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第137 你这妖女使了什么妖术
顾志云说完,乔安龄接着说道:“顾大人,你这府尹衙门怎么又着火了?若是年久失修,就修一修,总是着火,极为不妥,连着着了两次火,幸好只是各烧毁了一间屋子,若是库房找了火,整个府尹衙门都烧起来,又如何是好?”
顾志云说道:“侯爷说的是,只是府衙修葺需要银子,下官已经上报给工部了,但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
乔安龄沉吟道:“是么?顾大人,你再向工部报一次,我什么得空替你向工部问一问。”
“是,侯爷,多谢侯爷。”顾志云说道。
乔安龄和顾志云两人在说话,旁边的邢栋早已是面如土sè,冷汗淋漓,他喃喃的说道:“烧了,又烧了,怎么会烧了的?假的,一定是假的,上一场火灾烧毁卷宗是假的,这一场火灾一定是假的,分明就是假的。”
顾志云说道:“火灾岂会是假的?邢大人,你倒是说说,若不是有火灾,那这苏家行贿案原来的卷宗又去了哪里?”
“本官冤枉,本官冤枉啊。”邢栋大声呼喊。
邢栋能做到从二品的高官,还是掌有实权的吏部尚书,自然不会什么蠢人,到现在,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已经明白,自己是被设了局,下了套了。只是这局,设得天衣无缝,找不出破绽,他有口难辨。
随即,府尹衙门的那个米老吏,被传唤出来做人证,这米老吏便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此外,乔安龄和顾志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旁的证词证物,零零碎碎的作为佐证。
一场审判,进行了整整了半日,宁仪韵便在刑部大堂屏风之后,停了整整的半日。
直到最后,真相大白。
苏家行贿一案,翻了案,而邢栋也进了刑部大牢。
宁仪韵双手握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结案之后,乔安龄转到屏风后,寻到了宁仪韵,他见宁仪韵这幅模样,便伸手钻到了宁仪韵的袖子低下说道:“仪韵,苏家翻案了,你外祖家洗脱冤屈了。”
宁仪韵点点头,任由乔安龄把自己的手握在掌心,她沉默了一会儿:“邢栋,现在在哪里?”
乔安龄说道:“关在刑部大牢里。”
“恩,”宁仪韵说道,“我想去见见他。”
“见邢栋?你这是要.....”乔安龄疑惑的问道。
宁仪韵淡然一笑:“我要去落井下石。”
“好,”乔安龄轻摇了一下头,语气透着无奈,眸光中却是露出了柔和之sè。
刑部大牢,因终年不见阳光,yīn冷而cháo湿。
宁仪韵一进大牢,yīn冷的湿气带着经年累积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han战。
她跟着乔安龄,往刑部大牢的深处走去,地上偶有干了的血迹,身边时不时出现刑架和挂满了刑具的木架。刑架刑具上,干了的血迹和新鲜的血迹,层层叠叠,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味。
宁仪韵加紧脚步,跟着乔安龄,一路走到刑部大牢的最里面。
这里有一间牢房,里头关押着的正是昨日还风光无限的吏部尚书邢栋。
“仪韵,邢栋就在里面,你若是有什么话要说,就进去说吧。”乔安龄说道。
一个狱卒,为宁仪韵打开了牢门。
宁仪韵抿了抿chún,朝乔安龄看了一眼,点了下头,钻进了牢房。
邢栋正合着眼躺在一堆稻草上,听到有人进来,便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来人是宁仪韵时,不由的一愣。
邢栋是好sè之徒,对宁仪韵的美sè垂涎已久,但他脑子不糊涂,自己身陷牢狱,而他觊觎已久、对他又十分厌恶的美人,到牢房里看他,跟香艳之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他虽然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到他牢房之中,但是他知道宁仪韵的母亲姓苏,她会到他的牢房中来,一定同苏家行贿案翻案的事情有关。
邢栋抬了眉眼,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宁仪韵啐了他一口,冷声说道:“来骂你。”
邢栋愣了一愣。
宁仪韵接着说道:“当年,当年你因为一己之私,明知苏家是无辜的,还是定了苏家的罪,抄了苏家的家业,苏家几代人积累家业毁于一旦。
我外祖父,外祖母,郁郁而终,我舅舅从富商人家的少爷成了一个民夫,我娘从富家小姐成了一个丫环。
苏家家破人亡,就因为你一时贪念。
抄家之时,你又中饱私囊,苏家多少财物,都进了你的荷包。”
宁仪韵喘了一口气,痛骂道:“为官?呸,你连为人都不配。我要说你禽兽,还怕玷wū了世间的飞禽走兽。说你是猪狗,还怕侮辱了猪狗,猪狗会不乐意。
从二品的高官?什么腌东西。”
“你!”邢栋为官多年,被人拍马pì拍惯了,天天在云端里受着阿谀奉承,除了上回在珍珑棋馆被宁仪韵骂了一回以外,几十年来,莫说别人骂了,就是连一丝半点的不敬都没有。
这会儿,他刚刚入了大狱,就被宁仪韵找上门来痛骂,他一口气突然郁结在心口,吐不出也咽不下,只瞪了一双老眼,指着宁仪韵:“你!无礼!”
