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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宁仪韵便歪倒在床上,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吃了个午饭,便去了好几日没有去的棋馆大堂,看看大堂的情景。
刚在大堂里转了一圈,就有棋馆的伙计来找她:“东家,定安侯来了。”
宁仪韵转身一看,就见乔安龄刚刚跨进大堂门口,向她走来。
第168 瑞凤眼透着思念和期待
宁仪韵chún角微微上翘,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你来了啊。”宁仪韵说道。
“那日你说等永宁侯夫妻过了头七,你就回珍珑棋馆,我算算日子,今天你该回来了,”乔安龄凑近宁仪韵,压低了声音,“几日不见,念你念得紧,算着日子来的。”
宁仪韵嗔了他一眼:“我们去雅间喝茶说话。”
乔安龄道:“我在醉霄楼定了雅间,酒菜也点好了,我们去醉霄楼吃饭说话。”
宁仪韵娥眉一挑:“去醉霄楼吃饭说话?现在不是吃饭的时辰,是吃午饭还是晚饭?午饭我已经吃过了,晚饭的话,现在,还早了些。”
乔安龄讪讪一笑,说道:“到了醉霄楼,把酒菜换成糕点。醉霄楼的糕点饼食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我们去用些糕点,说说话。”
见宁仪韵依旧挑着眉毛,乔安龄扭了头,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示意宁仪韵向那里看。
宁仪韵顺着乔安龄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棋馆婆子正朝他们走过来,这婆子一脸殷勤的笑容,春风满面。
她一滞,想起了苏芝如吩咐了这个棋馆婆子要“随身伺候”自己和乔安龄。只要乔安龄到珍珑棋馆来找她,这个婆子就会贴身跟着她和乔安龄。
说是“随身伺候”,但真正的目的,宁仪韵心知肚明,是为了防止她和乔安龄举止过于亲密。
宁仪韵扯嘴苦笑,回头看到乔安龄瑞凤眼亮亮的,透着思念和期待,还有几许隐藏的春意。
她心里柔和起来,几日来对他的思念也从心底浮起。
“嗳,我们去醉霄楼。”宁仪韵点头道。
宁仪韵和乔安龄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乔安龄就握住宁仪韵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似乎瘦了些,”乔安龄捏着她的腰身。
上午,宁仪韵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好之后,把身上的素缟孝服换下,不过永宁侯夫妻刚刚过世,宁仪韵选了一身牙白素sè没有花纹的衣裙。
素sè的衣衫,加上因为疲惫略显苍白的脸sè,让她看起来不似平日的明艳,反而有几分娇弱,惹人怜爱,看得乔安龄一阵心疼。
乔安龄的拇指在宁仪韵的腰上来回摩挲了一下,“确实是瘦了。”宁仪韵道:“我去永宁侯府,几日罢了,哪有那么快瘦了?”
“确实是瘦了,看着也疲惫,大概是在永宁侯府累到了,”乔安龄说道。
“说到永宁侯夫妻,”宁仪韵叹了一口气,“唉,世事无常。”
“恩,”乔安龄说道,“人生在世,旦夕祸福。”
宁仪韵道,“永宁侯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永宁侯夫人,我见过几次的,她是个温和之人。好端端的,竟然说没就没了。”
乔安龄的大手在她腰上来回抚了抚,以此来安慰她。
“她还认我做义女,单这一件事,便是对我的帮助。我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回报,她就故去了,”宁仪韵说道。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67 章
“仪韵,你也要节哀。你这几日,也为永宁侯府做了不少事情,”乔安龄说道,“棋馆的事情先缓缓,先养好身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马车外嘈杂的声音。
第169 哪里来的冷箭
“街上怎么那么吵?”宁仪韵窝在乔安龄的怀里,疑惑的问道。
乔安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神情也有些疑惑:“这隆升街一向热闹,不过外头这声音实在太吵闹。”
说话间,乔安龄便伸手掀开了厚重的车帘。
乔安龄微蹙着眉,朝车窗外看着,宁仪韵在他怀里问道:“安龄,外头怎么了?”
