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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雨水落到屋檐上,聚集到一起,在瓦片的低洼处汇成小溪,再从屋檐流淌下来,仿佛在屋檐下形成一帘由雨水而制的水晶帘子。
两人站在雨帘内,看着雨帘外雨水倾盆。
宁仪韵朝乔安龄看了看,她心中有些疑惑。
她见他身量颇高,青松般直立,颇有几分气度。
只是他为什么戴着一个幕离?
所谓幕离,就是在帷帽的边沿垂下一层细纱,戴幕离的人可以透过幕离看到外面的景象,外面的人却不能看清戴幕离的人的相貌。
这个时代,幕离是常见之物,一些名门闺秀出门多会戴上幕离。
宁仪韵这一路上,也见到了不少戴幕离的女子,但是戴幕离的男人,却是很少。
戴个幕离,无非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
好端端的,一个男子为什么要戴幕离?
莫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宁仪韵联想到了她的娘亲,苏芝如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6 章
会不会这个男子和她娘亲一样,脸上有伤痕,所以才戴着幕离出门。
联想到自己的娘亲,宁仪韵心中对这戴幕离的男子竟然产生了一丝儿同病相怜的恻隐之心。
乔安龄不知道旁边的宁仪韵在胡思乱想,他在屋檐下站着,淡淡看着屋檐外大雨如注。
站了一小会儿,宁仪韵就有些着急了。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若是阵雨,下一会儿就停的,也就罢了;若是持续下个不停,她被困在这里,回不得宁府,该如何是好?耽搁久了,万一被发现了,又该如何是好?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法子总是有的。
宁仪韵想了想,回头看了眼铺子,心中便有了计较。
她走进了这家铺子,这家铺子是一家卖糕点的铺子,名叫蔡隆记。铺子里的柜面上,摆了各式各样的玲珑糕点。
一个老妇人坐在铺子里看着店铺。
“阿婆,你们店里有油纸伞吗?我着急回去,却被这大雨困住了,我想问你买一把油纸伞,阿婆,您开个价钱,我把你家的伞买下来,”宁仪韵说道。
她现在困在雨中,费点银子买把伞,总比困在雨中回不去,被人发现了要好。
那老妇人脸上的皱纹一展,和蔼的说道:“姑娘啊,我家本来有一把伞的,不过已经坏了,不能用了。”宁仪韵心往下一沉,这店家没有伞,想花银子买也是买不到了。
买不到伞,宁仪韵十分着急。
她失望的跟那老妇人道了别,转身之际,突然眼前一亮。
柜面上,摆了一叠油纸,是还没有剪裁过的一大张油纸折叠起来的。
这油纸应该是用来包糕点的。
在卖糕点的时候,根据糕点的多少大小,裁下相应大小的油纸,把糕点包起来,再用绳子系好,打好结,让客人拎走的。
而宁仪韵看上的,就是这一叠未经剪裁的油纸。
包食物用的油纸,同油纸伞的油纸相比,自是差了很多的。但多少也是有防水功能的,聊胜于无。
“阿婆,能不能把你这叠油纸卖给我呀?”宁仪韵问道。
“姑娘,你是想用这油纸伞挡一挡雨吧?”那老妇人和颜悦sè道,“用这油纸披在身上,虽然模样古怪,却也能挡上一会儿雨,就是油纸软了些,时间久了,也会烂的。”
“无妨,无妨,能遮一会儿就行了,我家离这儿不远,我跑回去,”宁仪韵急忙道,“阿婆,你能卖我吗?”
