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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又有药材了,还是跟着皇帝老儿好,许多我们找不到的珍稀宝材,都能弄到。”
“慎言。”
郭行真打断他,向着道观一直:“进去看着炉火。”
“好。”
行痴转身,大步向置于药王殿中的药炉而去。
郭行真微微沉吟,轻拈长须,方要跟上,忽然若有所感,抬头向天上看了一眼。
天空中,霞光万丈,隐隐见到一个细小的黑点在空中盘旋。
那是一只雄俊异常的鹰。
“长安居然有如此大的扁毛畜牲。”
郭行真眉头一皱,摇摇头,放心心中的疑惑,步入殿中。
方才那一瞬,他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想来只是太多疑了。
天色一点点暗沉。
在距离老君观里许的一片巷陌中。
有人向着天空挥了挥手。
过了片刻,天空传来一声细小的鹰鸣。
再过了片刻,突兀响起破风呼啸。
一团黑影如电般扑下。
那是一只神鹰,收敛了翅膀,如利箭射下。
一只裹了护臂的手抬起。
那只鹰灵巧的一个折身,一双铁爪稳稳抓在护臂之上。
苏大为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鹰首。
老鹰向他点了点头。
苏大为于是笑道:“做得不错。”
说着,从腰上的皮囊中,捏出几条早就切好的肉条,抛上半空。
那鹰儿兴奋的叫了一声,一伸脖子,将肉咬住,狼吞虎咽的吞入腹中。
一旁的高大虎和探员,向着苏大为手上的鹰看过来,又是羡慕,又有隐隐的惧意。
这鹰,生得极为神俊,双翅展开,足有三四米长。
一翅扑下,平地便会生出一股恶风。
若是利爪下来,能把人的头皮带骨都给掀掉。
早在百济战场上,对付倭人时,苏大为便用它做过临敌侦察。
这只鹰,是薛仁贵从遥远南疆,抓到的幼雏,经由驯鹰人之手驯养,送予苏大为。
如今已经一年有余,鹰已成年,可堪大用。
“寺卿,这鹰能看到些什么?”
“确定敌人的位置,还有数量。”
苏大为极有耐心的抛着肉条,看着鹰不断的进食,估摸着它吃到七八分饱,便不再喂了。
手臂一振,放它飞入空中。
“郭行真已经进了老君观,鹰儿说它除了郭行真,还看到两个人。”
“也就是有三人。”
“暂时看到三个,未必就是三个。”
苏大为向高大虎道:“可惜鹰始终是凡物,不能与人真正心意相通。”
在这一点上,苏大为还是羡慕聂苏。
聂苏与黑猫小玉,还有黑三郎,都能沟通。
皆因聂苏天生开灵,能听懂这些诡异的语言。
所以后来抓到的幻天狐,苏大为也交给聂苏。
“我们现在做什么?”
“别急。”
苏大为看看天色,意味深长道:“天快黑了。”
天黑之后,鹰是无法再行动了。
但苏大为身边,还有另一件灵物。
那是有别于聂苏的诡异,但又强于诡异的存在。
火红的小鸟,划过天际,落在老君观的院墙上。
“毕方”鸟,乃是苏大为在征倭时,从神道教手中得到的妖卵孵化而来。
虽然不清楚此物的来历,但它与寻常诡异不同。
而且苏大为与它,有一种莫名的精神羁绊。
这一点,就连聂苏也做不到。
透过红色小鸟的眼睛,埋伏在数十米外的苏大为,在精神世界中,仿佛也能“看见、听见”道观里的情境。
这是一种“感知共享”。
残破的墙头,小红鸟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张开翅膀飞入院中。
院子收拾得十分干净。
正中的祖师殿,并没有什么火光,显得幽深而恐怖。
在一旁的偏殿,药王殿里,却有光芒透出来。
小红鸟振翅飞过去。
悄无声的飞上殿中房梁,歪着脑袋朝下看去。
殿中下方,是一座丹炉。
赤红的火焰,从炉下四周溢出。
冬夜寒冷。
但炉火温度奇高,整个殿内都热烘烘的,充满流光溢彩。
那些七彩的光芒,皆是从丹炉的缝隙里渗透出来。
郭行真与行痴,正分别坐在丹炉两头。
在殿中一侧,还有一个骨瘦如柴的道士,正拖着药钵,用药杵一下又一下的捣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不知他药钵里装的何种药物。
殿内十分安静,红色小鸟站在房梁上,等候了有小半个时辰。
也不见下方的道士说话,这令它觉得有些无趣。
无聊的梳理起身上的羽毛。
就在此时,下方的郭行真终于开口了。
“什么时辰了?”
