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记得林致远的条件,什么时候把乔然bī到他的网里,什么时候把修路的事提上日程。
他最担心的是乔然离了曹家的网,却又不进林致远的网。
林致远只任曹子骞一个人焦头烂额,一个人悠然自得,似乎对乔然的事,一点也不心急。
“林大哥,不如你去看看乔然他们母子?”这样也好培养一下感情,什么都会好说点。
林致远斜睨曹子骞一眼,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拿起来,狡猾得意的看了看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曹子骞,挑眉道,“不去。我为什么要去?”
曹子骞干笑了一下,“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说她最近想给小宝找个爸爸,觉得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生怕儿子在没有爸爸的环境中长大,会缺乏男子气概……”
曹子骞看着林致远一脸悠然自得慢慢的开始变化,变得铁青了,他的眉便学着林致远方才的样子,轻轻一挑,带着些戏谑和故意的意味。
丁念在梧桐苑坐着小月子,曹立是老一辈的人,自然会相信老一辈人那些方法。
丁念的活动范围就是梧桐苑。
纵使对禁园里面那个姑姑有了很qiáng的好奇心,但她还是能够qiáng制压住,绝不踏足那里一步。
她能不踏足别人的地方,不代表别人不能踏足她的地方。
白珊总是来探望丁念的身体。
送些汤点,说些安慰的话,甚至很懂事的避开不谈流掉孩子的事,似乎很怕丁念多想。
说几句话,看丁念不那么想回答,便让她早些休息,然后离开。
丁念以为白珊会来冷嘲热讽,或者故意说些刺激她的话,让她跟她吵架。
可是都没有。
白珊什么事都做得点到为止的好,话也不多,看起来很懂事,很贴心,很善良,句句话都很注意,处处照顾一个刚刚流过产的女人的情绪。
连过来梧桐苑这样的事,她也会事先约,绝不会像那次一样莽撞的直接过来。
可越是这样,丁念越是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憋得她想发都发不出来。
若是白珊敢说些,不用说些,只用说一句气她的话,她也可以扯开嗓子跟她对骂,或者冷嘲热讽的回敬回去。1desz。
她感觉自己已经气得像个锤子了,而对方就是白扑扑的,厚厚实实的,软软绵绵的棉花,她使了力的想要打过去,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算有点反应,等会又会恢复原样。
丁念坐在床上,背靠着床靠,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白小姐,你以后还是别来了,我没那么虚弱,况且像你这么跑来跑去的,太累了,不需要天天过来看望的。”
白珊依旧像朵淡淡开放的茉莉一样站在丁念的床前,她讲话很恭谨,“大少nǎinǎi,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如果不喜欢我,我以后不来就是了,以后阿月熬了汤,我让她送过来,我就不过来了。”
丁念看到白珊这种逆来顺受的包子样子,就心头气结,因为这样的白珊总能让她想起曹子骞对自己的要求,应该怎么做个女人,怎么走路,头发不应该扎着,应该温柔,讲话要细声细气,最好什么事都顺从她,世界上怎么会有白珊这样的生物?真是克星!“……”





二婚甜蜜蜜 第182章 她?凭什么?!
