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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惊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半夏微醺

    季书玄脸上顿时一阵错愕,整个人如遭雷击:“他,他真是……”

    “不然你觉得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叫摄政王一声‘七哥’”祁辰提醒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季书玄猛地拍了下脑袋,恍然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心中暗暗恼恨自己脑子转得太慢,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祁辰轻松道:“行了,走吧!”

    “啊,什么去哪儿啊”季书玄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请你吃饭了,赶紧的,我在状元楼




第七十九章 动手打架
    庄浩斜着眼睛瞧他,阴不阴阳不阳地说道:“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鄂国公府的嫡孙啊,让我猜猜,元世子这是第几次参考了这回高中几名”

    整个京城都知道,鄂国公府是武将世家,可这鄂国公元春也不知是怎么了,卯足了劲儿非要把自己唯一的孙子培养成一个文人,所以每年都逼着元青砚下场考试。

    奈何这元青砚于科举一路上的天赋实在有限,考了这么多回了,别说高中了,连会试的红榜都没上过……

    “呸!老子中不中榜关你屁事!庄浩你他妈少在那儿阴阳怪气地说闲话,有本事咱们俩演武场见!”被他这么一激,元青砚的牛脾气登时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季书玄连忙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劝道:“哎哎元兄,元兄,别动怒,别动怒啊!”

    庄浩也不怕他,当即同大家讥讽道:“哎你们说说,一个莽夫非要来参加什么科举,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哈哈哈——”

    “可不是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都是第四次了吧连会试都过不了,哈哈哈!”人群中有那好事的,立刻便跟着笑道。

    元青砚被气得满脸通红,紧了紧拳头,睁开季书玄的双手,看准了冲上去就是一拳。

    元青砚常年习武,盛怒下的这拳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庄浩一时不防被他打倒在地,嘴里登时吐出一口咸腥来,低头一看,竟是掉了一颗牙!

    “来人啊,大家都来评评理啊,鄂国公世子打人了!”庄浩一边捂着嘴,一边扯着嗓子嚷嚷,原本围在这儿看榜的人就多,被他这么一喊,更是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子就打你了怎么着!庄浩你这是自己讨打!”元青砚仍是不解气地怒吼道。

    庄浩也是个泼的,睁开旁边人扶着他的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走上前去继续挑衅道:“怎么,自己没出息考不中还不许别人议论两句了元青砚,你除了动手还会干什么!”

    “庄浩你别欺人太甚!”元青砚此生最烦别人拿他科举的事情说事,此番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庄浩再三揭短,胸中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就同他扭打起来。

    “元兄,元兄别打了!”劝又劝不住,拉又拉不拢,不一会儿功夫季书玄就急得满头大汗,就在他不知所措时,一道薄怒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都给我住手!”

    季书玄一见来人顿时松了口气,“庄大人,您来得正好,快劝劝这二位……”

    “元青砚!”见二人还在一处厮打,庄严上去就是一脚。

    元青砚被踹得一个趔趄,登时就炸毛了,转身怒喝道:“谁他妈在老子背后玩阴的……”声音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喏喏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等着你翻天吗”庄严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说道:“来人啊,把庄公子送回齐国公府,另外转告齐国公,就说本官改日定当亲自带舍弟登门致歉!”

    “表哥!”

    “闭嘴!”

    听见这话,庄浩脸上顿时五颜六色的,难看极了,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弟弟,可他话里话外分明是把自己当做外人!眼中划过一抹阴鸷,冷声道:“不必了,本公子自己会走!”

    庄浩一



第七十八章 暴殄天物
    却说这厢夙千离回到揽月楼,脑海中反复回现的都是祁辰那段纤细白皙的皓腕,和他忍痛不言时隐隐泛白的嘴唇。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那种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手心停留,他不禁心想道: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子怎会如此瘦弱手腕竟像是一折就断似的……

    “从我进来到现在,这已经是你第十三次看向自己的手了,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了”桓柒一边替他检查着双腿,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夙千离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眨眼间神色恢复如常,淡淡道:“你看错了。”

    桓柒冷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记得你那里还有治疗外伤的伤药,是叫玉肌膏对吧”夙千离忽然想起来问道。

    桓柒微微凝眉:“你受伤了”玉肌膏是治疗外伤的奇药,所以也难怪他会有此一问。

    “没有。”夙千离神情略有些僵硬,继而又道:“你去拿两瓶给我,我自有用处。”

    桓柒冷笑一声:“你当我的玉肌膏是大街上卖的散货要不干脆给你称两斤”一张口就是两瓶,配制玉肌膏的药材千金难求,他总共也就制了六瓶而已。

    “你给不给”夙千离皱眉看向他。

    桓柒狠狠瞪了他一眼,从药箱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丢给他:“就一瓶,爱要不要!”言罢气冲冲地拎起自己的药箱就走。

