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的春天

张业休息的这些天，女儿的接送都由他负责。
妻子走进卧室后，张业就想着那晚发生的事。
直到现在，张业还搞不清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天他还想着jīng斑或许能确定跟妻子上床的人是谁，可他又不是警察，又没有报案，警察根本就不会帮他核实。
至于询问刘小艳，这个办法张业一直有想过，但他又知道妻子的闺蜜最不靠谱。就算他妻子那晚真的乱来了，知道真相的闺蜜也不会说出来。这就好比如果张业去外面鬼混，他的好哥们接到周璐打来的电话时，也会说张业正在他家喝酒之类的。
关于那晚的事，张业已经不想再去追根究底，反正他是确定要交换了。
想到交换，张业倒是有点期待周六早点到来。
当然，周六只是吃饭，让李娜莉和周璐培养感情，离正式交换还有一大段的距离。
想着以后跟妻子到处交换，偶尔还坐在一块讨论交换心得，张业就觉得胯间一阵的火热，都想找个女人chā一chā，顺便看着妻子被那女人的丈夫chā。
第二天早上，送女儿去yòu儿园后，张业径直去王小凯住的地方。
王小凯以为张业是要打他，所以死也不开门，直到张业说凶手不是他，他才开门。
见王小凯屋里还是像之前那么的脏乱，空气中还飘着康师傅泡面的气味，张业都不想走进去，所以干脆在走廊上跟王小凯谈话。
张业此行的目的是想知道行凶的人是谁，可结果让王小凯很失望，王小凯压根就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就是看到那男人要脱周玲的衣服，他就跑了过去，然后就把男人吓跑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张业就想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张业就问王小凯有没有看。
一开始王小凯还说没有，在张业的再三bī问下，王小凯就说他偶尔还是会用望远镜观察。不过自那次之后，他都没有看到什么劲爆的画面。一般都只能看到拉得非常密的窗帘，还有打在窗帘上的灯光。偶尔能看到印在窗帘上的影子，可都不是那种能让人联想到做的画面。
王小凯偷不看，这不是张业所能阻止的，所以张业就直接回家了。
当夜教过刘先生的孩子后，张业就准备去麦当劳等周玲。
麦当劳有些距离，怕周玲提早下班的张业就直接打车过去。
走进麦当劳，见穿着工作服的周玲正站在点餐台里侧给客人点餐，还时不时撩开那老是会遮住眼睛的刘海，张业就露出淡淡笑意。
和平时的周玲比起来，此时的周玲展现给张业的是另一种感觉。





墙外的春天 第285章发生命案
见姐夫脸sè那么的难看，昨晚被迷晕的周玲都觉得那个凶手就站在后面，所以她就本能地扭过头。
刚扭过头，周玲就发出了惊叫，随后就扑进姐夫怀里。
周玲后面的不是凶手，而是一具浑身血淋淋的妙龄少女的尸体！
这具尸体躺着的姿势就跟周玲昨晚差不多。
也就是说，如果昨晚不是王小凯恰好经过救了周玲，周玲很可能就被谋杀了。
在张业印象里，他有看过正常死亡的老人的尸体，没有看过被谋杀的人的尸体，所以他也很不镇定，就紧紧抱着周玲，更是不让周玲再去看那具可怕的尸体。
注视着四周，张业就立马报警。
十五分钟左右，他们就听到了警笛声，而两辆警车就在五分钟后到达了。
除了警察外，还有两名法医。
警察检查现场的同时，张业周玲就被带到一旁盘问。
盘问到十分钟左右，尸体就已经被运上了警车。
盘问完，警察就让他们两个也上车。
张业知道这是必须要走的程序，因为尸体是他们发现的，但不能保证他们就不是嫌疑人，所以必须回去做完质问指纹鉴定之类的才能回家。
当然，这是张业看过不少电视得出的结论，具体该怎么做，他是完全不知道。
上次因为偶尔王小凯进了派出所，张业也就是被询问，然后就因为吴国富的关系被无罪释放。这次是凶杀案，死者还死得那么凄惨，他们准没有那么轻易就能离开。
上了警车后，张业就打电话给妻子，跟妻子简单的说明了这边的情况。
在警察的催促下，张业就挂了电话，并让妻子乖乖在家里等他回来。
在警局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两个才被放了回去。
至于期间他们干了什么事，无非就是被分开盘问，被抽了点血，又按了几个手指印罢了。
跟着姐夫一块走出警局后，周玲就道：姐夫，我要辞职。
轻轻敲了下周玲额头，张业道：我记得你胆子一直都很大，看来也是外qiáng中干的。幸好昨晚有人救了你，要不然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你了。今晚你还是去我家睡，等明天我陪你去麦当劳把工作辞了。
