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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吗?我这是完成上级派给我的任务,那手机是从犯人身上搜出来的。”
孙宾连忙说:“行行行,我今天也帮帮你这位监狱人员,让你在里面立个大功,争取让你早点减刑,重获自由。”
“赶紧开车吧,别说风凉话。”
我们在华星电子商贸5;150978141994827城的广场下车,孙宾直接领着我从员工通道进去,在售后维修部见到了这位刷机高手李茂。
这个身材很瘦,看上去很文弱的年轻人,正趴在电脑前面勤奋工作。他戴着厚厚的眼镜片儿,就这样还脸往屏幕前直凑,看样子常年在电脑前工作把眼睛都瞅坏坏了。
孙宾走到他身边说:“老茂,我有个朋友带来一部手机,请你给解解锁。”
李茂转脸看了看我,又继续盯着屏幕,嘴里问道:“带三包凭证和手机说明书了吗?”
孙宾语塞,把眼睛看向我。
我走到李茂身边,朝他伸出手来:“你好,同志。”
他看见我身上的制服,有点发愣地点了点头。
我尽量模仿电视里那种警察的语气:“我是江城女子监狱女狱政科的干事刘良,这是我的工作证。”
我把口袋里带着国徽的工作证递给他,他有些发懵地翻开看了看,连忙站起来对我伸出手:“你好,刘警官。
他这么叫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立刻端正态度说:“李茂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监狱的服刑犯人中查到一部手机,怀疑这部手机的通讯记录中有和毒贩集团联络的证据,想请你这位民间高手帮我们解开它。”
李茂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不敢当,不敢当,那个,能让我看看手机吗?”
“噢,好。”我连忙从怀中掏出那本书,从书里将手机取出递到李茂手里。
李茂一拿到手机,立刻拿在手里翻看,完全把我晾到了一边。这样的技术狂通常一涉及到工作就会进入忘我的境地。我也不打扰他,站在旁边静静等待。
他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条数据线,chā入手机接到了电脑上。我看见电脑上出现一大堆的英文字母,感觉挺高科技的。我是个英文盲,上学的时候,每看到成串的英文字母我就头疼。
他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兴奋地对我说:“这部手机是在国外制造的的,有很qiáng的信号辐射,能避过大部分的电磁屏蔽场。但是它的辐射很高,用时间长了对人体有害,也不符合我们国家的电子安全标准。它是过不了海关检查的,除非是走私进来。”
我点了点头说:“这的确是一部走私手机,罪犯用它避过了监狱里的信号屏蔽,长时间和外界进行联系。”
孙宾在旁边戳了戳我的腰悄声问:“你还真是查案子啊?”
我没好气地说:“那还怎么着?敢情你以为我刚才是在骗你呀?”
其实我只是属于司法警察编制,并没有刑侦的权利和职责,何况这部手机是我瞒着监狱领导从姚广娜手里没收来的,私自拿出来解锁的事也瞒过了监狱领导。如果让领导们知道并且查问起来,我被开除解雇都是轻的,弄不好就会蹲大狱。
一直盯着电脑的李茂突然皱起了眉头,转过脸对我说道:“这手机用的是基于安卓系统改版的全新cào作系统,它的代码并不是开放的,所以解锁有点困难。”
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位不是被称作刷机高手吗?如果连高手都解不开这手机,那我真的等于顶着危险拿了一块废铁。
李茂挠了挠头说:“警察同志,请耐心等待,可能要费一点时间。”
我说:“别着急,我慢慢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李茂长舒了一口气从电脑前站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把手机递到我手里说:“总算破解了,我已经把屏锁改成了数字密码,密码四个六,寓意着你们办案顺顺利利,早日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孙宾站在旁边好奇地问:“不是不好破解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李茂看了孙宾一眼说:“它就算再变,根子还是安卓系统,只要和安卓沾边儿的,就没有我破解不了的。”
我双手紧紧握住了李茂的手:“非常感谢,李茂同志,你给我们的工作提供了极大的帮助,等案子破了,我要给你记首功。”
李茂也激动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帮助公安同志侦破案子是我的荣幸,何谈谢字。”
我打开手机屏幕,我用手指按上四个六,果然出现了主界面。我翻动屏幕,手机反应却很迟钝。
我不由得疑惑地问:“这手机怎么这么卡?”