乔安龄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突然“嗖”一声响,一支冷箭从马车车窗破空射来,直入乔安龄的xiōng口。
宁仪韵只觉眼前长箭一晃而过,反应过来之后,便看见一支羽箭正chā在乔安龄的右xiōng。
她本来靠在乔安龄左侧的xiōng膛,现下,眼前便是一支羽箭chā在乔安龄的右xiōng,近在她的眼前。
她一个机灵,从乔安龄的怀里坐了起来,瞬间冷汗从掌心沁出。
“安龄!”
“咳咳,”乔安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放心,我没有事。”
宁仪韵听到乔安龄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异常,脸sè也如常,再看乔安龄xiōng口,箭头没入衣服的位置,也没有血流出来,她心里就放心了不少。
他应该没事。
“安龄,”宁仪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乔安龄按了一下宁仪韵的手背,示意她安心,随后向车头的方向沉声道:“不去醉宵楼了,立刻驾车回侯府。”
“是。”
车头传来一声应,马车在隆升街上迅速掉头。
“安龄?”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不做声,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里头的中衣。
中衣外右xiōng心脏的位置,挂着一面护心镜。
护心镜的中央因为羽箭箭头的巨大冲击力而凹了进去。那支羽箭的箭头正好卡在护心镜中心的凹陷处,堪堪立在护心镜上。
宁仪韵松了一口气:“万幸。”
乔安龄颔首道:“幸好有这面护心镜。”
羽箭终于卡不住了,从护心镜的凹陷处掉了下来,掉在乔安龄的大腿上。
宁仪韵看着锋利的箭头,心里一阵后怕,若是没有这护心镜……
她脸sè有些白。
乔安龄在她腰上来回抚了抚:“莫怕,我无事,吓到了?”
宁仪韵摇摇头:“就是有些后怕,我也没事。”
乔安龄从腿上拿起这支箭,远山眉微微蹙着。
他思忖片刻说道:“这是设计好的局,故意要我性命。”
宁仪韵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恩,我在隆升街上也住了一阵了,隆升街就算再热闹,也从来没有这么吵过。
现在看来,这吵闹声像是故意吸引你注意力的。”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好让你觉得疑惑,想掀开帘子看个究竟。”
“恩,”乔安龄说道,“我掀开帘子,就是将自己bào露出来。”
“然后,就有人在暗中放冷箭,”宁仪韵说道。
“不错,”乔安龄说道,“在隆升街上,恩,应该说是在马车边,发出巨大的声响,引我掀开帘子,看个究竟。
随后,便有人在暗中朝我射箭。
幸好,我有护心镜防身。”
宁仪韵点点头:“恩,实在让人后怕。
安龄,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你性命。”
第16定安侯府
乔安龄沉默了一瞬,点了一下头。
“是谁要害你?”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凝神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害我。”
他顿了顿,借着说道:“我们先去定安侯府。
有人要害我,护心镜让我逃过这一劫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这企图害我之人有没有离开。
仪韵,现在,我们立刻回定安侯府,是最安全的。
定安侯府护卫众多,那想要射杀我的人,进不了定安侯府。”
宁仪韵点头说道:“好。”
乔安龄接着说道:“仪韵,你也随我去定安侯府。”
宁仪韵点头说道:“好。”
乔安龄苦笑一下说道:“仪韵,你没有去过定安侯府吧。”
“恩,没有去过,”宁仪韵应道。
“没想到你第一次到定安侯府竟是让你随我一起到定安侯府避难,”乔安龄说道,“你在我的马车上,现在外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安全起见,醉宵楼是不能去了。
送你回珍珑棋馆,也不妥当。这样送你回珍珑棋馆,我担心那些歹人会对你不利,给你惹来麻烦。
你随我一起去定安侯府,才最安全。”
“我明白,”宁仪韵说道,“我先跟你去定安侯府,定安侯府最安全。等到了定安侯府,我们就安全了。先熬过这一劫再说。”
“恩,”乔安龄握住宁仪韵的素手。
快马加鞭,马车在隆升街上飞驰,很快就到了定安侯府的门口。
乔安龄先下了马车,转身把宁仪韵扶下了马车。
门口站着的几个护卫,看到自家侯爷小心翼翼的护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下了马车,心里十分震惊。
自家侯爷从来不进女sè,二十岁了,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也从来不去风月场所的,这样清心寡欲,在京城贵族里是极为少见的。别说是贵族世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也没有这样的。就算他们哥几个,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但是也都已经是开了荤了的,私底下还经常会说一些荤话。哪会像他们侯爷那样清心寡欲的,就像是出了家一般。
不过这回,他们侯爷竟然扶着个美人下了车,动作轻柔,眼神温柔,同平日里那个不近女sè的侯爷判若两人。
这让侯爷小心呵护的女子是谁?
