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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的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业
还待会儿,现在直接去,说着,周璐就站了起来,要是他冲到yòu儿园去,老师可能都保不住我们的女儿。
周璐这话很有道理,所以张业就跟她立马出门。
到了yòu儿园,见女儿正和小孩子们玩得很开心,他们就没有立马带走女儿,而是站在教室外静静看着,两个人还拉着彼此的手。
怕影响到女儿玩耍,他们都没有说话。
在等待女儿放学期间,张业想了很多事。
因为曾经面对过监禁和死亡,张业就会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他是想着既然能活下来,就应该和亲戚朋友好好处着,他甚至都打算不再去管那晚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妻子的镇定让他觉得事有蹊跷,他更认为妻子太过于镇定。
一个女的被同事下药,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折磨,怎么可能还能那么从容地上班?
忘记那晚发生的事,和妻子好好生活,还是着手查那晚发生的事?还是将心思都放在即将开始的交换游戏上?
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周六,那就是和吴辉约好的日子。
除了想这个,张业还有想李家安的事。
那晚张业就像毫无防备的野兔般走进李家安下的套里,可他搞不懂李家安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建议李家安可以带着妻子去交换,然后等妻子疲惫之后,或许会回到从前。难道说,这个建议给张业引来了杀身之祸?
不对!
真正给张业引来杀身之祸应该是张业虐待过赵洁!
张业一直以为李家安被蒙在鼓中,可能赵洁说漏了嘴,所以才给自己还有张业带来了杀身之祸!
贪一时之乐却差点葬送,这让张业脸sè都变得有些难看。
或许,张业应该庆幸李家安是打算把他变成凶手。
要是李家安单纯的想杀死他,他那天被下药后就已经死了。
而要是没有徐木警员的帮忙,张业或许还真的变成了凶手,坐牢或者被枪毙,名声更会被搞臭,家人也会遭到舆论的攻击。
想到此,张业觉得如果没有证明清白,被李家安杀死或许是更好的结果,至少不会连累到家人。
女儿放学后,夫妻俩就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上楼的时候,张业还一把抱起这个淘气包。
妻子做饭之际,张业就坐在沙发上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片刻,张业就走到厨房前,道:璐璐,不是说明晚跟同事吃饭的吗?我想着是不是改期。
来凑凑热闹不是挺好的吗?
要是李家安还没有被抓到,我总觉得他们还是别过来,怕发生不好的事。
那行,正切着菜的周璐就道,那你记得跟你同事说一声,免得他们还在一直等。哦,对了,如果你同事跟李家安以前有往来,记得叫他们小心一点。
知道了,再次坐在沙发上,张业就打电话给吴辉。
张业只是取消了明晚的饭局,并没有跟吴辉说明下次饭局的具体时间。但张业有说自己被李家安陷害,还叫吴辉和他妻子都要小心一点。所以刚刚还有些不爽的吴辉就没有说什么,吴辉还特意嘱咐张业要照顾好周璐。不过,吴辉这嘱咐让张业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总觉得吴辉是因为想要得到周璐的身体才这么说的。
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待饭菜都上桌后,闻到肉香的张业就一把将女儿抱到了椅子上,随后坐下的他还接过妻子递来的饭。
随便吃了一口,张业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他还真是喜欢妻子做的一手好菜。
担心李家安再次行凶,张业就让妻子下午别去上班。
周璐还忙着策划的事,所以就说自己会注意安全。
知道不找个更合适的理由,妻子还是会去上班,所以张业就说他下午还要去公安局做口供。
既然丈夫没有在,担心女儿会出事的周璐就同意下午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女儿。
张业下午不需要去公安局,不过下午三点他还是出门了。
出门前,他还嘱咐妻子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要开,哪怕是一些平时见过面的人。
三点四十多,张业就站在了妻子那晚呆过的ktv前。
妻子出事后,张业有想过来ktv,不过那时候妻子一直在家里,他也走不开。而且,那时候张业并没有想弄清楚发生过什么事。因为他觉得,既然妻子内裤上有jīng斑,就说明妻子和人婬乱过。既然婬乱过,就说明她被人cào了,是谁cào了又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张业必须搞清楚妻子是被迫和人发生关系,还是主动的。
张业没办法知道那晚酒店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可他能知道是哪些人跟妻子进了酒店。
要是只有妻子和刘小艳,那就说明妻子之前有在ktv卫生间里和人乱搞,那绝对是自愿的。
因为,十一点之前,张业还和妻子保持着联系,那时候妻子还非常清醒,更说自己滴酒未沾。
张业不希望妻子是个婬乱的女人,所以他希望妻子昏迷期间还有其他男人进入了酒店,然后趁妻子昏睡之际qiáng行和她发生关系。
这时,张业才想起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
要是妻子昏迷期间被李石标或者张健等男人上了,是不是说明刘小艳并非妻子的闺蜜,而是帮凶?
