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上位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一双手往下握住瓜瓜的命根子,他浑身软的一哆嗦,此时便是这女人要他的命,他也流着口水给了。
“小心肝,小sāosāo,你可想死我了,晚膳我一见你便没了三魂七魄呀。”他一把抱住柔儿往屋里去,一手把门轻轻关了,顿时外面的冷风不见了,他那被欲火烧的快成了骨头渣子的身子立马便哆嗦起来,这单单还只是沾了柔儿这小sāo娘的身子把了。
“嗯~”柔儿一摸摸了一手黏腻,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原来是泄在了外面。
“小sāo货,天底下怎有你这等软的面团似得身子,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黑夜里就听见有人吧唧吧唧嘴的声音。
“真个没出息。啊~别弄那里,好人,揉哪儿呢~”
浪声浪语,嘴上没个把门的,任是个男人听见了也要骨酥筋软,更别提那些个还没开过荤的小青年。
这瓜瓜一副心肠霎时便被勾住了,在那柔儿身上又是钻又是磨的不消半刻钟又泄了。
那柔儿是个怎么填都填不饱的,所经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挣得个好本事,哪样的男人有本事能让女人舒服,只经她一眼便被看个七七八八,因了这个缘故,有知晓她本事的,便会拿了银钱来请她,谁家姑娘要说亲,要是怕男方有隐疾的,便会让她给看看,这一来二去的,她倒是把自己这见不得光的爱好给弄成了个赚钱的行当,每月里能给她男人赚不少钱,故此,两口子便相得益彰,她玩她的,他就擎等着收钱。
这瓜瓜外表看起来瘦弱,可那活儿大,她看了第二眼就看中了他,只是没想到这小子沾过的女人少,把持不住,都第二回了还是这么没用,不过,只要经过她的tiáo,教,定是个好的。
可她却没那么多功夫弄个穷鬼,拿了银子便给人办事,那个她第一眼就看中的壮汉却是不能动的,只能勾的他找老相好。
至于他那老相好是谁,她就没兴趣知道了,能得大nǎinǎi费心费力的折腾,无外乎就是那些人。
铁柱本是浅眠,听着动静他就醒了,可能是自小失怙的缘故,在外面做工他向来保持一份警惕心。
这会儿听着那边炕上的yín声,浪语,他这血气方刚的早就捂了一头汗,身体绷的死紧,明知继续听下去要出事,可他就是站不起来,那女人的声音就跟有魔力似得,又sāo又浪,他一边不耻一边上瘾。
“啊~啊~好人,用点力,快了,就快了。”
断断续续,就跟喘不上来气似得,可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天上劈下一道闪电,一道黑影正正好映射到了窗户上,铁柱猛的跳了起来,再去看时候,外面又是漆黑一片,好似方才只是他心虚的幻觉。
他这一动惊扰了那对野鸳鸯,一阵叽咕之后,铁柱便觉自己后背贴上来一个滑溜溜的女体。
“来啊~来啊~”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脑后炸响,他一把将人掼倒在地,低喝,“滚!”
“别这样嘛,来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铁柱口干舌燥,心里警铃大作,铁爪似得的手攥住柔儿的手臂,提着她就给扔到了门口,嘭的一声关上门,大踏步摸到瓜瓜那里,摸到人就按在炕上狠揍了一顿,揍的对方哭爹喊娘。
那柔儿拍了半天门不见里头有动静,光着腚捂着xiōng悻悻然跑了。
“害人jīng,你会害死我们的,明儿就给我滚蛋。”
那瓜瓜早被他揍的鼻歪嘴斜,话也不能说了,只会躺在炕上哼哼,像是半死不活。
铁柱只觉得今夜处处透着邪气,尤其是刚才那道人影。
他点亮了灯,不打算睡了,就怕那光溜溜的sāo女人再回来。
他猜到女人是谁了,就在晚膳的时候跟瓜瓜眉来眼去的那个送饭的小妇人,
宠妾上位记 第 57 章
在男人面前扭腰摆臀,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咔嚓!”
“轰隆!”