丁念想了好一阵,最终,她学着白珊的样子,淡淡一笑,也将声音放得不急不徐,“那我就不留白小姐了,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感动了。 ”
这一句看似大气实则小气的话才说出来,丁念满意的看到白珊的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小英一直闷闷的站在丁念的床的另一边,与白珊是相对的。
曹家家规甚严,不管怎么样,下人都不能对主子和客人出现不敬之言。
但她本来就感觉心头不平,这时一听丁念终于有了拒绝的意思,心里一喜,便弯腰给丁念掖了被角,又拍拍被沿,“少nǎinǎi,您晚上可得多喝点钟妈煲的汤,这不,她昨天晚上怄得晚饭都没吃,睡觉翻来翻去的,还以为少nǎinǎi预备赶她走了,还说什么她都一把年纪了,再几年就要退休了,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一晚上碎碎念得我都睡不好……”
丁念闻之故意神sè一震,连明眸都睁大了些,“真的?那可不得了啊,她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啊?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适才又转头看向白珊,缓缓道,“白小姐,以后这汤还是别送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钟妈年纪大了,受不了什么波折,她煲的汤我吃少了,她就整天以为我嫌弃她的手艺……”
白珊一见这主仆二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唱起了双簧,牵qiáng的扯了一下嘴角,“大少nǎinǎi,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念珊也将也。
丁念没等白珊讲完,马上应道,“你改天没事出去逛逛街吧,曹家有司机,可以送你去的。”
白珊滞愣须臾,才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大少nǎinǎi了。”
丁念一直都是学着白珊。轻轻的摇了摇头,很是温婉,笑容亦是浅浅,那声音又软又绵,虽然她的声音不如白珊的甜美,但是这时候也温柔了不少,“慢走啊,白小姐。”
白珊才一出门,小英朝着门口,皱着鼻子“哼哧”一声。
丁念想着自己刚刚跟白珊说话的方式 ,双手揉在脸上,搓了又搓,“小英,我刚刚恶心到你了吗?我把我自己都给恶心死了,真恶心。”1djkj。
小英道,“恶心倒是没有,就是以为你鬼上身了。”
丁念瘪瘪嘴,小英把阿月端过来的汤连碗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猫哭耗子假慈悲,真讨厌!”
“我说少nǎinǎi,你干嘛要这么让着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应该给她点颜sè看看!”
丁念手臂伸到了被子外面,“长房的大太太连这点事都忍不了,还能做成什么事?天天给我气受的,才止她白珊一个?难道我个个都要去给点颜sè看看?那曹家真的要翻天了。”
她想的还不止这个,不管爷爷是不是真心想要给曹子骞纳妾,只要没有走到那一步,她都不应该把事情闹大。
不管是爷爷还是丈夫,他们的决定,她都不能左右。
是她的就是她的,她能做的就是她能给的,都给。
不是她的怎么做都没有用,她能做的就是能给的都给,到最后再也不能给的时候,离婚也可以。
小英又把丁念的手塞进被子里,替她捂好,“少nǎinǎi说的是,我不该多嘴的,只是那小践人……”
丁念忍不住“噗!”了一声,“小英,你在曹家都敢这样说话了。”
小英弯腰收拾垃圾袋,准备把有汤和碗的袋子拿下桶去扔掉,“少nǎinǎi可别告我的状,我又不是说曹家的主子,她一个没名名份的白家人,还不准我骂一下?难道她不是小践人吗?少爷要娶她,还不早娶了?吃我们曹家的,住我们曹家的,还要来气我们曹家的大少nǎinǎi,她不是小践人是什么?”
小英说完,“哼!”了一声,拎着垃圾袋理也没理丁念一下,直起腰来一转身,目不斜视 的往门外走去。
丁念看着小英出去,回味着她说的那句,“少爷要娶她,还不早娶了?”
...
自从海城被下毒的事情发生过后,曹子骞出行都特别小心,甚至一直都有保镖跟踪保护,吃东西更是注意。
一直到丁念小月子坐好,中间也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丁念从来不知道四年前见到的那样的曹子骞做起事来是这样一副模样。
步步为营,思维缜密。
他可以把事业的各个环节都用各种关系嫁接好,不管是yīn谋,阳谋,他能做到的就是发现一个支点,然后把自己的杆子架上去,一脚下去,再把自己的企业跷起来。
乔然并没有离开曹家,但是各条通往水上乐园的路的方案已经提上了日程。
曹子骞也不知道乔然这颗棋能对林致远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他能做的就是现目前利用乔然,牢牢的把林致远牵制住,比如用相亲的方式,bī得林致远让他出面把那些牛鬼蛇神都弄走。
丁念本以为事业上越来越顺利,曹子骞的心情会越来越好,因为他知道男人大多以事业为重,可是他发现的却是曹子骞的心事重重。
好几次,他拉着她,欲言又止,她问他,“怎么了?”