“礼?”宁仪韵冷冷笑话,“邢大人你连人都不配做,你同我讲礼。”
邢栋好不容易喘过了气,他突然问道:“是你?是你在苏家翻案,是你在给你母亲娘家,给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翻案。
是你!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3 章
乔安龄和顾志云都是你的帮手。
竟然是你,真是出人意料,宁家的庶女,宁家的二小姐?”
“我已同宁家没有关系了。”宁仪韵说道。
“你们究竟耍了什么把戏,为何案卷上所书写的内容会变,你们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邢栋急忙说道,“是你们用了手段来害我。”
邢栋说罢,连滚带爬的走到牢房的木栅栏处,对外大喊道:“本官是冤枉的,本官是冤枉的。是他们甩了手段,给本官下了套,害了本官,本官冤枉。”
宁仪韵冷声说道:“冤枉,你将苏家害得这样惨,哪里来的脸说冤枉二字?为什么案卷上的字会突然变了,为什么案卷上书写的内容会突然变了模样。
呵呵,你想知道?”
邢栋回过头,朝宁仪韵说道:“为什么,说,这是为什么?”
宁仪韵声音沉沉:“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做的事情,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为什么案卷上的字突然变了,那是鬼神所为,就是为的是替苏家洗刷冤屈,将你这绳之以法。”
宁仪韵的声音越说越冷,冷得仿佛来自万年的han潭:“是老天开眼,是鬼神相助。”
邢栋在这yīn冷刺骨的刑部大牢,听到宁仪韵冰冷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你是谁,你是什么东西,你是妖女,你使了什么妖术?”
“呵,”宁仪韵冷笑一声,走到牢房的门口。
在门口守着的狱卒连忙又打开了牢门,宁仪韵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
身后,邢栋在牢房中大喊:“你是妖女,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
_
这日宁仪韵回到珍珑棋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晚些时候,珍珑棋馆里,伙计婆子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
宁仪韵找了个伙计,让他迅速到中常分馆跑一趟,把苏承庭从中常分馆喊过来。
苏承庭赶到珍珑棋馆隆升街老馆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珍珑棋馆也已经打烊了。
“仪韵,出了什么事?”苏承庭看到宁仪韵,便急忙说道,“这样急着叫我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
宁仪韵眉眼含着笑意,说道:“是,是有急事,不过是好事。舅舅,稍安勿躁。”
她说罢,喊住了一个正要离开的婆子说道:“劳烦妈妈到后院两层小楼跑一趟,请我娘亲到棋馆大堂里来。”
“嗳,嗳,好的。”婆子连声应道。
“仪韵,究竟是什么事情?还要你娘从楼上下来,到大堂里来?”苏承庭说道。
“既然是大好事,那舅舅等一会儿也无妨,等我娘来了,我同你们说。”宁仪韵说道。
只片刻功夫,那婆子就引着苏芝如进了棋馆大堂。
宁仪韵把那婆子打发走,让她自己歇息去了。
珍珑棋馆已经打烊,棋馆中的伙计和婆子也都已离开,整个大堂之中,就只剩下宁仪韵,苏芝如,苏承庭三人。
天sè已经全黑,棋馆大堂中,点了两只蜡烛。
烛火摇摇晃晃的,散发着温暖和柔和的橙光,在这春日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
------题外话------
这里是存稿君~
第138 不白之冤,沉冤得雪
苏芝如见苏承庭也在,便讶异的问道:“承庭,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中常分馆吗?”
