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这有什么,只不过是停职反省而已。正好你现在有了充足的时间,可以去tiáo查金龙宾馆的事情了。”
”还要去tiáo查?卢雨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还怎么去那里面?你这是要我和她正面硬刚啊!”
”不要着急,等我给你分析一下。”她说:”我认为你bào露行踪,应该不是因为在金龙宾馆tiáo察而bào露,有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你开着你那辆雪铁龙救我的时候,那些宾馆的打手记住了你的车,然后报告给了卢雨。”
我不解地反驳:”你不是也开着一辆宝马吗?他们怎么没认出来?”
”那车不是我的,而且车上挂的是北海市的牌照,他们就算知道了牌照号码,也不太容易查到我身上来。所以她们就盯上了你,目的只是要借着处罚你给我一个警告。所以这个时候,她们越不会认为你会冒险溜到金龙宾馆去, 并且你现在有钱人的身份是个很好的掩饰,就算是去光顾,也没有人去责怪你什么。至于卢雨方面你不用担心,她不可能一直留在金龙宾馆,你只要避开她即可,金龙宾馆的其它人是不可能认识你的。”
她给我分析了一大堆,总的目的就是要让我进金龙宾馆这个虎xué,去掏出真相这个虎子。我的确没办法反驳,还是硬着头皮去吧。
秦鸿雯补充说道:”去之前记住去叫上李朝阳,他对你有很大的帮助。还有,明天去李朝阳那里,把我那车给开回来。”
我问:”就那银sè宝马?开回来我给你送哪儿?”
”你别回江城市里,直接从郊区上高速,把那车送到北海市的汽修厂,到时候我会给你发个地址信息。听清楚了吧,听清楚我挂了。”
我还想问她点什么事情,可电话那头已经响起嘟嘟的忙音。
其实我在犹豫,犹豫着先前给沐碧晨买打胎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她,偏偏这事的影响太过巨大,弄好了消弥于无形,弄不好就是滔天巨浪,我坐在那里推演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走向,反复之下,只得出一个结论。监狱领导层还没有胆量去拿周市长的女人来施展yīn谋,她们应该知道个轻重吧。
当天晚上,我开车回家和父母团聚,三口人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饭间我没敢和他们说我被监狱给停职了,只说是请了一天假回市里办点事。
夜里我躺在床上,心口总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会不会是我要有什么灾劫?
第二天一早,我去路口乘坐公交前往郊区,上车前预先给李朝阳打了个电话,让他先别去拉出租,在家里等我去开车。
我在国道边上下车,来到李朝阳所在的村子,踱着步子走到他家院子门前,进门总感觉这院门口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好像是变整洁了很多,以前院子门口满地杂草,就像没人住似的。
我推门进去,看见奚眠月大美女正在院子系着围巾洗衣服,她身上穿着很简朴的棉袄,双手揪着衣服的两头使劲儿地往出挤水。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她的变化居然这么大,完全没有都市俏女郎的痕迹,而是一个姿容靓丽的村姑。不用问,院子外面被清理的杂草丛生也是她的功劳。
看见我进来她用湿手的手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笑着对我说:”刘良,来了,快请屋里坐。”
我也笑了笑说道:”嫂子,忙着洗衣服呢?”
在院子另外一角劈柴的的李朝阳yīn沉着脸说道:”别胡说,走,我领你去开车去。”
我故意说:”不忙,我先进屋里坐一会儿。”
李朝阳却走过来拽住我的胳膊说:”你又不是没来过,就别进去了,秦小姐还等着你把车开回去呢?”
我被李朝阳生拉硬拽到外面,他板着脸说:”你刚才胡叫什么?奚眠月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哼了一声说:”那天在女子监狱外面的树林里,我已经好几次暗示你,不要答应她,可你还是和我对着干。今天算是对你那天的报复。”
李朝阳瞪着我说不出话来,等了一会儿才挤出三个字:”算你狠5;150978141994827!”
