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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我带着她走了,夏枫涛也开着车子疯狂的追了一路,不过我后来把他甩掉了,回到了家里。她虽然表现的平静,可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久久的发呆。
姓夏的迟早会找到这里,没完没了的闹下去,看来不先将他解决了,以后的日子是不得安宁了,尤其是她,我可以不拿姓夏的当回事,但她毕竟跟他有过一段婚姻,而且从法律上来说他们还是真正的夫妻,我倒成了个chā入人家婚姻的‘jiān夫’。
她沉闷了许久后忽然来抱住我,“老公,对不起……”她显得很焦虑,跟我解释,“我一直以为,我对他从来没有感觉,也不怕再碰到他,可你……肯定还是介意的对不对?和他做了大半年的夫妻,每天住在一起,要说我是清白的你也不会信,其实我跟他就有过一次,都是被他qiáng迫的,我后来有用刀威胁过他,也激烈反抗过,他就对我的身体再没有兴趣了,就只会打我来发泄,不过我想,他打我,也总好过qiángj我……自从我砸了他脑袋以后,他把我带到了郊外的一个房子里折腾我,我好像就是那个时候被bī疯的。”她紧紧的搂着我,深切的看着我,“你会嫌弃我吗?”
她再次诉说起这段遭遇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纠了下……尤其,在我认真的爱了她两年后,在她正式成为我的女人后,脑子再回忆起她被那个男人疯狂折磨的画面,我内心是翻江倒海的,恨不得立即杀了夏枫涛,又恨自己当初的犹豫徘徊,恨当初做出的那个荒唐决定,是的,即便夏枫涛是直接的凶手,可我最恨的还是我自己……
“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我捧住了她的面颊,有些恼火,“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话完全是在啪啪打我的脸?如果你真的原谅我了,就不要老是把你自己放在卑微的境地,不然我会以为你还在恨我!”
“不!”她摇摇头,“我不是卑微,我就是爱你,爱你……我患得患失,生怕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梦就醒了,我再也接受不了和你分开,你如果又不要我了,我不会疯掉,会死掉的,你就是我的命……”
我再次拥紧了她,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再说的这么尖锐,我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有分开的一天,我们都是夫妻,是一家人了,要一条心,别轻易被外界影响。”我细细的吻着她的额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说着,“亲爱的,相信我。”
“嗯嗯。”
稍微平息后,她说到,“我跟他也算分居两年了,在法律上能不能算自动离婚……”
我恍惚的,“不知道,”
“如果不算离婚,那我以后会找他去办正式的离婚证,”
“别太在意,”我说,“不过一张证而已,不能代表什么,反正我们就是夫妻,还有了最可爱的孩子,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
“是的,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并不想去介意这些外在的东西,我只要你的人就好。”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为此失眠一整夜,第二天决定再去找夏枫涛。
但我刚刚准备走出门,她又狐疑的喊住了我,“你要去哪里?”
“……”我停顿了下,“去……公司。”
“那我要跟你一起。”她认真的说,“你在我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确实该把心思放在公司上了,而我当然也要去你的公司工作,这样既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你,也不至于胡思乱想,把jīng力浪费在一些无聊的琐事上。”
我叹了声,“我今天,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你还是待在家里吧,听话。”
说完,我就要走。
但她却早就洞穿了我的目的,走过来拉住了我,央求的,“能别再去找夏枫涛了吗?我只当他是个疯狗,变-态,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等他闹够了自然会无趣的收手。”
“……”
“你跟他见面,说不到两句话就要动手,”她说,“我真怕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就算你可以打得过他,可是暗箭难防,他这个人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因为你始终比他善良。……你看,咱们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幸福,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不希望生活再被卷入腥风血雨中,所以,放下以前的仇恨吧。”
我几乎被她说服了,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
真要对付夏,我有很多种方法,可就像她预料的,恐怕日子又要进入风雨飘摇里了,这是她不可承受之痛,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报复了他,他再反扑,我再应对,为什么还要活得这么累?
