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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你没在家吗?”蒋文山从手机里听见了低沉的音乐声,好几年前儿子就已经娶妻生子,所以根本不和蒋文山一块住,他才有此一问。
“嗯,我在外面和人谈生意呢,怎么了爸,有事?”
“王森林的事你知道了吧”。蒋文山显然对儿子到现在还在外面鬼混感觉很不满,语气很冷淡。
“知道了,这事恐怕连湖州市三岁小孩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
“你知道了还在外面鬼混,你不知道现在风声紧吗?还有,你和他以前的那些事,擦干净了吗,赶快处理掉,不要留下尾巴,不然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早没事了爸,好几年没和王森林有过生意方面的接触了,他现在一心想把他情妇的公司搞大,现在好了,郝佳不知去向,他自己呆在了纪委的牢里,对了,爸爸,这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我总觉得王森林这次的事有点冤”。
“冤不冤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纪委的人疯了似地找郝佳,我想了想,王森林应该还没有开口,所以纪委的人想从郝佳身上打开突破口,可以说,郝佳成了关键人物,王森林不是那么没数的人,到目前为止,也就是那个视频说明了王森林私生活不检点,这不是经济犯罪,要是经济犯罪恐怕就麻烦了,我想,纪委也是想通过郝佳来把王森林在经济上的问题彻底栓死,唉,王森林这次真是飞来横祸,海洋,你自己小心点吧”。
“没事,爸,我知道”。蒋海洋关上电话之后默默沉思了一会,又回到了原来的包间,这个时候谭大庆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但是看到蒋海洋进来了,立即将伸到陪酒女两腿之间的手缩了回来。
蒋海洋摆摆手,所有的陪酒女都走了,只剩下蒋海洋和谭大庆了,谭大庆看到蒋海洋脸色不太好,于是倒了杯酒递给蒋海洋。
“兄弟,现在有一笔大买卖,就看你敢不敢干?”蒋海洋突然将酒一仰脖子倒进了喉咙,然后小声对谭大庆说道。
“大买卖?有多大?”谭大庆一下子来了兴致。
“腾达集团”。
“腾达集团?”
“对,如果操作的好,整个腾达集团至少有一半的资产都是我们的,你也知道现在腾达集团是什么样的规模,但是现在的关键是找到郝佳,兄弟,这就看你的了,你要动员你所有的力量找到她”。
“可是,省纪委的人也在找她,我们要是也参与进来,会不会惹下什么麻烦?”
“哎呀,我说兄弟,明目张胆的肯定不行,到时候肯定会有麻烦,但是暗地里倒是可以,而且一定在纪委的人找到她之前找到她,千万不能落到纪委的人手里,黑白两道你都熟悉,找个人还不是小菜吗?”蒋海洋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仿佛看见了郝佳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到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好,我这就去办,但是兄弟,还有件事,纪委已经注意到了郝佳,她的公司可是不好拿啊,估计下一步司法部门会采取措施的”。
“那个你放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郝佳,其他的事我来操作”。
“道家呢讲究的就是一个道字,道可道非常道……”对面坐着丁长生,一浊道士很耐心的向他讲解着道家非常浅显而又非常精神的精神。
“行了,道长,你说一千道一万,我又不是要入你们道门,你讲这么多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给我讲解一下那副春宫图呢,哎,对了,那副春宫图的画好像时间很久了,是你师父画的吗?”
“你这个混小子,敢拿你师爷开玩笑,你这是不虔诚啊,原本还想给你卜一卦呢,我看,免了,你的心不诚,我说了也是白说”。一浊道士说道。
旁边的杜山魁看着丁长生和师父在那里斗嘴,感觉很好笑,师父对他很严格,而恰恰对丁长生却是异常的温和。笑笑转身去准备午饭去了。
看到杜山魁进了厨房里,一浊道士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看的丁长生有点愣了,脸色变化太快了。
“长生,你来,我们去屋里谈谈,我有话对你说”。
看到一浊道士这么严肃的样子,丁长生收起了玩笑的面孔,也是一本正经的跟着一浊道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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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夜观天象,我感觉我熬不过这个冬天去了,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一浊道士看到丁长生要说话,举起手制止了他,丁长生只得继续听下去。
“我老道士一辈子孤苦无依,就是收了阿杜这一个徒弟,但是他练武还可以,可是人情世故却是太差了,但是你我虽然没有师徒情分,可是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这你得承认吧?”
