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咋说?”章娜一脸不解。
“你知道不?红包是犯法的,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啊,现在搞的是合法的,怎么说都有理,医院靠卖药都够赚的,大夫靠治疗费提成发奖金,你的明白?”
我掏出烟叼上,点着火吸了一口,看着章娜的表情。
“哎哟,你不说俺真不知道,这么档子事儿啊!”章娜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巴掌,忽然,她又有点不放心,“哎?黄大夫,真不用送?你可别糊弄我。”
“不用送,不过呢?”我摇晃着脑袋,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章娜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举一动,“不过呢,你们要真想送红包,就等开完了刀再送,也别送别人,给我就行,我正缺钱花哪!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望着章娜紧张的面部肌r随着我的话语缓和下来。
“嘿!黄大夫,你这‘银’,吓死我了,我当你反悔了呢,”章娜脸上堆出媚笑,亲昵地把上身探过来,伸出胳膊在我肩膀上掐了一下,“你这坏小子,吓得我的心直蹦。”
我的肩触到章娜软柔的手心,热呼呼的,那热度烫得我心里一动。我伸手搭在章娜的手背上,轻轻地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用两只手托在掌心里,慢慢揉搓。
章娜脸一热,局促地抽回手,又扭头看看虚掩的房门,我有些尴尬地笑笑,没说什么,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哟,六点半了,天都快黑了,我请你到食堂小餐厅吃饭,走吧,别客气了。”
章娜推脱不过我的邀请,客气了几句,站起身来,拎起沙发上小小的女式坤包,随着我走出宿舍。
下楼梯的时候,我有意让章娜先走,看着她一扭一摆地摇着丰满的臀部走在我的前面,她身上穿的紫sè裙子衣料单薄,渐渐向下收细的腰身紧紧卡住她小小的蛮腰,后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脊梁,裙子下半截紧裹住她浑圆的pì股,随着她的走动,服贴地缠在章娜两条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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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食堂楼上的小餐厅里吃过了晚饭,俩人都喝了酒,迷迷登登的,在铜陵的街道上an逛,我顺路送章娜回火车站。
我正和她并排走着,忽然走过一家鞋店,我一怔,灵机一动,拉着章娜的胳膊走了进去。
“你gan啥?买鞋?”章娜酒后有点迷糊,跟着我,“哎哟,俺那大少爷,你倒瞧瞧啊,这是女式的呀!”
我并不搭理她,径直走到女鞋柜前,取下一只式样和章娜脚上那双差不多的白皮鞋,一看价钱,四百八,合适,我让店主取一双三十八码的来。
刚才在宿舍里我发现章娜的鞋底补过,而且鞋面显得很旧,有好几处裂纹,这说明她非常地喜欢这双高跟鞋,所以尽管鞋底磨得不行了,她仍是修补一下再穿,另外,看来她手头不宽裕,一双三、四百块的女鞋对于她的收入来讲可能份量很重。
可最重要的是,刚才章娜下楼梯的时候,我在她身后观察,她小腿的弧线和优雅的脚型,配上白sè高跟鞋很漂亮。
我付了钱,从笑嘻嘻的店主手里,接过包好的皮鞋盒塞给章娜,她吃惊地连连摆手:“哎哟,不行不行,小老弟,我可不能让你破费,说啥我也不能收。”
说完,她两只眼紧盯着装着白皮鞋的塑料提袋。
“你别客气啦,说真的,”我一脸慷慨的模样,“我在这儿举目无亲,连朋友都没有,你今天来看看我,我太高兴了,实在没准备什么礼物,只好临时买点小意思,就当我认你做gan姐,你别嫌弃。”
章娜听了我的话,又扭捏了一会儿,最后客气了几句,终于收下了。
我俩走出鞋店小铺,顺着人行道朝着火车站方向踱去。我的左手提着鞋盒,右胳膊自然而然地揽上了章娜的腰,她起先稍稍向一旁闪了闪,我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拦,她便不再挣脱,顺从地把身子向我依偎过来,又走了几步,章娜的左臂攀上了我的后腰,又用右手抓住我揽着她的手按在她腰胯之间。
我的手掌扶住章娜的腰侧,两个人身子贴住身子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走,章娜的卷发轻扫着我的脸颊,不时传来一阵阵洗发香波的味道,她的胯骨在我的手心下面一起一伏,我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柔软的腰肢,细意品味被薄如蝉翼的裙子紧紧裹住的细腻肌肤。
火车站到了,章娜从小小的皮包里出了一本铁路职工证在看门人眼前晃了晃,就领着我走进了大门。
“我还以为你住在铁路食宿站呢。”我有些纳闷,进了车站大门,我的手重又揽住了章娜。
“没,我这车是短途的,就在月台上过夜,哪有食宿站的好‘四’儿?”
