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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从小到大,即便自己这个嫡长孙,也没有享受过一次爷爷喂吃食的经历。
从来都没有……
他知道,爷爷的痛,不比他的轻,有更重的负罪感。
“阿念,吃点吧。”
丁念撑着要坐起来,曹子骞赶忙拿了两个厚枕给她垫在身后,小心的扶起她,“小心点,有伤。”
丁念擦了眼泪,张了嘴,曹立一口鱼汤喂进她的嘴里,看到丁念吞了进去,曹立眼睛又是一红,“阿念,对……不起。”
生叔站在一旁,他跟着曹立将近四十年了,四十年,风风雨雨,打打杀杀的走过来,曹立在他的跟前,几乎一个不倒的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他哪里都不想去,一家子也安排在曹家。
因为离开曹家,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信服的人,无论对错的信服,便是信仰,人一辈子,怎么可能轻易找到信仰?
这个人何曾对人说过“对不起”三个字。
可今天晚上,他说了两次。
二十年前,他亲手把自己的四女儿杖得奄奄一息,也未曾对任何人说过“对不起”,也未曾像这样流过眼泪。
当时三个儿子忤逆他,誓要把曹家分家,为冤死的妹妹讨回公道。事实证明,离开曹家就算有翅膀也没有躯干,他一点点把三个儿子收服,把曹家那段秘辛压下去。
他跟在曹立身边这四十年,亲眼看着曹立一点点把曹家推向g城第一豪门的位置,把曹家的根基压在南方,即使是三爷去世,没了军政势力,又有几个有军政背景的家族敢公然对付曹家?
不过是因为“曹立”二字在南方的威信,并不是谁都敢去冒犯的。
明明昨夜禁园,最最痛心的是这个一家之主,现在却要忍着自己的心痛要对孙媳妇说“对不起”,还数次落泪。
这么几十年,除了四小姐,丁念是第一个让曹立喂吃食的人……
生叔站在一旁,心里qiáng压着心酸,他似乎看到了曹立真的老了,他的腰背已经弯下,再也站不起来了……
丁念摇了摇头,嘴角牵了点笑,她从曹立手中接过碗,把碗放在床头柜,伸手抹了曹立脸上的泪,轻声安慰,“爷爷,您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对在先。别难过,孩子还会有的,我和子骞都还年轻,再养半年身体,我们就再怀一个,到时候一定让您第一个抱,好不好?”
曹子骞转身走出病房,他又靠到门外的墙边,他安慰她的那些话,她又拿出来安慰爷爷。
他知道,她一定心痛死了,可她还要安慰爷爷。
他以为她会跟爷爷大闹一场,闹到爷爷无话可说为止。
但她说,是她不对在先……
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她却对朝她下手的人说,是她不对在先……
丁念靠过去,靠在曹立的肩头,曹立颤颤的伸过手,好一阵才试探着拍着她的背,“阿念……”
丁念的头搭在曹立的肩头,眼泪滴在他肩头的衫子上,“爷爷,您做得对,这么大个家,要把几房人管在一起,不容易,我犯了错,就该罚,这样以后子骞做了家主,才不敢有人把我做错的事拿出来顶撞他的威信,爷爷,您没做错,别难过……”
曹立抚着丁念颤动的后背,心痛难忍……
他拿了纸巾揩干丁念脸上的泪珠,端起鱼汤,一口口的喂她,直到鱼汤被丁念喝得干干净净。
曹立走后,曹子骞才又进了房间。
看丁念不愿和他讲话,他也不再说什么,她的左手输着液体,他便在她的右边睡下来,替她盖好被子,她的右手抚在小腹上,他便把手搭上去,放好。
让她的手,慢慢的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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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曹立一病不起。
已经是翌日下午,曹家的人才听到风声,纷纷过去看望,生叔闭门,称老爷说谁也不见。
一时间原本风平浪静的曹家突然间有了风雨飘摇的感觉。
到处都能嗅到一股蠢蠢欲动的味道。
汪凤鸣领着曹锦瑞从沁园回到自己的苑所后,马上关了门,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急急问,“锦瑞,老爷子的家主大印还没有交给大房吧?”
