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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窦大宝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抽出杀猪刀就冲了出去。
我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可也是难忍bào怒,反手亮出小刀,跟着冲了过去。
窦大宝一刀扎向了一个日本鬼兵的后心。
可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连刀带人从那个日本兵身体里穿了过去。
然而不光那个被‘刺’的日本兵像是没感觉到什么,其他日本鬼兵也仿佛没看到我和窦大宝杀了过来,仍然大笑着朝着河里叽里咕噜的喊着鬼话。
“我艹你祖宗!”
窦大宝又是一刀,砍向那个日本兵的脖子,可仍然只是和他穿chā而过。
我带着满心疑惑,挥手将小刀就近chā向一个日本兵的太阳xué,结果却和窦大宝的情形一样。
见窦大宝像发了疯一样还在对日本鬼兵狂刺乱砍,我抽冷子一把抱住他,“行了!他们根本不是真的!”
窦大宝又狠砍了几刀才稍微冷静了些,嘴里却仍是大骂不停。
终于,在日本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中,水中的白长生被活生生扯断了脖子。头和身子分家后,脱离了绳套,在河面上浮沉了几下后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们身边叫嚣的日本兵,连同水里的两个‘兜裆布’全都消失不见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那些畜生养的呢?”窦大宝瞪着眼睛问。
我勉qiáng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些不是真的鬼兵,应该是类似灵觉看到的存在。或者说……他们是‘魇’,是白长生的梦魇。”
话说出口,我才发觉我的声音像是用铁刷子刷过似的沙哑难听。
我回过神来,想到桑岚,连忙转身,却见她已经脚步虚浮的来到了河边。
桑岚喃喃的问:“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你们快看!”窦大宝忽然一指河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白长生竟然从水里冒了出来,两只手抱着脑袋,飘飘荡荡的来到了岸上。
他来到我面前,转过身,一脸麻木的看着河面,许久都一动不动。
见他没有过激的反应,我暗暗松了口气。
看看天sè微明,我就想说先回去。
可不等我开口,白长生猛然转身看向鬼楼,“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和不该死的都在这里?为什么不能离开?姐姐到底瞒了我什么……”
说话间,他的身子竟渐渐变得有些虚幻起来。
“五更天,日月交替!他刚刚恢复鬼识,鬼身虚弱,快把他收进伞里,不然他会魂飞魄散的!”
耳边响起狄金莲急切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拿过五宝伞撑开,快速的念起了法诀。
念诀声中,鬼鸮飞了下来,化为一股黑气钻进了伞里。紧接着,白长生也被收了进去。
狄金莲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和魇婆都还不能控制鬼力,我已经将魇婆带到了伞中,就让他和魇婆一起在伞中修行吧。”
魇婆……
我猛一愣。
魇婆到了伞里!
罗刹白长生,鬼鸮三白眼,山灵髦杨倩,再加上鬼灵狄金莲……
五宝伞中竟已经聚集了五个厉鬼!
“这鬼楼里到底还有多少被小鬼子祸害的老百姓?!”窦大宝兀自瞪眼看着鬼楼后方。
我想了想,说:“问题不是有多少被害的人在里面,而是那些日本鬼子也没能离开。这绝对不是鬼祸,一定是人为。”
天sè渐亮,三人没再停留,各怀心事的往回走。
出了巷子,刚回到车前,一辆黑sè的房车突然迎面而来,在我们车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一个头顶微秃的老头子下了车,神情yīn鹜的看着我。
紧跟着,车上又下来两个人,和他一起缓步走了过来。
见到这三个人,我只觉得心一路向下沉到了谷底,有种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
可想到之前发生的一桩桩诡事,和关于鬼楼的一切,我硬是咬着牙和来人直面相对。
“是你!”
老头和其中一个头发像刺猬一样的中年男人同时恨恨的看着我说道。
我笑笑,朝老头点点头,“老yīn。”
转又看着刺猬头:“猜霸。”
第三个人是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个子不高,穿着一身灰sè的对襟中式裤褂,看上去十分的普通。
可就是这么个‘普通人’却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qiáng烈震撼。
晨曦中,完全看清这人的样貌,一股奇诡绝伦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让我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见过这个人,准确的说,只见到过一次他本人。
可那一次,俨然已经成为了我儿时的梦魇。
这人居然就是我小时候跟姥爷去东北的时候,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男人……毛小雨的师父!
他的样貌似乎和当年没有多大的改变。
最关键的是,那年在树林里,我先是用火钩子砸了他的后脑,后来亲眼看着他自己吊在了树上,他居然还活着!