当然,如果妻子本身就婬乱,也可能是跟李石标、张健、刘小艳等人在酒店里乱胶。
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
在ktv前驻足片刻,张业就往左走去,那家妻子说的酒店就在百米之外。





墙外的春天 第294章理性的推断
张业不是警察,他没办法向警察那样亮出证件就开始盘问,所以他只能希望酒店的人不要为难他。
要是酒店的人闭口不答,张业也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权利?金钱?
想着这两个字眼,张业不免想到吴国富,吴国富算是把这两个字眼运用得淋漓尽致,并像个皇帝般高高在上。
张业不迷恋这两样东西,他只是觉得有时候这两样东西很重要罢了。
很多人活着都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可张业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远大抱负的人,只希望安安稳稳地过小日子。所以就算张玉佳是公司老板,他也没有想过让张玉佳赚更多的钱,反而是让张玉佳结束上海的工程后就金盆洗手。
有点小钱,有个小家,有个和睦的家庭,再来一份会让自己充实却不会忙的不可开交的工作,这似乎就是张业以前活着的目的。
不过自从接触交换,并推断出妻子可能有外遇出轨后,张业就觉得这一切变得那么的不现实。
要是在这之前,张业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可现在,他总觉得每一分钟的幸福中都掺杂着虚假。
妻子的笑容很甜美,可她在外面是不是媚笑横生地用身体面对不同的男人?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张业不知道,他现在只想查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酒店前,看着那两个正站在前台聊着天的女员工,张业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驻足片刻,张业还是走了进去。
请问一下,走到前台,张业微笑道,我是想来打听一件事。就是八月二十七号晚上凌晨左右,是不是有一个穿着白sè衬衫,灰sè包臀裙的女人被拎一个女人扶了进来,看上去就像是喝得酩酊大醉一样。
两个妙龄少女互相看了一眼,一个妙龄少女就道:抱歉,我们不知道。
张业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回答,可他还是有些不死心,就道:那个女人是我老婆,我想知道那晚她跟谁来这边过夜。
我们真的不知道,没办法帮上你,真的有点抱歉。
看着她们那很是职业的笑容,张业还能期待什么?
谢谢,说完,张业转身就走。
走出酒店,张业就不知道该去哪里。
你等等。
张业扭过头,就看到那个穿着黑sè高跟鞋的女员工小跑着接近他。
站在张业面前,女员工就问道:你是不是张老师?
