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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不老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研研夏日
只见那人约摸五六十岁的年纪,身形略微有些肥胖,大大的椅子快要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耷拉着眼袋,眼睛有些发黄,留着白sè的胡须。
心想,这等猥琐的老男人她并不认识啊,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难不成,是哪位故人?
这般想着,谢嘉语看向了坐在上首的太子,用眼神询问着:此人是谁?





权臣的不老娇妻 27.审问
杨祐因年纪尚轻, 且没有打探过承恩侯府和文昌侯府的旧事, 因此并不知晓谢嘉语和齐恒之间的事情。听到承恩侯叫谢嘉语的名字,他只当二人年纪相仿,年轻时或许认识也未可知。
“这位便是承恩侯,这位是谢家族中的孤女,也是父皇的表妹孤的表姑。”杨祐如此介绍道。
不料, 他这个介绍却让二人都震惊了。快速的看了对方一眼。
竟然是他!
果然是她!
谢嘉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齐恒如今怎么长成这副德性了?从他身上,谢嘉语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岁月是把杀猪刀!杀掉了原来那个陌上人如玉的谦谦公子哥,留下了如今这个肥头大耳满脸猥/琐之气的承恩侯。
想当年,他虽然不是京城最英俊潇洒的男子, 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要不然, 高傲如苏凝露怎么会看上他。也不知道苏凝露有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
这般想着, 谢嘉语注意到坐在齐恒身边的苏凝露。
只见苏凝露正满脸不悦的看着齐恒, 见她看过来了, 又瞪了她一眼。似是不满她二人之间的眼神流动。
谢嘉语忍住笑,眨眨眼,心道:别客气,赶紧拿去,让给你, 都让给你, 全都让给你!
莫说是今日的齐恒,纵使他一如四十年前一般英俊, 她也从未看上过他。
齐恒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谢嘉语, 眼眶渐渐的泛红。他今日莫不是在做梦吧, 竟然还能再次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求而不得之人。如果是做梦,就让他多做一会儿吧。如此这般,就算是要他的命,他都甘愿。
可惜,谢嘉语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齐恒的眼神让她甚是厌烦和恶心。这一对儿狗男女,哦,不对,这一对老头老太太,还是自己去过夕阳红吧,甭给她惹事了。
“久闻承恩侯大名,一见果然如传言那般。只是,你叫错名字了,我叫谢嘉语,并不叫谢嘉柔。谢嘉柔乃是我族中堂姐,死了已有三十多年了。劳烦承恩侯还记得她。只是不知,你年轻时是思慕于她……”说着,眼神飘向了一旁的苏凝露,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是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这两个人。
承恩侯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而苏凝露却是握紧了满是皱纹的拳头。
“哎,或许我跟那位已故的堂姐真的很像吧,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呢。承恩侯以后切莫认错了人!单单只是认错了人还好说,若是不小心抱错了人,或者是,嫁错了人,后悔,可来不及了呢。”谢嘉语看着自己修剪的圆滑的指甲淡淡的讽刺道。
这话一出,齐恒和苏凝露皆羞愧难当。
今日谢嘉语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苏凝露,当了几十年老太君的她可忍不住了,道:“你这……”
不料,话还没出口,便被杨祐截胡了。即便是不知道当年的往事,但听着谢嘉语的话,杨祐也知道承恩侯及其夫人年轻时定然做过什么龌龊的事儿。想到恍惚间听说的关于承恩侯年轻时的一些传言,他的心中渐渐明了了一些。
父皇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而他又素来不喜承恩侯府,所以,该站在谁那边他心里清楚得很。
“嘉柔表姑的事情孤也曾听说过,真是可惜了。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表姑已逝,还望二位切莫再计较。今日,孤要给嘉语表姑讨个公道!青天白日就敢杀人,这种人当送去刑部重罚!”
此话虽然没有咬牙切齿,亦没有义愤填膺,却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全身颤抖如筛糠。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给谢嘉语引路的那个小丫鬟害怕的说道。
杨祐淡淡的道:“想要饶命也可以,说出来幕后指使之人。孤可以从轻发落。”
可这话一出,两个跪在地上的人又再次没了反应。
杨祐的眼神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齐恒和苏凝露。这句话,是在暗示下人,也是在暗示这两位。毕竟,这是母后的娘家。
“承恩侯和承恩侯夫人如何看待此事呢?”
