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那我走。”
我赶紧快她一步冲到门口,转身把门反锁上了。孟灵气得哭笑不得:“你给我让开!”
我说:“我不让。”
“你不让我就喊人了啊。”
我说:“你喊吧,反正我的小命就握在你的手里。”
孟灵气得直摇头:“你这人说话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握着你的小命了?不让你偷听人家犯人的隐私,不让你犯错误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我的脸紧挨着她jīng致的面孔,却无暇去感受她小口中呼出芬芳馥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我语速极快地说:“他们夫妻一见面,姚广娜肯定要让她丈夫对付我。面对着一个背负命案的毒贩,对付这个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必须知道他们夫妻见面的情形和他们谈话的全部内容,我才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并且生存下来。”
孟灵气鼓鼓地反问道:“她为什么要让她丈夫对付你?就因为你在监狱里针对了她几次?就因为你用电击bàng电了她一次?这个女人的丈夫就因为这个要你的小命?”
我说:“这些事已经过去了,还有别的原因。”
孟灵紧追着问:“什么原因?”
我:“你别问了。”
孟灵:“你告诉我原因,我就帮你。”
我:“我还是别说了。”
孟灵冷脸瞪我:“你要不告诉我原因,那咱就耗着,让姚广娜的丈夫趁你休假的时候把拿枪把你崩了。”
我一时语塞:“我……”
孟灵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我郁愤地脱口而出:“因为我扣了姚广娜的手机!”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孟灵无奈地看着我,就像姐姐看着犯了错的弟弟,她压低声音问我:“你没有上交给监狱领导?”
我说:“上交不上交都没什么区别,反正我已经把这个女人得罪透了。”
梦琳看着我一脸嘲讽:“你要是解开锁看了他们夫妻的聊天内容,我敢说姚广娜的丈夫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监狱结果了你。”
我闭上嘴沉默。
孟灵已被我折服得仰天幽叹:“你该不会就连这件事情都干了吧?”
我说:“所以你得帮我。”
她闭上眼懒得看我,只把手伸出来说:“把你那窃听的标签给我。”
我说:“这次不光要装窃听器,还需要装一个针孔摄像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十一章 帮我的女人们
“刘良!”
孟灵气急败坏的冲我喊:“你可以去死了!”
我笑呵呵地说:“如果你想要我死,就不用帮我的忙,真的。”
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让我去安装窃听器已经是我的底线,什么摄像头,我绝对不会去装的。”
我乞求地抱着她的肩膀:“我不只要听见他们的声音,我也必须要看到姚广娜丈夫的样子,孟灵,你必须得帮我。”
她生气地推开我的手说:“刘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姚广娜的丈夫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会是个什么结果?就算不是他,任何一个普通人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这对于监狱来说,就变成了一桩丑闻。我们两个会受到怎样的处分,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我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是阎小川,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帮他的。”
她眸子的颜sè变得深邃,牙齿中透出冷冽对我说:“就凭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帮你的。让开!”
我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禁忌,只好闪身躲在一旁,她迅速打开反锁的门往外走。
眼看她就要消失在窗口,我出声对她喊道:“当初阎小川也遇到了我这样的难题,他当时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帮他,就不会向那些人求援,也不会落入圈套。”
孟灵突地刹住了脚步,转身返回来bī到我身前,言语中透出冰寒:“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小川的事!”
我想努力作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却发现自己愈发尴尬:“我是和阎小川一样的人,至少我现在的境遇和他当初的境遇是一样的,惟一不同的是,有人告诉我他的事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孟灵的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喃喃地说:“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小川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我对这个女孩十分愧疚,为了得到她的帮助只得将实情相告:“其实我对阎小川了解的也不多,但我知道的是,今日我所经历的一切,便是阎小川昨日遭遇的重现。我之所以能来到这里,是因为她们需要一个替黑幕背后的高层背负罪行的替罪羊。”
我口中替罪羊三个字一出口,孟灵的娇躯震动,斜倚在墙壁上低下头幽幽地说:“小川果然是被冤枉的吧?”
