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娇女有点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布尚
…………
皇宫中,小韩大人向皇上问话,为何不让审问王景行。
“皇上此人并非德王之子,臣怀疑,他是德王义弟王一鸣之子。王一鸣是江湖中人,与德亲王交好,他的妻子的开平三十七年,生了个孩子。此人正是王景行。”
“王景行冒充德亲王之子,杀了勤王,此乃诛九族之罪。请皇上让臣审问王景行。”
小韩大人跪下去,恳请皇上改变主意。
他知道皇上是个耳根软的,是个飘忽不定的,只好皇上再次改变主意,他就能从王景行嘴里撬出秘密。
比如德亲王府的财宝去哪了。
第二七四章 斩了
皇帝注意不定,该不该查呢
“丞相,你觉得呢”皇帝问刚入宫的韩丞相。
韩丞相知道浩子刺杀失败,立刻进宫想其他法子。
韩丞相拱手道:“事关重大,还是弄清楚些的好。”
“真的查”皇帝不乐意地问。
他是不想查的,他是要保住王景行的。母后也说要保下王景行,他有些为难啊。
皇上越是犹豫,韩丞相越是坚决。
“皇上,还是查清楚些好。德亲王府的财宝,至今下落不明,会不会就是此子拿去了呢”韩丞相问。
“那就查。”
“回皇上,卢大人求见。说事关武侯,必须要见一见皇上。”小公公回禀。
“宣。”
卢大人来见,先看了韩丞相,再看小韩大人,最后给皇上跪下。
“拜见皇上。”
“你知道武侯些什么”
“回皇上,成平二十年,臣曾经经过隆州城。救下一江湖人士,收其做家中护卫。
今日他与臣说,武侯并非德亲王之子,与德亲王毫无关系。”
小韩相公问:“此人可还在”
“正在宫外。”
“皇上……”小韩大人对皇上拱手。
“宣。”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惶恐地走进宫殿,“草民赖三叩见皇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说你认识武侯”
男子说:“是。草民不仅与武侯认识,还是师兄弟。”
小韩大人问:“王景行是何许人也”
男子说:“魏国东良人,是魏国王通大人的私生子。”
“胡说,如果王景行是魏国人,他怎么会到梁国来,还在梁国立下赫赫功勋”
男子说:“武侯是魏国派到梁国的探子。涪城与峄城的战役,都是早已经计划好了的。不然以武侯手中那点兵力,如何能够拿下峄城”
小韩相公问:“那许海呢大皇子的死又是怎么解释”
男子说:“这些都是阴谋,王通是四皇子的人,许是四皇子联合武侯害死大皇子。”
皇上听得一楞一楞的,他居然没想到这一出。
韩丞相对皇上说:“魏国太子新立,其人便是四皇子。”
卢大人说:“魏国好歹毒的心啊!他们送上许海与大皇子的性命,就是为了让王景行得到皇上的信任。
好让王景行进行挑拨离间计,先是杀了掌握兵权的勤王,再夺兵权。若是让王景行继续下去,与魏国太子里应外合,攻入大梁。我们大梁怕是要拱手让人啊!”
环公公好心急,被几位大人一唱一和下去,这武侯性命难保啊!
环公公问男子:“你不过是一介护卫,早年间与武侯分开,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
男子心里害怕,他本是韩丞相的人,临时被安排到卢大人那。刚刚所说的,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面对公公的问话,得要小心有应对了。不然皇上不让他死,韩丞相也会让他死。
“其实草民也是魏国人,自小被安排生活在梁国。”
皇帝听了勃然变色。
“草民跟着师父学艺,师父教草民憎恨梁国,要为魏国做事。只是草民爱慕一女子,不愿为师父所用,带着女子逃至隆州。
可惜还是被师父追上,他杀了我娘子,又要斩草除根。幸好遇上卢大人,让草民有安家之地。
这些事草民本不该说,可如今皇上受难,梁国受难,草民不想看梁国生灵涂炭。不得不找上大人,求见皇上。”
环公公听得,想要问点什么,突然接触到韩丞相阴森森的眼神,环公公不再敢张嘴。
又听得男子说:“德亲王在隆州,还有些旧人在。师父打听到德亲王的故事,于是回去编造身份,好让师弟在宫中行走。”
“岂有此理,魏国欺人太甚。”皇帝怒道。
“王景行好算计,他先求了免死金牌,又杀了勤王。即便皇上想杀他,也不能杀了!”小韩大人愤怒说。
“朕说能杀就能杀。”愤怒的皇帝当即下令,“韩文听令,王景行是敌国探子,又刺杀勤王,于明日午时三刻,菜市场斩头示众。”
“是。”
…………
“皇上要杀武侯。”
“皇上下令杀武侯。”
“明日午时三刻杀武侯。”
“武侯要被杀了。”
王景行要被斩首的消息,半个时辰内,传遍京都。
“凳子还没坐热,就被杀了!”