“你们两个到底是哪个院子的,胆敢对宾客做出如此凶狠之事,还不快快招来!”齐恒愤怒的说道。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做出来的事情,如此上不得台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就想要谋财害命,胆子也太大了些!
苏凝露却没有立即说话,沉思了许久,道:“太子殿下,或许这二人是被哪个来往的宾客指使的,今日来往的人众多,要找出来那个幕后之人,却不简单。”
“哦?老夫人的意思是这并非府上所为,而是今日宴请的宾客做的?”杨祐语气犀利的问道。
苏凝露皱了皱眉,心想,太子不会也被谢嘉语迷惑了吧?竟然如此对他们府上。迟疑了一下,道:“这个,那个……老身并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是他们自己所为也说不定,有些下人家境贫寒,为了家人难免做出来一些偷jī摸狗的勾当。只是,这些人犯事儿的时候或许并没有想到他们的家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凝露的眼神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而且,“家人”两个字也咬得极重。
两个小丫鬟听了这话,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苏凝露。刚刚被太子抓到的时候,她们就知道,今日难逃一死。是以,也不敢供出来自己的主子,就怕家人受到了牵连。
承恩侯夫人的话给她们提了醒,如若这件事情自己一力承担了,那么就不会祸及家人。
谢嘉语见状,冷哼一声,道:“丫鬟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敢那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我第一次来承恩侯府,并未得罪过这个丫鬟。可是,说到主子,却是有个人或许对我怀恨在心……齐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谢嘉语的视线又转移到了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鬟身上,道:“若是你们老实交代,可不累及家人。若是敢撒谎,那你们就尽管试试。”
正这般说着,那名推谢嘉语下水的小丫鬟突然磕头道:“今日的事情全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见谢小姐身上的首饰特别好看,想着偷一个换钱,结果却被人发现了,所以就顺手推她入水了。是奴婢鬼迷了心窍,还请太子殿下,侯爷,老夫人绕了奴婢的家人。”
说完,这个小丫鬟就起身想要往后面的墙上去撞。
只是,杨祐身边的人又岂非是寻常人。虽然小丫鬟跑得让人措手不及,然而,侍卫却在她到达墙壁之前把她压了回来。
杨祐眯了眯眼睛,看着苏凝露,道:“老夫人好手段。”
说完,对陈中道:“来人,去把这两个丫鬟的主子给孤带过来。”
正说着呢,突然就有内侍进来回话了。内侍趴在陈中耳边耳语了一番,陈中眼前一亮,跟杨祐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杨祐道:“把人给孤带上来。去找另一名小丫鬟的主子。”
“诺。”
很快,侍卫便押解上来一个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派人去打听谢嘉语身份的齐阳。
他刚刚抽出来空当去偏听时,正好被杨祐的人带了个正着。想到事情已经bào露,齐阳蔫蔫儿的跪在了地上。眼神还忍不住飘向了一旁的谢嘉语,有着垂涎之sè。
谢嘉语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齐阳。
杨祐没想到承恩侯嫡长孙竟然是这番作态,他平日里很少跟承恩侯府接触,也不曾见过他。想必这承恩侯府用不了几代便会自取灭亡了。
“下面跪着的可是齐阳?”
齐阳恭敬的答道:“回太子话,小的正是齐阳。”
“旁边这个小丫鬟可是你院子中的下人?”杨祐问道。
齐阳看了一眼,道:“不知道,小的院子中人甚多,记不清那么多人。”
“偏厅是你让人引我过去的吧?”谢嘉语非常直白的说道。她发现,这承恩侯府之人惯会扯皮,甚是虚伪,倒不如直截了当的问出来,省得耽搁她的时间。
齐阳看了一眼谢嘉语,有些心虚的道:“这个,偏厅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客人累了,小丫鬟就会领着过去。”
从齐阳来得速度这么快这一点,谢嘉语就已经差不都猜出来事情的原委了。再看他此时心虚的模样,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所以,也不再多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对杨祐道:“太子殿下,偏厅里有什么?”