“那你们车上的其它人呢?他们也在车上睡觉?”我朝四周张望,远近高低亮着几盏黄昏的路灯,空空的月台边,有一列暗绿sè的列车趴在那里。
“他们哪?都是本地的,到地儿都回家了,就我一个外地的,以车为家,没法儿……”
章娜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冷清的月台上孤独地回响。
好不容易爬上了章娜的车厢,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章娜紧紧攥着我的手在前面引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她。
忽然,章娜止住了脚步,我来不及停步,一下撞了上去。“咚!”两人的身体碰到了车厢的板壁,寂静的车厢里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
“哎,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迭连声地道歉,“黑咕隆咚的,我啥也看不见,怎么样?撞疼了没有?”
“呵呵呵呵!傻样!”章娜在黑暗中笑出声来,“这算啥?我们在班上磕磕碰碰的,谁还在乎这个?”
章娜在皮包里索了半天,“稀里哗啦”地拽出一串钥匙,在乘务员室门上捣弄了几下,房门无声地开了。
“你先等会儿,我叫你再进来。”她回头轻声地关照我,自己提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大瞪两眼站在黑黝黝的车厢里,真是两眼一抹黑,好在章娜很快就打开了小门请我进去,屋里小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
“哇!你可真有情tiáo,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点上蜡烛,不让人家想歪啰都难哦……”我油腔滑tiáo做着鬼脸。
“呸……!”章娜笑着啐我一口,“你小子上海人就会整花花肠子,啥情tiáo不情tiáo的,你当老姐我这儿有电哪?早停机啦!司机一下车就断电了,说是怕火灾,整列车就我一个人,可不就得点洋蜡呗?”
我笑笑,放下手里的鞋盒,坐在乘务员室的木椅上,看着章娜忙乎着给我倒水。
章娜动作麻利,刚才几分钟就换了衣服,重又穿上了铁路制服,上身是白sè绿杠的宽大衬衣,下面穿着又肥又大的绿裙子。
她递给我茶水,在我对面的长椅上坐下,双手放在小桌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烛光里闪了一闪。
“章娜,”我问她,“你整年这么跑,孩子谁管呀?”
“闺女住她姥姥家,可滋润哩。”章娜往后一靠,眼睛望向黑呼呼的窗外。
“哦……”,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刚要点火,章娜忽然说了一句:“给我g儿烟……”
“啊?”我瞪圆了眼珠子,“你也来来?”
“啊啥啊?没见过娘们抽烟咋地?别废话,给我!”章娜随手从小桌下面出一只玻璃烟灰缸摆到桌上。
“哎,”我老老实实地递上烟,给她点着了,看着章娜深深地吸了一口,隔了一会儿慢慢地吐出来,一股淡淡的青烟随着小风飘向窗外。
“你……平常晚上就睡在这儿?”我指了指她坐着的长椅。
“啊,正好躺下能睡,椅子下面就是铺盖。”章娜脚跟往pì股下面顶了顶。
“你可真是以车为家呀……”
“嘿嘿,”章娜苦笑了笑,“小老弟,四海为家呀!”说完,她闷闷地吸烟不再说话。
我陪着章娜吸完一支云烟,在烟灰缸里掐熄了烟头,站起身来:“行啦,我该走了,你明天该出车了,早点休息吧,呃……,你出车回来给我打电话,闲着没事我也怪闷的。”
“行,我没事儿就找你玩去。”
我给章娜留了手机号码,独自走回了医院宿舍。
回到宿舍时,苏莉还在看电视,她告诉我,我出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会儿,因为我锁在抽屉里,她没法接。我谢了她,拍了拍她露在短裤外面的大腿,让她去睡,她白了我一眼,哼哼着回房去了。
我洗了澡,回到房里开了空tiáo,上床前想起苏莉说的事情,打开抽屉取出手机托在掌心看了看,屏幕上显示有一个长途来电,在我回来前半个钟头,那时我正在章娜的小房间里陪她抽烟。
是谁呢?我心里嘀咕着,是徐晶还是老爸老妈?姜敏?
