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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飞凤
燕然骑在马上,梁静云的丫鬟婆子都在地上站着,如何拿下燕然?
但梁国公府也是以武传家的,有两个婆子倒是有经验,对着燕然的马腿,就是鞭子。
燕然早有防备,猛提马缰,小红马现在已经长大了,动作迅捷,它前蹄抬,躲了过去,不等两个婆子再有动作,燕然已经tiáo转马头,向岔路奔去。
“果然是丧家犬,跑得比兔子都快!”
梁静云高兴地哈哈大笑,不防彩菊猛然丢回块小石头,看着落地点,起码在梁静云马前三尺远。
这回连后面的叶雪茂和顾冰莹都笑了:“还讲究练武呢,就这准头,真丢人!”
“轰!”石头落地,却发出巨响,驾车的马惊了,忽然朝前冲去,三个女孩正仰头大笑呢,个没防备,噗通声仰头跌倒。
梁国公的车夫水平很高,个箭步冲上前,对着辕马就是鞭,马脖子抽破出血,辕马吃疼,猛然清醒,长嘶声,刹住了脚步。
就听见车里的丫鬟哭喊着:“姑娘,你醒醒,醒醒,呜呜,王妈妈,姑娘晕过去了。”
顾冰莹从马车里探出头,面下令让车夫tiáo头回府,面让自己的嬷嬷快去请大夫。
顾冰莹摔在叶雪茂的身上,毫发无伤,可怜叶雪茂和梁静云都脑袋磕在木头车壁上,昏迷了。
梁国公正在校场盯着儿子练武,听到家仆通报妹妹被杜燕然欺负,摔晕过去,怒气难消,他惹不起威远侯,还惹不起个小县令?
“展管家,拿我的帖子,找方以涵,问问他这事该怎么处理?若是今天不给个公道,我亲自和他理论。”
方以涵刚从石雄那里过来,还肚子气呢,石雄果然和威远侯大不样,粒粮食也不给,衣服被褥,也是片也无,眼看冬天来了,若是下气雪来,灾民还不冻死饿死?
听完展管家通罗





农家金凤:福慧双全 第 133 章
,方以涵非常认真地回复说:“这事儿我知道了,现在立刻便去tiáo查,等有了结果,会回复贵府的。”
“我的话不能作数?你还要tiáo查,你把我们国公府当什么?”
展管家仗势欺人,个奴仆,竟然敢用手指着方以涵。
方以涵也是好脾气,居然也没有发火,等他说完了,这才解释道:“我哪怕走个过场,也得听两方的人说话,不然,朝廷的律法何在?”
展管家以为方以涵不敢维护杜家,这是间接示弱,趾气高扬地走了。
梁静云回到家就清醒了,后脑勺上碰了个大包,疼得直掉眼泪,她等到天黑,也没见县衙那边有个说辞,气得摔了杯子。
第二天大清早,展管家就找上县衙,方以涵却出去了。
守门的老苍头给展管家说:“知县大人找元帅去了。”
“他找元帅做什么?”
“啊,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方以涵能找石雄做什么?朝廷的粮草运到,他是老虎拔牙去了。
石雄是个贪心的,朝廷送的和地里长的,都想据为己有。
方以涵拿出座师的信函,嘴里客气道:“请石元帅高抬贵手,我知道今年的庄稼都是你们种的,可朝廷没有允许你们屯田呀?不然为何还给你们送来粮草呢?”
石雄知道方以涵是给威远侯添堵来的,若不是西疆成了这样的局面,威远侯也不会放了军权,回京做傀儡尚书。
方以涵笑起来猥琐的面容,严肃地板着,居然也有副正气凛然的模样,石雄又看了看信,他和杨伟忠地位差别太大了,到底该如何和方以涵相处,上面又没个提示,万做错了,坏了阁老的大事,他石雄丢官罢职是小事,丢了命就太划不来了。
石雄掂量再三,同意拨给方以涵三百万斤粮食。
两万多的灾民,三百万斤粮食分下去,人还不到百五十斤,勉qiáng能熬到明年春。方以涵很不满意。
“方知县,你知道朝廷才送来多少?五百万,给你分了大头,知道不?”