杨祐看着谢嘉语的眼神,明白她已知晓,也知谢嘉语是真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于是看向了身侧的那名内侍。
小太监自然是明白谢嘉语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回答道:“回姑娘的话,偏厅里有一壶茶,里面有迷药。”
说完,便不再言语。
谢嘉语像看恶臭一样的看着齐阳,齐阳则是心虚的不敢再看她。
齐恒重重的把手掌拍在桌子上,道:“畜生!你竟然敢做这种事,看我怎么教训你!”
从齐阳的态度中,谢嘉语可以得知,此人绝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于是说道:“这位公子恐怕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吧?那么多人看着就敢把我引到偏厅,倒是不怕查到自己的头上。可见,承恩侯府好家教!”
苏凝露面sè沉沉的,看着不争气的嫡长孙,道:“阳哥平时也是好的,勤学苦练,孝顺长辈。也不知今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老身一定会查明真相,给谢小姐一个交代。”
都这种时候了,苏凝露竟然还想着推脱。
杨祐看了一眼齐恒,道:“承恩侯,你怎么看?”
齐恒自是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瞪了一眼苏凝露,道:“你这无知妇人快住嘴,他能有今日,也是你们宠出来的!太子殿下,我这孙子犯了错,一切都请谢小姐看着办。”
杨祐又看了一眼谢嘉语,道:“表姑,你觉得呢?”
谢嘉语淡淡的道:“阉了吧。”




权臣的不老娇妻 29.反应
承恩侯府的人离开之后, 屋内只剩下太子和文昌侯府的人。
杨祐走下座位, 站在谢嘉语面前, 道:“表姑,今日是孤没照看好您。以后若是您有什么麻烦事, 可让人传个信, 孤定会尽力相帮。”
谢嘉语福了福身,道:“太子客气了。”
太子走后,文昌侯府的人异常安静,主子们都一言不发, 小丫鬟们的脚步声也比从前安静了许多。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就连平日里话比较多的谢思蕊都不怎么讲话了, 只时不时的觑谢嘉语一眼。
谢嘉语笑着道:“怎么了, 可是我脸上或者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其实, 谢嘉语明白大家为何会发生转变。无他, 最主要的是因为太子的态度,以及她对承恩侯以及承恩侯夫人毫不畏惧咄咄bī人的样子。
谢思蕊快速的摇了摇头,抿了抿chún,有些不敢说话,小声的道:“不是。”
黎氏一直都对谢嘉语比较尊敬, 像对长辈一样的态度。只是, 今日的事情也让她有些震惊。
府中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对于小辈们的挑衅, 谢嘉语并未怎么惩罚。对于她大嫂克扣的行为, 谢嘉语也没有多做计较。因此, 一直以来, 她都以为谢嘉语是一个虽有一丝丝长辈的架子,但脾气却非常好的人。
可是,今日看到她对外人的态度,才得知,她之前对府中的小辈们有多么的宽容。
还有,她对谢嘉语的态度,也着实比不上太子。
看来,以后还要在尊敬的同时,多一些重视。
想到这里,黎氏愧疚的道:“姑姑,蕊儿是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心生愧疚。”
谢嘉语道:“无妨,我之前说过了,这事儿怪不得她。要怪,也只能怪那承恩侯府的人不懂规矩。”
黎氏道:“虽如此,但蕊儿也大意了些。”
谢嘉语看着谢思蕊一直沉默的模样,下车前,道:“思蕊,你无事可过来找我说说话。”
谢思蕊道:“是,姑祖母。”
谢嘉语笑了笑,下了车。下来之后,看着已经先行下车的赵氏一行人,点点头,道:“大侄媳妇,我乏了,先回院子了。”
赵氏略带恭敬的道:“姑姑先等一等,侄媳已经让人去抬轿子了。现在天气寒,您刚落水,多吹风恐对身子不好。”
谢嘉语没料到赵氏会如此,挑了挑眉,站在原地,道:“唔,还是侄媳妇想的周到,那我就等一等吧。”
说完,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看着她的谢思兰,又看了一眼站在谢思兰身边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谢莲。
被轿子抬回院子之后,小丫鬟扶着她回了床上。
看着忙前忙后的夏桑,谢嘉语道:“夏桑,你且去休息吧。春桃,找个小丫鬟给夏桑熬一熬药。”
夏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敢去休息,要等主子好了再去。”
青嬷嬷从刚刚就觉得奇怪,小姐看上去什么事儿都没有,怎么就被轿子抬过来了。她还只当是赵氏醒过神儿来了,看样子,并不是啊。
“你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青嬷嬷着急的问道。