雷声渐近了。
不过一会儿,便有个清秀丫头敲门来问罪,说是那光溜溜的小妇人被自己男人给逮个正着,被打的招供了,现要拿人问罪,此为丑事和旁人没甚相干,只要那jiān夫。
铁柱自小是个孤煞,惯会明哲保身,除了那几个真正被他放在心里的,旁人都算个屎,这瓜瓜和他非亲非故,他犯不着为了保他把自己也搭进去,因此他往瓜瓜嘴里塞了他自己的臭袜子,提拎着就给扔了出去,还好言好语的像人家赔了罪,只说自己睡熟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被牵连,明儿个若是东家发火把他们撵出去,那他们这一天的活计就白干了。
不想,等着他的不是杖责怒火,反而是一顿艳福。
走了个不知羞耻的,来了个相对含蓄的蒙脸人。
屋门被qiáng风吹开,yīn风阵阵,这女人便在一阵烟雾之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昏黄如豆的烛火下,便见这女人穿了一条百褶石榴裙,艳粉sè掐牙蝴蝶花的褙子,身段袅娜丰腴,随着她的走近,他便闻到浓郁的香粉味。
“您是……”他站起来,往后退,只觉今晚上倒霉透顶。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小哥,春宵苦短,莫问出处,你该携了狐仙的手,与狐仙共赴云雨巫山才是。”说罢,轻解罗裳,便要自荐枕席。
“……”铁柱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响也没反应过来,他虽壮硕如牛,一身肌rou令他看起来年纪不详,少年老成,可到底经历的少,也爱听集市上那些说书人讲神仙鬼怪的故事,什么狐仙报恩传,什么艳鬼半夜来,什么风流枉少年……
这、这难道是他的果报来了?
他在脑海中使劲思索自己可曾救过狐狸,可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可这自称是狐仙的已经扑了过来,抱住他就是一顿亲,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的xiōng膛上勾画摸擦,弄的他浑身燥热,连连后退。
“你还等什么呢,我便是那前来报恩的狐仙啊,今夜之后便飞升去了,你乃是我最后的情劫,好哥哥,便成全了我吧。”
“我……”铁柱被压在炕上,双手张着,已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好香,身子好软,像小娇娘。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可以猜猜最后的“狐仙”是谁哇,o(n_n)o
36落地成灰
“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表妹,表哥可说的对吗?”他挑起柳月的下巴,看着她惊慌的眼睛道。
“表哥,夜深了,我们、我们安歇吧。”她目光闪烁,避而不答。
外面雷电交加,她怕的要死。
“表妹没有什么要跟表哥交代的吗?嗯?”他语tiáo温柔,声腔惑人,真个能让人不小心醉死了去。
柳月摇头,目光闪烁,“那日确实是表哥没有留宿月儿这里,月儿人卑力弱,不能替表哥掩饰过去,是月儿笨。”
“不,你不笨。罢了,如你所想便是。”
她顿时欣喜,娇怜怜的喊了一声,“表哥。”
然而,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是否真如她期待的那般,只看明日清晨的结果。
门外,银宝满面han霜站在抄手游廊上,金宝则蜷缩着坐在栏杆上,等看见卧房的那盏小灯也灭了之后,便道:“咱们走吧,相信大爷,今日之辱必会还击。”
“谈何容易。”银宝摇摇头,叹息一声,拢着手,踱步离去。
金宝随之跟上,面sè不忿,“不是你说的吗,人无欲则刚,只要往后咱不吃他家的饭,不求他家办事,谁也不能糟践大爷。”
“说是这般说的,可你忘了吗,姜姨nǎinǎi还在侯夫人的辖制下,那可是爷的生母。”
金宝磨了磨牙,冷哼一声,头一横就大踏步走远了,撂下话道:“我去巡视一下秦姨nǎinǎi找来的那几个短工。”
“去吧,府里也没个护卫寻院,女人又突然多了起来,免得出事。”
“咔嚓!”一声响雷,铁柱像是pì股被芒刺扎了一下似得,猛的跳了起来,推开身上的女人就跑了出去。
蒙着红面纱的女人使劲捶了一下炕,掩上衣襟,匆匆离去。
铁柱梗着头往外跑只想躲开那“狐仙”,不想他对这府里不熟,抬头四顾,周围黑漆漆的也不知到了何处。
“铁柱哥。”
他猛的回身,闪电倏然劈下,便看见了一张苍白的小脸。
“娇娘……”他激动的无以复加,抬脚就往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她低叫一声。
“轰隆!”
