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梯

“嗯，我觉得长期当秘书也没有什么挑战性，关键是没有自己的时间，要是我去了公安局，不就有时间来陪你和干爹了吗，你说是不是？”
“唉，你这孩子，你不知道，公安局的工作更忙，没个周末周日的，干起来都是连轴转，累着呢”。
“放心吧干妈，那是别人，我不会累着自己的”。丁长生笑着说道，这个时候顾晓萌也走了出来，还非常配合的捂着肚子装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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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碰头会上再一次爆发了火药味十足的探讨，这一次的人事调整涉及到检察院的检察长人选，公安局的副局长及局长人选，还有新湖区常务副区长的人选。
“对于丁长生出任公安局副局长的问题我谈一点自己的看法，虽然我来湖州的时间比较短，对这位同志除了是石书记的秘书之外，没有其他了解，但是，我觉得，目前湖州的治安的确堪忧，可是让这么一个年轻人去担当如此重要的任务，是否合适呢，我认为是不大合适的，应该派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去担任这个职位，这样也许更保险一些”。
邸坤成对于丁长生出任公安局的副局长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儿戏，丁长生一个小毛蛋孩子会什么？懂什么，不就是当了几天你石爱国的秘书嘛，所以一上来邸坤成就坚决抵制。
这一点在石爱国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不动声色，自己的秘书得到提升，还需要自己撸袖子上阵和反对者评理吗，这显然是不需要的，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等待着下一个发言的人。
“邸市长，也不能这么说，公安局现在的人员配置可以说都是老成持重的，当然了，除了新来的周局长，可是我们也看到了，公安局暮气沉沉，公安局人员是不少，但是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除了捞钱的，就是私底下跑官的，还有和腐败分子一个鼻孔喘气的，不得不说，周局长来了之后，这种情况在刑侦领域正在逐渐改观，公安局开始认真破案了，但是周红旗一个人独木难支，让丁长生出任公安局的副局长也是考虑为公安局注入一股新鲜血液，改一改目前公安局在湖州人民心目中的形象”。
顾青山不愧是干组织工作的，一上来就上纲上线，将丁长生出任公安局副局长说成了是改变目前公安局现状的唯一法宝，这种偷换概念的做法当然瞒不了在座的这些人精。
“但是……”邸坤成还想再说什么是，话头被司南下打断了。
“先不说别的，邸市长，我觉得老顾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就是为湖州公安局注入新鲜血液的问题，我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好，湖州公安的确没有担负起维护社会治安的责任，说一件我亲眼见到的事情，昨天下班时，车子刚刚拐过市委大街，大家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飞车贼抢了一个女士的包，将女士一下子拽倒了，当时我下车一看，摔得不轻，赶紧让司机送到了医院，这就是发生在我们市委旁边的事，看看有多嚣张吧？”
邸坤成看了司南下一眼，心想，安书记让你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安书记没和你说清楚吗，现在居然站到了石爱国的一边，心里腹诽着，可是表面上还得装的很认真的听着。
“打电话报了警，我就在路边等着，半个小时后，才过来一辆警车，警察一下车就骂骂咧咧的，说我是没事找事，一身的酒气，看样子是我打搅了他喝酒了，这样的队伍能维护好治安？所以，我赞成市委的决议，要想还老百姓一个好的治安环境，首先就得下大力气整顿公安队伍，坚决打掉所有的黑恶势力，坚决将警匪勾结的警察清除出警察队伍，这样才能扭转湖州市的治安状况”。司南下今天的情绪很不好，所以根本没有给任何人面子。
他不是不理解邸坤成心里所想，但是他反对为了反对而反对，看样子抽个时间应该和邸坤成好好谈谈，安书记让自己的秘书到湖州担任市长，并不是单单的要掌握湖州的权力，更重要的是提振湖州的经济发展，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话，等安书记离开湖州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将他扶上去。
而现在邸坤成陷入了这样一个泥潭，那就是只要是石爱国提出的意见，他就反对，这种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情绪非常不好，这会让石爱国牵着鼻子走，将精力浪费在这上面而无暇他顾，这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呢，所以他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邸坤成，不要再在这样的事情上纠结，因为市长的优势天然比不过市委书记，这是一定的，既然你要染指人事权，那么就得壮大自己的势力，在自己的势力不足以影响大局前，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
