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蒹葭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佳期很没好气,“马就要跑得快。陛下这匹马有名字了么?”
“还没有。母后要赐名?”
佳期拂了拂洁白的马鬃,“哀家赐名,就叫你乌龟好了。”
裴昭抿chún一笑,也看出佳期其实心情欠佳,说这几句不过是照顾他的兴致,于是不再说话。佳期最喜欢他这一点,也移开目光,骑在慢吞吞的马背上,将寂寥无人的草场逛了一大圈,衣裳裹得厚,也出了一身细汗,还算过瘾。
裴昭时不时chā几句话,“母后怕水。儿臣记得那时候母后宁愿多走几里的路,都要绕开太液池。”
佳期眯着眼睛看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话,“是头几年害怕,如今倒也还好。时间久了,什么都好了。”
漫天星光都洒在她明艳的侧脸上,眼中一点明亮近乎璀璨温柔。裴昭过了很久,也“嗯”了一声,“时间久了就好了。再久些,都会好的。”
他们直逛到月上中天,才偷偷摸摸回去。佳期还好,裴昭显然是第一次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十分紧张,看到巡逻的侍卫,险些转身就跑,但那人转过身来,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贴身内官邵兴平,大概才发觉小皇帝不见了,正闷头乱找,迎面便松了口气,“可算找到陛下了!”
裴昭道:“有事?”
邵兴平陪笑道:“没什么事,不过是朱小姐骑的马被场中侍卫惊了,朱小姐摔了一跤,似乎是崴了脚,朱大人想请太医过去看一看。”
朱添漫从前是裴昭的射箭师傅,教了他三年,如今虽不再进宫了,情面依然在。裴昭点点头,邵兴平便去了。裴昭这才松了口气,佳期笑起来,“陛下没做过坏事,还是个生手呢。”
裴昭面上带了愠sè,“那儿臣不送母后回宫了,母后自己走好了。”
实则他已经送到了宫门口。佳期掩口一笑,“陛下,那就明日再会。”
她说着就跳进宫门去,反手关了门。几个小宫女也在议论朱紫庾的事,佳期听了一会,似乎那惊马的侍卫并不是无意,摄政王动了气,要彻查此案。
佳期并不喜欢朱紫庾,倒不是朱紫庾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朱紫庾跟自己太像,给她添了许多不痛快。所以朱紫庾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过是遣了宫女去送些药物,随即便把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她摸了凉透的姜茶guàn下肚,钻进被中便睡。锦被极暖,佳期闷得出了一头汗,正要踢被子,脚踝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极脆亮的“啪”的一声,一阵锐痛。佳期实打实地疼醒过来,一睁开眼,却是愣了眼前竟是裴琅。
这个人一出现,定然没有好事,如果他像这样满脸怒sè,则定然要有一顿好气生多半和朱紫庾脱不了干系。
佳期和他对视了一眼,困意正浓,不想理会他,重新往回一倒,抓起被子蒙住脸便睡。裴琅好心地容许她继续睡了一小阵,见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索性一把将锦被掀了,恶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心,“上哪去了?!在这地方乱跑,失心疯了不成?”
佳期拍开他的手。她睡得有些糊涂,不由得发了一二分脾气,“关王爷什么事?”
裴琅冷笑了一声。其实他相貌偏清野,近看时眉眼都年轻俊秀,隐约还有少年气息,只是不知为何,叫人全然记不起他其实是本朝最年轻的王爷,当年也曾做过金吾卫里的老幺,也曾是个掷果盈车的风流少年,大概因为那贵气眉目上无端端笼着一种令人心生怖惧的凌厉,没人敢想他的从前。
佳期看他脸sè,就知道他又要恶声恶气,果然他冷然道:“怕你寻死寻错了路,本王自知亏心事做多了,从不给恶鬼开门。”
这话头没意思,接下去又要吵。佳期翻了个身,他没再碰她,可她反倒醒了。
佳期觉得自己有时候脑后长眼,不回头都知道他就在床沿坐着。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佳期索性抬手拽住了他硬实的手臂,欠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惺忪着双眼笑问道:“软玉温香在怀有恙,王爷还舍得拨冗过来,这是天大的面子,哀家可要好好伺候。王爷今天想用什么花样?”





蒹葭纪 第 29 章
目测明天有物美价廉的h!搓手ing
胭脂[微h]
佳期鲜少这样主动,裴琅挑起眉来,冷冷端详了佳期一会,突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后颈,向自己这边按过去,bī她跟自己四目相对,方才han声道:“谁吃醋我都信,你吃醋?呵,这些花样你玩不来,就别学别人吃醋拿乔。”
佳期勉力抗拒着他的力气,咬着牙根,用力地说:“谁是别人?朱小姐吃醋了么?王爷又招惹了谁?”