张业,教初中的。
确定了身份,女员工就笑道:我叫陆雪,是陆坤易的姐姐,他去年是你们班的学生,今年就应该上初三了。
坤易的姐姐,张业道,我还记得那个小滑头,tiáo皮得要死,有次还趁我课间上厕所的时候藏了一只死蟑螂在我的教案里。
没爸爸的孩子就是那样子的,笑了笑,陆雪道,我们酒店有规定,凡是涉及到查询客人几点到酒店几点离开之类的,我们一概不做回复。就算对方有证件,我们前台员工也会先请示经理。不过你交过我弟弟,那次我中午没空给他做早饭,你还特意给了他五块钱,这事我可记得。都说好人有好报,现在就算是我替我弟弟报答你吧。
看着长得很秀气的陆雪,张业就道:那你赶紧给我说一说。
会想了下,陆雪就道:你妻子差不多是十一点四十分这样子的来我们酒店,扶着她的是一个比她年轻一点,头发还染成褐黄sè的女孩。你妻子看上去不像是喝醉,倒像是睡着了,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有时候我们酒店会遇到一些来开放的男女,一般都是女的喝得酩酊大醉的,不过我们没有权利去细问。反正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因为是两个女的,所以我就很有印象,呵呵。要了个房间后,那女的就扶着你老婆走进了电梯。那时候我还问那个女的需要帮忙不,她说她自己可以。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
我想问下之后有没有男人去过那个房间。
你倒是问住我了,我只是在前台而已。
那能不能让我看那天的监控录像?
想了下,陆雪就摇了摇头,道:必须经过经理允许才行。
张业不知道张健的长相,所以他就将李石标的长相仔仔细细描述了一遍。
想了足足半分钟,陆雪就道:下半夜过来开房间的人不多,所以我可以保证下半夜没有跟你描述的差不多的男人来酒店过。
那零点之后来酒店的是不是都是来开房间的?
很少会来开房间,停顿了下,陆雪就解释道,下半夜来的一般是白天已经开好房间的客人,基本不会说是临时来开房间的。当然啦,我说的是基本,不是绝对。
这是不是说,就算有人进出酒店,你们也不会询问对方的身份?
当然。
如果陆雪说的都是真的,张业就只能确定李石标没有来过这家酒店,但是不能保证张健或者其他男人有没有来酒店。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晚周璐确实是被下了药。
那么现在jīng斑的可能性一般只有两个。
一个是周璐在ktv的卫生间里跟男人乱搞并被内设,或者是拔出来的时候,液体喷到了内裤上。
另一个就是周璐被带到酒店后,张健随后赶到酒店,趁周璐昏迷之际迷jiān了她。
对于第二个可能性,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张健可能是拨打刘小艳电话并威胁刘小艳,害怕惈照流出去的刘小艳就告诉房间号。当然也可能刘小艳本身就是跟张健一伙的,她之前之所以要向周璐推心置腹只不过是确保周璐醒来后不会以为自己被张健迷jiān了。
毕竟,刘小艳取得了周璐的信任,就算周璐醒来后觉得自己可能被人上过,但刘小艳完全可以说没有男的走进来过,并说那是周璐被下药后产生的错觉。
中了春药,通道很痒,就算昏睡的时候被迷jiān了,醒来后估计也很难察觉。
意识到自己还是没办法得出结论,张业就紧皱眉头。
现在的情况看似清晰了点,事实上还是很复杂。
就算陆雪有办法tiáo出录像,张业也没办法确定谁是张健。就算能确定谁是张健,张业敢说张健就进了房间迷jiān了他老婆吗?要是刘小艳一口咬定张健没有进房间,最多就是在酒店徘徊着,然后因为找不到房间就悻悻离去呢?
什么才是真相?
张业想的头都有点疼了。
张业是名老师,他总是习惯性地列出所有的可能性,然后再一一推翻,并找出能百分百确定的可能性。
可这一刻,张业还是很迷茫,他甚至没办法确定妻子到底是不是个婬乱的女人。
就算妻子被下药,这也不能说明她就不婬乱,只能说明张健不知道她很婬乱。所以当她跟李石标在卫生间里做并被内设后离开ktv,以为她是个正经女人的张健就下药。
但,张健和李石标如果玩得很好,这种可能性就可以推翻了!
想到此,张业就又有了苗头。
如果张健和李石标玩的很好,张业就能确定妻子确实很贤惠,要不然不会被李石标的狐朋狗友下药。那么他就可以推断出,妻子是昏迷后被人迷jiān的。
要是妻子真的是被迷jiān,张业都会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了!