又劈下一道闪电,这一回他看的清楚了些,娇娘正穿着一件暗纹斗篷扶着柱子站在回廊上。
“你怎会在这里。”铁柱僵立在院子里。
“我怎会在这里,你真的不知道吗?”娇娘惨笑,“我正要问问你,你为何来了这里。”
“我、我不知你在这里,我只是来帮工的。”铁柱结巴道,“你哭了,别哭,别哭。”
他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看不得他的小娇娘哭,但凡她哭,他就心疼的要命。
“你想毁了我吗!”娇娘压抑着低吼。
“不是,不是的。”你怎么会那么想。
“那你为何来这里,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后悔了是吗?可是晚了。”她掩面低泣,“铁柱哥,你走吧,有人要用你陷害我,你不知他身边有好多美女蛇,我就要被吃的骨头不剩了。”
铁柱一怔,脱口而出,“我带你走。”
雷声轰隆淹没了她的低声嘶吼,可铁柱还是听清楚了,“小树林里,你为何不带我走,现在,晚了。你滚!”
“娇娘,奔者为妾,我不能委屈了你。”
“别说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能帮你什么吗?”
墨sè深夜,当闪电再劈下是,那红柱旁便不见了玉娇娘。
铁柱如置身梦中,恍惚捶头,今晚上他到底是怎么了,先是一个sāo浪,女人,后是一个狐仙,再后来竟然娇娘也出现了。
这诡异的姜府,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掉头,沿原路疾跑而去。
“蠢货,送上门的都不吃。”回廊上,秦姨娘一边扯下头上的纱巾一边咒骂,在月亮门处冷不丁和一个进来的小厮撞在了一处,可把她气坏了,劈头便骂:“哪个不长眼的撞老娘,找死吗。”
“呦,是秦姨nǎinǎi啊。”金宝躬身后退,连忙打千作揖。
“呦,是金宝大爷啊,我当是哪个胆儿肥的呢。”
“姨nǎinǎi这是打从哪儿来啊。”怎到了这偏僻的地界。
秦姨娘虚张声势,“我去何处还是跟你交代,咸吃萝卜淡cào心,滚蛋,别挡老娘的路。”说罢,拂开金宝匆匆溜走。
金宝呸了她一口,沿着秦姨娘来时的路径往下人房去,等走到那几个短工院子门口时,猛的停住脚,低骂道:“作死的畜生。”
气冲冲
宠妾上位记 第 58 章
撞开了所有的屋门,张口便吼:“都给我滚起来。”
“这位大爷,深更半夜的,可是有何吩咐?”铁柱擎着烛台率先出来,弓着腰讨好的问。
金宝张了张嘴,他还没蠢的没证据就随口乱说,挠了挠头便道:“查夜。”
“噢噢,原来是查夜啊。”住在东头屋子里还没睡醒的爷几个懦懦点头,王大叔把自己人数了一遍,数来数去都差一个,心脏顿时一塞,颤巍巍的看向铁柱,“瓜瓜呢。”可别是去做那偷jī摸狗的勾当去了,他们要被那死小子连累死了。
“瓜瓜?”铁柱端着烛台在院子里照来照去,“半夜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听着动静像是出去撒niào了吧。”
“可能歪在哪里睡着了也不一定,我们找找,大爷,我们这就找啊。”王大叔的儿子也端着烛台在院子里找人。
金宝冷笑,“莫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他一向老实,不可能,不可能。”王大叔急的浑身冒冷汗,没头苍蝇似得在院子里转悠,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烛光,便听王大叔哎呦一声,不知踩到了什么,咣叽一声就摔倒在地。
“爹。”王大叔的大儿子赶紧来搀扶。
“嘿,在这儿呢。”铁柱往地下一照,便见瓜瓜正光着腚躺在墙角下,浑身已经冻的青紫,昏迷不醒。
“大爷,您看,一个也不少。”铁柱谄笑道。
“呔!怎么是光着的。”金宝的目光逡巡着这几个人,恨不得吃了他们。
“这小子从小就喜欢裸睡。”铁柱立马解释道。
“是、是,他最喜裸睡。”王大叔立马跟着附和。
此时,噼里啪啦的便下起了冰雹,狂风大作,冷的人直打han颤。
金宝抓了抓头,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都回去睡觉吧。”提脚便走,心里存了事,步履匆匆,只想回去跟银宝说说,他脑子聪明,一定知道这里头的鬼。
待他一走,王大叔等人便慌了,这瓜瓜莫不是撒niào的时候被冻死了吧。