方以涵心里腹诽:秋收不下千万斤的粮食,你怎么不说呢?但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他暂时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方以涵人虽瘦小,性子却倔qiáng,他来西疆时,是不会骑马的,这才几个月,已经可以策马奔驰了,他离开帅府,急急回到县衙,迎面却碰上了展管家。
展管家连han暄都没有,开门见山地问:“方知县,国公府的事儿,你tiáo查清楚了吗?说吧,还要几天?”
方以涵进屋坐下,到了杯白开水,抿了口,抬抬眼皮:“梁姑娘堵了杜姑娘的路,还骂她丧家之犬,你昨天怎么就不说呢?”
展管家还真不知道是自己的主子欺负人,反而吃了亏,时接不上话茬。
“两方都有错,我的意思,各退步,就不要追究了。”方以涵想息事宁人。
“那怎么行?杜姑娘放炮惊了我家姑娘的马,我家姑娘受伤了。”
“人活脸,树活皮,你家姑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人是丧家之犬,你给解释解释,杜姑娘怎么丧家之犬了?并且,杜姑娘好好的走路,你家姑娘坐着国公的马车,把路堵上,还先开口骂人,我该怎么处理?要处理,也得先追究梁姑娘的罪责,她逾矩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公子,公子
“你敢!”
“维护朝廷律法,乃是我们做地方官的职责。”
“方知县,我劝你还是有点眼sè的好!”
“展娃,我眼里只看朝廷的律法,只维护皇家的尊严!”方以涵怒了,声音肃然,面sè如han冰般。
展娃掩口唾沫,sè厉内荏地辩解:“我们国公府,可是太宗皇帝敕封的。”
“所以呀,国公府出来的人,言行,都不要辱没了太宗皇帝的厚爱!”
展管家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方以涵居然是个刺儿头,骨头这么硬,口齿这样犀利,他说不过,又不敢打,只能气呼呼地tiáo头走了,回到梁府,添油加醋地告方以涵恶状。
梁国公气坏了,骂展管家:“你没有带人去吗?手都让猪咬了?我怎么养了你这样没用的东西,不敢惹威远侯,方以涵算什么东西!”
展管家任由梁国公的唾沫星子溅在脸上,也不敢擦把,好容易听到声“滚”,赶紧退了出来。
叶雪茂摔得比梁静云还厉害,醒来后不仅头晕,还恶心呕吐,原以为以梁国公的威仪,bī杜燕然赔礼道歉,谁想被方以涵顶住了,肚子怨气无处散发,躺在床上,直哼哼。
顾冰莹乃是始作俑者,反而点伤害也没有,她假惺惺提着点心,先看了梁静云,又看了叶雪茂:“叶姐姐,你听说过没有,杜燕然还有个姨母,就在西疆。”
“嗯,听说了,杜燕然她娘生孩子,不是姨母在照顾吗?”
“你就没有觉得奇怪?杜燕然可是个内地的乡下孩子,怎么会在这样远的地方有亲戚?”
“对呀,顾妹妹,你知道为什么不?”
“我不知道,只是刚才听人提了句,忽然有所疑惑。”
叶雪茂想了想,忽然抬手指着顾冰莹:“去冬,扈将军到什么地方,外面的鞑子就打什么地方,我爹特别奇怪,为何鞑子就盯上他了?威远侯治军严格,只有这个扈将军,因为有依仗,敢对威远侯阳奉yīn违。”
“你说,咱们玉湾城,有鞑子jiān细?”
“我怎么知道?只是觉得奇怪的很。”
顾冰莹走了,叶雪茂却坐不住了,她越想越觉得奇怪,等到父亲回来,便把顾冰莹的话,都说了出来:“爹爹,杜仲德好好的举人不当,跟着侯爷跑到西疆,侯爷进京,他反而留下来,去跟个小知县,女儿越想越觉得奇怪,还有他家莫名其妙就出现个女人,说什么是大姨姐,他是哪里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姨姐?”
叶将军是个粗人,喜欢舞枪弄bàng,这样复杂的问题,他不喜欢去想,便皱着眉头:“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头还疼呢,好好将养,别乱七糟地想东想西。”
叶雪茂不服气,第二天忍着难受,跑去找梁静云,不光说了上面的话,还和梁静云商量番,脑补了更多的材料。
叶雪茂走了之后,梁静云立刻把话全都说给了梁国公。
燕然忙着搬家,还要和娘亲照顾小弟弟,根本没想到,外面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这天,她出门买菜,看到王力刚。
“王叔,你怎么来了?”