“看样子,你是真的有急事,这些油纸也不值几个钱的,就送你吧。”老妇人含笑道。
她拿起柜面上的那叠油纸递给宁仪韵:“拿去吧,拿去吧。”
“谢谢阿婆,谢谢阿婆。”
屋外,乔安龄立在屋檐下,他见宁仪韵进了铺子片刻功夫,就拿着一叠油纸走出来了。
幕离之下,浓厚的远山眉微微抬了抬。
宁仪韵自是看不到乔安龄的神态,她自顾自打开手中叠好的油纸。
油纸一展开,出乎意料的大。
这么大一张油纸,估计可以把宁仪韵裹上两三遍。
宁仪韵打量了一下油纸,随后,按照自己的身形,折起了油纸。
油纸还没有折好,突然一匹黑马飞奔而至,堪堪停在铺子的门口。
从马背上翻下一个青年男子,约摸十八九岁,一身赭sè短打。
他的模样十分狼狈,浑身都被大雨浇透,身上短衫因为湿透,全都贴紧在身上。
发髻粘在脑后,鬓发贴在脸颊,雨水随着鬓发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再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
这男子丝毫不在意自己满身的狼狈,一个箭步踏进了雨帘,走到乔安龄面前。
“爷,原来您在这里,府里出事了。”
第17章 眉心蓦然一展
幕离之下,乔安龄蹙了眉心,问道:“言林,府里出了什么事?
言林是乔安龄的贴身护卫,乔安龄曾吩咐过,他乔装打扮,出门在外时,莫要喊他“侯爷”。
京城里似这般年纪的侯爷,不做他想,必定是他乔安龄了,旁人一听,就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言林在外时,多称乔安龄为“爷”。
言林急忙道:“爷,是老夫人不好了。”
乔安龄一愣,又急忙询问:“老夫人出了什么事?说清楚。”
宁仪韵正在折腾油纸,看到突然发生的变故,就朝乔安龄和言林看过去。
“前几日,老夫人的风han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不知怎地又发起高热来。
府里请了大夫过来看,说老夫人这病复发的十分严重。大夫说,老夫人年纪大了,之前的病还没有全好,现下,高热又如此严重,就怕一时熬不过去。”
言林喘了一口气:“属下见事情急,就骑了马过来寻爷,出门几步竟下起了急雨。”
“我即刻回府,”乔安龄的声音起伏不大,却明显带上了焦虑。
宁仪韵听这二人地位对话,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原来这幕离男子的家里,有老人生病了。
之前,她以为乔安龄因为脸上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戴着幕离,对他生出几分和苏芝如同病相怜的恻隐之心。
现在,见他因为家中有老人生病而担心焦急,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接着,她听那言林继续说道:“爷,您,您要骑马回去?
爷,府里马车也快到了,我骑马出府的时候,车夫已在套马,准备架车来接侯爷。”
“不行,我需得赶快回去,骑马快,马车则慢,一来一回,耽搁不少时间。”乔安龄说道。
“下那么大的雨,您身子金贵,如何能淋雨,老夫人已经病倒,您若是再染了风han……”言林劝阻道。
乔安龄低声喝道:“我母亲危在旦夕,我如何还能顾得了这些?莫要多说,一会儿马车来了,你自己搭马车回去就是。”
宁仪韵一听,原来生病的老夫人是他的母亲。
她刚刚听言林说,他母亲可能熬不过,危在旦夕,若是真的熬不过,那一番生离死别,真是可怜。如果她的娘亲苏芝如,得了这么重的病,只怕她忧也要忧坏,急也要急死了。
乔安龄不再理会言林,正想跨出雨帘,骑马回府,却听身后有人喊他:
“嗳,等等,你,你拿着这个。”
宁仪韵迅速撕下一大块油纸递给了乔安龄:“你用这个披一下可以挡些雨。”
她接着道:“虽然模样会有些古怪,但总比染了风han好,病人还需要你照顾。”
乔安龄一回头,便见一双秋水明眸,盈盈看着自己,一双白净素手拿着一张大油纸,朝他递过来。
眉心蓦然一展,他点了下头,接过油纸:“多谢。”
回过头,他担忧着府里的状况,远山眉便又是微蹙。
他将油纸往身上一披,从头罩住全身,走出雨帘,踏上马镫,翻上了马。
他一手裹住披风,一手拉住缰绳,一夹马腹,马飞奔而去。
马蹄噔噔,踏出水花飞溅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7 章

宁仪韵见一人一马在雨幕中渐行渐远,这才重新开始弄剩下的油纸。
油纸被撕了一大半,她自己还剩一小半。
所幸油纸足够多,剩下的这些,也够让她从头裹到脚了。
宁仪韵用油纸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也冲出了雨帘,一路小跑,冲回宁府
跑到宁府墙边的那片空地时,雨慢慢小了下来,最后便渐渐停了。
因为有油纸的保护,宁仪韵身上没怎么湿,只有鞋子被地面贱起的雨水,染上一层wū渍。
不管如何,这场大雨,她算是躲过了。
宁仪韵从空地的草从中,把毛竹梯子翻了出来,搬到墙下。
同出府的时候一样,她顺着梯子爬上墙头,把梯子拉到墙头,放到墙的另一侧,再顺梯子而下。
爬下梯子以后,她正想把梯子收回杂物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她。
“仪韵,你溜出府去了?你,溜出府去了?”
