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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嗯。”乔景禹没有看她,仍在自顾自的解着扣子。
“她怎么样了?”季沅汐转过了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瓶。
“谁?”乔景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你的同学?还是应该称作你的……情人?”季沅汐笑着,也转过头看着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点微醺,却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意图。
乔景禹错愕,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
告诉她医院里那个女人是共党的特派员吗?告诉她这中间有多少复杂的政治利害吗?
他无从解释,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季沅汐见他没有否认,便又喝了一大口酒,准备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打算全都一并告诉他。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原本你我的婚姻也不过是场交易。如若你后悔了,我可以同你离婚,但你我需要承担这场交易失败的后果,也许这点你比我更加清楚,但我也决不反悔。”
季沅汐一字一句的说完后转过头,等着乔景禹的回答。
乔景禹并没有看她,鸦睫微颤落下一小片荫翳。
“如若你不愿离婚,不愿承担这样的后果,那我也不会阻止你迎她入门。只是希望你也可以同我一般,给予我同样的自由。”
要紧的话说完,季沅汐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比旁边这个人更加果决,更加有气量。
“对了,你们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不用因为愧疚再给我带甜点了,我不太喜欢甜食。”季沅汐都想为自己的大度竖大拇指了。
一个正妻能做到如此,他应该会心存感激的吧?想着她便拿过酒准备再饮一口。
乔景禹心下一沉,xiōng中憋闷无比。他支起一条腿,侧过身去,拿过季沅汐手中的酒瓶。伸出一只手,捏住季沅汐的下巴,被迫将她扭过来与自己对视。
“你就那么想要自由?”乔景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只蓄势待发困兽。
季沅汐没料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当下有些不知所措。她用一手撑着地,用力往后退,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然而,乔景禹并没有打算让她逃脱。反而一个转身,抬起那条支着的腿,整个人跨坐在她跟前。
“你这丫头,为何这般狠心!”
说罢便倾身吻了上去。
第六章同房
季沅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与自己紧贴着的脸。
失了方寸。只能任人掠夺。
乔景禹的chún温热又柔软,摩挲着她沾着酒液的鲜润丹chún。她只微启chún瓣,他便轻易攻入,舌尖触及她的贝齿,又与她的小舌交缠、逗弄,似要将她口里的醇酿一一尝遍,让人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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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攥住他的衣领,想要把跪坐着的乔景禹从自己身上推开。手中的酒瓶滚落,瓶中淡棕sè的酒液汩汩流出,洇湿了她的裙角,他的裤子……
贴着她的身子,乔景禹能明显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喘息和xiōng前的起伏。
心下才知自己落吻的力道,便怕弄疼了她,慢慢松开了托在她脑后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chún上轻舔了一下,才肯结束彼此这个缠绵销魂的初吻。
chún虽离开,二人的距离却始终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间的呼吸和温度。季沅汐侧过脸不去看他。
乔景禹便也跟着转过头去,对着她。
“我同她,只是同学,惟此而已。”
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和刚才被自己磨得有些红肿的chún瓣,有些心疼,却又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搂进怀里。
“信我。”
这是一句陈述句,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更是以命令的口吻从乔景禹的口中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8 章
出。
季沅汐抬起仍旧湿意朦胧的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景禹。
这剧情显然不是按她之前所预想的来发展。但从他不容置疑的语气里,又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哦。”因为先前的亲密接触,让季沅汐在这短暂的对视中,仍有些尴尬,她羞赧的低下了头。
她披在身上的外衫早已滑落,只剩里头的吊带裙遮掩着几处少女的私密地带。偏偏这若有似无的遮挡最撩拨人心。
发育良好的双ru在吊带裙下已有了傲人的曲线,诱人的xiōng线,随着她的喘息若隐若现。透过这轻薄的丝质面料,已然能看到前番被乔景禹的军服磨蹭得挺立着的ru尖。
乔景禹一时血气翻涌,口干舌燥。
“我想要你,可以吗?”乔景禹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温声询问道。
不知是酒jīng在作祟,还是这迷惑人心的热气在耳边萦绕,都让此刻的季沅汐意乱情迷。她没有作答,只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乔景禹原本温柔清隽的眉眼间立刻像春风拂过般,笑意尽现。
他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便收起跨坐着的长腿,一手绕过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打横着将人从地上抱起。
季沅汐被他的动作吓到,又怕自己摔倒,便迅速地将两只纤长的玉臂勾在他的脖颈上。
待走到床边,他才将身上的人放到这馨软的大床上。
他一眼不错地看着床上人,一边开始解身上的军服扣子……衬衫扣子……直至上身全裸,露出军人才有的健硕身材。
“吧嗒!”