那天我没出去。
可没过多久,夏枫涛却自己来到了我的公司,直接闯进我的办公室当其他同事的面对我拍桌子,“韦连恺,你tmdqiáng抢我老婆两年了,是不是要bī老子报警?”
我清退了办公室其他的下属,正眼都没瞧他下,只淡淡的说了句,“找个时间,跟她把离婚证办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做梦!”他一脸的bào躁,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却多少又有些可怜。
“我跟她结了婚,他是我老婆,只要我不签字离婚,她就永远是我老婆,你不过是个臭名昭著的姘头!”他嗔目切齿的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你tm当我是脑残吗,你睡了我老婆,还想我忍气吞声的成全你,放你们去逍遥快活,有这么便宜的事?”
看到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这bào跳如雷的言语,我怎么觉得挺熟悉的?对了,就像当初的我,面对白深深被韦连恒夺走时,那么的偏执疯狂,觉得他们那对‘狗男女’是如此的罪大恶极,觉得被他们公开背叛是那么的难以容忍……呵呵,如今终于有个人提醒了我,让我看到当初那份偏执是多么的丑陋,可笑。
所以我还真不生气,我挺可怜他的。
“不必因为一个女人迷失了你自己,”我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劝他,“既然我以前都可以把你当朋友,说明你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并不那么失败,你如果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我并不打算跟你计较下去,也将永远不会和你修复以前的关系,大家到此为止吧,悄悄捡起你的尊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你输的很难看。”
可他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被我这番话激怒了,他用手指着我,叫嚣着,“你个王八蛋,抢了我老婆还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那个贱表子,绝不离婚!”
吼完,他没有跟我动起手来,反而冲出去了。
几天后,我和周一如的事上了财经新闻,无疑是被夏枫涛搬上去的。在新闻上,我被渲染成一个chā入他的家庭,跟他老婆私奔,还屡次打伤他的……一个人品烂透,道德败坏的烂人。按理说,我又不是大明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我的私事根本没有新闻价值,但由于我在财经金融界有不小的名气,又是韦家的人,所以还是有不少商界的人密切关注的,所以,此事一曝光,我果然在业内声名狼藉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358 韦连恺
这个新闻对我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上流社会的圈子就那么大,现在的新闻传播速度又快,大众又喜欢那种狗血猎奇的东西,所以我一下就‘火了’……突然就被刻上了那些难听的标签,虽不是罪大恶极,但还是伤风败俗为人不齿的,尤其对我这种有些身份地位的男人来说,更容易成为同行的谈资。如今,我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员工都在暗地里耻笑,更不用说那些竞争对手是如何的幸灾乐祸了。
个人形象受影响,公司经营也紧跟着受到了些影响,比如部分正在谈的客户明确拒绝跟凯信证券的合作,曾经交情不错的一些企业老板,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部分被对手cào纵的财经媒体更是借此大肆渲染公司涉嫌的‘内幕交易’,搞得证监会时不时的来找麻烦,同时公司的离职率也在上升,几个我比较看重的投资经理也被挖走了。
成了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但我并不看重这样的名誉损失,最多就是不出门,在家里避避风头而已。
可周一如却彻底坐不住了,她气愤而冲动的说,“我也有认识的记者朋友,现在就联系他们,把家bào的事全部爆出来!反正我当初拍了照,有很多铁的证据,这些足以让姓夏的身败名裂!”
“没必要。”我制止她,“这是你的一段伤痛,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展现给世人看?这样做了,只会得不偿失。”
“所以还是算了。你我都是小人物,没必要把所谓的名誉看得那么重要,这种事情不过是让外人看个热闹,一时的热度而已,总会被时间淡化的,不去理睬就是最好的态度。”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名誉扫地,”她又心疼又自责的说,“都怪我当初太任性,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跟他领了结婚证,为了气你,却给自己下了个套,明明还没离婚,又和你住一起……我以为自己不在乎就可以,但是没想到他会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抹黑你……不管怎样,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去找他办离婚证,他耍赖的话,我就起诉离婚!”