玉佳姐没有回来，我那边根本就不敢睡啊！
周玲睡在家里倒是没什么事，可关键是张业怕自己的计划会被冲掉。他已经和吴辉约好周六一块吃饭，要是周玲在的话，知道张业曾经计划过交换的周玲肯定会从中阻挠，甚至可能做出一些让张业意想不到的事来。
尽管不希望周玲长期住那边，可张业现在也不敢直接推脱了，所以他就是拦了一辆的士，跟周玲一块回家。
他们两个回来后，周璐就一个劲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命案现在离这里不到三公里，周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更是立马要求妹妹辞职以及住在这边。
要是昨天，周玲是绝对不会答应姐姐的。可亲眼看到血淋淋的尸体后，周玲就答应姐姐，并说明天姐夫会陪她去辞职。但对于住这边的事，周玲还是没有答应，她说自己还是喜欢住在新家，她更保证一到晚上就乖乖待在那边不出门。
妹妹都这么说了，周璐当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周玲这话很合张业的意，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确定要交换的。
一想起那晚妻子可能很婬乱，张业xiōng口就很闷。
第二天早上九点，张业就跟周玲去麦当劳把工作辞了，之后就跟周玲一块去超市买菜。
最让张业无语的是，周玲竟然还把他拉到了卖卫生巾的地方，问他哪种更好用。
今天的张业显得有些兴奋，不过不是因为跟小姨子一块去买菜。是因为今天是周四，周六马上就要到来了，他甚至希望妻子能在和李娜莉相处一两次后就愿意交换。要是真的愿意了，那张业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带着妻子去交换了。
一想到妻子被其他男人干着，张业有些兴奋却又有些自责。
兴奋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喘息呻吟，自责则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到时候却要被其他男人占有。
但一想到妻子内裤上有jīng斑，张业就觉得是妻子欺骗在先，他带着早已被其他男人干过的妻子去交换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天下午三点多，张业还有打电话给前天晚上有留给他电话号码的警察，想问他案件进展，可对方什么也不说。只是叫张业别到处宣扬，还说只有张业和周玲看到尸体，其他人并没有看到，要是他到处宣传，很可能会被以制造虚假传言的罪名被拘留。
在挂电话的时候，那个警察又让张业发现线索就给他打电话。
很显然，警察那边也没有头绪。
按照张业的理解，要抓到凶手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尸体上找线索。比如凶手的指纹，血液，物品甚至是液体。或者盘问死者亲戚朋友，看谁最有犯罪动机。
但命案发生已经十八个小时了，警察那边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张业不是警察，但尸体是他先发现的，他当然希望能早点找到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
为此，张业四点的时候还特意去案发现场走了一遭，想看能不能发现线索。可案发现场有被清理过，血迹也被清洗得一干二净的。要说有线索，估计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了。
这时，张业才猛然想起王小凯可能看到过凶手，所以他就立马往回走。
张业实在是受不了王小凯屋里的泡面味，所以他依旧是站在走廊上跟张业聊天。
张业不知道王小凯能不能保密，所以安全起见，张业并没有说有人死了，只是让王小凯将那晚发生的事仔细说一遍，并让他仔仔细细描述一下那个凶手的模样。
得知凶手有戴着口罩，还像个神经病那样把自己裹得很密实，所以张业只知道凶手是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这结论就跟周玲醒来的时候说的差不多。
显然，张业没有从王小凯这里得到有效线索。
所以呢，张业真觉得自己没有做福尔摩斯的命，他就决定不再管这件事，反正只要自己在乎或者在乎自己的人不要出事就好。
往楼下走时，张业的手机突然响了。




墙外的春天 第286章欢愉后失踪
