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今晚就看到底是谁的怒火把谁彻底焚烧。
我把油门踩到最底,让发动机发出澎湃的震颤声,始终和皮卡车相隔数百米的距离。
我没有选择逃往市区的繁华地带,对于穷凶极恶的歹徒来说,任何地点都不能阻止他们作恶。
我在为身后的皮卡车寻找一个合适的坟墓。
连芸在身边也察觉出了我的意图,惊慌地对我说:”刘良,你要干什么,你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我腾出右手甩了她一个耳光:”闭嘴!”
她捂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我发泄似地对她咆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出了事情就找我!山妹子已经被他们摧残得不成人形!难道你也想让这些混蛋糟蹋你吗!”
她泪流满面地对我哭诉:”我不想再欠你的!我不想再欠任何人!这就是我的命,就算是我犯贱好不好!”
她流着眼泪躺靠在座位上,我没有更多的jīng力来关心她的委屈,身后的皮卡车正嘶吼着朝我们接近。
对于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城市,我比他们最大的优势便是熟悉地形。眼前不远处有个面积几十亩的江边芦苇荡,我猛打方向从公路上冲了下去,把车开进了一人多高的芦苇从中。
同时我关掉了车灯,凭着感觉在芦苇荡中左冲右突,把车辆放慢速度让声音降到最低。
皮卡车灯直射出两道光柱冲了下来,高个子风衣男在车上发狂地怒吼:”混蛋!给我滚出来,我要把你开膛破肚!我要把那个小贱人先jiān后杀!”
他们开着车在芦苇荡里横冲直撞,我则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狼,不断tiáo整着方向和距离,寻找着最好的时机扑出去给予致命一击。
猛然间他们的皮卡横在离我车头几米远的地方,我找准机会猛踩着油门冲了上去,车头瞬间将皮卡车的车门撞瘪了进去。
大个风衣男人从车座上扭过头来愤怒而惊恐地看着我,我们彼此能看见我们目光里的疯狂和怒意。
我狠狠地加着油门,横推着皮卡向江边的一排柳树冲过去,直至皮卡的车身撞在树干上,车身发出金属变形的声音。
我迅速挂倒档后退,然后加速度往前猛冲,皮卡的车身已经变破烂不堪,我的前发动机盖也被撞得掀翻起来。
我就这样来回反复地撞,直到皮卡的车身被我拱得横了起来。连芸惊惧地捂住了眼睛,她十分害怕我因为发泄而要了这两个人的命。
发动机轰隆的声音终于熄灭,我瘫软地靠在车座上,脸上早已是大汗淋漓,衬衣也被汗水湿透。
这个时候我才感到一阵后怕,头脑也逐渐清醒下来,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这可是杀人!
我扭头对连芸说:”你就在车里,我下去看看。”
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摇着头祈求:”求求你,别下去。”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的,他们就算是神仙也没有气力对付我了。”
尽管这样说,但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把弹弓从裤5;150978141994827兜里拿出来,将弹兜里塞上钢珠,拉满皮筋神情戒备地走了过去。
我爬到横起的皮卡车上,踩着车门低头看向车窗里,驾驶位上的小个子已经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倒是这独眼流血的大个子风衣男,生命力异常顽qiáng,依然咬着牙朝我露出一个狠毒的微笑。
我把弹弓拉起对准他,声音异常平静地说道:”不想让你的另一只眼睛也瞎的话,就去摸摸他还有气没有。”
他呵呵地笑着摇头:”我倒是希望他死了,这样你也能背上杀人的罪名,咱俩就可以在地狱里见面,我好早点能找你报仇。”
我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因为他说的是你也!
这是一个在逃的杀人犯!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八十三章 罪犯之所以成为罪犯
我对刚才自己的行为后怕不已,如果在这场争斗中失败的是我,那我的下场毫无疑问是死亡。
这个家伙手上有人命,还敢这样出来嚣张,真特么算得上有恃无恐。
我低下头问他:”你是杀人犯?”
他嘿嘿地反问了我一句:”你觉得呢?”