隔了半天他又问我:”你为什么会反对我帮你tiáo查金龙宾馆。”
我:”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依你的性子,进去里面对你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他总是辞不达意:”没事,我能出淤泥不染。”
”还出淤泥而不染!”我讽刺地说道:”你以为你是小姐,到那儿玩耍的都是大腹便便的sè男人,他们可都什么恶心的事儿都能干出来,绝对挑战你的底线。我怕你到时候忍不住大打出手。”
李朝阳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尽管放心,这个我能忍住不出手,只要你不干那恶心的事就行。”
我身体一顿险些摔倒,连忙回过头来皱着眉头说:”可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在那样一个地方别人都嫖,就我们不嫖,这不是放着让人家怀疑吗?”
李朝阳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对策,我趁机说道:”根据正常人判断,进那种地方不嫖的只有两种人。”
李朝阳说:”是不是女人和警察。”
我:”别逗了,警察什么不干?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除非是那种上了年纪或者是真的一身正气的警察。真正进去不干的是那种带着特殊使命进去的人,就好比你。所以人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李朝阳正气凛然地看着我问:”那你说怎么办?”
我清了清喉咙,中气不足地说:”或许我们可以稍微降低一下道德标准,就当是跟自己的媳妇儿干那事……”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三十三章 在酒店门口绑两个人渣
陈增光歪歪扭扭地把车开到戏剧学院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他的女朋友美美在二楼的廊道上正用力地敲击着闺蜜的房门,我们连忙下车冲上去。
陈增光对她的女朋友喊了一声:”闪开!”
他抬脚在门上猛踹了两脚,那铁皮门竟是纹丝不动。房东大妈在楼下高声叫骂:”小兔崽子,你们是要闹那样?”
我趴在扶手栏杆上冲着楼下喊道:”要出人命了!大婶子,你有楼上的钥匙吗?”
”有!有!有!”这位身材发福的大妈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隔了一会儿从房间里拿着一串钥匙,颤颤巍巍地踩着铁楼梯跑上来。
我从她手里接过钥匙,chā进去打开防盗门冲进去,看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丝质睡衣的女孩,她紧闭着眼已经昏迷过去。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已经空了的安眠药。
”快去医院!”我把她拦腰抱起,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增光和他的女朋友紧跟在后面。
房东大婶子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我说别让这学生女娃们住进来吧,你大叔非不听,这可倒好!现在出了人命,看谁还敢来租房子?”
我把女孩抱在皮卡车后座上,关好车门对身后跟来的房东大婶说:”甭瞎想,她还有气呢,送到医院还来得及。”
我们开车赶往附近的医院,下车后我抱着她从车里冲出跑到医院前台,护士们训练有素地拉出担架车,一名医生上来问我:”什么情况?”
我气喘吁吁地说:”喝安眠药了!”
医生护士们推着车快步走进急症室,我们留在外面走廊里等待。
半个小时后,医生从急诊室走出,摘下了脸上的口罩。我们连忙上去问:”大夫,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服用安眠药过量,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问:”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可以啊,不过要等她转到普通病房之后。”
走廊里突然响起女人的嚎啕大哭声,两个中年妇女相互扶持着小跑过来,对着急症室哭喊:”我的雪妍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说妈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你让妈可怎么活啊!”
医生皱了皱眉头问:”两位是?”
陈增光女友美美挤着眼泪说:”她们是病人雪妍的妈妈和姑姑。”
医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你们两位也不要在走廊里啼哭,还是尽快想办法安慰病人的情绪,以防她再次产生轻生的念头。”
这雪妍的妈妈哽咽着问美美:”美美,你和阿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美美终究是个女孩子,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雪妍的母亲问她,她也没办法如实相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这时居然她妈的嘴欠,在旁边chā了一句嘴:”阿姨,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是不是你!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女儿害成这个样子!”这母亲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犯地冲上来对着我又抓又挠。
我冷防不住被她抓了几下,增光上来连忙给拉开。气我急地说:”你这阿姨怎么回事,怎么不分好赖人,我和你女儿根本不认识!”
