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桑岚说没有,要去买。
我哪里老的下脸皮,忙说不用,自己去厨房切了片生姜,装模作样的在牙缝里咬了一会儿。
桑岚小心的问我,白天碎了的那块木头是什么。
我说那是镇坛木,作用类似于古代衙门的惊堂木,是用来威慑邪祟的。
“是不是因为我碰了镇坛木,所以它才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就是害怕了,顺手抓起来,就像遇上流氓,顺手抓起块板儿砖一样。”
见她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我不禁好笑,“不用想那么复杂,法器也不是无坚不摧、金刚不坏的,木头总会裂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犯起了嘀咕,镇坛木裂的是有点诡异了。
吃完饭,我把一包糯米交给季雅云,让她续进枕头里,然后就上床睡觉。
见她犹豫,就解释说:jīng气神差,更容易招惹邪祟,所以,必须养足jīng神。
等她进了屋,我把带来的柳条裹上符箓,chā在门缝、窗台和墙角。把黑狗血淋在各个门槛上,窗棂下。
桑岚到底年轻,跟在旁边好奇的看我弄这弄那,最后说:“你可不像道士。”
“我是yīn馆,本来就不是道士。”
我把一张叠成三角形,穿了红绳的符箓给她,“戴上这个,你也睡觉去,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桑岚忙把符戴上,“有了这个,就能保平安?”
见红绳将她修长的脖颈映衬的更加白皙丰润,我忍不住心神一荡:“有了这个能保一时平安,有了我就能保一世平安。”
桑岚给了我一个白眼,进屋把门甩上了。
不大会儿,茶几上的一部手机响了。
桑岚跑出来拿了手机,又匆匆进了屋。
我到窗口抽了根烟,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关上窗,按照破书上的法子,在季雅云的门外点了七根蜡烛。
又将三枚铜钱用红绳绑在左手腕上,攥在手心里,然后关了灯,默默的坐进沙发。
“yīn倌,见鬼的yīn倌…这是最后一单了,平了事,收了钱,我就彻底告别这个行当了。”
“你是yīn倌…”
我正靠在沙发上喃喃自语,冷不丁被身边传来的声音吓的一激灵。
扭头一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是桑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跟前。
桑岚两只手背在身后,抿了抿红润的嘴chún,轻声说:“我睡不着。”
没来由的被吓一跳,我心里恼火,可对着这么个娇媚的女人有火却发不出来。
多看她两眼,火气全消,另一种火却被勾了出来。
倒不是说她穿的有多bào露,多性感,就是普通的棉布睡裙。
但高挑的身材,使得睡裙显得有些短,以至于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就这么展现在我眼前,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亵玩的冲动。
“你点蜡烛干什么?”桑岚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敛了敛心神,说:“有些东西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你也没必要了解,快点去睡觉吧。”
我有点不敢看她。
法医专业也是要修习犯罪心理学的。
昏暗的光线,特殊的环境,能够促使某些激素过度分泌,会导致冲动……
“我问你点蜡烛干什么?”
桑岚居然贴在我身上,又执着的问了一遍。
就在我想要转过头,和她正面相对的时候。
忽然,窗外传来“哇”的一声婴儿嚎哭般凄厉尖锐的声音!
我被这声音吓得猛一哆嗦,从沙发里蹦了起来。
定了定神,攥紧三枚铜钱,亦步亦趋的走到窗前。
“唰”的一下,猛地拉开窗帘,就见窗外赫然有着一对闪着绿光的眼睛!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那双妖异的眼睛隔着玻璃近距离和我对视。
“那……那是什么?”桑岚跟了过来,颤声问。
“是……”
“好像是只猫?”桑岚一手抱着我的胳膊,一手就去推窗户。
“别……”
我没想到她的动作会是这么的突如其来,想要制止,却已经晚了一步。
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一阵刺骨的冷风顺着窗缝钻了进来。
我忍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寒颤,急忙把窗户拉上。
感觉房间里光线有异,转过身,就见季雅云门外的七根蜡烛,光焰全都收缩如黄豆大小,变成了妖异的绿sè!
桑岚带着哭音问:“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顾不上回答她了。
因为,此刻季雅云的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声音很轻,但却直透耳鼓,震的人脑仁发麻。
仔细分辨,像是有人在门背后,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挠着门板!
“艹,还是他妈的来了!”
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顺手从窗台拔下一根裹了黄符的柳枝,狠狠的抽在地上。
“啪!”
