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本精华
姜羽大叫一声,跳开了,脸sè通红:“别、别过来,你病还没好,我可是忍得很辛苦的”
哎?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距离好男人这个目标又进了一步。
我往後坐去,挨在一堆枕头里,撩高腿,抬起下巴说:“好,现在去借厨房,我饿了。”
姜羽瞪著我,眼都直了,恶ng一样。
“我要吃饭!”我说,他还是没动静,我皱眉,又喊,“喂,快去啊!你想饿死我?小心我诛你九族!”
“c!”他大叫,一手捂住鼻子,另一手抓了件衣服按著下面,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喂,我还没说完”他狠狠摔上了门,那小子想裸奔?
“搞什麽!”我低头一看,浴衣的带子没有系好,下摆撑开,我又是翘著腿的姿势,不过里面有穿内裤,那小子兴奋个什麽劲啊?我闭上眼,昨晚好像听到了什麽,似乎是很重要的事,不过想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间,有人推我,我睁眼一看,姜羽叉腰站在床边,像只圆规,凶巴巴地说:“老子累得半死,你倒是会享受!”
“少废话!”我爬起来,看他放在床上的托盘,上面摆了个大碗和几个小碟,清粥,小菜。
我怒了,骂他:“你就给我吃这个?快滚去重做,我要吃牛排,三分熟!”
“死老头,再唧唧歪歪老子灭了你!你这医生是冒牌的吧?生病要戒口知道不?”姜羽用力拍柜子,上面的药瓶都滚下去了。
“妈的你怎麽越来越罗嗦了!”我抓过汤匙,喝了一口,立刻大叫,“火候不够!”
“吃吧你!”姜羽一pì股坐下,我的额头,“还有点烧,再吃一片退烧药吧。”他的声音低沈,带了很浓的倦意。
我扯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大腿上:“先顾好你自己吧!”他破口大骂:“狗咬吕dong宾!”
“闭嘴!”我用力捂住他的眼睛,“睡觉!”
他气哼哼地嘟囔了几句,还是乖乖躺好。我舀了一汤匙粥,慢慢喝著。虽然火候不够,味道却不错。另一只手顺著他的毛,手指c进头发里,按摩头皮。姜羽眯起眼,像只猫一样。
这小混蛋,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听话就好了。我想。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姜羽气得脸都青了,跳起来恶狠狠地吼:“去!老子正在忙呢!”
我打了个喷嚏。姜羽扯过被子将我包严,抓过手机也不看来电显示,chu声chu气地哼:“妈的哪个贱j坏老子的好事,报姓名!”
对方说了些什麽,姜羽愣了一下,改了口气:“老子没骂你,宁子。”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耳朵立刻竖起来,他说:“怎麽这麽有心找我?啊?你说什麽──”
他的声音像被生生切开两段,没了下文,只是直勾勾地瞪著面前的墙壁。
“他在哪?”姜羽用我没有听过的y冷语tiáo问,“好,我知道了。没事,我没事。”然後合上了手机。他脸sè苍白,握著手机的手在发抖。
“怎麽了?”我问。
“宁子收到风,姜旌捅了那混蛋几刀,两个人都进了医院。”姜羽的语气没有起伏,脸sè发青,“这次玩真的了!”
我下床拿衣服,姜羽问:“你去哪?”我边穿衬衫边说:“姜旌在哪间医院?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他穿上风衣。
“哪间医院?”我问。
“我说不用了!”他大声说,“生病的人就乖乖待著!”
“我说要送你去,没听到吗?”我围上围巾,冷冷地说。
他张张嘴,说:“好吧。”
既然姜羽要我偶尔依靠一下他,相对的,他也应该依靠我吧,毕竟我比他可靠多了。
第 67 章
车子在路上滑行,姜羽一直双手放在膝盖上,jiao握著,微微发抖。我看他一眼,说:“姜旌命很硬,不会有事的。”
姜羽没有出声。
“我哥他,想去移植子g,他说要为那男人生个孩子。”驶上高速公路时,姜羽突然说,“那狗东西,值得他这麽做吗!”