季沅汐伸手就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这种情景,她根本不敢再多看两眼,就早已臊的浑身滚烫。
月光顺着没拉严实的窗帘缝悄悄倾泻进来,让他们依旧能看清彼此。乔景禹的身体线条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愈发清晰。
季沅汐当下便拉过被角,挡在眼睛上。
乔景禹勾chún一笑,倾身上去,拉开她蒙着眼睛的被子,一吻一吻地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上、chún上……
细细的吻,让季沅汐的心跳不由地加快。还未等她平复些,这吻又落到了她的耳垂上。
乔景禹濡湿的chún瓣沾到她小巧又白嫩的耳垂上,便带起了她一阵窸窣的颤栗。就像头次的亲吻一样,他对她的耳垂似乎也十分的留恋。
他的chún包裹着她的耳垂,温柔含弄着。湿热的舌尖从耳廓一路舔舐进耳洞里,让季沅汐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喜欢么?”乔景禹嘴角噙笑,抚摸着她带着湿意的耳垂。
季沅汐拿手捂脸,躲过乔景禹的问话。她方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因此并不需要什么真正的回答。
乔景禹复又低头,将chún瓣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边用手去拨弄肩头的吊带,直至将吊带从她的手臂里褪出。他才去吮吸她的锁骨,她的肩头。
慢慢往下,便是少女若隐若现的双峰。他将鼻子凑过去,埋在ru沟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幽兰,如ru香的气味在他脑中四溢开来……
理智已然全无,不复刚才的缓慢动作,他已将她的吊带裙褪至腰间。
双ru没了束缚,呼之即出。乔景禹将一只ru含在嘴里,用舌尖在粉sè的ru豆上轻轻地打着旋儿。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揉搓着另一只雪白浑圆。
不知餍足。
季沅汐紧闭着双眼,两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随着乔景禹的舔弄,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身体。
身下的私密处抵着一根硬物,略有丝丝滑腻的液体渗出。
乔景禹许是感受到了湿意,停下了一只手里的动作,往裙下探去……
他温热的手指刚触及她被微微濡湿的内裤,季沅汐便迅速地夹紧了双腿。乔景禹的手蓦地就被夹在了她的腿间,还未抽出……
当下她更是羞愤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让我摸摸它……”
乔景禹的chún贴上她的chún,舌尖启开她的牙关,探入口中索取她的津液。
季沅汐便又软下了身子,松开了双腿,任由他脱下腰间的吊带裙,又褪去私处唯一的遮挡物。
他的手从她的ru间、腰间一路摸索着向下,到达最隐秘的部位。
他的手掌带有常年握枪时生出的薄茧,触碰之间让她的通体酥麻,这私隐处就像个毛茸茸的、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乔景禹的爱抚下,悄然绽放,花蜜也顺着他皙白修长的指间流出。
乔景禹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腰带,脱掉身上所有的阻碍。拉过床上不着寸缕的季沅汐的手,放在自己的chún边,温言软语道:“要是疼,你就咬着我。”
季沅汐面带cháo红,抿chún点了点头。
乔景禹附上来,亲吻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身下的硬物只是在她的花xué处蹭蹭便又拿出,更是撩拨得季沅汐喘息不已。
再也忍耐不住,他将早就肿胀的硬物猛地送进稚嫩的花xué中。
初次的云雨,二人都略显青涩。乔景禹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便一下杵进了她那生涩紧致的洞xué里。
“啊~”
这一下让她疼的酒都醒了一半。她的指尖深深地嵌入了他坚实的后背。
虽说之前陈妈已经和自己说过,但初次的情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疼。许是想到了乔景禹前头的话,便毫不犹豫地在他肩头上咬上了一口。
紧致的花xué本就让他难忍不已,现下肩上一疼,他便更加血气上涌。一面吮着她的ru头,一面用劲来回抽chā,季沅汐的一声声婉转娇啼让他情动,一时五脏六腑都筋挛了起来,迫使他缴械投降……
白浊混着淡淡血sè从一张一翕的花xué中流下。卸了力的乔景禹趴在了她身上。他低喘着看着她,额间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疼吗?”