柳枝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与此同时,挠门声也停了下来。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挠,而且更加的剧烈狂躁。
我上前两步,再次把柳枝抽向地面。
不料柳枝抡到半空,忽然就断成了几节,各自落地,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响。
我慌忙摊开手掌,就见裹着柳枝的黄符,已经变得像是被火烧过似的,手一摊开,就变成了碎片。
我连忙又从墙角抓起两根柳枝,咬着牙,几步冲到季雅云房门口,对着房门一阵猛抽。
柳枝断裂,黄符灼手,挠门声也已止歇。
桑岚早就抖的不成个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我身上,哭着喊:“小姨,小姨……”
房间里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喊声,房门蓦地打开,季雅云惊惶的走了出来,“岚岚!”
“小姨!”桑岚哭喊一声,就要扑过去。
我赶紧把她拉到身后,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
季雅云跟着上前,双手捧着心口急道:“大师,是我。”
我松了口气,看来破书上的法子还是很有效果的。
纠缠季雅云的鬼,应该被符箓柳枝打跑了。
我刚要上前,不经意间一瞥,太阳xué猛地一蹦。
季雅云白生生的赤足上,竟然穿了一双红sè的绣花鞋!(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章宾馆里的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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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准法医,我对死人的气味很敏感。
从季雅云身上脱下来的衣服,虽然sè彩鲜艳,却带着一股浓重的死气,分明就是死人穿过的衣服。
稍许平静了一下,我让季雅云把她的枕头拿出来拆开。
果然,里面的糯米都变得黑漆漆的,还有一股腐臭的气味。
“这他妈得多重的煞气啊。”
我暗暗骂了一句,让她好好想想,先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季雅云想了又想,也没说出个头绪。
我理了理思绪,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得到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季雅云居然是平面模特。
其实也不奇怪,时代在改变,人们的审美观(或者说男人的口味)也在改变。
以前人们偏好清纯少女,随着网络的发展,小日本的‘影视资源’不断流入,什么少`妇、熟`妇之类的都渐渐吃香起来。
桑岚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悻然的说:“你别瞎想,小姨就是兼职给杂志社拍封面chā图,还有给网络商家拍广告。请她拍照片的,都是她的老同学,老熟人。而且她只是偶尔才接工作,平常都在家照顾我。”
我脑子里的弦被拨了一下,指了指那套被揉成一团的红sè喜服。
季雅云急忙摆手,说她从来没见过这身衣服,更没有穿过。
我更是头大,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来由的邪乎事,想顺藤摸瓜都不行。
我果断说:“这件事我真的摆不平,昨晚的女鬼被黑狗血所伤,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赶紧趁这个机会,想办法去找别的yīn倌道士吧。”
桑岚一听就急了,跺着脚说:
“哪儿找去啊?之前也不是没找过,可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一来就要钱,骗人都不打草稿。还有一个更过分,居然要我小姨把衣服脱光,要亲身给她驱邪!”
我下意识的向季雅云xiōng前瞄了一眼。
总算知道桑岚先前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友好了。
这一行真有本事的不多,打着幌子招摇撞骗的倒是不少。
虽然我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比起那些单纯骗财骗sè的,我还算是有底线的。
见娘俩都是两眼包着泪没了主心骨,我于心不忍,想了想,说:“我尽量帮你们想想办法吧。”
“谢谢,谢谢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桑岚连连向我鞠躬。
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我不禁又有点犯疑,难道那真的是幻觉?
季雅云指着地上的红衣红裙问:“这衣服怎么办?”
想到破书里的记载,我说:“找个塑料袋,装起来,放在不见光的地方,别再去动它。”
……
我给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想问他要些东西,结果提示对方关机。
我对桑岚说,我要去外地找一个朋友,找些东西来帮她们避祸。
被吓破了胆的桑岚果断说一起去。
而且雷厉风行,不等我答应就跑去收拾衣物。
无奈,只好带着娘俩,开着我的破车直奔目的地,齐天县。
刚出发没多久,桑岚就接到一个电话。
她皱着眉头低声说了两句就挂了,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暗想,这么漂亮的妞肯定不少人追,被男人捧多了,就拿男人不当回事了。
整整五个小时的车程,我这个郁闷啊。
我问桑岚:你就没想过将来住别墅,开豪车?就不能考个驾驶本?
她的回复让我信服中满满都是凛然: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科目二考四回了都没过。”
我日,有本儿也不让你开!