丁长生心说,你教我什么了?不就是太极十三式嘛,不过老道说的也不错,要不是这太极十三式,自己恐怕好几次都被人家打了,还有在泰国那次,说不定还得被人家杀了呢,说起来,自己还真是得好好感谢一浊道士了。
于是丁长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道长请说”。
“把阿杜带走吧,我也看出来了,你小子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主,我说过,我会看相,有句话叫做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辈子你是有大出息的,但是你的命格又出奇的硬,这才有了你小小年纪便父母双亡的遭遇,这是命,变不了,阿杜对我如同父母一样,所以我也该给他指一个好前程,算是我这个做师父的一点补偿吧”。
“道长,这没问题,我和杜哥现在也是亲如兄弟一样,特别是前段时间我的一个长辈病了,我工作上很忙,多亏了杜哥,所以道长,你虽然不承认是我师父,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师父了,所以我会和杜哥一样照顾你,再说了,现在医学条件这么发达,你要是有个病有个灾的,去医院看看就是了,市里不行咱去省里,省里不行咱去北京,总会有地方能看你的病吧”。
“病只是身体上的损坏,我不信医生,我信命,我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所以你也不要管我了,你只要答应我照顾一下阿杜,我就感激不尽了,按说一个修道之人,应该是无欲无求才是,但是我还是有放不下的东西和人啊”。
“道长,其实修道,修道,修的是道,这和欲求没有关系,并不是无求无欲就一定能修成道。”丁长生说道。
“看不出你对修道还有这番理解,难能可贵啊,对了,既然你今天来了,有件事我得交代你一下,就是你上次又还回来的那副春宫图,看来和你缘分未尽啊”。
“哈哈,道长可别说这事了,我还以为这是什么道家经典呢,看来看去也就是几幅春宫图而已,没什么用,你自己留着吧,对了,给杜哥吧,我早就背熟了”。丁长生的话将老道士弄了一个大红脸。
“臭小子,就会胡说八道,你拿回来之后,我也就扔在屋里了,前几天被老鼠咬了,我觉得怪可惜的,拿出来一看,你猜我发现什么了?”老道士的眼睛冒出了精光,那样子还挺吓人的。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藏宝图?这也太狗血了吧?”
“不是藏宝图,外面这一层绢布的虽然被老鼠咬坏了,但是里面却是用金箔制成的,好在没有被老鼠咬坏,要不然就可惜了,你猜金箔上画的是什么?”
“哎呀,道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到底里面是什么东西?”
“唉,还是春宫图”。老道士叹息一声说道。
“啊,谁这么无聊,还弄个两层的,里里外外都是春宫图,这家伙难道是个采花贼?不是,道长,我没有侮辱仙人的意思,我是说,这太诡异了吧”。丁长生说道采花贼时,才想起来这是人家道家传下来的,这不是变着法骂人家前辈是采花贼吗。
“没关系,揭开外面那层,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道家的东西,倒好像是佛家的圣物”。
“怎么又成了佛家的东西了?”丁长生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怀疑这幅图画就是佛家失踪了上千年的欢喜极乐图,这是佛家的圣物,具体说就是和欢喜佛相关的东西”。
“欢喜佛?欢喜极乐图?道长,你会是蒙我吧,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玩意”。
