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没好气地说:“要磕你磕!”
“我倒是想磕来着,可惜人家,不认我的,人家只受你磕的头。”
我说:“行了,别贫嘴了。”
我走出监舍楼,随后又折返回来走到八号监舍门前叫出顾丽丽。
她颓废地看了我一眼说:“还有什么事啊。”
我说:“我暂时还拿姚广娜没办法。”
她点了点头:“我刚才已经都听见了。”
我又说:“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先忍她两天?尽量不要和她起冲突。我会尽快想到办法。”
她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让我忍她?那我可忍不了。”
我焦急地说:“姑nǎinǎi,就算我求你行不行。”
她高傲地点点头说:“那你可要抓紧了,我的忍耐是有时间限度的。”
我离开监舍楼后,没有回去心理咨询室,而是回到宿舍楼在宿舍里床上躺着。
我在思考解决姚广娜问题的方法。有件事让我感到十分费解,我昨天才被她的丈夫绑架殴打,今天她就知道了。她的消息似乎也太灵通了,这一点确实有些不正常。
监狱规定家属探望犯人一个月两次,而且在上午下午固定的时间段内,探监日期也需要提前预约。如果说姚广娜的丈夫上午刚刚探过监,那时间也太巧合了。
或许姚广娜和她的丈夫除了探监之外还有别的联系方式。
我记得孟灵和李铭好像主管着犯人与外界家属的探监事宜。李铭这个人我不太熟,还是找孟灵问一下姚广娜有没有人来探望吧。
我急匆匆地跑到心理辅导室,孟灵抬头对我颇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没忘,你别打岔,我想问问今天上午有没有人来探望过姚广娜?”
孟灵奇怪地说:“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又追问了一遍:“千真万确?真的没有?”
她不耐烦地说:“哎呀,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不相信还问我干什么?”
我又问她:“姚广娜最近一次接受探监,是这个月的几号?”
“什么这个月几号?已经有三个月没人来看她了。”
我心中大喜过望,这种情况应该是正常的,一个常年东躲西藏的毒贩,怎么可能月月都有时间看望自己狱中的妻子。
“行,谢过了,小美女,改天我请你吃饭。”说完我急匆匆又跑了出去。
她在我背后费解地说:“神神叨叨的。”
既然没有人来看过她,姚广娜肯定有和外界联系的其他方式。有什么方式既快捷又方便?无疑是电子通讯设备了。监狱里的很多管教们都持有一种接收特殊波段信息的手机,能绕过监狱的电子屏蔽。
手机这种好东西,既然管教们拥有,犯人也可以有。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十二章 私藏手机
我心里猜测如果我是姚广娜,我会把手机放在什么地方?贴身藏着是不可能的,因为囚服的衣服料子太薄,而且上下都没有口袋。另外女犯们是没有乳罩可戴的,一般都是薄薄的裹xiōng布,所以xiōng口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藏得住手机?况且她们每天还要进行高qiáng度的劳动,带在身上实在不方便,唯一有可能放的地方就是监舍了。
监狱里每隔半个月就会对监舍进行集中清理搜查,防止犯人私藏违禁品。但是只要这个监舍的号长给管教们供奉足够的钱财,搜查有可能也就是做做样子。
我恰好今天下午值班,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姚广娜的底给兜出来,再让她在我面前牛bī!
一点钟的时候,犯人们集中排队喊着一二一,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缝纫机车间工作。
我眼睛注意着姚广娜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平时的动作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在她工作的缝纫机前来回转了几圈,再次确定了她身上没有装手机的可能。
我走到余男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在这里盯着点,我去监舍楼一趟。”
她疑惑的看着我:“你去那里干什么?监舍楼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就是因为没有人,我才要去的。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有人问起我,我说我去上厕所了。”
余男狐疑地盯着我说:“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你是不是骗我去偷懒?”