秦姨娘一回到自己的卧房便吓的猛guàn自己茶水,暗怪自己不该把持不住去弄那根铁柱,这事要是被大爷知道,她少不了一个死啊。
“这可怎么办,怎么就那么倒霉遇上了金宝。巧儿,死丫头,出来。”
“姨nǎinǎi。”巧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双眼已肿的跟核桃似得,见着秦姨娘便使劲磕头,“姨nǎinǎi饶命。”
秦姨娘心存邪火,拔下自己头上的金簪子便戳她的后背,“我不是要你给我把风吗,你人呢,啊。”
巧儿哭叫着躲避,“奴婢怕,怕啊。”
“你怕什么,有事儿我顶着,跟你有甚关系。”
戳了一会儿,火气降下去不少,她qiáng自镇定,怨恨道:“这能怨我吗,还不是那冤家,我这都大半年挨不着他身子了,你说咱家这大爷是不是被酒sè掏空了身子不能人道了。”要不然,他怎会宁愿看画册也不要她。还有那个蠢货,像她这么活sè生香的美人,他竟然不要,一个个的都怎么了这是。
“我又不是人老珠黄。”她呜一声就哭起来,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跑回床上捶被嚎叫,“老天爷啊,我没法活儿了。”
巧儿跪在地上哭个不停,抽噎可怜。
冰雹像玻璃珠子那么大,从天而降,砸在人身上怪疼的,娇娘不走正门,从窗户上爬了进来,本以为万无一失,当她落地时,便和小草大眼瞪小眼。
昨夜拼拼乓乓,也不知下了多久的冰雹,她本以为自己会彻夜不眠,毕竟别人霸占了她的东西不是,然,在小草的催眠曲下,她竟是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只是翌日清晨她醒来的早,鼓声还未起,天黑如沉墨时,她便梳洗整齐,穿戴妥帖的等着凤移花的到来了。
这个男人至少没有让她失望,她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临走时朝她一笑,意味盎然,她感受到他的纵容,心中熨暖,倏然便想起一句话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也许,他纨绔风流的皮囊下还住着另一个灵魂。暗自啧啧,摇头甩去,
他走之后有半刻钟,狂风乍起时,吹的院中梅花乱飞,枝摇横斜,天际滚滚而来惊雷,倾盆便下起一场大雨,瞬息又将梅花从肃冷的空中打了下来,沉没入泥土里,落红有情皆化作春泥更护花去了。
滂沱大雨一直持续到天空泛白时才稍有停歇,趴在窗前,她便看见姜妈妈顶着一把水墨丹青的油纸伞匆匆跑来,泥点湿了裤脚,脏了裙摆,那总是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东倒西歪的,形容十分狼狈。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如此失仪的姜妈妈,心里却觉甚好,生而为人,哪能处处端着,狼狈一回未尝不是畅快事。
只她一来便训斥小草,训完了小草又来劝她。
“如夫人,外面风雨交加,雷鸣电闪,怕是……反正,咱们还是关上窗户老实呆着吧,老奴继续教您绣花,今儿个咱们学习一种新针法如何?”
“怕是什么,妈妈怎不说完,妈妈怎又犯了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我这人可笨着呢,从来都不会猜谜语。”她笑盈盈望着她,存了逗弄这老妈妈的心思。
大雷冷不丁劈下,惹得姜妈妈哎呦一声,把小草推搡出去,紧紧关上门,匆匆爬上塌,不经过她的同意便把窗户紧紧关闭,然后坐到她的对面,面容萧肃畏惧,神神秘秘的道:“您难道就不怕吗?”
娇娘顿时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道:“怕什么?”
姜妈妈咽了咽口水,指着老天道:“雷神电母啊。那是专门劈妖jīng的。”
娇娘猛然醒悟,懒洋洋的又推开窗趴了回去,“妈妈说的莫不是九天雷劫。”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姜妈妈赶紧点头,“老奴冒着大雨过来就是为了提醒您的。”
“妈妈有心,只是我却不需要。若是雷神电母能一个大雷下来把我劈回家里去,我是感激不尽的。”
“真的?”姜妈妈默念一声阿弥陀佛,暗想这一尊还是大神呢,随即便放松身子,笑道:“您是想家了?”