曹锦瑞坐好后,“爷爷一向把权利看得重,而且交家主大印不是该有仪式的吗?妈,你是不是记忆力减退了?”
“锦瑞,如果老爷子这么过去了,你有大印呢?”
曹子骞怔了一怔,“妈?”
“曹子骞本来就不该醒!家主之位本来就该是你的!”
“……”
“锦瑞,这时候已经很关键了,老爷子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这样过,怕是不行了。会不会跟你姑姑有关系?要不然再下点猛药?”
“……”曹锦瑞沉吟须臾,“妈,爸受伤的事,你忘了?姑姑的事,不要再拿来做文章了。”
曹锦瑞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吸空却哭听。
汪凤鸣一听,一时明了,恍然大悟,“瞧妈妈这脑子,关键时候就是不中用。”
曹立躺在床上,chúnsè苍白,生叔照着医生开的药,分配好,然后去倒水。
“阿生……”
生叔刚走出几步,曹立便闭着眼睛绵着气息叫道。
“诶,老爷,我在。”
“阿生啊……”曹立抬了抬手。
生叔已经重新走回到床边,蹲下身来,把头支过去,听曹立想说什么。
“老爷,您说,我在。”
“阿生,我死了后,你一定要好好看着禁园,她若不知悔改,这辈子只要你活着,就不能把她放出来,不能……”
生叔鼻子一酸,“老爷,您别说胡话,这帮孩子,还得您自已看着,我一个下人……”
曹立摇了摇头,“我会跟子骞说,子骞他会把你当伯伯看,你不是下人,我何曾把你当过下人?”
生叔当没听到一样,笑着理了理曹立腋下的被子,“老爷,您还健实着呢,这一口气,顺过去两天就好了,咱们过两天出去走走,等心情好些了再回来,您看成吗?”
“阿生啊,我这口气,怕是顺不过去了,我的儿啊,女啊……”曹立声音哽咽,“还有我的重孙……”
这是生叔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曹立,忍了好几天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老爷,这不是您的错,您都是为了他们好,这二十年,很平静,曹家在南方的声望也很高……”
“咳……”曹立嘴角抽了几下,突然一咳,咳出一口鲜血。
生叔大骇,“老爷!”
曹立蓦地睁大眼睛,枯老的手张在空中,抖着指向门口,连气颤声,“去!去!把子骞叫过来,子骞……子骞叫过来……”
曹先文刚刚从老爷子的沁园出来就往医所赶,想通知道曹子骞过去看看。
哪知才一到二楼,生叔已经赶到,冲进丁念的病房的时候,丁念才刚刚起床,准备收拾一下回梧桐苑,除了心里难过,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了。
曹子骞一看生叔眼睛红着,凛眉问道,“生叔,怎么了?”
“大少爷!”生叔气颤的喊了一声,声音太大,有些悲恸,这一声把丁念惊着了,原本有些木呆的表情一下子换了一脸震sè,“生叔?”
生叔想方设法压制情绪,愣是压也压不住,抬起手背揉着发酸的鼻头,一沉眉,悲声道,“大少爷,老爷叫你过去,他,他……吐血了!”
曹子骞手中还拿着给丁念拧好的热毛巾,这时候顾不上,放在丁念手里,呼吸都有些紊乱,“阿念,你洗把脸后叫车回梧桐苑,我去沁园看看。”





二婚甜蜜蜜 第180章 不肯把证据交出来?