不问还不要紧,这一问,原本已经平复的季沅汐立马就憋不住了。她用力推开身上的乔景禹,转过身去,豆大的泪珠就涌了出来。
这下可把乔景禹吓坏了。他拉过被子就往她身上盖,而后隔着被子拥着她,内疚不已。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再多咬我几口,好不好?”
说着便伸着胳膊凑到她跟前。
季沅汐推开他的胳膊,捂着脸抽抽噎噎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她掀开被子便要起身。
“你躺着,我来帮你擦洗吧!”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9 章
乔景禹话音刚落,季沅汐便把被子扔到他的脑袋上。
“盖好被子,不准偷看!”说着便匆匆捡了地上的衣物跑进浴室。
乔景禹被蒙在被子里,心甜如蜜渍……
第七章
孤本眼前人墨发如缎散落在枕边,如帘的羽睫点缀在她略带绯sè的脸上,就像两只双宿双栖的墨玉凤蝶停留在一片桃花林中,蝶翼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让人不忍打扰。
乔景禹难得昨夜睡了个好觉,一大早醒来也不像从前那般匆忙离开。只这样侧着身,一眼不错地望着睡梦中的季沅汐,生怕一个眨眼都能惊动她,眼里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许是这透过窗帘的阳光太过晃眼,才将熟睡中的人唤醒。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含情脉脉注视着自己的乔景禹。心头一愣,想起了昨夜里发生的种种,不由地羞红了脸。刚想从被窝里掏出手来捂脸,双chún便被人覆上了……
没来得及躲闪,便感受到了这熟悉的触感,当下也没了拒绝的意识。
“后悔吗?”
乔景禹几乎是贴着她的chún说出这几个字,有些含混不清,有些意乱情迷。
她有些错愕,后悔么?昨夜自己似乎是喝了酒才有些冲动,不过除了有些痛外,这感觉似乎也不算太糟。何况后不后悔,都已然发生了。
还没等她回答,乔景禹又进一步攫取了她的chún,似乎不想听到答案,也有些忌惮她真实的想法。只要当下他们在一起,便足矣。
长长的吻,让季沅汐又有些透不过气,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乔景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chún瓣。
“今日不忙了?”季沅汐面带羞臊地问他。
“忙,却也想与你多待一会儿。”乔景禹懒懒道。
“还是起吧,免得误了你的正经事。”说着她已经飞快地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
乔景禹单手背在脑后,靠在床头,闭着眼,听着浴室里的洗漱声,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三爷,署里来电话,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屋外传来何进的声音。
何进是乔景禹从小就带在身边的贴身侍从兼伴读,甚至连当初乔景禹留洋,何进也是寸步不离跟去一同喝过洋墨水的,当下更是在陆军署与乔景禹形影不离。
乔景禹在家中三个兄弟中排行第三,便被人唤作“三爷”。
“知道了,你下楼在车里等我吧。”说罢,乔景禹便起了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衬衫和军服,就开始往身上套。
季沅汐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乔景禹正在扣衬衫上的扣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扣着。
乔景禹看着她纤细的柔荑灵巧的在自己的xiōng口、颈间流连,喉结不由地上下滚动。
待她系上最后一个扣子,乔景禹一揽她的细腰,一把将人带进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脑袋,chún瓣被她的发丝扫过,略有些痒。
他将chún放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今日我早些回来,等我。”说罢,在她的耳垂上轻啄一口。
季沅汐浑身扫过一阵酥麻,红晕从白皙的脸颊瞬间晕染到了耳根。
她轻推了一把乔景禹,嗔道:“快去洗漱吧!”便轻拢了墨发,准备开门下楼。
乔景禹下楼,只看了一眼坐着喝牛ru的季沅汐道:“我走了。”便匆匆往大门走去。
“哎!怎么不吃……”
“早饭”两个字还未说出口,乔景禹早已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了……
这人,明明这么忙,早上为何还那般拖沓?