她继续胡搅蛮缠地叫嚷:”不认识你把她送来医院?不认识你管这闲事?不是你害了我女儿是谁!你不是自知理亏才把她送过来!”
我他妈的还含冤莫白了?
美美连忙上前劝解说:”阿姨,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他。是别人。”
这妇人的小姑子在旁边大声说道:”美美,你告诉我,是哪个小兔崽子!我们家跟他没完,要让他坐牢。”
增光在一旁chā嘴说:”那不是个小崽子,是个老崽子,糟蹋你女儿那混蛋,比你岁数都大。”
雪妍的母亲嚎啕大哭起来:”这个老混蛋,这个天杀的,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增光在旁边继续补刀:”阿姨,不是一个老混蛋,而是两个。”
那女孩的母亲白眼一翻,顿时昏厥过去,小姑子在旁边大叫:”医生,快来医生啊!”
我生气地瞪了一眼陈增光:”你跟人家说这些干什么!这让人母亲能接受得了吗?”
增光低头撅着嘴巴说:”谁让她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
半个小时后,美美提着保温桶从病房里走出来,对着我们无奈地摇摇头说:”她不肯说话,连东西也不想吃,看样子是要绝食。”
雪妍的母亲和姑姑进去病房,在里面哭诉了一阵子,看来也唤不回那女孩的求生意志。我本来想着还能从她身上问点有用的信息,现在看来,我只能自己去找寻了。
我走到那掩面痛哭的母亲面前,说:”阿姨,待会儿再哭,我问你个话?”
她或许是被我简单冷硬的语tiáo吓了一跳,抬头抹着眼泪问:”什么话?你问吧。”
”对于那两个混蛋,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她说:”我想怎样就能怎样吗?”
我点头说:”差不多吧?”
”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摇了摇头:”这个我办不到。”
”把他们剖开肚子下油锅!”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除了杀人,你想点实际点儿的。”
”那让他们身败名裂,蹲监狱总可以吧。”
我说:”太可以了。”
我和陈增光走出医院走廊,坐回到皮卡车里,开始思考如何把这两个人弄在手里。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欲望,也有太多的道德败坏,所有人只能看见自己的幸福,却看不见身边的痛苦,更有很多人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不见别人痛苦的人还可以原谅,可那些为了欲望而无视她们痛苦的人,是不可宽恕的。
这个所谓的表演系主任,在我眼里可以说是罪恶滔天了,钟镇月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他算账,现在又把另一个女孩弄得差点自杀。此人病态的心灵是不是以为,玩弄未婚少女是老天爷赐给他的特权。
我坐在座位上点了一支烟,开口说:”增光,我要你和我踩点,咱们两个每人跟踪监视一个,把他们的生活规律掌握清楚。”
”我明白了,良哥。”
我从他的车上下来,先去北海市的租车事务所租了一辆车,通过打听走访查清了这位表演系主任的电话号码和住址,还有他的车的车牌号。
我把车停在戏剧学院附近,看见这位系主任的车开出来就远远跟上去,通过跟踪发现他这两天的活动还算规律,无非只是家里学院的三点一线。
但是到了第三天下午,他下课后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开着车去学校后门,把车停在一个僻静角落里。我把车停在不远处,看见一个穿着bào露的女学生上了他的车坐在后坐上。这家伙厚厚的眼睛片里闪烁着欲望的光泽,嘴角带着蔫坏的笑容通过后视镜看后座上的女学生。
我拿出手机用远焦距拍下了这一幕,然后给增光发了过去。我在语音里问他:”我这边老家伙已经把女学生带上了车,你那边怎么样?”
