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刚才我们所说的事,还没有说完,”乔安龄说道,“就是关于我和卢修远的朝堂争斗。”
“不急,以后再说也一样,”宁仪韵道。
“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说完吧,”乔安龄说道,“不用担心我。”
“好,那你说,我听,”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说道,“你母亲娘家的行贿案是一桩冤案,所谓行贿根本子虚乌有。”
“好在已经沉冤得雪。”宁仪韵说道。
“其实,顺和郡王的贪腐案也是一桩冤案,”乔安龄说道,“我是在十多岁的时候知道的。”
“同卢修远有关?”宁仪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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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纳兰灵希文《庶女娇娆:丞相大人请自重》
她是古镇身份成谜的少女,隐居山水,悬壶济世。
他是云泽权倾朝野的丞相,风华清魅,覆手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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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 胡闹什么
“恩,”乔安龄回答道,“当年的顺和郡王不是什么闲散王爷,而是掌有实权的京城权贵。当时,他和卢修远政见不合,常常因为朝堂上的大小事务,发生矛盾和争执。
而那时,卢修远刚刚升任丞相不久,他需要建立自己的威信,树立自己的地位,所以,他在朝堂上和顺和郡王寸土必争。
然而,卢修远擅长党争,擅长朝堂争斗。要知道,卢修远是从小官做起,一步一步爬上丞相的位置的,宦海沉浮多年,对于官场上的那些争斗,早已了如指掌,他心思又十分深沉。
而顺和郡王则不同,顺和郡王出身高贵,生来就是京城权贵,没有经历过宦海沉浮。
论心机,论官场的经验,顺和郡王远远不及卢修远。
卢修远和顺和郡王争都越来越激烈,卢修远便使了计策,构陷顺和郡王贪墨巨款,在官场争斗上,彻底赢了顺和郡王。
顺和郡王哪里是他的对手,在卢修远构陷他的时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宁仪韵叹了一口:“斗赢了顺和郡王,卢修远在朝堂上可算是立了危了。”
“是的,”乔安龄说道,“现在卢修远在朝堂上几乎一言九鼎,有一部份还是当年卢修远斗败顺和郡王的余威,如今二十年已过,卢修远在朝中势力更甚。”
宁仪韵微微一笑:“现在大楚的朝堂还有你。”
乔安龄轻轻摇了摇头:“真论起来,我在朝堂中的根基,还远不如卢修远。卢修远位极人臣,这丞相一当就是二十年,他的势力遍布整个朝堂,盘根错节的。
我是不及他的。
现在,我之所以有同卢修远抗衡的能力,是因为皇上的信任和看重。
皇上喜欢同年轻人讲话,我大概恰巧入了皇上的眼,他时常唤我入宫伴驾,也时常委派我一些重要的任务。”
宁仪韵说道:“跟我谦虚什么?皇上能看得上你,你自有你的过人之处。”
乔安龄勾了勾chún,在宁仪韵的chún上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73 章
又蜻蜓点水一般的亲了一口。
宁仪韵一愣,睁大了眼,嗔他道:“胡闹什么,说正事呢。”
“说正事,”乔安龄道。
他和宁仪韵说到现在,身上的燥意,慢慢褪去,心也平静下来。
“安龄,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宁仪韵问道,“为顺和郡王平冤昭雪,将卢修远的恶行公之于众,让卢修远得到应有的惩罚,你恢复老顺和郡王的身份。”
乔安龄沉默了一下,说道:“不全是。”
宁仪韵挑了一下眉:“不全是?”
“顺和郡王是我的生父,我生母生母和亲姐,皆因卢修远而惨死,我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必须为他们平冤昭雪,”卢修远说道。
宁仪韵点了下头,双手在乔安龄的腰上来回抚摸了一下了。
想他自小就会梦到凄惨场景,时不时噩梦缠身。长到十多岁时候,又知道了全家含冤惨死,对他内心的冲击可想而知,大概他在当时就想着要为自己的父母亲人平冤昭雪讨回公道了。
第182 无他,唯心中欢喜
乔安龄接着说道:“为生父生母讨回公道,这是其一。
将卢修远绳之于法,这是其二。卢修远构陷我生父生母,只是他的罪行之一。他当大楚丞相这二十年来,还做了不少龌龊的勾当。
皇上既然信任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将卢修远的恶行公之于众,也是我职责所在。
至于你说的第三项,恢复我顺和郡王之子的身份,我没有这个打算。”
宁仪韵疑惑的问道:“你不打算恢复顺和郡王之子的身份吗?”
