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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她揉着自己生疼的手掌气苦地说:“你解释什么解释?我有没有警告过你!那地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出现了金山银山,你也不许去!”
我说:“我想我有可能找到金龙宾馆的突破点了。”
“昨天晚上,发廊老板连芸连夜逃走,今天金龙宾馆的打手们就找上门去,翻箱倒柜只是为了找一张连芸整容前的照片。同时我们也得到了郑伊涵这个女犯人提供的监狱里非法财产的来源项目。”
我非常激动地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所有努力终于见到了曙光,所以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担心什么打草惊蛇。现在蛇已经bào露出了它的七寸,这也是我们和他们最后的决战,所以我必须拼尽全力才能将敌人一击致命。”
秦鸿雯笑着轻轻地鼓了鼓掌:“说的真好。”
她突然变了脸sè:“滚一边去!你以为我让你开誓师大会呢!说得热血沸腾。”
“你给我听着,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得先给我冷静,必须先向我汇报,听到了吗!”
我讷讷地低头说道:“行,都听你的。”
她威风凛凛地坐在我的面前,身上只穿着肚兜一样的黑sè丝绸睡裙,白皙的玉臂朝我伸过来:“拿来。”
我迷茫地问:“什么东西?”
“少跟我装傻!把你从女犯人手里骗来的东西交出来。”
我从床下的衣服中检出孙宾给我的那个小本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拿着这本子下床,我紧紧地跟在她身后走到书房,殷勤地把沙发椅给她拖出来。
她冷着脸看了看我,看来刚才对我的气还没有消。
她轻轻地提着睡裙,坐在了沙发椅上,那圆润白皙的翘臀与桌椅亲密接触,充分地向我展示她的弹性肉感。
我使劲儿地咽了咽口水,睡裤下面早已撑起了小伞。
秦鸿雯打开了电脑,在屏幕上点击浏览器进入了云端。她打开那小本子,单手敲击着键盘输入账号和密码,然后迅速敲击回车键。
文件打开的进度条逐渐变满,云端的硬盘打开,里面是整齐排列的电子表格文档,秦鸿雯随便打开一个,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我是看不懂这些财务报表的,只知道这些数字代表着金钱,只好枯燥地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待,秦鸿雯则聚jīng会神地瞅着电脑,一口气看完了所有的报表。
我打着呵欠问她:“怎么样?这些财务表格是不是真的?能不能成为证据?”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些资金流向的确是没问题,但数目却不像我们预料的那么大。”
她点开了文件最下方的十几个截图,仔细浏览了一遍,回头对我说道:“所有的资金最后都流向了这两个账户中,我们所看到的是两年之内的资金流动情况,她们获得并洗白的非法资金共计三百七十万。只要查出这两个账户的持有人是谁,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揪出监狱里的贪腐集团。”
我也感觉这数目是有些少,光金龙宾馆一年的纯收入就有几千万,就算这两个账户在其中占的股份比例不大,也不应该只是这么一点。
她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这些证据虽然不是全部,但也足够引起上面的重视了,我们可以从这些账目上下手撕开一个口子,继而将整个贪腐集团以及金龙宾馆背后的势力一网打尽。”
我紧贴着她的后背,用双手揽住了她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到她的肩头上,在她耳边低语说:“等我们查清了监狱里的内幕,就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
秦鸿雯迷离地闭上了眼睛,气息似乎有些不太稳,侧着脸红chún和我的嘴chún轻轻地触着,她小口中吐出芳兰的气息,竟像是迷药般深深地诱惑着我。
我刚准备吻向她的嘴chún,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我明天要值班,晚上不回来睡。这云盘上的东西我已经拷贝到了电脑里,过几天之后就亲自把它交到我的上级领导手里。”
我郁闷地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我刚准备松开她的身体,秦鸿雯突然转头问我:“你买那个了吗?”
我问:“什么东西?”
她俏脸微红:“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顿时有拿拳头捶死自己的冲动,居然把最应该记住的东西给忘了。
“靠!”