“能不杀吗武侯杀了勤王啊。”
“宫里的人都说了,武侯杀了勤王。”
“武侯不是德亲王之子吗”
“什么德亲王之子,都是假的。刚刚传来消息,武侯是魏国养在梁国的探子。”
“敌国探子,杀了不可惜。”
太子太傅得知此事,要太子去求情,太子懦弱不敢去。
“他是敌国探子,本宫去求情,不是让父皇讨厌吗”太子道。
“是不是探子,不能由韩相说了算。”太子太傅说,“如果他是敌国探子,那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德亲王的案子还查不查”
“太子手中的权利,会不会被收回去”
太子被说动了,他要去给王景行求情。
可是还没走到偏殿,就被六皇子拦下。
六皇子说:“皇兄,你现在可去定然被骂。”
“父皇今日一直与朝臣议事,好不容易得空,听听曲子,喝喝美酒,玩玩美人。你现在过去扫庆,怕落不得好。”
太子犹豫了。
太子太傅见太子这般,摇头叹气,“太子不妨走在臣后面,让老臣去探探皇上口风。”直接越过太子往前走。
太子太傅在永乐殿前,遇上了老太傅。
老太傅便是那日在朝堂中,支持打战的太傅。
两人一同入内,皇上拒而不见。
“皇上,武侯杀不得啊。”老太傅在外喊道。
“皇上,三思,此事万万不可急。”太子太傅跪下道。
小韩大人从里边走出,笑对两位太傅。“两位太傅今日怎么一同来前来啊,可惜啊,皇上刚刚得了新美人。没空见二位了。”
“你……哼,奸臣误国。”
“非也,非也,小臣可是梁国好臣子,不似两位明明见着了证据,仍然要护那贼人。人证物证具在,证明王景行是敌国探子,抵赖不得的。”
“免死金牌不是……”
小韩大人乐道:“免死金牌已经收回了。除非他有第二块金牌,不然必死无疑。”
“两位太傅回去吧,小臣要去审问王景行了。”
第二七五章 拷打
本该被关押宗人府的王景行,此刻又被拉回死牢。
小韩大人将他挂在刑具上,对王景行严刑拷打,逼问魏国安排在梁国的探子名单。
“啪啪啪……”
小韩大人拿着鞭子,对王景行抽了一顿,扔下鞭子,“真是硬骨头。”
“泼盐水。”
狱卒将准备好的盐水泼向王景行,伤口被盐水冲击,王景行咬牙哼唧。
“泼辣椒水。”
一桶红辣椒水泼过去,王景行呲牙瞪目,疼痛难以忍受。“啊哈啊!”
“痛了。喊出来了!”
这块硬骨头终于知道叫了,小韩大人很满足。
“魏国派了多少人到梁国”
有气无力的王景行冷笑,“你以为你问出什么”
王景行喘息道:“你也被你爹骗了。”
见韩文没动,王景行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是魏国探子”
“如果我是魏国探子,那些知道我身份的有几人能叛国的又有几人好好想想吧,别被骗了也不知道。”
韩文不信,拿起烙铁,“你再不说,本官乐意在你身上印个花。”
“你爹为什么非杀我不可你当真以为是因为我,威胁到六皇子吗”
“难道不是”
“如果我告诉你,你把我放下去,给我顿饭吃。明日就要砍头了,我不想做个饿死鬼。”
“好。”
“我不信。你用你的性命起誓。”
韩文冷笑,“你有什么资格叫本官起誓。”
“那你就没资格知道这个秘密。”
王景行闭上眼睛,任由韩文施刑。
韩文想知道秘密,又不想任由王景行摆布。沉默数息,他答应了。
“本官发誓,说到做到,不然不得好死。”
王景行笑了,他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韩文。
“你可否见过一尊铜刻篆纹三足小鼎”
好像在哪见过,韩文仔细回忆。
想起来了,他从今在爹的书房里见过。后来就不见了,听说赏给了后进门的侧夫人。
“这有什么关系”
王景行冷笑,“那鼎出自东周侯墓,后被晋国大师改造成香炉,开平五年随着晋国的贺礼送入大梁皇宫。开平十一年,先皇念德亲王勤奋好学,特意赐给德亲王。开平三十三年,于德亲王府消失。”
韩文想到了什么,大脑轰地炸开,不敢置信。
王景行冷笑,“你真以为你爹杀我,是为了六皇子”
韩文冷眼瞧王景行,“那你更该死。”
“你比我长三岁,已过而立之年,该是家中栋梁之柱。可你爹什么都不跟你说,就连陷害我的事,也不与你商量。
看来,你不是你爹最看重的。哈哈……咳咳咳……”
韩文将办凉的烙铁,往王景行身上按。
隔着湿漉漉的衣裳,烙铁伤不到王景行的皮肉。只是烙铁碰到了王景行的伤口,叫他疼得咳血。
“开平三十一年到四十一年,我父掌管隆州、丰州以及南部三大城,经手之银钱,不知凡几。收入库房之宝物,堪比内库。
我年幼随父入库房,不慎走了岔路,竟饶了三个时辰才被找到。勤王说库房空无一物,谁信啊!”
“先皇得知这消息,可是气晕了过去,连先皇都不信,你说外人会信”
王景行盯着韩文说道:“堆积成山的财宝到哪去了你爹可有分一两件给你”
韩文背身,大喊:“来人,掌嘴。”说着韩文大步流星走了。
看着走了好些步才离去的韩文,王景行冷笑。
…………
饥饿,毒打,让王景行昏昏沉沉的,直到被一盆水泼醒。
昏暗中,瞧见了一张人脸,一张熟悉的脸啊!
如果此刻有把刀,如果他还有力气,定会扑上去撕了这张脸。
“你跟我儿说了什么”那人问。
王景行嘴巴肿胀,舌头麻木,什么也说不了。
“你跟他说德亲王的财宝,本官拿了如果你真是德亲王府的,你该知道德亲王一生节俭,收入的赋税,不是归国库,就是归还百姓。库房走足三时辰不得出,这样的大话你也敢说。”
躺尸般的王景行,不理会韩丞相。
德亲王亲政爱民,一心为民,不仅将所得的赋税,修水利改道路,开山搭桥,还将自己的俸禄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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