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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既显苏大为胸襟,又不将杨炯致于死地,可以说是最妙的解法。
骆宾王狠狠一巴掌拍在杨炯的背上,发出“呯”地一声响。
王勃早已提起酒过给杨炯面前杯中满上。
“还不快向苏县令敬酒!”
“呃,是。”
杨炯半是羞愧,半是尴尬的举起酒杯。
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吐不出半个音来。
却在这时,听得有人从外边匆匆走进来。
人还未至,声音先到:“卢郎君、骆郎君,你们几位在这里,让我好找。”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咬字又带着关中口音,话音柔和,如同老朋友见面。
“是狄法曹。”
骆宾王等人的目光转向大门方向,一眼看到,剑阁都督府的法曹狄仁杰,正提着衣摆,跨过门槛。
狄仁杰身形高壮,两肩宽厚,一张圆脸上,双眸炯炯有神。
眉宇间,隐隐有一抹赤红之色。
显得红光满面。
颔下蓄着美髯,行走之时,随着衣袂飘飘,颇有雄姿勃勃之感。
卢照邻和王勃在都督府当职有一段时日,骆宾王资历也老,只有杨炯最年轻,是最近才来。
一见到狄仁杰,立时想起关于此人的事。
据说是并州晋阳狄氏,考取明经科入仕,之前任过汴州判佐,为人干练,精于刑名之术。
在剑阁都督府中,颇得都督王西岳的看重。
好像记得此人还曾得宰相阎立本的推荐,今后前程远大。
一想到这里,杨炯忙放下酒杯,向着狄仁杰叉手行礼:“见过狄法曹。”
他拜的不是狄仁杰,而是狄仁杰在都督府的关系,拜的是狄仁杰日后的前程。
否则以杨炯的心高气傲,少有如此放低姿态。
眼看着狄仁杰龙行虎步的走入屋中,正想上去攀谈,却见狄仁杰一把抓住苏大为的手腕:“阿弥你居然躲在这里偷闲,让我好找。”
“狄法曹。”
“呸,这里又不是官署里,称什么官职。”
“大兄,你找我?”
“废话,不找你还能找谁,随我来。”
狄仁杰拉着苏大为,走了两步,想起来向身边的骆宾王等人点点头道:“我找苏县令有事,你们请自便。”
“咳咳,法曹和苏县令自去忙。”
骆宾王和王勃、卢照邻等忙躬身相送。
一旁的杨炯呆立当场,瞠目结舌。
他名满长安,每在长安时,左右都是迎来送往,被人围在中心。
何曾有过这样的遭遇。
先是被苏大为狠狠折辱,在最擅长的诗才上,被苏大为一首《蜀道难》打在脸上。
刚想巴结一下今后的同僚,得宰相阎立本推荐,日后前程远大的狄仁杰。
谁知狄仁杰是来找苏大为的。
全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种过去被众星捧月,如今被人无视的巨大落差,令杨炯五内如焚,心中涌起阵阵怨忿。
想报复,想出口恶气。
但一想到方才苏大为所作的《蜀道难》,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恐惧。
“不……刚才的诗一定不是他作的,岂有人有如此捷才,哪怕是子安也做不到吧?”
杨炯转向一旁的王勃,向他道:“子安,你说苏大为是不是抄别人的诗?”
骆宾王在一旁恼道:“令明,够了,你今天怎地如此糊涂,得罪了苏县令,于你有何好处?”
“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个寒门都不算,毫无出身根脚的人,凭什么!”
王勃在一旁皱眉道:“令明,方才那首《蜀道难》,你可曾在别处听到过?”
“这……”
“这诗,我的确一下子作不出。”
王勃正色道:“就算给我时间,我也作不出如此气势雄奇的诗篇。”
说着,他长叹一声:“苏郎君这人,越认识他久了,你会越觉得他深藏不露,深不可测……”
他伸手拍拍杨炯的肩膀:“我劝你还是放平了心,好好向他致歉,与他交好,只会有你的好处。”
骆宾王也在一旁连连点头:“子安说得不错,苏郎君才华横溢,为不良帅,能断案;为将,能横扫西突厥、高句丽和吐蕃;作诗,他也能惊艳四座,如此出将入相之才,怎能不好好与之结交!”
“你们……”
杨炯脸上阵青阵白,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呀,几位兄长以为我方才是与苏大为为难吗?”
“呃?”
“我与苏大为非亲非故,如去刻意结交,与那些阿腴幸进之徒有何区别?”
杨炯挺起胸膛侃侃而谈道:“如今我与他虽有小摩擦,但也令他印象深刻,待稍后再登门致歉,一来二去,不就与他熟悉了嘛。”
“你这……你这小心思……”
王勃在一旁听得两眼大瞪,仿佛不认识杨炯一样。
骆宾王揉着额头,看着神气活现的杨炯,一时也不知他是随口编的,还是一开始真如此打算。
便在这时,卢照邻突然大喊一声:“成了!”