季沅汐心里嗔怪道。
吃罢早饭,季沅汐突然想起“三言书局”今日该到新书了,便携着穗儿想去看一看。
“三言书局”是季沅汐常去的,比起家中两个爱出门交际的姐姐来,季沅汐更爱窝在这儿呆上一天。
“三言书局”位于南京城里出了名的“书店街”。整条街上大小书店鳞次栉比,即使这条街上也有季家的产业,但季沅汐唯独爱光顾这规模不算太大的“三言书局”。
只因这家书铺卖的书除了市面上常有的,还经常有一些内容奇巧的小说孤本,很有一番意思。碰到一些店主自留不卖的书,她便只能在这里看上一天。
日影西斜,已近黄昏。
今日乔景禹处理完手头的急事,又推了些不太急的公务,就往回赶。有了昨夜的进展,他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走进她的心里,他等过太久,此时却一刻也不想再耽误。
车刚驶入大门,门房的小厮便焦急地小跑到车窗边禀报:“三爷,少nǎinǎi吃过早饭便出门去了,还未回来。”
乔景禹听闻浓眉一皱:“可曾说去了何处?”
“少nǎinǎi说‘三言书局’来了新书,她去瞧瞧便回,可眼看这日头都要落下了……”
还未等人说完,乔景禹冲他摆了摆手,又对着前头的何进说:“tiáo头,去‘三言书局’。”
车刚停到“三言书局”的门口,这书铺的老板便迎了出来,殷勤地替乔景禹拉开了车门。
“呦,三少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快请快请!”
“郑叔,身体可好?”乔景禹微笑着下车,却没有往里走的意思。
“劳三少爷记挂,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快进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郑叔不忙,我来是寻我的太太回去,听闻她在此处,我便顺路过来接她了。”
这书店老板微微一怔。三爷成婚这事自然他是知晓的,不过却没见过三少nǎinǎi。听三爷的意思,这位三少nǎinǎi此刻正在店内,自己却浑然不知,实在是觉得有所怠慢,当下面露愧sè。
“都怪我,老眼昏花,竟不知三少nǎinǎi光临,实在是……”
乔景禹见了,心下了然,便道:“郑叔哪里话,她不过爱看这些书,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她在您这,我便是很放心的。您要是同她客气,她怕是要不自在了,以后许是不敢再来了。”
“是是,看书还是清静些的好。”郑老板听了乔景禹的话,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郑叔,您忙您的,我自己进去寻她就好。”说罢,乔景禹迈开穿着军靴的大长腿,径自走了进去。
书铺里看书的人,多半是学生或是知识分子,哪在这种地方见过穿着军服的人。
况且此人身姿挺拔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0 章
,棱角分明的俊容下却透着一股清冷。就像这书中走出来似的,若是褪下这军服,改换青衫,必是一派雅致清凛的仙人之姿。
如此这般,不得不引人注目,众人纷纷侧目而视。唯有季沅汐仍沉溺在书中的故事里,不得自拔,自是没瞧见踏着军靴向自己走来的乔景禹。
乔景禹见她这般投入,便弯曲了两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这一叩倒是把趴在桌上睡着了的穗儿吓了一跳。
穗儿倏地抬起脸,慌乱地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方才看到站在季沅汐边上的乔景禹。
“姑……姑爷……您来了?”穗儿站起身来向乔景禹福了福,眼神里还有些发懵。
乔景禹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穗儿方才退下。
季沅汐看着他来,眼里全是惊讶却又带着喜悦:“你怎么到这儿来啦?”