增光很快发语音回信:”雷同,这胖子导演带了个小演员,这是要去酒店潜规则啊。”
我说:”随时联系,看他们是不是去同一个地方。”
我的猜测是真确的,正所谓臭味相投,蛇鼠一窝,拥有同样恶趣味的人,做坏事也是在一起的。表演系主任和那三流导演一前一后地赶到了一座四星级酒店。我和增光也在酒店的停车场碰头,简单商量了一下该怎么绑走这两个家伙。
我说:”酒店里人太多,不好下手,只有等他们出来以后才能抓。”
增光惋惜地摇摇头:”只是可惜那两个女的了,又被这两头猪拱了一回。”
我说:”没关系,那是她们自己不洁身自好。你先去把他们车的排气筒给堵了,等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发动不着车子,就会下车查看,到时候用棍子打晕,装进麻袋里面去。”
绑人这事情说起来简单,但要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特别是这种比较有身份的上流人士,他们出入的大部分是公共场合,安全度更高一些。这酒店的停车场在地面上,周围的监控摄像头不算多,只对着停车场的出口和入口,如果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已经天亮,停车场的附近出没的人不会少,给我们的行动凭空增加了一些难度。
我们在车里等待了整整六个小时,两个家伙半夜三点钟从酒店里出来,身边没有跟随任何异性,那两个女孩被他们玩弄5;150978141994827后扔在了酒店里。
这个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理想,停车场除了我们外几乎没人活动,酒店的保安在门岗里昏头大睡。两个家伙各自分开来到自己的车边。我和陈增光也分头行动,从车里拿出球bàng,蒙上面罩躲在车的后面。
那系主任上车后开始发动车子,那车身随着马达声颤动了两下,便没有了声息。系主任咕哝着下车掀开发动机盖检查,我握着球bàng屏住呼吸慢慢走过去。他或许是看见了我在灯光下的影子,突然回过头来,我抡起那球bàng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侧着身子缓缓栽倒在地,我上去用麻绳将他的身体绑了个结实,然后把臭袜子塞进他嘴里,用透明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我拽着他的脚把他拖到我的车尾,打开后备箱抱着他扔了进去,然后合上了箱盖。
陈增光那边发来了信息:”刘良哥,我已就绪,你呢?”
我朝不远处的他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开车先驶离了停车场,我在车里抽了一支烟,才发动着车子缓缓地离开。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三十四章 森林里活埋色狼
我们开车来到北海市西郊的森林公园,那地方全是百年以上的落叶松,高耸的树干有十几米高,白天进去的时候都yīn森黑暗,夜晚更是见不到任何光亮。
车只能开到林间小路的尽头,再往前走已经没路了,地面上是多年堆积的松软落叶,脚踩进去能埋掉膝盖。
我下车把后备箱盖打开,从里面把这装死的老家伙拖出来,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别装死!起来。”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拖起,伸手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撕开他嘴上的胶布,把臭袜子拽出来,推搡着这老家伙往森林里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胆怯地说:”你要钱的话,我身上有钱,我可以全给你。”
我在他的pì股上猛踹了一脚,让这老家伙栽倒在地,直接来了个嘴啃树叶。
”再敢多嘴,直接把你埋了!”