“不用去找他。”我冷静下来,“直接起诉离婚就是,但这些交给我去办理,你听我的安排,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和他见面。”
她沉默半晌,明白的点点头,“好。”
她有一个让我比较舒心的点,就是永远可以秒懂我的意思,不会跟我无理取闹,不会跟我争执,讲大道理,总会尊重我的意见……不管我说的对还是错,她都是淡淡的一笑,表示同意。她很聪明,知道我的弱点和缺点,但从来不揭穿,就那么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默默的仰视着我,成全我的自以为是。
所以,跟她相处起来很轻松,不用伪装,不用讨好,甚至都不需要沟通,总能让我称心如意。
***
这段时间我们没怎么出门,连手机都关了机。
但有天中午,我无意间开机时,刚好有个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可我很熟悉,不,是非常熟悉,曾经倒背如流的一串数字。
我在心底跟自己挣扎了下,还是接听了,明知故问,“喂?哪位?”
“连恺,”白深深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来,“听说你们回国了,现在在家吗?”
“有事?”我语气不太好。
“我……打算来你家看看你和一如,今天有没有空?”
“是吗?”我没有感到意外惊喜,反而说不出来的堵心,“感谢韦太太的好意,不过我们现在很不方便,想必你也在新闻上看到我的笑话了,不必特意来我家里嘲笑一番。”
她那边停顿了下,声音低了很多,“你干嘛说的这么难听,我是真的关心一如的病情,特地来探望……”
“谢谢。你有时间还是花在你老公身上,不用再三番五次的来表示‘关心’,我没你以为的那么糟糕。再见。”我挂了电话。
我本来没有把这段chā曲放心上,但中午正在和周一如看电视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敲门。
“谁?”
“是我!”韦连歆的声音。
我把门打开了,连歆出现在门口,抱怨道,“哥,你们干嘛住在这种地方啊,有病吧,刚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这一栋,电梯空间又小不说,刚还摇晃了好几下,差点把我心脏病吓出来了,什么破地方啊,别墅不住,来住电梯楼,真是的。”
走进客厅来,她喊了周一如‘嫂子’后,转而问我,“白深深没来吗?”
“白深深?你知道她要来?”周一如问。
“当然!”韦连歆有些得意的说到,“看来,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我狐疑的瞪着韦连歆,“你又给我添什么乱了?”
“添乱?”韦连歆理所当然的,“我那是为你抱不平而已。哥,你看你们俩多可怜啊,一个jīng神不正常,一个脑子不正常,说来说去,罪魁祸首不就是那个白深深吗?”
连歆双手抱在xiōng前,“但她现在过得可潇洒了,要钱有钱,又有男人疼,多么逍遥快活啊,却不想想你曾经因为救她,差点丢了命,还落下个终身残疾,我作为你妹妹,当然看不过去啊,就去她家里找了她,提醒她有点良心,不要忘了她今天的幸福是谁换来的,要她跟你道歉,给你一些补偿,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当时就答应,说会在这两天来看看你,所以我来问你们啊,她来你们这儿——”
“你闭嘴!”我忍无可忍的吼道,“谁让你去找她的,我让你多管闲事……”说着,就气的要抽她一耳光,却被周一如拦住了。
“哥,我都是为你好,你发什么疯啊?”
“给我滚!”我气的发抖,把韦连歆推出门去,再狠狠的关上门。
原来,她要来这里‘探望’,不过也是因为连歆的‘提醒’。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发愣,耳边响起周一如的声音,“她要来,为什么不让她来?”
