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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用双手捧起她布满泪痕的脸,那美丽的脸庞被凄楚遮盖,这份美感总让我觉得心酸,也让我感到一丝的厌烦和疲惫。
我大概猜出了那混蛋的心理活动,之前他一直把苏韵雅当作女神来追求,可突然得知她曾经吸毒卖yín的劣迹后。这突然的反差让此人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一个婊子居然敢三番五次拒绝他的追求,一个烂女人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装bī,他要把她的本来面目揭露在众人面前,用羞辱来弥补那被伤害的自尊心,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动机。
我非常认真地问她:“你为什么没有答应他的那种要求。”
苏韵雅用她的脸紧贴着我的双手,仿佛是要在我手心里索取那一丝温暖。
她说:“自从你说过要娶我之后,我便对自己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我知道我是个烂女人,我也无法追回我那些不堪的过去,但我可以从现在起洁身自好。作为爱你的女人,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
我抱着她点点头,说:“把他的电话给我,我来处理这件事情。”
我从楼上走下来,心里却异常平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愤怒,只感觉自己只是一只忙碌有序的工蚁,麻木地去执行自己脑海里那下给自己的指令。
我拿起手机给陈增光打电话:“增光,你在哪里?”
对面陈增光回答说:“哥,我听了你的话,去报了学校准备学习经纪人方面的知识,现在正在回来江城市的路上。”
“那正好,哥遇到点事,你赶紧回来帮我办事。”
我又用手机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喂。”
男人此刻应该是在一个声sè场所里,音乐声很是嘈杂,还夹杂着男女娇喘低吟的声音,他带着醉意问道5;150978141994827:“喂,你哪位?”
我说:“我是苏韵雅的男朋友。”
“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你他妈现在在哪儿!”
我哼了一声:“少扯淡,你怎么才能放过苏韵雅。”
男人yīn森地笑了笑:“这个嘛,简单,你到我跟前来磕三个响头,还有姓苏的那个小婊子,你让她来我的夜总会坐三个月的台,我他妈的就放过你们。”
我把潜藏的怒火qiáng行压到心底,冷笑着问:“你还有夜总会啊?叫啥名?”
“叫啥名跟他妈的你有关系吗?我告诉你你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以后你要是不来磕头,那sāo货要是不来卖,老子让你们在江城市呆不下去!”
又是这句话,为什么那些自以为是的杂种们都喜欢用这句话来威胁我?这座城市是他们的吗?他们把这里当作什么了?这里是他们彰显弱肉qiáng食的猎场吗?
我呵呵地笑笑:“你要让我在江城市呆不下去?真有意思,我在最风光得意的时候都没敢说要让谁在市里呆不下去,你居然说要我呆不下去?”
“少特么吹牛bī了,就你还风光得意!你他妈也就只能在妓女身上风光得意吧!小子,不是我小瞧你!就瞅你把那个姓苏的烂货捧在手里当宝的眼界,你他妈的也没多大出息!”
他又猖狂地说道:“老子官面上和社会上都有人,哪一样都能玩死你!你趁早给我……”
我没等他说完那些狂言,便挂断了电话。
我又把电话给陈增光打过去:“我待会儿给你发过去一个电话号码,你动员人给我查这个人的家庭背景和所有社会关系,我要跟他死磕!”
陈增光满口答应:“好的,哥,我马上去给你查。”
我开着我的车往市中心而去,路上陈增光给我打来了电话:“哥,我全查清楚了,这人叫路发光,离婚独居,有一个儿子,他开着一个夜总会,位置就在榆兰道国贸大厦的斜对面。他表面上运营的是ktv和迪厅舞池,实际上私下在做皮肉生意。这家伙在警局里有点关系,和已经退休的市公安局郑副局长沾亲戚,也和市局扫黄打非办的科长的关系密切。”
这家伙居然和渣男郑宇还有亲戚关系,让我不得不感叹,江城市这个圈子实在是太小了。既然如此,我更要把此人从江城市彻底剔除,也顺便敲打一下郑宇。
我说:“行,我知道了,待会儿咱们就在这货的夜总会门口见面。”
一个小时后,陈增光坐在我的吉普车里,我们抬头去看这座颇具规模的夜生活场所,它的墙体上面挂满了霓虹灯柱。虽然现在是白天看不出什么来,但到了夜晚必然是灯火璀璨的。正中央的楼上竖着排列着心跳夜总会五个艺术字体。
我摇起车窗哼了一声:“这名字可真土。”
增光在旁边说道:“这混蛋虽然有点人脉,可也犯不上让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我去找几个兄弟砸他几回场子,让他这夜总会开不下去,到时候自然会滚到你的面前来磕头认错。”
我摇摇头,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说:“他说他官面上和社会上都有人,可以把我整得在江城市呆不下去。我也只是想试验一下,我手中掌握的东西,能不能把一个夜总会老板bī得在江城市呆不下去。如果能得话,我想我也就找到对付金龙宾馆的方法了。”
我的话后半部分让增光听得云山雾罩,他只好懵懂地问我:“哥,你真要费那个劲儿和他拼人脉?关键是你兄弟我在官面上没什么人。”
我抿嘴无奈地笑:“我官面上也没什么人,只能临时去找关系了。”
陈增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也能临时抱佛脚吗?”