管他呢,明天再说吧。
我关了机,把电话扔进抽屉,上床盖了毛巾被,不一会儿,睡着了。
我的青年岁月 29-30
29
报纸上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中国互联市场的消息,每个月的用hu增长数量几乎抵得上一个欧洲小国的人口,科技股和络股接二连三地在深圳和上海两地股市上露面,新一lún的泡沫经济正在悄然形成。
关先生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异常,连声赞扬我的译文水平很高,用词准确,要我再加把劲儿,争取在国庆节前将页上的内容搞得丰富些。
我与老板的合作正在蜜月期,关先生高昂的情绪很容易地感染了我,于是,我每天的空闲时间全花在了电脑前,连午休时间都急急忙忙赶回宿舍,开了机飞速地打上一小段再赶回科里上班。随着手指在键盘上的飞舞,关先生的汇款一波一波地通过邮局向我涌来,短短三、四个星期,我己经拿到超过一万元的报酬。
那天和章娜在车站告别后,她没来找过我,只给我打了几次手机,一次是她想证实一下我的手机是不是打得通,后一次,她告诉我她有半个多月的工休假,要回七台河看看家里老人和孩子。
再次接到章娜电话的时候是星期六下午,我正好完成了一批资料的翻译,刚把软盘投进邮筒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手机在我桌子上叫唤,我看了号码,是铜陵本市的,就按了接收键。
“喂,老弟,你大姐我回来啦!”章娜的声音听起来兴冲冲的,震得我耳膜发疼。
“是嘛?那好,我去车站接你。”我望了望苏莉那紧闭的房门,她星期五晚上赶回上海去了,说是她老爸病了,天晓得真假。
“嗨!接‘哈’接呀!我就在你宿舍外边,你快出来帮我拿东西!”章娜不由分说地命令我。
我风风火火地跑到宿舍小区门口,果然看见章娜站在树影下,一手拿着一方花手绢擦脸上的汗,另一侧肩膀上吊着一只深蓝sè的小皮包,地上放着两只印着铁道旅行社名称的旅行袋,装得鼓鼓囊囊的。
章娜看见我小跑着过去,朝我招招手:“可把我累坏了,快点,把这两包提着走,唉哟!死沉死沉的……”说着,她用眼角溜了一下传达室门口的老头,嘟囔了句,“哈破人儿,还不让进呐,非得你出来接我。”
我安wei了她几句,提着东西和她一起走进了大铁门。
章娜今天穿了一条大红带着碎白花的连衣裙,脚上换了我上次给她买的白高跟鞋,上楼的时候她仍走在我前面,她那丰满的pì股,富于生育过的妇女特有的厚实,在离我脸不到二尺远的前上方左右摇摆,在宽松的裙子下若隐若现。
在宿舍门口,我手里提着两袋东西不方便,就让章娜到我裤袋里掏钥匙。没想到,章娜右手一伸进去,没到口袋底的钥匙,却隔着衣服一下子碰到了我那胀得难受的巴。
一开始章娜没啥反应,在我裤袋了几下才找到钥匙,掏出来c入锁孔开了门,我和她一前一后进了宿舍门后,章娜把钥匙jiao到我手里,伸出手在我x脯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半笑半嗔地骂:“好小子!跟老姐整这个!刚回来你就给我来一下马威?”
我有点哭笑不得,揉了揉给她拍得麻酥酥的x口:“哪能啊?我的大姐,他自己大的,关我啥事儿?”
章娜“噗呲”一声乐了,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尖:“呵呵!你小子净扯,你要不想歪喽他能这么大?你们男人这点破事儿我还不明白?”
我gan笑了几声,为了避免尴尬转换了话题,我指着地上的旅行包:“你这是刚下火车呀?这就是你回家的行李?”
“是啊,我刚下车,路过你这儿就想上来看看,门口那死老头愣不让进,真气死‘银’!”章娜想起这事就生气,“哎,还别说,你看我给你带哈好吃的来了?”