她背靠着我伸手揽住我的头,像天鹅一般扭动着白皙优美的脖颈,轻吐芳兰地低声呢喃:“没关系,来吧。”
我们的嘴chún就这样胶结在一起,我贪婪地品尝品尝着她口中的清凉,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我双手从她光滑的腹部向上移动,在她xiōng前那挺翘的双峰上轻轻的揉捏着。
经过一场深情的长吻后,我低头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住她了的身体,丝绸睡裙的黑和曼妙双腿的白对我构成了qiáng烈的视觉冲击力。
男人是视觉的动物,这话是没错的,我特别的希望能看到秦鸿雯性感娇艳的躯体,在我身下辗转喘息的样子。
可我们之间次数有限,开灯与熄灯的主动权不在我手里,毕竟之间的情感还开放不到那种境地,秦鸿雯平时的性子又是那样的清冷疏远。
我把她抱到床上,从黑暗的光线里看到她挺腰把臀部抬离了床面,将黑sè的小内内从双腿上褪下来。
她的双腿微微叉开着,我轻轻的爬上床去,亲吻着她的香chún。
我轻轻地触探着她的柔软,只是浅浅地试探着,让她包裹我的那一部分逐渐变得湿润,她双5;150978141994827手突然抱紧了我,呢喃着低声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了,全部进来。”
尽管她那样说,我还是尽量轻柔地向前挺进,那曲径通幽的花间像是有电流击中了我,她的双手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脊背,手指在我的肩膀上使劲儿地抓合,她矜持地把自己的声音藏在了心底,只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肩膀上的剧痛丝毫无法掩盖我的快感,我把双手抱到她的身下,每一次的挺进仿佛让我们的灵魂更加贴合。
她的肩膀离开了床面,我们之间有着如琴键狂舞般的节奏,每次跳动她的喘息就更加深重一些。
她的贝齿紧紧地咬紧了我的肩头,来自下身处她带给我的颤栗和肩膀上的痛楚竟然能融合在一起,成为我生命深处最欢乐的乐章。
爱是一种感觉,但又不只是感觉。我此生中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体验,是在日日夜夜的期盼下,在今夜化作涓滴甘霖浇guàn在干裂的土地上。又像沙漠中嘴chún干瘪陷入绝望的旅人,突然遇到了绿洲中的一眼甘泉,清甜可口。其实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当幸福的洪流来临时,我连忙要退出她的身子,秦鸿雯却紧紧地抱紧了我,连双腿都紧紧纠缠着我。
“别出去!”
我们仿佛惊涛浪谷中的一叶扁舟,灵魂的快感与颤栗同时席卷着我俩的身体,来自海滩上的cháo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们,直到沙滩逐渐陷入宁静。
脱力的我把脸枕在她的xiōng前,那柔软的双峰让我感到舒适且安详,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身体还在有规律地颤动着。
我抬头看她柔媚幽深的眼窝,轻声问道:“舒服吗?”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还是有进步空间的,卧室里实在是太暗了,下一次我们开了灯做好不好。”
她重重地推了一下我的头:“得寸进尺,一边去。”
我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有句话叫做欲壑难填,恐怕就是形容的我。她带给我太多的幻想,怎么能够一次全部满足。
呵,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卸下她所有的伪装和防备,来一次最完美满足我所有视觉要求的激情戏份。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睛醒来,出人意料地看见秦鸿雯站在卧室窗前,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sè的衬衫,白皙的双腿修长性感。
这时我觉得她穿白sè的衣服也挺好看的,为什么平时总喜欢穿那些黑不溜秋的东西呢?
看见我醒来她扭头淡淡地说道:“早餐我已经给你放到桌子上,我先去上班了。”
我迷糊地点了点头,她在衣柜前穿起衣服,边系扣子边说:“这半个月我恐怕都不会回来,监狱长要到省里去学习,我吃住都要在监狱里。”
我有些惘然若失,昨晚才刚刚尝到点甜头,就要两地分居,这不是又让我苦熬半个多月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八十一章 连芸深夜来电
山妹子仔细想了想,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sè,咬着牙肯定地说道:“我记得他们!”
