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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非10

    如今这京中,尚有紧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办。

    张秋池闻言怔了怔,旋即就点了头:“无妨,咱们先前商议过的法子,我都记住了。二妹只需留在京中等消息便可。”

    实则,他一开始便不是很想让二妹同去。

    到底到时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自然还是留在京中更稳妥些——二妹再聪慧,再特立独行,在他心中却也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姑娘。

    办法二妹来想,他负责出力就很好。

    咳,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一个靠才气扬名的解元郎,究竟为何会沦落到只能出力的份儿。

    “那大哥一切小心,我让棉花护送大哥。”

    除棉花之外,另也雇有其他身手颇好的可靠之人。

    再者,伯安哥也会带人同行。

    这几日,他们都是暗下商量过许多次的。

    “大哥和伯安哥到了泰安州之后,四下留意一番是否有人暗中在引导百姓避灾——若是有,便顺着线索去找,那应当是殿下身边的于叔在带人行事。”张眉寿交待道:“到时见了面,可相互交换对策,以免行事之时起了冲突。”

    张秋池有些意外。

    殿外如今这般处境,竟还派了心腹前往泰安州疏散百姓

    但凡换上一个心胸不如殿下宽广的,只怕就无意相顾了——毕竟到时泰山真出了事,造成百姓伤亡,被舆论影响到的必然是那些朝臣及皇上,而对殿下来说……那局面,甚至是更为有利的。

    可殿下并未拿此事来谋算任何。

    更何况,如今殿下身边正是用人之际,却仍将心腹派往泰安州。

    张秋池钦佩之余,却忽然露出为难的神情来。

    张眉寿见状,问道:“大哥可是有什么想法”

    “二妹……此事真的不告知父亲吗”张秋池脸色不确定地问。

    他从未瞒着父母,擅自做过这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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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 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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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芙蕖镇离京城够远,轻易也不必担心会遇到熟人。

    至于好友冒险拯救百姓,他却吃喝玩乐,良心会不会痛这个问题——咳,到时他多买些好吃的,犒劳犒劳伯安和张大哥他们就是了。

    苍鹿心安理得地想着,马车一路朝着芙蕖镇的方向驶去。

    ……

    当夜,张眉寿至深夜才入睡。

    同一时辰,昭丰帝自睡梦中惊醒。

    “刘福,掌灯!”

    昭丰帝坐起身来,满头冷汗。

    有内监忙应了声“是”,本就不暗的殿内,很快亮起了灯火。

    刘福听得动静,自外殿走了进来。

    昭丰帝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喃喃着道:“朕方才做了个噩梦——”

    刘福闻言,笑着道:“皇上做梦历来都是反的,既是噩梦,想必是个好兆头。”

    “可朕此时已经忘了是什么梦了……”

    只记得梦中情形十分凶险可怕,且似乎与太子有关。

    莫非是太子的事情,要有转机了

    这几日来,那些弹劾太子的朝臣们,他一个都没见,折子也不曾翻过——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寻得证据替太子洗清嫌疑。

    可到眼下,尚未查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种境遇之下,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毫无进展,他内心那原本星星点点的怀疑,不觉间也渐渐开始有蔓延的迹象。

    身为帝王,凡事只看表面,自然不可取。

    相反,若撇去事情表面,只以对方的‘人品德行’作为衡量标准,亦是另一种昏聩。

    况且,所谓人品德行,亦可以只是表面。

    这世上有太多东西,你所看进眼中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至于本来面目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而身在皇室,当分不清真假时,为了以保周全,只能皆以虚假论之——

    这个道理,是他幼时便谨记于心的。

    昭丰帝以指腹揉了揉眼睛,忽觉疲惫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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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 血溅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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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已是震惊到无法言喻。

    这种本是牟足了劲儿,却忽然没地儿使了的感觉,不免叫人有些反应不及。

    云妃颤抖着,将头叩在冰冷的地砖上。

    “朕只问你一句——你既然声称清楚此事经过,那朕问你,那毒药是从何处得来的经手之人,是太子还是你”昭丰帝几近一字一顿地问道。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当众之下,若云妃答不出,或错漏百出,他尚且能挽回一二。

    若云妃答出——

    便是他,也不得不信了!

    云妃维持着叩头的姿势,片刻后,答道:“是臣妾之前命宫女出宫上香时,从宫外带回来的。”

    恰巧前些日子既安被众臣为难时,她曾让宫女去开元寺上过一次香,故而也不怕皇上去查。

    昭丰帝的目光是少见的冰冷。

    “这毒药,极为罕见,非是寻常毒物可比。你常年从不出宫,怎会有此门路”

    云妃额角已有冷汗滑落。

    她自认准备的说辞还算周全,却不曾料到皇上竟会这般缜密逼问。

    而此时,跪在她后侧方的贴身宫女碧玺,忽然颤颤地出了声。

    “回皇上,那毒药是奴婢贴身私藏带回的……奴婢未入宫前的一位同乡,这些年暗下做的便是贩卖毒药的勾当……奴婢出宫数次,因此得知了此事。这毒药,便是从他手中买回来的……”

    云妃神情微滞。

    她并未交待过碧玺要这么说……

    昭丰帝眼神冷冽看向那宫女。

    宫女看向云妃,眼中蓄满了泪水:“娘娘,奴婢起初就不该出这个主意……是奴婢害苦了您和殿下——下辈子奴婢做牛做马,再报娘娘恩情!”