说着,章娜蹲下身,拉开旅行包从里边掏出一个又一个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她仰起脸,手里托着一个扎得严严实实的红塑料袋:“看,这是大豆,那些都是花生、红枣啥的,给你留着自己熬粥喝。”
章娜蹲在地上专心地整理行李,不断地往外掏一两包送给我的土特产,我弯腰看着她忙乎,眼睛无意间抬高一瞟,视线顺着章娜连衣裙那开得低低的领口望进去,顿时,我浑身热血,胯下的东西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
章娜的连衫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抹白嫩嫩的x脯,她往前一哈腰,领口向下荡开,我从高处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里面,两团肥白的rx高高隆起,中间是深深的r沟,她贴身戴着黑sè的x罩,两只丰满的r房在x罩下面挤得胀胀的,双r的一大半争先恐后地从x罩上缘鼓了出来,还露出了左右半个暗红的r晕。
我怕章娜发现我裤裆前面明显的鼓起,小心地夹紧大腿坐在沙发上。
章娜弄好了行李,我的写字桌上已经堆成了小山,她站起身来,长长地嘘了口气,撩了撩垂到脸上的发卷,在我身旁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会整不?
可都是好东西呀,别糟贱了。”
我把茶几上的茶水端给她:“我不会搞的话,就留给你休息的时候来煮,我们俩一块吃。”
“行,我给你整。”章娜爽快地答应了。
我让章娜去浴室里洗一洗,趁这个功夫我下楼去食堂买了饭。
我推开房门回到屋里,章娜正在用一块毛巾擦gan头发,光脚穿着我的拖鞋,她身高有一米七,比我矮半个头,我的睡袍穿在她身上正好垂到膝盖下方,她那件汗湿的连衣裙搭在椅背上,放在“呼呼”飞转的吊扇下吹gan。
“哎?你那屋的同事呢?人咋不在?”她努起嘴指了指苏莉的房间。
“噢,她请假回上海几天,下礼拜天才回来。”
“哦……”章娜应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没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把前些日子剩下的半瓶茅台酒给喝了。章娜酒后兴致很高,嚷嚷着要上街逛逛,等她抱着衣裙钻进厕所换衣服的空档,我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在厨房水龙头下冲洗gan净,这时章娜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上又穿着先前的红裙子。
我揽着章娜的腰在人行道上闲逛,趁着酒后微醺的兴奋高声说笑。夏夜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三三两两的情侣相互依偎着缓步而行。我搂着章娜腰肢的手用力拢了拢,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裙子和我的裤子磨得“唰唰”直响,章娜侧转脸笑着向我飞来一个眼波,脑袋一歪,靠在我肩膀上,两人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路过一家灯光通明的地下商场,我拉着章娜下去看看。她没料到我一路拖着她直奔女x用品专柜区。望着眼前衣架上一排排琳琅满目的时装,章娜有点不知所措。
我比照着她的身材,挑了一条黑sè的针织背心套裙,上身配了一件短小的白sè真丝半袖衫。章娜望着提在手里的衣裙,笑颜如花,同我客气了几句,我笑嘻嘻地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转身走向收银台。
一千零八十八,我从口袋掏出钱放在台面上推给女服务员,看着她熟练地c纵收款机,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惆怅。
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挽着徐晶驻足在捷安特专卖店橱窗外,隔着落地玻璃对着一辆标价一千零八十八的山地车猛咽口水,踌躇再三,最后了并不饱满的口袋黯然走开,徐晶边走边回头,为了这件事,我和她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如今,我手头宽裕了很多,上千元一套的女装我可以满不在乎,可是穿这衣服的不再是徐晶,而是一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虽然她像徐晶一样高挑丰满,眼波流转,皮肤白晢,尽管她也有徐晶那样修长的两腿和纤纤玉足,但她不是徐晶,不是。
章娜换好了新裙子,略带拘谨地拉开了更衣室的门,我眼前不觉豁然一亮,黑sè的针织衣料恰到好处地紧贴住她丰腴的身躯,在她饱绽的x前和yòu细的腰胯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低垂的领口中间,自上而下露出一道深深的r沟,下端浓重的y影隐没在圆领深处,轻飘的白sè外套罩在溜滑的肩膀上,衬托出两只圆润的香肩。
“咋样?还行吧?”章娜征询地望着我的眼睛。
“还行?简直是太b了,你那身材,穿这衣服,好得没话说,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半真半假地打趣她。
“嘿!你小子!”章娜笑着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呵!呵呵呵……”