“他们都穿着黑sè的皮风衣,一个人个子很高,另外两个人比较矮,高个子的脸上有道蜈蚣一样的疤痕,看上去恐怖的很。那两个小个子额上抬头纹很深,其中一个人说话像风箱一样瓮声瓮气。”
可惜没有这三个家伙的照片,我很难在脑海里勾勒出他们的心理侧写,如果有照片,我也可以去找秦直查一下这三个人的案底。
我问她:“吃饱了没有?”
山妹子连连点头。
“吃饱了就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我给你找一份工作,管吃管住的。”
我开车带她去了市医院,到门诊部先检查她身上的伤痕。
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走在医院的楼梯上不停地打摆子,我轻轻地扶着她,把她交到了医生的手里。
山妹子在诊疗室里检查,我坐在外面的排椅上等待,奇怪的是那两个护士和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一脸愤怒地看着我。
我问她们:”她伤得重不重?”
”你说呢?”那医生对我嗤之以鼻:”我真不知道你还有脸问我这个问题?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打女人,真让人看不起!”
我连忙跟她们解释:”她这伤真不是我弄的。”
她冷笑了一声:”不是你弄的?难道是她自己摔的?”
我说:”对,哎?不对。”
她冷冰冰地嘲讽我:”所有把女人打到医院里来的都是这么说。”
我还想再跟她解释几句,可这位女大夫根本不听我说的话,转身进去把山妹子给扶了出来,并且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以后受了伤,不要先来医院,应该先去公安局。”
随后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心里郁闷地想,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受得伤比较重,应该留院观察,你马上去住院部交押金。”
山妹子一听要住院,连忙对女医生说:”大夫,我不用住院的,买点药回家吃就行。”
女医生愤慨地说道:”你倒会替他省钱,就应该让这种人出点血,不然他以后还会变本加厉地打你。”
山妹子一听,连忙摇摇头说:”错了,大夫,他没有打我,是别人打的我。他是个好人,你们不要这样误会他。”
我轻松地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沉冤得雪,对那女医生说道:”你看吧,我不是那种打女人的人,住院部在哪里?我下去交钱去。”
我拍了拍xiōng脯对山妹子说道:”你放心吧妹子,哥既然管你就要管到底,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住院。”
我到楼下的住院部交了钱,上楼进病房交代了一下山妹子注意养伤,赶紧到医院楼下给李朝阳打电话。
”李大哥,别在兰花镇上守着了,人家已经出动了,恐怕已经赶在了咱们前面。”
我和李朝阳聚集在一起,商量寻找连芸的方法,但是人海茫茫,要寻找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我们盲目地寻找了三天,依然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连芸到底躲藏在什么地方?真是急得我够呛,我现在唯一希望的是她藏得足够严实,千万不要让那三个家伙找到。
星期六晚上,是秦鸿雯回到监狱的第七天,我也终于尝到独守空房的滋味,那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就差在墙上划正字了。
晚上我躺在她的被子里,丝被上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闻到这香味又能让我想起那天晚上我们的欢爱,小腹下面热流涌动真是涨得慌。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半夜手机铃声叮叮叮地响起,我迷糊着把手伸到床头柜上,接起了电话:”喂。”
”喂,是刘良吗?真的是你?”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了来,整个人也完全清醒了,连忙问她:”连芸,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市北的虎家镇的街上,金龙宾馆的人已经找到这儿来了,他们还没有发现我。我现在没有一点办法,只好给你打电话,希望你能帮帮我。”
我从她颤抖的嗓音中听得出来,她现在很恐惧,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逃得过三个凶悍的匪徒,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
我说:”你把你的具体位置给我发个坐标过来,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连忙穿衣服起床,一边用手机给李朝阳打电话,对方的手机却在关机状态。这个时候如果去郊区找他,来回路上要浪费大量的时间。但是连芸那里,多等一秒钟她就多一分的危险。
我急匆匆地跑下楼,坐到车里开车前往市北。此时是凌晨两点钟,大部分的人都处于熟睡状态,我把电话给秦直拨过去,他倒是没有关机,可响了半天都无人接听。
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决定先找到连芸再说。可我一时走得急,竟没有找个趁手的武器,待会儿要对上了那三个人该怎么办?