苏承庭说道:“我刚刚从中常分馆过来,是仪韵找了个伙计,喊我过来的,说是有事找我,喊我务必马上到隆升街的老馆过来。我担心这里出了什么急事,便一刻不敢耽搁的过来了。”
苏芝如又转向宁仪韵问道:“仪韵,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宁仪韵眉眼一弯,笑眯眯的说道:“确实出了事,出了大事,出了大喜事。”
苏芝如和苏承庭对视了一眼,说道:“你这丫头,这般兴师动众的,把你舅舅从中常分馆喊过来,又把我从二楼喊下来,到这会儿,你倒是卖起关子来了。”
宁仪韵正了正神sè,只是眼角眉梢的喜意,却是掩盖不住,她低着声音说道:“娘,舅舅,苏家当年行贿一案翻案了。”
大堂里突然一静,整个大堂里的空气似乎也滞住了。
苏芝如和苏承庭两人都愣愣的,似乎不明白宁仪韵在说什么。
过了片刻,苏芝如动了动嘴chún问道:“仪韵,你说什么?”
宁仪韵微微一笑:“娘,舅舅,二十年前,苏家行贿的案子,翻案了。
苏家蒙受了二十年的不白之冤,沉冤昭雪,是今天刚刚翻的案,已经结案了。”
苏芝如和苏承庭两人有愣了一下。
“仪韵,你是说的是我们苏家?”
宁仪韵嘻嘻一笑说道:“对,就是苏承庭的苏家,苏芝如的苏家,也是我的外祖家。今日,这案子翻案了,苏家当年是被冤枉的。”
“真,真的?”
宁仪韵一回头,只见苏芝如双目隐隐含着泪意,语带哽咽的问道:“仪韵,你说的可是真的?”
宁仪韵用力点点头:“真的,真的,真真儿的。”
“二十年的案子,怎的突然翻案了?”苏承庭问道。
宁仪韵想了想,并没有把苏家翻案的所有细节和全部过程都告诉了苏芝如和苏承庭说。毕竟这案字翻案,宁仪韵并不是完全走的正常途径,而是使了一些手段,尤其是用墨斗鱼汁让卷宗上记载的内容变了模样一事,尽量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何况,对于苏承庭和苏芝如来说,苏家究竟是怎么翻案的,翻案的过程是怎样的,并不重要。对他们而言,重要的是苏家翻案的事实。
这么想着,宁仪韵便只说是乔安龄接了圣旨,让乔安龄抽查京城三省六部等各个京城衙门里的卷宗,府尹衙门虽不属于三省六部,但也是京城的衙门之意,所以也在抽查的范围之内。
在乔安龄抽查府尹衙门的卷宗时,发现二十年前,苏家行贿案的卷宗出现了问题,便一路追查下去,最后把苏家的案子翻了过来。
苏承庭和苏芝如听了之后,便不疑有他。
苏芝如眼眶里的泪水,终是没有憋住,一行清泪,就从眼角滑落:“承庭,承庭,你听到仪韵说的话了吗?爹娘果然是被冤枉的,爹娘是清白的,他们没有行贿,他们不是恶人。”
苏承庭咽了咽唾沫,用力点了下头:“听到了,我听了。”
说罢,苏承庭仰头大笑三声:“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
低下头的时候,这个近三十岁的男人,眼眶里也已盛满了泪水。
他qiáng忍了一下眼泪,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爹和娘是清白的,他们这样正直善良的人,怎么会走那种外门邪道。哈哈哈,呵呵呵,今日他们身上的冤屈终于被洗刷了。终于.....”
