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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峨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十里渔舟

    法明不过外人,性格如此,如何选择还是在赵氏身上。

    “种因得果,你家之事,我等不欲再管,去求那和尚吧。”

    余崖将人赶了出去。

    有白衣教在,不必法术神通,也有改善此地受赵家剥削百姓日子的条件,赵氏如何,自有白衣教处置,他们也没必要多管。

    赵家下人无奈,只得带着消息回去。

    赵家人得了消息,心中惶惶。

    早先因余崖施法缘故,赵家境况就不大好,也渐成宁远县笑柄,名声大降,若是家中资材继续如此丢失,家道破败,总有一日,赵氏会不复存在。

    这是赵家人无法接受的。

    念及于此,赵家人对于法明怨愤更深,将所有原因都怪罪在了法明身上,认为不是法明,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更加觉得是因为法明的存在,所以陆玄几人才不愿再管自家之事。

    如此情况之下,赵家之人琢磨出了个歪主意,认为只有教训法明一番,才能够让陆玄等人放过他赵家。

    他们这会儿也顾不得法明神通在身了,加上此前将法明赶出去,也不见和尚施法,心中更少了许多顾忌。

    赵家老爷于是联系了衙门,说法明是以妖法害人的妖僧,先前以妖术祸害他赵家不说,还盗走了赵家几个库房货物钱财。

    妖僧盗走之物,赵家无力寻回,若是衙门能找回,愿将财货奉于衙门,充作运转之资。

    如今世道纷乱,大梁四方衙门也少了上层管束,颇有些无利不起早的意思,哪里还有父母官的姿态。

    赵家之事早就闹了好长一段时日,若是有心,早该出手调查了,但却一直不见声息,自然有其原因。

    如今老大人得




二百零八、魔佛
    “还在宁远县衙之中,赵家如今焦头烂额,那县令也想分上一分,如今正欲借法明和尚,伺机再从赵家弄些好处呢。”

    白衣教舵主道:“只是那和尚自入了县衙之后,便一直与人说什么大道理,要不便是诵念经文,县令威逼不得,有些羞恼,暂时也不知会如何处理。”

    陆玄并未与白衣教众人说起法明和尚本事,加上更多心思都放在了处理赵家之上,是以他们也对法明也并未太过上心,只以为是个迂腐僧人。

    只因为陆玄吩咐,所以对法明和尚情况有所关注,所知也不是很多。

    听得这消息,苏游与余崖相觑一眼,心中倒有些佩服那和尚坚持了。

    和尚观念与常人不同,易教人心生不喜,但落得如此境地,依旧不以修士身份自持,也算能常人之所不能。

    “这和尚倒有些意思。”

    余崖道。

    “观其也非本性向恶,继续在那县牢之中,只怕有性命之危,我等是否出手解救”

    苏游有些犹豫,他入道之前,不过俗世一书生,云游四方,见识也还是少了,也有怜悯之心。

    “道不同不相为谋,仅因赵氏之事,且生争斗,逞论日后修行遭遇此番幸在波及不大,只是俗事之争。否则还不知生出何等结果来。彼辈所思所想,与我等不同,自有其坚持,你我又何必多管,若是救他,他也不会心生感激,反倒会怪我等坏他修行。”

    陆玄道。

    他算是个直性子,早早便看和尚行事风格不快了,他与法明也谈不上什么惺惺相惜,余崖与苏游二人佩服法明坚持,陆玄反不以为然。

    或许和尚认为自己的观念是正确的,甚至陆玄也不能说他的这种坚持是错误,但在当事人都清楚什么是对错的情况下,和尚还强行插手,就有些让人恶心了。

    譬如昔年村民卖女之事,除了和尚之外,当事之人都清楚好恶,只他还要按着自己的逻辑来,他的看法又非国法,国法尚且容情,他一个僧人哪里来得资格胡乱定他人对错

    和尚用自己的一种看法处理世间之事,又不许旁人用俗世规矩处理事情,这岂不是一种魔道

    既然如此,法明和尚种因得果,又有什么好同情的

    苏游闻言,稍作犹豫,终究没有再插话。

    白衣教舵主在旁听着,显然是听不明白陆玄所言的,只是也不敢插嘴,等到陆玄话毕,也未有人再开口,这才说道:“宁远之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此番更是得了不少资财,小人还需回紫贞山回禀教主,未知真人可还有话要小人带给教主”

    陆玄摇头:“你自去吧,回去告诉云澜,日后我若得闲,会去紫贞山一趟,白衣教如今起势,叫她还需谨慎行事。”

    “是。”

    得了吩咐,白衣教舵主携带教众离开。

    ……

    陆玄几人就法明之事讨论,宁远县牢之中,和尚却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虽说县令对和尚颇有不满,牢子也有些‘特殊’对待,但法明和尚遇到的麻烦,与县衙之人并无关系。

    “你这和尚也有今日真是大快人心!”