“然姑娘,你爹被抓了,说他是鞑子的jiān细!”
燕然焦急地问:“我爹现在在哪?谁抓的?”
“石元帅,刚才在帅帐,现在不知道。”
“走,我们看看去。”燕然忘了手里还提着篮子白菜萝卜,沉甸甸的。
王力刚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到家杂货店门口:“我等会儿来取,给我看好了。”
虽然威远侯曾经对军士严格要求,不许扰民,可王力刚凶蛮的表情,吓得杂货店老板个劲点头




农家金凤:福慧双全 第 134 章
:“行,我看好。”
王力刚让燕然骑他的马,自己在后面跑,出城时,他从驿站拉了匹马,在后面追上来。
燕然的红马和王力刚这匹要上战场的马还是不能比的,到军大帐前,她的腿都颠得麻木了。
王力刚跑进去为她通报,石雄却不许燕然进来:“她个小孩子,懂什么?不许进!”
“石元帅,杜姑娘可是立下大功的奇人,虽然杜先生辞了职,但杜家为朝廷立下大功,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许进来就是不许进来,什么为朝廷立下大功?他是jiān细,那些不过是为了迷惑老侯爷的眼睛。”
王力刚嘴笨,说不过石雄,只能遍遍地道:“杜先生为何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西疆做jiān细?做jiān细无非是有利可图,他图的什么?”
这个最质朴的问题,石雄根本答不上来,他只能反复说道:“杜仲德家的那个女人,是从关外进来的,她男人脸的大胡子,就不是汉人,他们不是jiān细,如何会勾结在起?大姨姐,谁信哪,他们夫妻从小内地生内地长,如何在这里有个大姨姐?被卖到这里?,骗谁,哪有这样巧合的事儿?”
王力刚也回答不上石雄的话,他不过帅帐亲兵二头领,也没法和石雄抗衡,只能遍遍说好话,石雄烦了:“滚出去,不要让我下令,打你军棍!”
石雄不懂用兵打仗,对亲兵就特别好,因为这是关键的时候,救他命的人,不然,王力刚也不能磨叽这么长时间。
王力刚垂头丧气地往外走,还没到辕门,就听见声马嘶,居然有些熟悉:“不可能。”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侯爷走了,公子也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个穿着藏青sè骑马装的年轻人,股风地扑向帅帐。
王力刚揉了揉眼睛:“公子,公子!”他高兴地叫起来。
元帅大帐的侍卫,没有个人上前阻拦,慕容博下子便揪住了石雄的领口,把他拉出了椅子:“你是猪啊,怎么就不想想,咱这西疆,以前什么样?鞑子用的着不远万里弄个jiān细过来?”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杜仲德为何不能有个大姨姐被人贩子卖到这里?你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多了,你想过自己能当上元帅吗?”
☆、第一百三九章 世叔和大哥
“放开手!”石雄最忌讳别人议论他的能力,慕容博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叫了起来。
慕容博依然扯着石雄,凶狠地瞪着他。可怜石雄五十岁的糟老头个,平日里动笔杆子还可以,动手却差多了。
帅帐的亲兵,多数都是威远侯培养的,他们根本不敢和慕容博动手,只有几个想拍马pì的,围上来不停地求告:“公子,公子,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手!”
石雄怒吼了声:“你们快点救我,不然,军法从事!”
这几个亲兵互相看看,忽然发声喊,把石雄和慕容博拉开了。
慕容博跺脚:“石元帅,我每天和杜家人在起,若他们是jiān细,我也是jiān细,你把我和杜仲德关起吧。”
石雄却不敢,只对着慕容博怒吼:“胡闹,滚出去!”
燕然正在辕门外焦急地转圈儿,忽然看到威远侯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过来,老头脸疲惫。
“侯爷!”燕然急忙行礼。
威远侯收住马,立刻有侍卫搀扶着他下来。
“请传报声,我要见石元帅!”
守门的兵士,有个飞跑进去。
很快就又跑回来,还大喊着:“石元帅有请威远侯!”
威远侯对燕然招招手,示意她起走。
到了帅帐,石雄衣衫已经整齐了,帽子下的头发还凌乱着,他对威远侯拱拱手:“尚书大人!”
“我还没上任,石元帅,杜仲德曾经是我的师爷,他若是jiān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如,趁我刚好回来,把事儿问清楚吧?”