裴琅深黑的瞳仁直勾勾注视着她的眼睛。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始终憋着一团乱麻,被她揉来揉去,本就没头没尾的线头越发无迹可寻。而眼前这个人吃力地巧笑嫣然着,嘴chún被齿列咬出一线红痕,沾着一点胭脂。方才他听说了营地上的变故,毕竟放心不下,过来找她时,那枕上就沾着这样娇艳欲滴的一抹胭脂。榻上空无一人,殿中亦是无人,只有她注视着深河的神情在脑海中来回晃动,晃得人心里生han。
开始时那几年,佳期每每站在水边,总是那样的神情。他知道是为什么,他困在塞外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也想过干脆给自己一刀得了人无所可为时就是如此。佳期也一样,她是无能为力,漫长的前路上看不到一丝光亮,活着因而成了折磨。
裴琅当年并没有真的给自己一刀,却一直怕她真的跳下去,可是佳期也没有,她只是渐渐绕开宫中那些烟柳池塘,不看不想,就像是揭过了那一页,就像是她没有束手无策地看过举家倾圮、举国疯魔之殇。裴琅自问,换成他自己,未必能有如此淡然,最后还是陶湛一句话点透了他,“太后毕竟是顾量殷的女儿。”
顾量殷至死都没有谅解顺从过那该死的世道,她也一样,不到死不会放手,哪怕是用生死作赌,也要冒着乱党的虎视眈眈,替这天下拼出一条康庄大道。
佳期微仰着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出些什么,却终究有些茫然古人说“无物结同心”,就当是如此,分明近在咫尺,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xiōng口里憋闷翻涌,似有一条小蛇翻腾钻缠,钻得人心腑酸痛。她挣了一下,涩声道:“我困了,你出去。”
裴琅却像是也不想看到她似的,蓦地阖上了威严的眼,紧扣着她的后颈,倾身咬住了那两瓣沾着胭脂的微凉嘴chún。他动作粗鲁,透着惶急,佳期被咬疼了,含糊道:“松开……”
她口chún里有姜的清香辛辣,那小小的舌尖也带了麻,被贪婪地一口卷入他热烫的口腔,被一寸寸啮咬着。佳期难受得浑身发烫,只觉他今日像是憋着火,心里也起了害怕,不由得小声嘤咛求饶,“我真的困了……”说着用力推了一把,挣开他的铁臂,扭身就要下地。
裴琅一声不吭,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扣趴下去,自己合身压在她身上,复又俯身下来,掰过她的下巴,啜弄那两片凉软红chún,一手已探下去,挤进她身子与床榻的缝隙,胡乱剥开了衣襟。她的肌肤又软又凉,在空气中透着微香。
裴琅掌根托住她绵软滑腻的小腹,稍微抬了抬,让她下身稍微有了一个拱起的弧度,另一手就从后头掰开臀缝,露出身下的禁地,一根手指抚弄戳刺进去,那rouchún包裹的地方很快就沁出湿意,腻腻地蒙着指尖。
佳期柔滑白嫩的身躯被裴琅自后面死死压着,他看着清瘦,其实沉得很,压在背后几乎连喘气都困难,她从来最怕这个姿势,急得蹬了一下,“别压我,你重……”
她口中刚发出含糊的声音,就被他惩罚性地一咬,牙齿磕在她的鼻尖上,蓦地一酸,失了开腔的力气,只好另一手反手去下头挡他,反被握住了两腕,提到头顶拿腰带捆了,牢牢系在床头木柱上。她急得叫了一声,又被他的舌头堵了回去,“你……唔……!”