原来他凭着记忆,终于将方才的《蜀道难》默记下来。
卢照邻举起手中写满诗篇的纸页,朝墨迹吹了吹。
他一脸欢喜的扬起手中的诗篇,向王勃和骆宾王道:“几位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记漏。”
“给我看看,我看看!”
王勃和骆宾王冲上来便抢。
……
“大兄,何事找我?”
苏大为与狄仁杰走出聚会的屋宅,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
“其实不是我要找你,是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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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督?”
苏大为脑海里,回忆起剑阁道都督王西岳的模样。
做为剑阁道都督,遥控整个剑南道,王西岳责权重大。
此人不显山不露山,但是却极有手腕,将蜀地治理不错。
只可惜,近几年蜀地多灾,令王西岳疲于奔命。
特别是去岁“疫毒”之事,险些酿成大祸。
幸亏当时刚刚征吐蕃回来的苏大为,受朝廷紧急调令,任黄安县县令,用心查案,终于戳破了诡异的阴谋。
这才消弥了疫毒的危害,令蜀地重新安宁。
半年来,苏大为都在招揽流民,重建黄安县,与剑阁都督打交道不甚多。
平日里也只是与狄仁杰等都督府的僚臣,有些公务往来。
“王都督找我何事?”
“应该是公务上的事,具体的见了他自然知晓。”
狄仁杰似乎无心此事,随口应了一句,转头看了看,向苏大为道:“阿弥,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最近有传闻,说朝廷有意迁都。”
“迁都?”
苏大为只觉好笑:“大明宫才建成几年,怎么会迁……”
等等。
没准不是谣传?
苏大为的心中一动。
狄仁杰看他眼神:“我就说你肯定知道。”
“我知道个寂寞啊,我不知道。”
“自从泰山封禅之后,天皇与天后,二圣临朝,陛下龙体欠安,朝中之事,大半由武后而决。”
狄仁杰压低声音,仿佛自言自语道:“迁都……洛阳,会不会是武后的想法?”





大唐不良人 第三章 迁都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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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为心中微动:“大兄,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手抚着颔下黑须,目光四下看了一眼。
此时两人正立在通往都督府官署的道中。
四下无人。
路边的绿植刚吐新芽,带着些许春意。
***一双带着沉稳的眸子重新落回苏大为身上:“阿弥,难道你就不曾想过。”
“想过什么?”
苏大为反问。
谁知***却没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算了,不谈这个,还是快点去官署吧,王都督应该等得急了。”
苏大为跟着***向剑阁都督府公署走去,心里充满了疑问。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问他究竟发什么了甚么事,但他却闭口不谈。
难道是为了迁都之事?
据苏大为知道的那个历史,迁都不太可能,那要到武周朝,武媚娘才会将政治中心转到洛阳。
话虽如此,保不准因为蝴蝶效应,事情又会起什么变化?
不过这与自己,与***貌似关系不大。
自有朝中诸公去操心。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都督府。
首先入眼的是宽敞的大殿,摆设素净,透着一股雅致。
特别是在对门的壁上,以飞白体龙飞凤舞题了首诗,乃是东汉蔡邕所作。
“练余心兮浸太清。涤秽浊兮存正灵。和液畅兮神气宁。情志泊兮心亭亭。”
都督王西岳出自晋阳王氏,也算是文人一脉。
最喜蔡邕的飞白书法,平日与友人交谈,也会常提起蔡邕的诗作。
不过若以为此公只是文士便错了。
王西岳身兼剑阁都督与州刺史,在蜀地经营七载,手腕颇为了得。
令苏大为印象深刻的是,当年朝廷大军征吐蕃,十余万府兵从蜀地过,沿路被剑阁都督府安排得明明白白,后勤供应流畅无阻。
要知道这可是山高路险的蜀地。
能做到这一点,可见王西岳的能力。
而且吐蕃向着吐谷浑至蜀地一线扩张那些年,蜀中居然能保持大体平静。
王西岳功不可没。
若非这几年天灾频频,蜀地接连遇到地陷、山崩、洪灾、蝗灾,又发生疫毒之事。
王西岳现在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不少。
“见过都督。”***见礼的声音,将苏大为的思绪拉回现实。
向着写满飞白诗的壁下看去,看到那张槐木桌案上,有一名中年文士,正提笔疾书。
他的脸颊削瘦,鼻梁高挺。
长眉微微低垂,双眸神光内敛。
执笔的手特别稳。
哪怕***出声,依然没有打断他的书写。
直到一气写完手里的公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毛笔搁下,向***点点头,又向苏大为看过来。
“见过王都督。”
苏大为依样见礼。
“黄安县令总算来了。”
王西岳眉梢扬起,脸上瞬时露出笑意。
他的笑很有特点,先是眉梢上扬,接着是两眼微微眯起,然后带动鼻子,带着嘴角一起上扬。
鼻翼两边随之挤出笑纹。
让人看了觉得特别和蔼可亲。
“都督客气了。”
苏大为见王西岳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忙上前几步,走到桌案前:“都督不必多礼,今天召见不知是......”