我身后不远处,陈增光连踢带打地推搡着那个胖子导演,手段极其凶残,我和他比实在是太温柔了。但是这位系主任年纪有些大,他虽然让我愤怒,我也不能没轻没重的下手,万一给他打伤打残了生活不能自理,那我还得负法律责任。
我俩把他们推到一个空地,拿着手电筒照向四周,在这离北海直线距离三十五公里的森林中,夜晚出现旁人的几率为零,这两个家伙也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们把两人绑在树干上,挥舞着钢锹开始挖坑。这是不是有点像电视里鬼子活埋群众,没错,我们就是要挖一个活埋人的坑。这两个家伙也是想象力丰富的,顿时脸吓得和纸一般惨白。胖子导演不停地求饶说:”求求你们,好汉,不要杀我,要钱我给你们,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今晚没有月亮,森林里格外渗人,林间的风吹拂着枝杈飒飒作响,正应了那句古话,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和增光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闷头挥舞着钢锹和镐头挖坑。
这森林里的土很松软,大多是腐败的落叶堆积化成。镐头和铁锹撞击发出的声响传到这两人耳朵里,无疑是最恐怖的催命曲。我当然不可能真5;150978141994827的埋掉他们,但是这种死亡的感觉还是有必要让他们体验一下的。
这个表演系主任和那胖子导演都是老油条,不用这种方法,怕是也榨不出他们隐藏的那些私货。为了表演的真实性,我设计了这段挖坑埋人的剧情,让他们的心理防线陷入奔溃,到时候这老小子肯定是竹筒倒豆子,连小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都能供出来。
这坑挖了有一人多深,我停下手中的钢锹回头对增光说:”别挖了,差不多够深就行。”
增光配合地说道:”深一点好,最好十年二十年都没有人发现才行。”
我说:”可以了,这深山老林里,不会有人发现的,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堆枯骨了。”
那胖子导演发出了凄凄惨惨的哭声,老家伙心理能力qiáng一些,但也已经是浑身筛糠似地抖。
我和增光一前一后爬出了坑,增光yīn笑着说:”你们两个,谁先跳下去?”
”不,不,不要。”表演系主任终于面如死灰,在树干上扭曲地挣扎着:”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我在他的面前站定,面罩里只露出两个眼睛,盯着老家伙绝望的眼球问:”你今年多大了?”
”五十九。”他表情木讷地回答道。
我突然bào起,愤怒地在他的脸上扇耳光:”五十九!五十九!我让你五十九!”
我喘着气停下了手,他的嘴角上渗出了鲜血。我又继续问道:”你自己有女儿吗?”
他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这次没有再打他,而是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到了临走的时候,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在戏剧学院的时候,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你他妈的自己也有闺女,你怎么下得去手!”
旁边树上的胖导演趁机喊叫:”这都是他自己干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你们放了我,和我没关系!”
增光狠狠地在他的鼻子上揍了两拳:”闭嘴!你他妈的没干坏事吗?有多少刚出道的小演员,为了在你的电影里演个小角sè,把自己的身子都赔上了!”
胖导演声若游丝地反驳:”那都是她们自愿的。”
”你还敢说!”增光在他的肚子上猛掏了两拳,把这胖子隔夜的酒水都打了出来。增光捏着鼻子摇摇头:”真他妈的臭!”
表演系主任死灰般的眼睛里透出一丝sè泽,嘴角带笑地说:”原来两位是行侠仗义,扮演大侠。你们杀了我们,能逃得出警察的法网吗?你们也得想想后路,为了给几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出头,赔上自己的命值得吗?这些女孩子迟早是要成为女人的,我只不过是让她们提前走出这一步而已。”
你特么还有理了!这混蛋果然是老油条,还想和我搞心理战,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专业的?
我低沉着嗓子哼了一声:”我们当然没有这么高尚,活埋了你们两个可以得到不菲的佣金,顺带着打抱不平而已。”说完我声音狰狞地捏着他的下巴说:”想不到你这老东西长成这个样子,居然玩了那么多的漂亮女孩,好白菜都让你这样的猪给拱了。我他妈的活了大半辈子,都没享受过这样的艳福!”
我回头对增光大声说:”推下去!埋人!”
我这样喜怒无常的变化吓得两个家伙面如土sè,增光解下树上的两人,一脚一个踹进了坑里。
我们挥舞起了钢锹,泥土像雨点般飞洒在两人的头上,于是森林里响起了凄厉的求饶惨叫声。
表演系主任突然卯足了劲大喊一声:”你也能有这样的艳福!你也能有这样的艳福!”
”等会儿?”我伸手让增光停下,问他:”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全是土灰,但眼窝里却是求生的欲望,他声音颤抖地说:”我现在手里有两个女孩,她们很听我的话,我让她们好好伺候两位。”
我冷笑着说:”等老子活埋了你们,分到了佣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啥非要吃你吃剩下的!继续!埋人!”
我和陈增光又挥舞起了钢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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