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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我是个心很硬的人,在这段时间已经逐渐的接受了梁秀行患绝症的事实,除了跟她和解,跟她以正常的母子关系相处外,给不了她更多的帮助了,只能顺其自然……
生命里有了更为重要的人,我不会太过纠结于梁秀行和韦天源的亲情,即便选择原谅了,可心底的疤痕还在,没法完全消除。
最近,我们在兴致勃勃地为铛铛选yòu儿园,多方考察对比,一定要选个综合条件最好的,把她当公主一样培养,以弥补这几年的遗憾。周一如总想着为孩子报各种兴趣班,又是绘画又是跳舞又是英语的,我却全部否定了。我不需要我的宝宝变得多么全能,只要快快乐乐的玩,在适当的年龄接受必要的教育就可以,她不用从小就跟别人竞争,我也不担心她会输在所谓的起跑线,因为她投胎成为我的孩子时,就已经站在了比赛的终点……有了她,我没有权利再践踏自己的生命,也失去了颓废的资格,我会用余生的奋斗来保证她毕生的无忧无虑。
有天周末,我心血来cháo教铛铛唱歌,发现她跟我一样,学歌学得很快,也很喜欢唱歌,教了两三遍就可以nǎi声nǎi气的唱出来,还一点不跑tiáo,咬字清晰,音准很好,是个学音乐的好苗子。
听着铛铛清脆的歌声,家里一阵阵的欢笑,所有人的心情都好起来了。
可是晚饭后,梁秀行却当着我和周一如的面,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连恺,一如,我想问下,你们俩……什么时候要二胎啊?”
“已经有铛铛了,还生什么二胎,”我想也没想的反驳。
周一如也埋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梁秀行叹气道,“铛铛只是个女孩,我们这样的家庭无论如何需要一个男孩,至少一个,不然以后这么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全部都给铛铛就行了,都是自己的孩子,还分什么男女。”我瞪着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
“道理是这样的,”梁秀行又固执的说到,“但铛铛毕竟是女孩,女孩的心终究还是会回归家庭的,以后长大有没有能力继承你的事业还是个难题,但有个男孩就完全不一样了,男孩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还是比女孩子更能干些,好好培养他吃苦耐劳,以后也能保住我们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家业,又能给韦家留个后……你看你小叔家已经有3个男孙了,所以一如,你也该向白深深看齐才是。”
看来,她又在跟那家人比了,比完丈夫比儿子,比完儿子又比孙子,比的自己身患重病了还是没有醒悟。要不是看在她有病在深,我估计又得吼她一顿。
“妈,”周一如开了口,“话也不是您这样说的啊,谁说女孩子一定不如男孩啊,您不就是最好的反例吗,你身为女性,事业家庭两不误,比很多男人qiáng多了,何必贬低女孩呢。我跟连恺的观点是一样的,现在讲究优生优育,我们把铛铛培养好了,她以后肯定有能力继承韦家的事业的,而且你如果看重韦家香火的话,也不成问题啊,我们可以给铛铛招个上门女婿生个孙子姓韦家的姓不就可以了?”
我进一步反驳道,“我的事业不是非要铛铛继承,她喜欢就做什么,我死了以后,管它公司是倒闭是发展,都顺其自然……反正,不用想的那么严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没必要按照上一辈安排好的轨迹去走,自己的一生自己做主。”我看向梁秀行,“就像你,一辈子都在安排别人的生活,你就不能真正为自己活一次么,还管什么家业香火问题?瞎cào心!”
“……”梁秀行被我这番话噎了几秒,她脸上浮现出一片悲哀,“好,你们有你们的观点,我也不能qiáng迫你们,反正,姓韦的是你和你爸,不是我……”她的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韦天源,恨声道,“我为你们韦家付出这么多,到头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罢了。”
韦天源还是埋着头,不说话,就像一个雕塑,一个木偶般的存在。
梁秀行打算回房的时候,她还是不死心,又走到我和周一如跟前来,“你们也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很喜欢孩子,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在我死之前再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可以,一定要再生一个,让家里人丁兴旺,我死的也甘心了,可以吗?”