见是李家安打来的，张业就吓了一跳，他立马就想到一定是李家安老婆有需要，所以就叫他要过去满足。
张业一接起电话，李家安就问道：晚上有没有空？
今晚不用教课，张玉佳又没有回来，周玲也已经辞职了，张业当然是有空的，所以他就道：有空，怎么了？
我老婆这几天挺安分的，我以为她慢慢变得正常了，没想到早上我偷听到她跟园长打电话，还夸园长比另外两个男的能干，顿了顿，李家安继续道，然后我有跟她谈话，没有吵架，只是很普通的谈话。反正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她不能骗我。然后她说很怀念上次三个人，就问你晚上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来我家吃个饭。
想到婬荡无比的赵洁，张业就立马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张业就直接回家。
到了家里，张业还接到了小姨子打来的电话，也就是说晚上不过来吃饭，怕吃过饭天黑了回家不安全。
要是周玲在，或许她还会询问姐姐姐夫的去处。
所以周玲没有过来，张业就可以很坦荡地跟妻子说自己要去同事家里吃饭一事。
五点多，妻子回来的时候，张业就说自己要去同事吴辉家吃饭。
经历了一些事后，周璐就觉得夫妻之间给彼此自由空间是很有必要的，所以周璐也没有多问，依旧像从前那样嘱咐丈夫少喝酒，早点回来。
离开家的那一刹那，张业就回头看了眼正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聊天的妻子，他看到的是一个笑得非常甜，眼睛还眯成一条缝的贤妻良母，想到的却是在外面和其他男人乱来，就跟赵洁差不多的贱货！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亲了下女儿那红扑扑的脸蛋，周璐微笑道：爸爸出去一下下，很快就回来了，咱们两个就在家里好好的等他。要是你越乖，你爸爸就越快回来，现在跟妈妈念这一段儿歌。
周璐教女儿念儿歌之际，走出小区的张业已经坐进了的士。
到了李家安家中，还没有跟李家安聊上几句，只穿着吊带睡裙，连文xiōng内裤都没有穿的赵洁就跟张业亲热，面带笑意的李家安则坐在已经摆满菜肴的桌前看着这一幕。
折腾了二十分钟，把持不住的张业就在李家安的同意下将液体都射进了赵洁体内。
待那玩意软下并被赵洁用嘴巴清理干净后，张业这才坐下来跟李家安吃饭。
吃过饭，赵洁就跟恢复了生机的张业在客厅沙发上乱来，李家安则像个绅士般坐在一旁看着。
待张业再次缴械后，李家安就给他们两个分别递上了一杯开水，并让妻子去楼下买些卤味和啤酒，说是待会儿三个人一块玩的时候可以喝。
刚刚吃饭的时候没有喝酒，所以张业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妻子早就猜到他会喝酒，所以就算喝些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刚做了一炮，张业就觉得口很渴，所以他就咕噜咕噜将温水都喝进了肚子里。随后就看着在他面前戴文xiōng穿内裤，并穿上短得只能遮住翘臀的连衣裙的赵洁出门。
赵洁离开后，李家安就跟张业聊着妻子，还说他有些彷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很明显，李家安叫张业过来的真正目的不是干他妻子，是希望张业能给他出出主意，他是真的希望妻子能回到从前，他实在是受不了妻子经常在yòu儿园跟园长乱搞，偶尔外出还故意走光给其他男人看。
听着李家安说他妻子怎么样怎么样的，张业都有些困了，所以他就闭着眼听。
当张业睁开眼时，他总觉得自己刚刚睡着了，所以他就看了下手表，见自己竟然睡了半个小时，张业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就道：今天状态有些奇怪。
看来是白天太累了，停顿了下，李家安道，刚刚我有打电话给小洁，问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她说可能要在外面待一会儿。我猜她是跟哪个男人搞上了，可我又不敢问，哎！
你难道没有想过离婚？
我不想伤害我女儿，而且我觉得我能让我妻子回来的，见张业一直打呵欠，李家安就道，你这状态实在是不行，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刚刚被我老婆榨了两次。得了，咱们到房间里继续谈，要是你困了你还可以顺便睡一觉。