“……”我抬头来,看到她面sè平静。
“无聊。”我变得很烦躁,“让她来做什么,都过去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无需再扯进那些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吗?”她有些苦涩的说,“她可是你心底最最重要的人,越是不想见,越说明你放不下。”
她幽幽道,“我过去恨她,嫉妒她,把她当作我最大的仇人,恨不得杀了她,因为她什么都没做,却残忍的控制了你的心,让你痛苦绝望又心甘情愿的沉沦苦海……记得有次你在大街上为她唱了首《偏偏喜欢你》,亲眼看到你那么痴迷的盯着她,我特别心寒,感到整个世界都黑了,浑身冰凉,我哭得肝肠寸断,我当时和你吵架,还冲到车流里想要一死了之,但你及时拉住了我……呵,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彻底想通了,我为什么要恨她呢,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太有魅力,不小心吸引了你而已,就像你被我深深吸引一样,她没有错,你也没有错,我同样没有错,我们都只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而已,喜欢不一定非要占有……我放下了对她的偏见,换了一种心态来看待这件事,试着欣赏她身上的魅力,反而没那么难受了,更没想到,老天竟然还垂怜我,让我最终心想事成……所以,我想说的是,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她说想来看我,说明她真正的把我当朋友了。”
我闷着沉默的间隙,她又自言自语般的补了一句,“我知道,在你心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白深深相提并论,她永远是你心口的那颗朱砂痣……但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她说到这里,嘴角带着笑意,“我不管你爱着谁,只要你也爱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听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你说完了吗?!”我定定的瞪着她,有些粗bào的抓住她的双肩,“你口口声声爱我懂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理解我的心?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就是退而求其次?……告诉你,我这辈子并不是非要找个女人结婚,就因为遇到了你,才决定要成个家!不要再搬出白深深来考验我,她早就成为过去,不,我跟她压根就没有‘过去’,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虚幻的人,怎么能跟你这个实实在在的爱人相提并论?用你的脑子稍微想想,我们已经共同经历了这么多,最困难的时候都一起度过了,你早就是我最为重要的另一半,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我们这个家着想,永远都是把你放在首位,怎么可能还在那些不切实际的人和事上面浪费时间?!”
她这回彻底呆住了,久久的凝视着我,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神sè越来越激动,眼圈又变得红红的,“……”
“好。”她颤抖的笑着,“我现在知道了,终于都明白了,真的谢谢你,”她投入我的怀里,脸庞贴在我的xiōng膛上,什么都不再说。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跟她一起沉浸在这份温存里,脑子完全放空……




你筑相思度余年 359 韦连恺
这些天不出门,家里却很不宁静,除了白深深的电话‘sāo扰’和连歆的捣乱,第二天梁秀行又上门来了。
得知她的到来,我习惯性的反感,但周一如还是为其开了门。
梁秀行走进来,在屋子里环视一圈后,说到,“你们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听连歆说,你早就和周小姐在一起了,这两年也在国外生活……”她态度相比原来温和了许多,勉qiáng的笑着,“妈看到你能够重新开始,真的很高兴。”
我还是板着脸,正眼没有瞧她,也不回答。
而周一如,同样微微低着头,闭着嘴没说话……她非常了解我对身世问题的敏感,对梁秀行的恨意,所以还是像原来那样默默的站在我这边,不跟梁秀行交流。
“只是最近,我看到了许多关于你们的负面新闻,”梁秀行说到这里,刻意走到周一如跟前,“周小姐,你的做法是不是有些欠妥?如果你对连恺是真心的,为何有这么一段乱七八糟的婚姻,让连恺无端背上那些难听的罪名——”
“有完没完?”我打断了梁秀行的话,一如既往的冰冷,“这些是你该管的吗,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趁我发火之前赶紧离开,我只说一遍!”
