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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真拿你没办法。”
杨波把我送出店门,我拿着摄像头回家后试着在房间里的各个地方隐藏,还真是不容易找出来。
我把一切收拾妥当,出门乘坐公交前往监狱,回到监狱后我直接去找孟灵,她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看书。
我推门进去,正踌躇着怎么开口时,她抬起头来问我:“搞到摄像头了吗?”
我点点头把摄像头递给她,她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嘴里咕囔说:“针孔摄像头,原来就是这么个小东西,可这也不是针孔啊,这东西倒有电线那么粗,怎么隐藏?”
我说:“这个还要请你多想想办法。”
她点了点头说:“好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
我回头不放心地叮嘱孟灵:“你要小心,有人在暗中帮助姚广娜,这个人有可能就在我们身边,所以谁都不能相信,包括你的搭档李铭在内。”
她点点头5;150978141994827:“这个我早已经想到了。”
孟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进行了严密的准备,她在夫妻旅馆实地勘察了数次,拟定了一个个隐藏方案,又推倒重新实施。而且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在我的宿舍做实验。她这种严谨的作风使我们偷窥的成功率直线上升。
最终的方案是她换走了房间窗台上的花盆,新的花盆泥土中隐藏着针孔摄像机。她在花盆的黑sè条纹上磨制出一个小孔,就算靠近看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十天的时间一闪而逝,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快了。姚广娜在狱中的表现,却一天比一天快活。她也是数着日子煎熬等待,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我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
那一天是我夜里值班,清晨时分,姚广娜拍打着铁门呼叫管教,举止表现的十分亢奋。
我和余男走到八号监舍前,余男说:“姚广娜,你闹什闹呢?”
她欢快地立正说:“报告政府,我没闹,想跟两位管教借梳子用一用。”
我说:“我是男人,哪来的什么梳子。”
姚广娜表情冷淡地看了我一眼,转脸问余男:“余管教应该有吧?”
我说:“她是男人婆,更没有这种东西。”
余男瞪了我一眼,对姚广娜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去。”
姚广娜欢快地抱着铁栏杆说:“余管教,谢谢啊,方便的话给我借一下雪花膏用用。”
余男转身回到值班室,姚广娜贴着栏杆对我炫耀似地说:“我今天要去见我男人了。”
我没有回应,她又大声对我喊了一遍:“今天我要去见我男人!”
我不耐烦地说:“我知道。”
她兴奋地对我眨眨眼:“你不害怕吗?现在跪下来求我还来得及,不然等我进了旅店,你就算痛哭流涕也追悔莫及了!”
我突然伸手进去,猛地抓住她的衣襟一拉,姚广娜的脸就紧贴在栅栏上,痛得她咝咝直叫。
我咬牙bī近她的脸说:“告诉你,姚广娜,我不怕你那个毒贩丈夫!有种你就让他来,我要让他进局子吃枪子!”
那天我亲眼见到苏韵雅的经历后,让我的心境发生了些许改变。毒贩,对我来说不再是一个词汇。他们就近在我眼前,近到让我恨不得用双手捏碎他们的颈骨。
胆怯害怕的心理已经被我的怒火替代。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眼睛中的那股怒火,姚广娜的脸上透出几丝畏惧。但她毕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犯罪分子,很快便嚣张地笑了起来:“你不怕?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你遵纪守法,恪守纪律,他却无所顾忌!我的男人我了解,他收拾你这样一个小公务员,就像宰只jī那么容易。”
余南走过来,看见我紧揪着姚广娜,赶紧对我说:“刘良,你干什么?你现在在监控探头的范围之内,虐待犯人是违规的。”
我把姚广娜松下来,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余男拿着梳子和一个瓷制矮瓶交给她,姚广娜接过瓶子看了看,笑着说:“哟,还是韩国进口美肌霜哇,太谢谢你了余管教,我跟你说啊,咱们女人就得多打扮,要不然男人的魂儿都让别的女人勾走了。”
云南冷淡地低声说:“赶紧用,用了还我。”
“好的,好的。”
姚广娜对着监舍里的水龙头把梳子蘸湿,将头发一根根地梳到脑后,又就着冷水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后。打开小瓷瓶儿,用手指蘸着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口中还逍遥地哼着小曲儿。
这个女人还是有几分姿sè的,只是她心生恶相,那副嘴脸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配。
“好了。”