我说:“我是这么没修养的人吗?放心吧,等成功以后再告诉你我的用意。”
我偷偷跑进了监舍楼,先到值班室tiáo取九号监舍当月的监控视频。值班室的电脑硬盘容量太小,只能存储近三十天内的监控视频,超出容量电脑就会自动删除最远那一天的视频。
但我仍然要面对一百多个g的监控视频,播放时长达七百二十个小时,就算我以十六倍的速度快进,也需要三天三夜才能看完。
我当然不能那样去查,需要想点办法。我认为在这生活作息规律标准化的监狱里,姚广娜某些行为受之影响肯定也是有规律的。不如先把一天的视频tiáo出来看看,就tiáo昨天的吧,她昨天一定用手机和丈夫联系了。
快进看视频是件枯燥的事情,看见屏幕上的一个个犯人就像打了jī血似的左右闪动,我必须得眼睛专注着在画面中找出疑点。
直到视频快进到下午七点的时间段,我在屏幕上看见姚广娜最先完成任务从车间回到监舍,把她带回来的管教陈雪直接锁上门离去。
在这段时间内,姚广娜自始至终都背朝摄像头坐在床铺上低下头,这个姿势和人们玩手机的姿势很相像。如果说她已经拿到了手机并且拿在手中把玩,那她是在什么时候把手机取出来的?看她身体动作的变化也许能看得出来。
可是我在昨天的视频里看不到任何疑点,在那一个小时里,她的身体姿态没有任何变化,也没能看出她是怎么取出手机的。
我开始tiáo取昨天和前天的监控,她的行动也果然很有规律,总是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完成任务收工,回到监舍后仍然坐在原来那个位置背朝着摄像头。
和他同监舍的犯人们或许也知道她私藏手机,但是整个七号监舍相当于她的独立王国,监舍里没有人敢违背她的意志,更不敢向管教举报。这就需要我花费点功夫找出她的破绽。
我接连向前翻看了几天同时间段的监控视频,终于在某一天内找到了她不同寻常的动作。她的这个动作很细微,快速,我几乎一个眨眼就会错过,可惜还是没逃过本管教的法眼。
我把这个动作通过慢镜头慢放,看见她翻起了被子的一角,然后快速用身体挡住。没错,她的手机肯定就放在这个床铺的下面。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心机还是挺诡诈的,她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别人的床铺下面,一方面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可以降低管教们对她的注意。
我从值班室的钥匙柜中拿5;150978141994827出七号监舍的钥匙,走到监舍门口打开铁门,坐在视频中她坐着那个位置上。用身体挡着摄像头,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被子下面的褥子上被整齐地切开了一个方口,再下面是青砖铺成的通铺炕,切口下面的这块砖有些崭新,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翻动的。我把青砖翻起,看见里面正静静的躺着一本书,是那种很有厚度的硬皮哲学理论。
这是她从监狱里面的图书阅览室中借来的。我感到很好笑,这个文墨不通的女人借阅一本哲学书竟没有惹起怀疑。
我翻开书本,书本的正中央果然被撕掉掏空了,她撕纸的时候撕得很仔细,被掏空的部分大小恰好能容下那台手机。我既使拿起书本摇晃,里面的手机也不会产生晃动。监狱的女人都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到了这种地方。
我拿起这部黑sè的磨砂外壳手机看了看,背后印着我不认识的英文商标。
还有个疑问我实在搞不懂,这部手机的充电器哪里去了?姚广娜是通过什么方法对手机进行充电的?监舍里是不存在电源chā座的,就连屋顶的吸顶灯离地面也有三米多高,两个女犯人搭人梯都不一定能够得着,目的是为了防止犯人们触电自杀。
除非有管教给她提供便利,这种可能性相当大。也许这部手机拥有若干块备用电池,帮助她的管教偷偷在宿舍里帮她充电,然后带到监舍里用充满电的电池交换耗尽电量的电池。这样姚广娜就可以在每天固定时段和她的丈夫联系。
给她提供便利的人必然在我们b监区的八个管教中间,吴丽花,周婷,陈雪,朱文文,李铭,甚至是余男,孟灵,谁都有可能。看来今后我不得不时时提高警惕。
我按开手机屏幕想看看她和她丈夫的聊天内容,手机屏幕上却出现一行字:“请输入你的指纹。”
靠!居然还是指纹解锁的。
我只能看到消息页面上最近的三条信息,是一个昵称为老蒙的男人发来的。
“最近生意不好做,条子盯得紧,可能不会常来看你。”
