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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等等,听我说!”表演系主任挣扎着扑到坑边。
”说!”
”我能,”他喘息未定地笑着,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能让你不花一分钱,能和女明星女模特睡觉。”
我从坑边蹲下来,温和地问他:”说说看,你有什么方法?”
这家伙厚颜无耻地笑笑:”现在的有些小明星,以前是我的学生,当初我给她们下了药干了那事后,拍了一些视频和照片。现在她们小有名气了,特别害怕这些东西流传出去,所以就等于被我拿捏在了手里。”
我嘿嘿嘿地笑着:”你这老东西,想不到还挺有手段的,嘿嘿!”
他也跟着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突然一个巴掌抡到了他的脸上:”笑你麻痹!东西呢?”
”什么东西?”表演系主任有些发懵。
”那些照片和视频!你特么的装什么傻!”
他慌忙说:”我在五环以外买有一个小房子,东西全部在那里面,这个地方很隐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微笑着把他从土坑里拉了出来,拍着他的手臂说:”合作愉快。”
增光指着土坑里的胖导演问我:”那个家伙呢?”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埋了!”
”别!别!别!我也有东西!”他慌忙伸出双手:”我虽然没有视频,但是小明星露点的照片还是有不少的。”
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蛋,说:”我不要这种东西,要真枪实弹的,你有吗?”
他低头眨了眨眼说:”我有,但是不多。”
我说:”好,带我们去拿。”
我和增光把他们两个又捆成了粽子,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这两个人的求生欲望都非常qiáng烈,他们随时随刻都在动着心思逃跑或者反戈一击,一旦让他们逃脱,我们不但功亏一篑,还会背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我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就改善他的现状,所以仍然把这家伙塞进了后备箱,那个胖子导演虽然已经没什么用处,但是也不能把他放了,这是防止他报警惊动警察。
我们开车回到市区五环外,把系主任和导演带到了他那隐密房间里。
这是一个一百二十平米的三室一厅结构,房间装修的中规中矩,但对于北海这样的大城市来说,五环外这样的房子也得一百万。这表演系主任能花这么大价钱来买这样的私密后花园,说明他的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我和增光把他们用绳子捆在椅子上,才放心地打量起房间的摆设。这房间的确长时间没人住,空气中有股淡淡的cháo湿气,也有若有若无的芳香味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在这房子里肯定上过不少女学生吧。”
系主任点头笑笑,谄媚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骄傲之sè。这就是这类人的心理,他们把这种猎艳经历当做了高人一等的资历来炫耀,简直是道德沦丧,价值观病态。
我隐藏起脸上的愤怒,笑着问他:”你说的那些东西,在哪儿?”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三十五章 猥亵犯投案自首
表演系主任颓丧地抬头说:”就在那边桌子的电脑上有个笔记本,东西全在那里面。”
我走到他的书桌前坐下,将笔记本电脑开机,等了几秒钟cào作系统启动后,出现了密码登陆界面。
我回头问:”密码多少?”
”749743。”
我输入密码按回车,成功出现cào作系统界面。桌面上只是几个常用快捷方式,打开我的电脑图标,从里面进入d盘,里面排列着二十几个文件夹,分别是女孩们的名字。
我的呼吸不由得一重,回头对增光说:”把窗帘都拉上。”
增光这小子好奇心也重得很,拉严窗帘后马上凑过来看,我和他相视一笑,打开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五六个视频。我点开其中一个仔细观看。画面的上的女孩皮肤白皙,面部特写非常清晰,她紧闭着双眼陷入昏睡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轻呓声,看上去是被下了药。系主任这老家伙却只能看见后脑勺和背部,这拍摄的工具应该是在天花板上。
画面里他伏在女孩们的身上用力活动,我分明可以看见这些女孩子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有她们无力地挥舞着手臂击打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人。
我点开别的女孩的文件夹,里面的情形也是大同小异。那些没被下药的女孩平躺在床上,表情木然地盯着天花板,任由这老男人在她们的身上肆虐。
这里面没有钟镇月的名字,也就是说钟镇月的视频不在这里。这老东西没有说实话。
我给增光使了个眼sè,他会意地点点头走过去,对着系主任的脸上来了几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都把东西给你了,为什么还打我?”
我说:”你没说实话。”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这真是我全部的东西!”
增光用胳膊勒紧了他的脖子,这家伙涨红了脸挣扎着说道:”还有!就在办公桌下面的暗格里,钥匙在我的上衣口袋里。”
我低下头钻到办公桌下面,里面的确有一个很难发现的暗格。我朝增光点了点头,他粗bào地从老家伙的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我。
我拿着钥匙把手探进去,打开后把那小抽屉取了出来,里面有三个u盘,上面分别用标签贴着三个名字,其中一个是钟镇月,还有一个是北海市著名化妆品牌的代言人莫雪,另一个是刚刚成名的小花旦程安静。
我把这三个u盘chā在电脑上,分别打开里面的视频和图片,确定是这三个明星的不雅照,和床上视频。
我转身对这个老家伙狞笑着说:”这三个,才是你口中所谓的明星吧,你这老混蛋,还敢骗我!”