乔安龄摇摇头:“恩,我不打算。顺和郡王是我生父,为他平冤,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应该做的。
不过,给我身份的是我养父,养育我成人的是我养母,我若认祖归宗,回归皇族,那定安侯一脉就此断了,我养父养母就没有后人。如此,对养父养母,我便是不孝了。
我养父养母待我实在不薄,我如何能弃了这”乔“姓,转姓”凌“?”
“我懂了,”宁仪韵说道,“你是打算为顺和郡王翻案,但是不想bào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是顺和郡王的儿子。”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乔安龄说道。
“你放心,关于你的身世,我谁都不会说,你的身世,就当埋到土里了,”宁仪韵道。
“你赞同我的想法?”乔安龄问道。
“赞同啊,”宁仪韵点头道,“你若是弃了”乔“姓,认祖归宗,去姓凌了,那才叫没有良心呢,你的意思我懂。
其实,生恩没有养恩大。”
乔安龄笑了笑,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刚才淡淡的忧伤,眼眸柔柔的,眼神又软又暖。
宁仪韵嗔道:“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无他,唯心中欢喜,”乔安龄说道。
说罢又去啄宁仪韵的红chún,两人抱在一起,又打闹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乔安龄才又正sè道:“今天,我在马车里遇袭,这件事情如何应对,还没有章成,一会儿,我把我的几个亲信喊来商议此事。”他顿了一顿,握住宁仪韵的双手,说道:“你也一起。”
宁仪韵抬了一下娥眉:“我也一起吗?”
“你方才不是说,我不想你卷进来,也卷进来?”乔安龄说道,“夫妻一体,这话说的很对。”
宁仪韵嗔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你我还没有成亲呢。”
乔安龄淡定的说道:“早晚的事。”
宁仪韵还想要说什么,却听乔安龄接着说道:“遇袭一事,和别的事情不一样,毕竟事关生死,所以……”
宁仪韵点了下头:“好。”
乔安龄松开宁仪韵,快步走到偏厅门口,向外面侯着的下人吩咐了几句,又迅速走了回来。
他握了下宁仪韵的手:“来,坐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商议一下对策。”
宁仪韵被乔安龄拉着回到了主位坐下。
过了片刻功夫,门外便有仆人通传:“侯爷,宋先生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乔安龄说道。
这回进屋子的,大约有七八人,除了刚才进来过的宋修书和言林以外,还有五六个人,宁仪韵没有见过。
这几人先向乔安龄行了礼:“侯爷。”
随后,他们像约好了似的,转向宁仪韵,像宁仪韵行礼:“宁姑娘。”
看着这几乎整齐划一的行礼,宁仪韵挑了下眉,她轻咳一声:“诸位不必多礼。”
第183突然响起女子清脆的声音
han暄之后,众人就开始讨论起今日乔安龄遇袭一事。
宋修书说道:“当务之急是要确定袭击侯爷的人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祁隆渊?”
另一个四五十岁,留着黑sè长鬃的男子说道:“此外,今后侯爷的安全也要格外注意,侯爷进出的护卫需得加qiáng。若真是祁隆渊的话,他这一次不成功,一定会有下一次。”
“苗先生说的是,这祁隆渊不是一般人,这次侯爷能安然无恙,实在是侥幸,日后侯爷出入侯府,还是需得加qiáng防护,”又有人说道。
“恩,”那苗达信捋了一下黑sè长须说道:“说得不错,不管袭击之人,是不是祁隆渊,侯爷出入的时候,跟随保护的人手要增加。”
乔安龄不置可否,神sè淡淡,他端起茶杯,垂眸看着青釉瓷杯上浮起的茶沫:“关于如何确定今日射箭之人是谁,我心中已有了计较。”
宋修书问道:“侯爷,您已经有章程了?”