“以后我让疯子和你联系。”
“不要用这个手机给我打电话,切记。”
这个昵称老蒙的男人应该就是姚广娜的丈夫了。这家伙对自己老婆所处环境倒是挺放心,发来的信息内容毫无掩饰,都不用联想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想要知道他们夫妻聊天的所有内容也不困难,只要找一个刷手机的高手分分钟就能搞定。但是因为时间不够充裕,姚广娜下午七点就会回到监舍。我在监狱里外出也不自由,需要写请假条向卢雨请假,所以就只能作罢。
我拿着这手机也没什么大用处,此时此刻却可以用来当做和姚广娜谈判的筹码,这也是无奈何的权宜之计。我不能把她bī得太急,否则让她狗急跳墙。日后必然一门心思地恨我,再让她丈夫真拿一把手枪把我给结果了。
我把这本装手机的厚书揣到怀里,把犯人们的床铺重新收拾好,锁上门把钥匙放回值班室。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溜达着回到车间门外。
余男看见我,焦急的眉头才松懈下来,瞪着我说道:“怎么用了这么久?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我贴近她悄悄地问:“怎么样?刚才没有领导经过吧。”
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才问我:“你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我说:“ok,已经成功了一半。”
她哼了一声:“以后再这么神神叨叨的,我可不帮你了啊。”
我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心想到时候让你大跌眼镜。
下午七点整,坐在缝纫机前的姚广娜举起手说:“报告,我的任务完成了。”
正常情况下,监狱安排的工作任务是不可能在七点以前完成的。姚广娜只可能通过坑狱友的方式,完成这一千二百双帆布手套的计件任务。这种事情在监狱里屡见不鲜,我们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缝纫机车间除了我们这两个管教看管犯人外,还有两位后勤科的干事负责清点犯人们的工作成果。
后勤科的女同志清点完成后点了点头,对姚广娜说:“要申请加班吗?”
姚广娜摇了摇头:“我用不着。我要回监舍休息。”
余男走上来,准备带她回去。
我悄悄的蹭到余男身边低声说:“还是我带她回去吧。”说完我还朝余男眨了眨眼,她应该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余男自觉地退到一旁,姚广娜看见我,脸上表情有些奇怪,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跟在姚广娜身后回到监舍楼,从值班室拿出钥匙打开九号监舍铁门,她进门后直接就盘膝坐在了床铺上。我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假意离开往大门外走。
她翻开床铺下面找东西,脸上突然就慌了神,bào躁地将通铺上所有的被褥都掀开来,跪着趴在炕上到处摸索。
我站在门外从怀里拿出那本书,对着姚广娜的后背问:“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十三章 美女拼酒
我看见姚广娜的脊背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缓慢地转过身来,眼睛死死盯着我手中这本书,情绪中有恐惧也有渴求。
她突然弓起身朝我猛扑过来,双手抓住铁门上方的栅栏,撕心裂肺地喊道:“把它还给我!”
我迅速后退了一步,笑着拍了拍手中的书说:“我的手指只要哆嗦一下,把这本书从中间打开,书里的东西就会哐当一声砸到地板上。”
她用杀人似的目光瞪着我:“你敢!”
我笑着说:“我为什么不敢,只要这书里的东西掉下来,监控视频里就能看得到这是什么东西?监狱里私带违禁品对你这个犯人来说是什么处罚?”
她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我让我老公用手枪把你的脑壳敲开!”
我摇晃着那本书,对她说:“你就是拿这个跟你老公联系的吧?没有了这个东西,你还怎么和他联系?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来看你了吧?三个月之后你能保证他来看你吗?”
