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她赞同地点了点头:”今后只能按照你这个思路tiáo查下去,但不能cào之过急,tiáo查的事先放一放,眼下马就要过年了,等过了年这些人放松警惕后,我们再具体商量如何实施。”
我疲惫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既然汇报已经完毕,那我该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蹒跚着步子往门口走去,她却在身后叫住我:”等等。”
我回头问:”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她微红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红晕:”都这个点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卧室里休息一晚上。”
我的心里浮起了暖意,心想自己够没出息的,这么一点小恩惠都能让我感动吗?
她又说:”你别误会了,我家里只是有空闲的卧室而已,反正空着也没人住。”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五十四章 今夜注定无戏
秦鸿雯说不让我误会,还说自己的家里有很多空房间,这些都可以成为理由,但她说的时候为毛要脸红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关上房门折返回来。她把一套宽松的男士睡衣递给我说:”去卫生间洗个澡吧。”
这是我在她的家里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她这屋里还住过别的男人吗?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跳得也有些厉害,想从上面分辨出穿这种睡衣的男人的年龄。
她俏红的脸微嗔地对我说:”别看了,这是给你买的。”
专门给我买的?一个女人给男人买睡衣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比如说这东西是最贴近自己的肌肤的,那是否也代表着这个女人愿意和我贴近,我是说那怕是心灵上的贴近。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下意识地辩解:”前天去超市的时候,看到买睡衣酬宾大减价,说是买一送一,买一套女士睡衣,赠送一套男士睡衣,所以我就买了回来。”
有时看到女人编谎言的时候真可爱,她是这样贪小便宜的人吗?但我只会明智地选择不戳穿她,给我们之间留一个缓冲余地。她的矜持与倔犟正是我喜欢她的地方。
我说:”睡衣减价就是一个噱头,他说买一套睡衣送一套,其实你就是出了两套衣服的钱。”
她突然抬头瞪着我:”怎么废话这么多,还不赶快去洗澡。”
我拿着睡衣乐呵呵地钻进洗澡间,打开淋浴头往身上涂满泡沫。心中寻思着秦鸿雯最近的细微变化。她对我不那么排斥了,最近的一次让我睡在她的闺房里,还给我买了睡衣,难道我这是要往男主人发展的节奏?
这算不算是她给我的暗示,毕竟是女生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用一件睡衣来传情?如果这件睡衣给我传达的不只是这些,那说明我不止可以穿这件睡衣,还可以和她一起睡?
有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只不过是一件睡衣而已,以她寡淡的性子以及以前对我的反感程度,这还真有可能是大减价的赠送物,我切莫要自作多情会错了意。
我穿着睡衣从浴室中走出的时候,她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三间卧室有两间紧闭着。房门打开的卧室里面,白sè大床上只放着我上次盖过的被子和一个枕头。我轻松地笑笑,看来的确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把墙灯关闭钻进被子里,一双眼睛瞪得很是清醒。窗外的月sè透过纱帘照射进来,在房间的地面上泛起淡淡的薄雾。
我特么的居然闹失眠,心里没着没落的仿佛被空虚占据一般,我是在等待什么,等待奇迹发生?还是在等待别的我都意料不到的情况?
可在这道门的对面,她的那道门依然紧紧地关闭着。我不禁暗自咒骂起来,秦鸿雯你给我买什么不好,偏偏要给我买睡衣,这下可好,弄得老子睡不着觉了吧。
正当我数着羊意识陷入迷糊状态时,她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让我瞬间清醒过来,突然感觉剧情有逆转的意思。
我屏住呼吸用被子盖住了脸,她就站在我的门外,幽幽地说:”刘良,你睡着了吗?”
我说:”睡不着,脑袋清醒的很。”
”睡不着正好,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欣喜异常地说:”那你进来吧,卧室门我没锁。”
她说:”不用了,我站在外面说就行。从咱们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十个多月了吧,从那个时候我就把你拖进了监狱这潭黑水之中,刘良,你不会恨我吧。”
我说:”不会,怎么会呢?这段经历是我人生中最丰富多彩的一段,在这其中我得到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你呢。”
她的话语变得更加轻柔:”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需要一些信任的,你听了卢雨说给你的话,心里肯定有了疙瘩。其实你和我本不该受到这些东西影响,我们之间不是已经很熟悉了吗?你是我除了家人以外,和我最亲近的异性。当初我鬼使神差做的决定,让我觉得这像是一场缘分,我会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一段过往的,你也要珍惜。”
我坐在床边只能一味地点头嗯嗯,任由她给我狂guàn这空洞的话语,貌似比心灵jī汤还要更水一些。就不能给我来点实际的吗?本宝宝现在更需要你温柔的怀抱来体贴。
我幻想着我如果主动走出去,轻轻地用手捧着她的脸蛋来一通狂吻,然后解开她睡裙上的带子,这故事的结局该如何发展。
但我真没有胆子做这种实验,还记得我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吗?当我bī到那个份上做出那种事情,所遭到的报复就是她把我弄进了女子监狱。我现在要是胆敢在她的家里把她qiáng上,我会遇到怎样变幻莫测的结局?