我好像有点明白,徐洁为什么会和鬼僧无道在一起了……
(第七卷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章废品回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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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城南三村,大双的脸sè已经变得死灰。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不在状态,就让他留在车上,和孙禄一起下了车。
现场不在小区里,而在小区侧门不远处的一个废品收购站。
一个先到达现场的警察走过来向高战报告说:死者是废品收购站的一名男性外来人员,尸体是被一个早上来卖纸板的老头发现的。
跟着他走过两间低矮的棚户房,来到一个角铁和石棉瓦搭的棚子里。
因为四下堆满了废纸板和各种废品,棚内光线十分的昏暗。
来到一个角落,就见胡乱堆放的废纸板里躺着一具死尸。
看清尸体状况,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死者是一名年纪大约三四十岁的肥胖男子,赤着上身,内外裤都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因为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所以那物件就那么毫无遮掩的bào露在外面。
让人感觉荒诞的事,那有些袖珍的小东西,居然还半抬不抬的‘仰着头’。
跟过来的肖阳见状忍不住啐了一口,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
法证老钟沉着脸说:“在现场你只有一个身份,开始工作!”
我看了看表,对高战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将近八个小时,推算起来,案发时间应该是昨晚23点到凌晨1点之间。”
“还没化验就能看出来了?”高战诧异的问。
孙禄耸耸肩:“正常情况下人在死亡六小时候肌肉还会产生痉挛,会持续一些厌氧性的生理反应。男性死者在死后八小时,会有最后一次bo起,是不是很黑sè幽默?”
检视完尸体表面,我暗暗松了口气。
和孙禄一起进行初步检验后,确认死者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被人掐死的?”高战问我。
我点点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我刚才做了伤处瘀痕检验,看痕迹,他应该是被女人掐死的。屠子在死者戗破的伤口内提取到了一些疑似指甲油的物质,也能证明这一点。”
“被女人掐死的?”高战疑惑的看了看体重至少超过两百斤的死者。
的确,任谁都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有力气掐死这样一个堪称‘巨大’的男人。
我说:“经过检验,死者血液中酒jīng含量很高,死时应该处于醉酒状态。”
高战点点头,让人把尸体打包送走,转头又去交代其它事项。
这时,老钟和肖阳也已经做完了采证,老钟皱着眉头去向高战报告,肖阳朝我和孙禄走了过来。
见她哭丧着脸,就知道又被老钟训了。
我和孙禄对视一眼,回过头刚想tiáo侃她两句,忽然就见一旁堆积的纸板晃动了两下。
我本能的感觉不对劲,大声道:“快跑开!”
话音未落,纸板堆的下方猛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攥住了肖阳的小腿!
“那下面有人!”我大声喊着冲了过去。
可不等我到跟前,堆的像小山一样的纸板就倾倒了下来。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嚎叫,纸板下猛地跳出一个身影,一下就将吓傻了肖阳扑在地上,扬起手中的一样东西朝着她头上砸去……
我推开翻倒的一堆纸板,看清眼前的一幕顿时睚眦欲裂,冲上前飞起一脚踢中那人想要再次砸落的右手,紧接着又一脚踢在他脸上。
孙禄红着眼睛把他从肖阳身上扯下来,照着他肚子又是狠狠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回过身,抱起满头鲜血的肖阳就往外跑。
这时高战等人也已经端着枪冲了过来。
“把他给我铐了!”高战怒不可遏。
“等等!”我拦住他,冲一旁错愕的老钟挥了挥手,示意他和我一起上前。
偷袭肖阳的人被我和孙禄踹了几脚,已经晕死过去。
这同样是个男人,赤着上身,头上却套着一个样式古怪的黑sè头罩。
仔细一看,我差点没又给他一脚。
那居然是一条女式的n裤!
再看男人的右手,手里攥着的居然是一枚黑压压的秤砣。
看着染血的秤砣,我qiáng忍着踹死这人的冲动,示意老钟把他头上的n裤带回去化验。
男人被打上手铐,像死狗一样的拖出了棚子。
围观的人群里立刻有人叫了起来:“怎么是他啊?”