夏桑跪在地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
青嬷嬷听后,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道:“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他们之前……”
谢嘉语摸了摸她的手,摇了摇头。
青嬷嬷这才想起来自己太激动了,险些说了出来。
“好了,夏桑,你快回去休息。你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服侍我,今日这事你无需自责,以后好好服侍我便是。”谢嘉语认真的道。
夏桑看着谢嘉语不容拒绝的表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是,奴婢知道了。”
晚上,谢嘉语吃了药之后便早早的睡去了。本来是春桃睡在榻上看着她,但是半睡半醒之间,青嬷嬷过来了,替换了春桃。
谢嘉语自是不知道自己半夜里曾做过噩梦,嘴里喊了几声“母亲”。早上醒过来看到站在一旁的青嬷嬷,皱了皱眉,道:“青娘,你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
青嬷嬷笑着道:“老奴不放心,早早的过来看看小姐。”
谢嘉语虽不知道青嬷嬷昨晚守了她一夜,但是,看着青嬷嬷眼底的青黑,心疼的道:“青娘,你昨晚一夜没睡好吧,我现在好了,你赶紧去睡一会儿吧。”
青嬷嬷道:“老奴年纪大了,觉少,中午吃过饭再去歇一会儿。”
谢嘉语笑着道:“嗯。”
直到巳时,往常几乎每日都来芷柔院的谢思蕊却一直都没过来。而只来过一两次的谢莲却不知为何带着小丫鬟过来了。
想到谢莲那个性子,谢嘉语着实不想招待她。
没想到,谢莲今日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见了她之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不说,还甜甜的叫了一声姑祖母,那声音,比之前不知道要恭敬了多少。
“你今日来可是有事?”谢嘉语也没绕圈子,直接问道。
谢莲一怔,随即,笑着道:“没事,我姨娘说了,姑祖母一个人住在这里,怕您闷得慌,让我过来陪您聊聊天,给您解解闷子。姑祖母可是嫌弃莲儿了?”
听着谢莲的话,谢嘉语挑了挑眉,道:“那倒不曾。”
谢莲看着谢嘉语的脸sè,想了想,道:“姑祖母,莲儿知道,之前对您确实有些不敬。昨日莲儿反思了许久,痛定思痛,认清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谢嘉语没想到谢莲会说出来这样一番话,认真的看了看她,道:“若真如你所说,甚好。你若是犯了错,在家还好说,若是出了门,对外人也是如此,那就要吃尽苦头了。”
听了这话,谢莲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道:“姑祖母教训的是。”
接下来,谢莲寸步不离的跟在谢嘉语的身边,虽手脚笨拙,却看起来比那小丫鬟们还要殷勤。春桃哪里敢让谢莲动手,赶紧接过来茶杯,递给了谢嘉语。
一个时辰后,谢莲有些撑不住了,有些挑事儿的说道:“往常听说三妹妹对姑祖母最是孝顺,今日怎么没看到她过来啊?”
谢嘉语看了她一眼,道:“也快到晌午了,你若无事,便先回去吧。”
谢莲小心的觑了一眼谢嘉语的脸sè,有些后悔说了刚刚那句话,低头道:“是,莲儿先告退了。”
谢莲走后,青嬷嬷在一旁道:“我刚刚还以为二小姐转了性子,没想到却还是那般样子。”
谢嘉语笑了笑,道:“是不是真心,时间长了便知道了。”
说完,转头看着春桃,道:“明日她若是再来,你可不能这般不识趣,要给二小姐表现的机会才是。”
春桃一怔,立马明白过来谢嘉语的意思,笑着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知错了。”
谢莲在谢嘉语那边待了那么久,却是一无所获。回去之后,跟卫姨娘抱怨道:“姨娘,你还让我去芷柔院,说什么有好处。哪有什么好处啊,那边对我爱答不理的,什么东西都没给我。”
卫姨娘心疼的摸了摸谢莲的头发,道:“莲儿,着什么急啊,你没见三小姐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你好好奉承着她,以后自然会有你的好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谢莲一遍喝着卫姨娘递过来的茶水,一边道:“我看还是算了。想到昨天她在承恩侯府的厉害模样,我就觉得腿打哆嗦。也忒厉害了,想那承恩侯嫡长孙多么耀眼的身份,承恩侯为了讨好她,说打便打了。还有那齐四小姐,往常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未把我放在眼里,以后却只能青灯古佛相伴了。”
说到这里,谢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哎,想想她以前罚我去跪祠堂抄佛经,真的是对我手下留情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活阎王!”