乔景禹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拉过她的手放到他弯弯的chún角上:“想你,便早早回家了,哪知你躲到了这儿,让我好找。”
季沅汐见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也如此没羞没臊的做出这些rou麻的举动,当即羞红了脸,迅速地抽出了手。
谁知这人偏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拿起她手边的书翻看起来。
“想看就带回家去。”乔景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可不行,这是孤本,老板不卖的。改天我再来看吧,咱们走吧。”季沅汐说着,轻轻摩挲着书封,十分不舍地将书放回书架。
乔景禹起身,拉过她的手,神神秘秘地说:“哦?我的书房也有许多孤本,不知夫人可否与我一同阅看?”
季沅汐闻言,只当是他又说起什么不正经的事儿来,抽出那只被他拉着的手拍在他的xiōng脯上。
这人竟如此……坏,季沅汐想着便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否则不知他又该如何取笑自己了。
看着她这样,乔景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与前头刚进门时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那股han意仿佛都让这笑给捂化了,看的人心头微热。
“三爷,三少nǎinǎi,要是不嫌弃,不若晚上留下来用饭吧。”郑老板笑盈盈地迎上两人。
“不了,郑叔。改日我再带着沅汐登门拜访,顺道蹭顿饭吃。”
乔景禹对人很少这般亲切、热络,季沅汐也一时瞧不出这其中的关系,便只能对着郑老板点头微笑。
“那好那好,回头我让你婶子给做几道你打小爱吃的!”
郑老板见乔景禹如此,话里便也不复前头的小心客气,胖胖的脸上愈发显得随和起来,仿佛家中疼爱孩子的长辈一般。
目送着二人登车而去,郑老板一手负后,一手托了托镜框,微笑着喃喃自语道:“这三少nǎinǎi可是个书痴呢!”
第八章花房
出门一天,二人回来便先各自换洗,才下楼用饭。用罢晚饭,乔景禹便拉着季沅汐到了书房。
“喏,你要的孤本。”
这可真是自己想歪了,没想到乔景禹真从书架下头的柜子里找出了一本孤本,季沅汐心下不免有些尴尬。
他拿着书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伸手够,他便收到身后,她只能贴着他的身子伸手往后。只要她一贴上,乔景禹便将chún瓣凑过去,活脱脱一个浪荡公子哥的做派,哪儿还有从前那般清隽冷漠的模样。
季沅汐羞恼,却也拿他没办法。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本书才能归你。”乔景禹此刻的笑,颇有些无赖的意味。
“那不行,你得先说什么条件。”她撅着嘴抗议道。
“自然不会为难你,你先跟我来。”
说着便拉着季沅汐往楼上走。两人一前一后地拉着手,来到了三楼之上的天台。这通往天台的门,平常也是紧锁着,季沅汐从未上来过,心里便更加好奇。
上来后,乔景禹便把门反锁了。这天台面积极大,应是整座公寓主楼的占地。夜风吹来,带着丝丝han意,穿着睡裙的季沅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乔景禹一把揽过她,就这么搂着一直走到一个小屋子前。夜sè昏暗,这座小屋的面貌让人看不太真切。
直到乔景禹进屋一盏一盏地点亮烛台后,这座笼罩在夜sè中的玻璃花房才呈现在季沅汐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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