我俩说说笑笑走出了地下商场,我抬眼一望,指着不远处一个灯箱招牌说:“走,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录像再回去,我宿舍的电视机给锁在那房间了,回去早了没啥意思。”
“哎,看会儿吧。”章娜挽住我的胳膊飞快地踏着碎步,针织的短裙紧绷住大腿,让她放不开脚步。
录像厅躲在小巷深处,冷冷清清,门口挂着红红绿绿的灯串,一闪一闪,墙上贴着阿诺施瓦辛格的海报,呲牙裂嘴地端着六管机枪。
售票窗口后面坐个三十来岁又gan又瘦的男人,嘴角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上下打量我和章娜一下,开口道:“看片子?豪华包厢八十,外送啤酒。”
我jiao了钱取了票,瘦男人出了票房领着我和章娜沿着一道走廊走了几步,两旁是一扇扇紧闭的白漆木门,里面音量开得很大,轰轰隆隆地响成一片,最后,我们在一道油漆斑驳的木门前站住,他用钥匙打开门锁,把我俩让了进去。
“老板请坐,老板喜欢什么片子啊?中国、外国的都有,保证好看。”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随便随便,外国片子好了,”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了。”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上,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章娜一pì股坐在沙发上,“咚!咚!”两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哦哟,走得我累死了。”她一面着脚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很小,长宽也就二、三米的样子,墙上蒙着猩红的毛毡,年长日久,早已wū秽不堪变成了暗红sè,地上铺着灰sè化纤地毯,布满片片wū迹。靠墙排着半圈沙发,罩着白sè的布套,还算gan净。
房间顶上的灯光灭了,电视屏幕出现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开啤酒罐递给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章娜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半个后背躺在我怀里。
电视有了画面,我看了几秒钟开始骂娘:“,《hu口脱险》!早八辈子的电影,我找他去!”我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说:“算了算了,哈哈哈哈!反正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坐一会儿就走,别找事儿了。”
正说着,电视画面突然变了,法国油漆匠和音乐家没了,换成了海边沙滩,几个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戏打闹。
“哎,来了来了,人家换片子了,坐下看吧。”章娜拉着我在沙发上重新坐好。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个个金发碧眼,身材健美,在海水里翻腾,说着我不懂的话。
“哎,”章娜转头看我,“他们说啥呢?你翻给我听听?”
我摇摇头:“我也不明白,反正不是英语,有点像德语。”
看着看着,男女们纷纷走上海滩,齐刷刷地脱光了衣服。
“俺那天呀!”章娜捂着嘴笑起来,“敢情是毛片儿啊!”她回头看看我,笑得直不起腰。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好,陪着章娜gan笑,自己找台阶下,说:“行啊,毛就毛吧,总比回去看墙壁强。”
章娜笑够了,收住笑:“哎,咱可说清楚啊,我可是陪你看的,是你要看…
哈哈哈哈!”说着,她又放声大笑起来。
“行啊,是我要看。”我搂着章娜的肩膀,两个人往沙发后背上一靠,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屏幕上。
电视里一个长发美女正跪在一个壮汉面前,那条青筋bào怒的巴直挺挺地朝天翘起,紫红sè的g头像婴儿的拳头般大。美女张开嘴一口把巴头含进嘴里,腮帮子立刻鼓起老高,她快速地用嘴chun前后套动着,嘴角流出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
忽然,美女嘴巴大大地一张,身子向前一伏,整条yj被她完全收进嘴里,那女人的脖子chu了一圈,画面里的男人舒服得“嗷!”了一嗓子。
我偷眼看看斜倚在我怀中的章娜,她吃惊地半张开嘴,两只手合在x前,像是忘了为演员的表演鼓掌。
电视镜头一转,旁边一个白种短发女人正趴在一个黑人身上,嘴巴在巴上又tian又吸,两手握住那条啤酒瓶一样长的yang具上下套弄,黑人的手指抠进女人的y道里左转右转,搅得女人发出阵阵浪叫。
章娜动了动身子,原先垂在沙发下面的两腿jiao叠起来,上半身紧贴住我的x脯,左手抄到我的腰后面,右手搭在我小肚子上,轻柔地抚弄我的腹肌。我的手拨开她脑后的秀发,从她后领伸了进去,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我发现她没有戴x罩,大概是刚才试衣裙的时候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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