宁仪韵一愣,慢慢扭头一看,只见苏芝如正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
她暗道一声糟糕,她被苏芝如发现了……
宁仪韵讪讪的笑了笑,尴尬说道:“娘。”
她见苏芝如手里握着一把油纸伞,因为握得紧,指骨有些发白,裙摆,袖子上,都被雨水淋湿,湿的衣料比干的那部分颜sè深不少,看上去比她还狼狈了许多,应该是在大雨里走得太急,就算撑了伞还被雨水打湿了。
苏芝如眼睛红通通的,眼眶外红是因为泪水,眼眶外内因为血丝。眼里是忧心忡忡,惊慌失措,娥眉蹙着,连同额头那片烫伤的伤疤也一同皱了起来。
宁仪韵原本想撒娇卖萌,chā科打诨,混过去,但她见苏芝如这般模样,那些chā科打诨,用来蒙混过关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宁仪韵挪开眼,低下头:“娘,我溜出去了。”
她又抬头:“娘,您身上湿了,快进屋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有什么事?咱们进屋再说。”
说罢,宁仪韵挽起苏芝如,把她拉回了屋子。
苏芝如换了一身干爽衣服。
“娘,你觉得如何?”宁仪韵问道。
“我是无事的。”苏芝如说道,语气中带着气恼。
宁仪韵看了看苏芝如,见她气sè如常,便也放心下来。毕竟苏芝如是打了伞的,湿的地方主要在袖子和裙摆,看着狼狈,倒也没有大碍。“仪韵,你去哪里?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偷偷跑出去,遇到歹人怎生是好?你可知道,你若是有什么事儿,娘的命便也没了,”
宁仪韵听着苏芝如絮絮叨叨的讲话,知道了发生的事情。
苏芝如午休醒来之后,就去找宁仪韵,见宁仪韵不在屋子里,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在秀兰院哪里乘凉,或者出秀兰院逛花园去了。
找不到宁仪韵,苏芝如便又回了屋子。
后来,下了一场大雨,苏芝如见宁仪韵还没有回屋子,就开始担心起来了,她在宁仪韵的屋子里等了一会儿,见她还不回来,担心宁仪韵被大雨困在府里哪个地方。
------题外话------
仪韵,你对定安侯印象如何?
宁仪韵:高高在上,自视甚高。
仪韵,你对幕离男子印象如何?
宁仪韵:恩,还算不错。
第18章 你虽不是我亲生
眼见这雨越下越大,苏芝如便想去接宁仪韵回来。于是,她就打了一把油纸伞,去找寻宁仪韵。
先在秀兰院里找,没有找着人。
又去花园里找,还是没有找着人。
苏芝如去了厨房,柴房。
整个宁府都找遍到了,还没有找到宁仪韵。
苏芝如回到秀兰院,她心急如焚,眼泪都急出来了。
女儿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在宁府活下去的原因,女儿若是不见了,让她如何承受得起?
正当她要去宜清院禀报宁卢氏,求宁卢氏发动宁家下人们一起找人的时候,她听到了院墙的动静。
她走到院墙边,恰巧就看到了刚刚翻过墙头的宁仪韵。
苏芝如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却是又气又难过,这才一边儿掉眼泪,一边儿责问宁仪韵。
“娘,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宁仪韵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偷偷溜出府去,外头遇到歹人了怎么办,就算没有,你出过几次府,迷路了,又当如何?”苏芝如说道。
“娘,我如今好好的,全须全尾,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您放心吧,”宁仪韵软声软气安慰着。
苏芝如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贪玩?”