说到底邸坤成还是年轻，而且长期作为领导的秘书，高高在上，虽然见惯了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可是毕竟没有涉及到自身，他一直都是作为一个局外人在观看，所以不可能感同身受。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要自己亲身实践，这才知道政治斗争真的是你死我活，不然就得老老实实趴着，他看向石爱国，他就一直在想石爱国在蒋文山时代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么多年都等得起，那自己为什么等不起了，唉，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想表现了，太想给安书记一个交代了。
因为司南下今天的态度，所以接下来的人事讨论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争论，邸坤成更是一句话没说，反正这几个人他也不知道，发表一下言论有什么意思，多说无益，不如不说。
所以书记碰头会上初步定下来，陈东将出任湖州检察院检察长，当然还得等人大通过，报上级检察院批准，唐玲玲出任新湖区常务副区长，而前任市委书记的秘书江平贵则出任新湖区组织部长，当然了，丁长生如愿以偿的到了公安局，担任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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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其实我真的没有在您身边待够，这几个月来，我在您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将使我一辈子都受益，我想我在以后肯定会时时想起这段时间，这段经历将是我一生的财富”。在石爱国的办公室里，丁长生非常深情的说道，这些话一半的确是出自真心，一半当然是一种客气，虽然你很想离开你曾经的领导去闯一闯，但是不要忘记，你的这些都是谁给的。
“呵呵，小丁，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很满意了，记住，你是为谁服务的，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你上升到什么高度都要记住”。石爱国收起了温和的脸色，换之的是严肃和认真。
“书记，你放心，我去公安局就是为了响应您的号召，这一点你放心，有什么吩咐，你直接告诉我，我说过，我就是想做一把刀，结结实实的扎在公安局里，让公安局为湖州市委、湖州百姓服务”。
“你错了，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让你只听我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明白，无论社会乱成什么样，都改变不了我们是党领导的干部，这个社会也是党领导的社会，是老百姓的天下，记住自己的职责，这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迷失了自己的本性，长生，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但是公安局鱼龙混杂，你要小心，尤其是自己的安全，这一点很重要，我一直都觉得湖州的地下不是那么安宁，但是我没有能力去揭开这个盖子，你去公安局，好好协助周红旗，揭开湖州的盖子，将这些陈泥烂渣彻底起底……”
或许石爱国对于自己选择的这个秘书真的很有感情，所以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的事情，一直到下班的时间了，还没有说完的意思，这个时候秘书长陶成军进来了。
“书记，小丁也在啊”。陶成军打个招呼就进来了。
“秘书长您好”。丁长生客气的打招呼道，石爱国点点头没说话。
“书记，小丁马上要走，关于您秘书的事，我琢磨了很久，暂时没有合适的男秘书，要不先让小张代替一段时间，反正是整理材料和开会安排，我尽快给你寻找合适的秘书，这样可以吧？”
“小张？哪个小张？”
“哦，就是张和尘，一直都在市委帮忙，平时还挺勤快的，而且学历也不低，尤其善于写材料，就是因为笔杆子好才被借调来的，你看合适吗？”
石爱国一时想不起有这么个人，这也正常，平时在市委里除了那些领导，接触石爱国的基本上就是丁长生了，其他人要想见书记，也是经过丁长生这一关，所以石爱国对市委的其他工作人员不熟悉也是正常。
丁长生见石爱国看他，急忙介绍张和尘：“书记，小张其实也不是小张了，比我都大，已经结婚了，原来是老湖镇的工作人员，在市政府时借调到市政府，咱们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她笔杆子好，就是带过来了，人品不错，挺会做人的”。