“理论上不用移植子g也能够受孕,g外孕就没有用到子g。不过男人跟女人终究是有差别的,他没有卵子,就算要生,也只是代孕x质的罢了。”我说,换档,“而且有一定风险。”不过由我来做,肯定没问题,我的技术是一流的。对了,既然这样,可以叫这小子生一个
“老子又不是问你这个!”他瞪我,打断了思路。
“那你想我说什麽!”我冷冷地回他一句,“姜旌那老小子生不生孩子关你pì事,管好你自己吧!”
“他是我哥!”姜羽鼻子都气歪了,张牙舞爪,要不是绑著安全带,他就要扑过来咬我了。
“哼!”我用鼻音冷哼,心情极度不爽,“是你哥又怎麽了?明明本大爷比那死人妖还有魅力!我生病的时候怎麽没见你这麽紧张?!”
“这时候你他妈吃什麽醋!”姜羽喉咙发出噜噜声,很生气,“自恋狂!”
“我的魅力无法挡!这是事实!不是自恋!”我扭过头不理他。
车子里静了一会儿,然後我听到姜羽急促的吸气声,忙转头看他,他低著头,肩膀耸动。
不会吧,这小子哭了?
我伸手,刚要碰到他的头,他抬起头,“噗”一声笑出来,那两枚尖尖的hu牙闪闪发亮:“哈哈哈死老头笑、笑死我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有什麽好笑的!”我扭过头,继续专心开车。
“老头你太可爱了!竟然为了安wei我说冷笑话!”姜羽伸手过来我的脸,笑嘻嘻的,“你放心啦,你跟我哥的成分完全不同,g本没法子比较的!”
什麽意思?我皱眉。我说的才不是冷笑话!
“我可以跟你上床,可我不能跟他上床吧?没得比的!”姜羽擦擦眼泪,嬉皮笑脸,“想要彻底了解一个人,最直接、最好的办法就是上床,上得越多了解越深!”
我皱眉,这句话怎麽那麽耳熟?以前好像听谁说过。想要想得更深一步,太yangx却开始发痛。我伸手用力按压,缓解一下疼痛。
姜羽望著我,眼神复杂,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麽。这时车子到了那家医院,我熄了火,姜羽看了我一眼,跳下车,跑进医院大门。我随後跟了进去,问了姜旌的病房号,拖著他就走。
搭电梯上到四楼,姜羽却赖在电梯里不肯出来,我扯他:“你不是急著来吗,装什麽bi!”用力把他拽出来,在走廊上拖行。
拖了几步停住了,姜羽抓著墙壁上的扶手,连青筋都出来了。
“你发什麽神经!”我勒他的脖子继续拖。
姜羽被我拖得翻白眼,然後恶狠狠地瞪我,破口大骂:“妈的你个死鬼连一g纤细神经都没有!老子现在还没思想准备!要是看到姜旌的尸体你要老子怎麽活?!”又冲那些望过来的病人吼:“你他妈看什麽看!没见过同x恋啊!”
“你不是还有我。”我冷冷地说,“认尸也要亲眼看一看才行吧!”刚才他说同x恋?他不是一直否认吗?
姜羽脸红了,张张嘴,骂了:“c!”然後就不再出声。
有护士过来,叫我们保持安静,我瞪了她一眼,好像看到个面目模糊的番茄,脸红个pì啊!
我拖著姜羽找到了姜旌的病房,刚想踹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姜旌的声音,中气十足地吼:“你他妈给我滚!我辛辛苦苦把他捧上现在这个位子,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凭什麽叫我放弃?不要忘了,当年他娘的还只是个pì都不是的小混混,烂泥一堆,是谁扶他的?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我的功劳!你滚!回去告诉他,想跟我一刀两断,可以,做好坐一辈子牢的准备吧!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大不了一起死!”
我一脚踹开门,姜旌继续大叫著:“他要是敢跟我以外的人结婚,我他妈告他重婚!”
病房里有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低头站著。我瞟了坐在病床上的人一眼,鼻青脸肿,丑八怪一个,头上还绑绷带。我问姜羽:“是不是找错病房了?”
姜羽瞪我一眼,跳过去往外推那个站著的:“快滚快滚,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那人嘟囔著:“都是疯子!”
我冷冷站在他面前,抬高下巴:“你说什麽?”
