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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卢府孙辈的小妾,品行低劣心xiōng狭窄,还要害人。
瞧瞧,卢府孙辈的小妾……这重点在卢府。”
卢林氏伸手向邢蕊儿一指:“这回卢府可是好好的丢了个大脸。
这都是因你而起。”
卢林氏越说越气:“掌嘴。”
杨妈妈上前,“啪啪”,正手反手两个巴掌。
邢蕊儿脸上又多了两个掌印,脸上一阵钝痛,口中腥味越发浓重,她吐出一口血水。
邢蕊儿痛得顾不上解释,只是低头,磕了个头,不住的求饶道:“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
卢林氏挥退了杨妈妈,厉声说道,“你这样的蠢货,就是该好好的打,不好好打你的脸,就是旁人打我们卢家的脸。”
她歇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竟然,还同人说什么珍珑棋馆的女东家的外祖家是个行贿的商户,结果如何?人家外祖家是被冤枉了二十年的可怜商户,其实是正经商户人家,而当时因为贪财,故意判错案的,就是你那叔公,邢栋。
你叔公已经被押着去北地了。
你们邢家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邢蕊儿跪在地上,脸上是前后两次的五指印,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滴:“大夫人饶命。”
卢林说道:“你的命,我要来做什么?
你虽是小门小户的身份,但至少也是个识字的,四德总是知道的。
你这般行事,已经犯了妇言,我容不得你继续留在卢府长房致之中的,一会儿你收拾收拾包裹。
从今儿起,你就住到我们卢府在京郊的庄子上。”
邢蕊儿一听要把她送庄子,吓得一个哆嗦,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连声说道:“不,我不去庄子,妾身不去庄子啊,大夫人,我是邢大人,邢夫人的侄孙女啊。
是邢夫人跟您商量的,让我进的卢府。
大夫人,您是邢夫人的闺中好友,不看僧面看佛面,请大夫人……”
“好了,”卢林氏厉声打断了邢蕊儿说的话。
她将小几上的茶杯拿起,又重重一放。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把邢蕊儿吓得一个哆嗦。
“什么邢大人,现在哪里还有邢大人?连邢大人都没有了,又哪里来的邢夫人?
当年是我识人不清,才同她结交一场,如今她已是罪臣之妻,我如何还会同这样的人有往来。
闺中密友?那是罪臣之妻,你不要胡言乱语。”
卢林氏顿了顿说道:“如今,邢栋已成了罪臣,而你也是成了罪臣的亲戚。
我们卢家在大楚朝自有极好的口碑,卢家爱惜名声,现在邢栋被坐实了是个贪官。
我们卢府不想跟你们邢家扯上什么关系,看在你在京城无依无靠的,才让你有口饭吃。
你不要不知足,bī着我把发卖了。”
邢蕊儿见求不动卢林氏,就转向了卢林氏旁边的卢越柏。
她在地上跪走几步,来到卢越柏的跟前,双手抱住了卢越柏的皂靴,两行清泪,就从眼角处滑落下来。
柳眉弯弯,泪眼朦胧,瘦削的肩膀,因为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哭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二少爷,是妾身不懂事,妾室年yòu不懂事,给卢家丢了脸,求二少爷看在妾身平日里伺候二少爷还算尽心的份上,就绕了二少爷这一回吧。”邢蕊儿边说边哭道。
“哭什么,滚开,”卢越柏一脚便把邢蕊儿踢翻在地。
“你丢了卢家的脸,还丢了我的脸,真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卢越柏说道,“近几日,好几个朋友问我,哪个卢府的孙辈,纳了个品行恶劣的小妾?
你,你觉得我该如何回答?”
“哼,”卢越柏冷哼一声,“这些也就罢了,今儿早上,我在花园里遇到了祖父。
平日,我若是在花园中遇到祖父,祖父总会和颜悦sè的跟我说几个话,问问功课。
今日,遇到祖父,祖父只同我说了一句话,让我管好自己后院。
你让我在祖父面前也闹了没脸。
这害人的东西,还有脸来求情。”
卢越柏看着邢蕊儿,想着早上卢修远让他管好内院的情景,心中越想越气。
卢修远是卢府的当家人,谁不想在卢修远面前露个脸,图个好表现,在卢修远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卢越柏也是如此。
在卢府,得到卢修远的疼爱,好处多得是。
他小时候不懂事,tiáo皮捣蛋,不讨喜,现在懂事了,为了讨好卢修远花了不少心思,好容易卢修远已对他有所改观,也开始逐渐喜欢他这个孙子,没想到竟然这邢蕊儿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面子里子全丢了。
卢越柏越想越气,说道:“当初,我纳你为妾,是因为有邢夫人说项,纳了你,对卢邢两府的关系也有好处。
没想到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现在,你倒想起来向我求情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吏部尚书的亲眷?