我点点头:“从目前来看,的确是的。”
孟灵悲沧地靠着墙壁,沉默了半晌。我也静坐在椅子上合起双手默然发呆。
经过这一段时间在监狱里的经历和遭遇,我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会选择让一个男人进入监狱并进行谋划构陷,因为我的性别决定了我的尴尬,我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我比她们更有犯错的动机和理由。
隔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我:“你之前不愿意求助监狱领导,是因为不相信她们吧?”
我说:“也许是,我不知道事情将如何发展,也不知道哪些是陷井,我规避风险的方法便是不按照他们所期望的行事方法来行事。我也不能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她们手里。”
“好,我帮你。但不管是视频还是声音,必须由我们二人共同接触。”
我有点难为情,低头羞于去看她的眼晴,说:“对不起,这件事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她看着我苦笑了一声:“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我要查出谋害小川的幕后真凶,还他一个清白。”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很快平静了心情说:“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过来找我。”
孟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宿舍。
我想应该和卢雨告个假,回家一趟再从杨波手里弄个针孔摄像头。孟灵为我拖延了时间,把他们夫妻的相会安排在十天之后。
我立刻去办公室找卢雨,敲门的时候却听见是张燕指导员的声音。
进去以后,果然只有张燕一个人在里面,她正趴在桌上在电脑上玩斗地主。看见我进来瞟了我一眼说:“有什么事?”
我说:“张指导,我想和你告两天假。”
张燕盯着电脑说:“怎么就你事多?三天两头告假,工作还干不干了?”
我知道我不能跟她顶牛,不然会招来更多的难听话。
她又打胜了一局,心情略好抬头说:写个请假条放这儿。”
我如蒙大赦,连忙找纸和笔,龙飞凤舞地划了个请假条递到张燕面前:“张指导,那我走了。”
张燕眼晴只瞅着电脑,微微点头。
我从武警检身处取回两部手机,然后出大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想到我会把姚广娜的手机放在武警这里。
我把手机开机,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是秦鸿雯打来的。我把电话给她回拨过去。
她接起电话就说:“十点钟来找我,还是以前那个咖啡馆。”
我看了看表,她还真会掐时间,从监狱到市中心槟江小区,紧赶慢赶正好要一个小时。我从路口坐上公交车,在市区又倒了一回,最终在咖啡馆附近下了车。
进门就见秦鸿雯在二楼靠栏杆的地方坐着,我信步往前走,看到大厅正中央弹奏钢琴的美女,她穿看白sè开襟晚礼裙,肩头上开着一大朵白玫瑰,看上去圣洁典雅美丽。
钢琴中流泻出优美的乐曲,我愣愣地看着她尽情投入演奏的样子,一边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秦鸿雯冷眼扫着我的视线,面有愠sè:“看来不管多么惨重的教训,都改变不了你的本性。”
我说:“我5;150978141994827纯粹是为了欣赏美,不掺杂丝毫个人情感。”
她捏起咖啡杯小啜了一口,说:“言归正传,向我汇报一下进展的情况如何。”
我问:“什么进展?”
她重重地将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少给我装糊涂,我让你接近特殊女犯人,你的进展怎么样?”
我支吾着说:“接触计划正在进行中,我正在想办法和给她们送饭的管教改善关系。”
“这么说来,你是没有一点进展了?告诉你!你要是消极罢工!我也有办法治你!”
我气苦地和她争辩:“你不是让我从长计议,不要急着来吗?”
“我不让你急着去干,又不是让你什么都不干!你是成心气我是吧!”