    云妃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她。

    “碧玺,你……”

    而此时,那宫女忽然起身,奋力朝着前方的汉白玉石阶奔了过去。

    “护驾!拦住她!”

    刘福当即护在昭丰帝身前,尖声吩咐道。

    昭丰帝立即被团团围护起来,两名侍卫疾步飞身上前,却仍晚了一步——

    那宫女疾奔之



618 捉到
    愉院中,张眉寿紧缩眉心。

    在此之前,她当真不曾想到,这一世在这等关键的节骨眼儿上,给祝又樘带来如此变故的,竟会是云妃。

    那个,在刚出冷宫之时,被祝又樘设法救下,就此改变了命运的云妃。

    说起救,她去年也算救了这位云妃娘娘一次——此时此刻,说后悔自然是远远谈不上,但不由也颇觉命运弄人。

    眼下的局面,无疑比上一世还要糟糕,甚至存在未知的凶险。

    张眉寿正觉坐不住时,只见阿豆走进了堂中。

    “姑娘,房掌柜身边的十一过来了,说是要事要见您。”

    张眉寿立即问道:“人在哪里”

    “说是不便来姑娘院中,如今正在后门处等着呢。”

    张眉寿闻言,站起了身来,便朝着堂外走去。

    阿荔去内间取了披风和汤婆子,大步走至堂中,对阿豆说道:“快去让人备下马车!”

    阿豆愣了愣。

    “备马车作何”

    “自然是姑娘要出门了。”

    阿荔来不及同她解释许多,快步追着自家姑娘而去。

    一边十分宽容地想——阿豆反应不过来,这也没什么,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在大丫鬟这个位置上一坐就坐上这么多年的。

    阿豆虽没听明白,却还是立即照办了,并下意识地瞒住了阿枝。

    阿枝也麻木地不去拆穿什么。

    双碾街的漆器铺后堂内,房掌柜正陪着一名身穿藏蓝棉布衣袍的中年男人吃茶。

    “这茶是我家姑奶奶让人送来的,你尝尝——”房掌柜语气不算热情,且还带着些许与以往无异的淡淡倨傲。

    这是他和这姓冯的男人之间,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

    毕竟姑娘有交代,定要拖住此人,而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异样,他自然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常。

    中年男人闻言,便垂眸品了一口。

    “确是好茶……”他点着头,眼神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惊惑。

    茶是好茶,对方同他炫耀的意图也极为明显,可这茶当真不易得……

    这姓冯的从商出身,没什么别的毛病,唯独一个抠门儿最是叫他印象深刻。

    今日为了与他炫耀,竟是不惜下血本儿了

    若说是上两回受了他出手阔绰的刺激,有意想扳回一成,倒也不无可能。

    二人边吃茶边说笑,看似和睦,实则一如既往地夹枪带棒。

    半壶茶下肚,中年男人渐渐面露不适,笑了问道:“不知可否借贵店净房一用”

    房掌柜闻言,便转头吩咐了十一给对方带路。

    男人没有推辞,一路跟着十一去了后院。

    钻进净房内,却是隔着缝隙,悄悄往外看去——

    见十一就等在外面,男人不由皱了眉,暗道一声“果然不对”。

    十一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出来,却也半点不着急。

    多呆会儿无妨,呆的越久越好呢,省得再费其他心思去拖延。

    他等得起,对方却耗不起了。

    男人自净房中出来,笑着问十一何处可以洗手。

    “前面便可打水。”十一指了指前方,主动走在前面带路。

    男人点着头,不紧不慢地跟着,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下。

    见他走得不快,十一也慢下脚步。

    男人暗暗皱眉。

    这跛脚伙计,竟是个警醒的。

    如此一来,他倒也顾及不了太多了……

    二人即将并肩而行时,男人忽然朝着十一伸出了手。

    十一余光中瞥见,及时躲开了,笑着回头问道:“怎么了”

    却见男人手中忽然有类似石灰粉状的白色粉末挥洒而出。

    十一当即抬起衣袖,下意识地遮住双目。

    下一瞬,就听得极快的脚步声在远离。

    十一顾不得许多,连忙追上前去,却忽觉脚下似有千斤重,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强自走了几步,他试图出



619 太后质问
    房掌柜连忙紧张地跟了过去。

    可不能让姑娘单独和那姓冯的呆在一处,若不然姑娘可太危险了!

    阿荔却将人拦了下来。

    “房掌柜,您且等等,我家姑娘有几句话想先单独问一问此人。”

    “可……此人阴险地很。”房掌柜不放心地道。

    阿荔拍拍胸脯道:“掌柜放心,有我在呢。”

    这话自然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毕竟单凭姑娘自身,这什么姓冯的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但不好乱说话,回头再吓到房掌柜就不好了。

    房掌柜还要再说,却见阿荔给了他一个眼神,便极快地关上了房门。

    房掌柜提心吊胆地等在门外,直等了整整两刻钟。

    在这两刻钟里,他已敲了不下二十次的门,询问“姑娘可需要帮忙”——

    可传入耳中的皆是阿荔轻松的否定声,以及……男人凄厉的惨叫。

    房掌柜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又莫名……好奇。

    就在他再次抬起手试图敲门,甚至忍不住想要推门而入之时,却见房门忽然打开了来。

    张眉寿走在前面,带着阿荔从库房内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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