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佳期气得一拳捶他。这下真砸到伤处,裴琅没出声,狠狠一咬牙,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佳期慌了,“是不是碰疼你了?”解开了黑甲,露出被血浸透的中衣,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怎么这么多血……”
呐,大家最近都说我更新得太少了(*/w\*)
其实是因为写到了结尾,有一段不太顺来着,
不过现在差不多ok啦,那就每天多更一点咯,
然后可能本周之内完结~且揍老哥且珍惜hiahia
后庭[h]
裴琅无奈道:“活人流这么多血早就死八回了,都是别人的,别大惊小怪。顾小姐,你近来怎么神叨叨的?莫不是怀了?”
他肩上果然是两道狰狞刀伤,血还在往外渗,是刚下马就来看她。佳期挣开他,拿了药箱来处理,一边擦伤口一边掉眼泪,“你才怀了呢,我又不是没有喝药。倒是你,你为什么不好好用药?”
裴琅目瞪口呆,没想到那洒落的小姑娘能嗦婆妈腻歪至此,被哭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人紧紧抱进怀里,耐着性子哄,“好了,不哭了,上次也是逗你玩,都是小伤。……你怎么了?想我想的?小佳期,不哭了,行不行?”
佳期小时候虽然也在军中,但那时没心没肺,死都不怕,这两天对着侍卫们,也还是老成稳重,可被裴琅这么一揉搓,这阵子积攒的恐惧担忧全被他几句话勾了出来,一点委屈霎时成了一百点,也不看伤了,埋在他怀里,哭得头都痛了,“下次我也要上战场!”
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很有耐心地慢慢哄,“为什么?但求同年同日死?”
佳期捂在被子里哭,“我这几天……很后悔、后悔让你生气……”
裴琅啼笑皆非,揉着她的后脑勺,“好,下次带你上战场,别后悔了,索性跟我一块死去吧。我生气是为了谁?你跟着那帮人鬼混,知
蒹葭纪 第 59 章
知面不知心,那里头但凡有一个郑党,你还有命没有?顾佳期,你知不知道后怕?”
“怕、怕啊……可我想,那样的话,死也是死在找你的路上……算得上无憾……”
裴琅默了半晌,弯下腰把人圈在怀里抱紧,心里酸软得一塌糊涂,“那么喜欢我?”
佳期在他怀里抽抽噎噎,“鬼、鬼才喜欢你……我就是后悔……”她头都热了,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当年的事,我不后悔,你生不生气?”
裴琅慢慢说:“你不后悔,我也值得。”
佳期往他怀里钻,“我还后悔、还后悔吃馄饨的时候没有给你买包子,还后悔没有再刻一块石头给你……也后悔没有顺你的意……”
裴琅顿了顿,骤然想起那天自己逗她的话,那时他咬着佳期的小pì股,说:“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报李如何?把这个给我玩玩就行,又小又嫩,深得我心。”本来她胆子小,他并没有真想现在就欺负她,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
他一股脑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眼睛发亮,“什么顺我的意?”
佳期说错了话,霎时脸上通红,拨开他往被子里钻,“说错了,你当做没有听到……”
“不行,听到了,现在就顺我的意!”
细细的脚腕被他一把握住,三两下扯去鞋袜,露出光洁笔直的小腿。他扯开佳期的两腿扛到肩上,佳期急得踢他xiōng口,“你走开!”
裴琅一身是血,盔甲脱了一半,却笑嘻嘻的,jīng力十足地摆弄她,俯下去舔弄她xiōng前的两只小白兔,弄得她拱起腰来把小ru送到口中,“我不走开,我走开了谁教你?”
他探手下去,指腹轻轻按着那小小的生涩菊xué。佳期又要踢他,又怕弄到他的伤口,“我不学!”
“哥哥教你,小佳期,别害羞。”裴琅仗着她碍手碍脚,把她的手拨开,又去亲她的眼睛,“哥哥会什么好玩的,全跟你倾囊相授,好不好?兔子乖,张开腿……”
他的手指在后xué上逡巡,佳期紧张得身子发僵,裴琅忽然一挪,食指碾过前头小rouxué的小核,指尖挤了进去,直捅到指根没入。她“啊”的尖叫一声,“你出去!”