高战立刻带人向那人走了过去。
不大会儿,走回来对我说,袭击肖阳的人和死者是老乡,这废品收购站就是两人开的。
这时,那个男人醒了过来,在地上翻滚着尖叫起来。
我感觉不对劲,走过去弯下腰刚想查看,忽然间,他猛地抬起头,张开嘴,呲着满嘴的烟熏牙向我伸出的手咬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一把掐住他的下颚,弯下一边的膝盖压住他的身子。
看清男人的眼睛,我顿时就是一怔。
见救护车赶来,松开他,起身对高战说:“这人的jīng神出问题了,一起送医院。”
肖阳被抬上了救护车,见孙禄回过头想说什么,我冲他摆摆手,让他跟着去医院。
到了局里,我没让大双参与化验,一个人忙活到下午两点,把验尸报告交到了高战手里。
“在死者的私密部位提取到一些女性分泌物,建议交由上级部门做dna化验比对。”
高战打了两个电话,随即让人把提取的样本送去市里,起身说:“开会。”
……
回到办公室,见大双还在发愣,我点了根烟,让他把和萧雨相识的经历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一遍……
“她是好女孩儿,她一定不会害人的。你也看到了,这案子跟她没关系啊。”大双红着眼道。
我一阵沉默。
听了他和萧雨的相识相知,只能是感叹造化弄人。
有些人的相遇是万分之一,甚至是千万分之一的巧合,但共同的相处经历,却永远不能复制……
“从今天起,你开始放假,等情绪下来再回来上班。”
“徐哥,我……”
“法医不是旁的!人命关天!”我大声打断他,转眼见外边开始下雨,拿过钥匙起身说:“走,我送你回家休息。”
两人在一家快餐厅胡乱吃了晚饭,我把大双送回宿舍后,不自觉的又开车来到了城南三村的侧门。
我正看着警戒线发呆,后方忽然传来两下汽车喇叭声。
副驾驶的门打开,高战钻了进来,边抽出纸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边问:“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隔着车窗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楼,“刚送大双回宿舍,顺道过来看看。”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案子有什么不对啊?”高战问。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高战挠了挠头,指着警戒线的方向说:
“根据现场判断,案发的时候,棚子里至少有两到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死者,还有一名为女性。那个jīng神出问题的人,目前为止不能确定他当时在不在现场……”
他忽然又挠了挠头,看着我说:“我怎么就觉得这案子有点邪性呢?可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那条n裤.”
“啊?”
“老钟的报告上写的很清楚,那n裤是xx牌的,而且是正牌。”
我转脸看向高战,“就那一点布料,网上都卖好几百呢。”
“穿的起几百块n裤的女人怎么会和死者有交集?”高战问。
不等我回答,他忽然指着一个方向,“除非是……”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到废品回收站一边,进入城南三村的侧门。
白天来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侧门的链条锁锈迹斑斑,应该是常年关闭的。
但是旁边的小门却没有上锁的痕迹。
估计是因为发生了命案,这时那扇小门也已经上了把锁……(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章别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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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指了指那个小门,但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现场看来,死者生前曾和女人有过关系。那条女式n裤很可能是属于那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甚至于n裤的主人就是凶手。
但介于死者的身份,以及收购站另外一人,也就是袭击肖阳的‘头套男’的jīng神状况,也不排除n裤是他从小区的居民家里偷的。毕竟这类的变`态虽不常见,但也是不缺的。
要按照马丽的传授,除了验尸,别的事就不该多管,可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这案子有点不对劲,至于是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我和高战在车里抽了会儿烟,高战说别在这儿干耗了,等明天对小区居民排查完再说。
我点点头,高战刚要下车,忽然,透过后视镜,我就看到一个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我拉了高战一把,回头看看他开的不是警牌车,就让他先别下车。
高战警觉的往后看了一眼,和我对了个眼sè,没吭声。
因为天黑,又下着雨,看不清来人的样子,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能看出他穿着件深sè的连帽衫,戴着帽子,身形十分的瘦小。
‘连帽衫’在马路边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两手抄兜走到了高战的车旁,隔着玻璃往里窥视。
过了一会儿,又颠颠儿的朝着我的车走了过来。
我和高战同时把身子缩了下去。
路边的绿化树阻隔了路灯的光亮,即便这人把脸贴在车窗上往里看,我缩在下边也只能看到他散发着幽光的眼睛,看不清他的样子。
这人往里看了一会儿,拉了两下车门,转过身消失在了窗外。
我连忙坐起身子,刚要转头往外看,猛然间,窗外冒出了一张人脸!
我猛一激灵,身子跟着一哆嗦。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后领子,把我往后扯,同时耳边传来高战的“嘘”声。
我忍着没发出声音,身子后仰,隔着窗户看着那张脸。
这就是刚才的‘连帽衫’,他居然又转回来了。
他把鼻子顶在窗玻璃上,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往里看。
这回我大致分辨出了他扭曲的模样,可仍然分不出他是男是女。
‘连帽衫’鼻子顶着玻璃,瞪着眼,来回偏着头朝里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缩回脑袋转过了身。
车窗贴了深sè的隔热膜,高战又及时把我拽到了盲点,他应该是没看到车里有人。
尽管如此,我额角还是有冷汗流了下来。
这人的眼睛怎么这么奇怪,他盯着往车里看了那么久,好像由始至终眼珠子都没有转动过!