吉普车穿过市中心,我看见路边有两个刚从网吧里出来的熊孩子,正拿着弹弓对着路灯大肆破坏。
我一脚踩死刹车,下车走到这两个孩子面前说:”把你的弹弓卖给我。”
这熊孩子伸出五个指头说:”你能出多少钱,少于这个数我绝对不干。”
我把几张百元大钞递到他的面前,整得这熊孩子挺激动:”弹弓归你了,还有一荷包钢珠是免费赠送的。”
我坐回到车里,手里摩挲着弹弓架上光滑的木纹,有多长时间没碰过这玩意儿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小的时候我可是我们这条巷子里的弹弓高手,几乎三文路上所有的狗见了我都是夹着尾巴逃窜。
我打开车窗对准路边十几米远的一颗小树的树干,把皮筋拉长嗖地将钢珠射了出去,居然打空了?果然是三天不练手中生,没有准头这玩意儿在我手里也没多大威力,只是给自己壮胆而已。
连芸最后发来的定位是在虎家镇正街上的一家小旅馆,我用最快的速度抄近路赶到那里,在距离旅店十几米远的路边停下。刚下车没走两步,就看到三个穿着黑sè风衣的男人快步走到旅店们口,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去。
我心中万分懊悔,竟然就迟了这么一步!
今天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不能让连芸落到她们手里,大不了和这三个混蛋死磕,哪怕只有渺茫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我左手紧紧地攥着弹弓,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钢珠,塞进弹弓的皮兜里快速接近了旅店的门口。
这三个家伙进门后闯到前台,拿出一张照片给前台的女人看。5;150978141994827我连忙躲到门旁边,寻思着从别的地方进入旅店的方法,一边观察他们在里面的动向。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我听不清说了什么,但看到女人正在摇头。那领头的大个子和这女人发生了争执,突然掏出枪来对准了女人的头。
他们很快从柜台里把这女人拖了出来,用手枪的握把重重地敲击女人的头部,很快有汨汨的鲜血从女人的耳朵后面流下来,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我躲在门后心脏怦怦直跳,捂着自己的xiōng口深吸了口气,握着弹弓架子的手心也攥出了汗。
这三人往楼上走去,但我绝不甘心就此放弃,扭头看见旅店旁边的锅炉房比较低矮,应该能爬上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跳起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上了两米多高锅炉房的屋顶。
我从屋顶上站起来,挪着身体靠近旅店主楼,二楼窗户外面有一尺多宽的水泥板,我贴着墙壁慢慢地挪过去,这时只有第三个窗口上亮着灯,房间里发出沉闷的撞击门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地往第三个窗口接近,就当我快接近窗口的时候,房间里传出女人尖叫的声音,窗户的窗扇砰地向两边打开,一袭白sè衣衫的连芸身体刚探出窗口,头发突然被一只男人的手拽住,她口中呼出的救命被人用手掌捂了回去。
她葱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窗框,只是挣扎了片刻便被人拽到了房间里。
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感觉心中正在滴血。
我探出头悄悄地往房间里望去,看见连芸被两个男人拽住头发抱着,口里塞着一块丝巾。
那高个子风衣男站在连芸的面前,用手指敲击着她的脸庞yín笑着:”小贱人,今天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吧?当初你宁愿陪那些有钱人睡觉,也不愿意跟老子睡。要不是大老板罩着你,老子早干你千遍万遍了!”