他想说什么,却又咽下去,然后摸摸她的鬓角,揉揉她的耳垂,把xiōng腔里的空气吸上来,笑一下,然后将气息从鼻息里溢出去,“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若他们是初初相识,互相表达过爱意,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他给她说的甜言蜜语。
可他们之间总是隔着点什么,不管他怎么顺着她,不管她怎么对他好,他们之间,就是隔着点什么,那东西不是他一个人搭建起来的,她自己也在搭建。
那一层东西,好象透明可以穿透,可又怎么都穿不透。
“哦,那就好。”她点点头,知道他心里有事,可他不说,她也并不追问。
或许这便是她的墙,她一直在劝慰自己,如果有一天……那么就……
她是天蝎座,扬着钳子的蝎子,有毒的蝎子,有人说天蝎座的女子在灾难时是最冷静的女子,难道她一直把这场婚姻当成一种灾难,才会在爱着他的时候,给自己找退路,还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爱上他?
日落西崖,墙上的挂钟指向六点一刻,小英一见曹子骞和丁念又一起下班回家,便笑呵呵的过去拉开鞋柜,去把拖鞋给他们拿出来。
以前曹子骞是植物人的时候,丁念在家里也是穿高跟鞋的,只要她在家,到处都能听到“噔噔”的声音,节奏时快时慢。
用丁念的想法就是,也许他总能听到一些声音,说不定听到 就觉得很烦,然后会抓狂的想要起来把打扰他睡觉的女人扔出去,踩死!
换上棉质的拖鞋,房间里有空tiáo,丁念把大衣脱下来,放在小英的手上。
曹子骞也脱下毛料的西装,领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扔在车里,而是回家后,脱下来放在小英的手上。
他看着丁念的衬衣还扎在高腰的包裙里,她总是穿丝袜,他总觉得那玩意冷,让她穿长裤,可她总是不听他的,她偏要穿职业包裙,穿丝袜 ,他只能bī着她穿三条丝袜,反正她又瘦,穿三条又看不出来,穿三条丝袜的效果就是把她的腿勒得更细更好看了。
她走到厨房外,隔着玻璃门看着钟妈在烧菜,很饿似的。
他走过去,“要吃饭了,先去洗手。”
“哇,钟妈今天烧好多菜,浪费好可耻啊。”丁念嘴里这样说,但是看着厨房工作台上已经烧好的一个个的菜,她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朝着曹子骞缩了缩脖子,轻轻一耸肩。
曹子骞看着丁念笑眯弯了的眼睛,他最近总是看她笑,但她眼底的笑意并不浓,好象只是为了告诉别人,她在笑,自从那个孩子掉了后,她就是这样,,她的心思藏得越来越深了,他默了默,“你等会多吃点就不会浪费了。”
钟妈拉开玻璃门,明明 烧了那么多菜,今天比哪天都笑得大,笑得有些假,“少爷,少nǎinǎi,快开饭了。”
菜一个个端到桌上,钟妈站到了门口。
往梧桐苑外望去。
看到白珊跟着阿月进了梧桐苑,钟妈喉咙一滚,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直到白珊进了饭厅,丁念也没有回过神来。
“子骞,少nǎinǎi好。”白珊算是一一打过招呼。
曹子骞让小英给白珊拉开位置,看着丁念,温声道,“阿念,最近公司越来越顺了,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所以把小珊也叫过来一起,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四方的桌子,丁念从来都喜欢坐在曹子骞的对面,这样一抬头,她就可以看见他。
今天白珊坐在第三方,公司越来越顺了,居然要叫白珊过来一起庆祝?这跟白珊有什么关系?凭什么?!
放在桌下的手,绻成硬紧的拳……
有些痛,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细细麻麻的如针点一样扎遍全身……
......................




二婚甜蜜蜜 第184章 毫无留恋的绝望
白珊怔怔望着眼前英俊高大,遇到这样的凶案现场也冷静如素的男人,她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他,从来都没有。
他说,报警吧。
一路走过来,没有哪次像这样疼痛过,即便是想死了算了,也没有这样疼痛过。
他说得那样淡漠,仿佛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包括她。
醒了吗?
从来都没有睡过,哪来的醒,她只是疲乏不堪,所以才会这样蠢。
她见他走过来,她向他求助,像当时那杯红酒一样,而他却拿出一个塑料袋,用夹子把餐刀夹起来,放进塑料袋里。
比起她的慌乱不堪,手足无措,他是那样的镇静从容,她泣了声,他却站了起来。
拿着餐刀站到她的面前,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
........