裴琅食指进进出出捣弄,弄得汁水淋漓,笑话道:“从哪里出去?”
佳期话不成声,被一根手指抠弄得全身发烫,“从、从我下面出去……”
“哪个下面?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花?”
佳期羞得转过脸去,被他掰回来,啃着脸在耳边骂:“小不要脸,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蒜?”
那根手指没在rouxué里,被紧致的一圈rou咬着,自是够不着那极深的一处,却恶劣地四处按压,惹得佳期咬着下chún,被点起欲火。她说:“你才不要脸……不让我睡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
裴琅舔着她颈侧那个浅浅的疤,又辗转到小ru上那颗硬硬勃起的rou粒,咬得红肿湿亮,白rou上一颗颗吮出的红痕,ru波轻颤,被他拢了捏在手里,rurou从指缝漏出来,牛ru似的白腻。
她一只ru陷在他手里,弓腰难受地扭动,“松开……”
他反而一口咬下去,吸吮着顶端,恨不得吸出ru汁,同时手里也使了坏,分开下身rouchún,chā在rouxué中的长指猛勾,外面两指在那珍珠顶端狠狠一拧。三处的刺激同时袭来,佳期只觉全身力气霎时散了,蓦地喘息出声,“啊!……嗯……嗯……”
她声音渐渐低下去,两眼迷蒙地泛起水光,一身雪白肌肤发粉,小小的脚趾蜷起来抵在他xiōng前,任他予取予夺的一个小兔子娃娃,被他堵着小口亲了半晌,才晓得呼吸,慢慢喘了几口气,媚声呻吟,“你……你欺负够了没有……”
裴琅跪在她两腿间,肩上扛着她的两个小脚踝,伸手去那汁液横流的小嘴里抠弄,“恐怕才刚要开始。本想今日饶了你,谁叫你流这么多水呢?不好生浇浇花,倒显得本王唐突。”
蘸了满手花液,抹在那粉嫩紧缩的菊眼皱褶上,轻探进一个指尖,佳期已经慌得胡乱扯他的手腕,“我怕疼……这个疼不疼?”
他笑着亲了亲她,“佳期大了,倒会助兴。”他探手到榻下去。这是主帐营,军中将领不乏爱玩的,管事的素来都备着干净东西,他取了浣肠的物事,顺手tiáo了浣肠液,轻掰开她两瓣小pì股,将那细管chā进生涩的小菊眼里。
滑腻温热的液体guàn了进去,佳期紧张得发僵,偏偏他一边guàn水,一边在那皱褶四周拨弄,笑话她:“是不是想泄?”
佳期难受极了,攥着他的手一声声哼,控制不住后头那饱胀酸痛的感觉,娇吟着求他,“嗯……涨,不舒服,太多了……嗯……我要哭了……!”
灯花晃了晃,裴琅拨动她下头那张小嘴的两瓣rouchún,将摸到的满手淋漓沾在她chún上,伸进那张红chún里搅动香舌,低声笑着:“还没chā后头,前头倒流了这样多的水。小佳期,你是不是小sāo货?”
他言语孟浪,佳期被激得格外敏感,下身那处小xué不住抽缩,后头含着细管的菊xué也颤颤翕动几下。她真的要哭了,掐着裴琅的手,“我忍不住了……嗯……太多了……”
裴琅抽出细管,把她抱起来下地,搂在怀里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觉似的。她后头又撑又涨,不多时就把头埋在他怀里耍赖,“我不要,你让我……”
“让你怎么?”
佳期羞得说不出话,咬牙硬忍,两腿死死绞着发颤,pì股上湿淋淋的尽是香汗。偏偏裴琅又拿了细细的软刷捅进去,坏心眼地慢慢旋着顶弄,那细软的绒毛在从未开垦过的肠壁中剐蹭,带出一阵阵异样的酸软。她禁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嗯……不要动那里,痒……不要再捅了,我难受……”
裴琅笑她:“小东西,不害臊。”
约莫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裴琅方才打开她的腿,“好了。”佳期尚未反应过来,只觉下头一松,热液不能自控地喷洒泄出去。她惊叫一声,霎时连耳朵都红透了,羞耻得头都不敢回,裴琅反倒从后头亲她的脖子,“害羞了?”