她歇斯底里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喊:“老娘可以等!他肯定会来找我!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我说:“不,不,不,你回答错了,我可以拿着你的这部手机,用你的口吻和你老公联系,等有机会了还可以把它上交给公安机关,让公安同志和你老公联系。到时候就不是我的死期,而是你老公的死期了吧?”
我继续摇晃着那本书激她:“到时候你们夫妻就可以在监狱里团聚。哎呀,我差点忘了。他是男人只能住男子监狱,你们这两个毒枭夫妇,这辈子都恐怕不能相见了。”
她的脸上平静下来,但是眼窝里的怨恨但是让我感到渗人。她冷笑了一声说:“说吧,你想要怎么办?”
我说:“不是我想要怎么办,而是你准备怎么办?”
她轻松地摇了摇头说:“说出你的条件来?”
和聪明的女人说话就是省事儿,她虽然得意忘形的时候容易犯傻,但正常时还是挺jīng明的。
我说:“你的丈夫就是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剑,我不得不时刻防备着,所以手机暂时不能还给你。但是我也不会上交给监狱领导。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到时候会5;150978141994827还你手机的。”
她生气地唾了一口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东西在你的手里,你随时可以交上去。这个条件我不能答应!”
她眼睛咕噜着转了几个圈,突然开口说:“不如这样,手机你还给我,我们约法三章,我保证我的丈夫不会对付你,也保证平时不给你捣乱,让你顺利地挣到年底奖金,怎么样?”
我心里嘀咕着,我和你这个女毒贩约法三章?到时候你翻脸不认人我的小命可就报销了。
我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咱们两个弄一个折中的方法,我把这个手机拆碎了怎么样?我拿一半,你拿一半。”
她突然开口骂道:“你混蛋!”
我摊开双手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咱们就没得谈了。”我把书本夹在腋下,准备离开监区。
“等等。”她突然在身后叫住我,我在心里小得意了一下,欲擒故纵的诡计得逞了。
她突然笑着对我说:“我同意你刚才提的方案,手机就先在你那里放着,你绝对不能交给任何人看,否则别怪我到时候狗急跳墙。从今以后我也积极配合你的工作,但是我丈夫发来的任何信息,你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说:“成交。”
我表面上和她谈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实际上心里已经是捏了把汗,万一和这个女人谈崩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我知道她的真实目的,这个女人眼前只想稳住我,不要把手机里的东西泄露出去。她接下来的步骤肯定是尽快联系到她的丈夫,把失去手机的信息传递出去。这样他们就可以重新更换联系方式,或者重新换一台手机。到时候我手中的这一台,就成了没有意义的废铁。
这台手机里是否有重要的线索,或者是她老公的犯罪证据。
我随即一想,不太有这个可能。以她毒贩丈夫的警觉性,怎么可能给自己狱中的妻子留下太多的线索,毕竟她的周围全是政府执法人员。
我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安全的缓冲期,在这个女人重新和她老公建立联系之前,我是安全的。可一旦他们接上头,更换了联系方式。我可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想他们留给我的时间不会太长,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无形中竟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危险的境地。
我突然想到那个幕后的黑手,姚广娜是不是就是她留给我的难题,如果是这样就肯定是有解决的方法的,只是这方法我还没有找到。
我必须要先找到姚广娜在监区里的内应,那个经常给他手机电池充电的人。这个家伙是否只是被她的金钱收买,还是她丈夫安排在监狱里的内线,好吧,可能我是谍战电视剧看多了,引发这么多无端的猜想。
我回到缝纫机车间,等待着犯人们收工。其他的犯人通常在八点钟才能完成任务,手慢的犯人几乎要熬到晚上十点钟左右。
车间里的高瓦数大灯次第打开,我站在角落里摩挲着怀里的那本书,这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余男走到我旁边问:“这阵子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和姚广娜谈了谈心,她表示理解我们的工作,保证不给我们添麻烦了。”
“真的假的?你用的什么方法?”
我说:“方法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还不能肯定是否真的成功了。”
她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好啊,闹了半天你是寻我开心!”