张业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很奇怪，困得不行，就好像连续通宵了几个晚上一样的，所以他就听从了李家安的建议。
坐在床上，看着李家安跟赵洁的婚纱照，张业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自己跟妻子，他真的很担心妻子在外头就跟赵洁差不多。
张业很困，所以他就闭着眼继续听李家安说关于赵洁的事。
听着听着，张业又睡着了。
当张业醒来时，他就习惯性地看了下手表，见已经九点了，他就吓了一跳。
见李家安正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的，张业就问道：怎么了？
小洁电话没有人接，我已经打了好几次了！李家安气得直跺脚，张业你说吧，我都愿意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乱来，你说她还想怎么样？难道就一定要出去偷情？偷情才会觉得很爽不成？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出门都两个多小时了，你就没有下楼去找？
刚刚下楼问了一些人，都说就七点多的时候看过一次，后面就没有看到了。
那你再打几个电话。
真是急死人了！
正要打电话，李家安的手机突然响了，而且不是他妻子打来的，所以他就顺手接了起来。
你是不是李家安？
听到男人的声音，以为是跟妻子乱搞的男人，李家安就怒道：你最好立马把我老婆给我送回来！都搞了这么久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想弄她一个晚上不成？
对方沉默了片刻就道：我是市公安局的，我们刚刚发现了一具尸体。如果你现在在家，你就到楼下等，我们会开车过去接你去辨认尸体。




墙外的春天 第287章是凶手
听到这个消息，腿软的李家安都差点瘫倒在地。
一pì股坐在床边，李家安就问道：你们弄错了吧？
不管是不是弄错，如果你在家，我们就过去接你。
在的，在的，你们过来吧，我现在就到楼下去等你们，挂了电话，李家安就用几近绝望的眼神盯着张业，道，警察说发现了我老婆的尸体。
不可能的吧？
我现在就希望是弄错了！神sè慌张的李家安立马穿上外套，道，你愿意的话就跟我一起去，不愿意的话就先回去。
一起去。
准备妥当，两人就下楼了。
在小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警车就停在他们面前，随后他们两个就坐上车。
得知案发现场跟昨晚的几乎一样，张业就意识到这是一场连环杀人案，可他还是不认为赵洁会跑到那里给人杀，所以张业只希望被杀害的是一个跟赵洁长得非常接近的女人。
按照周玲和另一个被害人的遭遇，张业是推测凶手应该是尾随杀人，赵洁就算再婬荡，也应该不会特意赶到那么远的地方跟人婬乱，尔后被那个人杀害，或者是被另一个跟踪她的人杀害。
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到达了案发现场，位置几乎和昨天的一样，地上一片还没来得及清理掉的血迹。
尸体已经被搬上了车，还盖上了白布。
当白布被掀开时，见死者真的是妻子，李家安直接晕厥了。
晕过去足足十分钟，李家安才清醒，随后他就跟警察说今晚发生的事。
李家安说的时候，张业也在场。
李家安的说法很简单，就是他妻子吃过晚饭就穿衣服出门买啤酒，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期间还打了不下十通的电话，但一直没有人接。所以对于妻子离开家发生了什么事，李家安是完全不知道。
李家安是死者丈夫，自然需要去局里做更加详细的口供。
至于张业，李家安没有说张业也在他家里，所以张业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后，张业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那天王小凯没有出手，周玲也会遇害，那么死者就是三个人了。连续三个晚上在同一个地方作案，这凶手实在是太嚣张了！
最让张业心惊胆战的是，他七点的时候还和赵洁做，现在赵洁却变成了死人，这让张业都有jiān尸的错觉。
想着赵洁那鲜血淋漓的尸体，洗过澡的张业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周璐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她就追问丈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业自然不敢说自己去李家安家里，更不敢说自己搞了赵洁，所以就说刚刚回家的时候接到李家安打来的电话，说赵洁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璐也很惊讶，她就立马打电话给妹妹，让她晚上绝对不要出门，哪怕天踏了下来。