    县牢之中,因赵氏所言法明身负妖法,县令叫人给法明戴上厚枷重锁,独关在牢房深处。

    牢中晦暗,虫鼠之流,更是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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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魔教
    “白骨宗楚休,见过诸位道友。”

    陆玄几人静待论剑之日,却有一位不速之客寻上门来。

    来者是一青年男子,模样俊美,气质风流,放荡不羁,难得人物。

    白骨宗其名一出,陆玄与余崖都是警惕大提。

    白骨宗,乃是北方魔教九部十八别传之一,号曰白骨正宗,其门中妙法不少,白骨大力神魔、白骨观魔道之名传扬紫府,非是等闲旁门左道、魔教旁支所能比较。

    男子虽不见恶意,但魔教中人,素来难以琢磨,更何况不知其人来意,如何教人不心生警惕

    “阁下所来何意贫道虽朽,但脑子还算清明,我等当是素未相识。”

    想起魏夫人提点,诸方魔教中人游荡紫府洲,想来此人便是其一,只是不知贸然寻上门来,是何缘故。

    自称白骨宗传人的男子楚休,听得陆玄这话,知晓主事者便是陆玄,于是将注意放在了陆玄身上,对于众人忌惮,也不在意,笑道:“我有一位友人,号曰法明,想来诸位道友当是熟识得很,此来正因他缘故,好奇诸位身份,特来拜访,还未请教诸位道友仙山何处”

    陆玄闻言,不知可否,法明其人,行事虽与常人不同,但自有几分坚持,以他脾性,断不会与魔教中人搅合到一起去。

    不过此人能说出法明来,或许与法明真有几分关系,这才寻上门来。

    “我等与阁下并非同道,法明之事,咎由自取,与我等关系也不甚大,阁下若为法明而来,当是寻错地方了,该去找法明才是。”

    不是陆玄看不上魔教中人,魔门正宗,例如白骨宗这般的势力,与玄门大派仿佛之间,门中自有老祖,一如瘟道人,俱是宇内高人,传承自然不差。

    且魔门中人,也不是没有良善之辈。

    可与魔教中人相处,最易惹来麻烦,陆玄只想静待论剑之日,自然不想和眼前这白骨宗传人有何牵扯。

    “并非为法明而来,只想见识见识诸位道友风采。”

    楚休道:“诸位莫看我魔教弟子身份,其实并非恶人,我也常做善事,积累外功。我观几位灵光,俱是玄门中人,听闻玄门弟子,行事光明正大,想来不是畏缩之辈吧”

    余崖闻言,有些不忿,他尚意气,说不上对魔教有什么成见,但见楚休言谈举止,却也觉得此人不是正经路数,听得此语,未免不快。

    就要开口做答。

    却被陆玄拦阻:“我等不欲与阁下结识,名号报与不报,也无必要,阁下若无他事,我等还有事情相商,恕不远送。”

    “道友口快,倒是颇合我魔教气风格。”

    楚休闻言有些诧异,不过不怒反笑,道:“既如此,便不打搅了,日后想来还有再见之日,告辞!”

    言罢,径直离去。

    待见得楚休离去,余崖不解道:“前辈这是何意此人虽是白骨宗传人,我等也没必要惧怕他,前辈何故阻我”

    陆玄摇头:“魔教中人,行事不羁,所思所想天马行空,其人来意不知如何,何必逞一时之气如是遭他算计,平白多了麻烦,道友行走江湖也有十余载,如何不知这等道理”

    “论剑之日将至,没必要横生枝节。”

    余崖听得这话,这才明白陆玄意思,仔细一想,也是自己有些冲动了。

    不过心中还是觉得陆玄或许年纪缘故,有些太过谨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一旁苏游,一直听着,不明所以,也不敢插话,等到楚休离开,这才好奇开口询问,关于魔教之事。