几个护卫心里再清楚不过。
还能是谁?除了那个让侯爷大张旗鼓去提亲的宁姑娘以外,还能是谁?
侯爷摆足了排场,去珍珑棋馆提亲的事情,整个京城几乎人尽皆知,他们作为定安侯府的护卫自然不会不知。
这身着素sè衣服的绝sè女子,除了珍珑棋馆的东家宁姑娘以外,还能是谁?
这可是将来的定安侯夫人,定安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几个护卫低头拱手行礼,姿态十二的恭敬。宁仪韵和乔安龄并肩走进了定安侯府。
定安侯府气势恢宏,一进府门,便是一块巨大的,上头雕刻的五福团纹,却又十分jīng致。
因为刚刚在隆升街遇到的射杀事件,宁仪韵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心思仔细欣赏定安侯府的景致,她跟着乔安龄往定安侯深处走。
第171 究竟是谁?
乔安龄把宁仪韵带到了定安侯府的偏厅,让宁仪韵坐下休息,又让下人给宁仪韵上了茶。
随后,他命下人喊来了言林和宋修书。
言林和宋修书在乔安龄和宁仪韵进入偏厅之后,就在偏厅门口侯着了,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68 章
这会儿听到乔安龄的通传便立刻走进偏厅。
两人进了偏厅,看到在偏厅的左右主位上,并肩而坐的乔安龄和宁仪韵,心里都没有觉得奇怪。
一向清心寡欲、不近女sè的侯爷带着珍珑棋馆的东家,宁姑娘进了侯府,从门口一路走到偏厅,定安侯府里很多下人都看到了。言林和宋修书早已从外院的下人们那里知道自家侯爷把宁姑娘带进了府里。
这宁姑娘是未来的定安侯夫人,早晚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也就是他们的女主子。
虽然说现在宁姑娘还没有嫁到定安侯府来,论理,现在她在定安侯府里,还只能算是客人的身份,不能坐在主位上,只能坐在客位上,但是,自家侯爷有多看重这位宁姑娘,言林和宋修书心里都明白得很。
宋修书心思缜密,头脑灵活,言林虽然是一介武夫,也不是蠢的。不要说只是请宁姑娘坐在主位上,他们侯爷怕是恨不得立刻把人娶回府。
两人先是抱拳躬身向乔安龄行了个礼:“侯爷。”
随后,他们又立刻给宁仪韵行了个礼:“宁姑娘。”
乔安龄微微颔首道:“免礼。”语气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但远山眉舒展开来,显然对言林和宋修书主动向宁仪韵行礼的举动很满意。
宁仪韵搁下茶杯,和颜悦sè说道:“两位不必客气的。”
言林和宋修书二人这才站直了身子。
“方才,我在隆升街上,有人放暗箭射我,企图将我射杀。这件事,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乔安龄一手扶着茶杯,淡淡的开口,语气不急不缓,没有半点惊慌失措,根本不像是刚刚逃过一劫的人。
言林立刻跪了下来:“是属下失职,属下作为侯爷的护卫,竟然侯爷遇到这样的危险……”
乔安龄摆摆手:“不怪你,今天去醉霄楼,是我让你不必跟随的,这事怪不得你的。
起来吧。”
“是,侯爷。”言林应了一声,站起了身。
乔安龄接着说道:“京城的治安一向很好,路上行窃的人都极少,更何况是放冷箭。
太平日子过久了,就容易掉以轻心,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行人众多的隆升街上,堂而皇之的放箭射我。
到底是疏忽了。”
言林握住拳头,咬牙说道:“真是狗胆包天,赶在大街上向侯爷放冷箭。若是让属下知道是谁,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侯爷,”宋修书说道,“隆升街十分热闹,往来行人众多,这射箭之人不可能站在大街上拉弓射箭,若是站在街面上拉弓射箭,这箭还没有射出去,就被人发现了。
射箭之人一定是躲在暗处,放的冷箭。