感觉高战轻轻拍我的胳膊,回过头,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把食指挡在chún边,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接着看下去。
我不禁有些狐疑。
我刚才不让他下车,完全是出于直觉,或者干脆说是敏感。
一是我隐约觉得这案子哪儿不对劲,再就是感觉下这么大的雨,一个人既不打伞也没穿雨衣,而且还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怎么看怎么有些形迹可疑。
可是看高战的反应,他竟似乎是看出了‘连帽衫’的来路,摆出了一副摩拳擦掌,等待收网的架势。
‘连帽衫’在车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晃晃悠悠的走到小区的小门边,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拿起门上的挂锁看了看,放开了手。
挂锁碰在铁栏杆门上,发出“铛”一声响。
‘连帽衫’把手又抄进裤兜,脸却忽然偏向了一旁不远处废品收购站的位置。
他在原地大概又停留了有一分钟,然后径直朝着废品站走了过去。
“这小子,真是没救了。”高战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刚想问出心中的疑问,却见‘连帽衫’走到废品站外,竟停都没停,直接一把扯开警界条,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高战轻手轻脚的打开副驾驶的门,低声让我跟他一起从右边下车。
我没犹豫,又朝废品站那边看了一眼,迈腿过去,就想跟着下车。
可头刚探出车门,冷不丁看到高战身后的情形,我后背就是猛然一悚。
高战站在雨中,仍是那副似笑非笑悠哉惬意的表情。
然而我却看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左肩膀后边露出一颗长头发的女人脑袋!
“小心!”
我短促的喊了一声,脚下一个不稳,一头向车外栽去。
高战忙不迭扶住我,猛回头,低声问:“怎么了?”
不等站稳脚,我就从车里拽过包,可定下神再看,他身后就只有浓密的绿化带,根本没有人影。
“怎么回事?”高战小声问。
我眯起眼朝绿化带深处看了一阵,摇了摇头。
高战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走!”
‘连帽衫’已经不见了影子。
高战指了指旁边,示意我跟他从废品站那两间棚屋的后边绕过去。
这会儿我几乎能够肯定,这个胖子刑警队长已经有了行动计划,于是想也不想就跟在他后边。
棚屋和小区的院墙中间也就是条宽不到一米的缝隙,里面堆积着各种废品拆卸的杂物。
虽然两人都尽量放轻脚步,可上爬下落,脚踩在诸如洗衣机、饮水机壳子上面,难免会发出不小的动静。
好在大雨打在绿化丛和棚顶的石棉瓦上,发出的动静更是不小,完全可以掩盖我们的动作。
杂物越往里堆积的越高,以至于两人接近棚子的时候,都快要上房顶了。
高战再壮也是个胖子,不禁有些气喘吁吁,稍停脚步,弯着腰无声的大喘了几口气,回过头有点难为情的小声说:“得锻炼了……”
我迅速的把食指挡在chún边,却没发出声音,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
高战可不傻,见状赶忙蹲下身,回过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见他茫然的转过头看着我,还那么‘明目张胆’,我不禁愣了愣。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他身边,指着斜下方棚子外边的一处,“你看没看见那里有什么?”
高战往下看了两眼,扭回脸,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疑惑,“什么情况?”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抿了抿嘴chún,摇摇头,转眼朝下方看去。
后边一间的棚户房和堆放废品的棚子中间有着将近三米宽的空地。
就在这片空地上,紧挨着棚子一边的位置,是一个废水泥板堆砌的台子。
台子一边是简易的水槽,这应该是洗漱、洗衣服的地方。
此刻,台子上正半蹲着一个身影,像是扒着棚子,在透过上方的缝隙往里面看。
不过很显然,高战看不到这个人。
“怎么回事?”高战小声问我。
我只能是摇摇头,示意他先下去看看。
高战点点头,一步迈上棚户屋顶,紧跟着纵身一跳,两手扒住了对面小区的院墙边沿,身子一沉,无声的落在了棚户房和棚子之间狭小的空地上。
我暗暗感慨,这胖子还真灵活。
见水泥台上的身影没反应,我干脆一手扒着棚户房的房顶边沿,直接跳了下去。
手一松,人落到地上,并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然而就在我落地的一瞬间,棚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不要……走开……好冷啊……唔唔……”
我不禁一愣,这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含混不清,到了后来,就像是被捂住了嘴一样。
因为这片空地是在绿化带后边,所以特别昏暗。在上边还能透过树枝叶折射的路灯亮光看清下面大致的状况,到了下面,视力范围就相当有限了。
这会儿再看向水泥台,那个窥视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见高战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便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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