好歹到了齐天县,我又给要找的人打电话,还是关机。
我倒是不急。
要找的人叫张喜,和孙屠子一样,也是我的同科同学,死党。
他家里有一大片桃园。
桃木,是辟邪驱邪的上品。
张喜家的桃园我去过,他家里的人我也认识,就算他假期出去玩了,也还是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这会儿天已经擦黑了,我提议先找旅馆住下。
桑岚在网上找了一家,忽然有点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几下手机屏幕,说房间订好了。
到地方办理入住的时候,我才明白她看我那一眼的含义。
她订的居然是有两间卧室的套房。
小县城能有多高级的宾馆,说是套房,其实就是客厅一张麻将桌,和两间狭小的卧室。
房间虽然打扫过,但还是有股子除不去的味道。
桑岚和季雅云直皱眉,显然很不满意。
我实在乏了,就说凑合一晚得了,小地方就这样,再换也没多大意思。
昨晚没怎么睡,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我胡乱吃了点东西,洗漱完就进了里屋。
给张喜发了条微信,告诉他开机后回话,然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给吵醒了。
仔细听了听,看看表,鼻子差点气冒烟。
居然是打麻将洗牌的声音,而且还是从外间传来的。
估计是娘俩吓得睡不着,闲得没事玩起了麻将。
可她们就不想想,这宾馆的套间能隔音嘛?你们不睡,别人还睡不睡了?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外面还在“哗啦哗啦”的响。
我忍不住抓过裤子套上,想去跟外面的人说一下:明天找到要找的东西,我还得再开几个小时的车回去呢。
哪知道门刚打开一条缝,那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呢。”我迷迷瞪瞪的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哪知道反手关了门,外面居然像是赌气似的,又“哗啦哗啦”响了起来,而且动静更大了。
这下就算是泥菩萨也动气了。
这娘俩,看上去挺有修养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我一把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搭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麻将桌上倒是堆散着一副麻将,但是外间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娘俩故意跟我逗着玩?
一冒出这个想法,我自己忍不住笑了。
妈的,我这是还迷糊着发梦呢。
一个成熟美妇、兼职模特,和一个校花级的艺术系女生,大半夜的不睡觉,躲起来和我逗闷子?
真要是那样,可就不是开玩笑,而是勾引了。
我想既然起都起来了,那就顺便上个厕所。
走到卫生间门口,刚要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里面有人。
我没有偷听的意思,可是那声音却抢先钻进了我的耳朵。
女人的声音很急促,似乎还在剧烈的喘息。
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所以我很清楚的听到:
她说的是:“好难受,别……别这样……”
听到这酥麻柔媚的声音,我先是浑身一热,随即却又大大的疑惑起来。
这套房里一共就住了三个人,只有我一个男人。
而这声音,明明是女人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才会发出的。
没有男人,那只能是……
想到其中的关窍,我有点发懵。
虽然分辨不出是桑岚还是季雅云,我还是在心里感慨:
这需求也太qiáng烈了,而且心也是真宽。也不看看眼下都什么情况了,居然还有心思发`浪。
我暗暗摇头,打算回屋。
哪知道刚一转过身,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
“我艹!”我吓得往后一蹦。
定神一看,卡在嗓子眼的一口气“呃”的吐了出来。
季雅云满脸惶然,又带些疑惑的看着我,“大师,对……对不起,你这是……”
“我想上厕所……里面有人。”
“岚岚在洗澡。”
“哦,那我先回屋了。”
我刚走了两步,季雅云忽然说:“大师,你能不能小点声?”
“什么小点声?”我回头看着她。
“就是……就是……”
季雅云往我身后指了指,忽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我猛地回头,隐约就见一道黑sè的影子在面前一闪而过。
我边退后边问:“你看到了什么?”
季雅云贴到我身后,一手抱着我的胳膊,一手指着前方,带着哭音说:“你快看,刚才不是那样的,刚才一定不是那样的!”
顺势一看,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才散落在桌上的麻将,居然全都堆叠在了一起,参差交错的堆成了一棵树的样子,就那么突兀的立在麻将桌上。
我头皮一阵发麻。
这屋子不干净!
“桑岚,出来!”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里面没回应,却传来一阵“咕咕”的水声。
我对季雅云说:“开门,进去看看。”
季雅云见我背过身,伸手去拧门把,居然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紧接着,就听她惊呼:“岚岚,你在干嘛?”