迎着她这哀戚的眼神,这祈求的语气,还有她一口一个的‘死’字,我有些心酸,说不出话来了。
深夜躺床上时,我失眠了,周一如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其实我也想多给你生几个孩子,”周一如沉声说道,“但是我……我以前在夏家的时候被那个老太婆bī着去做过检查,医生说我以前打过两胎,很难再怀上,所以……”
“打过两胎?”我很惊讶。
“是的。”她低低的坦白,“我以前一直没有告诉过你,除了你bī我流掉的那次,我后来还偷偷的去做过一次,都是你的孩子,我……那次是心情很不好,觉得你从没爱过我,我就悄悄地去做了,那时孩子都已经3个月了,我哭了很久……我当时还下定决心跟你一刀两断,可后来又不依不舍的缠上了你,也没想到,老天那么宽容我,居然又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我就觉得无论如何要留下来了……”
听了这些,我感到自己实在罪孽深重,“按理说,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再有孩子的,既然已经有了铛铛了,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
“可我就是还想再生,”她依偎在我身上,“你妈说的对,白深深都给韦家生了三个儿子,我才生一个女儿,是不是也太少了?无论如何是该有个儿子,不能让你们这一家断了后……”
“你怎么比她还封建?”我很不理解她的思维,批判到,“你跟人比什么不好,非要比生儿子,儿子多就好吗,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我以后人都死了,断不断后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
“但我单纯就是想给你生孩子,不为别的。当然,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圆了你妈一个梦,她只有那么几年了,是真的很想看到我们再有个儿子,如果在走之前看到了,她不是也走的安心吗?”
“……”
她搂过我的脖子,主动扑到我身上来,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我的chún……柔软的手游向了我的xiōng膛,“我们要多‘努力’……”说着,又在我的下巴上细细的亲吻着,我被她的热吻引起了兴致,故意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的脸颊,跟她笑着闹着滚倒在床,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她的束缚,进入~
记得很久以前,我曾试图把身下的她想象成白深深,想着和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现在看来,自己也实在太卑鄙龌龊了……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和白深深是根本不同的,她的身体,也是这般美好,让人迷醉,还有她的心,她整个人都是都独属于我的,干干净净,纯洁美好,没有人会跟我抢,我绝不会失去她。
***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刚好是宝悦酒店成立30周年的日子,宝悦公司里要举行一个周年庆活动,要求韦家所有人都得出席。
我本来不想去的,但自己好歹也算是宝悦的一大股东,不去露个面不行。
宝悦现在还是由韦天华,韦天源,韦天欧在经营管理,我和韦连恒都有自己的事业,基本没去干预过。
来到周年庆现场,韦天欧和石赛玉夫妻俩还是作为宝悦核心的代表在应酬现场的重要来宾,韦天华和韦天源都成了配角似的,在旁边陪笑,而大伯母张惠如和梁秀行也都比原来低tiáo了很多,黯然的坐在一角,和熟识的人聊天。
自从韦天欧‘复活’归来,宝悦集团也从老爷子死后的萧条里复苏了,在全世界新开了十几家连锁店,利润逐年上升,在股市也是表现良好,已经跃升为国内前三的品牌,而韦天欧这些年还频频跟媒体接触,成为商界的热门风云人物。所以,此次的周年庆,韦天欧才是该露面的核心人物,也是全场人人巴结谄媚的焦点……韦鹏程泉下有知,应该很高兴了,他最为倚重的儿子果然为他守住了这片江山。
尽管一身峥嵘,但韦天欧也挺会做人的,据说已经把当初韦鹏程赠送给石赛玉的股份和其他的财产重新进行了分配,让韦天华一家都服了气,从此再也不抱怨争吵。
正在这时,我眼皮一抬,发现白深深挽着韦连恒的手姗姗来迟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365 高任飞
那天,从公司回到家里,发现爸妈和nǎinǎi正在就邀请哪些宾客进行热烈讨论。
“最近有什么喜事吗?”我在沙发上坐下来,问道。
nǎinǎi说,“什么喜事啊,给你过生日!你自己也给个意见,看是在家里办宴席好还是去酒店?”