    这些时日,苏游跟随陆玄,听了不少修行事,具体关乎四方魔教,陆玄未曾仔细提及。

    如今得见魔教中人,行事与常人多有不同,难免有些好奇。

    陆玄能看出余崖有几分不太赞同自己的想法



二百一十、二僧
    苏游听完陆玄一番言语,顿生大开眼界之感。

    斗剑之事,他听陆玄提及九嶷山棋局之时便已有所了解,所以不难理解,如今一听魔教具体情况,感觉又涨了不少见识。

    “之所以不愿与这白骨宗修士多做纠缠,还有一个原因。”

    陆玄继而又提及了魔教返潮之事。

    余崖与苏游,都还年轻,对于魔教修士,想必也没怎么接触过,陆玄虽然也不曾见识过太多魔教修士,但早年江湖浪荡,也遇到过许多行事如同魔教中人的武林人。

    虽说并非修行之辈,但修士与凡人差别实际并非多大。

    此外南疆遭遇,不说瘟道人之事,只说在落魄山与老黄一番谈话,大抵对于南疆魔教之人行事也有见识。

    相比之下,余崖二人对此没有具体概念,初一接触,也难从来访的白骨宗修士楚休身上有多少的见解。

    听了他方才的一番话,或许能够记住,但对于魔教修士应该也没有什么具体印象。

    如今魔教返潮,连在九嶷山论剑之时都能撞见,足见游荡南北的魔教修士不少。

    余崖和苏游要是没有一定的谨慎之心,说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就遭了劫去。

    二人虽然也如普通人一般,性格上少不了一些小毛病,但整体而言还是难得后辈,陆玄也不想他们因不小心落得难以收拾的下场。

    “魔教返潮家师似乎也提及过此事。”

    余崖听得陆玄言语,微微一怔。

    “未知孤竹真人可还说了些什么”

    陆玄问道。

    孤竹真人也是玄门高人,想来应该用有所提点。

    “之叫我如是遇见魔教中人,行事小心些,旁的倒也……”

    余崖下意识回答,不过说着忽想起了自家之前对于陆玄将楚休赶走的不太理解,心中一时有些惭愧,他方才还觉得陆玄行事有些过于谨慎了。

    现在仔细一想,自家师父都有过提点,教他面对魔教修士时不可掉以轻心,他自己却忘了。

    陆玄没有注意他的变化,点头道:“魔教返潮,不是小事,紫府洲当有变化,所以现如今的局势,慢说遭遇魔教修士,便是同道中人,未曾全面了解之前,最好也不要失了警惕。”

    “尤其魔教旁门之辈,法术神通千奇百怪,随意暴露自家信息,一个不好就遭了算计,余道友这十数年来想来也有过见识,当不必我再多说。”

    “受教了!”

    二人俱拜谢陆玄提点。

    陆玄罢手,不再多谈。

    ……

    且不说宁远县城之中发生的二三事,只说九嶷山论剑,引来四方修士,玄门真修有之,旁门左道之辈有之,便是魔教修士也不少见。

    回道人乃是旁门高人,并无门户之间,所以往昔论剑,广邀群修,也没设下门槛。

    便是作恶多端的魔头,论剑之日,也都是来客,石楼山上,不可寻仇。

    即便是要争斗,自可在黑白棋局之中论个高低。

    回道人修为高绝,世上强过他的修士寥寥无几,况且他也有几位好友,便是昔年斗剑亏输,玄门方面也未曾取了他的性命,足见其人影响。

    如此条件之下,倒也没人敢在九嶷山造次。

    这也是九嶷山论剑能够一直举办下来,甚至越来越热闹的原因之一。

    ……

    相距宁远县不远的江华县境内,便来了两名僧人。

    一者为头陀,面目凶恶,身量高



二百一十一、掌柜
    “说不得就在左近呢,我与他颇有缘分,兴许能撞见。”

    韦驮随口答道。

    了尘闻言,点了点头,也就是这些年二人都在深山大泽里打转,否则兴许早就又见过几次了。

    说时,天际忽然一道黑云闪过,如不细看,常人也难发觉,但在二人眼中却依旧显眼。

    韦驮盯着那远去黑云看了好一会儿,忽的开口道:“此来倒是遇得不少魔教修士,也是古怪。”

    “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了尘修行时日不长,常年跟在韦驮身旁,韦驮也不是个喜欢说教的,许多事情自然都没提到,满心满意都放在了深山大泽捕捉异兽之上,哪里会提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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