宁仪韵默了默,片刻之后,她正了神sè:“娘,我不是出去玩的。”
“不是出去玩的?”苏芝看看宁仪韵神sè认真,甚至有几分严肃,不禁讶异道,“这是什么意思,仪韵,那你出去做什么?”
在围墙处被苏芝如发现的时候,宁仪韵就在想,她准备脱离宁府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苏芝如。
而现在,她已决定同苏芝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一来,苏芝如一心以为宁贺和宁卢氏会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苏芝如想法天真,然而现实却不是。
早晚都要面对现实,不如由她来说,也好让苏芝如看清现实。
二来,宁仪韵若是想走,必不会留下苏芝如一人在宁府,她肯定会把苏芝如一块儿带走,所以也该尽早让苏芝如知道她的打算,做好心理准备。
而现在,正是跟苏芝如说的好机会,她要趁这个机会她要跟苏芝如好好谈一谈。
“娘,我是出去做准备的。”宁仪韵说道。
“准备?准备什么?”苏芝如疑惑的问道。
“娘,您之前跟我说过,我已经及笄了,您想要打听打听老爷和夫人对我的亲事有什么打算。”宁仪韵说道。
“是啊,仪韵,怎么了?”苏芝如问道。
“娘,您不用去打听了,我已经知道了。”宁仪韵说道。
“你知道了?老爷夫人是个什么打算?有人选了?”苏芝如问道。
宁仪韵摇摇头,苦笑一声,把宁贺想把她送给乔安龄当妾,被乔安龄拒绝的事情,还有任由“刑大人”放肆打量她的事情一并告诉了苏芝如。
“娘,只要能换取仕途的利益,就把我送出去做妾给人暖床,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就算,就算是猪脑肥肠的老yín虫也无妨。
这就是老爷的打算。”
“而我的打算是,不做那待价而沽的物件儿,去给那不知道是谁的人做妾暖床。”
“娘,我想离开宁府。”
定安侯府中。
乔安龄回到府中,直奔乔老夫人的福熙院。
乔安龄进屋的时候,乔老夫人已经醒了,躺在床上,面sè苍白。
乔安龄快步走到床边:“娘,您如何了?”
“安龄,你回来了啊,”乔佘氏道。
“言林说你身子不适,我就回来了,”乔安龄说道,“您现在如何?”
“你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8 章
进来之前不久,我这高热已经退了一些,靳大夫说,凶险已经过了,你不用太担心。”
乔佘氏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对屋子里伺候着的丫环婆们说道:“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
丫环和婆子们纷纷应下,一溜串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了,屋子只余乔佘氏和乔安龄母子二人。
“安龄,我有话同你说,”乔佘氏说道。
乔安龄坐到床边的锦凳上,“您高热还没有退完,还要多休息,有什么事等病大好了再说,也是一样的。”
乔佘氏摆摆手,说道:“无妨,说几句话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乔安龄点了下头,不再阻拦:“您说,我听着。”
“我这身子已经受了损,日后便是不中用了,”乔佘氏说道。
“您好生将养,身子很快就会大好的,”乔安龄道。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而且靳大夫方才已经把我身子的状况都告诉我了,日后,我怕是使不上力气,还要与药石为伍了。”
乔佘氏顿了顿说道:“我一辈子经历那么多,如今已是花甲之年,这身子不好也是情理之中,我心中早有预料,并不难过。”“cào持了一辈子,也是该休息休息了,”乔佘氏接着说道,“你早已独挡一面,只是府中庶务却没有人打理。
你尚未成家,若大一个定安侯府,却是没有一个当家主母……”
乔安龄沉吟一下:“此事不急。”
乔佘氏连忙道:“不急,此事急不得,不能急,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岂是可以轻易定下的?