    傍晚时分,祁辰刚用完晚膳,华管家突然过来敲门,一进门便笑眯眯地说道:“祁辰啊,这是王爷特意命老奴给你送来的。”说着便献宝似的将一只白玉瓷瓶递给她。

    祁辰接过瓷瓶,脸上划过一抹诧异:“华叔,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玉肌膏,上好的外伤药,对于消肿止痛去瘀有奇效,这可是王爷专门从桓公子那里要来的。”华叔笑眯眯地答道,还不忘替自家王爷说两句好话。

    祁辰登时愣住了,明明下午还恨不得把自己手腕给掰折了,一转眼又派人给她送药来,夙千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事出反常必有妖,想到这儿,她不由目露怀疑地盯着那药瓶,道:“他不会在这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吧”

    华管家眼角抽了抽,然后开始替自家王爷打抱不平:“哎哟,祁辰,你说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们王爷了,我们王爷向来行事都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这种阴险小人才会干的腌臜事我们王爷才不会……”

    祁辰一听,连忙打断他:“咳,那什么,我刚才就是开玩笑的,华叔您别当真啊!噢对了,麻烦您替我谢谢你家王爷!”

    华叔听见这话脸色总算缓了缓,又同祁辰念叨了几句他们家王爷多么多么正直无私,最后在祁辰的哈欠声中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雪后初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祁辰一开房门,正好看见对面阁楼上的夙千离,想到自己眼下还是有求于人,她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笑着同他打招呼:“早啊,王爷!”

    夙千离却是淡淡移开了视线,由寒风推着轮椅下楼去了。

    祁辰嘴角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同他一般见识的同时,也给这位摄政王贴上了阴晴不定的标签。

    祁辰向来有早起晨练的习惯,在院子里围着结冰的湖泊跑了几圈,心情算是恢复了几分,正要去厨房找点吃的,却迎面碰上了寒亭:“祁公子,王爷请您到前厅一起用早膳。”

    &



第七十七章 心结难解
    夙千离不答,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了听雪楼,身后那只雪狼朝她呲了呲牙,一阵儿小跑跟了上去。

    夙千离离开后,祁辰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一看,腕上已经是一片青紫,活动了几下手腕,还好,没断!这个夙千离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她该如何说服他呢

    正当她沉思之际,忽而抬头对上一道古怪的目光,祁辰不由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庄严摇了摇头,继而感叹道:“这世上能让他破例的,你还是第一人。”要是旁人敢像她这般大言不惭,现在还焉有命在

    “所以呢我该为他没要了我的命而感到庆幸吗”祁辰颇为无语地回了他一句。

    庄严很是郑重地点头。

    祁辰翻了个白眼,端起竹碗同他碰了一下,道:“喏,恭喜你成功省下一笔香火钱,明年的这个时候不用给我烧纸了。”

    闻言,庄严怔了一下,旋即不禁哑然失笑。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庄严突然正色道:“祁辰,关于验尸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他不是御史吗怎么突然对验尸感兴趣了祁辰心下有些错愕,但还是点点头道:“你说。”

    “如果,如果是被他人勒死的人,仵作在验尸时有没有可能误判为自缢”说着,庄严目光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祁辰抿了抿唇,道:“正常来说,被他人勒死的人在颈部会出现典型的勒沟水平环绕颈部,无中断或提空的现象,而自缢的人颈部则会留有明显的八字痕,所以只要不是欺世盗名的仵作,应该都能分辨出这一点。”

    顿了顿,又道:“当然了,我也遇到过死者被人迷晕了以后吊在房梁上伪装成自缢的情况,不过如果是这种情形,死者不会挣扎,颈部的勒沟会非常齐整,同样可以分辨。”

    “原来是这样么……”庄严喃喃自语道,眸光明显黯了下去。

    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祁辰只是抿了一口酒,没有多问,除了案子以外,她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

    “祁辰。”

    “嗯”

    庄严忽然问道:“你对齐国公怎么看”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祁辰不解地看向他,她以为他不会愿意提起和齐国公府有关的任何事情,更何况,她并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聊这些的程度。

    庄严重新给她添了酒,道:“你是个局外人,所以想听听你的看法。”

    祁辰微微蹙眉,斟酌了一下字句,说道:“我不太清楚你和齐国公府之间的恩怨,而且我和齐国公也仅仅是一面之缘,不过单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讲,他很关心你。”