我以一句我会珍惜的作结尾,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她说:”晚安,你早点睡吧。”
我听到棉质拖鞋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她的房间门缓缓地合上了。我躺下后脑袋变得异常清醒,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叠起被子起床,她的卧室门居然是关着的。我以为她早早起床又回了监狱,这位美女的生活习性一般是起得比jī早的。但我走到客厅的门口,看到她的挂衣架上挂着警帽和制服,皮鞋整齐5;150978141994827地摆放在鞋柜上。
这是意外情况,她竟然在今天睡了懒觉,实在让我匪夷所思。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仔细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三个jī蛋,在储物柜里的面粉袋里舀出一小碗面粉揉成面团,拿葱花和花椒盐拌了,用平底锅烙出几张jī蛋饼,然后一张张整齐地叠在盘子上,看着就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随后,我从牛nǎi盒中倒出两杯牛nǎi,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最后大功告成把早饭放在了餐桌上。
秦鸿雯揉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直接走到卫生间里捯饬自己。我坐在餐桌上耐心地等,听到自来水的哗哗声,还有她刷牙簌口的声音,然后是她坐在马桶上有潺潺的溪水声,最后是哗啦马桶冲水的声音。
我想如果我和她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上个几年,渴望感和神秘感会不会骤然消失,曾经的女神会不会褪去面纱。就像马桶里流下的水声,因为所有的女人如厕时都只是一个声音。距离得她越近,朦胧的美将不复存在,让人羞涩的事情也不再羞涩。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梳妆。我眼睁睁地看着桌子上的jī蛋饼不再冒丁点儿的热气,她才带着jīng致美丽的妆容坐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地问:”今天你有事情?”
”对,”她淡淡地点点头:”我下午要动身,去别的监狱参观学习,还要到省监狱管理局参加组织学习,最近三五天都不可能回来。”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焦黄的jī蛋饼,放进嘴里嚼了嚼,说:”这是你做的?怎么和外面早餐店的一个味道?”
这算是夸奖吗?我点点头说:”jī蛋饼的味道,大概就是一个样的。”
我随便吃了几口,把杯子里的牛nǎi喝完,然后跑到卫生间把自己的裤子衣服换回来。回到餐桌前她已经把那几块饼消灭干净。
我端着空盘子和杯子到厨房清洗干净,她提着皮包站在了门口,从衣服的挂架上取下衣服穿好。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把我的衣服提在手里,很自然地给我披在身上。
这种感觉还真是,怎么说呢,我和她之间虽然没有那种实质性的进展,但她总是能用一些小动作来提醒我,我们之间是有超越友谊的东西的。
就比如现在,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递到我手里:”这是房子的钥匙,我给你留了一把,你要是没事就来这里收拾一下,晚上也可以来这里休息,我年前会回来的。”
我好像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心里不无嘚瑟地想,现在老子除了没有和她睡到一个床上,跟老公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发什么愣,走吧。”她挎着包走进电梯里,我和她肩并肩地站在一起,用眼睛的余光望着她娇艳的红chún,心想要是能像歪果仁来场吻别就更好了。
我终究还是没有提起那个胆子,眼看着秦鸿雯驱车而去,自己坐在车里无聊地想着,昨夜只是一场没有任何出彩的烟花雨,我和她像是发生了什么,却又没有发生什么,像猫爪子一样挠在我的心里,真难受。
突然发现自己面临一场选择,已经可以谈婚论嫁的苏韵雅,和我认为隔了一层窗户纸的秦鸿雯。这两个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缘分牵绊的女人,我应该怎么选择?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六十五章 苏韵雅的伤疤被揭开
这一年即将要过去,我想着自己到底收获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可眼前能把握的东西像云雾那般空虚,就像秦鸿雯的路虎车远去的车尾灯,只能让我看个影子。
我以为这个年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可就在yòu儿园临放寒假的前夕,苏韵雅出事了。
她的事发非常突然,我前一天还在她租住的地方听她弹钢琴,当时她的心绪总是不那么宁静,弹琴的时候还错了好几个tiáo。我虽然是个乐盲,但在她的熏陶下也有了些欣赏能力,只以为她是因为和我的感情前途渺茫而心怀忐忑。
所以我告诉她,我们过了年就结婚。
她的脸上浮现出qiáng颜欢笑,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出口。
直到今天早上,yòu儿园院长王娜的妈妈突然给我打来手机,话语中还掺杂着对我的责怪:”你自己过来看看,家长们已经把我的园长办公室围住了,非要找我换班级退学!她是你介绍给我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这事让我大吃一惊,苏韵雅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明白,她性情温和,喜欢孩子,绝对不会做出体罚孩子的事情,和什么虐童事件也根本不沾边。
我问她:”是不是孩子们和她有什么误会。”
”这不是孩子的事情,你自己过来看。”
我连忙开车来到yòu儿园,下车后快步走到院子里,看到有一堆孩子的家长正在楼前交头接耳,低声唾骂。
“这年头干教育的都没有了公德心,居然用这样的女人来当yòu儿园教师,这怕不是园长他们家里的亲戚吧!”