我从高个子的眼球中看到bào虐和狠毒,这是一个典型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不需要再验证判断。
生活中有此类倾向的人很多,还记得被火锅汤烧伤脸部的服务员吗?还有求交往不成被拒绝后被硫酸烧伤全身的女生,她们受到伤害的原因就是身边出现了这样的人。
作恶的人是不会犯错的,也不存在道德牵绊,他们行凶的理由往往是因为别人的错误,丁点儿的委屈和不公正都会在他们心中无限放大。
得罪他们的人下场很惨,这是他们常说的一句话。很多受害者受害的理由荒谬而且可笑,也许大街上一个不善的眼神,都会招来对方残酷的报复。
他们做事情没有任何规划,只遵从自己欲望的判断,他们从来不关心身边的人是否痛苦。感情冷淡自尊心qiáng,像鲨鱼一样具备攻击性。
当身边出现了这样的人时,应当与他们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一旦与他们发生冲突后,必须用最直接有效的的方法将他们制服。对他们千万不要心存善念或者怜悯,也不要简单地教训一顿了事。你的心软会让他们脱困,脱困之后你将会受到最无情的报复,农夫和蛇的故事经常在现实中重演。鲨鱼咬到猎物的时候也绝对不松口。
有反社会倾向的人报复他人的时候是无休止的,某人因为与人发生了口角,被人拿菜刀连着追了六条街,就算逃到家里都没有幸免于难。
但这类人往往都畏服权威,让鲨鱼害怕的只有另一条更凶残的鲨鱼,就像希特勒崇拜恺撒和亚历山大一样。
所以我都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家伙口中的大老板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他的脸上wū浊的血液流淌,但我却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这是他应该有的下场。
我低下头问他:”你口中的大老板是谁。”
他轻蔑地瞟了我一眼说:”你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身份。”
”不肯说是吗?”我说:”我这口袋里还有很多颗钢珠,我可以用弹弓一颗颗地打下去,直到把你打断气为止。”
他呵呵地笑了笑:”你不敢杀人。”
我眼皮抖动了一下,问他:”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敢杀人。”
他用舌头舔着嘴chún,贪婪地看着吉普车里长发飘飘的连芸,yīn笑着说道:”你已经俘获了那个美人的芳心,她松软的土地还需要你慢慢耕耘,所以你舍不得死的。”
”换成我也一样,当初我要是得到了她,我也不敢杀人。”
看看,他的逻辑就是这样简单而bī近真理,一语道出了人活着的本质,人活着就是为了满足一个个遥远或者不遥远的欲望。
我竟然无法反驳。
我说:”你既然不肯告诉我大老板是谁,给我说说你杀人的事如何?”
他疼痛地喘着粗气,笑着对我说道:”你等一下哈,这样坐着很不舒服,让我换个舒服的姿势。”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每动弹一下就会发出惨叫声,看来是身上某些部位的骨头断了。他挪动起来太过困难,过了五分钟才找到合适的坐姿躺着,把身下的昏迷的小个子当作了肉垫。
”我以前家里很有钱的,只因为我那个死鬼老爹吸毒赌博,还在外面养了女人,把所有的家产败光了。不然何至于现在这样用枪抵着脑袋玩女人。”
”后来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她长得贼漂亮,身材前凸后翘,特别是那一对大nǎi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可这婊子听说我家里没钱,连手都没让我碰一下,就她妈的要跟我说拜拜!老子看中的女人,怎么5;150978141994827可能让她从我手边溜走。”
”我晚上拿了一个扳手去了她家,卸掉外面的防护网从窗户趴了进去。可能是那天晚上老天都帮我成事吧,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在睡觉。我走到卧室掀开了她的被子,抱着她白嫩的身子猛干,她拼命地挣扎,还他妈的咬我!我他妈的就掐着她的脖子干她!可没想到就这样把她给掐死了。”
”我他妈的挺后悔的,只干了一炮就把她给弄死了,丁点儿都不过瘾。所以我就在她的家里找了些钱,然后到娱乐城找了几个坐台小姐玩了一宿。再后来我就逃亡来到了江城市,跟着这个大哥混跟着那个大哥混,最后认识了金龙宾馆的大老板,让我在宾馆里给他看场子。”
”不得不说,在金龙宾馆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除了那几个最头牌最漂亮的小妞不让我碰以外,别的小姐那是任我挑任我选。”
这个家伙陷入了陶醉的回忆中,开始喃喃自语地讲述自己的人生经历。我没兴趣听他讲这些无聊的回忆录,关掉了手机的录音。
我说了一句:”你自己慢慢陶醉吧。”
我从皮卡车上跳下来,走回到了自己的吉普车上,连芸见我回来,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在旁边小心地问我:”这些家伙不会从车里钻出来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摇了摇头,感觉内心非常疲倦。
“那个小个子昏迷不醒,高个儿的家伙全身多处骨折,而且车门还严重变形,车窗都降不下去,除非消防队过来破拆,否则别想有人把他们救出去。”
我慢慢地发动着车子,沿着江滩把车开到滨江旧桥的桥洞下。副驾驶上的连芸反穿着我的外套,她的整个下身裸露着,性感修长的美腿在我的眼中是那样的诱人犯罪。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含在嘴里问她:”那两个家伙还在芦苇荡里,他们身上都背着命案,我们要不要去报警。”
”不要报警!”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脱口而出,脸上布满了惊慌。
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到她樱桃般的红chún里,伸手用打火机给她点着。
”为什么不要报警?”