“酉时正。”
郭行真伸出左手五指,大拇指在各指节依次掐动。
这是一种六壬算法,推算时辰吉凶与未来可能发生之事,属于一种卜术。
“酉时,其位在西,其性属金,主大凶。”
郭行真声音变得凝重:“时辰差不多了,把大先生放进去。”





大唐不良人 第二十一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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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行痴在对面,肥胖的双手掐起指决,有一套繁复的手势。
说也奇怪,一直安静的炉火,随着他的手势,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汹涌燃烧着。
殿中温度陡然上升。
同一时间,殿角那个捣药的枯瘦道士,嘎嘎笑着,伸手从身边揪出一个口袋。
正是之前郭行真交给行痴的药袋。
这道人伸手进去,突然神色一变,破口大骂。
也不知他骂的是什么,语速飞快。
在袋中的手,仿佛与恶鬼搏斗般,发出噼啪响声。
过了数息,道人尖叫一声,猛地将手抽出来。
红色小鸟眼瞳一缩,翅膀忍不住张了张。
那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狠狠咬住道人的食指。
咕嘟,咕嘟~
黑色的东西似在吞咽着什么。
道人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
而那团黑色,则猛地膨胀起来。
黑色中,蹿起一团凶戾血雾。
“诡异!”
老君观外,苏大为心中猛地一震。
借助小红鸟的视觉,苏大为看到,咬住道人手的,赫然是一头诡异。
这是在做什么?
郭行真说是为太子治病炼丹,但他的药囊里,怎么会有一头诡异?
道人把手给诡异吸噬,又是为了什么?
郭行真从宫**来,这诡异,又是从何而来?
李淳风不是说搜索过宫里,并无诡异踪迹吗?
一瞬间,苏大为的心湖,如同被巨石投中,泛起滔天涟漪。
老君观中。
那枯瘦道人发出尖叫,从口鼻中,涌出阴慘慘的黑烟雾气。
行痴此时,双手交扣成子午决,口中厉喝:“时辰到。”
双手一拍赤红的丹炉,发出“咚”的一声轰鸣。
丹炉上的顶盖,被血红的火光催动着跳起。
枯瘦的道人几乎同时跳起。
如同猿猴般,跃至炉前,右手猛地向前一拍,口里尖叫:“疾!”
咬住他食指的那团黑色诡异,猛地飞向丹炉。
眼看要被熊熊火光吞没。
蠕动的黑气中,陡然伸出无数触手,仿佛八爪鱼般,死死抓住丹炉四周。
赤红的火光,刺透黑雾,隐隐照见一个怪物的轮廓。
火光如*箭穿心,焚烧着诡异。
空气里,传出一种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痛苦鸣叫。
郭行真在一旁冷哼一声,左手掌轻轻挥出,扣指一弹:“进去吧,能让贫道用你炼丹,乃是你的造化。”
丹炉中火光大炽。
一瞬间,璀璨明艳。
诡异猛地被火光吞没,沉入炉火。
炉顶随之落下,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行痴与枯瘦道人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一下子瘫坐在地。
“这次的诡异,比上次似乎还厉害几分。”
行痴瘫坐着,伸出手掌,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喘息道。
郭行真笑道:“越厉害越好,炼出来的丹,药性才更......”
话音未落,丹炉里突然发出一声闷响。
仿佛点燃了一颗炮仗。
嘭!
郭行真的笑容僵在脸上。
行痴和那枯瘦道人一骨碌坐起身。
难以置信的看向丹炉。
呯嘭!
丹炉内被巨力撞动,整个丹炉都颤抖起来。
“这东西还没死!”
“竟如此凶悍!至少是百诡夜行上排名前五十......”
行痴还要说下去,陡然见到炉顶被巨力撞开缝隙。
他吓了一跳,顾不上说话,慌忙冲上去,双掌在丹炉上猛地拍落。
枯瘦道人挣扎了一下,亦伸出左掌按住丹炉。
赤红的丹炉浑身浴火。
两人肉掌贴上,发出“哧哧”响声,仿佛铁板煎肉。
空气里,立时充斥一种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中间还有一丝肉香。
郭行真站起身,足踩七星,左手拂尘一挥,右手掐住指决,向着丹炉上一指:“给我镇!”
铛!
丹炉通体一颤,发出黄钟大吕般的嗡鸣。
随即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按住,狠狠沉入地面。
下方烈火熊熊,火焰冲天。
三名道人重新按方位盘膝坐下。
双手各掐法决,对着丹炉不断唱诵经咒。
月上树梢。
小红鸟张开双翅,悄然飞出殿外。
隔着一堵院墙,苏大为伸手轻轻捧住小红鸟,接过他放于自己肩上。
悄无声息退入一旁巷中后。
向高大虎他们做了几个手势。
意思是留几个人继续盯住,其余人跟他离开。
“寺卿?”