    “关心我吗呵,或许是吧!”庄严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饮了一大口酒,接着道:“庄媛庄浩与我并非一母所生,他们的生母柳氏是庄明轩的表妹。而我母亲是鄂国公府的嫡女,在嫁进齐国公府前,她并不知道柳氏和庄媛的存在。”

    “庄明轩同我母亲保证,婚后决不再进柳氏的房,作为交换,母亲便同意将庄媛记在名下,算是让她挂了个嫡女的名头。然而就在我出生后不久,柳氏便传出了有孕的消息,对此,庄明轩的解释是酒醉。”

    “母亲是个要强的性子,自那以后便冷了心,再不让庄明轩进房,而我同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好。直至我四岁那年,母亲怀孕了,和庄明轩的关系也渐渐开始缓和,可惜好景不长,因为柳氏的缘故,母亲流产了。”

    说到这儿,庄严紧了紧拳头:“在那之后不久,母亲就死了,和庄媛一样,也是自缢。”

    怪不得他会突然向自己问起验尸的事情!祁辰了然地点了点头:“所以,这也是你那天突然



第七十六章 商谈合作
    “这张油纸卷是前滁州知府安大人在离任前交到我手上的,不过我想他并没有打开看过。”祁辰顿了顿又道:“庄大人不妨再看看这张纸上的图案,两个睚眦图腾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庄严只是扫了一眼便指着其中一个道:“白纸上的这个是假的。”

    “庄大人好眼力!”祁辰挑眉赞了一句,接着道:“那大人可知这张纸上的图腾是从何处得来的”

    庄严蹙眉看向她,抿唇不语。

    “禅云寺。”祁辰轻轻启唇,从口中淡淡吐出三个字。

    庄严脸上神色变了几变,很显然,祁辰说的这些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祁辰接着道:“不仅如此,乔家大火之后,我师父去义庄验尸,结果却在义庄遭到了袭击,有个蒙面人毁了乔家的所有尸首,并杀害了当时在义庄值守的四名捕快,以及我师父。”

    “而据侥幸存活的那名捕快所说,蒙面人身上带着一枚白色玉佩,上面刻着的图案就是睚眦!”

    “所以你一直怀疑枭云骑是乔家纵火案的幕后凶手”庄严忽然明白过来,因为对枭云骑有所怀疑,所以他不远万里来了京城,刚到京城不久又去玲珑赌坊见了平大将军。

    祁辰点点头道:“确切地说,是在我见到定国将军之前。那日在玲珑赌坊赢了平前辈后,他告诉了我如何分辨枭云骑军徽的真假。”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那个侥幸活下来的捕快”庄严忽而问道。

    只见祁辰摇了摇头道:“张青是罕见的右心人,他能活下来完全是侥幸。况且,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睚眦图腾,不可能凭空捏造出来。”

    庄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突然想到什么,他挑了挑眉,调侃道:“你手中的两个图腾一真一假,这只能说明女子失踪案与枭云骑无关,却并不能确定乔家纵火案也与之无关,你难道就不怕张青看到的那个睚眦图腾是真的”

    闻言,祁辰颇有深意地朝他勾了勾唇,突然朝外面扬声道:“王爷,庄大人往你的枭云骑身上泼脏水,您是管还是不管呢”

    庄严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旋即失笑不已,拱手赔笑道:“算我说错了,二位不如放我一马”本来就是知道某人在外面,所以一时兴起想要调侃一下祁辰,没想到他竟早就发现了千离,这下倒好,调侃不成反被他将了一军!

    夙千离自己推着轮椅进来,身后跟着那只雪狼。瞥了一眼桌上的两只竹碗,语气淡淡:“怎么,这酒没有本王的份”

    庄严刚要开口,却见祁辰轻轻挑眉,语气轻快道:“很显然,贵府提供的酒杯不太够,我只找到这两只竹碗。”原谅她对躲在外面偷听的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

    庄严看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某人嘴角抽搐了两下,连忙开口打圆场道:“千离你身子不好,桓柒说了不让你沾酒。”

    夙千离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眼看着气氛就要冷凝起来,祁辰话锋一转,说道:“王爷想要还枭云骑一个清名,而我想要乔家纵火案的真相,殊途同归,不如我们合作如何”

    “你就那么肯定枭云骑在本王手里”夙千离眯了眯眼睛,目光有些危险地盯着她。

    祁辰笑了,把那张印有睚眦图腾的油纸卷推




第七十五章 盲目崇拜
    “摄政王果然仗义,他同我说你一定会没事,结果你就真的没事了!”季书玄此刻完全被夙千离征服,一个劲儿地夸赞摄政王有多么多么仗义,直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

    早已习惯了他话唠本性的祁辰淡定地倒了杯茶递给他,问道:“所以,你这次考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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