你若是个安分守己的,我还会顾念着点你我的情意,留你在府里继续伺候我。
现在你找我求情,还有什么用?
快带她走,带她走,送到庄子里去,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到了。”
卢林氏也道:“带走吧。”
“是,大夫人,二少爷。”
杨妈妈同两三个婆子一起,把邢蕊儿从地上拉了起来,架着邢蕊儿拖出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6 章
了厢房。
邢蕊儿用力挣扎,自是敌不过三五个蹙粗壮的婆子。最后,邢蕊儿放弃了挣扎,脸上一片死寂。
当日,邢蕊儿就被送出了卢府,送到了卢府郊外的庄子上。
转眼已是五月初八。
今儿是宁仪韵十六岁的生辰,也是宁仪韵和乔安龄约好提亲的日子。
第140 他来提亲了
早上宁仪韵仔仔细细选了一身衣裳。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十分暖和,宁仪韵在里头穿了一件浅绯sè的衫子,下系了一条绛红sè的马面裙,马面裙的两侧打了许多的褶子,一直拖到脚踝之处。
裙下露出两只云头鞋的脚尖,上面绣了两朵桃花。
外头罩着一件浅桃sè的褙子,褙子上也零星绣了几朵桃花,对襟的衣领和袖口边儿都是纯白sè的锦缎。
发髻上又chā一支桃花金簪。
当真娇艳动人。
收拾妥当之后,宁仪韵便出了房门。
除了门,恰巧碰到了也要出门的苏芝如。
苏芝如看到宁仪韵,便觉眼前一亮。
她笑道:“平日不见你爱打扮,穿的也朴素,今如穿的倒是娇嫩,好看,好看,我家仪韵,是越长越标志了。”
宁仪韵笑道:“今儿是我十六岁生辰,当然要打扮打扮。”
苏芝如朝宁仪韵打量了一眼,突然笑道:“十六岁生辰,我看呀,你是为了定安侯今儿来提亲的事吧。”
宁仪韵被苏芝如说穿了心思,脸上一热,随即便嘻嘻哈哈的说道:“娘到底是娘,我那点小心思,怎么也躲不开娘的慧眼。”
苏芝如轻瞪了宁仪韵一眼,说道:“都要定亲的人了,没个正形的。不过,我同你说啊,你今儿你们可见不了面。”
宁仪韵讶异道:“为什么见不到面?”
苏芝如笑道:“他来提亲,当然是由你的长辈出面,就是我和你舅舅。他来我们家,向你的长辈求娶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当然是躲起来的。”
宁仪韵叹道:“这提亲的礼,倒是有些不近人情啊。”
苏芝如了一眼宁仪韵说道:“论理是这样,不过礼节也会顾上人情。”
宁仪韵眉眼一抬问道:“怎么个顾人情法?”
“你可以躲在一边偷偷看着,”苏芝如说道,“不过,不能走出来同他相见,免得坏了礼数,坏了规矩,还要被人说成坏了规矩。
记住了?今儿你要躲起来,不能大大咧咧的跑出来,会被人说闲话的。”
宁仪韵一叹,说道:“规矩真多。”
苏芝如说道:“这就嫌规矩多了?等成亲的时候,规矩才多,到时候,你怎么办?”
宁仪韵讪讪一笑:“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再说。”
母女二人说了没几句话,就听到外面一阵人声鼎沸的喧闹声。
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宁仪韵轻声问道:“娘,外头怎么那么吵啊?”