李茂推了推眼镜说道:“可能是因为微信等聊天软件里积攒的东西太多,我没敢清理怕误删了重要的东西。”
我把手机重新放进书中夹在腋下,再次和李茂握手:“谢谢你,李茂同志,再见。”
“不用谢,不用谢,再见。”李茂殷勤地把我和孙宾送出电子商贸城。
坐在车里孙宾疑惑地问我:“你不是在监狱里搞心理咨询的吗?怎么又和刑侦沾上了边儿。”
我有些心虚地说:“心理咨询怎么不能和刑侦沾点儿?你没看见警队里的谈判专家都是心理医生吗?这次我们是配合公安机关,联合进行侦破工作。”
孙宾这才信服地点点头:“好小伙,有前途,那就祝你早日升官,但不能祝你发财,你要是发财了,就离进局子不远了。”
我说:“去你的,你赶紧把车停到路边,我坐公交车回去。你忙你的事去吧。”
“别介呀,哥们儿可以送你一程,反正也不耽误这一会儿工夫。”
我横了他一眼说:“从这儿到我家需要多少油钱?坐公交只要一块钱,你这脑袋怎么一点都不会算经济账,行了,放我下去。”
正好有一辆公交车缓缓靠站,我从孙宾的车上下来和他摆手说:“改天请你吃饭。”
我登上公交后坐到靠后面的角落里,正好闲来无事就从书里拿出姚广娜的手机,打开翻看起来。
这个女人把手机用得不是一般的卡,我打开微信界面就足足等待了三十秒钟。微信里只有一个好友,就是那个老蒙,我打开他们的聊天记录,不间断的往上翻页,划动得我的手指都发酸了才到达顶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去年冬天。
怪不得这么卡,姚广娜整整积攒了九个月的聊天记录,这个女人是要有多懒,才能让微信记录把手机内存全部占据。
我要是把它全部翻看完毕,也相当于读了一部网络。
慢慢看吧,反正我接下来的时间很充裕。
我从我们家那个路口下车,走着回到家躺到床上继续看,却听见我妈在门外喊:“良子,你王叔来看你来了。”
王娜的爸爸王全贵,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什么进监狱,所以在邻居面前都闭口不谈。虽然说新社会笑贫不笑娼,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不得不放下手机迎出门去,对站在门外的王全贵说:“王叔,快请屋里坐。”
王全贵点点头说:“我今天是特地来感谢你的。要是没有你,娜娜就在里面被人欺负死了。你这孩子果然是个靠得住,能办事的好人,能人。”
我说:“王叔,看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乡里乡亲,我不帮她帮谁?”