“唉,第一你不是信佛之人,第二,你也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这佛家戒色,但是独独这欢喜佛是倡导性的,而且独属于藏传佛教的密宗,寓意是男女双修,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可是这欢喜极乐图却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据说和少林寺的易筋经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洗涤人的精髓,从而达到人体骨骼惊奇,精力旺盛,神清目明之目的,为练武提供一个最佳的身体条件,不用筑基,即可从女人身上汲取阴柔之力和男人的阳刚之气综合,这样才能达到双休的目的……”
“停停,道长,请恕我孤陋寡闻,你说的这些我好像是听天书一样,离我太远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臭小子,听我说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武林人士,你眼里看到的是朗朗乾坤,清明世界,其实在暗地里,古代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一样都没少,只是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存在的,等你成了这个圈子里的人,你就会知道了”。
“道长,我是公务员,我不是江湖上刀口舔血的土匪,这些东西我用不着吧”。
“你是用不着,但是你的女人呢?你要不是一个强者,你怎么保护那些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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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丁长生请了十天的假期,可是一般假期还没有到,就接到了街道办书记黄友生的电话,说是市里又启动了新一轮的拆迁工作,所以必须他这个拆迁办主任回去主持工作。
他本来打算趁这个机会到梨园村去看看,一来去看看刘香梨,好几个月不见了,这个女人居然也不去找他,另外也想见见杨凤栖的女儿,现在由刘香梨收养,据刘香梨发来的照片看,已经长得很好了,虽然杨凤栖没说什么,可是他看得出,她心里还是有孩子的,就想着让刘香梨带着孩子来湖州住几天,让杨凤栖来的时候见见孩子,毕竟当初走的时候,孩子还是个婴儿,现在已经会跑了。
坐在自己汽车的后座上,丁长生这才有了做领导的感觉,当然了,开车的是杜山魁,当天晚上,杜山魁和丁长生都住在了老道的房子里,杜山魁听从了老道的劝说,决定跟着丁长生走,单位的工作辞职了,杜山魁从来都是听信师父的,这次也是一样,而且杜山魁确实从丁长生身上看到了希望,这小子就是个人精,这才多长时间就混成这样了,为人处事,已经完全不是当初自己给寇大鹏开车时首次见到那个家伙一样了。
“还在研究呢,那玩意有我师父说的那么神吗?我咋觉得这次师父说的有点玄呢?”杜山魁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在汽车后座上研究春宫图的丁长生问道。
“或许吧,不过,道长说的也有点道理,怎么样,杜哥,要不你也练练,我觉得你是练武之人,这样的功夫对你应该有用,而且应该是手到擒来吧”。
“呵呵,算了,你没看到那一百单八福男女交合图啊,那其实是一套练习内功的心法,可是你要我练,我去哪里找那么多女人哪,我又不像你那么招女人喜欢,所以这功夫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呀”。杜山魁揶揄道。
“这个嘛,没事,我有钱,我出钱,杜哥,只要你想练,我每晚给你找一个小姐,保证每晚不重样的,这不就成了”。
“你小子,简直是胡说八道,给我出这馊主意,到时候万一我功夫没练成,先弄一身的病,我这是何苦呢?”
“嘿嘿,这倒是没想到,对了,前面到白山了,咱们在白山吃饭吧,我见几个朋友”。丁长生说道。
“好啊,那我就不参加了,一来我不认识他们,二来我也不方便见他们”。杜山魁说道。
“嘿,杜哥,咱哥俩有这么见外吗,有什么不方便的?”