隆升街的街两旁都是房屋楼宇,放箭之人应该是躲在隆升街两边的某座楼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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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有可能是他
“恩,”乔安龄点了下头。
“侯爷,隆升街极为宽阔,而侯爷的马车是驶在街面中央的,离两边的楼宇距离并不近。当时侯爷只是掀开了车帘,而且马车还在行进,速度也不慢……”
“修书,你接着说,”乔安龄若有所思。
宋修书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要在这么远的距离,射中那么小的目标,而且这目标还在快速移动中,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么好的箭法,确实罕见,”乔安龄说道。
“在街边楼宇中,向街上行驶的马车射箭,通过狭小的马车车窗,正中侯爷的心口,要臂力,眼力,和不凡的箭法。能做到的人,整个大楚朝一只手就能数出来,”宋修书道。
乔安龄瑞凤眼低垂,思考着宋修书说的话。
“幸好侯爷自小就有带护心镜的习惯,”宋修书说道。
“恩,”乔安龄随意应了一声,问道,“修书,你刚才说,有这样箭法的,整个大楚朝一只手就可以数出来,你怀疑谁?”
宋修书沉吟了一下:“据我所知,有这么好箭法的,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中,有一位;宫中护卫统领中,有一位,不过这两位都常年守在禁宫之中,一般不会出宫,同侯爷也无冤无仇,应该不是这两人。
京城城外的禁军中,有一位教头也有这样的本事,不过身为禁军一员,没有圣旨是不能进京城的。若是没有圣旨,私自进城,那便视同造反。
应该也不是这位教头。”
“恩,”乔安龄点了一下头,“说的不错。”
“还有一位是镇南军的武将,现在正在滇南,也绝不可能是他,”宋修书摇了摇头。
乔安龄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他放下茶杯,chún角微微勾起:“看来,你也想到他了。”
宋修书迟疑了一下:“此人看起来也不太可能,不过已经是不可能中的唯一可能。”
乔安龄垂了一下眼帘,又几乎在一瞬间睁开双目:“祁隆渊。”
宋修书吐出一口浊气,叹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除非这大楚朝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射箭高手。”
宁仪韵听宋修书和乔安龄两人打着哑谜,想了一想,问道:“安龄,这祁隆渊是谁?为什么说他最有可能,你同他有过节?”
乔安龄转过头,给宁仪韵解释起来:“祁隆渊是我大楚朝驻守北疆的守边大将。
他天身神力,后天又练得一身好武艺,他的箭术堪称大楚一绝。
他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常年驻守在北方边境。”
乔安龄顿了一顿,说道:“不过,两日前他回京了。回京述职。”
宁仪韵不解道:“也不能因为他箭法高明,就说他是凶手,安龄,你们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乔安龄应道:“恩,箭法高明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祁隆渊前两日回来,而我今天遇袭,时间也对得上。
此外,祁隆渊脾气bào躁,为人不拘小节,甚至胆大妄为。
在去北疆之前,他经常在京城惹出事端,还闹出过人命。皇上惜才,所以对他小惩大诫,让他去北疆戴罪立功去了。”
宁仪韵喝了口茶,继续听乔安龄解释。
第173 你死我活
“在隆升街上放箭暗杀,”乔安龄淡淡道,“祁隆渊倒确实有这个胆量。”
“还有呢?祁隆渊为什么这么做?”