我手里一直以来都藏着个大杀器,那就是傅永盛留下来的秘密帐本,里面记录着江城市大大小小官员们的贪腐事项,金额。我有这些东西却仍然这样谨慎地生活,有点端着金碗讨饭吃的赶脚。
我也不知道这些帐本到底好不好使,这么好的资源占着不用也是浪费,不如就在这个路发光身上试验一下,虽然相当于拿大炮打蚊子,但今天我就想端着这门炮任性一回。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五十八章 我手里有录音
陈增光在旁边问我:“良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我派两个兄弟盯他的梢。”
“不用,你跟我回家一趟,拿个东西出来。”
我开着车回到家里,让增光在车里等我,自己则钻到房间里掀开床铺,从下面的油布包中取出笔记本和一枚u盘。
我把这些东西揣到怀里,回头看见母亲站在门口,她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回来了,没和小苏在一起吗?”
我站起来对她说:“妈,没事,她挺好的,我就是回来找个东西。”
我顾不上和母亲细说,出门和增光来到街口的电子耗材门市店,我的发小杨波正在里间的沙发椅上躺着。
看见我进门,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说:“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是不是发了财就忘了兄弟了?”
我说:“别扯这些没用的,借你的笔记本电脑用一下,顺带着给我个数据线,我有用。”
他刚把电脑和数据线取出来,我便一把从他手里接过,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哎,你别拿走啊,在这儿不能用吗?”
我回头说:“明天给你拿回来,我真的有急事要用。”
他在我身后怏怏地说:“你倒是丁点都不客气,就和拿你自己家的一样。”
我在门外摆了摆手:“谁让你是我发小呢?”
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取出杨波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把u盘给chā进去。
打开电子文档后我沿着文件索引找到市局扫黄打非办魏主任的条目,上面书写着去年共打点现金四十六万,女儿过生日赠送一辆minicooper,价值二十七万,这些东西足够把这位魏主任送进监狱里。
条目的尾部chā入有声音附件,点击开可以听到吴律师代表傅永盛行贿的全过程录音。谈话的句子很短,但是录得很清晰,作为证据绰绰有余。
我把这篇电子文档传输到我的手机里,包括那些录音。
除了这位魏主任的证据,我还需要渣男郑宇的父亲受贿的证据,这位公安局副局长另列在笔记本上,只是项目就非常多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全是列在这位局长的儿子郑宇名下,有跑车名表等等奢侈品,这才叫真正坑爹的东西。
幸好证据里有魏主任的手机号,如果这家伙不换号的话,我现在可以直接联系上他。
陈增光在旁边看不懂我的所做所为,闭着眼睛打起了瞌睡。我拿着手机下车,开启录音功能给魏主任打了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都没有人接,看来这位扫黄办主任还挺忙的。但我坚持不懈地继续拨号,连响了三遍之后,终于有人接通了:”喂,你找哪个?”
我说:”魏主任吗?”
”你打错了。”
”没错,我找的就是你,扫黄办公室的魏主任。”
这个魏主任犹豫了几秒钟,才问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说:”我想求你办点事情,咱们约个地方见面谈。”
魏主任义正辞严地说道:”这位先生,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求我办事就免了,约我吃饭也不必了。”
丫装得还挺像,要不是亲眼看到他这些受贿证据,我还真的挺容易被他骗过去。
我呵呵地一笑:”你闺女的minicoupe是谁给买的?仅仅那连号的车牌就花了我五万呢?”
我这么说有点厚颜无耻,毕竟那钱是傅永盛本人花的,联想一下也算是我的钱,永盛集团也是我从他手上接过来的。
”你什么意思?”这位扫黄办主任的语气突变惊慌。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约你出来喝杯咖啡,顺带着增进一下感情。”
半个小时后,我把车停在滨江小区外面的咖啡馆门口,这馆子是秦鸿雯的产业,在这里会客,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和安全感。
我让增光留在外面给我盯梢放风,自己进去早早定好了位置,等着这位魏主任上门。
闲坐了几分钟,增光在外面给我发来了信息:哥,你等的人到了。
我屏声静气地端坐,等待着猎物上门。
从咖啡馆门口走进来一个戴着黑sèbàng球帽,身穿深sè夹克的男人。心虚的人总喜欢伪装成这个样子。
他压低了帽檐坐在我的面前,压低声音问我:”这些是谁透露给你的,是不是姓吴的那混账!你让他自己来见我!”