爷爷说她懂事,有责任心。
以前他总是觉得她性子太硬,太冲,很难相处,脾气又犟得很。
可她生气,发脾气,也是背着所有人,不理他,摆她该有的脸sè,但是一转脸,就对爷爷说,“孩子还可以再有的。”
她是真的很懂事……
曹立伸手摸摸丁念的发顶,一声轻叹,是浓浓的欣慰,“阿念,好在子骞醒了,你们啊,一定好好过日子,好好过,啊?”1dcid。
曹子骞这时候终于说了话,他伸臂揽了丁念的肩,“爷爷,我们会好好过的。阿念还需要休息,我送她回去先。”
“去吧,别回来了,我现在心里都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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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床上。
曹子骞告诉丁念,家主的威信是什么,是即便没有安摄像头在禁园附近,也没人敢擅自闯进,这就是一个家主的威信。
那种感觉是几十年如一日般植进人内心的。
丁念低了头。
她记得爷爷打她的时候斥问过,“以身破坏曹家家主亲自立下的家规,视家主威严于无物,你知不知错?”
二十来年,她是第一个当着所有人的面破坏家主威严的人吧?
还有一个,便是将饼干放进园子里的人。
可是爷爷为了不让监控室的人观察到禁园的举动,没有安装监控系统,又该怎么找出这个人?
当时第一时间到了现场的人是季容和汪凤鸣。
她们一直都不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曹子骞揽着丁念的肩,她吐出一口气,“子骞,你给雪球买的饼干是普通的,还是很好的?”
“什么叫很好?”
“如果很好的,人家卖出去的不就知道哪些人买了吗?”
“阿念,这种饼干又不是香水,包包,衣服还有限量版,这就是狗粮啊,全g城稍好点的宠物美容店,宠物医院几乎都有卖的。”
丁念跟曹子骞聊着天,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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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骞挨了十四板,可是他这两天却好象很jīng神似的,虽然走起路来很不方便,但他还是僵直着腿走到了梧桐苑门口,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电动车。
电动车开到沁园外,曹子骞下了车。
曹立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倒是睡不着了,见曹子骞到了书房,他煮的茶水也开了,“来了啊?”
曹子骞走到放着笔墨纸砚的桌案边,看着坐在茶位上的爷爷,“嗯,过来看看爷爷睡了没。”
“阿念怎么说?”曹立用开水洗着茶具,慢悠悠的问,这时候的jīng气神很不错,仿佛下午根本就没有吐过血,连曹子骞都不敢置信曹立会恢复得这样好。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曹立下午那样子,真是受了极重的打击再也起不了床的样子。
也许丁念的大度,安慰了他。
曹子骞的五指搭帐,撑在桌案上,“阿念说她找不到雪球,路过丁字路口的时候听到雪球叫,只想钻进去把雪球抱出来,进去的时候,她发现雪球在吃饼干,而那种饼干是我买来训练雪球的时候给它吃的。”
曹立直接问,“你怀疑谁?”
曹子骞抬起手来,指背揉了揉鼻尖,“我妈,二妈,白珊,以及她们身边的人,还有这宅子里不喜欢丁念的人,都有可能。”
“如果宁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的作法,她们三个的嫌疑的确最大,尤其是……”曹立茶也不泡了,站了起来,走到桌案边,看着曹子骞,脑中一晃而过曹歆瑶的样子,他吸了口气。并不想自己的孙子去憎恨他的妈妈,所以昨天季容说的那句‘孩子掉了说明和曹家没有缘份’的混帐话不打算跟曹子骞说。
没有什么事情比血亲之间的怨怼更伤人了,“你觉得她们三个人中,谁嫌弃最大?”
“我妈,您觉得呢?”曹子骞说完,凤眸微微一眯,似疑问,似肯定的睨向曹立,好似也在寻找答案。“但是我觉得她没有胆子放饼干进禁园,因为她怕您。可是她不喜欢阿念是事实,恨不得把阿念赶出曹家去。她有动机。”
曹立默了一阵,赞赏的点头,“嗯,她一直都不喜欢阿念,其实我是可以理解她的,所以她有时候一些小打小骂,我也没阻止她。”
“你二妈呢?”
曹子骞接着分析道,“二妈喜欢弄些是非,但她这个人小打小闹的不会愿意去冒惹曹家家主的险,说到底,她还是怕您,可又不得不怀疑她会不会因为阿念太能干了,想要剪掉我一只翅膀这样做,您知道,她有时候心思有点多。”
曹立点头道,“嗯,几房太太中,就数她心思最多,没错。”
“那么白珊呢?”