“这道观,今晚应该不会有别的状况了,郭行真他们在炼丹,轻易动不得,现在随我去探一下韩国夫人府上。”
“喏。”
......
韩国夫人府。
一队执金吾巡行而过。
坊墙外的阴影中,隐约现出人形。
苏大为与高大虎,带着数名都察寺密探,出现在此。
“天字组的异人呢?”
高大虎向身边的密探看了一眼,后者将手指放在唇边,发出一阵如夜莺般的轻鸣。
数息之后,众人身前,突兀卷起一团寒风。
地面上,一团黑影不断蠕动,一个浑身包裹着黑雾的男人,从阴影中钻出。
“在天字组队长,魏破延,见过寺卿。”
黑衣人叉手行礼道。
“其余人呢?”
“有些守住韩国夫人府的进出入口,有些人已经潜入,我们遇到一些麻烦。”
“发生了什么?”
“字组想要将纵火之人抓捕,但第一次出手,险些被府中的异人发现。
经过评估,如果动手,将会惊动贺兰敏之,最后不得已,暂停行动。
等候寺卿进一步指示。”
“你做得很好。”
苏大为缓缓的说着,目光跃过魏破延,投在韩国夫人府上。
他没忘记,数*前,在武媚娘刚当上皇后,武顺一家,也因此得到天子恩赏,赐下这处宅子。
他为了查涉及倭人细作的案子,顺着蛇头被杀这条线,一直找上贺兰敏之。
就是在这府上,他被贺兰敏之暴起行刺。
虽然最终没伤到他,但贺兰敏之身边,颇多能人,当时给苏大为留下深刻印象。
“离开亮只有五个时辰,天亮之后,我就得入宫向陛下交代此案结果。
而要破解此案,就必须抓到纵火之人,从他嘴里,审问出指使者。”
苏大为收回目光,向眼前的高大虎和魏破延道:“不论用什么方法,这个人,都察寺要定了。”
“寺卿,府上那些异人......”
“无妨。”
苏大为微微一笑:“我会为你们创造机会。”
创造机会的方法有很多。
有敲山震虎,有调虎离山,也有瞒天过海。
苏大为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
放了把火。
昏暗夜色中,赤红的火焰冲天而起。
到处都是铛铛的铜锣之声,以及府中下人奔走呼喊“走水”之声。
可是无论府中如何努力,挑了多少水浇上去,那火势不但不见变小,反而越发凶猛。
这火,惊动了金吾卫、不良人和武候。
不过韩国夫人家里的下人和护院,十分凶悍,坚决将金吾卫等挡在外面。
场面一时为之混乱。
一边挡着不让武候和金吾卫进来帮忙救火。
府中下人也是忙得鸡飞狗跳。
用尽了各种灭火方法。
最后不得已,将着火建筑附近的房子拆了数处,让大火烧完,才算结束。
......
时间已是下半夜。
空气中充斥着焦糊臭味。
贺兰敏之站在一片烧毁废墟前,脸色铁青。
“怎么会失火的?值守的人干什么吃的?”
“少主息怒,我们**疏忽,**火源,房子自己烧了起来。”
“你是说,房子自己烧没了?”
贺兰敏之眼里闪过一抹戾气:“那房里的人呢?”
“这个......这么大的火,多半是......”
贺兰敏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奴仆,目光忽然变得很奇怪:“房里的人既然死了,你为何不去死?”
“啊?”
奴仆一脸惊愕的抬头,就见夜色中,一道火星闪过。
从他的身体里,突然涌出黑色的火焰。
这火如此迅猛,奴仆才刚跳起来,连惨叫都不及发出,跑了几步,一头扎进废墟里。
他的身体在黑火中不抽搐着,渐渐化作黑色的灰烬。
“敏之何必跟下人一般见识。”
一身白衣的明崇俨缓缓走上来:“人都死了,何必再杀下人。”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贺兰敏之冷哼一声:“只是可惜了这几座房子,都散了吧,回去睡觉去。”
说着,挥了挥手,带着一帮奴仆,自顾自的离开。
明崇俨摇摇头。
他感觉,这两*,贺兰敏之身上诡异的部份,好像反噬越来越厉害了。
表现在对人命异常冷血。
不过,好在他的头脑还算正常,**失去应有的判断。
“嗯?”
明崇俨的眼角微微跳动。
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一把灰烬,凑在鼻下嗅了嗅。
这是方才大火烧化的黑灰。
但是这灰里,好像有些特别的味道。
明崇俨如美玉般的脸庞上,神色微变。
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手掌。
眉头微微皱起,喃喃自语:“奇怪......”