那药水里掺了些催情的东西,热液甫一离开身体,后头陡然变得空虚起来。佳期难受得将小小的雪臀摇来摆去,“我、夜阑……我……嗯……我怎么了?”
裴琅腿间性器早已昂扬灼烫,他摸了一把她腿间花液,尽数抹在那粗壮头顶,又引她去握住那东西根部,哑声道:“你动情。”
手心里的阳物一掌难以环握,掌心贴着那上头虬结的青筋,阵阵跳动着。佳期手足无措,握住了那湿淋淋的东西,顶上自己腿间花xué小孔,被他按住手腕移过会yīn,在那又粉又皱的小菊眼处刺弄着,“错了,是这里……”
佳期已顾不得什么,被他将两腿扛在肩上,一点点挤进那狭小的洞眼去。他动作轻柔小心,佳期仍是疼,半是呻吟半是媚叫,“慢一点……嗯……嗯……”
待得挤入半根,裴琅牵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处菊眼里挤出的清澈肠液,“看
蒹葭纪 第 60 章
,你喜欢。”
佳期已通红着脸仰直了脖子,“嗯……唔……”
就着丰沛的润滑,裴琅慢慢抽动起来。菊眼比前头花xué更小,加之肠壁狭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觉qiáng烈得近乎灭顶。
佳期想要合拢腿,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一条腿掉下来,被他捞在怀中,顺势将人扯到怀里,惩罚似的冲汁液淋漓的pì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刚开苞就这般yín荡,今后可还了得?”
雪臀被他一抽,里头受到挤压,霎时一阵酥痒麻软,佳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软在他怀里,喉中溢出娇媚的哼声,“呃……嗯啊……”
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nǎi果子。裴琅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jīng。”
佳期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嗯……你不能喝……给我……”
冰果[h]
佳期大口喘息,下身大敞着,被他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yín荡横陈在灯下,后头那小洞眼一下下咬啮着他的性器,前头的花xué里也鼓动得流出花液,小核肿大,诱人极了。
裴琅看了一会,眸sè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xué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
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rou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xué。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chā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qiáng烈地抽搐起来。
“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
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roubàng仍在菊眼chā着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
裴琅笑道:“酒就这么一壶,怎么好浪费?让不让我喝?”
佳期rurou都在一波波颤,扭摆腰肢娇吟着,颠三倒四地答:“让……不让,你不能……嗯……呃……”
“到底是怎么着,太后娘娘给个准话?”
“我、我不准你喝……嗯……弄出去……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
裴琅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pì股,一面就着黏腻肠液猛力弄,捣得那小菊眼里咕叽咕叽水声yín靡,一面拿了一只冻nǎi果子塞进花xué里头去。
那nǎi果子个个都是圆溜溜的,樱桃大小,一化冻便成了浓稠的nǎi汁,只是冻得梆硬,一进入温暖的女体,便刺得她蓦然尖叫,“啊……凉!”
一股清亮酒液被nǎi果子挤出来,又因她被直扯着pì股倒吊,那酒漫过前头的小核,又漫过软软的耻毛,顺着小腹一溜蔓延到ru尖去。裴琅干着,一手捏着臀瓣,另一手又塞进几只nǎi果子去,“恭敬不如从命,这不就弄出来了?”
酒液混着yín液,湿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叠声呻吟,“啊……凉,太凉了!裴琅,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
裴琅后头着菊眼,前头揉着花xué,看那ru白的nǎi果子在撑开的洞xué口若隐若现,看她晕红着脸柔声呻吟,简直如在云中般得意畅快,慢条斯理地碾磨着,“那怎么办?”
佳期被摆弄得如陷烈火,咬着小指头,迷蒙地轻哼,“嗯……拿出去……”
裴琅牵她的手过去,她无意识地将细柔的小指头chā进去抠弄,却不得法,反将那nǎi果子们顶得更深,冰得她一哆嗦,立时又泄了身,眼角不自觉涌出泪来,“求求你……”
裴琅一笑,拔出性器,将她双膝索性搭在肩上,凑到那腿间香甜泥泞的地方,用力吮了一口。
nǎi果子们在腹中钻着向下去,越下头越是温热,ru白的nǎi汁已化了不少,他吸了满口。那吮吸的动作刺激至极,佳期呻吟着摆腿推拒,两腿不由夹了他的头,却被他捏了腰,“别夹!”