苏芝如说道:“应该是定安侯过来了。”
宁仪韵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娘刚才不是说,我也可以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看的嘛。”
苏芝如笑道:“好,好,毕竟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咱们去看看。”
说着,母女二人便下了楼,穿过珍珑棋馆的后院,来珍珑棋馆大堂的后门。
到了珍珑棋馆大堂的后门,苏芝如就不让宁仪韵再进去了。
“你就在躲在大堂后门的门后面远远的看着,不要再往前年跑了,你若是大大咧咧的走进大堂里,便真的不合礼数,不可以胡来。”苏芝如说道。
“娘,我省得,这么多人呢,不管如何,世俗的礼数总是要守一守的,”宁仪韵说道。
“恩,”苏芝如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棋馆大门口,又是一阵极响的喧哗声,这喧哗声,有惊讶,有赞叹。
宁仪韵在大堂后门朝大堂里看。
现在的时辰,珍珑棋馆已经开张了。但珍珑棋馆的大堂里,竟然空无一人,大堂里的几十张棋桌上,有正进行到一半的棋局,也有刚刚下完棋局,还没有来得及收子的。一盏盏茶杯也还冒着热气。
看这棋桌,看这茶杯,就像棋馆里有很多人在下围棋一样,可却偏偏空无一人。
大堂里的人呢?
宁仪韵的视线穿过了大堂,看向了大堂的正门。
现在的时辰,正是珍珑棋馆开门迎客的时辰,双福面儿的棋馆大门正敞开着。
宁仪韵见棋馆大门口,挤满了人,把宽敞的双幅面儿大门,挤了个水泄不通。
客人们都去门口看热闹了。
人群把宽敞的大门塞得是严严实实,宁仪韵只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只听到人声鼎沸,看不清楚门外的情景。
她便把目光转向了敞开着的窗户。
窗户前也是站了不少人的,不过比大门门口的人少了很多,她看到了一些外头的情景。
外头停了几辆马车,这马车不似乔安龄常用的座驾那般低tiáo,而是十分豪华。
马车车厢颇大,外头是雕了繁复的花样,用厚实的织金锦作为车帘。马是枣红sè的高头俊马,油光发亮,长鬃飞扬,站在原地,不停地打着响喷。
马车上定安侯府的标记十分显眼,似乎唯恐旁人不知,这是定安侯府的马车一样。
宁仪韵轻吐了一下舌头,心中暗道,平日他进进出出都低tiáo的很,今儿来提亲竟然那么高tiáo,真是唯恐世人不知道他乔安龄来提亲了。
她是不知道乔安龄早就想来提亲了,可是答应了宁仪韵要等她年满十六岁才提亲,所以只得憋上半年。
如今终于到了日子,他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提亲了。他所钟意的女子,他今儿便算是定下了。
宁仪韵正在心中暗自腹诽,突然看到大堂正门,原本挤在一起的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道。
从这条人群让开的小道尽头,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苏承庭,另一个则是乔安龄。
在这两人身后跟着一个衣着鲜艳的婆子。
宁仪韵心道,应该是乔安龄到了之后,苏承庭去迎接,把乔安龄迎进来的。而他们身后跟着的应该就是媒婆了。
宁仪韵一双桃花眼在后门偷偷看着乔安龄,见他神情和平日里的温润有礼完全不一样,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气,狭长的瑞凤里透着一股子掩盖不住的春风得意。
一身深赭sè的连珠纹织金锦锦袍,外头罩了一件绛红sè的云锦褙子,腰间一条玉革带,身形如松柏挺拔,贵气不可言。
腰间坠了个玉配,凝脂白玉和大红的穗子搭着,十分显目。
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着。
宁仪韵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他俊郎无双,风姿天人。
她看着他,心弦一颤,一想到这个男人日后会属于她了,她心头也是热热的。
第141 瑞凤眼盯着屏风
这时,待在一边的苏芝如,拍了一下宁仪韵的肩膀说道:“仪韵,走吧,咱们要赶快离开了,他们就要到后门这里来了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7 章
,你得赶快走了。”
宁仪韵看了看正和苏承庭一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乔安龄,只好点了下头:“嗳,我知道了,可惜我是不能再看了。”