他绝望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舍和痛苦,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心肝宝贝。
我回头对他说:”你他妈的命都快没了,居然还珍惜这些东西。”
现在该lún到那胖子导演了,那家伙惊慌失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真的没有这些东西!刚才是怕你们埋我,我才说谎骗你们。”
增光把他的嘴堵上,在他的肚子上掏了几拳,痛得这导演脑袋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我靠近他bī视着问道:”连这老家伙都有这些视频,你比他还猥琐,你怎么会没有?”
增光把他的臭袜子拽出,胖导演连忙回答:”我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拍一部电影就有女演员投怀送抱,还有那些渴望演艺圈的小姑娘,我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猛力地在他脸上盖了两个大耳帖子:”你比他还可恨!”
我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看,不知不觉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既然证据已经收集完成,我们接下来该进行下一步,如何让这两个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已经是白天,在房间里有大的动静,都有可能惊扰到楼下。我和增光决定就在这房间里lún流替换休息一下。至于这两个家伙,就在椅子上捆着吧,我相信这一天一定是他们此生的噩梦。
我对增光说:”你先睡吧,我看着他们。”
他点了点头,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没过多久便打起了呼噜。
这小子倒是心大,跟着我干出如此危险的事情,居然还能睡得着?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捆绑这两个家伙的绳索,没有松动的迹象。为了防止他们藏有尖锐的东西把绳索割断,我翻找出几团电线,又给他们加固了几道。
这时我才放心地坐在电脑前,打开了那三个u盘里的内容。视频里的钟镇月还比较青涩,她白皙的双腿被这老家伙抱在怀里,眼角上还挂着泪珠。莫雪的身材在那时就是一级bàng,逗引得这老家伙趴在她的双峰上狂啃着。程安静的反抗最为激烈,就算是在药力的作用控制下,她都踢动着双腿阻挠着系主任进入,可最终的结果还是后仰着脖子,痛苦地喘息着。
那老家伙似乎知道我在看这三个u盘里的视频,瞪着陶醉的眼睛在旁边解说:”钟镇月和莫雪那时候还都是雏,我要了她们的第一次,床单上有血迹。程安静这小妮子还真能装,我进去的时候她居然不是处,老子还没动几下她就来了劲儿,叫得真他妈浪荡!”
我气冲冲地走过去在他的脸上横扫一拳:”老子特么的用你解说吗?”
他把头低垂下来,眼睛看着地面说:”东西我都给了你们,你们,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声音低沉地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在他家的冰箱里找到几块面包和速食牛肉罐头,也不管有没有过期,打开先垫垫底充饥。顺带着喂了他们两个每人几口。
下午我叫醒增光,让他等天黑的时候叫我,自己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但我期间醒了几回,实在害怕中间发生什么变故。当犯罪分子挟持人质的时候,心理所承受的压力是相当大的,他们心中的恐惧也超过了人5;150978141994827质。电影里刻画的那些绑架者心理素质非常qiáng,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我没有这样的心理承受力。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那两个家伙趴在椅子上,也睡得很安稳。
我和增光经研究决定,让他们接受法律的惩罚,但是如何把他们送进去,还需要费一番脑筋,毕竟我们二十个小时的拘禁殴打,也是非法的。
我先lún流解放他们的双手,把一个矮凳子搬到系主任面前,在上面放上纸和笔,让他写悔过书。这时老家伙才惊愕地抬起头来问我:”你们这是要让我自首?”
”自首你妈的头,你有资格自首吗?快写!”
他抿着宽厚的嘴chún问我:”你从一开始就没想杀我对吗?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增光拿菜刀抵到他的脸上:”再他妈废话!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死硬,撅着鼻头不肯动笔。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其实你写不写,结局都是一样的,这些证据已经被我握在了手里,送到警察局一样可以治你的罪。”
”好,我写。”
他揉了揉僵硬的手指,捏着笔开始在纸上书写,这个过程我一直盯着,直到他洋洋洒洒地写满一张。我从他手里拿过纸张,仔细地浏览了一遍,内容和我们掌握的基本属实。
我满意笑了笑,把这悔过书装进信封里,又对那胖子导演问:”你呢?也给我写满一大张。”
他摇着那胖胖的头问我:”我应该怎么写?”
”这你特么的还用问我?你是怎么给他做帮凶,把那些女孩子迷倒了弄上床的,一五一十地给我写出来!”