”就算是亲戚也得有个分寸吧,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让个婊子犯人来这里,把孩子们教坏了谁负责!”
我的心底异常沉闷,苏韵雅的那些不光彩的过去终究还是被人给扒了出来,这让她到哪里去找容身之地?
我穿过人群走进教学楼里,上楼梯来到三楼,有一帮家长围在园长办公室门口群情激奋,挤在一起大声地嚷嚷着:”叫园长出来!要不要我们到教育局反应一下情况!你们yòu儿园实在是找不到人了是吗?用个婊子当老师!”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这个女人吸过毒,坐过牢,还当过卖yín小姐,什么下贱的勾当都让她干了!”
这些家长里面,喊的最凶的就是那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我见过,记得上次来学校看望苏韵雅时,这家伙就是她的追求者,当时他买了一大把玫瑰,满怀深情地走到她面前说喜欢她。但是隔了不到一个月,昔日的仰慕变成了今天最恶毒的言语攻击。只因为他知道了一些事,让他对苏韵雅由仰慕变成了厌弃。
人就是这样一种遵从流言,衡量价值的生物。
王娜的妈妈站在门口很无力地解释:”大家静一静!你们听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原来是干什么的,再说我们yòu儿园招老师,总不能专门去tiáo查老师的过往吧?
中年男人很富有,所以在家长们中间也最有威信,他伸出两根指头对着王娜妈妈指责:”你这个园长是怎么当的!居然用一个婊子!用一个犯人!你说说,你是不是这婊子的亲戚!”
这场景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挤进人群,冲上去揪住那中年男人的领口瞪着他说:”你骂谁是婊子!”
这货愣了一下,反抓着我的手问:”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替教坏孩子的贱女人说话!”
家长们也纷纷用手指责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替她说话!”
我揪着这男人的领口往园长办公室里看进去,苏韵雅穿着白毛衣蹲在在地上,脸sè苍白绝望,悲哀的眼睛地怔怔地看着我。
我很平静地说道:”我是她男人,我是她未婚夫。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苏韵雅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中年男人哼笑了一声:”你是她男人?你的女人是婊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cào你妈的!”我立即挥拳砸到了他的脸上,这男人趔趄地倒出人群,家长们只是叫嚷着:”你怎么打人!”
我对这些人大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从那里听到这些流言的,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们再攻击她。你们认为她不适合做你们孩子的老师,我们可以走人!”
我走进办公室,把苏韵雅从地上抱起来,她把头藏在我的怀里,她的伤心和痛苦此刻化作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衫。
我说:”韵雅,我们走,这yòu儿园老师,我们不干了。”
家长们只是胡乱吵了几句,听到我说她不再干yòu儿园老师,都纷纷放心离去。
我搂着苏韵雅从办公室走出来,那中年男人还堵在办公室门口,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咬着牙着说道:”小子,我记住你了,告诉你,老子用钱玩死你!”
我低头去看苏韵雅,她看上去对这男人有些畏惧,而这个地方是她的伤心之地,我不想让她再受任何刺激。
我只好指着这男人的脸说:”今天饶你一回,下次让我遇到,非揍死你不可。”
我搂着苏韵雅走出教学楼,她把头藏在我的怀里,几乎没有抬起来过。我不是她,也无法体会她的感受,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悲伤。周围那些围观的家长们纷纷对我们指指点点,她那脆弱的尊严也终于被击碎。我无法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甚至连反驳都不能,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我想控诉所有的人,为什么都盯着她的过去不放,好像就在不久前,苏韵雅还是家长和孩子们心目中的好老师,但今天以后,她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婊子而已。
我把她抱回到车上,她的情绪也总算稳定下来,只是脸sè显得很苍白,我低声安慰她说:”别怕,我带你回家。”
我们开车回到她租住的地方,苏韵雅看上去很疲惫。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你旁边陪着你。”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被子,就像是在拍着孩子入睡,没过多久苏韵雅发出轻微的鼾声,细长的睫毛紧闭着,脸上的担忧和恐慌终于散去。她心里实在是太累了,也许昨天那些人就开始煽动她的劣迹攻击她,我竟没有发觉,她总是默默地独自承受,让我这个本该给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情何以堪?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醒来去摸身边的被子,苏韵雅不在床上。我慌忙冲出客厅,看见她在阳台上浇花,那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
她回头看见我,微微地笑着,似乎昨天的事情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她放下喷壶走进来,从微波炉里拿出面包片和牛nǎi端在桌子上说:”饿了吧,吃点早饭吧。”
我愣了愣神,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的情绪中没有了yīn霾,也终于放下心来,点头坐在餐桌前。
她看着我用餐,脸上还带着微笑,我把一块面包片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她突然开口说:”刘良,我们分手吧。”
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和我说我去给你倒一杯水那样简单。
我也淡淡地回应:”不,我不同意。”
”这由不得你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了。”她的表情很坚决。
我说:”你以为你能甩得了我吗?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天天来这里缠着你。”
”刘良!”她表情凄然地望着我:”我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yòu儿园就在你们家这一带,不用几天,这条三文路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个吸毒的犯人,妓女。我不想让你也跟着我名声受损!”
