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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4 章
含羞的心事。
一头如丝缎般的墨发在她灵巧的玉手下,三两下便被束成一股长辫,发尾用墨绿sè的丝绒发带系着,宛若一只驻足在她发辫上的墨绿蝴蝶。
正欲开门出去,突然想起床上还未打完的围巾。复又转身回去,迅速地将散落在床上的物什塞回床头柜上的抽屉里。这才放心地出了卧房门。
刚走到楼梯处,便发现自己怎的如此大意,光着脚就跑了出来。正想再次回屋,便看到一个女人挽着乔景禹的胳膊走进了乔公馆的大门。
季沅汐愣在了原地,心口微痛,不知所措。
乔景禹抬眼便看到了站在楼上发怔的季沅汐。
一身豆绿连衣裙,让她看起来愈发白净水灵,双眸剪水,一如初见。
只因前些日子的短暂温存,更让他在这十日里,每日都经历好几遍抓心挠肝的想念,夜晚尤甚。
此时看到这水葱似的人儿就近在咫尺,却不可得,心里便似蚂蚁爬过般,酥酥痒痒,异常烦躁。
正欲开口,目光便落在她光着的一双白嫩小脚上。
乔景禹略微一愣。
季沅汐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也没想过先和来人打招呼,便径自转身回了屋。
“也好,这般情形,自己也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乔景禹长吁一口气,心里暗自嘀咕。
公馆众下人见乔景禹回来,还带了位标致的小姐回来,不由地都往楼上看了一眼。复又装作没事的样子,都上前与乔景禹问安,端茶递水,各司其职。
“这位是沈小姐,这些日子会住在这里,把楼上挨着我书房的那间客卧收拾出来,一应用度不得怠慢。”
乔景禹清冷的声音,让人心生敬畏,众人皆低头应是。惟有穗儿紧咬着双chún,用眼角风恶狠狠地瞪了沈佑君一眼,才随众人一起退下。
季沅汐光着脚回到卧房,并没有忙着找鞋穿上,而是神情恍然地坐到了梳妆台前。
“还是把情人带回来了……”
她对着镜子,冷笑了一声。
第十一章吃醋
季沅汐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梳妆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头。
耳根烫烫的,心口却微凉。
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们的那一个吧。
何况前不久自己还当面对乔景禹说过,就算他要迎人进门,自己也不会计较的话。虽是醉话,可那时确实是出于本心。
现下,自己又在难受什么?仅仅因为前几次冲动之下的欢好吗?可谁又能知道彼此当时带有几分真心呢?
这十几年来,没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总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而另一方面,与其说她对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以淡然处之,不如说自生母过世后,已没有什么可以再压垮她。
包括她的婚姻。
如此想着,心下便好过许多。
季沅汐缓缓抬起头,手臂被枕得有些发麻。她甩了甩发麻的双手,又将两只纤纤玉手交互lún换着使劲捏了捏,这才觉着好一些。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几道刚才被衣袖压出的红sè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头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复杂又惆怅的思绪一样可笑。
她对着镜子,伸手触摸脸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
待脸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轻点了口脂。又重新编好了发辫,整了整身上的衣裙,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双黑sè丝绒高跟鞋,仔细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脚上。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准备下楼。
刚才尽顾着难过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下已是饥肠辘辘,还好已快到了午饭时间。
乔景禹从进门安顿好沈佑君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他克制住这些天的对季沅汐的疯狂想念,因为他还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形要如何面对她。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有的还在冒着徐徐白烟。
他在想这几日该与沈佑君如何演戏,也在想着之后又该如何与季沅汐解释。
在他这座公馆里,有太多的闲杂人等。
据何进观察,厨房里的马婶很有可能就是乔家大少爷乔景华的眼线。自己的这位大哥,在对东北军的大权上可谓呕心沥血。
而国民政府这边,即使崔志文已顶替沈佑君被捕,但他们仍然不会轻易松懈对共党的特派员的搜捕。
自己现下虽也在国民政府任职,但近两年对于国民政府中许多高层的所作所为他皆不敢苟同。
如今崔志文深陷困境,对自己又有所求,因了二人之间的情谊,他更是不得不帮。
由于沈佑君的特殊身份,为了掩人耳目,他现下必须要把她当作自己的情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人接进公馆,才能护她周全。
正想再点根烟捋捋思绪,便听到从对面主卧那边传来了高跟鞋声。
“嗒、嗒、嗒”的搅乱了乔景禹的心。
季沅汐坐在餐厅里,等着后厨端上一道道jīng致的菜品。
这乔公馆的厨子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乔景禹不在家时,厨子基本就是按季沅汐的吩咐来做,每次不过三四样小菜,一碗汤。
现下乔景禹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位样貌清秀的女士。这桌上的菜啊,就跟上不完似的,一道接一道。
这也让季沅汐当下意识到,自己即便再饿,这会儿如果自己一人先行用餐,便是不合规矩的。
于是她吩咐站在她身后的穗儿道:“你上楼,去请姑爷和那位小姐下来用饭吧。”
穗儿即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这些事上不懂规矩。便点头转身上了楼。
稍候片刻,二人便从楼梯上一前一后地走下来。
季沅汐站起身,稍捋了捋身上的裙摆,走上前去笑道:“早上刚睡醒,衣容不整,有些失礼,还不曾与这位小姐问好,实在不好意思。”
“夫人好,我叫沈佑君。”
还未等乔景禹介绍,沈佑君便先笑着自报了家门。她惨白的脸上虽略施了粉黛,却也掩不住眼里的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虚弱。
季沅汐上前虚扶了一把福身行礼的沈佑君,这等看着柔善可欺的女子,谁见了都得心疼。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5 章
小姐不必客气,快坐下吃饭吧?”