(*/w\*)纯到不忍收费,各位捂好钱包明天见
重压[h]
佳期想不通,裴琅怎么就喜欢这样变态的姿势,好像想把她压进身体里似的。她这下全然动弹不得,被压得呼吸都困难,只能张开樱chún,试图大口呼吸空气,却被他愈发得了空档,拖出舌头来吮弄咬啮,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慢、慢点……太深了,我疼……嗯……”
她下身拱起一个角度,花xué正被他粗大紫黑的性器贯穿,一下下抵着捅弄,次次全根没入又齐根拔出。佳期觉得又酸又涨,“嗯、我、我不行……你慢一点……”
裴琅反而加快了耸腰抽chā的速度,下腹重重拍打着她的身子,带得她四肢随着自己的冲撞上下搓弄,xiōng前的两团雪ru被压得变形胀痛,丝丝酥麻随着动作散往全身,rouxué中很快就渗出清亮的yín液。
得了丰沛润滑,裴琅进出得越发畅快,柔嫩的花chún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rou似的,吃力地包裹着粗硕的阳具。阳具捅进去时,那层软rou也被带进去,腿心只剩一个小小的洞xué;阳具拔出来时,那圈rouchún又裹着带出来,圈了厚厚的一层花液,湿亮惑人。
随着进进出出,花液胡乱飞溅洒开,晶莹粘腻地弄得满榻yín靡,佳期下身压着的那片被褥湿了凉津津的一片,两人交合处的一片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女子堆积的rou褶推挤着,弄得男子紫黑的rou柱上头裹着一圈细细的白沫,而她被吮弄得说不出话,只是小脸通红地呻吟,“嗯……唔……凉、榻上凉……”
呼吸不畅,加之他含着她的口chún不肯放,濒死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砸下来,身下那处反倒兴致勃勃地吐出更多热液,尽数被阳具一下下堵回去,佳期很快就被自己guàn得满满当当,酸胀难忍,“里面难受……”
偏偏裴琅惯常使坏,一手罩着她的下腹,技巧地按压着,隔着薄薄的rou壁和一腔子湿液,配合压弄自己捅小xué的性器,“这样?”
里外交叠的酸痒叠在身下,酸痛得近乎憋着便溺一般,佳期禁不住这样紧密的姿势,不多时便抖着身子小死过去,腿根细细颤着,臀瓣上裹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轻哼着呻吟,“好涨……嗯……”
她本是合拢着腿被他挤着弄,xué中rou壁褶皱研磨着入侵的rou棍,bī得那东西交出更多。眼下那细细的腿根一抖起来,便似柔软的rou壁向着性器狠狠挤过去一般。
裴琅粗热的阳具被佳期下头汁液淋漓的香xué紧紧箍着不说,这下又添了这拱动的滑嫩,当即刺激得头皮发麻,重重吸了口气,狠狠掐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臀rou,“放松些。”
他的一只手还按着她的小腹折磨,顶得里头的热液一下下碾着那处最碰不得的地方滚冲。佳期哪里放松得了,眼圈都红了,身上更是早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一下下贯穿顶弄。她身上还带着高cháo的余韵,稍微战栗着,轻哼着求他:“把手拿开……嗯……”
裴琅啮咬着她红肿的嘴chún,声音也带着因热情而低哑的含糊,稍微退出去了一些,“……拿到哪里去?上头,还是下头?”




蒹葭纪 第 30 章
佳期的眸子蒙着水汽,迷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似是没有听懂,只听出他并没有tiáo笑的意思,仍是憋着火气。
她自是没有应答,只是觉得身下空虚难过,但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不能拱起pì股去套弄求欢。合了合眼睛,轻轻呻吟出声,“我不、不知道……什么上头……下头的?……把手拿开……嗯……”
她脸上泛着晕红,又小又傻,可身上真是香软极了,下头那张小嘴更是会咬,简直是个冰雪捏的妖jīng。裴琅看得牙痒,又是深深一记顶弄,水声粘腻“啪”的一声,男子的囊袋重重撞上她的雪臀,滚烫的性器再次尽数埋进了软腻泥泞的花心,向着最深处rou壁上的一处粗糙狠狠一顶。
佳期喉中囫囵“呃”的一声,只觉脑中滚烫地炸开了什么东西似的,直被他送上了险峻高峰。纵是被裴琅死死压着,她也全身不能自已地抽搐弹动起来,xué里涌出更多的爱液,仍是被堵得严严实实不得纾解,小腹都微微隆起了几分,偏偏裴琅坏心地揉按着下腹,挤弄得下身交合处发出咕叽水声。
佳期从前就常被他弄哭,现在也是,这次被他这么一按,她当真哭了出来,“拿、拿开手……”
(*/w\*)
弦月[h]
裴琅慢吞吞碾磨着绵软的湿泞,嘴上又问一遍:“请娘娘示下,拿到上面还是下面?再要答错,本王可就不肯依了。”
下身抵着的性器似又要惩戒,佳期迷乱地抽搐着抽噎,胡乱回答:“下、下面……”
她的声音闷声闷气,就像私塾里答不出题的小孩子。他似乎说了一声“好”,那手果然拿开了。佳期刚稍微好受些,只觉那只手竟然径直向下,chā入腿心,劈开一条缝隙,两指捻住了那兴奋到极点的小yīn蒂核,咬着她的嘴chún,哑声道:“本王遵旨。”
花核被捻弄欺负,佳期的抽噎声蓦地变了tiáo,娇媚的呻吟几乎就要溢出chún边,幸得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冷然道:“不准叫。生怕外头人听不见不成?”