丁念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小英身上,她见没人帮她叫医生,便忙急的摸出手机便往医所打,那边很快接起来……
小英因为肾脏严重受损不得不转入大型医院。
丁念和钟妈守在手术室外,而曹子骞并没有到医院。
当医生拿出手术同意书出来让丁念签字的时候,她不敢签,握着笔的手剧烈颤动,摘除一个肾脏?!
小英还小,虽然高中都没念完,但是她还小。
“我不是她的家长……”丁念阖咬在chún瓣上的贝齿快要沾上她chún上溢出的血沫,“医生,可不可不要摘,出再多钱都可以的,再多钱都没有问题,医生!”
丁念伸手扶住额头,用力吸气,阖合在眼肚上的眼睛打开后,瞳仁里的光点似乎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希翼,似要被风吹灭,“医生!告诉我,告诉我花多少钱?”
“曹太太,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没有家属签字的话,手术就不能做了。病人会非常危险。”
钟妈已经哭了起来,她腰上还捆着,“少nǎinǎi,小英的爸妈当年出车祸,爸爸没了,妈妈瘫痪了,怎么签字啊?!”
丁念心里不忍一疼,那个天天在她背后叫着“少nǎinǎi,大少nǎinǎi”的小姑娘,她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家世,过去她对这个家里任何人的身份都不关心。
曹家的下人又管教很严,不会主动跟主子嚼些乱七八糟的话,小英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她在曹家四年,小英从来不说脏话,那天骂白珊是个“小践人”还是第一次。
小英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做事,事事都做得好,每个月都可以拿奖金,从来都不休息,每个月都可以拿加班费。1d6。
曹家从来不会苛待下人,特别是工资方面。
所以小英算是一个天天努力赚钱的小姑娘,很少看到她忧郁,时不时还会逗人开心,可自己……
她的妈妈瘫痪……
捏着笔,丁念qiáng抑下悲伤情绪,挺了挺背,下巴抬起,语气是qiáng抑之后的冷静,又问,“有没有匹配的肾可以移植?我不想让她少一个肾。”
“这是一个突发手术,不像有些重症病患,是发了病,然后寻找肾源,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到的……”
...............
看着医生把口罩重新挂好,拿着手术同意书走进手术室,丁念坐在走廊的椅凳上觉得命如草芥。
走道安静下来,手术室的灯让她觉得一切都安静下来。
钟妈一直都忍不住抽噎,“小英是个可怜的孩子,她以前家庭条件不错的,父母做小生意的,有个门面,后来一家人去旅游,出了车祸。”
“小英才十四岁就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店面也卖了,爸爸和妈妈都花了很多钱,最后爸爸也没有救活,妈妈瘫痪,一直都花很多钱,亲戚那里都借不到钱了,看到她就躲。”
“本来该好好读书的年纪,就进了曹家,曹家收入高……她在老家请了个人照顾她妈妈,那里消费低,工资也低,她把赚的钱拿一部分给保姆,自己在曹家也只穿工作服,从来不买衣服出去玩,余下的钱都给她妈妈买基本用药,也只能勉qiáng。”
“但她从来不跟人哭诉她过得有多拮据,天天都很开心……以前我觉得自己苦,后来才觉得真正的苦,是从来都不说自己的苦。”
丁念默默的听着,真正的苦,是从来都不说自己的苦。
小英,从来没跟她说过家里有个瘫痪的母亲,从来没有试图让她这个少nǎinǎi帮助她。
暗示都不曾有过。
她的自尊心,到底是有多qiáng啊?
白珊!!
她一闭眼睛就看到白珊手里握着的刀……
丁念腾地站起来,脚上还穿着梧桐苑里的拖鞋,她必须要给小英讨个公道!“钟妈,你在这里守着,有事情记得打我电话,我回去一趟!”
钟妈点头的时候丁念已经冷着眸sè走出了好几步。
...