“怎么敢劳动老侯爷!”
“这事儿我必须弄清楚,若杜仲德真是jiān细,我会上表自请处分,若他是清白的,我也能安心回京城,你带人审问吧,我就旁听下,绝不干涉军务。”
石雄跟牙疼似的吸着气,心说,你这还叫没干涉,那什么是干涉了?
这么多年,石雄虽然背后做了不少小动作,可当着威远侯的面,还是不敢说“不”字。
杜仲德很快被带上来,石雄已经对他用了刑,走路踉跄着,额头上,还有团血迹。
“叩见老侯爷!”杜仲德跪了下来,“侯爷,对不起,我给你丢人了。”
“说吧,你大姨姐到底怎么回事?”
杜仲德把丰娘告诉他的话又说了遍:“拙荆当年非要跟着来西疆,就是为了这个姐姐,老侯爷,石元帅,我真的是清白的,我的连襟家,都是前些年被迫出关的汉人,他们不是鞑子jiān细,也没必要当鞑子jiān细的,侯爷没来西疆,这关口还不任由鞑子来去?根本不需要jiān细的。”
石雄却不肯信,他不能运筹帷幄,不能上马杀敌,当上元帅,心里总是空空地没个着落,现在好容易发现威远侯身边,居然潜伏了个鞑子jiān细,总算有个证明自己能力的地方,怎肯轻易否定了?
石雄不肯认输,便皱着眉头想要说服威远侯。
老侯爷刚才路急奔,也是累了,靠在椅子背上,半阖着眼,他似乎信心十足,知道石雄肯定会放人样。
帅帐里只听见石雄个人在聒噪,但他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威远侯声不吭,石雄很快也闭上嘴巴。
“报”传令兵的大声呼喊,远远地传了过来。
石雄看了威远侯眼,示意自己要处理军务,可惜老侯爷根本不为所动。
他是即将上任的兵部尚书,石雄的顶头上司,监督属下处理军务,那是正当。
石雄无奈,连燕然慕容博等也不赶出去,便坐在大帐间的案台后面,命传令兵进来。。
“报!石元帅,扈林西扈将军,带着许多人在关口求见!”传令兵递上封信。
“扈林西?他还活着?”石雄愣了下,急忙拆开手里的信,匆匆看了遍,吸口气,然后又仔细看了遍。
燕然看着石雄的表情,他脸上涌出股狂喜,随即迅速地又脸为难,似乎拿不定主意。
石雄把信交给威远侯:“老侯爷,你看?”
威远侯接过来看了,把信递了回去:“扈林西还活着?策动了关外的汉人,想要重返家园?还有几百名勇士,想投到石元帅麾下效力?”
石雄点了下头:“侯爷,你说该不该接受呢?”
“这是你的事务,该如何处理,自己看着办吧。”
石雄直盯着威远侯的脸,确定老侯爷并不是说反话,便眉毛扬:“侯爷,下官认为,扈林西虽然有错,但对朝廷还是片赤胆忠心,应该让他重新归队,我这里就给朝廷上奏折,把事情讲明,恢复他的将军身份。”
慕容博忽然chā话:“石元帅,你做事可真公平公正,




农家金凤:福慧双全 第 135 章
被鞑子掳走的人你都不觉得是jiān细,杜先生只是关外有个亲戚,就成了jiān细了?”
石雄猛然抬眼皮,射出狠毒yīn沉的光芒,但迅速遮掩过去,摆出和蔼的笑容来:“贤侄此言差矣,扈将军心为国,有目共睹,他若是jiān细,怎么会让自己身处险境?鞑子每次,都攻打的是他守的关隘。”
“石元帅,别人守的关隘,会放鞑子过去吗?”
石雄气得瞪着慕容博:“你这是qiáng词夺理,扈将军是jiān细,你有证据吗?”
慕容博哂笑声:“石元帅,杜先生是jiān细,你的证据呢?”
石雄磨了磨牙,扭过头脸委屈地对着威远侯:“侯爷,扈将军也是跟着你来西疆的,他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
慕容博抢过话头:“石元帅,我父亲也只和以前的扈林西打过交道,他被鞑子掳走,不会变节投降吗?还有,杜仲德若是想做jiān细,为何会投奔个根本就不管军事的县令,而不是投奔到你的麾下?依我看来,你这是恨他没给你面子,假公济私,打击报复!”