“没、没有”他张著嘴,像白痴一样。
“滚!”我说。姜羽跑到姜旌身边,两人凑得很近,说话声又低,我竖著耳朵都听不到。
姜羽突然握住姜旌的手,眼里闪著泪光,姜旌搂住他的肩膀低声说著什麽。然後姜旌往我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随即挑衅地笑著。
真不爽!我皱眉,心情恶劣到极点,要不是姜羽就在旁边,我早就c著柜子摔过去了。
眼角余光瞄到刚才那人还在,我朝他扬扬下巴,说:“你怎麽还没滚?”
那人好像才醒来,结结巴巴地叫:“你、你他妈算老几?竟敢、竟敢叫老子滚!?”
“你连给本大爷提鞋都不配!废物!”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往病房外一扔,然後拿出消毒纸巾擦手。
第 68 章
姜羽看著我,咧嘴笑:“老头,你好厉害!”
“跟那东西说话都降低了身份。”我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推推眼镜。
“老头你真毒!”姜羽嘻嘻笑了一阵,转向姜旌,“哥,都搞得an七八糟了,你也应该死心了吧,那狗东西g本不把你当回事!”
“我不是傻子!他撅起pì股我都知道他想放什麽pì!”姜旌凶巴巴地说,“反正我对他早就失望了,只不过不甘心将我辛苦经营了这麽多年的东西轻易让出去,我一定要把他的家产都挖空再走!那可都是属於我的!”
“这麽说,你对他没感情了吧?”
“当然了,他只是还有利用价值而已!凭我这样有魅力的人妖,想要找个金主,能排到海那边!”姜旌冷笑著,左手著耳垂,那里只有个空空的耳dong,他一遍一遍地著,很固执。
姜羽看著他的动作,没做声,抿抿嘴chun,笑著说:“这不就好了,我们可以搬出去住了!”
姜旌盯了他一会儿,再看看我,说:“姜羽,帮我去买包烟。”
“你不要命了?”姜羽瞪他。
“顺便帮我也买包,branie。”我说,对他摆摆手。
姜羽气呼呼地骂:“你们这些混蛋老支使我,老子也有人权的!”
“快滚吧那麽多废话!”我踹他。
“去你妈的!”他气冲冲地出去了,还朝我竖中指,用力带上门。
我冷哼了声,转头看著姜旌,面无表情地问:“有话快说!”
姜旌皱著眉头瞪我:“我果然还是看你不顺眼。”
“彼此彼此。”我抽出一g烟,点上,抽了一口。
姜旌直直地盯著我,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喜欢小羽吗?”
我直视他,冷冷地说:“关你鸟事。”
“崔言维!别以为姜羽那小子罩你就天下无敌了,要不是看在那小混蛋的份上老子早就灭了你!”他揪著被单,手上的青筋bào现。
我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抬高下巴,冷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灭了你,窝囊废!”
姜旌愣了一下,并不挣扎,而是冷笑道:“妈的什麽不知者不罪,你他妈最大的罪就是不知!”
我松手,皱著眉问:“你说什麽?”
“我说你他妈把姜羽的人生搞得an七八糟还忘得gangan净净!你他娘的过得很幸福吧?啊?你知道姜羽这些年怎麽过的吗?你知道三年前他差点就死了吗?你这混蛋!”姜旌揪著我的衣襟,大声吼,“你还嫌害得他不够吗?把他bi疯了你很高兴吧?你是不是想连他的骨头都吞了?!”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他痛得猛吸气。
手一抖,烟灰掉在手指上,很痛。
“我不知道。”我说,将烟灰弹开,“都是过去的事,我为什麽要记得。”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他妈一有事就只会缩进g壳里面!姜羽肯定瞎了眼,不然怎麽会爱上你这样没用的男人!你g本配不上他!施害者竟然把自己做过的事忘得一gan二净,而我弟弟却要承受这麽多的苦,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骂完,撑在床上喘chu气,又说:“以後不准你再接近他!”
“配不配还由不得你们这些无聊人来决定。”我扯他的头发,bi他直视我:“我才是主宰,由我说了算!你再敢阻碍我,我把你的皮剥了!”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姜旌那张伤痕累累的脸竟然跟姜羽重叠了。
“你说姜羽以前认识我?”我瞪著他。
姜旌凶bào地回瞪:“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个祸害!”