我让康妈妈暂时管着府内庶务,而我会专心休养身子,府中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除非有大事,才让康妈妈来向我禀报。
只是,康妈妈虽是府里德高望重的管事妈妈,但终究是个下人,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乔佘氏叹了一口气:“还是要有个当家主母,若是我身子好,倒是可以好好帮你选选看看,可惜我这身子破败了,没什么jīng力去选看,去打听,怎生是好?
安龄,你也二十了,若是有什么中意的姑娘,自去求娶就是,若是不方便,我拖着这破败身子,也会帮你是说的。”
乔安龄滞了一下,点头道:“知道了,娘。”
“自己的终生大事,自己留点着点心,”乔佘氏说道。
“嗳,”乔安龄道。
“你虽不是我亲生……但我一向视你为己出,”乔佘氏说道,“我若是能看到你成家,便也心满意足了,我也对得起故去的恩人了。”
第19章 是,还有我的终身大事
乔安龄看着床上半躺着的老妇人,头发花白,面容苍白,因为连年的cào劳显得十分苍老,又因为病重十分憔悴。
“您一向视我为己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乔安龄说道。
乔佘氏吃力的笑了笑:“安龄,关于你的身世……娘知道,有些事情,你一直想去做,想去做便去吧。”
“好,娘,”乔安龄颔首道。
“娘说了好些话,说得有些累了,我睡一会儿,你也回去休息,”乔佘氏说道,“恩,定安侯府大小事务,有你在,娘已不用担心,府里庶务由康妈妈暂时管着。
你的终身大事,你自个儿留心着。
从今往后,我便待在福熙院中,专心修养身子了。”
“好,您好生歇息着,府中大小事务,我定会安排妥当,”乔安龄应了一声,扶着乔佘氏躺好,为她盖好了被子。
“还有你的终身大事?”乔佘氏躺在床上,睁着眼问道。
“是,娘,还有我的终身大事。”乔安龄说道。
乔佘氏这才虚弱的笑了笑,闭上了眼。
乔安龄退出了屋子,带上了门。
转身的时候,乔安龄看到福熙院的几个婆子正在送靳大夫出门,他便喊住靳大夫。
“靳大夫,方子开好了?”乔安龄问道。
靳大夫是定安侯府常用的大夫,在定安侯府照顾两位主子的身子,已经有十几年。平日,老夫人的身子一直都由靳大夫管着,乔安龄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也是找的靳大夫。
这靳大夫见乔安龄问话,便屈身拱手行了个礼:“回侯爷,刚刚开好方子,正要离开。”
“老夫人身子如何?”乔安龄问道。
“方才老夫人发了高热,情况凶险,万幸的是,高热退得很快,虽说还没有全退,但这次的凶险已经过了,”靳大夫顿了顿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乔安龄问。
“只是老夫人年岁毕竟大了,前一阵发热刚刚才好,身子尚没有tiáo理好,这会儿又发高热,年轻人尚且吃不住,更何况老夫人已是花甲之年。”大夫说道。
“那老夫人的身子?”乔安龄追问道。
“侯爷,就算这次发热退了,病好了,怕是老夫人的身子也受到损伤,很难再恢复到从前,只能用药温补着tiáo理,日后是离不得药石了。
这样的身子,需得好生休息,不能cào持,若是累了,以老夫人的身子,很容易又得病,无论是什么病,对老夫人的身子都是大不好的,”靳大夫说道。
乔安龄神sè微凝,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送靳大夫出府。”
乔安龄向婆子们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靳大夫看着乔安龄离开的背影,心中想到了许多。
世人皆知,现在这定安侯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的老来子。
当初,老侯爷和老夫人成婚以后,一直膝下无子,但老侯爷和老夫人夫妻琴瑟和鸣,夫妻情深,老侯爷也没有纳妾。
夫妻二人一直无子,世人皆以为定安侯嫡长房一脉要断了香火,谁知道老夫人竟在四十岁那年传出喜讯,而那一年老侯爷已经四十有二了。
乔安龄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的老来子,老侯爷和老夫人有了自己的血脉,定安侯嫡长房也有了后人。
世人皆以为定安侯嫡长房一脉终于转了运,可惜这好景不长,老侯爷在现任侯爷三周岁时,因为意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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