“哦，既然你们两个都说不错，那就先试试吧”。石爱国点点头道，他也知道找个好秘书不容易，只能是先将就了，其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领导是不允许配女秘书的，但是现在也只能是先凑合一段时间了。
“小张现在就在外面，要不要先见见面？”陶成军问道。
“嗯，也好，叫进来熟悉一下吧”。石爱国点点头道。
丁长生疾步走出办公室，一看张和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站着呢，双手相互绞着，很紧张的样子。
“张姐，来，进来一下”。丁长生招呼道。
“小丁，我紧张的很，要不然算了吧”。这次紧张道。
丁长生笑笑走了出去，走到张和尘的身边说道：“张姐，你想在这里一辈子帮助工作啊，这个是好机会，即便是你给书记当一天的秘书，也有可能调到市里来，别傻了，快点跟我进来”。
这次不再说话，懵懵懂懂的跟着丁长生进了办公室，在平时石爱国那是天皇一样的人物，自己只是远远的看见，然后就躲得远远的，现在竟然要自己给他当秘书，整天为他服务，谁能不紧张呢。
“石书记好”。张和尘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但是心里还是扑扑跳个不停，但是好在是表面上平静下来了。
“哦，你好，小张是吧，长生换了工作，你就辛苦一段时间吧，我这里平时工作也不是很忙，就是写写材料，提醒我一下工作安排就行了”。石爱国看到这个身体妖娆，面容姣好的女人，心里不禁一阵赞叹，但是也仅仅是赞叹而已，家里那位丝毫不比这个女人差，每晚的例行公事已经让石爱国身心俱疲，但是还是乐此不疲，生怕一个满足不了就被戴绿帽子，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己身体最近很不好，可能和纵欲过度有关，但是这不是节制的了的，所以虽然补品吃了不少，可是效果不是很大。
“石书记，不辛苦，我一定会尽力的”。张和尘对答的还算是得体，没有什么结巴之类的。
“那好，你先下去吧，长生，和小张做好交接工作，我和秘书长再谈点事”。石爱国和蔼的说道。
“那好，书记，秘书长，我们先出去了”。丁长生点点头和张和尘一前一后的出了石爱国的办公室。
“成军，抓紧时间找个男秘书，小张嘛，先整理文件之类的吧，虽然我们省没有明文规定，你让这么一个女人在我身边工作，很容易引人注意的，小张在我这里还是帮忙吧，不要宣布成秘书什么的，男秘书的事抓紧时间”。石爱国一脸严肃的对陶成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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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了，所以石爱国和陶成军在办公室里待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一起离开下班了，但是因为丁长生明早就要到公安局报道，所以今晚必须将所有的事情都要给张和尘交代好。
两人将需要交代和交接的事情、文件资料一件件的登记在册，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多了，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交接完毕，俩个人先后签字，丁长生叠起来拿走一分，另外一份由张和尘保管。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你老公不会埋怨你吧？”丁长生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另一杯递给了张和尘。
“没事，他出差了，我打过电话了，回家也是一个人”。张和尘看着这间办公室，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办公室了，想起来就兴奋。
“哦，孤家寡人一个啊，和我一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丁长生自嘲道。
“怎么可能呢，丁秘书，不，应该叫你丁局长才对，难道你没有女朋友吗，我可不信”。
“爱信不信，唉，最后再看看这里吧，以后可是不经常到这里来了”。丁长生边看边推开了石爱国的办公室，因为里里外外要找交接的东西，所以石爱国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关灯。
“对了，丁局长，我可是第一次当秘书，刚才只顾着交接了，还没有问你呢，石书记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哦，这也是我要交代你的，你看，这个柜子里都是茶，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咖啡，书记一般上午上班后都要喝一杯咖啡，但是他只喝麦斯威尔这一个牌子，倒是不难买，到大超市买就行，下午的时候喝茶，一般就是绿茶，最好是日照绿茶，根据我的经验，这是他最喜欢的，买好一点的绿茶”。
“哇，这么多讲究”。张和尘吐吐舌头说道。
“这还是其一，很多事以后你慢慢体会吧，来，再到里面来看看”。丁长生带着张和尘进了石爱国的休息间。