“长生,我说的不方便,不是我架子大,或者是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是说,咱两个,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既然师父昨晚说了让我跟着你干,我也不能白吃白拿你的,我也考虑了,我当过兵,自信跟踪侦查技术还可以,打架也能撂倒几个,所以我以后在暗,你在明,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出面的事,我来帮你办,当然了,先说好,不能干违法犯罪的事”。杜山魁嘿嘿笑道。
无论杜山魁说的事玩笑话还是真心话,但是这番话都令丁长生感觉很感动,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瞎混,遇到什么事也是脑子一热就上,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就像是老道说的那样,自己不是一个人了,自己有那么多的女人,这些女人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保护,而这些事并不是每次都能让丁长生赶上或者亲自去做的,这个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帮手。
“好,杜哥,谢谢,记住,我们永远是兄弟,先送我去市委家属院吧,我去见个人”。
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每个人都是耳熟能详的,可是很少有人能够领悟到,这句话如果用在官场上,那也是无往而不利,或者你看到某某人又高升了,羡慕之余你是否知道这背后有什么玄机呢。
除了这个人有先天的优良条件,比如本身就是个官二代,但是官场上大多数人都是普通家世的人一步步爬上去的,每爬一步都需要前面有宽广的路,而这些路从哪里来呢,就是平时一点点积累,一点点铺出来的,所以等你把路铺好了,你的升迁就快了。
司南下有风湿性关节炎,这是司嘉仪告诉他的,每到秋冬季节疼得要命,有时候疼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丁长生一直记着,上次在省城住院时,晚上没事就和王家山谈起了此事,王家山说他会配一种膏药,到了秋冬季节贴上,不仅不疼,还会有热乎乎的感觉,不再是那种感觉骨头缝里都冒凉气的疼。
丁长生给司嘉仪打了电话,所以等丁长生的车刚刚在市委家属院停下,司嘉仪已经开车从公司回来了,电话里丁长生说有事情拜访她爸爸,司嘉仪愉快的答应了。
“我爸这个时候还没下班,不过我给他发了短信了,估计下班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就会回家吃饭的”。
“真的,那谢谢你了,我的车就不进去了,我坐你的车进去吧”。丁长生从车上拿了一个包裹坐进了司嘉仪的车。
“这是给我爸爸送的礼吗?”司嘉仪瞄了一眼丁长生手里的包裹。
“算是吧”。
“唉,你不知道我爸爸做过纪委书记吗?你还敢给他送礼?”司嘉仪笑笑说道。
“这不一定,这份礼你爸爸肯定很高兴,而且会很乐意的收下”。
“是什么东西,让我看看”。司嘉仪一听来了兴致,伸手要去拿丁长生手里的包裹。
“哎哎,大小姐,你能不能让我留点悬念啊,哎哎,车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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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谁在家呢?”看到司嘉仪敲门,丁长生才忘了问人家家里有谁在家了,进门之前问好怎么称呼,这样才不至于闹笑话或者双方都尴尬。
“就我妈妈自己,不过我妈可能有点那个,你到时候担待点啊”。
“那我怎么称呼你妈妈?阿姨?”
“随你,怎么着都行,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礼数规矩”。司嘉仪刚刚说完,门就开了。
“哎呦,今天怎么舍得中午回来了,这位是?”司南下的老婆陈嘉岚一看不但是女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小伙子,虽然显得有点年轻,但是男人嘛,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很成熟的有的是,其实到了这个时候,陈嘉岚已经顾不上是年轻的男人还是成熟的男人了,只要是个差不多的男人,她都是很高兴女儿领回家来的。
“哦,这位是丁长生,是我朋友,来找我爸爸的,我爸说正在开会,我就带他回家来了”。司嘉仪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陈嘉岚却是从女儿的话里得到了太多的信息。
“阿姨好,我叫丁长生,现在在湖州工作”。丁长生微微弯腰,以示敬意。
“嗯,好,快进来坐,进来坐,你这孩子,来家里还带东西”。陈嘉岚看到丁长生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埋怨道。
“没什么东西,给司书记带了点东西”。丁长生解释道。
这时候司嘉仪已经很无奈的进了客厅,看着身后面丁长生被自己的母亲让进屋,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只要是自己带一个男生回家,母亲都是这样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看人家,搞得自己的同学或者是朋友都不敢来自己家了,可是谁让自己还没有找到一个男朋友呢,母亲的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伙子,你刚才说你在哪里工作?”
“阿姨,你叫我长生就行,我在湖州工作,在新湖区一个街道办工作”。
“哦,是公务员吗?”