季沅汐说着往乔景禹那看了一眼。
乔景禹颔首,随即迈着大长腿在主位坐下。季沅汐和沈佑君分坐在他两旁。整个长条的西餐桌上摆满了jīng致的菜肴,看得人食指大动。
然而,坐在季沅汐对面的沈佑君,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动动眼前的两盘素菜,整个人恹恹的,不像是出于客套,倒真像是没有什么胃口。
季沅汐看着不免有些心疼。心里暗自嘀咕,这沈小姐前段时间都在医院里,想来真是病了。
如此想着,便不停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着道谢,却也只是稍吃两口,便又停下。
“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
听到“子珩”两个字时,季沅汐一怔。正搛着的一块蘑菇从筷子上掉落下来,心口忽地一窒,有些闷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来。
乔景禹注意到了她这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心口也有些发紧。
她站起身,对着沈佑君说:“好,一会儿饿了就吩咐厨房再做点新鲜的给你送上去。”
沈佑君对着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楼去了。
季沅汐复又坐下,重新去搛刚才那块掉落在盘中的蘑菇。
“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说这话时,季沅汐没有扭头看乔景禹,因为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她现下颇有点尴尬。
“这事儿不用你cào心,我自有分寸。”
话一出口,乔景禹便有些后悔。这话虽是实话,但总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却没有权力过问一个家里的访客吗?
乔景禹紧紧捏着手里的汤匙,为自己的不过脑子懊恼不已,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弥补。
二人低头吃饭,再无任何交流,席间只听到勺碗碰撞的轻微声响。
季沅汐好容易填饱了肚子,拿过穗儿递上前的湿帕子,轻拭了chún角,便对乔景禹告退上了楼。
乔景禹望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她脑后束着的墨sè长辫,垂过腰际,发尾处系着墨绿sè的丝绒蝴蝶结。随着她走动起来时不自觉的腰胯轻扭,辫梢在她浑圆的臀部处荡来荡去,荡的人心头微漾,呼吸凝滞……
吃罢午饭,乔景禹去了陆军署。
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适便也没下楼用饭。季沅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楼去,便又独自享用了晚饭,倒觉得这般比中午那顿饭来得更加自在。
季沅汐轻松地吃过晚饭后,乔景禹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然而他没有回到主卧洗漱,晚上十点多从书房出来后径自去了沈佑君的屋里。
这一切乔公馆众人都心下了然。只是这婚后不过一个多月,这男主人就让女主人坐了冷宫,还从外面带个了情人回来,这种事足够乔公馆的下人们对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
穗儿对此更是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
这晚,季沅汐没有像平常一样窝在床上打毛线。
洗过澡后,她便靠在床头翻看之前上学时的一本国文教材。里头全是她用钢笔做的标注,密密麻麻的,没看几页,她便昏昏欲睡……
收了书,她倒头就睡。
到了夜里两三点时,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搂着自己。
一只温暖的手掌在她睡裙里头游走,从她蜷着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处尽是柔滑细腻……
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摩挲着,这一层单薄的布料渐渐被里头流出的露水洇湿。
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这一股温热的湿意,就像被一种qiáng大的磁场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钻。
宽大的手掌撑开她紧身的内裤,身后的男人在触到了一片毛绒时,深吸了一口气……
季沅汐吓得一激灵,脖颈处起了一片jī皮疙瘩,顿时清醒过来。
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无礼的大手掌。大手掌蓦地僵在她已然cháo湿的私密处……
两个人三只手,在温暖的锦被下,姿势更显暧昧……
乔景禹有些心虚,自己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进退不得。
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进来,哪怕就在背后抱一抱她就好。可谁知自己一时脑热,竟没忍住,于是……