“……”
“那个……”周一如忍不住出面来缓解紧张气氛,“阿姨,我完全接受您的指责,这个问题我们正在努力去解决,但,您还是先离开吧,你放心,我现在是连恺的妻子,绝对会比你更关心爱护他,你年纪也大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花时间在他身上了,这样你累,他也累。”
梁秀行的脸sè瞬间就垮了下去,但她没有发怒,只是冷笑着点了点头,“是,你说的对,我是该为自己打算了,反正我时间也不多了。”
“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告知你们的,”她的冷笑转为了苦笑,“不过既然被你们如此的不待见,也罢了。”说着,她就要走出门外。
“……”我听出了她话中有话,转身看着她的背影,想喊住她,却开不了口。
“阿姨,你等等。”周一如看出了我的意思,赶紧追了出去,“你能把话说清楚吗,不要留悬念,你看连恺最近被负面新闻缠身,已经够心烦的了,所以……”
“可以,你们跟我走一趟。”她说。
周一如看了看我,征询我的意思,我心想这不过又是梁秀行的小伎俩,并没有搭理。
但最终,周一如跟着她去了。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周一如的电话,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喜,“老公,你赶紧来韦家!”
“什么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快点!”
听她说得这么惊喜又神秘,我在最快的时间里到了韦家的别墅。
刚停好车进入客厅,就看到周一如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朝我走来,我浑身一震,脚步也僵住了,愣愣的盯着这个四五岁的孩子……
“猜猜看,这是谁?”周一如兴奋的声音都在发颤,她脸上的激动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我的目光落在小女孩粉嫩漂亮的小脸上,迎着那对天真烂漫的大眼睛,心内涌动着一股巨大的暖流,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澎湃而温暖……我慢慢的在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捧她的脸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铛铛,这是爸爸,喊爸爸呀。”梁秀行站了出来,笑呵呵的提示她。
“……”小女孩眨眨眼睛,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不愿意喊人。
“你叫铛铛?”我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试着跟她亲近,情绪难以抑制的激动,“爸爸终于看到你了,宝宝,对不起,爸爸现在才找到你,对不起……”
“你不是我爸爸,”铛铛有些挣扎,不太情愿被我抱着,甚至快要哭了。
“这就是爸爸啊,铛铛,我是你妈妈。”周一如更加激动,捂住嘴,声音也有些哽咽,她跟我一样,面对这个全然陌生的孩子,既兴奋又不自在,都不知如何是好,言辞都显得笨拙了。
“不是,你们不是,”铛铛一个劲儿的摇头,“我不认识你们,我要我自己的爸爸妈妈,你们走,你们走……”说着,她哇一声就哭起来!
梁秀行赶紧接过去哄了半会儿,她才止住了哭声。这个孩子,还不到5岁,却显得那么敏感成熟,哇哇大哭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
这时,梁秀行才向我们道出实情,说她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这些年都在偷偷的帮我们寻找,直到几个月前才发现孩子的踪迹,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和孩子的养父母交涉,就找人悄悄地掳走了孩子,说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并且她已经做了亲子鉴定,证明铛铛就是我的亲生女儿。铛铛这几个月都是她在亲自照看,已经基本和她熟悉了,也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只不过偶尔还是会哭着找以前的养父母。
听到这些,我第一次觉得她似乎也没这么可恨了。就像很多年前,她帮我找到了失踪的白深深一样,这次又带回了我日思夜想的孩子,看来这世上还真没她梁秀行找不到的人。
“阿姨,真的非常谢谢你,”周一如迫不及待的向她道谢,“我没想到,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真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到孩子这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眼前,我实在太高兴~”
梁秀行白了她一眼,冷冷道,“用不着说这些场面话,你要把我放在眼里了,当初怀上连恺的孩子就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的,我看你偷偷生下来就是没安好心,你是故意联合你父母把孩子送出去的吧?”她变得愤慨起来,“周一如,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你以为这个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以为这是小猫小狗吗?这是连恺的骨肉,是我们韦家的后代,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幸亏这么多年孩子被找到了,也安然无恙的长大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儿子结婚!还有,你如果要和连恺在一起,我是不会反对,但必须尽快去把你和那个夏什么的婚姻问题解决清楚,在媒体上做一个澄清,恢复连恺的声誉,不然孩子我也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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