石雄气得站了起来:“侯爷,我是那种人吗?我对朝廷,那是片丹心,可昭日月!”
杜仲德跪着往前爬了步:“侯爷,我杜仲德放弃前程,跟你来西疆,也是为了报效朝廷,这里,也是片丹心,可昭日月!”他指着自己的心口。
石雄瞪了杜仲德眼。
杜仲德气得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我杜仲德,若是言不由衷,表里不,给鞑子做jiān细,便让我出门遭雷劈,死后入十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威远侯看了看杜仲德,又扭头看着石雄。
石雄被侯爷的眼光盯得浑身直起毛毛汗,杜仲德拐着弯儿骂他是言不由衷、表里不,他心里是怒火万丈,恨不得立刻拔剑让他血溅大帐。
可惜,他也只是那么想下,石雄有些恨自己不够有魄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连骂声杜仲德都不敢。
慕容博依然不依不饶,火上浇油:“石元帅,整个西疆军都知道,扈将军是你的亲信,他叛变投敌,是不是想要策反你呢?你连考察都没有,便立刻同意他的请求,还要上表朝廷,给他回复身份,你是不是已经和他里应外合,准备献关给鞑子?”
“慕容博!”石雄气得跳起来,椅子都带倒了,帅帐噼里啪啦阵凌乱。
威远侯静静看着石雄。
石雄咬着牙不说话,知道今天若要接受扈林西,就得放了杜仲德。
“杜仲德,你有没做鞑子jiān细,自己知道,若是下次让我抓住了,别说是侯爷,就是阁老来,我依然要宰了你!”
杜仲德咬牙恨恨地瞪视着石雄:“谁做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求老天睁开眼,把这世上的恶人坏人,全都劈死烧光,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威远侯站起来:“好了,杜先生,你是什么人,有眼睛的都能看到,起来吧。”
压着杜仲德的两个士兵松开手,王力刚赶紧过去,扶他起来。
燕然看爹爹摇晃了下,咬牙站稳,心疼不已。
石雄狠狠瞪了杜仲德眼,心说:“等着,只要你不跟着威远侯离开西疆,看我如何踩死你。”
威远侯站起来:“石元帅,咱们是不是去看看那些归来的民众呀?扈林西信,不是还说了吗?还有几百个勇士,希望能投入军,为国效力呢。”
“这个?侯爷,你说,他们可靠吗?”石雄到了现在,还想给威远侯下套儿,他明明希望扈林西回来,帮他治军,又怕扈林西真的是jiān细,他想要威远侯承担这个责任。
“你不是说扈林西很可靠吗?”威远侯把球踢了回来。
石雄见威远侯不上当,咽了口唾沫。
燕然不再关心威远侯和石雄打机锋,只想早点让爹爹回家,好请大夫为他敷药诊治,没想到杜仲德居然没答应:“你姨母姨夫,肯定也在关口呢,咱们迎接他们去。”
“爹爹,你身上有伤。”
“不要紧,挨了几棍子,你爹还不至于那么没用。”
“爹,我去迎姨母他们,你还是好好诊治下,咱们家,就靠你支撑呢。”燕然说到后面,声音都颤抖了,爹爹无缘无故受此劫难,她都心疼死了。
慕容博挤过来:“杜世叔,我陪然妹妹去迎接姨母,让王大哥送你回去吧。”
王力刚诧异地看了眼慕容博,很不忿自己被叫大哥,杜仲德却高级别的做世叔,他看着比杜仲德年龄大的呀。
☆、第一百四十章 喜相逢
燕然拗不过爹爹,跟着他去关口迎接姨母家,慕容博却被侯爷带走了。
大峪口的城门外,足有几千人,最前面的几百个,排着整齐的队伍,个个挺xiōng凹肚彪悍威风,他们跟在扈林西的身后,这是要投军的,后面才是扶老携yòu,拖家带口的百姓。
石雄害怕有变,站在关口的城墙上,下令扈林西和他带领的军士:“下马,放下武器,自缚其身。”
“元帅,元帅”扈林哀求了几声,见石雄不为所动,他只好扭头下了命令。
城门开了个窄缝,只能容人通过,扈林西和他的人个个从那边过来,立刻就被里面的士兵围住,每个人都有三人看守。后面的百姓,石雄也个都不敢大意,哪怕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婆婆,也有士兵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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