佳期由不得自己,全身抽搐着浸在高cháo的愉悦里,下身愈加搅动,他的舌尖探进敏感充血的rouxué,吸吮刚化冻的nǎi汁,随着清甜微腥的花液,他喝得啧啧有声,“一个小丫头,倒提前让本王喝上了nǎi。”
nǎi果子已化了个干净,几缕淡白ru液从xué口皱褶蔓延向下,糊到那尚未闭合的粉嫩菊xué上。佳期眯着眼睛,轻声哼着,裴琅捧着那小pì股咬了一口,bī她清醒过来。
佳期累得抬不起手,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起红肿的pì股。他重又将性器抵进菊眼去,一下顶到最深处,佳期唔的一声,咬着床单呻吟起来,“你、你好了没有……我不行,我不行了……”
她两腿并拢,里头极窄,裴琅被夹得一阵头皮发紧,扶正她的小pì股,狠狠捅了数十下,那抽送太快,佳期经受不住,哭着扭腰,“啊、啊、啊……!慢、你慢一些!要捅穿了……嗯、嗯……唔……我不行,求求你……!”
裴琅从后头捏着她细细的腰,“慢些可以,有什么好处?”
说着挺腰一捅。佳期蓦地被撞到榻前,口不择言地呻吟:“呃……要chā坏了,嗯……留、留在里头……!”
紧致的肠道guàn满清液,被挤弄得噗噗作响。忽然,炽热的液体猛地喷洒进肠壁深处,裴琅在爆发之前,突地俯身抱紧了她,力道极大,几乎将她揉进骨血,沙哑着喃喃:“……佳期。”
这动作使得下身那处径直捅到最深处,她湿淋淋的腿根和软腻腻的臀rou又是一阵阵挛动,佳期急促地喘息尖叫着再次被送上高cháo,话都说不出,死死掐着床单颤抖。
两人倒在榻上,裴琅仍紧紧抱着她,足足过了半晌,他将佳期攥得发僵的手指揉开,轻轻捏按着那发红的小指头,哑声道:“疼不疼?”
佳期眯着眼睛,累得动弹不得,很小声地轻哼:“起初很疼……”
裴琅在她耳旁一笑,“后来呢?”
佳期往他怀里钻,“后来……我不说。”
“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后来必是舒服极了,明日还想爽这么一遭,是不是?”
佳期烦死他的嘴了,捏一块盘中半化的nǎi果子送到他嘴里。裴琅闹着要喂她,她想起那张嘴喝过了什么东西,霎时脸颊飞红,不肯张口,却被裴琅捏住了鼻子,被迫张口呼吸,他附过去亲吻她,口中清凉的nǎi香和她自己身体的味道弥漫开,她轻哼了一声,裴琅笑着问:“我觉得好吃,也给你尝尝。”
佳期身子软下去,迷迷糊糊被他亲吻着睡着。半夜时又做了那个噩梦,她惊醒一次,身边果然无人,床铺衣衫都整整齐齐,仿似方才情热不过是大梦一场,只有身下传来的酸软稍微定神。
她坐
蒹葭纪 第 61 章
起来抱着膝盖等了许久,裴琅终于推门回来了,见她抱着膝盖坐在榻上,小小的一团,把他吓了一跳,“你半夜闹什么鬼?”
佳期抿了抿嘴,“你去哪里了?”
裴琅指指肩上,“军医来叫,碰巧我怕死,还是去了一遭。”
佳期点点头,放了心,困得把头埋在膝盖里。裴琅把她打开推回被子里,反被她扭骨糖似的抱住了腰缠着不放。他莫名其妙,“我就出去一会,你怎么跟亡了国似的?我还能夜夜陪你睡不成?你以前可没这个毛病,撒娇呢么?当心我揍你。”
佳期很小声地说:“夜阑。”
“嗯。”
“我想要个孩子。”
裴琅顿住手,许久才揉了揉她的发顶,“好,我知道了。”
佳期仰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的,“你知道什么了?”
裴琅拦腰抱了她,两人一起躺下,他这才“哼”了一声,“嫌本王不陪你,弄个小东西出来碍眼?生什么孩子,不生。”
佳期心下一片轻松,小指头在他的喉结上打圈揉着玩,故意问:“为什么不生?”