“嗯,是”。
“那你是湖州人,我怎么听口音像是海阳那边的?”陈嘉岚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屋里还有个女儿在呢,逮住丁长生就开始刨根问底了。
“阿姨,我就是海阳县人,原来在海阳县工作过,后来调到湖州去的”。
“哦,我说呢,那你自己在那边工作,你父母这边谁照顾……”陈嘉岚正在问的热乎呢。
“哎哎,妈,妈,你这是干么呢,查人家户口呢,我饿了,还有,你看看表,我爸爸快下班了,你赶紧做饭吧,要不然我爸爸回来可要发飙的”。
“臭丫头,我这里和小丁聊天呢,好了,小丁,你先坐会,阿姨去做饭,中午留下吃饭吧”。陈嘉岚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去做饭了,司嘉仪给丁长生倒了杯水。
“给,喝点水压压惊,我妈就这样,和花痴一样,生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我一般不带男的回家,怕丢人”。司嘉仪看了看厨房小声说道。
司嘉仪还没等屁股坐热乎呢,就被陈嘉岚喊道厨房帮厨去了,实际上是想通过女儿的嘴继续了解丁长生的一切信息,丁长生在客厅了百无聊赖,于是站起来欣赏墙上的字画,他不太懂这玩意,也不知道墙上挂的这些字画真假,反正看着是挺显得主人有文化气息。
过了一会,大门响了一下,丁长生回头时,就看见司南下自己一个人进屋了,手里还拿着钥匙,门外传来汽车启动开走的声音,司南下也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看字画的丁长生。
“小丁来了”。司南下不苟言笑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看上去更加的难看,步履有点不稳,显然是腿上的毛病又犯了。
“司书记好”。
“嗯,坐吧,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是说回白山的”。
“前几天回来的,回老家看了看,这不,又要回去了”。
“嗯,坐吧”。司南下换了鞋,坐进了沙发里,看着对面坐下的丁长生,司南下也是很感慨,当女儿说有个叫丁长生的想见他时,他有种模糊的感觉,差点想不起来了,直到女儿提醒他说是临山镇的丁长生,他这才想起来这个丁长生救过自己的女儿。
“司书记,我听司嘉仪说起过,说您患有风湿性关节炎,一到秋冬季节就好犯,正好我这次回家,我家里一个长辈是一个老中医,他自己就会制膏药,不知道是不是对您有用,您可以试一试,要是管用的话,我再给您送”。说着丁长生将膏药包裹递给了司南下。
“好,谢谢,都是老毛病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司南下虽然接过去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因为当女儿说他要见自己时,说实话,他感觉很可能丁长生有事要求自己,而现在,先不说事,而是先送礼,这让司南下心里也是一阵别扭,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过多的热情。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该做的已经做了,他给自己五秒钟,如果这个时候司南下不再说话,那么他就可以起身走了。
“小丁,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司南下果然问起了丁长生来的目的。
“司书记,除了送药之外,没有任何事,现在,药送到了,我也该走了,我还要赶回湖州去”。
“哦,到了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司南下没有起身,但是客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一直留心客厅了动静的陈嘉岚和司嘉仪听说丁长生要走,一起出来了。
“小丁,不许走,吃了饭再走”。陈嘉岚霸气的说道,但是丁长生看了一眼司南下,司南下并没有看他,于是笑笑说道:“阿姨,我确实还有点事要办,改日吧”
司南下本来以为丁长生是欲擒故纵,可是直到丁长生开开门走了出去,并且谢绝了司嘉仪送他,司南下这才明白或许这小子真就是单纯来送药的,可是他在官场沁**了这么多年,总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可是有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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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说你这个老头子,你能不能有点好啊,我说留人家吃顿饭,你看看,脸一拉,比驴还长,你还想不想让你闺女嫁出去了”。
看着健步远去的丁长生,陈嘉岚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冲沙发上的司南下吼道,司嘉仪一看事情不好,悄悄提起自己的包,想趁乱溜出去,可是还没有等走到门口,就被陈嘉岚叫住了。
“还有你,跑哪儿去,给我回来,坐下,我今天非得和你爷俩好好谈谈不可了”。陈嘉岚将手里的的炒菜的勺子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哎呦,老婆子,你赶快去做饭吧,这不是不该管的事,还有啊,我可告诉你,这个小丁不是你闺女的男朋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了,是不是,闺女?”
“对,妈妈,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真的没有别的关系,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好不好,我和我爸都快饿死了,快去做饭吧”。
“乱点鸳鸯谱?那你告诉我,这个小丁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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