眼见苏承庭带着乔安龄一步一步的往大堂的后门走,苏芝如扯了一下宁仪韵褙子的衣角:“仪韵,走吧。”
“嗳,娘,那走吧。”宁仪韵心知,按照礼数,她现在是不能同乔安龄见面的,左右见面也不差在这一时,与其坏了规矩,不如就顺势而为。
苏芝如放心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女儿,苏芝如也知道,她虽然骨子里要qiáng的不像个女子,而且离经叛道的,但是面上功夫还是愿意做的,世俗的礼节,该遵守的,也会遵守。
“快走吧,”苏芝如说道。
母女二人便相携着离开了棋馆大堂的后门,迅速穿过了棋馆的后院,进了后院最北面的两层小楼。
平日里,宁仪韵母女都住在两层小楼的两楼,苏承庭的屋子在两层小楼一楼的东面。两层小楼的一楼除了苏承庭占了一间屋子以外,还有一间小厅。
早前苏芝如和苏承庭便已经决定,要在这见小厅中接待来提亲的乔安龄。
苏芝如便带着宁仪韵进了这间一楼的小厅。
为了接待乔安龄来提亲,这小厅已经在事先拾掇过了。小厅的正中摆着一张小八仙桌,小八仙桌的周围摆了五六个圆形的锦凳。小厅一侧的靠墙处,摆了一张条案上,条案上摆了盆栽花瓶等摆设。
小厅的另一侧,则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底座是榆木制的,屏风的面儿是一副女红绣品,绣得是“花团锦簇,五蝠临门”的花样。
苏芝如朝那屏风努了努嘴,说道:“仪韵啊,你到那屏风后面去。一会儿定安侯来提亲,你就在屏风后头听着,不要出来了。”
宁仪韵点点头,便转到了屏风后面,在屏风后面一看,屏风后已经摆好了一张锦凳,因为是事先摆好了,好让她在屏风后面,坐着偷听。
她在屏风后面坐好,再看这屏风,嘴角不禁一翘,这屏风不是木雕的,也是玉石的,而是一方刺绣屏风,刺绣屏风的好处就在于,这屏风是透光的,有点半透明的意思。
宁仪韵在靠墙的暗处,屏风外的小八仙桌去处在靠墙靠窗的明处,这样以来,宁仪韵可以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看到屏风外的情景,而坐在外头的人,却看不到屏风里的情景。
她chún角带着笑,从屏风后面,探出了半个脑袋,对苏芝如说道:“娘,安排的真是妥当,这屏风当真不错。”
苏芝如瞪了宁仪韵一眼:“快缩回去,人就要来了。”
说话间,屋子外头就传来了苏承庭的声音:“侯爷里面请,秦妈妈也里边儿请。”
苏芝如连忙迎了出去。
宁仪韵缩进了屏风后面,一边儿竖着耳朵听,一边儿睁大着眼睛透过这半透明的屏风,朝外看着。
苏芝如走到小厅门口,乔安龄看到苏芝如,便连忙作揖行礼道:“苏姨。”
原本乔安龄是苏芝如的晚辈,这会儿又是来提亲的,苏芝如受他一礼也是应该的,但是乔安龄毕竟是世袭罔替的侯爵贵族,身份上高出苏芝如这样的平民许多,所以苏芝如便也福身回了一礼:“侯爷客气,请进。”
说话间,苏芝如和苏承庭,以及乔安龄和那媒婆便进了小厅。
几人在小厅里的小八仙桌周围落了坐,珍珑棋馆一个婆子给几人上了茶,又退了出去。
宁仪韵在屏风之后,竖着耳朵偷偷听着。
先是媒婆发话,这媒婆先把宁仪韵狠狠夸了一通,说什么宁仪韵貌美如花,秀外慧中,钟灵俊秀,贤良淑德,知礼仪懂进退,是个世间难得的好女子。
这乔安龄请的这个媒婆,职业素养还算不错,在用了一些通用夸人的言辞之后,媒婆还针对宁仪韵的特点,又夸了她许久,什么长相万里挑一,人也聪慧,围棋下的好,连皇上都知道了,还下了圣旨,封了个“青娥妙手”的称号,还有什么,生意做的好,人能干,将来一定是打理庶务,管理后院的一把能手,云云。
苏芝如和苏承庭一边儿听着媒婆夸赞宁仪韵,一边微笑着直点头,非常受用。倒是宁仪韵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被人这样天花乱坠的夸了那么久,她躲在屏风后面,不知不觉的脸都红了。
这媒婆夸了宁仪韵许久之后,又开始说起乔安龄,将乔安龄夸得天花乱坠,似乎这样的男子只有天上有地下无,直到乔安龄轻咳了一声,这媒婆这才停了她对乔安龄的夸赞。
宁仪韵心里一乐,乔安龄大约同她一样,被人这么当面夸,心里也有几分赧然,大约是听不下去了,所以轻轻咳嗽了一声,阻止媒婆继续说下去。
想到此,宁仪韵不禁在屏风后头,“噗嗤”轻笑一声。
宁仪韵知道自己不该出声,连忙捂了捂嘴。
这一声轻笑,整个偏厅便是安静了一瞬。
乔安龄听到这熟悉的声音,chún角不由向上一勾,瑞风眼看向小厅一侧的刺绣屏风,眸光也柔和下来。
媒婆是个机灵人,刚刚乔安龄的一声轻咳,她立刻便反应过来,停了对乔安龄的夸赞,这会儿听到屏风后头传来的一声轻笑,自然也立刻明白了屏风后面的人是谁。
媒婆干这一行已经几十年了,对其中的门道清楚得很,男方来提亲,会躲在屏风后面偷听偷看的,除了将来要做新娘子的正主儿以外,还能是谁?