曹子骞眸sè冷冷,眸底一片澄静,好象此时被问及的人,跟他并没有多少关系,他像一个公私分明的案情分析员,抽丝剥茧,“白珊不知您的底细,她也有可能这么做,虽然她平时胆子小,但也许会因为她对我的感情太深,我又迟迟不娶她,她嫉妒,然后设计……”
念不却歆不。曹立的问题叔叔紧bī,“如果分别是这三个人,你有什么打算?”
曹子骞这才眸sè一沉,“爷爷,不管是她们三个人中的谁,都不能起正面冲突。至于白珊,我不能让白家手上有一点可以威胁到阿念的证据,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能让白家有机会把阿念送进监狱里去,白立军在省公安厅坐着一把手的坐置,他随便点个头,文件印就会一级级的戳下来,林致远都不可能拿他有办法……”
曹立烦闷的揉了揉额心,手在空中虚摆了下,“白珊不能再这么留下去,明年开春,必须把她送出去!白立伟这个人,沾不得。”
“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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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寒气夹雾,南方这样的天气已经算得上冷了,但这份冷只会让曹子骞的jīng神意识更加清醒,他需要神思根根清晰明了,不想搭错半根,直到让他走到目的地。
曹子骞破天荒的深夜到了茉园,而且是受了伤,白珊心里不是滋味,她知道丁念会受重罚,可根本不想伤害曹子骞,哪知曹子骞受伤伤得更重。
想起曹锦瑞当时的话,他不会拆穿她,但是……
但是曹子骞回来替丁念挨了十四板子!
这就是曹锦瑞还击她伤害丁念的代价。
她bī得曹子骞在关键时候偏向了丁念,护着丁念,但是孩子掉了……
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她的双手不是没有颤抖过,她的内心不是没有害怕过,可是她已经这样做了,没了退路……
白珊看着曹子骞只能站着,没办法坐,他站在厅里,头顶的水晶灯把大厅照得透亮,男人立在她的面前,身材颀长,相貌雅秀jīng致,若是不动,看不出来半点受伤的迹象。
她从来就没有看腻过他,从小玩在一起,他喝斥其他女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样子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应该有女孩的样子。
女孩子该是什么样子?
女孩子就该淑女些,不是吗?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喜欢淑女。
想着那十四板,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子骞……”
声音颤颤带着哭腔,满满当当的都是心疼,伸手环住曹子骞的腰,“子骞,好痛是不是?”
曹子骞深吸一口气,口吻轻飘似缈,丝丝绕绕间,殇痛依旧听得真切,“呵,这点痛倒是没什么,最痛的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从太太的身体里滑出来,在眼前化成一滩血水,却无能为力……”
白珊不意曹子骞会过来跟她说这个,他以前不会在她面前有意提及丁念,可今天这句话,分明有些别的意思,是她太敏感了吗?
曹子骞握着白珊的肩膀,将她推得稍远了些,俊眉浅蹙,凤眸里冷凝如常,“小珊,是不是如果我不娶你进曹家的门,阿念的证据你就不会给我?这是你的条件?还是你父亲的条件?嗯?”
这是你的条件?还是你父亲的条件?
男人握着女人肩膀的手掌并不显僵硬却又有些力道,微微一捏的时候,似乎在提醒着女人什么。
手上一捏,凤眸里的目光时而幽冷时而锐利,眼神转换间,白珊心下一惊。是女肩道乎。
她吸抿了一下chún,呼吸都不敢用嘴,“子骞,你,你……”
曹子骞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句句紧bī,“嗯?”
“子骞,我想嫁给你的。”白珊并没有说这是谁的条件,而是这样巧妙的一转,“我想嫁给你的。”
只是表达她的想法,至于谁的条件,她始终不松口。
曹子骞从未想过,白珊会变得这么聪明,他一直觉得她很听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子骞,你不肯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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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第181章 她的克星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娶你,你就不会把证据给我?”