跟陆雪告别后,张业就打车回家。
走到家门前,张业就按响门铃。
等了半分钟,见没有人开门,张业就又按了一次,可还是没有人开门,心里咯噔了下的他就立马拿出钥匙打开门。
因为李家安还没有被抓到,张业就很担心亲人会受到伤害。




墙外的春天 第295章下定决心
门打开后,张业就看到妻子正走出厨房。
见妻子手上和脸上都是面粉,还笑得有些夸张,张业就很想问妻子到底在干嘛。张业还没来得及问,同样脸上手上都是面粉的女儿就pì颠pì颠地从厨房跑出。随着这小jīng灵的奔跑,干燥的面粉就飘得一地都是。
爸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芯蕊就扑进张业怀里,两只手掌印还印在了张业裤子上。
笑着,周璐就解释道:下午没什么事干,就打电话叫小卖铺的阿姨送了些面粉来,打算做些饺子吃。那淘气包听说不要上课,她就来厨房跟我凑热闹。结果呀,你看,我们两个都变成大花猫,厨房也被搞得乱糟糟的。
一把抱起女儿,张业就道:你还真是够淘气的,难道你就不怕爸爸回来了打你pì股吗?
不怕,发出很稚嫩的声音,芯蕊就胡乱摸着张业的脸。
这么一摸,张业也成了大花猫。
靠在墙上,看到丈夫那副窘样,周璐道:现在家里有了三只大花猫了,呵呵。
来来来,让爸爸看一下你们两个的劳动成果,说着,张业就拎着女儿走向厨房。
跟着妻子一块走进去,看到地面那撒得到处都是的面粉,张业就问道:还够面粉不?要不要我下去买一些?
不用,足够,我是算好了,这淘气包会给我浪费了一部分,停顿了下,周璐道,我把面粉和一下,然后搓成条状,你帮我切一下。待会儿我示范几个,你就知道该怎么切了。
张业虽然来自农村,可因为是儿子,爸妈一直很宠,所以很多活儿都不会干。
幸好找了周璐这个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的女人,要不然张业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现在这时代,很多家庭都是男人掌厨,尤其是一些小夫妻。
和好面,搓成条状,并切了三四块下来,周璐就道:大小跟我这个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先切着,我把料炒一下。待会儿弄好面皮就可以开始包饺子了。
此刻,张业真觉得妻子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将切好的香菇,笋干,猪肉,白菜之类的倒进锅里后,周璐就开始炒着,并让女儿去跟爸爸玩,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
小孩子都很喜欢玩橡皮泥,所以张业干脆拿了个小面团给女儿玩。
知道妻子现在心情很好,张业就道:老婆,我问你一些事儿,你可别生气。
没有回过头的周璐就道:行啊,你问。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
皱了下眉头,周璐道:你想知道什么?
张健跟李石标私底下有没有交流?
倒了些料酒到锅里继续炒着,周璐道:他们年龄差距大,不过玩得倒是挺好的,偶尔张健还会请李总去打高尔夫球。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张健是想跟李总搞好关系往上爬,不过这两年,张健都没有升过职,还是公关部副部长。
要是张健和李石标玩得非常好,李石标还玩过周璐,那么张健就没有大费周章地下药,直接跟李石标说一声,然后两个人一起搞周璐就是了。
可那晚张健确实下药了,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李石标并没有玩过周璐?
当然,这个结论成立的前提是周璐刚刚没有撒谎。
要是周璐没有撒谎,是不是就可以推断出,那晚周璐是被迷晕后被李石标以外的男人迷jiān了?
那么刘小艳很可能就是帮凶!