这火,不是寻常之火。
并非是有人用了黑火油,又或者是别的易燃之物。
而是这些灰烬里,残余着某种灵气。
不是诡异的邪气,也不是修道之人的神通。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明崇俨抬对望向院墙。
双眸神光闪动。
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院墙,一直投入到遥远的黑暗中。




大唐不良人 第二十二章 人心难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明崇俨此时心里,却没有半分与佳人相会的欣喜。
追着先前的气味,他一路穿过闾坊,最终在柳树下,找到了气味的源头。
那是一只红色的小鸟。
月光惨白,红色的小鸟正蜷缩在一个人的肩上,好像一团红色的毛球。
那人背对着明崇俨,一时看不清楚面目。
四周无比安静,而这样的安静,却让明崇俨心里生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沉闷的气氛,如一双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的扼住他的咽喉。
明崇俨终于开口问:“火是你放的?你有何目地?”
柳树下那人背影高大,听到明崇俨的话,才缓缓回头,同时随手折下一枝柳条。
时入寒冬,柳树已经光秃,只有简单的柳枝垂下。
那人折下柳枝道:“为何放火,难道明郎君不知道吗?”
“是你。”
虽然心中早就有所猜测,但是当真的看到对方时,明崇俨心里还是一下剧震。
对面之人,脸上覆着如油彩般的鬼面具,他的手里,两根手指夹着一根干枯的柳枝,手指轻轻一弹。
空气里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那柳枝如破空之箭,射向明崇俨的面门。
明崇俨百忙中,将头一偏。
柳枝穿过发隙,将几根乌黑长发击断。
凛冽的风,几乎要将脸颊划破。
明崇俨人随身走,仿佛一道白电,瞬间后撤数丈。
但当他一抬头时,对方却在面前。
仍保持着方才一样的距离,仿佛两人根本没移动过。
明崇俨的眼里光芒闪动,缓缓站起身体,用异常冷静的声音道:“多年未见,没想到苏郎君在军中,实力反而提升更快。”
苏大为微微一笑,伸手拨了拨肩头的小红鸟。
那张如山魈般的七彩鬼面,缓缓褪色,露出本来面目。
鬼面水母从他的面上,悄然游回手中。
“苏郎君,你引我来,究竟何意?”
明崇俨虽然身体显得放松,但眼里的警惕,出卖了他的内心。
“难道苏郎君想杀我?”
“目前不想。”
苏大为笑道:“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目前不想,就是以后随时有可能。
这其中的滋味,明崇俨还是分得清。
苏大为从放火,倒留下气味引明崇俨前来。
到之前展露的一切,无不透露出一个信号,他很强。
他有着碾压一切的实力。
至少在现在两人的处境里,苏大为有着击杀明崇俨的实力。
更何况,他肩上那只鸟,明崇俨竟看不出来历。
但心里,却仿佛有一种被天敌盯上的可怕感觉。
“苏郎君想问什么?”
“就说一下,关于火的事。”
苏大为双眼明亮,直视着暗含戒备的明崇俨:“牙医铺子的火,是贺兰命人放的?”
明崇俨脸庞冷俏,一言不发。
“人,我已经抓到了,经过初步审问,他已经召认。”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甚?”
明崇俨俊美无铸的脸颊上,咬肌微微一跳,似乎感到了一种羞辱。
那是一种敌人将一切尽在掌握,却又要故意试探和玩弄猎物的感觉。
而他明崇俨,此时就是苏大为玩弄的那只鼠。
“虽然知道结果,但我还是很想知道,贺兰敏之为何要这么做?他是武后的外甥,我亦被武后视为阿弟,我们同属武后的人,为何要如此对我?”
苏大为缓缓的问出心里的疑惑。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他许久了。
只是一直没机会,眼下,正好一并提出。
贺兰敏之为何对自己有那样的敌意?
在他小时候,还得到过苏大为的救助,人怎么能恩将仇报若此?
“苏郎君,你真不知道?”
明崇俨的脸上,忽然浮现古怪之色。
那是一种似嘲讽,似怀疑的神色。
苏大为摇头:“我如果知道,就不会问了。”
“敏之跟我说过,他幼年时,曾见你登门拜访越王府,那时他阿娘武顺好心要卖些旧家具与你,谁知你居然动手,将武顺击昏,后来又将她不知弄到哪里去,直至很久才回来。”
这番话,令苏大为一时有些懵。
仔细想了想,才记起来,当年为了查案,确实有那么一次,装做联系武顺要旧桌。
结果武顺引他入越王府,在一处荒僻院落,突然出手攻击。
后来还是将武顺带去王敬直那里,才知道,武顺是被人用了某种惑心之术。
犹记当时在越王府中,打开后门的人,正是年幼的贺兰敏之。
明崇俨打量着苏大为,接着道:“敏之一直视此事为毕生之耻,他认为你羞辱了武顺。”
我不是,我没有!
苏大为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一眼看到明崇俨冷静和确认的神情,心里顿时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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