等上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大部分犯人们都已经回到监舍,我们也和上夜班的吴丽花和周婷完成了交接手续。
余男搂着我的肩膀说:“怎么样良哥,今天晚上敢不敢跟我喝几杯?”
我说:”有什么不敢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他的妹妹余莎莎,那个女孩子一头披肩卷发,脸蛋儿比瓷碗还要白,不知道何时才能有幸再见一面。
我下意识地问她:“你妹妹莎莎,她在哪个监区工作?”
余男警惕的瞪着我:“你问她干什么?她在a监区。”
哦,我点了点头,a监区是我们监狱里的模范监区,听说那里的犯人们生活环境要好很多,每个监舍的墙上都已经挂了电视。通常上级领导下来视察的时候,都会被安排在a监区进行观摩。
我低下头有些贱贱地问余男:“能不能把你妹妹叫来?咱们仨一块儿喝两口。”
余男抬起脚就往我的pì股上踹去,幸亏我躲的及时,能够幸免于难。她在我身后指着我骂咧道:“好啊,竟敢惦记我妹妹!你皮痒痒了是不是?上次吃她的豆腐还没跟你算账呢。告诉你,今天晚上就算你喝趴下,我也不会叫人来扶你,让你这个混蛋在餐厅里睡死过去!”
我笑嘻嘻地说:“我可以把你喝趴下,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莎莎来扶你,我在左边扶你,她在右边扶,我还能顺带着多吃两块豆腐。”
余男挽起袖子大声说:“好!今天晚上不喝啤酒!我们来二斤白的!看看谁把谁喝趴下!”
她从餐厅的酒柜里提出两瓶酒,我看了看酒的名字直接吓蒙了,因为上面写着:闷倒驴。
余男拍着我肩膀说:“那是我家乡那边的酒,六十五度,敢不敢和老子来拼?”
我已经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今天要是认了怂,以后她肯定要三天两头再拿这个说事儿,然后再广播出去让所有的女同胞都奚落我。
我咬了咬牙说:“干,有什么不敢的?”
余男的chún齿里透出yīn险的笑意,到餐厅前台和卖酒的大妈要了两个大碗,那大妈还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两眼,用南方口音说道:“今天这个小伙子是要倒霉的了哟。”
她把碗摆在桌子前,直接起开一瓶嗵嗵嗵倒了进去,又把另一瓶倒进我面前的碗里,那大碗的量正好能容下一斤白酒。我看着余男这架势,看来今天准备是把我往死里整。
她单脚踩在椅子上,用手肘支着膝盖,一股豪放江湖儿郎的架势。咧着嘴对我笑道:“今天我也不欺负你,我怎么喝你就得怎么喝,看好了啊!”
她抄起碗放到嘴边就像喝凉水似的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喝完之后哈了口气,还摸了摸嘴chún。脸上有些红润地说:“来,lún到你啦,喝完它。”
我有些畏怯的望着这碗酒,抬头问道:“我能不能先吃点菜垫垫肚子。”
她笑了笑:“随你怎么吃。”
我把桌上的热菜凉菜狠狠的大吃了几口,才双手把那碗擎起来放到嘴边猛地guàn了一口,只感觉一道火辣辣的热流从我的喉咙眼儿流进了胃里,关键是这酒的味道不怎么好,辛辣得让人感觉满口苦涩。我喝了一口便闭紧牙关,只感觉有火苗在肚子里乱窜。
余男继续大度地奚落我:“我也不跟你限定时间,只要你把这碗酒喝完就行,但是碗不能离开嘴边。”
这酒的味道传到我鼻子里,让我的鼻子也感觉火辣辣的。我觉得我喝酒的方法好像不对,看余男轻松的干完一碗酒似乎也得到了证实。喝酒其实是应该和喝药一样,看上去难以下咽,喝下去也许就好多了。
我这样想着,二话不说捏着鼻子把整碗酒咕咚咕咚guàn进了喉咙里。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十五章 破解手机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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