我表情qiáng硬地说:”在我说要娶你之前,就已经选择接受了你的一切,这都不是问题,你的那些经历我不在乎。”
她焦急地流出了眼泪:”你难道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吗?你让你的家里人怎么办?叔叔阿姨5;150978141994827他们能同意吗?就算他们能同意,可我怎么能让你们家受邻居们的白眼?”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爸妈不是问题,他们能理解我的,也会理解你。反正在这个时候,我绝对不会和你分手。”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和苏韵雅停止争论,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看见是房东老大爷。我问:”大爷,有什么事吗?”
老大爷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地问:”小伙子,苏小姐在吗?”
苏韵雅从我背后走出来,微笑着说:”我在呢,大爷,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老大爷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真对不起,这房子我们不能租你了。”
”为什么?”我和苏韵雅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老大爷干咳了一下:”咳,也不为什么,真是对不住,房租我会退给你的。”
从老大爷身后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把他推到一边,用责怪的语气说:”跟她道什么谦啊?真是的!不租就是不租了。我们家的房子也不是什么人都租的。爸妈你们这么大人了也不看着点,租房子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也不探听一下是什么人就往家里领!”
这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bào露的女人,紧跟着哼了一声说道:”就是,本来你们两个老人单独留在家里我们就不放心,还把这种女人招进来,万一她干起老本行,每天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过来,那影响多不好啊。我听说这女人还坐过牢,坐过牢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这样我们越不能放心!”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五十七章 让我在江城市呆不下去
我连忙奔跑着回到楼上,冲到我们房间的卧室里。苏韵雅抱着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里布满了泪水。
她的手机扔在角落里,屏幕还在通话状态,我捡起手机放在耳边听了听,里面有个话语粗俗的男人,正一个劲儿地骂:”sāobī,你咋不说话!老子打电话光顾你的生意,你跟我装什么玩意儿,你那小广告不是叫人花钱cào你吗?”
我对这电话里的人问:”你这广告,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
”咋了,兄弟,你有意见啊?你到网上贴吧里的本地论坛里找一找,到处都是这小sāo货发的一夜情广告。”
我把手机挂断放到地上,用自己的手机浏览器打开网页,在江城论坛里翻看,果然有一夜情广告chā件浮窗闪动,上面的联系电话正是苏韵雅的号码,就连广告上女人的模样,都是她自己的照片。
我关掉手机网页蹲在她面前,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韵雅,你有事情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你的性子,所以事情你都喜欢藏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可你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了吗?我们两个是一个家,一个整体,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她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嘤嘤地哭泣起来,黑sè的长发随着身体的颤动轻轻抖动着。我坐在她身边,轻搂着她让她靠到我怀里,轻声说道:“你实在是太爱哭了,我不知道所有的女人遭遇到你这样的事情,她们会不会哭泣。现在你告诉我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不用觉得歉疚,你也不用觉得是给我带来了灾祸,这些都是我应该去承担的。”
“韵雅,你跟我说,这上面发的小广告,还有之前散播的流言,这些都是谁干的。”
苏韵雅止住哭泣,低下头幽咽着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你还记得上次追求我的那个开奔驰的男人吗?还有前天在yòu儿园里你和他发生冲突的那个。”
“就是那个混蛋?”我忍着怒意问她。
她咬着嘴chún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自从他上次追求我没有成功之后,又到学校纠缠了我几次,我都没有答应他。可后来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我以前的那些经历。所以就开始散播流言要搞臭我。我去求过他一次,可他不肯答应,还跟我提出了那种非分的要求,也让我给拒绝了。”
“我本来想告诉你这些事情,可我又怕这个男人伤害你。这个人很卑鄙,也很有钱,我怕你遭到他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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