她猛烈地吸了几口香烟,只是低下头摇着头发。片刻之后她抬起头靠在椅背上,随即释然地笑了:”其实我的名字不叫连芸,我叫史思甜,是一个法院已经宣判的无期徒刑犯人。”
我认真地点着头说:”我已经猜出来了。”
这个女人的名字我早已熟记于心,她就是秦鸿雯让我在金龙宾馆tiáo查的那三个神秘女犯人中间的一员。
她苦涩地笑着说道:”我以前很贪恋现在这种生活,虽然不自由,虽然担惊受怕,可我并不想回到高墙里去。但是现在,我真的是受够了,整天呆在那个肮脏的镇子上,身边围着一群虎视眈眈的狼,随时随地想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能理解她这种事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渴望自由的。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今后将面对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如果跟我去警局报案,那三个企图jiānwū你的混蛋,还有那个金龙宾馆背后的大老板,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但是要回到监狱里过那枯燥没有自由的生活。”
”如果你不让我去报案,天亮就会有人从那里经过然后报警,交警队会过来处理事故。金龙宾馆的也会出面,用各种手段把它变成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你的底细不会bào露,车里的那两个人,那个杀人犯,他们都不会bào露。他们会伺机隐藏起来,暗中等待着报复你和我。”
我转过头来表情柔和地看着她说:”我并不想劝你做任何决定,选择权就在你手里,如果你选择报案,我带你一起去。如果你选择像这样四处躲藏,我也同意,我可以现在就去江边把那两个混蛋解决掉,把他们连人带车推到江里去,至少今后我们会更安全一些。”
她把我的外套从身上取下,性感曼妙的躯体向我靠过来,反身骑在了我的腿上。那性感娇艳的红chún轻触着我的脸颊。
我抬起双手准备推开她,她却亲昵地笑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要用我的身体向你提条件,也没有要补偿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做,因为你有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过了今天,我会回到高墙里去,再也无法品尝到男人的滋味,你难道连这点要求也不想满足我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八十五章 连芸生命垂危
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佛撞碎了我的心灵,我狂奔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安静地躺在地上,头发后面渗出一大滩血。
我双目四顾,机械麻木地嘶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快救人!”
“对!要救她!”大脑当机的我才突然跪到地上,把她抱到怀里,奔跑着回到我的车前。我把她平躺在后座上,跳上车往市医院疾驰而去。
我踩着油门在车流中疯狂地穿梭,对挡在前面的车辆没命地打着喇叭,一边大声地对她说:“连芸,坚持住,你会没事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会活得好好的。”
我急踩刹车停在医院门口,下车把她抱下来,她消瘦苗条的身躯几乎不再动弹,就连她的体温都在慢慢失去。
她的鲜血沾满了我的衣衫,此刻我的脸应该是十分的狰狞,我跑到医院的楼道里,大声地喊叫:“医生!救救她!”
一名男医生和两个护士跑过来,推着担架车来到我的身边,我把连芸放在车上,慌忙对医生说:“医生,快救救她!”
“怎么回事?”
我悲戚地说:“她被车撞了!”
医生走到她的身旁,检查她的眼睑和伤处,用听诊器探听她的心跳,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颅脑损伤,失血性休克,心肺暂时停止生理机能,快送急救室抢救。”
我拽着医生的袖子苦苦哀求:“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你一定要救她!”
医生皱着眉头点点头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是医生,救治病人是我的责任,你放心地留在外面等待。”
护士们推着连芸进了急诊室,我心如刀绞地站在门外,我都不明白我这时的情绪是什么,悲伤,痛苦,怨恨,愤怒,或者是这些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我坐到排椅上自责地想,如果我不带她去警局报案自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金龙宾馆背后的大老板,怎么会允许连芸活着走进警局。我明明知道她是至关重要的证人,却没有时时刻刻保护她的安全。
如果我没有诱导她做出这个决定,她也就不会选择跟随我去警局,说起却是我害了她。
正当我的茫然无措焦躁等待的时候,急诊室的门突然打开,刚才那男医生走出来,我连忙扑到他跟前问:”医生,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没事?”
医生摘下口罩面sè凝重,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特别害怕他从嘴里蹦出那两个字。
”生命体征恢复,但这只是暂时的,她的颅脑损伤严重,有淤血压迫神经,需要尽快动手术。你是她家属吧?只要你签字批准,我们就对她动手术。”
我怔怔地站立在那里,喃喃地说:”我不是家属。”
医生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平抬着双手走进了消毒室。他对一名实习女医生说:”马上准备手术,尽快让病人家属签字。”
这名女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单子走到我面前,把笔和本子递到我的手里说:”你就是病人家属?尽快签字,我们好动手术,她的时间可不多……”
这女医生睁大眼睛看着我:”原来是你啊,前两天已经有个女人被你送进来了,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被你送进医院,跟着你的女人怎么这么倒霉?赶快签字吧!”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我不是家属,她是我的朋友。”
”不是家属?”女医生皱起眉头:”她家属呢,为什么不立即通知她家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能担得起吗?”