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动了真情:“娜娜都告诉我了,你为了帮她,把里边总欺负她的那个牢头都整治趴下了。叔要谢谢你,她差不多还有一年就要出来了,你在里面帮我看好她,不要出什么岔子。”
我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我在里面一天,我就会关照她的。”
王全贵一连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才站起身拍拍pì股准备走人,我跟在他身后说道:“你给我的六万块钱,我用了一万换成烟票用来打点关系。剩下的我全给了王娜,让她在里面改善一下生活。”
王全贵徉装抱怨地说道:“你这孩子,那钱本来就是给你的,你给她干啥?她犯了错误政府就该惩罚她,让她过得太舒服记不住教训,出来以后还怕再犯。”
我连忙止住王全贵后面的话,对他劝道:“王叔,你听我说,首先咱们邻里街坊,我要是要你钱,这关系就变了味儿了。其次,监狱里最近查的很严,我幸亏提早打点的及时,如果换成现在,给人家钱人家也不会要了。所以你不用再给我钱了,再给就是让我犯错误。”
王全贵接连说了几个好,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我回到自己屋里,继续翻看姚广娜的手机,就连吃晚饭的时候也是边翻看着手机边吃,从下午整整看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才看完姚广娜所有的聊天记录。
看完他们夫妻的私房话,我终于明白姚广娜为什么积攒九个月的聊天记录不肯删除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十六章 夫妻心理分析
有一个成语叫做痴男怨女,说的就是姚广娜这种人。他们这辈子好像从来都不为自己而活,却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我在这部手机上看到的,接近百万字的聊天记录,有百分之八十的话是姚广娜发的,更多时候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那个叫老蒙的男人,也就是姚广娜的丈夫,所发的信息里带着敷衍的意味很多。
甚至到后来,这个男人连敷衍她的兴致都没有了。许多聊天内容里面,都是嗯哼啊哈,我知道了,早点睡吧,我很忙,我很累,明天给你打钱之类程式化淡如白水的语言。
连我这种情感白痴都看得出来,她的丈夫至少在心理上已经背叛了她。姚广娜这个女人难道就看不出来?她日复一日发着一些肉麻露骨的情话,换来的却是几句冷冰冰的回应。她难道不知道手机对面的丈夫,也许怀中正抱着别的女人给她发信息。这个女人却执着如斯,痴心不改。
我真怀疑她脑袋里是不是缺根弦,肯定是缺根弦,不然也干不出替丈夫顶罪的傻事来。
所以我上次对姚广娜的猜测完全错误,她对丈夫是完全绝对百分百的信任,她丈夫好像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就利用着她的这种信任。
她就像那种永远处于热恋中的少女,丈夫就是她的全部jīng神支柱,也是她在监狱中坚持下来的动力。
都说5;150978141994827热恋中的女人是最傻的,这个女人傻的够可以,丈夫已经在微信中隐晦地提出不再对她感兴趣,和她聊天只是基于一种对妻子顶罪的负疚感,她仍然麻木到一无所觉。
她积攒着九个月的聊天记录,每日一定反复地翻看,以此来当做自己的jīng神寄托,这是她在枯燥的监狱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她现在肯定还觉得,丈夫还爱着她吧。
虽然这个女人助纣为孽,很坏,很讨厌,但她其实是很可怜的,她只是一条痴迷依恋丈夫的可怜虫。
我顿感无趣地的合上手机,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连姚广娜丈夫的照片都没有一张。看来这个男人很谨慎。
我闭上眼想了想,真的没有吗?也许对于刑侦人员来说,这手机里的内容。也许真的没有用。但对我这个心理学毕业的学生来说,我完全可以依照这长段聊天内容为他们夫妻做一份心理侧写报告。
这个男人,暂时就称他为老蒙吧,老蒙思维敏捷,心思细密,由于他长期从事犯罪职业,导致他的警惕性非常高。从他们夫妻长期的聊天记录来看,老蒙对他狱中的妻子姚广娜有心理负疚感,但这份负疚感正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化。
根据姚广娜对老蒙的迷恋程度,我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外貌形象上佳,对女性有一定的杀伤力。
所以我推测,老蒙的贩毒犯罪团伙中,有一定数量的女性,并且他与多名女性有同居关系。他的人格在领袖型或者成就型之间,暂时没有发现有反社会人格障碍。
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老蒙对自己的妻子姚广娜是完全不设防的,但并不是出于爱与信任,而是因为知妻莫如夫,这个男人非常了解自己的妻子对他的迷恋程度。
下面再说一下姚广娜,这个女人没有自我,她的个人情感和生活目的完全依赖丈夫老蒙,属于那种忠诚型和依赖型人格之间。
从表面看来这两种人的结合之间,似乎没有破绽。但是姚广娜却有可利用之处,她的价值观完全依附在别人身上,一旦遭受背叛或价值观破碎,她的人格体系会出现暂时性的崩溃,并且产生qiáng烈的报复心理。
实际上她的丈夫老蒙已经有背叛她的心理和行为,这个女人还没有发现或是不愿意发现而已。如果我把背叛信号qiáng行guàn输进去,姚广娜必然会报复自己的丈夫。这就是我说的可趁之机。
干这种事情需要很长时间运作,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
看完之后手机的电量已经见了底,我懊悔怎么忘了跟李茂配一个充电器了,反正看完聊天记录,这部手机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我重新把它放到书里。
眼睛瞌睡的厉害,我盖上被子,昏昏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固定电话号码,我接起电话一听,孟灵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你在干什么呀?我怎么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我说:“真对不住,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所以早上睡得太死没听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她在电话那头气呼呼地说:“你不是求我帮忙,说有人来预约探望姚广娜的时候,让我通知你一声吗?我现在在监狱里不能用手机,所以专门跑到狱政科值班室给你打的外线!”