宁仪韵见苏承庭和苏芝如即是高兴又是伤感,心中也是新cháo起伏。
这个时代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4 章
十分讲究出身背景,苏承庭和苏芝如原本是富商子弟,因为一桩冤案,成了罪商的出身。一个成了丫环,一个成了民夫,这罪商的身份,他们背负了二十年。
生养自己的父母,突然成了贿赂官员的案犯,成了众人皆知的恶人,这更是套在他们心头的枷锁。
如今,这装冤案沉冤得雪,对苏承庭和苏芝如来说,有扬眉吐气,有解脱畅意,也有对过去岁月的唏嘘,对跌宕人生的感概,对逝去岁月的无奈。
苏承庭说道:“很小时候,爹爹就交我应当怎么做生意,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
苏承庭学起他父亲的口气:“承庭啊,世人皆说,无jiān不成商,可是还有一句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生意人,在做生意的时候,使一些计谋对策是可以的,但是切不可做出昧良心的事情,更不能为了赚钱,走上歪门邪道。”
“我记得,”苏芝如哽咽的说道,“我们苏家作为生意人家,一直都有极好的口碑,极好的信誉的……”
“爹和娘竟然蒙受了这样的不白之冤,而且,还因此郁郁而终……”苏承庭道。
宁仪韵chā言道:“害了苏家的贪官,就是当年的府尹,现在的吏部尚书邢栋,现如今,邢栋已经在刑部大牢里了。
舅舅,娘亲,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我外祖父外祖母,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你们也莫要太伤心了。”
“仪韵,娘不是伤心,”苏芝如说道,“娘是欢喜,还有些叹息。”
“舅舅,也是欢喜,”苏承庭说道。
宁仪韵见苏承庭和苏芝如情渐渐平静下来,又见他们姐弟二人似乎有很多话说,便想着离开大堂,把这大堂的空间留给这姐弟二人。
这么想着,宁仪韵说道:“舅舅,娘亲,你们慢慢聊着,我先回屋休息去了。”
苏芝如说道:“好,仪韵,你早些休息吧。”
苏承庭也道:“我同你娘再聊聊家常,说说,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的事情,我经常在心中想起,只是无人诉说,我甚至也不敢同你娘多说。在苏家没有翻案之前,这些儿时往事,都是伤心事,提起了便是一场伤心。
现在苏家行贿案翻了案,我们的孩童时代,便同世间大多数人一样,是高兴的回忆。
憋了十几年的话,今儿我要同你娘好好说道,好好回忆。”
“那我回屋休息去了,你们慢慢聊着。”
宁仪韵从大堂的后门,离开了大堂,走进了棋馆的后院。
宁仪韵回过头,朝棋馆大堂看看。
大堂里灯火摇曳,柔和温暖,姐弟俩你一句我一句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出来,听不真切。
第二日一早,宁仪韵又喊来戚初九。
“初九,”宁仪韵说道,“咱们这棋馆里的流言又该换一换了。”
“流言,又该换一换?换成什么?初九听不明白。”戚初九说道。
宁仪韵淡淡一笑,说道:“邢蕊儿那部分流言照旧,把关于我的那部分流言,改一改。”
戚初九疑惑的道:“东家的流言,把东家的流言改成什么?”
宁仪韵说道:“我的生母娘家蒙受不白之冤,足足二十年,昨日终于沉冤得雪。
另外,我再早些时候,就跟随生母离开了宁家,宁贺早已将我除了宗籍,论法理,我早已不是宁家的人了。
就这么说吧。”
戚初九惊讶道:“苏家翻案了。”
宁仪韵点头说道,“翻案了,苏家翻案了。苏家是受了冤屈的。”
“恭喜东家外祖家沉冤得雪,”戚初九说道,“那,邢蕊儿还想wū你的名声,其实你外祖家反而是被冤枉,受苦的那一个。
而东家和宁家也早已没有了关系。
这邢蕊儿一心想坏了东家的名声,却没有想到东家的名声没有坏,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真是恶有恶报,东家你说的是,这珍珑棋馆的流言却是应该变一变了。”
苏家行贿一案在审案的当天就被翻了过来,而关于邢栋的判决却是迟了几日。毕竟邢栋以前是当朝从二品的大员,邢栋的判决是要大楚皇帝凌晔决定的。
乔安龄又适时的拿出了关于邢栋其他一些罪的证据,比如邢栋身为吏部尚书,私下篡改官员的年度考评,比如收受外省来京官员的贿赂等等。
大楚皇帝大怒,将邢栋流放北地,并且抄没家产。
当乔安龄告诉宁仪韵这个消息的时候,宁仪韵说道:“恶官受到惩罚,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乔安龄说道:“恩,除了苏家的案子以外,邢栋还做了许多其他的恶事,有此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说到邢栋做的其他恶事,”宁仪韵问道,“你哪里来的证据证物啊?”