胖导演慌忙低下头奋笔疾书。
我让增光趁着夜sè从那座四星级酒店的停车场,把这系主任的车开了回来,然后在凌晨四点钟将这两人搬运到了他的车里。所有u盘和那个笔记本电脑也被我们打包塞进车中,两封悔过书从里面贴在挡风玻璃上。车顶部还用一张大白纸贴住,上面写着自首两个黑体大字。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打扫了战场锁上房门,由增光开着这系主任的车,停在了附近警局斜对面不远处的路边,相信天亮不久路人就会发现这辆停在街上的怪异车辆。
我和增光下车后锁好车门,随手把车钥匙扔进了路边的花池草丛中。然后我们迅速回到自己的车上,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这里的动静。
凌晨六点,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发现了这辆车,他们跑到附近的警局报了警。我从望远镜里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车旁,从上面下来三位警察。
我和增光可以放心地离去了,我们在车里把头套从头上摘下来,连同手套卷起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开着车混入了清晨早高峰的车流中。
离开北海前,我在戏剧学院的门口见到了顾丹丹,她变得比以前成熟了一些,也更加性感美丽,似乎对我的依赖也淡化了不少,这是个好现象。我请她在学校附近的饭店吃了顿午饭,席间她神秘地告诉我,她们学校的表演系主任被抓了,好像是涉嫌qiángjiān猥亵多名女学生。
她拍拍xiōng口说:”这家伙前两天还找到我问我,说外面有个拍电影的机会想推荐我,幸亏我没有答应他。我一看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把眼睛往我的xiōng脯上瞟。”
”还是老公你最好了,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越界,简直就是那柳下惠。”她那薄薄的纱衣下双峰高高耸起,居然靠近我蹭在我的手臂上,那温润的触感简直,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三十七章 来自司法局的审问
陈增光又用不确定的口气问了我一遍:”你真的会亲自交给她,不会半中间玩什么花样?”
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你连你哥我都信不过了?她是你的女神,我怎么会干出亵渎你女神的事儿来?我给了她u盘就等于自绝于她了,这不就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
他又眼巴巴盯着我说道:”还有两位的女神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办?”
我抓了抓头发坏笑着说道:”这两个东西我得保存着,以后说不准就是我的救命毫毛。”
我告别陈增光之后,坐上了返回江城市的客车,看着窗外的山水,我心cháo起伏不定,这次来北海市可谓是受益匪浅,除收拾了两个混蛋外,还拯救了一个女孩子的人生,更难得可贵的是,得到了某种宝贵的信息,在这个时代里,信息就是资源和财富。
高速路路口高高耸起的广告牌上是一款美肌霜的广告,我隔窗对着广告牌上肤白胜雪的美女来了一记飞吻,指着她的笑容自言自语:”莫雪女神,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啊。”
成语说乐极生悲,这成语的发明者肯定深有体会,这同样也是我的真实写照。
我从市汽车站下车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里,刚进门洗了把脸,秦鸿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开口语气凝重地对我说:”刘良,你终究还是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我心里一惊,慌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你说,你是不是给监狱里一个叫沐碧晨的女犯人买了打胎药?”
我手里的电话险些拿捏不住,心情沉重地坐在了床上,低声说道:”那孩子不是我的!”
她轻哼了一声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司法局的人已经在路上,等着被抓吧!”
我吐了吐口中的浊气说:”我和这个女人没关系,我甚至没有碰过她一个指头,我是无辜的!”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总算问到了重点。
我地心又怦怦地跳了起来,慌忙问:”你身边有没有别的人?”
”没有!你快说!”
院子外传来车lún停下的声音,然后是嘭嘭地关车门的响动。我低声疾语道:”周市长!”
”谁?!”
”周逸尘周市长!”
我迅速挂掉电话,把和秦鸿雯的聊天记录删掉,同时把窗台花盆的仙人掌下面刨出一个坑,把那三个u盘埋了进去,重新整理平坦。四名身穿警服的法警已经走到了院子里,正在有礼貌地询问我的母亲:”阿姨,这是刘良的家吗?”
我把窗台上落下的沙土颗粒轻轻拭去,整了整衣领走出门去,对那领头的法警说:”我就是刘良。”
那法警淡淡地对我笑了笑,突然厉声说道:”铐起来!”
两名法警走过来给我戴上手铐,母亲惶急地跑过来紧张地问:”警察同志,是不是抓错人了?”
那领头的法警对我妈说:”阿姨,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乱抓人的。”
我戴着手铐安慰母亲:”妈,别担心,警察同志只是怀疑而已,我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家。”
”进屋里搜查一下,查看他的手机,看看他最近的通话记录!”
那几名法警在屋里翻了翻,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的手机也已经被他们扣下。
”带走!”