曹子骞坐在沙发上,饭厅里的警察正在收集证据。
白珊站在桌边一动不动,讷讷的看着警察拍照,采样…
这些警察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很快就到了现场。
白立伟坐在曹子骞侧面那张单人沙发上,他点了支烟,深吸一口。
“子骞,这次的事,你做得有点过份了。”白立伟吐了口烟,烟雾吐出,连眉头都蹙了起来,平日里总是扬着下巴,扯着气势在曹子骞面前说话的方式也愤怒得隐忍,不敢bào发。
他清楚的知道,虽然白立军是省公安厅的老大,但是曹家并非小门小户,而且现在曹子骞跟莫家的关系交好。
曹家要是动了白家的人没有好果子吃,那是肯定的。
但白家的人动了曹家的人,闹大了,白家也定是吃亏的。珊这冷大前。
他们两家的都必须自已占理,否则都赢不了。
因为谁也不可能真正压倒谁家,除非手里有把柄。
他就算相信马可以长角了,也不会相信他这个女儿会在梧桐苑杀人!
曹子骞,他凤眸偏转,余光瞥了一眼还讷讷站在饭厅桌边的白珊,又将目光定在白立伟的脸上,惋叹道,“白叔叔,别这样说,我如果不好好处理,以阿念的性子,小珊动了一个伺候了她四年的下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还是走走过场吧。”
白立伟嘴角勉qiáng扯了一下,指了指饭厅的位置,“警察都来了,这也叫走过场?”
曹子骞很头痛似的揉了揉太阳xué,“没有警察可怎么走过场?”
白立伟被曹子骞堵得无话可说,“子骞,我以为你会念在和珊珊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怎么也不会做得这么绝。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绝情。”
曹子骞抬手摆了摆,连连摇头否认,“白叔叔,你这话说得可就冤枉我了,我并不想送小珊去坐牢,我想将这件事,私了。”
白立伟早就料到事情并不简单,可没想到曹子骞居然连弯子都不他绕,直接了当的就说了出来。
“你心机这样深,把珊珊算到这种地步,就是为了这个?”白立伟手中的烟重重压在烟灰缸里,越说声音越大,这时候霍地站起来,抬手指着曹子骞,“她哪里对不起你?她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她何曾算计过你?当初是你说要娶她的!你成了植物人她都这样等着,做人能像你这样无情无义?!你简直禽兽不如!!!你良心都让狗吃了!”
白珊站在原处,头低着看着地上的血渍,一动不动,眼泪无声的顺着面颊,流下……
曹子骞依旧坐在沙发上,背懒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手还是闲适的搭在膝盖上,可他踩在地上脚却用力的下压着。
白立伟没有骂错,他这样做的确是无情无义,可他一直在想办法说服白家,他也表示过,自己不会娶妾,曾经跟白珊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他在外面有女人,也从未想过以后会将那女人娶回家里来做妾。
他该表达的都表达了,该斡旋的都斡旋的,从小到大都讨厌处理这种感情纠葛,但他醒来过后,一直在处理这个令他头痛的事。
或许他理解不了白珊的那种感情,若是他,再找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种卑鄙的手法,他早就想到过,可一直都下不了决心,白珊太无辜,他不忍心,一直都不忍心,包括现在,他虽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不是不内疚后悔的,如果有别的办法,他并不想牵扯到白珊。
如白立伟骂的,白珊没有对不起他,当初是他说要娶她做他的太太。
如今?
如今就当他是无情无义,禽兽不如吧!
“白叔叔,不如我说的方案你考虑一下,咱们私了,你手上有证据,我手上有证据,怎样?”
白珊弯下腰,拣起地上当时被曹子骞砸玻璃杯碎片,碎片搭向手腕,割下去,她站起来,手中还捏着碎片,手腕处的血像爆破的水管一样,喷溅洒着,她偏首看一眼曹子骞,眼里都是绝望,毫无留恋的绝望,“子骞,杀人偿命,是不是?我杀的人,我抵命,对不对?那我的命,是不是也该有人来抵?”
丁念冲进客厅,气势汹汹!“白珊!”
曹子骞眼瞳陡然放大,震然站起,冲过去,惶乱失策,“小珊!”
1...5455565758...2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