王西岳显然也没有真正起身的意思,屁股往下挪了挪,拈须笑道:“苏县令快人快语,实不相瞒,确实有一件事。”
在他说话的时候,苏大为注意到,在殿中还侍立着一些人。
分别是都督府的署官。
有掌文书的,有掌缉盗的,有掌钱粮器物的,有管农事的。
看上去,在苏大为来之前,王西岳与这些官员正在议事。
***向苏大为递了个眼色,径自走到一侧站入署官行列中。
都督府有自己的一套行政机构。
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而且在唐时,常将管军的都督与管民的刺史合二为一,权力更大。
只不过还缺了“假节”这一项,所以仍是流官,做不得“土皇帝”。
“苏县令,你看如何?”
王西岳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令苏大为愣了一下,他略有些尴尬的抱拳道:“王都督刚才说的什么,能否再说一遍?”
这话说出来,立刻惹恼了旁边站着的一名官员。
乃是都督府中司马,名许穆之。
此人身高七尺余,双眉浓黑,双眼炯炯有神,唇上生着一圈虬髯。
双肩雄阔,神情彪悍。
他向苏大为冷冷道:“都督与你说话,你却心神不定,苏县令未免有些失礼。”
随着他的声音,站在他身边的一些官吏,录事参军、司功、司仓等官员,一齐向苏大为看了过来。
殿中空气霎时有些凝滞。
***轻咳一声道:“苏县令近几日在下面忙蝗灾的事,颇为辛劳。”
“辛劳?这里谁不辛苦?”
许穆之一指身边的录事参军牛大年道:“牛参军为了公务,已经两日夜没合眼,难道只有苏县令辛苦,大家都不辛苦?”
苏大为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略微有些不快。
他虽然在蜀中任黄安县令,但那是朝廷,具体来说,是天子的紧急任命。
是为了扑灭蜀中疫毒。
单以品级和履历而论,他也未必就比王西岳弱。
区区一个司马,从五品上,距离苏大为的品秩还差着老远。
居然也敢大言不惭,当堂质问。
“大家都辛苦,但也没必要小题大作。”***也有点脾气上来。
一双眸子微微一眯,眸中透出锐利光芒:“都督与苏县令议事,我等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狄法曹还真是护着苏县令,听说你们私交不错,莫非......”
“穆之!”
王西岳提高声音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喏!”
一句话喝退许穆之,王西岳转向苏大为,脸上重新堆起笑容:“下面的人不懂事,苏县令千万别往心里去。”
“呵,许司马说得不错,大家都很辛苦,这话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苏大为向着王西岳,微微一笑:“王都督有事尽管吩咐。”
“哎呦,这话说的。”
王西岳忙不迭的站起来,绕过槐木桌案,主动握上苏大为的手用力摇了摇,一脸真诚的道:“若不是苏县令一肩担下黄安县的事,只怕我这都督都做到头了,苏县令与我有恩,咱们的交情,岂可用‘吩咐’二字。”
说完,转头目视许穆之,厉声道:“还不快过来,向苏县令赔罪!”
许穆之脸色微变。
脸颊上的咬肌隐隐浮起。
在王西岳的目视下,硬着头皮站出来,刚要上前赔罪,苏大为淡淡的道:“不必了。”
一句话,把许穆之钉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到极点。
苏大为看也不看,转向王西岳,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公务繁忙,王都督有事还请示下。”
“哎!”
王西岳长叹一声,袖手来回踱了几步,似乎鼓足了力气,向苏大为道:“听说苏县令与武后关系......”
这句话,立刻引起全殿中所有官吏们的注意。
哪怕正在处理公文的官吏也不自觉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向着苏大为投来惊羡的目光。
谁不知道,如今“二圣临朝”。
陛下龙体欠安,朝中大小事务,悉决于武后。
没想到,这位苏县令居然抱有这么根粗大腿。
难怪,难怪连王都督见了他,都有些气短,颇有些曲意讨好的味道。
这么一想,殿中有不少官员,脸色不由微变。
想起平日里对这位苏县令,好像并不怎么尊重。
如今回想起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更有一些曲意钻营之辈,在心里不断回忆与苏大为有没有能攀上交情的地方。
想起之前居然错过与这位“贵人”结交,心中悔恨如百虫噬心。
苏大为目视王西岳,心中猜测着对方的意图。
口中平静的问:“王都督此言何意?”