我本能的回头往里一看,就见桑岚跪在浴缸边,正埋着头“咕嘟咕嘟”的大口喝着浴缸里的水。
我连忙跑进去,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看清她的样子,我悚然大惊。
她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却又明显不是桑岚,看上去就像个三十多岁的陌生女人。
这女人皮肤偏黑,姿sè一般,脸庞像是有些浮肿。
她的眼睛也不像以往的灵动,而是死沉沉的,却又透露着一种别样的饥渴。
“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要甩开我,说话的声音很含糊,嘴里一个劲往外喷水沫子。
我感觉不对,用力把她往外拉。
她身上本来裹着浴巾,拉扯间,浴巾松开掉在了地上。
季雅云本来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肚子!”
浴巾松脱,桑岚的肚子竟然像是怀孕似的鼓了起来。
我这会儿可顾不上占便宜了,用力把桑岚转了个身,双手箍着她的小腹,把她抱了起来。
肚子被挤压,桑岚立刻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我悚然的发现,她吐在洗手盆里的,居然是那种像肮脏河沟里的绿水。
我大声对季雅云说:“快去把我的包拿来!”
“噢噢!”
季雅云转身要走,却只摆了摆身子,没动步。
“我……我走不动!”她回过头惊恐的看向我。
走不动?
我连忙转头看向洗手台上方的镜子。
透过镜子,赫然看到有一团漆黑的影子正盘在她的脚面上。
是鬼绊脚!
想起破书上对付绊脚鬼的法子,我急忙大声念出法咒:“玃天之兽,罗被四门,八荒野鬼,速速让路。”
我连着念了两遍,就听房间里传来“哇”的一声小孩哭嚎的声音。(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六章槐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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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十分的刺耳,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烙铁给烫了,哭的撕心裂肺。
以至于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耳朵。
季雅云被吓得眼泪狂飙,脚下没了牵绊,也只是抱着怀蹲在地上捂着嘴哭。
小孩儿哭声不断……
被我一只手提着的桑岚忽然像触电似的抖了起来!
她虽然苗条,但是个子高,一抖起来,我单手抱着她就感觉很吃力。
看她的样子,明显是被鬼上身了。
这个时候我哪敢撒手,一撒手,她指不定发什么疯呢。
于是,我只好再用两只手箍住她,抽冷子把前额灵台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脑勺上,嘴里快速的念着破书上的法咒:
“九?顺行,元始徘徊,诸神卫护,天罪消锬……”
过了一会儿,桑岚停止了抖动,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双手撑着洗手台,又“哇哇”吐了起来。
“呕……呕……”
又干呕了一阵,她开始喘粗气。
身体微微发抖,却只是自然反应。
“你干什么?”桑岚忽然惊恐的问道。
折腾这一阵子,连累带吓,我也是气喘如牛。
缓缓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到两人的情形,鼻血差点没飚出来。
桑岚已经恢复了先前白皙的容貌,呕吐过后,小腹也恢复了平滑。
浴巾早滑落了。
而我,正以一个不应有的亲密姿势从后面抱着她。
不等她发飙,我就赶忙松开她,跑回房间,从包里拿出一应驱邪物品。
回到客厅,桑岚已经裹了浴巾,把吓瘫了的季雅云扶到了椅子里。
她双手捂着肚子,惊疑不定的瞪着我:“刚才怎么回事?”
我顾不上理她,拿起一个眼药水瓶子往眼睛里滴了两滴,拈起一张符箓,四下看了看,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这会儿我才注意到,浴缸里飘着一堆绿sè的树叶,映的水都绿了。
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见洗手台上放着一部手机,随手拿起来回到了客厅。
“你的手机。”
我把手机递给桑岚,想起之前听到的旖旎声响,不禁好笑。
这妞在被鬼搞以前,该不会正和人在电话里……
“这是什么?”桑岚指了指桌上的眼药水瓶子。
“是杀牛的时候,牛流下的眼泪,滴在眼睛里,就能看见鬼。”
我一边给她解释,一边往她和季雅云的房间里看了看,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刚才干什么了?难受死了。”桑岚揉着肚子说。
我往她身上瞟了一眼,“先去把衣服穿上吧。”
我心说这妞倒是挺理智,没说我故意占她便宜。
季雅云带着哭音问我:“大师,你不是说那东西被淋了狗血,不会来吗?”
“如果是穿红挂绿的家伙,我们这会儿已经都玩完了。”
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刚才抱着桑岚的时候,她身上本来就湿漉漉的,再加上吐的到处都是,弄的我左手包扎的纱布都湿透了。
我觉得cháo乎乎的难受,干脆把纱布解开。
看看伤口,已经结疤了。
疤痕有点像打雷时扩散的闪电,血疙疤黑乎乎的,竟显得有些妖异。
我又仔细看了看,自嘲的咧了咧嘴。这是真撞上邪事,把我也搞的神经过敏了,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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