宁仪韵心中思量,刚才乔安龄所说,只能说明祁隆渊有能力,有时间,有胆量,做到当街射箭,但是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且动机呢?
在大街上,放暗箭谋害位高权重的定安侯,是要冒着风险的。没有充足的理由,祁隆渊为什么要杀乔安龄?
“宁姑娘,”宋修书说道,“这位祁大将军是卢相的人。”
宁仪韵娥眉微挑:“祁隆渊是卢修远的人?”
宋修书应道:“回宁姑娘,是的。祁隆渊胆大妄为、肆意张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69 章
、而且心性极高。论理,像他这样的人特立独行,一般不会成为谁的人,不过卢相对他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恩。
他行事肆意妄为,却也是个知恩图报的热血之人。”
乔安龄接口道:“祁隆渊十七岁的时候,在京城惹了人命官司,当时祁隆渊只是京城里的一个落魄世家子弟,为了这桩人命官司,他差点赔上性命。
是卢修远向皇上举荐了他,劝皇上留下此人性命,让他戴罪立功。”
乔安龄瑞凤眼垂了一下:“卢修远识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宋修书说道:“卢修远举荐祁隆渊也不是什么亏本买卖,可以说是一本万利了。
祁隆渊进了军营,靠着天身神力和一身好武艺,逐渐展露手脚,不过七八年的功夫,他已是守边大将。
这祁大将军一直记着卢修远对他帮助,所以他很尊敬卢修远,对卢修远几乎是言听计从,堪称是卢修远的左右手。
卢修远这识人之明,给自己在朝中招揽了一个得力的助力。
现在,祁隆渊是卢修远在大楚庙堂之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助手之一。”
“两个?”宁仪韵问道。
“一个是这个驻守北疆的祁隆渊,另一个是在江南富庶之地为官的两江总督了,”乔安龄说道。
他顿了顿:“祁大将军和两江总督,一文一武,一个在边疆,一个在江南。两人如同卢修远的左右手。”
“原来如此啊。”宁仪韵应了一声。
“因为祁隆渊的身份特殊,所以我们一直关注着祁隆渊的动向,”宋修书接着说道:“尤其是祁隆渊两日之前回京以后,我们的人几乎时时刻刻盯着祁隆渊的一举一动。
昨日,祁隆渊去了卢相府。”
“这么说来,你们是怀疑是卢修远让祁隆渊杀安龄的,”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道:“有可能是卢修远让祁隆渊来取我性命的。
也有可能是祁隆渊知道我和卢修远的争斗之后,自己要取我性命的。”
“不过,”乔安龄话锋一转,“这些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
也有可能,射箭的人根本不是祁隆渊,毕竟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宁仪韵说道:“朝堂上的争斗,就要取对手的性命。”
乔安龄chún角勾了一勾,说道:“朝堂上的争斗从来都是……
你死我活。
朝堂争斗不是硝烟弥漫,也不是短兵相接,但是惨烈程度不亚于战场,都是压上身家性命的。
输掉的那个,通常会身败名裂,会输掉性命,会连累家人,甚至还会累及子孙后代。”
第174 不明白
宁仪韵沉默了一瞬,乔安龄所说的,她是明白的。朝堂争斗是不流血的战争,其惨烈程度不压于一场战争。历朝历代,朝堂斗争失败的一方,前途尽毁,丢掉性命也是常有的事。
在这个古代,对于一个大家族而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族中的一员失败了,家人会被牵累,家族也完了。而且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出身,斗争失败者的下一代,甚至再下一代,都会背上一个不好的出身,受到诸多的限制。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祁隆渊确实很可疑。”
能力、时间、胆量、动机都有,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这怀疑确实有道理的。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所以我和修书都想到了他。”
宁仪韵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不少疑惑之处,虽然乔安龄同她解释了许多,她还是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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