“……”白珊倒吸一口气,“子骞,如果我说是呢?”
曹子骞笑笑,松开白珊的肩,他退开一步,又淡淡的笑了笑,“嗯,好,小珊。”
长臂抬起来,拍了拍白珊的肩膀,目光沉凝须臾,凤眸里星亮的东西冲出来,刺进了白珊的眼瞳里,他又“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转身离开……
白珊呆愣在原处,半晌都未曾动过一下,连呼吸都显得轻浅。
嗯,好。
嗯?好?
这是什么意思?
那目光带笑的说出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他知道了又是什么意思?
白珊觉得头很痛,以前从未想过要去怎么猜度他,因为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会娶她,会跟她结婚,她会是曹子骞的太太。
所以,她不管他,哪怕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漂亮光鲜的女明星。
她知道猜也没有用,猜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猜了也不能去问,问了他就会恼怒,她不能做出一些让他反感的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很不自信,这种不自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所以她怕,怕他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想法,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就像现在这样,她猜不透他。
她表面平静着,连脚步都未曾动过半分,但是她内心却挣扎撕扯,心里的巨浪翻滚激烈,她无法平静。
心里左一个,右一个的想法已经叫她抓狂。
他以前也会这样,一些让人猜不透想法的话说出来,也不管她想不想得通,扔下来就走。
现在的自己要疯了一样。
嗯,好。
两个字会折磨她整整一晚上,甚至还不止。
曹子骞从白珊的住处离开。
又回了梧桐苑。
他趴在丁念边上睡下,手搭在她的后腰,沉沉睡去。
曹锦瑞抱着怀里的女人,脱去她身上穿着的职业装,纽扣一粒粒松开,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明明是一样的脸,可抱在怀里就是感觉不一样。
虽然他也没有这样抱过丁念。
他抱着她的腰,提了提,“下巴扬起来!”
女人便听着他的命令,配合的扬起下巴。
曹锦瑞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软软的光,像长着绒毛的月光,丁念眼里的光,像白日里刺目的阳光。
无论他怎么要求她穿衣服,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学习什么习惯。
她都一一照做,但她眼睛里的光,就算一瞬间的硬一下,下一瞬他吻上她后马上就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属于丁念的目光。
不知道是她努力不够,还是这个女人天姿愚钝,所以才会这样,根本没办法达到他的要求。
永远都不是他想要的!
明明是一粒粒的松着纽扣,这时候却粗鲁的扯了起来。
把女人摁在床上,粗鲁的占有。
照样像以前一样伸手,抚上她的眼睛,然后用力的发泄……
*
女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钻进曹锦瑞的怀里,“锦瑞。”
曹锦瑞懒懒的应一声,“嗯。”
“晚上在这里睡好吗?”
“不行,我得回去。”
女人翻身趴着,仰起脸看着曹锦瑞,撒着娇,“……我一个人在这里住着好无聊,我想出去逛逛。”
曹锦瑞立时冷了脸,“逛什么?这里什么没有?商场,超市,酒吧,你想逛就去逛,不能出去。”
女人等了好久,不甘心的呶嘴道,“……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逛逛?”
曹锦瑞一时间陷入沉默,这时候她倒是反抗他了,有点性格了。他拍了拍女人的肩,又推开她,坐床上起来,穿起自己的衣服,“等时机成熟。”
g城国土局局长因为想要qiáng迫坐-台女出台,实施了qiáng-歼,后又被坐台女剪断了命-根子,不几日便低tiáo落马。不想被全g城的人知道他让一个坐0台女剪断了命根子,只能低tiáo的承认qiáng-歼罪。
曹子骞认为点到为止,林致远只要把国土局换上自己的人坐上去就行,两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让国土局长断了命=根子,又落了马,曹子骞算是出了口气。
但是水上乐园的通车让他头痛不已。
林致远是只狐狸,国土局换了他的人,规划局早就换上了他的人,这样一来,以后海城还不死死的都控制在他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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