显然,要是能找到刘小艳好好聊一聊,张业或许就能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此,张业得先搞到刘小艳的联系方式才行。
同一时间,吴国富家中。
自从退休后,吴国富基本上就是呆在家里,足不出户的类型,所以这会儿的他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跟庄雅素聊天。庄雅素没有怀孕的时候,吴国富很少跟她聊天,基本上就是将她当成佣人来使唤。怀孕后,吴国富就一直呵护着庄雅素,当然前提是庄雅素听话得像一只金丝雀。
至于庄雅华,她原本跟丈夫处得还不错,可姐姐怀孕后,她在家里头的地位就越来越差。以前很多琐事都是姐姐负责,现在基本都是她负责。就连那个请来的保姆,基本上只在做饭前后才会出现。所以其他时候,家里头的女佣就变成了庄雅华,尤其这几天这身份变得更加的清晰。
庄雅华一直认为姐姐怀孕是有预谋的,所以自从姐姐怀孕后,她一直怀恨在心,这种情感在姐姐跟李石标离婚后变得更加qiáng烈。
所以,这几天,庄雅华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将氯胺酮喂给吴国富喝。
在房间里呆久了,喜欢跟人聊天的庄雅华就觉得有些无聊,所以她就准备走出房间透透气。
刚走到门前,庄雅华就听到了吴国富在说话。
只有我跟雅华离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在你生下孩子之前,你必须成为我的合法妻子,然后你跟孩子才能算是吴家的一份子。
听到这话,庄雅华的脸sè就变得铁青,眼神更是变得有些凶狠。
片刻,吴国富就端起了茶水。
喝了一口,发觉已经凉了,吴国富就道:雅华,去给我泡一杯茶。
这语气简直就像在下命令一样!
尽管很不爽,可庄雅华还是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端起茶杯走进厨房,庄雅华就将茶渣都倒掉,并将被子放在热水里烫一遍。
接着,庄雅华就拿着抹布擦了擦杯子,后就戴起一次性手套,并用吸水纸将杯子擦得干干净净的。
将氯胺酮全部倒进茶杯后,已经下了决心的庄雅华就撒了些茶叶并倒上开水搅拌着。
确定看不出异状,庄雅华就摘下一次性手套塞进了内裤里。
庄雅华原本是想扔进垃圾桶或者扔到窗外,但又怕被人看到。
冷冷一笑,庄雅华就按下开水壶上面的按钮,并将滚烫的热水倒在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上。
哎呀!抓着一下就通红的右手跑出去,脸上挂着泪滴的庄雅华就哽咽道,茶我已经泡好了,不过我不小心被烫到了。姐,你帮我把茶水端给国富,我得回房间上点药。




墙外的春天 第297章作茧自缚
命是保住了,顿了顿,医生继续道,但生命特征还很不稳定,心律跳动还是过快。因为服用的氯胺酮量实在是太高,所以什么时候醒来,醒来后有什么副作用,我都不能予以保证。我之所以报警,不是因为服用了氯胺酮,而是因为它另一个名字叫k粉。
我知道了,谢谢。
走出办公室,何木就向庄雅素庄雅华姐妹俩了解情况。
何木是分别对她们进行询问,发觉她们回答的几乎都一个样,所以何木就跟着她们去吴国富家中。
吴国富被送去救治后,客厅里的摆设基本上没有变过。
此时的何木只觉得吴国富的吸毒过量导致中毒,并没有考虑其他的,所以他来吴国富家中其实就是想要找到装k粉用的容器或袋子。
要是还有k粉,他就会带回局里。
看着地上那个孤零零的水杯,何木就走了过去。
这时,何木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那名医生打来的。
喂,我是警员何木。
血液分析已经出来了,停顿了下,电话那头的医生继续道,病人长期服用氯胺酮,不过我有查过他的病史,只是一些小病,根本就不需要用到氯胺酮。在我们医院,氯胺酮基本上用于让病人镇定的,而且不会乱用。所以要是我分析没错,他应该是个吸毒者,将毒品混合在饮料里服下。因为没有发现针孔,所以就不可能是通过皮下注缴械投降了毒品。
听着医生这分析,何木忍不住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当警察的?
电话那头的医生哈哈笑了声,就道:我是个侦探小说迷,我家有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行,那有发现什么线索就跟我说一声。
挂了电话后,为了搞清楚吴国富有没有吸毒史的何木就先将庄雅素叫到卧室里盘问。
何木问得非常详细,甚至是从吴国富早起到睡觉之间具体做了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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