”现在你惹怒了大老板,看谁还能罩着你!呵呵,兄弟们今天都有艳福,今天都尝尝这金龙宾馆第一头牌的滋味如何。”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八十二章 惊险旅店救援
他们把连芸嘴里的丝巾拽了下来,高个子风衣男嘿嘿地冷笑着说:”连小姐现在还有什么话要如果你能配合点,今天晚上把我们哥三个伺候舒服了,以后做我疤哥的女人,我还可以在大老板面前给你求个情。”
连芸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对高个子吐了一口唾沫:”呸,老娘就是喂了狗也不喂你!”
我心里莫名地震惊,没想到连芸是这样刚烈的女人,只可惜她的人生竟走上了那样一条路。
高个子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哥三个今天晚上就把你干翻,让你欲仙欲死,然后求死不能!”
他身旁的小个子瓮声瓮气地笑道:”干得她第二天连路都不会走!”
”哈,哥,我都等不及了。”另一名风衣男嘿然发笑。
”靠!去把桌子挪过来。”
我在窗口握紧了弹弓,弹兜里的钢珠早已蓄势待发。
但我只有一发的机会,只要惊动了他们冲到窗口,不但连芸救不出来,我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报销在这里。
两个匪徒把圆桌抬到房间中央,连芸被他们架住双臂按倒在桌上。高个子风衣抓住她长裙的后领,猛地一拽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她的整条裙子被撕裂下来扔到一旁。
连芸那白皙性感的美背在桌子上分外显眼,高个子风衣男叼着香烟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身后。
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捏紧弹兜的手心里攥出了汗。
这家伙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褪到了脚踝。
我慢慢地把皮筋儿拉长。
他双手把住了连芸如玉般洁白的纤腰,把自己靠近了她挺翘的双臀缝隙间。
这家伙睁大眼睛脸上浮现出陶醉的表情,正在慢慢向她贴近。
就是现在!我猛地站起在窗前,把皮筋拉到了最长,瞬间释放!
嘭!高个子的眼中鲜血飞溅,溅落在连芸雪白的脊背上。
”啊!!!!”他左手捂着眼睛撕心裂肺地惨叫,左手从掉落的裤子裤兜里掏出手枪,对着窗口连续地发射着子弹!砰!砰!砰!
我早已经弯下腰,玻璃的碎片噼里啪啦地砸落在我的身上,刺得我的脊背生疼。但我正处在内心的激动与狂喜之中,这点痛楚只不过像挠痒痒。
击锤发出跳空的金属脆响,高个子仍然在机械地扳动着扳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内心的狂怒。
他的另一个同伴嘶叫着冲到窗口,我猛地站起一手抓住窗框,忍着玻璃割破手掌的剧痛,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拽出了窗外,脑勺朝下栽到了楼下。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也许人在危难关头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力。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翻身跳到了窗里,连芸站起身正在和另一个小个子厮打,那瞎了眼的混蛋忍着剧痛往起提裤子,我一个飞脚踹到他的腰上,让他翻滚在地。
我伸手拿起地上的一个凳子,对连芸喊了一声闪开,狠狠地砸在了小个子的头上。
快跑!
我拉着她的手冲出房间,冲下狭窄的楼梯,往旅馆外面跑去。
连芸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劫后余生的她来不及庆幸,和我狂奔着来到吉普车面前。
我们打开车门跳上车,发动着车子往滨江大桥的方向驶去。
她在我身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肩,屈起膝盖在座椅上打着寒战。这时我才意识到她身上不着寸缕。
我双手松开方向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
连芸低着柔美的侧脸,刚准备说感激的话,突然回头看到了一辆黑sè的皮卡车,她惊叫出声:”他们追上来了!”
我咬紧牙关看了看后视镜,从皮卡车里的挡风玻璃里看到高个子风衣男捂着眼,满脸狰狞地坐在副驾驶上,他脸上留下的血迹使他整个人更显得yīn森可怖。
他狂躁地催促着开车的小个子加大马力,我想他应该把所有的恨意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皮卡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另一个家伙被我从窗口拽下掉到楼下,估计是失去了活动能力。
我暗忖来得好,山妹子的痛苦还需要我来为她讨还,我的怒意一点也不比他的恨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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