打过电话，周璐就爬上床并抱着还显得有些不安的丈夫，并让他不要胡思乱想，还叫他赶紧睡觉。
这个晚上，张业做了一场很怪异的噩梦。他身处黑暗之中，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女性尸体就像爆米花般在黑暗中漂浮着。说是尸体又不够准确，因为这些尸体还在不断自摸着，一滴滴混着鲜血的婬水就如同雨滴般滴在张业身上。他更是听到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浪，甚至还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脸，张玉佳、周璐、周玲、赵洁……
因为这场噩梦，张业六点的时候就醒来了，他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惈露着香肩的妻子，更是喜欢妻子睡着后的一脸恬静。
想着昨晚的梦，仿佛看到妻子身上沾上了鲜血的张业就希望警方能早点找到凶手，要不然他都睡不安稳，甚至平时都会心神不宁的。
十点左右，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张业就听到了门铃声。
透过猫眼，见是两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站在门外，没有开门的张业就问道：找谁？
我们是顺丰快递。
听到这句话，张业顿时慌了，说自己是顺丰快递或者查水表不是警察叫人开门的特有方式吗？
张业自认为自己没有犯过事，所以他干脆就问道：你们是警察吧？
门外的两个警察互相看了眼后，一警察就道：没错，希望你回去跟我们协助办案。
打开门，看过他们的证件后，换上皮鞋的张业就跟他们出门了。
张业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很普通的询问，可到了警局后，他就被推进了一个冷冰冰的房间，一名上了年纪的警察正坐在桌子的另一侧，边上还站着一名两手交叉在身后，腰还挺得非常直的年轻警察。
这里应该是审讯室。
让张业报上名字后，老警察就道：关于死者赵洁身份之类的，我就不仔细说了，你应该清楚得很。我现在就问你，死者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张业脱口而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停顿了下，眼里有血丝的老警察继续道，死者通道里提取到的液体，证明和她发生过性行为的就是你，只有你。然后死者身上除了她丈夫的指纹外，就只有你的指纹。你跟她丈夫以前是同事，却和她保持着不良关系，所以我需要你将这事仔仔细细地解释一遍。
张业还想瞒着昨晚的事，可已经到了这份上，他就将昨晚李家安邀请自己去他家跟他妻子做的事说了出来。
张业说得很详细，包括几点做，几点吃饭，赵洁几点出门之类的。
张业说完后，老警察就走了出去。
十五分钟后，老警察又走进来并坐在张业面前。
两手合十并压在桌上后，目光深邃的老警察就道：不瞒你说，死者丈夫李家安也在局里，刚刚我就向他了解昨晚的事。他的版本是这样子的，就是你昨晚在他家吃饭，期间你跟他妻子有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说是谈一些重要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房间里乱搞。吃过饭，你说想喝点啤酒，就跟他妻子一块下楼去买。因为你们一直没有回来，他还打电话给你们两个，可你们都没有接。后来你快九点的时候又到家他一趟，说跟他妻子走散了。然后呢，我们就发现了尸体，并将他叫到了案发现场，你恰好也跟来了。




墙外的春天 第289章不相信他犯罪
我根本就没有驾照，张业继续无力地辩解着。
慢条斯理的老警察道：有驾照不代表就会开车，也可能是花钱走关系搞到的。同样，没驾照也不表示你就不会开车。而且，方向盘上有你留下的指纹。
听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的张业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