她端起咖啡杯猛喝,却被咖啡杯口烫了一下嘴,哎哟一声用小手捂住了嘴。我连忙站起来伸手递过纸巾说:“别着急,慢点喝。”
她伸手去接纸巾,触碰到我的手哆嗦了一下,迅速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我坐下和她解释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工作中遇到点难题,上次被人殴打差点送命你也是知道的,是监区的一个女犯人指使的。之后我又和她发生了些不愉快,她现在又想让她丈夫要我的命。”
秦鸿雯秀眉一横,手拍着桌子说:“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怎么也没见你和监狱领导反应?”
我往椅子上一靠,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她瞬间明白过来,点头说:“你怀疑这个女犯人是监狱高层指使的?”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出手帮你,否则会让她们发现你我之间的联系。这件事还需要你自己去处理。”
“切!”我撇了撇嘴说:“又拍桌子又瞪眼的,我还以为你有办法呢,最后费了半天唾沫,还得我自己想办法。”
她优雅地椅背上,幽幽地说:“我虽然在监狱里帮不上你的忙,但是在外面凭我的人脉,倒是可以帮到你。”
我连忙把面前的咖啡端给她,讪讪地说:“您喝咖啡。”
她表情鄙夷地从身边的手包中掏出两张名片扔给我:“这是江城市公安局刑警队缉毒组的组长,名叫秦直,你如果遇到情况,就拿着我的名片去找他,他会帮你的。”
我从桌上捡起名片,其中一张是秦鸿雯的,另一张是秦直的。这两张名片等于是我的保命金牌,我把它们小心地夹在皮包中。
秦鸿雯双手交叉点头说:“这段时间你就专心解决这件事,接近特殊女犯人的事可以往后面放一放。”
得到她的恩准后,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靠在椅背上张望着周围的环境。偶然看见在我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咖啡桌前,有两个长得非常靓丽的女人正围着一个男人献吻。
这种事情非常少见,如果说一男一女的话还挺正常,两女一男,还争着献吻,简直突破了我的思维逻辑。看这两个女人的样子,虽然穿着有些bào露,但不像是那种女人。
我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心理,这家伙已经年过四十,穿着考究的衬衫,面容也十分儒雅俊朗。这样的男人的确对少女有极qiáng的杀伤力。
我拿出手机偷悄悄伸到咖啡桌左侧,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秦鸿雯对我的举动十分反感,皱眉低声说:“你干什么?”
我给她指了指:“你自己回头看。”
秦鸿雯回头看了一眼,脸上也尴尬得很,瞪着我说:“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你还有兴趣看这个,还是想想怎么摆脱自己的困境吧。”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十三章 纯洁与堕落
这些人很快离去,我看了看周围空旷的沙滩和一览无余的桥洞,明白了毒贩们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地方进行交易。这地方不容易隐藏,而且在远处也方便观察,就算发生特殊情况也能从容逃离。
我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没有人跟着我时,才选择下来交易,果然足够谨慎。他们每交易一次就要更换交易地点,就算我报了警也找不到他们,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他们的脸。
这种交易方式几乎没什么漏洞,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方法。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缉毒警察考虑吧。
我返回槟江小区,回到地下室,刚推开门苏韵雅就从床垫上弹坐起来,兴奋地眼巴巴望着我说:“买回来吗?”
我点了点头。
“给我!”我刚伸出手,她就扑起来将袋子从我手中抢去。
她着急忙慌地从床垫下掏出塑料袋儿,里面是一袋袋的一次性注射器。她捏着那小袋里的粉末兴奋地问我:“这次的量可真不少,得有一千块钱吧,你帮我出了钱?我一会儿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我转过身不去看她,只听见她在床垫上鼓捣着那些东西。片刻之后,她扔掉注射器睡倒在床垫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我转身看见她脸上布满汗水,整个人从萎靡不振重新恢复了光彩,身上似乎也有了力气。
她把牛仔裤从腿上褪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白sè的蕾丝内裤兜着她纤细的腰。
我说:“你干什么?”