“哼,祸害?”我说,“就算我是祸害,他也会心甘情愿被我害。”
“c!”他破口大骂,“十年前的事就够他受的了!妈的,你过得一定很舒服吧!”
我放开他,转身门外走。
“姜羽在你心里,难道连一点地位都没有?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肯问!”姜旌叫著,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看到我的脸,愣住了,脸sè发白。我没有再看他,加快脚步往外走。
走出医院大门,我无意识地按下一个号码,那首热情的ondo bongo过後,是姜羽略微沙哑的声音:“hello?”
“是我。”
“老头,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哥他出事了?那家夥说谎时就喜欢耳朵。”
“不是,他很好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医院对面的7-11,寿百年卖光了,要不要换其他牌子?”
“不用了。”
“发生什麽事了?”
“怎麽这样问?”
“你声音发抖了。”
“是吗。没什麽。”
静了一会儿,我又说:“我现在出去找你。”
“好!”
“啪!”挂断了。
“嘟嘟嘟”听著空空的茫音,我的胃又开始抽筋,伸手轻轻抚摩著胃的部位,却又好像不是这里疼。
当年究竟还发生了什麽事?我那时候认识姜羽吗?为什麽我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太yangx开始发痛,我扶著墙壁,摊开手,看著手掌上的疤痕。突然,我好像看到手上c著一把刀,贯穿了手掌,钉入地板,血不停地流著。我抬头,光影中,似乎看到一个人压在我身上,他在哭,眼泪滴到我脸上,他低声问著:“很痛吗?很快就不痛了,我们一起死吧!”
我打了个哆嗦,眨眨眼,眼前还是那道伤疤,刀和血,还有那个人,通通都不见了。
我喘著气,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老头!”姜羽在对面车道叫我,我抬头,看到他正在翻越防护栏。(好孩子不要学 )
“停下,小杂碎!”我冲他喊,现在虽然不是上班高feng期,可路上还是有很多车子,看著他穿梭在车之间,我的心提到喉咙了。
“安啦安啦!”他笑得欠扁,露出那两颗hu牙,“我马上就过去!”他跳下了防护栏,直直地跑过来。
“白痴!走斑马线!”我大声叫,朝路边跑过去。这时一辆货车从我身边擦过,飞快地向他冲过去。
“姜”
尖锐的刹车声,我大脑一片空白。
男孩与保险套 69-74
第 69 章
货车挡住了视线,我手脚发冷,飞快地跑过去,还没跑到车头就听到那把欠c的声音:“diǎo!老子c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眼睛长到pì眼里了还是被屎糊了,没看到老子在过马路吗?”那司机骂了了开头,接下来就剩gan瞪眼的份了。
“姜羽!”我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冲过去,姜羽正站在货车前面骂,看到我,叫道:“看,老子的帮手来了,这下j彩了!”
我几步走到他身边,他笑得像朵万寿菊:“老头,老子刚才差点被这狗日撞死,你快去揍他!”转头又要继续开骂。
我扯了他一下,问:“你没事?”
“没事!那车离我还很远!”姜羽也不看我,只顾著跟司机对骂。
“你给我闭嘴!”我手环著他的腰将他捞起来,头朝前往肩上一扛。面向那个司机,我冷冷说:“我保留追究的权利,要是日後这小子有什麽三长两短,由你负责。”
那个司机chu鲁地喊:“你娘的咧!是那小子自己跑出来给我撞的关老子pì事!”
“是吗?”我抬高下巴,“你跑也没用,我已经记住你的车牌,现在我带这小子去检查,要是查出什麽来,你就等死吧!”
司机脸都绿了,跳上车,骂了句:“你他妈有种!给老子记著!”哧溜一声冲了。
“没好戏看了!滚!”姜羽趴在我x前眦牙咧嘴,朝那些围拢过来的人吼,“滚开!”
“闭嘴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将他往上提,迈开大步走过马路。
他叫:“对了,你个没良心的!gan嘛不帮我?老子差点被撞死呢!”
我将他扛到急诊室,冷冷说:“有什麽不满等检查完再说。”对一个医生说:“他刚才出车祸,你检查一下。”
站在急诊室外头,我双手jiao叉环在x前,手还在微微发抖,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大,几乎无法负荷了。
还好我没有心脏病。
医生出来了,我问:“他怎样了?”