媒婆心里头门清,不过她却是不会说破的,谁会在这个提亲的当口,说破屏风后面的人说谁,再指责女家不收规矩,要是那么不识趣儿,她这媒婆早就不用做了。
于是这媒婆便如同根本就没有听到,接说道:“哎呀,这郎才女貌,就是天造之和。这般配的亲事,老婆子坐了几十年的媒都没有见过,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
苏芝如和苏承庭自然知道屏风后躲着的是谁,刚才听到宁仪韵的小声,两人不觉有些尴尬,这会儿听到媒婆如此识趣,便应道:“都是妈妈夸得好,都是妈妈夸的好。”
几人嘻嘻哈哈的说了一会儿,这媒婆终于进入了主题,说道:“今儿啊,我们侯爷及时来向宁姑娘提亲的。”
正式的提亲过程,反而十分简单,乔安龄将信物和礼单交给了苏芝如。
信物是一对儿金手钏。对于金手钏,苏芝如早些时候同宁仪韵解释过来了,在大楚朝金手钏便是定亲的信物,宁仪韵寻思着,这金手钏大约和她前世的订婚戒指差不多个意思。
苏芝如接下金手钏和礼单,交给了乔安龄一张大红的信笺。这大红的信笺,也是苏芝如早些时候就已经备好的,里头写着的宁仪韵姓氏,闺名,以及生辰八字。这生辰八字交给乔安龄,是让男方合八字的。
收了信物,递出了写了八字的信笺,这提亲就算完成了。
论理,提亲完成之后,男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48 章
方和媒婆就该告辞离开了,但是乔安龄却是没有动。
他同苏承庭和苏芝如说着话,瑞凤眼却是盯着靠墙的屏风。
“苏掌柜,苏姨,今儿来提前,在成亲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有许多礼数要走,你们放心,后头的事情,我定会一一办妥的。”
乔安龄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待日后,我同仪韵成了亲,仪韵嫁进了定安侯府,我定会真心待她,成亲之后,她在定安侯府,就同在珍珑棋馆一样,过得舒心自在。”
宁仪韵躲在屏风后面,听得不禁心头一热,她知道,这些话,乔安龄其实说给她听的,她心中动容,又生出几分欢喜之意。
第142 哪里受得住
苏芝如应道:“嗳,嗳,我呀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只要她过得好,我便知足了。”
乔安龄和苏芝如讲了几句话,却依旧没有告辞的意思。
他暗自寻思了一下,对旁边的媒婆说道:“秦妈妈,今日,你来替我做媒,也是辛苦一场,我同苏掌柜和苏姨,还有些话要将,秦妈妈也有不少事务要忙,就不耽搁了。”
那媒婆听乔安龄说得客气,连忙殷勤的应承道:“好咧,今儿促成一桩大好的姻缘,老婆子我心里也是欢喜的紧,侯爷要同苏掌柜和夫人聊聊体己话,老婆子在场也不方便,老婆子这便告退了。”
乔安龄点了点头,苏芝如起身送走了媒婆。
苏芝如返身坐回小八仙桌的时候,看到乔安龄正盯着屏风看,她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乔安龄坐在八仙桌前,之前是他说要跟苏芝如和苏承庭讲讲体己话的,可是媒婆真的走了以后,乔安龄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凝着屏风看。
苏芝如朝乔安龄看看,一回头看了一眼屏风,只见屏风的一条边儿,宁仪韵的发髻都露出一个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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