我心情兴奋而又紧张,连忙问她:“那人长什么样?看见了吗?”
孟灵说:“我哪知道啊?人是门岗接待处接待的,他预约三天之后来探望姚广娜,到时候我帮你看一下下!”
我赶紧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下午回去之后我请你吃饭。”
挂掉电话之后,我穿上衣服在房间里反复思索,为什么姚广娜三个月都没有人预约探望,怎么我刚拿到她手机就有人来预约了。
我猛地一拍大腿,糟了!姚广娜每天下午七点整都要准时和那个老蒙联系,每日如此从不间断。我居然忘记了这茬!
现在隔了一天没有联系,恐怕已经引起犯罪分子的警觉,我害怕的事情居然如此提前的来临了。如果她见到老蒙,把我扣住她手机的事说给他听,那他还不找机会把我的皮给扒了。
就算我躲在监狱里不出来,那我还能躲一辈子?况且我的父母还住在市区,他能找到我,必然能找到我的父母。
我焦急地在房间里转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出应对的办法。
我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捋清头脑里的思路,就想起昨天下午老蒙发给姚广娜的微信,微信里说我以后可能不常来看你,以后让疯子和你联系。
这个疯子应该就是老蒙的马仔,姚广娜还不知道这条信息的存在,如果探望的时候他发现不是自己的丈夫,她会怎么做?事情或许会出现转机。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关于这部手机,我要不要弥补这个错误,今天下午以姚广娜的口吻进行微信聊天。
我仔细一想,绝对不能这样做。三天之后姚广娜和探望的人见面是注定了的,到那个时候,手机落在我手里的事就会被对方知道。如果我傻不拉叽的继续和对方联系,犯罪分子一定会认为我利用特殊手段解开了屏锁,并且企图通过聊天来侦查他们,他们甚至会认为我把手机上交了给了公安机关。到时候不但会打草惊蛇,我自己也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还是就像现在这样把手机封存好,或许会让他们以为,这部手机是正常的扣押,也许已经低电量关机。
就当我正在思索的当口,那本书中突然发出嗡嗡的震动声,让我的心口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我伸出手缓缓打开书页,看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方显示的是一个本地的固定陌生电话,也许某个人正在街边的公共电话亭往手机里打电话。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它,等待着手机的震动声消失,所幸对方只拨打了一遍,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我想我应该准备些什么?我必须知道三天之后姚广娜和来访者的谈话内容。虽然监狱探望室有监控探头,却没有任何侦听设备。
这个自然难不倒我,我们家巷子的街口就有一家电子耗材视频监控的专卖店,现在的店主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他平时就爱好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空气震动耳麦啦,是仿军用的gps定位器啦,窃听器这种东西说不定他就有。
我拿起手机给杨波打了个电话,他接起电话就说:“良子,恭喜你吃上公家饭了,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说:“杨波,对不住,这是我的失误,有个事儿要请你帮忙,你手里有没有窃听的东西。”
“你小子拿这东西干什么?听说你进了女子监狱,莫非是要偷听女警察上厕所,还是偷听女领导和女犯人搞拉拉。”
我说:“谁有你这么猥琐?给个痛快话,有没有吧?”