卫姨娘在府里长盛不衰那么多年,在跟赵氏斗争的时候偶尔还能占上风,可见手段了得,心思也比较活络。谢嘉语能在外面呼风唤雨,还能使唤得动太子,可见身份地位不一般。女儿要想有个好归宿,看来不能只靠着她父亲了,还要再找个更靠谱的靠山才是。
因此,听到女儿的话,卫姨娘道:“你不是说太子都非常尊敬她吗,可见她身份高贵。总归她不喜你和大小姐,大小姐肯定拉不下脸面去讨好她。所以,你若是想要打击大小姐,还要好好的巴结她才是。别怕她,你没看三小姐那般不会讲话的人在她面前都捞了不少好处吗?你那般机灵,肯定能比三小姐做得好。”
“可是,姨娘,我有点害怕……”谢莲小声的道。
卫姨娘眼神坚定的道:“别怕,你记住姨娘的话,不要顶撞她,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莲嘴chún嗫嚅了几下,道:“哎,好吧,我明日再去。”
“嗯,莲儿真乖。”
而他们口中所提到的大小姐,一大早也没闲着,去了小佛堂找陈氏。
陈氏坐在榻上,听着谢思兰的话,皱了皱眉,问道:“你说什么?太子竟然对她也非常恭敬?”
谢思兰垂眸,道:“对,太子竟然称她“表姑”。纵然是表姑,也不值得太子亲自下去救人吧。祖母,兰儿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
陈氏沉思了许久,道:“是挺奇怪的。”
谢思兰觑了觑陈氏的脸sè,道:“许是看她长得美吧,承恩侯府嫡长孙对她很是着迷,险些把命都搭进去了。兰儿听闻很多世家子弟也都在打听她的身份。”
陈氏听了这话,安慰道:“兰儿,你是这府里的大小姐,谁都越不过你去。那位又算什么东西。若真的重视她,承恩侯嫡长孙又怎么会随意让人准备迷药引她去偏听?”
谢思兰眼前一亮,道:“可是,太子的态度……”
陈氏拍了拍谢思兰的手,道:“兰儿,毕竟她是皇上下了口谕承认的表妹,太子也是左右为难罢了。也怪那承恩侯府的公子和小姐太蠢!”
这也是因为陈氏没有亲眼看到那番场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论。若是她昨天亲自去了,或许,就不会有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谢思兰虽然想要相信自家祖母的话,可是想到昨日的怪异之处不止太子,还有其他人。于是,说道:“那承恩侯也颇为顺从。”
若说之前陈氏还对自己的判断有所怀疑的话,这会儿却连最后那一丝顾虑都消除了,嗤笑了一声,道:“我还当真是太子出了力,看来,昨日主要出力的不是太子而是这位啊。”
“祖母为何如此说?”谢思兰疑惑的问道。
陈氏冷笑道:“你当你祖父和承恩侯为何对她那般好,还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你那早逝的姑祖母。”
谢思兰瞪大了眼睛,道:“怪不得,昨日承恩侯还认错了人。”
陈氏笑得意味深长,道:“祖母之前也险些认错人。”
谢思兰此时缠绕在心头的迷惘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心情轻松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多了。
“好了,你跟我说说昨天她戴了什么首饰?”陈氏道。
谢思兰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把谢嘉语戴的首饰说了出来。站在一旁的一个小丫鬟一个一个的记录了下来。
午睡之后,谢嘉语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小丫鬟们做秋千,突然看到冬雨一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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