“我的生日?”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今年的生日又快到了。
我妈叹息了一声,“阿飞啊,你马上就35了!到底啥时候才能结婚,你给个准话!”
“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必须找个女人把婚结了,不然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爸本来脾气很好,因为我的终生大事,现在已经把我当‘仇人’,他已经对我找的对象不作任何要求,只要是个女的就可以。
“好了,既然是我的生日,大家就稍微让我喘口气,别再bī了行不?”我若无其事的,“还有,什么生日酒席就别办了,反正我也没结婚,请那么多人来不是看你们的笑话嘛,低tiáo点多好,不用每年都用这么隆重的方式来提醒我又老了一岁。”
“你以为我们愿意bī你吗?”我妈一脸苦恼的,“你是高家三代单传,要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们至于着急上火吗?实在是已经火烧眉毛了呀,儿子,你不小了,还有几年就四十岁了,到时候我跟你爸都老得走不动了还抱不上孙子,就算不体谅我们的心情,你也该体谅下你nǎinǎi吧。”
“我就说嘛,那个什么计划生育政策害死人啊,”nǎinǎi推了推老花镜儿,抱怨道,“当年让你们多生多生,就顾着自己轻松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作为高家的独生子,我在婚姻问题上很早就感受到了来自家庭的压力,当年刚过25岁他们就紧张起来,不停的催催催,催了十年了,我如今还是单身,没能如他们的愿早点结婚生子,实在抱歉……
很快,他们停止了讨论我的生日,趁热打铁的讨论起我的终生大事来,我妈飞快的拿出一叠照片,对我说,“飞飞你快来看,这是我和nǎinǎi帮你选的女孩子,个个都很年轻漂亮,也是和我们家门当户对的,家世背景学历性格感情状态,我都tiáo查过了,全部过关,你来挑一个,妈妈帮你约见,快来看!”
我实在很无语,真的已经收购了这密不透风的bī婚,只得起身朝楼上去。
谁知刚走两步,我爸威严的声音在背后呵斥道,“你要再给我逃避婚姻大事,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全当没你这个畜生!”
我顿住了脚步,很是无法理解他们的逻辑,结婚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单身就是畜生?猪狗不如?
“爸,妈,nǎinǎi。”我回头来,勉qiáng的笑笑,“其实我早就有女朋友了,她的名字叫费雯丽,我爱她爱得如痴如狂呢,爱了很多年了。”
“费雯丽?”他们那表情,还真的信了。
“真的吗,你们交往多久了,稳定了吗,要不带回来看看?”我妈特别惊喜的追问,“还有,这个费小姐是哪里人,几岁了?家是哪里的?哦,算了算了,这些不重要,你只要早点把她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就行了。”
“好。”我终于摆脱了他们的追问,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颓然一阵失落。
结婚?呵呵。
遇到她以前,我从没想过要结婚,遇到她以后,结婚我就没想过别人……
可她,早就成为别人的妻子。
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她也变成我心底的后遗症,再也好不了了。
那天晚上,我心情变得很差很差,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还是排解不了,最后在深夜时分驱车前往一个酒吧。
好巧不巧的是,我在酒吧的一个角落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韦连云。
她刚好也是一个人,正在那儿喝酒,一杯接一杯的,脸sècháo红,状态微醉……我倒是有些诧异,不敢相信她这样的人也会来酒吧,还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喂。”我夺过了她的杯子,“你干嘛啊,大晚上的一个女人跑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喝酒,像什么样子?”