他们押着我坐进警车里,街坊四邻纷纷站在左右围观,我低下头悄声嘀咕,这下又给父母丢脸了。
我被带到了江城市司法局大楼里,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只有单张排椅的小房间中,排椅的四条腿和地面是焊死的。我的手和椅背铐在一起,只是那椅背非常的高,我只要坐下手就会勒得生疼,所以我只能半靠着椅背站着,等待那未知的处境。
我在那小房间里站了四个小时,直到窗外夜幕降临。司法局的两个法警打开了房门,他们把我手铐解开。让我活动了活动酸困的手臂。紧接着他们又把我双手拷上,带着我来到了走廊里。
法警押着我往走廊尽头走去,我知道自己掉在了一个陷阱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监狱里那帮人的yīn谋。我以为我手中掌握的东西加起来已经足够qiáng大,可现在看起来,面对这些人的势力时仍然像个笑话。
走廊里有两个人在交谈着走动,我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总感觉其中一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可没等我仔细看,两名法警推搡着我走进了审讯室里。
他们让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这椅子的腿和地面也是焊死的,对面三米远的桌子前坐着两个穿藏青sè制服的男人,看来是这里面最大的官。
其中一个笑容和蔼地对我说:”你就是刘良吧,今天叫你来就是问你一些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即可。”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这位开口问我:”你是如何进入女子监狱工作的。”
我回答:”是经过投简历,监狱方聘用的。”
我的话音刚落,那两位中的一个便笑了起来:”女子监狱面向社会聘用男性担任心理岗位,这不是闹笑话吗?这种职位一般都是女人担任,像你这样的,我说句内部人说的话,没有正处或副厅级的点头你根本进不去。”
”这句问话你不要担心,我们不会记录在案,只是私人地问问,而且你的答案和你这件案子5;150978141994827的结果有很大关系,所以我很明白地问你,当时点头保你进去的是监狱的哪位领导,还是司法局的哪位领导?”
另一位点头鼓励地笑着对我问:”你也不需要说出他的名字,只用给我们指出个大方向,说出她的姓氏即可。”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进去之前没有见过任何监狱或司法局领导。”
那两个人脸sè明显暗了下来,但还是很温和地说:”好,我们接着来谈下一个问题,本月二十二日这一天你都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吧?”
我说:”记得,这一天是我的生日。”
”好,那我们就你回到单位上班问起,当时你接到了单位的停职处分通知对不对?”
”是。”
那人又问:”你接到通知后没有立即离开监狱,而且去了同事吴丽花的宿舍对吧?”
我说:”不对,我先回去自己的宿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才去的吴丽花的宿舍。”
”好,”他又问道:”你进去后指使你的同事把一个盒子捎给监狱里的犯人对不对?你有没有告诉她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不是指使,而是拜托,我的确没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又继续问我:”你拜托她捎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一个早孕检测试纸和两盒打胎药。”
那人开始连珠炮似地发问:”你给犯人买这个东西,是知道她要怀孕了吗?你是什么时候和她发生的关系,总共发生过几次?”
我愤懑地站起来大声说:”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坐下!”身后的法警很粗bào地把我拉回到椅子上。
”你不要激动,听我给你分析,你说你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可你为什么要给她买这些东西,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整个监狱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不是你导致她怀孕还能是谁?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冒着风险给她买打胎药?”
我平复心情,低声说道:”我当时只是动了恻隐之心,经不起她苦苦哀求,并没有考虑那么多。监狱里的条例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碰了女犯人是什么罪,所以我根本就没那么做。”
那人笑着说道:”你这样的理由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来说服我们。现在所有的证据链都对你不利,从逻辑关系上来讲你也脱不了关系,就凭这个我们也可以对你提起公诉,如果你能早交代的话,我们也可以想办法在内部解决,毕竟这样的丑事是给我们整个司法系统抹黑。”
我犹豫地问:”内部解决是指什么?”
那人一幅孺子可教的表情,说道:”只要你承认和那个名叫沐碧晨的女犯人发生过关系,我们可以不对法院提起公诉,只给你行政拘留和开除公职的处分,让这件事很快结束,我们也好给监狱方一个交代。”
这是要引诱我入圈套吗?如果我真的傻了吧唧地承认了,那等待我的不止是法院的起诉,还有在监狱里漫长的刑期。而且我明显地感觉他们的话语中有漏洞,他们并没有提及审问沐碧晨的过程,既然是沐碧晨怀了孕,那为什么没有她的询问记录。
是他们不敢审吧?那毕竟是周市长的女人。所以这场对我的审问只是单方面的诱供。沐碧晨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周市长就更不知道了。所以我面前的应该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双簧。
可我一旦被诱供成功,沐碧晨的证词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我还成功地背起了周市长的黑锅。也永远得罪了这位江城市的父母官,让他以为我在监狱里搞她的女人?那我还有重见天日之时吗?这辈子恐怕要将牢底坐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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