“想了。”她双手置在窗栏上,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目光飘向远处,看着那一道撕裂天空的雷电,她真想愿望成真。
“妈妈,讲个神志鬼怪的故事听听吧。”
“这怎么好呢。”故事里的狐仙花妖啊,要是您的姐妹亲戚那可怎么好呢。
娇娘可是被这姜妈妈逗笑了,乐呵道:“您讲讲吧,怪无聊的。”
“那行。”姜妈妈清了清嗓子,“老奴要说的便是和雷神电母有关的,这还是小时候我祖母给我讲的,今儿个借花献佛也跟如夫人讲讲。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秋收的一日,稻谷满满的堆在场里,村长怕有人偷,便遣了一个鳏夫老翁睡在那空旷无人的场里看着,入夜了,原本月明星稀,忽然就骤雨狂风,打雷闪电,把这
宠妾上位记 第 59 章
老翁给惊醒了。老翁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半截身子埋黄土,心里也没甚畏惧,且能活到他那个岁数,也算是人老成jīng,见多识广了,他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坐到一块大青石上抽烟袋,倏然,一道影子闪过,哧溜一下钻到他的蓑衣下便消失不见了,随即便见那雷啊电啊就一个劲的围着老翁乱劈,可凡人无罪,老翁高寿不是该死的时候,便是神仙也不敢随意抹杀,就这么打了一阵子,jī叫三声,天蒙蒙亮了,这老翁终于开口说话了,张口就说:都走了,大仙也走吧。”
“原来是只妖jīng吗?”娇娘听的趣味盎然。
“可不是。”姜妈妈面上颇有点神往的意思,继续道:“在老翁蓑衣下藏了一夜的仙家这才动了动身子现出了原形,您猜是什么?”
“是狐狸?”
“不是,是一只黄大仙。”姜妈妈见娇娘懵懂,念了声佛轻声道:“罪过,罪过,就是黄鼠狼啊。”
“哈?!”娇娘恍然大悟,“那后来呢,这黄大仙是不是报恩了。”
“那可不是。”姜妈妈笑的合不拢嘴,“这黄大仙给老翁磕了三个头,黄光一闪便不见了,到了第二天,老翁就在自己家里发现了一堆金子,福荫了后人。这难道不是知恩图报,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吗。”
“的确。”
外面雨停风歇,一线天光从东边露头,娇娘jīng神一震,便笑道:“姜妈妈,咱们去藤萝香榭赏君子兰去。”
姜妈妈不知娇娘打的什么主意,顿了顿猛的反映过来,藤萝香榭可就在柳姨娘那院子的对门啊,但凡柳姨娘院子里的丫头们出来要个早膳便能看见她们。
如此,这位可是要先下手为qiáng,先给那个新晋上的姨娘一个下马威?
这不对啊,不像如夫人的风格。
静观其变吧,她一个老奴只有听命的份。
便道:“如夫人,您且先等等,容老奴带着丫头们先去把那香榭打扫收拾一番您再过去。”
“也好,妈妈去吧。”
她一走,娇娘便也下了地,出了门,静静在回廊上站着,便见青石板小路上满是残红枯叶,一夜经霜,清晨落雨,老庄横斜的梅树也如丧失了元气一般,无jīng打采,枝条上的花不是缺了一半,便是萎蔫垂头,看起来伤痕累累。
娇娘摘下一朵完好的chā在自己的发髻上,樱chún一弯,垂眸妖艳,那一双盈盈水眸中似含情无限,又似空无一物,决绝落尘。
潇潇雨歇,半个太阳从乌云的遮挡下悄悄露头,她抬头看了看,见黑云仍是聚拢在这一块天空不散,想着该是还有雨,不想她才落下这想头,顷刻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雨点如针,荡起地上水坑圈圈涟漪。
亭台楼阁,雨意空蒙,她顿觉自己也雅致了不少,便道:“去拿一把最好看的伞来。”
她也来那么一回诗意的雨中漫步如何?
这让她想起一首久远的诗,那似乎还是上高中的时候背诵过的。
我哒哒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多么美丽的邂逅,却也是伤而不哀的少女心中的永不能忘却的涟漪。
藤萝香榭,春日便是乘凉的佳处,到了冬日,四面大窗一关,便成了花房,这里面的君子兰似乎都是前任主家留下的,每一盆都是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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