佳期猜他今日大约真是很不高兴,却分不出神来想,只呜呜地被他重重压着揉弄,身下胀痛的小腹仍旧guàn满了花液,不得纾解,但那只作恶的手却分去了一多半注意力,她娇喘着,“啊……别,别捏那里……难受……嗯,轻一点啊……王爷!上、上面!”
裴琅垂眼便看得见她xiōng前的两ru,两团软雪似的,又滑又腻,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揉压,变成千万般yín靡形状,淡红的ru首时不时弹出来,分明是硬挺挺的花萼一般,光是看着都血脉贲张,光是看着都舍不得去碰,生怕留下一个手印,弄坏那白瓷似的肌肤。
这姿势压住了xiōng口那道骇人的新鲜刀疤。他弓起身去吻吮了ru侧,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深红吻痕,“改日再来上面……”
佳期嘤咛一声,眼泪胡乱掉下来,脸上红得能滴下血来,“不要动那里……嗯……唔……”
他身下加快了动作,抽chā得又深又重。佳期再说不出话,只有被摆弄得颤个不停的份,室内只剩rou体混合着爱液拍击的啪啪声,间或可闻男人低哑的喘息。
殿外又暗又静,深秋han风刮过去,吹得衰草连片伏倒。邵兴平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在太后殿外看到了要找的人,连忙小跑了几步,堪堪追上裴昭,看了一眼脸sè,究竟不敢直问,“陛下怎么来这里了?”
裴昭将墨痕未干的密报拢进袖中,冷冷道:“你回去。”
邵兴平跑快了两步,“陛下,这不妥!眼下都过了子时了,太后毕竟并非陛下的生身……”
裴昭紧抿着薄chún,不言不语,快走了两步。殿外寂寥无人,他本走得极快,突然停步在门外。邵兴平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了脚,然后听到了里间传出的声响。
rou体拍击的声音一阵一阵,混着粘腻水声,如海浪般似近又远。男子挥汗的喘息声也似压抑着什么,时不时闷哼一声,可仍是酣畅淋漓,隐约听得见他在说:“真紧,都流不出来……娘娘是怎么长的,云彩捏成的么……身上到处都软得这样……”
那是耆夜王的声音。
邵兴平大骇,不由向后一步。裴琅冷然扫了他一眼,他会意过来,忙垂头到阶下去侍立。又忙小声道:“陛下,不可冲动行事!”
裴昭回过头,伸手将木门推开一条缝。那门原本锁着,被密探撬开了门闩,滑开也是悄无声息。裴昭并不进去,只在门外眯了眯眼。目光渐渐适应了黑暗,便看见了重帘尽处,榻上交叠欢爱的两具人影。
两人俱是面朝下,压在上头的男人一手按着身下女子的肩膀,另一手从她玲珑的耻骨下穿过,似乎揉捏着身下某处。那女子微拱着臀,曲线毕露,十分惑人,身上尽是赤裸,肌肤白得冰雪一般,却泛着一层腻人的绯红。男根从臀缝里带出无限淋漓的水泽,洒动着晶莹尽数落在她浑圆的雪臀上,一片湿泞。
男子耸腰chā干着,看不清神情。女子的两腕被拉直了绑在床头,挣扎不动,只能承受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抽chā。她似乎被弄得十分难受,只抽噎着微微张阖小小的樱chún,说的是什么,大约声音极小,裴昭并不能听清。
他不能听到什么,那帘子原本飘来摆去,渐渐风停了,便垂落下来,遮住了狭窄天地。他连看都看不到了。她在受着那样的欺侮,他连看都看不到。
邵兴平看他半日不动,如僵死了一般,终究大着胆子上来扯他的袖子,“陛下……”
裴昭也不答言,重掩了门反身向来路走去。邵兴平小跑着跟上,“陛下,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裴昭冷声道:“朕一直有疑心。头一次见罢了,从此便信了。”
邵兴平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用私通这样的名头扳倒摄政王,倒是有理可循陛下?”
裴昭猛地站住了脚,垂目道:“你当太后是什么?”