苗信达道:“请侯爷吩咐。”
乔安龄喝了口茶,抬起头,淡漠而坚定的说道:“诱敌。”
宋修书、苗信达等人互相之间看了看,神sè带着不解。苗信达向乔安龄拱手行了一礼,说道:“侯爷,您是说引诱祁隆渊?”
乔安龄说道:“方才苗先生说的不错,若射箭的人真的是祁隆渊,按照祁隆渊的性子,他这次不成功一定再想法子暗杀我。
与其等他来袭击,不如诱他来袭击。”
宋修书说道:“侯爷,您是打算射下陷阱,诱使那祁隆渊来袭击你,我们便借机抓住祁隆渊。”
乔安龄说道:“恩,这祁隆渊定会想法子再来袭击我,与其防守,不如诱敌,诱他来攻击我,我们事先布置好,设下陷阱。”
宋修书沉吟了一下,白面勿须的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说道:“到时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如此一来,不仅可以确定射箭的人是不是祁隆渊,连人也一并捉了。”
苗信达捋着黑鬃,却是摇了摇头:“侯爷,这计确实是好计,不过这诱敌之计,却要侯爷亲自做那鱼饵,侯爷以身犯险,这……这祁隆渊毕竟不是寻常之辈。”
“是啊,侯爷,”又有人应道,“这祁隆渊戴罪立功,进入军营,短短几年就做到将军之位,确实不是一般人,据说这人有勇有谋。侯爷以身试险,着实危险,还请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74 章
侯爷三思。”
“以前听过一句话叫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的,今儿我算是真瞧着了,”又有人道,“那祁隆渊不是一般人,侯爷就是一般人了?”
“是啊,我们群策群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祁隆渊?”
“到时我们再侯爷身边多安排一些人手,就算抓不住祁隆渊保护好侯爷,定然是没有问题。”
“侯爷如此金贵,怎能以身试险,万一有什么差池,你们可担当的起。”
“还是先保证侯爷的安全。”
“侯爷的安全要保证,这祁隆渊也要抓。”
乔安龄看着手下几人,众说纷纭,意见不一,争执不下,远山眉微微蹙了蹙。
既然这祁隆渊一定会来第二次袭击,诱敌也好,不诱敌也好,祁隆渊都会来袭击他的,并不是说不诱敌,祁隆渊就不来了,他就没有危险了。
护卫自然是要加qiáng的。设下陷阱、诱敌深入,和加qiáng护卫不是一定是矛盾的,而是可以两边兼顾的。
苗信达接着说道:“想要设下陷阱,捉住祁隆渊也不容易,祁隆渊不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的,他不仅武艺好,而且擅长用兵,擅长排兵布阵,这样一个人,我们要设陷阱抓他十分不易。”
“是啊,抓祁隆渊不太容易,侯爷还会身处险境。”
“要设陷阱自然要想一个完全之策,岂能因为困难连想也不想。”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抓住祁隆渊。”
乔安龄听了一会儿手下人的争执,正要说话,却听身边的宁仪韵突然开口说话。
女子的声音清凉动听,在一群男子的争执声中突然响起,格外明显,也格外好听。
“关于如何抓住这祁隆渊,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一说话,整个厅中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宁仪韵。
宋修书首先反应过来,连忙朝宁仪韵拱手作揖道:“愿闻其详。”
苗信达微怔了一下,也拱手一礼,只是低垂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相信。不过他是知道宁仪韵身份的,碍于乔安龄在场,他将眼眸垂下,掩盖其中的不相信,不相信一个十多岁的姑娘能有什么好计策。
第184 将军府
苗信达说道:“不知宁姑娘有什么高见?”