”别担心,吴律师他也不知道,况且现在他听我招呼,而且我手里掌握的可是第一手资料。”我笑道。
魏主任轻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装神弄鬼就骗得了我,你让那姓吴的来见我。”
这姓魏的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从手机里打开那两段录音,把它凑到魏主任的耳边,直到他双手紧紧攥起的拳头上bào起了青筋:”你们她妈的还录了音,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
服务员小姐给我们把咖啡端上来,魏主任连忙闭上了嘴巴。
我端起滚烫的咖啡吹了吹,放在桌子笑着说:”这里的咖啡很正宗的,喝了以后回去睡不着觉。”
魏主任青黑着脸对着我,我却轻松地笑笑:”当初傅老头可能有点小心眼,怕你拿了钱不认账,从现在看起来,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当初我已经帮过他的亲戚了,欠账还能欠一辈子啊!这老东西已经进火葬场了,你拿着他的东西还能继续追债?”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不能?”
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魏主任终于被我盯得泄了气,低下头喃喃地说:”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我问他:”市里所有的扫黄打非行动,都是由你接到举报,然后由你牵头给上面局里打报告进行统一行动的?”
他叹了一口气:”是,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你向上面打一个报告,报告上面就写,经我市广大群众举报,今发现本市位于榆兰道53号的心跳夜总会qiáng迫容留妇女进行卖yín犯罪,特此报告市局牵头组织一次扫黄行动,彻底捣毁这个卖yín窝点。”
魏主任瞪大了眼球看着我:”你这是成心拿我开涮!”
我摊开双手摇头:”如果你要这么理解,那我也没办法。”
他低下头紧紧捏着咖啡杯:”路发光这两年给我的钱也不少。”
我玩味地笑着问他:”他有录音吗?”
”那倒没有。”
我说:”我有。”
”……”
魏主任双目发狠地瞪着我,那双眼睛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不过这种眼神我已经见过很多,表示心理完全无压力。
经过qiáng烈的心理斗争后,他终于颓废地趴在桌上点了点头。
我轻拍了他一下肩膀说:”别太为难,我会补偿你的。再过几天接近年底了,你得抓紧打报告行动,别等到路发光手里的那些小姐过年回家,去了找不到证据。”
魏主任轻蔑地笑了一下:”路发光上面有人,就算是我按你的指示把他弄进去,没几天也会放出来。你拿不住他的。”
我笑了笑:”你说的上面人是退休的郑局长吧,这个你不用cào心,跟你喝过咖啡之后,我会去找他谈心的。”
他像是被人用手卡住了脖子,指着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连郑局长也……”
”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5;150978141994827”我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我的目的是要路发光彻底完蛋,所以警告你一句,不要想着放水或者通风报信,他要是得不到严办,进不了法院,你就得进纪委。我想这点事你应该能拎的清。”
我抬手对服务员小姐喊:”埋单!”
伸手把钱放到咖啡杯下面,转身施施然地离去。
我走到咖啡馆门外,在车里听音乐的增光摇头晃脑,看到我出来后上车,摘下耳机问我:”哥,搞定了吗?去哪儿?”
我点了点头说:”先回去,找人打听一下退休的郑局长每天早上喜欢到什么地儿锻炼。”
增光翘起了大拇指在旁边说:”良哥,我从小就梦想着成为江城市地界上的这个,我觉得你现在就是。”
”你这思想有问题,你要想成为这个,离进局子就不远了。行了,甭说废话,今天就这样,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夜晚我回到滨江小区的新家,进门看到屋里黑漆漆的,苏韵雅坐在钢琴前静静发呆。
我打开灯光问:”为什么不开灯啊。”
她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显得很憔悴,开口对我说:”刘良,我们分手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都说过了,我不会分手的。”
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站在门口,口里叼着香烟讶异地问:”怎么是个男的?这里不是有个漂亮小妞,八百块钱睡一晚上吗?”
我怒吼了一声:”滚蛋!”
然后重重地拍上了门。
门外的小子骂道:”真是有毛病!”
楼梯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苏韵雅捂着脸发出了啜泣声,低头垂在钢琴上,琴键发出铮响声。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五十九章 路发光戴上手铐
我轻轻地走过去,用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吗?等过了这阵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没用的。”她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算起刚才那个人,今天已经有第十五个人来敲我们的门。我在这个城市,已经是声名狼藉。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也不想让你跟着我遭受白眼。”
我默然无语,对这一切我毫无办法,我无论怎样去报复那个混蛋,都无法挽回苏韵雅那失去的所有。
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腰,头靠着我哽咽着说:”刘良,我爱你。以后我不管走到那里,你都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不为别的,只为我孤立无援,声名狼藉的时候,只有你站出来对所有人说,这是我的女人。这句话足以让我记一辈子。”
”你已经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也要为你考虑一回,我知道你对我的根本不是爱,而是另一种责任。我不能自私地把你栓在我身边,你应该去追求你自己喜欢的女人。”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我自己喜欢的女人?”