说完,他也不理会邵兴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颜sè,径自攥紧了拳头,快步穿过han风。月亮快要落了,这一夜是弦月,弯弯一痕,他仰面看了许久,才想起那月亮像什么。像她的眉,弯弯长长,情深缘浅。
你们是否像我一样感到害怕!速来抱我
离心[微h]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叫嚣着情欲的气息。裴琅稍微放开佳期,将两人分开几寸的距离,慢慢抚弄着她的后颈,天马行空问道:“你摸过云彩不曾?又凉又软,就像你这样……”
他在床笫之间总是这样难伺候,佳期连话都不晓得怎么接,哭得眼睛都肿了,裴昭掰过她的脸才看见,两只眼睛红红的,当真成了两个小桃子。他照旧冷着脸捏她的后颈,“方才要伺候的也是你,被伺候得宾主尽欢的也是你,你哭什么?”
佳期又困又累,被他压得全身都酸痛不堪,早已神志昏昏,把别的事都忘得七七八八,只抽噎着骂他:“你、你才欢……我好难受……”
裴昭探了一手去下头,从交合处摸了一指头的yín




蒹葭纪 第 31 章
液,让她看那清亮的水珠滴下去的样子,“撒谎。难受怎么会流这样多的水?”
佳期还是难受,心里憋闷着什么东西,来来去去打转,低喘着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偏要这样欺负人……”她动了动手腕,复又求道:“给我解开……我疼……”
他的腰带上镶金嵌玉,方才情热之间倒忘了这一茬,现在一看,那白白瘦瘦的腕子上果然被搓出了两道红痕,隐约有些擦破了皮,透了青淤和血痕。
他在佳期身上惯例没有分寸,这倒也不是头一遭了。佳期并未在意,可裴琅竟然真的抬手把腰带解了,佳期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轻推了他一下,“王爷,你起来……”
裴琅恍若未闻,把她往怀里一抱,xiōng贴背地搂紧了,重又压下去。他下身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并未发泄出去,如此一来便又捅到深处。
佳期被顶得难受,偏偏又被他刺到最里头,当下又是一阵痉挛,额头抵着床单,只能一下下发着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怀里的躯体温软香甜,一寸寸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绯红,他生生地舍不得再动。搂着她魂飞天外许久,裴琅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身下的人一动不动,霎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怕她当真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死了,低头去看,只见她柔亮的眼睫湿哒哒的,显然被压得难受,却不肯再求他,只咬住了牙闷声不吭。
他便掰开她两腿转了个弯,让她转过身,仰躺在榻上面对自己。佳期在他手里像个任由搓圆捏扁的娃娃,被这么转着圈一摆弄,xué中内壁霎时被硬挺的性器刮了一圈,立时一个哆嗦,颤颤地泄了身。
她今夜不知已到了多少次,却仍是被他bī得难过,只觉体内空虚酸痒得快要发疯,而他抬起她的两腿搭在肩上,复又戳刺起来。佳期在高cháo的余韵里翻滚,喉中轻哼,“嗯……轻、轻一点……你、你怎么了?”
花xué正不由自主地收缩抽动,如小鱼嘴在里头细密吮吸一般,一波波快感幕天席地而来。裴琅咬了牙,闷哼着chā干着那盈满花液的小xué,眼睛盯着她稍微鼓起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时而凸起时而扁平。他按住了她的耻骨,对准里头最深一处的花心猛烈干起来。
那一处碰都碰不得,被石头般坚硬的性器头端狠狠撞了数下,佳期蓦地绷直了两腿,连脚趾尖都红了,下身里头又漫出了大量爱液,向里推挤着,几乎要撑破小腹喷涌似的。这次佳期当真觉得身下再也受不了了,狂乱喘息着胡乱摆头,“真的、真的装不下了……你出去……唔……”
裴琅又是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佳期喉中涌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子不断抽搐着,眼泪真的涌了出来。裴琅俯身,那拇指拭去那行泪,沉声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佳期绷直的双腿蓦地蹬了一下他的肩膀,抽噎着,“没去哪……你出去啊……”
他扣住佳期的下巴,“你不准做傻事。”
佳期神智迷离,流着眼泪轻嗯了一声,“我不会……你出去……”
他按了按她的嘴chún,湿淋淋的,带着喘息,“……撒谎jīng。去哪了?说实话。”
佳期沉浸在绵长的高cháo中,颤抖瑟缩着去攀附他的背,可他一动不动。半晌,佳期终于有些懂了他的意思他觉得指使人伤朱紫庾的是她?
1...89101112...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