乔安龄笑道:“邢栋做的一些事情,我之前略有耳闻,至于这些证据证物......前一阵,你每日装扮成小厮,在府尹衙门的那间屋子里,研究邢栋的文书,再把邢栋的文书,用墨斗鱼汁和正常的墨汁交替着誊抄到空白卷宗册子上。
你忙了好几日,我也没有闲着。”
------题外话------
这里是存稿君
第139 转眼就是提亲的日子
“原来你是用这段日子搜集邢栋的证据啊,”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点头道。
宁仪韵说道:“你倒是会抓紧时间。”
“安龄,”宁仪韵接着说道,“我们大楚,这判案子,怎么什么案子都要抄家?苏家行贿案,抄了苏家,宁贺受贿案,抄了宁贺,如今邢栋的案子,又抄了邢栋的家。”
乔安龄笑了一笑,给宁仪韵解释起来:“乱世用重典,现在不是乱世,反而是太平盛世,所以我大楚,是不用重典。对于案犯,并没有向历朝历代一样的酷刑。
不过抄家这一条却是经常用的。这抄一次家国库便会丰盈上不少,官员们从上到下,也可以得到一些好处。”
“是这样啊,所以邢栋也只是流放,”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流放已是大罪,北境之地为苦han之地,像邢栋这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能不能活着走到目的地还是两说。
就算真的走到了,在那种地方,以邢栋的年纪和身体,也撑不过两年。”
“原来如此,”宁仪韵唏嘘道。
卢府长房,正院厢房。
厢房中,摆了一架软榻,软榻上摆了五、六对织锦靠垫,正中搁了一个矮几,矮几上放置了两杯茶。
卢林氏和卢越柏一左一右的坐在软榻矮几的两边。周围站着五、六个伺候着的丫环婆子。
在卢林氏和卢越柏面前,邢蕊儿跪着冰冷的地面上,低着头。
卢林氏端起了茶杯,yīn冷的说道:“掌嘴。”
旁边儿,立刻窜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婆子,走到邢蕊儿面前,扬起手,“啪”一声脆响,一个巴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5 章
掌打在邢蕊儿脸上。
“啪,”又一声,婆子反手一个巴掌,打在邢蕊儿另一边儿的脸上。
邢蕊儿白净的小脸上,左右两边各出现了一个红sè的五指巴掌印。
邢蕊儿脸上火烧般的剧痛,口中涌出血腥味。
因为痛,她不禁摸了下自己的脸,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艰难的开口道:“蕊儿知错了,请大夫人宽恕蕊儿。”
因为脸上刚刚挨了打,她每说一个字,脸颊上的rou便抽着疼。
卢林氏这才道:“杨妈妈,你先退到一边儿。”
她低头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搁回到小几,看着跪在地上的邢蕊儿,眼眸中露出极为厌恶的神sè。
“你这蠢笨的东西,没有脑子的蠢货。现在外头都在传你的流言,还把卢家也带上了。
下围棋作弊?诬陷旁人下围棋作弊?两次都被人当场戳穿。
还心xiōng狭窄,心声怨愤,去传珍珑棋馆东家的流言,说她的坏话。
这下你邢蕊儿出名了,不仅你邢蕊儿出名了,连带着卢家也一块儿被人说三道四。
外头人家都在说,大楚朝的丞相卢相爷有个孙辈的姨娘,品行低劣,心xiōng狭窄,尽想着害人。
你邢蕊儿算个什么东西?谁在乎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你品行是不是低劣,心xiōng是不是狭窄,有几个人在意?
但你是卢府的人,卢府是整个大楚朝门第最高的官宦人家,你是卢府的人,旁人笑话你的时候,便顺带了卢府。
卢府在大楚朝名声一向极好,却因为你而被世人在背后诟病,遭到非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