季沅汐扭过头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后的乔景禹,接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
“我困了。”
季沅汐冷冷地说完这三个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拢了拢被子,然后闭上了眼。
虽然季沅汐可以对他们的事装作不在意,但并不代表自己一时真的可以那么坦然地接受。
何况这一晚上,他从那个屋睡到这个屋,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并且,说实话,对他们前两次的欢好,她现下确实有些后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两次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睡吧。”乔景禹有些狼狈地掀开被子起了身。
在听到关门声后,季沅汐睁开了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争取自己的生活。
季沅汐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决心。
第十二章qiáng吻
这日,季沅汐起的格外早。梳洗过后,她蹑手蹑脚地把梳妆台前的凳子搬到了卧房门口。
坐在凳子上,时不时地往前倾一倾身子,附耳在门上听着屋外的动静。
直到屋外传来对面客卧的开门声以及军靴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时,季沅汐才迅速起身,捋了捋束在脑后的墨发,整了整浅青sè旗袍的衣领,开门出去。
乔景禹正想开门进书房,就看到季沅汐开了门站在自己身后。
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想和你谈谈。”
季沅汐显然没给对面人拒绝的机会,说着便已经站到了他身边。
这几日乔景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她,因为现下自己还不能对她解释沈佑君此人的来历,以及这些日他的种种不得已。
季沅汐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躲闪,但也只是单纯地以为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罢了。
但在这几日里,已在她心中过了无数遍的想法都撺掇着她必须要找乔景禹好好地聊一聊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6 章

就算他躲,逮也得逮住!
“就耽误你五分钟,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季沅汐跟着他进了书房,便找了沙发坐下。
“何事?”
乔景禹一进门就走到了书房的窗前,他抬手将靠近自己的那扇窗户打开。
清晨的草地混着露水的清甜味道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地想起,那晚他们在玻璃花房里的情动、痴缠……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我想复学。”
季沅汐坐在沙发里,等着乔景禹的反应。然而,无论他会作何回应,她都想好了对策。并且这几日,她已将这些说辞在心里默背过无数次了,现下很是镇定。
乔景禹闻言,略微一怔,并无马上回应。
他转过身,笔挺的军装衬着他的身型更加挺拔高挑。初升的朝阳没有太过刺眼的光芒,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将他脸上一贯的淡漠慢慢褪去,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暖意。
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英俊却不失英武,清朗却不失刚毅。
他的眼眸总像一汪深潭,冷峻时,每一眼都能叫人不han而栗。深情时,却又能让人甘愿沉溺。
季沅汐此刻不想被冰封,更不想沉溺。
于是她低下头,躲过了他的眼神,假装很认真的在看手里帕子的花样。
“如今结了婚还能继续学业的女子也不是没有。我想你也是开明的。
但当初结婚,家里就给我办了退学,对此我一直有些遗憾。但凭借我自己的力量,校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通融。
所以,只能劳烦你,替我到学校办个复学手续,想必校方定不会为此为难于你。”
季沅汐低着头,将这些烂熟于心的说辞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然而站在对面的乔景禹依然一言不发。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对你说过,我不会阻止你迎谁入门,但你也该给予我同等的自由。”
季沅汐抬头看着他,说这些话时还使劲揪着手里的帕子,她有些急了。
“哪天晚上?我怎么不记得了?”
乔景禹嘴角噙笑,言语间尽显风流。
“乔景禹,你别给我装失忆!”
季沅汐见他言语轻佻,便有些气恼。
乔景禹见她如此,觉得甚是可爱,越想逗弄一番。
“唔,最近记性确实不太好,不如夫人先帮为夫回忆回忆?”