“哦,没,没什么别的,就是为了蜀地的百姓。”
王西岳抖了抖衣袖,长声叹息。
脸上的神情,透着凄然之色。
“这几年天灾太多了,幸得去岁有苏县令相助,才算略定,但都督府的府库早已空了,而现在百姓田地里才刚刚播种,距离收成,还不知要等多久,我是怕......”
“都督还请直说。”
“苏县令在长安人脉深厚,你看能不能,托人跟朝廷说一声,求朝廷拨点钱粮赈济灾民?”
王西岳一直留意着苏大为的表情。
见对方没表情,心里微微一紧,改口道:“若是没有钱粮,能否减免一些租赋?”
苏大为还是没有回答。
王西岳的笑容渐渐僵住,感觉自己这次有些失算了。
没想到许穆之居然会和苏大为起了龌龊,导致出师不利。
可千万别关系没攀上,倒是得罪了这位“贵人”。
自己在这都督的位置上不知还能待多久,若是日后回长安,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更何况苏大为是“简在帝心”。
等回长安,必然会受到武后重用!
王西岳舔了舔唇,颇有些底气不足的道:“苏县令......若是我的请求太过唐突......”
“王都督一心为民,我甚是钦佩。”
苏大为终于开口了。
听到他开口,王西岳心中一块大石这才落地。
“我可以去信长安,托人问一声,但是成与不成,并不能保证。”
苏大为当然有与长安联络的办法。
不是走的传信驿站。
更直白点说,他手里至今还有属于都察寺的最高通信权。
必要的时候,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将秘报呈于李治和武媚娘的桌案上。
当然,这些是他的秘密,自然没必要挂在嘴上炫耀。
但他开口说向朝中去信,王西岳已是大喜过望。
暗道苏大为果然手眼通天。
而且他的信,很有可能会左右天后的判断。
当下不顾自己身份,主动向苏大为行叉手礼:“不论成与不成,西岳,都替蜀地百姓,向苏县令致谢。”
苏大为侧身避让:“王都督折煞我了。”
“应该的,应该的!”
王西岳猛一拍巴掌:“你瞧我,苏县令来这么久了,光顾着说话,居然连茶水都没备上,来人!”
他转头向两旁的署官怒道:“人都死光了?没见我在与苏县令谈事情吗?还不快备茶!”
“不用麻烦了。”
“要的要的。”
王西岳主动一伸手,双手捧着苏大为一只手,上下摇动道:“蜀地百姓就缺苏县令这样的官,我们盼苏县令如盼父母!”
“呃......”
不光苏大为惊讶,官署中一众官吏都是一脸懵逼。
王西岳自号当世飞白,素以文人风骨自居。
他什么时候,这样讨好过一个人?
看他此时那副献媚的笑容,这还是平日里大家见到那位一身傲骨的王都督?
这世界疯了吗!
“当世飞白”王西岳可不知自己讨好苏大为的表现,在属下看来,有多么惊世骇俗,他笑得两眼眯成了月牙。
脸上笑纹扬起,每一根毛孔都似在舒张。
拉着苏大为的手,不由分手,请他在一旁的桌案前坐下。
又催促着属下准备茶水点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讨好朝中的“贵人”。
“王都督,你这样......我有些不习惯。”苏大为有些汗颜,目光颇有些无助的投向***:大兄,什么情况?
***比他还惊讶。
他任剑阁都督府法曹时间也不短了,记忆里从未见过王西岳这副模样。
甚至就连宫中来传旨的太监,王西岳都是一副不甩对方的清高孤傲。
这人设,现在是崩了啊......
阿弥到底有什么魔力?难道给王西岳下降头了吗?
***心中震动,面上却不露分毫。
对着苏大为投来的目光,只是微微摇头。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王西岳拉着苏大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说的都是蜀地风物,还有官署中的趣事。
他口才便给,又是有心结交,拉着苏大为聊了半晌,居然妙语如珠,丝毫不觉尴尬。
又聊了一会,王西岳感觉火候差不多,压低声音向苏大为道:“苏县令,你可曾听说过?”
“什么?”
“据说,朝廷有......迁都之意。”
“哦?”
苏大为心中一震,表面却是不露。
又是问迁都的事,难道这消息已经传得这么广了,先是***,现在又是剑阁都督王西岳。
慢着!
苏大为突然心中一动,脑中仿佛一道电光划过。
王西岳今天找自己,说救济蜀地百姓绝不是主要目地。
最主要的,是想打探迁都之事。
他是笃定自己与武后的关系......
苏大为面色如常,心念电转。
迁都的事,涉及这么广吗?怎么连远在蜀地的王西岳都如此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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