话说的客气,但是语气总是隐隐有些不屑。
宁仪韵淡淡笑了笑,倒也不以为意。
乔安龄转过头,问道:“仪韵,你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苗信达微微躬着腰,低着头,听到乔安龄所说的话,却是不禁一愣,心中暗道,侯爷问的是“什么好法子”,似乎是认定,宁顾念所说的必然是好法子一般。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宋修书,见宋修书神sè如常,并没有奇怪,不屑或者其他的表情,心中嘀咕,莫非是宋修书脸上掩饰得太好,将心思藏得太深。
苗信达正心里想东想西的,宁仪韵这时缓缓开了口,婉转清脆的声音却不失沉稳。
“安龄,设陷阱抓一个人和战场上设埋伏对付一支军队并不一样。在战场上设埋伏,然后把敌军引诱到埋伏范围里,这是属于战场上的计谋,论用兵伐谋,一个将军自然是十分擅长,何况那祁隆渊还是大楚声名显赫的名将。
不过我们现在不是行军打仗,我们要做的也不是用兵伐谋,而是设陷阱抓人。
论起设陷阱,最擅长的,不是上战场打仗的将军,而是……”
宁仪韵红chún一勾,笑眯眯的说道:“而是山里捕猎的猎人,尤其是那些专门捕捉大型野兽的猎人,他们才是天下最擅长布置陷阱的人。
至于这猎人的人选,也有现成的。
安龄,在京城郊外的翠云山上有一个喜欢铺抓大家伙的猎人,他极为擅长布置陷阱机关。”
乔安龄闻言,眉心一展,他也想到了。
之前,宁仪韵被捉到翠云山上,乔安龄连夜赶去翠云山救她,两人在漆黑的夜sè里不小心掉到一个猎人的陷阱里,这个陷阱布置的十分巧妙。
想到此,乔安龄也勾了勾chún:“看来,我们要再走一次翠云山,走一遭旧路,访问一下旧友了。”
宁仪韵依旧笑眯眯。
众人见乔安龄和宁仪韵打着哑谜,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宋修书看着左右主位上坐着的主子和未来的女主子,白净的脸上露出个了然的笑容。宁姑娘聪慧,他是知道的,这回提出的建议也很在理,他虽不知其中细节,但是能得到侯爷首肯自然是差不了的。
苗信达将信将疑,这主意听着颇有道理,但是真的有那么擅长机关陷阱的猎人,真的能就此抓住大将军祁隆渊吗?
他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主位上的笑容淡淡的乔安龄和笑容可掬的宁仪韵,心中不由的从不屑不相信转为疑惑,将信将疑。
乔安龄端起茶杯又小啜了一口:“好了,今儿就议到这儿了,你们都退下吧。”
待众人都退下之后,乔安龄转向宁仪韵,笑道:“仪韵,这两日什么时候得空,陪我重游翠云山。”
宁仪韵道:“最近倒是一直有空的。”
乔安龄说道:“你刚才永宁侯府回来,先歇上两日,过两日,我们再去如何?”
宁仪韵嫣然笑道:“好。”
入夜,将军府。
这夜,夜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夜幕漆黑幽深。
祁隆渊站在将军府的回廊下。
回廊顶端挂着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照在祁隆渊的脸上,他刀削般硬朗的面部曲线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时隐时显。
长明灯的光线照在他身上,在地上形成一个影子,宽阔厚实的肩膀,劲瘦的蜂腰,qiáng壮却不显魁梧,透出恰到好处的力量之感。
他静静站在廊下,似乎在等些什么。
他目光看向远方,常年在外征战,让他在这样微弱的光线中,也可以依稀看到远处的情景。
他看到远处有人由远及近,迅速向他走来。
这就是他要等的人。
很快这人走到了祁隆渊的身边,向祁隆渊行了个礼:“祁将军。”
“不用行礼了,直接说,”祁隆渊说道,声音不出意外的雄浑有力。
“祁大将军,相爷特地吩咐小的,跟祁将军说一声,祁将军辛苦了,”来人说道。
“今日没有事成,”祁隆渊说道,声音有些闷,没想到以他的箭法竟然没有射死乔安龄。
“相爷说了,是那人运气好,祁将军不必自责,”来人说道。
“卢相爷有什么吩咐?”祁隆渊问道。
“相爷让小的给祁将军带封信来,”那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祁隆渊接过信封,低头看了看,这信封是用蜡封了口的。