乔景禹说着便走到了她跟前。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把她整个人都环在了中间。
季沅汐看他这般作态,实在像是不怀好意,便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自己身前,不停地往后缩着。
“你别……”
话还未出口,便被他温热的双chún堵住了。
她柔软的chún被他的嘴chún碾压了片刻,藏在chún后的银牙贝齿便被他的舌轻易攻入,肆意攫取。
她就这样被迫承受着他霸道而又漫长的深吻。
她有心拒绝,却又感到酥麻无力,原本紧紧握拳放在他xiōng前的手,也开始渐渐放松。
四下无声,惟有二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
他修长而有力的五指牢牢地箍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机会。另一只手还在孳孳不倦地解着她领口处的盘扣。
这小巧的扣子实在不如以往的睡裙来的方便。
乔景禹烦躁地想着,心里更加不耐烦了,便使劲去扯那些讨人厌的扣子。
两三颗jīng致的旗袍盘扣在他的bào力下终于妥协了。
他索性倾身上去,将人放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她上身斜开着的衣领中。
他修长的手手指熟练地钻进了她的蕾丝xiōng衣中,随即便触到了一团温暖软绵的酥xiōng。
她发育良好的xiōng部,在蕾丝xiōng衣的包裹中更显得浑圆饱满。
“我想你……”
乔景禹贴着她的chún丝毫未有放松,从二人紧贴着的双chún中透出的声音低沉暗哑,极具诱惑的语气里却带着些许委屈。
季沅汐的脑中一片混沌。
当她听到乔景禹的声音,差点再度沦陷时,她突然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那个物什开始变得愈发粗壮。
季沅汐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乔景禹。
被她这么猛地一推,乔景禹的chún便暂时离开了她的chún,正在褪下她丝袜的手也停留在了她细腻光滑的大腿上。
“我不想。”
季沅汐的xiōng口还在起伏不定,声音也因呼吸不匀有些颤抖。
然而,乔景禹似乎没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弱小的双肩,灼热的吻当头落下。
这次的吻又急又狠,季沅汐甚至还未来得及锁紧牙关,就已经被他的舌长驱直入。
她被他的qiáng势的攻占搅得近乎窒息。只听到chún齿交缠间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呜呜咽咽声……
“嘶~”
乔景禹吃痛地一叫。
季沅汐见自己反抗不过,便发了狠,一口咬在乔景禹的chún上。
“乔景禹!”
季沅汐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乔景禹。
乔景禹却没有生气,他的嘴角还渗着血,一贯清冷的眼神,这会儿有些迷离,看起来有点狼狈。
“叫子珩。”
乔景禹的声音温柔似哄,他想伸手去擦季沅汐chún上那点自己刚才染上去的血。
季沅汐撇过头,不让乔景禹再碰自己。
乔景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从季沅汐的身上起来。走到窗前,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掏出一支,叼在嘴里。
只是叼着,没有点燃。
季沅汐低着头,想系好领口的扣子,却发现扣子在刚才的交缠中都让乔景禹给拽掉了。
她只能一手掩着领口,一手努力去拉被褪下一半的丝袜。
“复学的事,不劳你费心,我自己想办法。”
季沅汐扔下一句话,便匆匆开门离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笔挺地等在书房门外、脸红的就像关二爷似的何进,看到夺门而出的季沅汐,一时间不知所措,直愣愣地冲她敬了个礼。
季沅汐捂着衣领,被这门外人吓了一跳,咬了咬chún头也不回地冲进对门的卧房里。
“砰”的一声,卧房门被季沅汐重重地带上。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7 章
何进被吓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乔景禹叼着烟,看了眼门外,心下有些复杂。
他从军装的裤兜里掏出一个黄铜zippo,点燃了嘴上的烟。
“进来。”
乔景禹吐了一口烟,缓缓说到。
何进闻言而入,对着乔景禹敬了个礼。
“三爷,现在备车吗?”
现下已经快要9点,要不是陆军署还有要务,他也不会傻傻的在门外站了半个多小时,听着里头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大气也不敢出。
此时的何进,脸上的颜sè还未完全退去,看到乔景禹chún角的血迹,顿时又红了脸。
“你先给宋家二少去个电话。让他和‘育德女中’的校长打个招呼,就说我太太打算复学。”
乔景禹淡淡地吩咐完,冲何进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话。随即背过身去,用舌头舔了舔chún边的伤口。
血腥气混着女人口脂的香甜气息在他的舌尖蔓延开来。
乔景禹勾了勾chún角,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邪魅。
不出五分钟,何进便打完了电话。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乔景禹也没顾得上吃早饭,便同何进一起驱车去了陆军署。
季沅汐回到卧房后,双腿还有些发软,颤巍巍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整个人陷在松软的床上呈个大字。
她盯着天花板气鼓鼓的。
她气乔景禹对自己的态度,更气自己差点就再一次被蛊惑。
想到此,便握起小拳头捶了捶床。
陆军署里,乔景禹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便看到歪靠在他办公室门口的宋家二少宋逸文。
宋逸文与乔景禹年纪相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可鉴,一身卡其sè西服三件套端的一副风流公子哥儿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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