杨波说:“这样吧,我现在就在店里,你直接过来。”
我挂掉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来到街口杨波的电子耗材店,进门后他把我领到他堆得满满当当的库房。
他一边把脚下的空纸箱踢开,一边问我:“我这里有好几种比较隐秘的窃听器,不知道你在哪种环境下进行窃听?”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十七章 新来的美女
我说:“我要的是那种能在藏在固定电话的听筒附近,不易被人发现的窃听器。”
“那我给你推荐这一款标签式的,就像小块薄薄的纸,看上去和普通标签没什么区别,但是它的实际厚度要比标签厚,正中心稍微鼓起,里面就藏着窃听器。你可以把它贴到电话上,一般人都不会注意。但是它的技术还不太成熟,没有无线发送功能,你要想得到里面的内容,还得重新把它取下来。”
我也不在意它是否有无线传送功能,反正咱监狱里有人。
到时候是由孟灵押着姚广娜去探望室会面的,她有权利在之前和之后检查犯人使用的通话话筒,我可以让她帮忙把标签贴贴在话筒上,犯人通话完毕后再把标签取回来。
我说:“这东西好,就它了,多少钱?”
杨波摆了摆手说:“拿着玩儿吧,这东西不贵,成本也就几块钱,我再送你一副侦听耳机,到时候正极放红线上面,负极放蓝线上面就可以播放窃听器里录下来的声音了。”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怎么能让你干赔钱买卖?”
杨波笑了笑:“我店里不卖这种东西的,这玩意儿纯粹是拿来玩儿的,有时候也送朋友几个,这个就送给你吧。”
我说:“那行,跟你我就不说谢了。”
“那是,要不你就太见外了嘛。”
杨波把我送出店外,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没想到一觉竟睡到上午十点,现在乘车回监狱正赶上去餐厅吃午饭。
我回家收拾了一下行装,提着行李包来到路口等公交。来往兰花镇打的太贵,像我这样的收入水平,也只能城外挤公交,城里挤地铁了。
我在女子监狱附近下车后,直接从大门旁边的侧门进去,进去之后,上交了两部手机,就跑到办公楼里的心理咨询室找孟灵。
进门一看,孟灵却不在里面,我又急匆匆地跑去她的宿舍,发现她的门紧锁着。
这小女子一天到晚忙什么呢?看来只能等吃午饭的时候在餐厅里遇她了。
早上没吃饭,我的肚子里饿得咕咕直叫,提前几分钟到餐厅窗口排队打饭。大妈们照常例给我加份,打了一份米饭搭配鱼香肉丝和凉拌豆角。
我刚坐在角落里的餐桌上,一张餐盘就放在了我对面,我稍微抬头,看见了饱涨撑起的制服,再往上看是一张尖下巴漂亮的脸蛋。这女孩子扎着马尾,头发顺直乌黑发亮,简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我抬头问她:“美女,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她翘起嘴角笑:“因为我是新来的呀。”
我不由得抬起头来多看了她一眼,心想她是不是分在b监区,这样一来我就有艳福了。
“你是刘良哥吧,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叫王蕊。”
我心中一喜:“你认识我?”
“我是听别人说起你,监狱就你一个男人嘛,我当然如雷贯耳了。”
余男端着餐盘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对王蕊说:“你可要小心他,这家伙是个sè狼。”
王蕊嘻嘻地笑了:“我不怕,我们这里这么多女同胞,这只狼早就该被撑死了。”
余男被逗得哈哈直笑,我顿感无语,这妹子怎么能说出这样重口味的话来。
笑过之后,余男给我介绍:“想必你们俩已经认识了吧,这位王蕊妹子从今天起就跟着咱俩,你这位师父以后多教教她。”
王蕊趁势顺杆爬,学着古典女子的样子在双手在腰间道了个万福:“小女王蕊,见过两位师父。”
想不到这新来的小女生还是个古灵jīng怪的主。
余男又笑:“快吃饭吧,他其实也不比你早来几天,也算半个学徒。平时和他保持点距离,当心他吃你豆腐。”
我差点把嘴里的饭吐出来,扔下筷子对余男说:“有你这样的搭档吗?当着新人的面颠覆我的正面形象!”
余男扭着脸:“我乐意,前天晚上喝酒喝得怎样,头现在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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