“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身体没事。”
“是吗。”我长吁了口气,终於彻底放心。轻松下来後,怒火就上来了,这混蛋,竟敢让我这麽担心,我迟早灭了他!
我冲进急诊室,把姜羽拖出来。
“你赶著去投胎吗?绕一段路走斑马线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他妈要是活腻了,我送你一程!”我把他拖到安全门後面,掼在门上掐他的下巴。
“什麽嘛!”他挣扎著踢我,“谁叫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像要死了一样,我一时心急就”他咧嘴想咬我。
“别再有下次。”我说,掐住他的下巴用力捏,“不然我让你认识到jy的恐怖。”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他,这混帐小子眼睛发绿,呼呼地喘chu气:“jy的恐怖?好啊好啊,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在这里怎样?随时有人会来,够刺激!”
“闭嘴!”我松开他的下巴,抱著他,紧紧的,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揉碎。
“老头?”他叫,“你怎麽怪怪的?有烦恼?”
“没有!”我把他抱得更紧。成长期的少年已经有大人的样子了,光是身高都快要到我的眉毛了。
“别担心!”姜羽自顾自地说,“陛下的烦恼就全部jiao给我这个天才来解决吧!”
我推开他瞪著他,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可我没有任何印象。
我开口直接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姜羽听了,脸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哎呀,老头,这种钓马子的借口早就过时了,你跟我啥关系嘛,要gan可以马上gan,不用培养情绪的”
“我说真的!”我一掌拍过去,“姜旌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关於你的。”
“什麽?”他大概没什麽思想准备,张开嘴,却说不出有用的话。
我瞪著姜羽,冷冷地说:“别装了,现在告诉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十年前。”
姜羽盯著我,眼神里有什麽情绪,很快就闪过了。
“我以前说过了我们是共犯吧。”姜羽没头没脑地说,“他是被我们推下去的。”
他说完,小心地看著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麽来。
我问:“你说的是佟安逸?”
“对。”他说,“我和我哥当时也住在那幢公寓,那时还没翻新。那天我很早就放学了,回到家时,听到你那边传来争吵声和打斗声,门开著,我就偷偷往里看。然後我听到你的惨叫,我吓得想走,可是脚不听使唤,一直往里面走去。
“客厅里的东西都被砸得an七八糟,你躺在那扇落地窗旁边,右手被一把刀钉在窗框上,佟安逸正打算上你。”
他停下来,看我。
“哦,原来是被他刺的,我还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下巴,自言自语。
姜羽睁大眼:“不会吧老头,你记忆混an也不会an成这样吧?”
我敲他的额头:“继续说下去!”
“後来啊,我冲过去想救你,不过他把我推开了,像疯子一样叫著,说你是他的,不可以离开他。接著,他拖著你要去跳楼,我跑过去跟他抢,他放开你,掐著我的脖子,说我是他的情敌,要杀了我。这时候你醒了,很猛地拿了张凳子去砸他,砸得他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你爬过来扶我,却被他捉住了,往窗那边带。你跟他扭打起来,後来还掐著他的脖子将他压在窗台上。他到地上的刀要刺你,我跑过去撞开他,你松手了,他头朝下掉了下去,眼睛一直张得大大的,瞪著我们。”姜羽一口气说完,深呼吸几下,说,“这件事被处理成文学青年自杀事件,当时很轰动。”
我“哦”了声,说:“我完全没有印象。”我的记忆好像被重新编排过了。
“老子也想不到自己神经会纤细得像g芽菜,反正就自闭了一年,从医院出来时跟鬼没区别,医生说我还在潜伏期。直到升高中的那个暑假,就是三年前,彻底发病,经常自残,情况糟得差点被送进疯人院。”他挠挠头发,继续说,“後来我哥不是患了盲肠炎吗?那时我有稍微清醒,就偷偷跟著去了医院,然後我看到你小子很享受地坐在办公室里睡大觉,我就觉得这世道真不公平,那件事是我们一起做的,你能够那麽悠闲地生活,我为什麽就不行?一个人这样自寻烦恼,实在笨。我就是这样想著,才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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