他打开封蜡,取出其中信纸:
“今日事败,伺机再次行刺。”
祁隆渊神sè不变,将信塞回信封,放进自己怀中,对面前的人说道:“你回去回复卢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75 章
相爷,信已收到,我会照做,就算相爷不吩咐,我也会这么做的,既然答应了他的,我就会完成此事。”
来人应道:“好,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回去禀告侯爷。”
祁隆渊颔首道:“好。”
待来人走后,祁隆渊便也离开了回廊。
他回到屋子里,又将怀中信件取了出来,就这桌上的烛台,将这封信烧成了灰烬。
第185 眉目传情了一路
过了两日,宁仪韵便同乔安龄一起去了京城外的翠云山。
春夏交接之际,天气还没有热起来,阳光和煦,冷热适中。
翠云山上风景如画,高大的乔木上满是翠绿翠绿的树叶,到处是浅黄粉紫的花朵,小花如米粒,大花如碗盆。
宁仪韵和乔安龄手拉着手,踩着石径小道一路上山,不像是来寻访陷阱高人,反而像是一对抓着春天的尾巴,出来游山玩水的恋人。
因为两日前遇刺一事,乔安龄倒底不敢托大。这次出行翠云山,言林在五步开外,不近不远的跟着。除此之外,还有七八名武艺出众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着乔安龄和宁仪韵。
这个宁仪韵也是知道的。
所以乔安龄和宁仪韵只是手拉着手并肩而行,没有什么更加亲密的举止,毕竟他们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两人亲密的姿态,哪怕是隐在树林里的暗卫。
宁仪韵看不到他们,但是她知道他们看得到她和乔安龄。
只是两人有两日未见,这会儿见着了,两人都想亲近一些。
碍于跟在后面的言林,和隐在暗处的暗卫,他们不能太亲密。除了拉个小手以外,只能用眼神交流,互诉衷肠。
宁仪韵用余光瞥了一眼乔安龄,见他半侧着脸,正看着她。
目光灼灼,胜似骄阳。
她不禁睇了他一眼,桃花眼微微上挑,妩媚含情,说不出的撩人姿势。
媚眼如水,含情脉脉,乔安龄看得眼热,眼热心热,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下。
他心里痒痒的,想亲亲她的眼。
他朝四周看了看,知道周围暗处有不少暗卫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乔安龄觉得泄气,动了动喉结,只好作罢。
宁仪韵看他这副模样,轻轻一笑。
两人一路眉目传情,走到了猎户家中。乔安龄让其他人守在门口,他和宁仪韵二个人走到猎户家院子的柴门前。
上一次来猎户家是在晚上,夜黑风高的,宁仪韵也没有看清这猎户家是什么模样。现在,在白天再看到这猎户家,竹篱柴扉的,青瓦灰墙,颇有几分采菊东篱下的悠闲风情。
宁仪韵看着心中欢喜,便对着柴门喊道:“猎户大哥,猎户大哥,你在家吗?”
“是哪个呀?”从里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宁仪韵听到熟悉的声音,笑道:“是我们,之前掉进猎户大哥的陷阱里,又被你救起来的,猎户大哥可还记得?”
乔安龄也说道:“是我们来探望猎户大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正是那位擅长设置陷阱的猎户。
“真的是你们啊,今儿又得空到翠云山来了?”猎户爽朗的哈哈大笑一声,“哈哈,快进来快进来。”
“嗳,”宁仪韵应道。
乔安龄和宁仪韵进了院子。
“猎户大哥,你们正在处理猎物啊,”宁仪韵指了指院子里水井边的几具动物尸体说道,“今儿猎户大哥猎到什么好东西啊?”
猎户说道,“没什么好东西,今儿就几只獐子掉进了陷阱里。附近的大家伙差不多猎完了,要猎大家伙需要进深山才行……”猎户说道。
宁仪韵笑道:“凭猎户大哥设陷阱的本事,只要进了深山,一定能捉到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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