裴琅果然气道:“什么为什么?一心不能二用,懂不懂?倘若有了小东西,你理他还是理我?”
本来佳期仍是太后,这事是绝不可能的,但两人话赶话说到这里,裴琅越想越气,简直觉得佳期心里的人已经江山易主,索性把佳期一松,不肯抱她了,“走开!”
佳期本来就嫌热,巴不得他自己走开,他松开也正好,加上惹得他动了气,当下佳期竟然只觉心满意足,转身盖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裴琅又把她连人带被子收进怀里,在头顶狠狠亲了一口,咕哝道:“打完仗再收拾你。”
这一场仗打得果然声势浩大,过了一月有余,方才到了尾声。最后的那一场战事亦是拖了足足三日,战报不断从前头传来,老将们有的已受伤退了下来,在主帐中推演前方情况,“恐怕对方要从东路撤退。”
“东路也有我们的兵马,要围不难。”
“只怕蛮族人鱼死网破,到时难保他们不……”老将终究没说下去。
佳期心中并非没有把握,只是前头的毕竟不是别人,这又是最后一场顶关键的战事。她耐不住性子,找个由头退了出去,心不在焉地牵了匹马,对那传信的小兵说:“哀家随你一起去。”
小兵吓了一跳,但传信之事本来就是分段行事,他要去的那一站是东路末尾,其实离战场还远,并无危险,只好与佳期同行。
佳期骑行倒比他还快,他一叠声喊着“太后”追上去,忽见佳期勒停了马,正sè道:“前头那是什么声音?”
战鼓隆隆,喊杀震天,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自远而近席卷,及至近了,方才看得清,来的竟是数十骑蛮人骑兵!
小兵暗道一声不好,“娘娘!”说着便拨马上前挡住佳期,声音发颤,“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这……”
为首的蛮人狞笑着掷出一支长矛,直取小兵眉心。佳期狠推他一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堪堪避开那长矛的攻击。佳期自己闪避不及,只得一矮身躲开,霎时失了平衡,在马背上一滑,却听“铮”的一声,长矛被一把长刀猛力砸断,身后马背一沉,陶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从自己马背上跳过来坐在她背后,一把将佳期扶正了,喝道:“还等什么!”
11:00加更哦
马背[h][1200珠加更]
霎时一片尖锐的利箭破空声,那一小队鱼死网破的蛮族人霎时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泼天的高喝声从远处战场上传来,将士们都听见了,大吼起来:“赢了!”
“从此蛮族人再不能勒住咱们的脖子……咱们赢了!”
佳期蓦地转过头去,“……赢了?”
陶湛竟然冲她笑了一下,“大获全胜,从此是五十年的太平,顾将军若在,也要为娘娘叫一声好。”他从马背上跳下去,“事出紧急,属下冒犯了。”
佳期怔怔半晌,忽然眼圈一红,咬牙一拍马鞭,利箭似的窜了出去。
俯仰便是战旗和将士的奔走相庆,她穿过人cháo,很快寸步难行。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这才意识到“赢了”意味着什么这个国家再也不用内外交困,再也没有乱党能利用外侮困顿忠臣,从此海清河晏在望,不消几年便是新天新地……
她下马走了几步,无奈抓了个小兵,“王爷在哪?”
那小兵愣愣的,好像她问的问题很滑稽似的。身后有人无奈道:“笨蛋,我在这儿呢。”
那小兵大惊失sè,大概也惊讶裴琅出言不逊。裴琅却不十分在乎,将沾满wū血的大刀往小兵怀里一扔,弯腰将佳期揽上了马。这已不知是第几回了,佳期恨恨道:“土匪!”
裴琅不答言,纵马越出人cháo,径直向前奔去。苍莽雪林刮过身侧,佳期抓紧了他的手臂,勉qiáng坐得稳,“去哪里?”
裴琅道:“去买酒。”
佳期笑盈盈地回头看他一眼,老实在他臂弯里坐好。马鞍算得上宽阔,可毕竟两人共骑有些紧张,佳期身后不断被颠簸的马抛到后头去,顶到他腿间。裴琅咬牙道:“别乱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