“这里面这么大？”在张和尘看起来，里面的休息间和外面的办公室差不多大，但是陈设倒是一点都不简单，和我面一样的木制家具，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大卧室了。
“这里也要天天打扫，虽然石书记并不天天在这里休息，但是这里一定要保持干净，被褥最好是一天一换，经常拿到下面去晾晒，这样的事情你可以和小车班的人说一下，让他们帮你，具体的事你可以和石书记的司机胡海军交代一下”。
“好，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嗯，其他的事嘛，对于你来说有点难为情，石书记一般不会在这里换衣服，但是要是换下衣服来，你要负责洗干净，然后再放到柜子里这个干净的盒子里，看，这里面是干净的衣服，一般都是准备两套，包括内衣，袜子等”。
“不就是洗衣服吗，在家不也要洗吗？”张和尘不解的问道。
“呵呵，是啊，是一样，但是不但包括外衣，还包括内衣，袜子等，这个你只给你老公洗过吧？”丁长生揶揄道。
“啊，这样的也要我洗啊？”张和尘一下子红了脸问道。
“那当然，因为你是在尽秘书的职责，秘书干的活就是为领导服务一切，响应领导的一切要求，明白吗？其实现在看似领导的秘书很光彩，背后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说白了，我们秘书和古代达官贵人的丫鬟差不多，只是现在好像地位提高了，但是服务的水平也要提高才是啊”。
张和尘的小脸没有刚才好看了，刚才的兴奋也没有了，换之的是愁眉苦脸了。
“其实也没有这么难，我不是说了嘛，他并不是时常在这里换那些衣服的，他有家，有老婆，不会麻烦你这个女秘书的”。丁长生在张和尘不知不觉间拉住了她的手。
“你，丁秘书，谢谢你，请不要这样，我，我该走了”。虽然张和尘听到刚才丁长生的话时有瞬间的失神，但是在丁长生牵住她的手后，她还是很快醒了过来，挣扎着要逃脱丁长生的手。
“走？往哪里走啊？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没告诉你呢，不然的话，你做不了这个秘书，你也调不进市委里来”。丁长生哪能轻易的放开她呢。
自从自己打算离开市委，就一直在物色合适的接替自己的人，这也是自己埋钉子的一个举动，虽然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给自己安排继任者，但是通过间接的手段还是可以的，其中张和尘就是自己的一个选择。
既然选择离开市委，那么自己就很自然的离开了湖州的最高决策机构，作为一个想要有所作为的人，在领导身边如果没有人，如果不能如实、及时的掌握领导动向的人，是不可能把事情做到领导心里去的，那么你离领导的厌恶也就不远了，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得罪太监的大臣几乎没有好下场的原因之一，千万不要小看领导身边的人，哪怕他只是一只看门的狗，至少他也能告诉你今天哪个人来拜访过领导。
“什么，什么事？”虽然还在挣扎，但是她的手已经不是那么有力了。
“这么晚了，请我吃个宵夜吧，请我吃了宵夜我就告诉你”。丁长生狡猾的松开了张和尘的手，笑笑说道，但是在张和尘眼里，那笑里隐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狡诈，可是偏偏自己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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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以说了吧，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张和尘和丁长生一起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西餐厅，等服务员将菜上来之后，张和尘说道。
“唉，别看在市委书记秘书这个位置上干了没多久，我还是很不舍得离开的”。丁长生淡淡的说道。
“现在不舍得了？要不要让石书记撤回任命，你再回来当秘书得了，反正这个秘书我也不愿意干”。张和尘这话有点违心，但是确实是心里没底，尤其是刚才的时候丁长生给她交代了那么多的注意事项之后，刚开始的兴奋劲已经减退了不少。
“张姐，你以为我是留恋市委书记秘书这个职位吗？”
“难道不是吗？”张和尘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凭我的能力，我到哪里不是干，在哪里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其实我心里真正留恋的是你，张姐”。丁长生现在的脸皮就是城墙的拐角处，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厚，而且说谎从来不眨眼，咋一听像是真的，而仔细一琢磨还是真的，要是看着他的样子听他说的，那就很肯定认为，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小丁，你能给我找个奶嘴吗？”张和尘笑笑问道。
“奶嘴？什么意思？”