她擦着眼泪点了点头:”那天见过的那个秦小姐,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也许你们两个更合适一些。”
我摇了摇头:”她离我太遥远了,只有你离我更近一些。”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从身边的书包里取出两张纸,我拿起看了看,一张是国际钢琴大赛的海报,另一张是凉都一家乐器学校的聘任书。
”你要到省城去?”
她苦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我在网上招聘的学校,待遇也很好,我过去之后可以管吃管住,顺带着也可以去追求我的音乐梦想。”
原来她早已做好了打算,只是到最后才告诉我。此刻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少不舍,发而有一种解脱感。难道真如苏韵雅所说,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吗?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动身?”
”下个礼拜就走。”
”不等过完年再走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不了,这个地方除了你之外,其它的留给我的都是痛苦的回忆,早走早解脱。”
”好,”我说:”到了那一天我送你。”
夜里我们躺在床上,彼此的距离很近,但是心却疏远了很多。她对我的依恋依然是那么的qiáng烈,可我,可我已经很麻木了。
苏韵雅虽然要走,但我依然要给她出气。我心里更加愤恨那个路发光。苏韵雅被bī远走他乡,全是这个人的杰作,我要是不让他倾家荡产,我特么就不配活着。
所以计划一却照旧,凌晨五点,苏韵雅还在熟睡中,我悄悄地把她的头从xiōng脯上移开,穿起衣服起床。
我出门开车来到市局家属院门口的街心公园,坐在排椅上手拿一张报纸,不过报纸是拿倒了的。
不远处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头朝我跑过来,这就是我今天的目标,退休的郑副局长。
他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便往远处跑去。
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晨跑的路线,迅速收起报纸开车到下一个地点等他。
百乐福超市前的广场上,我继续倒拿着报纸坐在排椅前,郑副局长跑过来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小伙子,报纸拿倒了。”
他继续往前跑去。
看见周围不和谐的事物就要干涉,这是qiáng迫症患者的通病。
我在滨江大桥的路口等他,这老头终于在我的面前停下来,那张脸上带着长期职业养成的威严,指着我说道:”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从我家出来到路上我见你三回了!”
我放下报纸微笑着说:”这一点都不奇怪啊,因为我在等你。”
”等我?你少在这儿故弄玄虚,别以为我不干警察了就治不了你。”
我呵呵地笑:”老局长,我在你面前看报纸,犯什么法了吗?”
他把我手中的报纸夺下,铺在排椅上,叉着腰坐下来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于郑副局长这样的直肠子,我不能搞弯弯绕,只能开门见山地说:”路发光是你的什么人?”
他虽然有疑虑,但还是点头说道:”他是我远房的侄子,你问他干什么?”
我说:”你侄子开的夜总会组织妇女卖yín,这个事你知道吧。”
他严肃地摇了摇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要向我反应情况?但是我已经退休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想告可以去市局扫黄办举报他。”
他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我在他背后说道:”三天之内,市局要进行一次扫黄行动,目标就是他。我想防止他借你的关系摆脱法律制裁。”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已经退休了,就算是想徇私也没那个能力。”
我说:”我知道你不会,但你的儿子到时候肯定会上蹿下跳,借用你的那些老下级的人情,把他捞出来。”
”你说郑宇?”他目光凝重地看了我一眼:”这是那小子自己的事,我不能管他一辈子,你自己找他去。”
他离开排椅刚准备动身,我大声说:”他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他做的那5;150978141994827些事别以为你能脱得了干系。”
郑副局长顿时燃起了怒火:”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告你个诽谤罪!”
”哈,”我干涩地笑了笑:”我手里是有证据的。”
这时大桥附近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我们的争执有可能引来围观。
他一个跨步走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衣领低声说:”小瘪犊子玩意儿,你有证据爱到那里告就到那里告!你以为老子信你的信口雌黄?”
我岿然不动,微微一笑地说:”去年三月份,傅永盛到你的家里拜访,是你的老伴和儿子接待的他,郑宇这小子张口就和他要了一辆保时捷卡宴,你老伴还收了一套金伯利的黄金首饰。我没说错吧。”
”傅老头不地道,喜欢把送出去的东西记账,还录了声音。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
郑副局长的表情变得僵硬,揪着我衣领的手不由得松了下来。
我继续说道:”这都是你的好儿子给你背的黑锅,这种现象用一个很时髦的词儿形容就叫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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