“……”她抬头来仔细的盯了我半会儿,才笑着,“哦,原来是你啊,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喝酒?”她qiáng行的抢过我的杯子,又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
“遇到什么事了?”我问她。
“失恋了呗。”她望着我笑了笑,很坦率的,“失恋不是一般都流行来酒吧买个醉,唱个歌,作点诗什么的?然后跑到大街上喊着xx,我爱你,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不都这样吗?”
“无聊。”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哈哈,”她再跟我碰了一杯,在周围嘈杂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说,“我真的失恋了!”
“失恋?”我几杯酒下肚,也有些飘了,“我以为,你这样的人是没有七情六欲的。”
她冷笑,“是啊,像我这种见惯了生死的,怎么还会沉迷那些小情小爱呢?可我就是不小心,动了那么一次感情,结果却以失败告终,呵呵。”
“怎么,跟你的阿伟分了?”
“……”她定定的看了我一眼,笑得苍凉,“对啊,分了,他不要我了。”
我没有安慰她,反倒来了句风凉话,“早就告诉过你,姐弟恋不靠谱。”
“呵,跟姐弟恋有什么关系啊,人家是嫌我丑。”
醉意朦胧的我,听到这儿就突然来气……
我起身来绕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身子坐下,“谁tm敢说你丑,你明明很漂亮的。”说着,我脑子一热,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让我看看,我还没好好儿的看过你……”
“……”她顺着我的手,抬起眼皮来,跟我对视了几秒。
然后,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她猛地推开我的手,骂我有病。
我清醒了几分,但她已经起身离开了。
心里更是一团糟。我接连点了好几瓶烈酒,喝的烂醉如泥,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在宝悦酒店的床上。
我身上盖着被子,被套被脱了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连腕表也摘了放在床头柜……我有点懵,怎么都回忆不起来是谁送我进来的?
正起来穿衣服时,发现自己外套上有根长头发,是韦连云的。
韦连云。
这个名字在我头脑里不停的盘旋着,我倒在床头,心里又烦又乱,透不过气来……
***
没过几天,韦连云又约我去华山旅游。
“就我们两个?”我问。
“对啊,你还想有谁?”
“孤男寡女去旅游,是不是不太好?”
她潇洒的笑笑,“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我想了想,“好吧。”
我们简单收拾了行李,就一起飞往西安。
走在机场的时候,我在前面步子迈的大,她在后面跟不上,喊我慢一点,我回头来,看到她慢摇慢摇的款款走来,忍不住就向她伸出手去,“来。”
她几步赶上来,很自然的抓住我的手,跟我十指相扣的朝安检那边走去,就像一对情侣……这时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一开始还挺不自在的,但走着走着就习惯了。可能真的是到了一定的年纪,在这方面看得很开了吧,我们知道牵个手不能代表什么,不过就是两颗寂寞的心,抱团取个暖而已,彼此都不会往更深的地方去想。
到了华山脚下的时候,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我眼前出现了一对熟人……
我眉头一皱,“他们怎么也来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366 高任飞
是深深和连恒,两人见到我也特别诧异,惊喜中带着些尴尬。
连恒干咳了两声,故意很无所谓的笑笑,“挺好的,四个人一起,热闹。”
事到如今,她孩子都为他生了三个,一切已成定局,我也早该想通了,坦然相对反而更好吧。反正以后的日子还漫长,大家同住一座城市,生活在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可能躲避一辈子。
可她呢,再见我时却显得很拘束,眼神躲躲闪闪的。
为了缓解暂时的尴尬,我去买了四人的票,像个导游那样为大家规划路线。其实我对华山并不熟,我们也没有跟团,脑子里的一点攻略都是临时用手机搜出来的,也不知道实不实用。
才没爬几步阶梯,那两人就开始在我耳边秀恩爱——
“老婆,听说这儿爬上去要四五个小时,你确定吃得消?”