“你当我是一岁的小孩啊，留恋我，鬼才信你的话呢”。张和尘白了丁长生一眼，虽然嘴上说不信，但是内心里还是小小的甜蜜了一下，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虽然嘴上防备的滴水不透，但是内心里却早已漏成了筛子。
“张姐，你不信啊，我是为你担心啊”。丁长生煞有介事的说道。
“为我担心什么？”
“唉，担心什么，你说呢，你说你一个女同志，还长的这么漂亮，这都无所谓，可是一旦你成了市委书记的秘书，那就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到那个时候好话孬话的，你可都得坚持住啊”。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会嚼舌头？”
“这是肯定的，所以我说这个秘书不好做就在这里，而我呢，可是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到时候躲都躲不开，所以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商量一下，打个预防针，别到时候搞的满城风雨”。丁长生不动声色的劝着张和尘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最后张和尘的确是喝不下去了，所以对于丁长生的酒，她是再也不喝了。
“最后一杯，没事，我送你回去”。丁长生说道。
“送我回去，你不是有什么企图吧？”张和尘脑子还算是清醒，虽然说得话是质疑的话，可是到了她的嘴里，却好像是调情一样风情万种。
“有企图又怎么样？反正姐夫不也没在家吗？”丁长生倒是光棍，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图。
“小丁，你这个人太坏了，骗我请你吃饭，到头来原来是想打我的主意，小坏蛋，哼，谁怕谁啊，你一个大局长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张和尘的确是喝多了，要在平常，这样的话绝对是说不出来的，可是此时俨然就是互相调情了。
按照张和尘说的地址，丁长生和张和尘两人打的到了她的家，但是张和尘刚刚进门就把门关上了，幸亏丁长生眼神快，把自己的脚伸进去挡住了正要关上的门。
“干什么？你可以回去了，本人男人不在家，谢绝别的男人造访”。张和尘醉眼惺忪的说道。
“张姐，我口渴了，想喝口水”。
“只是想喝水？”张和尘微微一笑，眼神里全是挑逗的意味。
“只是一杯水”。丁长生无比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那好吧，进来吧，记住，只是一杯水，喝完马上走”。张和尘再次确认道。
可是就在她打开门，将丁长生放进去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丁长生抬腿将门关上，还没等张和尘反应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她，然后还不待她发出呼喊声时，自己的一张大嘴就将她的樱桃小口全部封住了。
陷落不是因为酒精，也不是因为不清醒，而是因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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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天明的晚，因为怕接石爱国晚了，所以丁长生的手机一直都是有闹钟的，连周末也不例外，所以早晨五点的时候，手机怪叫起来，行了才发现自己睡的地方仿佛不对，而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也不是夏荷慧。
“昨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其实张和尘早就醒了，但是一直无法面对现实，所以一直都不想起来，但是这个时候丁长生醒了，所以没什么可隐藏的了，再说了这是自己家里，自己还能藏到哪里去。
“张姐，对，我是故意的，但是我喜欢你可不是故意的，而是情不自禁的”。
“不要碰我，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强奸，让你前途尽毁，颜面扫地？”
“知道，我明白，但是我相信张姐不会这么做的，你不会对待一个小你这么多岁，但是又无比喜欢你的小男人对不对，而且昨天我向秘书长推荐你的时候，秘书长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时，我说你是我的表姐，秘书长这才同意推荐你到市委书记那里当一段时间的秘书的”。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感激你吗？”
“不会，我知道张姐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对于我这样的人，你向来都是不假辞色的，对不对，你去告我吧，有一个算命的给我算过，说我早晚会栽在女人身上，看来没错，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会栽在你身上，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