她冲我抚媚地笑了笑:“陪你上床睡觉啊,你放心,我的技术好的很,如果你嫌我脏的话,口活儿,我也可以的。”
我捏着自己的xiōng脯痛心疾首:“你肮脏的不是肉体,而是心灵。”
“我知道。”她满不在乎地说:“自从染上这个以后,就已经掉价了,以前我一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有人开着豪车,抱着鲜花站在我楼下。可是现在,就连他妈的毒贩和混混们都不愿上我了。”
她等了半天,不见我有动静,烦躁地说:“哎,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穿上裤子啦。”
我说:“你穿吧,我对你没兴趣。”
“切!”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不上白不上,那六百块钱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我说:“你不是会弹钢琴吗?给我弹一段钢琴抵账吧。”
“好,”她坐到钢琴前,侧过脸问我:“想听什么曲子?”
“弹你最拿手的。”
“好吧,这个曲子叫水边的阿蒂丽娜。”她轻轻地拂动着琴键,音符就像水滴般滴落在我的心里。
她一坐在钢琴前,就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再没有那种颓废与堕落,全身上下散发着纯洁与美的气息,我仿佛看到她手鞋子赤着脚站在河水中,水流冲刷在她白净的小腿上。她带着欢笑,带着几分俏皮抛洒着水滴,那些水滴幻化成音符钢琴上涌出流泄了一地。
她又给我弹了一段天空之城,节奏中充满了纯真与忧伤,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她的脸上只有单纯的快乐,还有那纯粹的梦想。似乎所有的美好事物都集中在她身上,那些让我心碎的丑恶被成功地驱散了。
一曲终了,她伏在钢琴上呜呜痛哭起来,我走到她身边,5;150978141994827她就抱着我的腰哭,眼泪把我的t恤都浸湿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着她把悲伤的情绪发泄出去。
我轻拍着她的肩膀说:“现在的你才是最美的,跟我去戒毒所吧,只要你戒了毒,还可以从头再来。”
“不,”她绝望又悲沧的摇着头说:“一切已经太迟了,我再也无法回到过去,我失去的东西也永远弥补不回来。”
我说:“我知道,你曾经在这座楼的楼上住,吸了毒以后把房子卖了,搬到了地下室来。”
她绝望地摇了摇头:“房子算什么?我曾经有着似锦的前程,有着一心一意呵护我爱我的男人,可这一切都被蒙哥那个畜生给毁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双目中蕴含着不顾一切的恨意。
我问:“蒙哥,就是那个今天在滨河公园里你追逐的男人吧。”
“没错,就是他,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感觉是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的男人,没有其它有钱人那种傲气。他跟我说他是搞出口贸易的,说他的公司要赞助我开一场个人演奏会。我渴望有这样的机会,也渴望有这样一个爱我的男人支撑着我的事业。可当我跟他上床以后,一切就变了,他用各种方式蹂躏我,摧垮我。我开始学会抽烟喝酒,他在我的烟里加了那种东西,一开始感觉很舒服,弹琴的时候仿佛灵魂出窍,感觉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可是后来我知道我上瘾以后,我已经被蒙哥亲手拖到了地狱里。”
我听她讲述完自己的经历,再次为她感到惋惜,转身走到地下室门口回头说:“我还会来看你的。”
她苦涩地笑了笑:“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惜我没这个福气。”
我走出槟河小区,走在宽阔的公路上,感觉心头的yīn霾很重,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吼几声来释放它。
我拿出手机给孙宾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他说:“什么事?”
“请你喝酒。”
我们两人重新对坐在大学城门前饭店的酒桌上,孙宾看着我说:“瞧你的样子很消沉,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说:“是有事,不过不是我的事,而是别人的事。”
孙膑用tiáo侃的语气对我说:“哎,我说你这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咸吃萝卜淡cào心,遇到点什么事就悲天悯人,不是你自己的事,你瞎惆怅什么?再说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咱们怕什么?”