“没事儿,来华山怎么可能不爬山,”她喘-着气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再累都没感觉~”
“来,抓着我的手。”他说。
“不用,这才刚开始呢。”
“……”
我们没有坐索道,直接步行,先到北峰,再到中锋,打算在山上住一夜,第二天还要看日出。按照这个速度,起码得爬到天黑了。这样的旅途,是对意志力的极大考验,一个人攀爬会因寂寞而更加沉重,但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走走停停,相互挟持,一边观看沿途的风景,倒不失为一种愉悦的享受……就像身后的他和她。
我甩甩头,加紧了步伐,再抬头来,发现韦连云已经甩出我们好大一截了,正在上面催我们快点……
爬了有一两个小时了,这里到处是悬崖峭壁,几乎是垂直的阶梯,又陡又险,我除了出了点汗,倒没有多大的感觉,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到白深深貌似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她恐高,在这样的环境下挪着步子,很是小心翼翼。
“喂,”我忍不住冲连恒喊了声,“你注意看着点她,她害怕。”明知道这是句废话,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主要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万丈深渊,虽然安全隐患并不大,可还是潜意识的替她担心吧。
韦连恒白了我一眼,“知道了,你管好我姐就行了!”
他姐?我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韦连云,但韦连云体力好的很,走的飞快,哪里需要我担心什么?尤其是白深深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怎么也做不到不关注她,尽管她有了贴身保护她的男人……
所以,在爬山的过程中,我还是频频回头,瞥一眼她的状况。
“阿飞!你帮我们拍个照!”韦连恒理所当然的喊住我,把他的单反交到我的手里,和白深深在去到旁边的一个景点,他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而她更是笑得明媚动人。
从摄影镜头里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泛起一阵波澜,可还是耐着性子为他们拍照,我知道她喜欢被拍的美美的,我必须要专心的为他们选角度,构图,tiáo整相机的参数,在觉得一切ok后才按下快门。
“要不要再换个pose?”我问。
于是,她又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嘟着嘴要吻他,一边看我的镜头……
“喂,你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吗?”我拍下他们的恩爱瞬间后,苦笑着tiáo侃一句。
白深深不过是娇羞的一笑,而韦连恒走到我跟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凭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难不成你这时候还想打我老婆的主意?”
被他堵得无地自容,我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韦连恒,我tm现在想打你的主意了!”
背后响起韦连云咯咯咯咯的怪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返回来了,真是不嫌累。
“这样吧,我给你们三个拍张合照。你们真的有必要一起照张相。”韦连云说着,就把我推到他们俩身边,拿过单反,“快呀,靠近点,深深站中间……”
韦连恒还真的答应了,不过他故意自己站在了中间,将我和深深隔开,同时又用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弄得跟我关系很好的样子,示意韦连云可以拍了。
总觉得三人这样站在一起太奇怪,我实在摸不透他到底什么心思。不过他把这些放到台面上来了,我反倒释然了很多。其实我是个看得很开的人,起初是很qiáng烈的想要拥有她,也一腔热血的要跟韦连恒竞争,但内心深处,还是更希望她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只要韦连恒一心一意对她好,疼她爱她保护她,我可以不再打扰。
后面的时间里,台阶越来越陡,我并没有多大的心情观赏周围险峻的山峰,只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到达目的地,对这种受罪的旅游方式实在没有好感……爬了三四个小时,我们几个都可以不用歇气,尤其是连云,体力好得让我刮目相看,一直领先在前,看看风景拍拍照,毫无压力,但白深深已经越来越扛不住了,她累的气喘吁吁,对韦连恒说,“老公,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我自己慢慢爬~哎,我不知道自己的体质这么差了,好累了……”
“要不我背你?”韦连恒作势要在她面前蹲下来。
“疯了吧,”她叹气道,“我倒想你背我,但这里又高又陡,我可不舍得让你那么累啊,走。”
“来,我先背你走一段。”他执意要求。
她坚决拒绝。
看到这里,我退回去几步路,试探着问她,“要不,我来背你?我跟连恒一人背你一段路就没这么辛苦了。现在还没走到一半,你待会儿更加受不了的。”
面对我这番殷勤,韦连恒的脸sè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反而点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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