我焦急地说:”她家属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还有没有家属,咱不能先动手术吗?”
男医生走到我们身边,语气急促地说:”怎么还没有签字?”
”主任,病人的家属不在,你看这?”她征求地看着主任医师。
这位主任为难地对我说:”你还是赶快通知她的家属过来,我们医院有规定,动这种手术必须有家属在场。”
我瞪着赤红的眼睛对他们说:”难道没有家属,你们就不做手术了吗?”
这时一名护士焦急地跑了过来,面sè凝重地说:”主任,病人生命体征再次下降,脑电波频率消失!”
我急火攻心,大声地对那女医生喊:”把单子给我!给我!”
我一把从她手中抢过夹板,在手术单的病人家属一栏里快速签上自己的名字,对他们说道:”马上给她动手术,出了什么问题责任我来担着!”
主任医生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马上准备手术!”
医生护士们从我的面前穿梭而过,我的身体仿佛像散了架一般颓然坐倒在排椅上,心怀忐忑地等待着这一个未知的结局。
手机的铃声在我的裤口袋里一遍遍地响着,我无力地把它掏出来,拨通了接听键:”喂!”
”刘良!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秦鸿雯的声音5;150978141994827在我耳边咆哮。
我麻木地回答她:”我现在在医院里。”
”为什么在医院?你出什么事了?”她关切又焦急地问我。
我说:”我没出什么事,以后再和你说,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你挂了吧。”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用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脸,想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可我的心绪依然像乱麻一样无法解开,只好弯下腰来,把头埋在双腿间,恐惧担忧地等待着。
我不知道过去多长了时间,那手术室的门依然紧闭着,等得越久我的心里就越发冰凉。这时有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我困倦地抬起头来看,秦鸿雯那美丽的脸关切地站在我身旁。
她什么都没有问我,只是并排坐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默默等待。
我有些歉疚地对她说:”她就是史思甜,现在叫连芸,你让我寻找的那三个犯人之一,她听了我的话,跟我一起去警局自首。可就在我的面前,她被车撞飞了。”
她轻轻地揽着我的头,让我往她消瘦的肩膀上靠去,低声地安慰我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
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主任医生和那名女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和秦鸿雯走过去,控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问他们:”医生,怎么样?手术做的怎么样?”
主任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她的大脑损伤太严重,全身有多处骨折,从目前情况来看,重度昏迷的可能性很大,恐怕今后就只能靠供氧和输营养液维持生命了。”
”这他妈的也叫很成功?”我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
那女医生护在自己的主任面前对我张牙舞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在手术室连续呆了八个小时,才把你的女人从死神的手里救回来,你不说感谢的话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质问我们?”
她突然看见了我身边的秦鸿雯,冷笑了一声说道:”倒是你自己,上星期送来一个受伤的,现在送来一个昏迷的,手术室里的那女孩还没有脱离危险,你自己身边就有了新欢。我就奇了怪了,像你这样的渣男,身边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呢?”
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别胡说好不好!我那那个女孩只是朋友!”
她不齿地笑了笑:”你说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手术单上的家属栏里签了字!”
”你!”我突然间哑口无言。
主任医生绕开挡在他面前的女医生,责怪她说:”你少说两句!”
他走到我的面前,很诚恳地对我说:”先生,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出了这种事情,谁心里都不好受。如果你对我的技术有怀疑,我可以和你这么说,这次手术很成功,整个过程都有录像,在病人受到如此大的创伤后,我们能把她救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你对手术过程有怀疑,我们可以把录像拷贝给你,你可以到专业机构去鉴定。”
秦鸿雯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拽了拽,我的头脑突然清醒,对那主任医生道歉说:”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有些太紧张,太冲动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臂说:”没关系,手术之后她会被转进重症监护室,我们派专职医生二十四小时守护,直到她病情稳定下来。重症监护室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你还是赶快回去筹钱吧。”
我说:”钱不是问题,只是大夫,我们什么时候能来看她。”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一个星期以后吧。”
连芸的担架车被护士们轻轻地推了出来,经过我们的面前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她的身上罩着蓝sè的布料,被纱布包裹的脸很苍白。我本想近距离去看看她,秦鸿雯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吧。”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三百八十六章 又一场杀人灭口
我跟在秦鸿雯身后走出医院,我们一起坐进她的路虎车里。她突然扭头问我:”刚才听那个女医生说,你在手术单上的家属栏里签了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签字这件事对她是个伤害,连忙对她解释说:”这都是医院bī的,我要是不签字担这个责任,他们就不给连芸做手术,我怕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况且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实在是没有可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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