我说我今天遇到一件特殊的事,我原原本本地把我和苏韵雅之间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你还替她买毒品啦?我靠,亏你还是国家公务员,这种女人不听劝,就绝对沾不得,只要你给她买一次,她以后就粘上你了。”
我笑了笑说:“我没有给她留任何电话和联系地址,他也没有和我要,我只是感到特别窝火,那么漂亮那么有才华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毒贩们给糟践了。”
孙宾也狠狠地狂guàn了一口酒:“对,毒贩们最无耻,就应该逮着一个枪毙一个。刑法还是太轻了,抓住毒贩证据确着以后根本不用上法庭,直接像古时候那会儿,押到东街菜市口,磨一把锋利的铁刀片,咔嚓一声就把人头给砍了啊。”
我没好气地把酒杯顿在桌子上:“正喝酒吃菜呢,说这么血滋糊拉的事情干什么?罚酒一杯。”
孙宾连忙自己倒满:“好,我认罚。”
我看着这位眼前身体发福的兄弟,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只有他在我遇到忧愁的事情时,能不计回报,不计后果地帮我排遣内心的郁愤。
我轻松地笑了笑:“喝完这一杯,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孙宾松了一口气,奇怪的问我:“怎么了?不想一醉方休了?”
我说:“不一定非得喝得晕乎乎得才算尽兴,饮酒要把握分寸,适量。我已经尽兴了,再说明天大家都还有事情要忙。”
孙宾上前双手抱拳对我说:“兄弟你能这样想,说明你的人生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我说:“滚犊子。”
我走出饭店外,被夜风一吹,感觉头晕脑胀的。孙宾对我说:“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说:“你喝了酒能开车吗?不要违章,赶紧先找个代驾把自己送回去。我到路边拦一辆公交。”
我坐在公交车上,望着城市里的夜景,心中又想起苏韵雅坐在钢琴前的美丽的样子。人世间有太多的悲哀与痛楚,有太多的美好事物在眼前被毁去。我终究是一个无能力的小人物,改变不了什么。就连我自己,不也被一个毒贩威胁着生命吗?
蒙哥?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称呼,此蒙哥是否彼老蒙?会不会和姚广娜的丈夫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这也太巧合了。不管怎样,日后答案会一一揭晓的。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十四章 毒贩夫妻会面
我回到家敲开院子门,父母披着衣服出来,对我满身酒气回来感到非常不解。我也没和他们多解释,只是说和单位里的同事应酬了一下。
我回屋昏沉沉地睡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闭上眼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穿起衣服就去找杨波。我进到他店里的办公间,这家伙正在桌上鼓捣着一台老式电报机。看那电报机上的斑驳的wū迹,看起来有了些年头了。
我问:“你这是从哪里淘来的古董,有些年头了吧。”
杨波骄傲地说:“那是,这可是我从一个退休老干部家里淘来的。怎么?上次那个标签窃听器好用不好用?”
我说:“是好东西,音质非常清晰。”
“你用着好就行。”
我说:“我这次来是想和你淘一个针孔摄像头。”
杨波坏笑道:“你这是升级了啊,从偷听到偷窥,什么时候自己拍一段。”
我说:“你别想歪了啊,我拿这个是干正经事的。”
“pì,有拿这个干正经事的吗?”
我笑着跟他说:“别扯淡了,快给我拿一个来。”
杨波从库房里给我拿出一个方盒子,取出摄像头给我看。这东西前端就像电线的线头,后部的方疙瘩是用来储存和无线发送。
他拿着给我介绍说:“摄像头前端可以随意弯曲,百六十度全景拍摄,你可以把它隐藏的墙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除非刻意寻找,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我说:“谢了,给你钱。”
杨波拉下脸来说:“良子,你这就见外了。”
我硬把钱塞给他说:“这种东西我以后还要找你,不是一次两次,你就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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