余男从她的手里接过梳子和美肌霜,点点头说:“乖乖在里面等着,等到了时间我们会来接你的。”
监狱里实施了新的管理规定,我们既然承包了所管理监舍的犯人,就要全权为她们负责。所以这次姚广娜和她丈夫的会面,由我和余男共同领着来到监狱外院的夫妻旅馆,再由孟灵和李铭带着她和丈夫会面。
孟灵和李铭将姚广娜带进楼里后,便从楼上走下来在外面等待。我对孟灵投向探询的眼神,她冲我微微点头表示一切妥当。
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在外面枯燥地等待,余男和李铭耐不起这个性子,就跑到旅馆值班室里和值守的女大妈聊起天来。我和孟灵心里都藏着事,不敢有任何懈怠,默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最初的几十分钟里,旅馆楼里几乎没什么动静,直到我们等了一个小时,姚广娜哼哼呀呀的声音才从里面发出,她叫的很嚣张也很大声,仿佛这个男人真的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孟灵站在我身旁听得面红耳赤,也赶紧溜到了旅馆值班室。
我独自坚守在楼下淡漠地等待,姚广娜的叫声激不起我丝毫生理反应,这个讨厌的女人我一想起她就满腔怒火。
姚广娜这种叫声总共发生了两次,四个小时过后,我看见她面sècháo红地站在楼梯口,连走路时脚下都是轻飘飘的。
孟灵和李铭把她从楼上带下来,由我和余男重新把她带回监舍。一路上她不停地出声回味:“真舒服,真舒服,这才是做女人的滋味儿。”
就连余男这女汉子站在一旁,脸上都有些不自在了。
我说:“闭嘴!这种事有什么可炫耀的?你以为就你干过?”
她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鄙夷地说:“就你那单薄的小身体,能带给女人这种感觉吗?不是几秒钟就缴械投降了吧?”
“再不闭嘴,你信不信?我把袜子脱下来给你塞嘴里。”
她已经看到我准备脱鞋,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
把姚广娜送回监舍后,我就回到自己的宿舍等待,用mp4打开一本书,却总是看不到心里去。正当我枯燥得准备开始数羊时,孟灵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我从床上弹跳起来,立即问:“怎么样?拿到了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十五章 偷拍看大片
孟灵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掐着腰气喘吁吁地说:“当然啦。”
“头一次干这种事情,我心里害怕的很,现在小腿肚子都直哆嗦。”
我低下头说:“难为你了。”
“闲话少说,”她左右手将标签和针孔摄像头握在手里:“听声音还是先看视频?”
我说:“哪个都行,要不先听声音吧。”
我和她紧挨着坐在桌子前,每人耳朵里戴了一个耳机,我突然灵机一动说:“听声音和看视频一点都不冲突,不如我们边看边听,这样画面还可以和声音互补。”
孟灵娇羞地瞪了我一眼:“你以为看大片呢?”
我说:“这东西比大片还要刺激。”
看着她脸上泛起红晕,愠怒地看着我,我只好呐呐5;150978141994827地闭上了嘴。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mp4,将针孔摄像头的存储卡拔下来,chā到mp4上,找到文件横在桌子上按下了播放键。摄像头由于是红外遥控开启的,由今天早上孟灵和旅馆管理员最后一次检查房间时打开,所以视频里出现相当长时间的空房间,我按动快进键直到看见管理员把一个男人领进了房间。
我迅速切回播放,从摄像头的倾斜视角里看见男人穿着深蓝sè西服,脸上戴一副大号的墨镜,把他的主要面部特征给遮住了。这家伙可真狡猾。
男人进门后就直接坐在床上等待,这个过程有二十多分钟。他没有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也没有四处打量,只是低着头在思索着什么。窃听标签就贴在床下面,这个过程里面只发出呲呲的电子杂音,说明这个过程男人并没有自言自语。
我tiáo整了窃听标签和视频播放时段,让它们做到基本同步。
女主角终于上场了,孟灵和李铭把姚广娜领进房间,关上门离去。她直接朝丈夫冲过去,床上的男人坐着往旁边躲闪了一下,姚广娜扑了个空。
我继续微tiáo时间,让他们的动作和语音一致,姚广娜扑过去的时候嘴里说着:“老公,我好想你!”
姚广娜扑空后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坐在床边说:“这些年你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能就这么把我踢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男人终于开口:“你告诉我6201是什么意思?我去我们住过的六单元201房间去看过,那里已经被人买下装修一新,你在那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是不是你偷我的货,这些东西要是落在条子手里,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这个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穿透力,我好像在那里听见过似的。他说话的时候不急不缓,语速很低,而且情绪波动很弱。
姚广娜轻哼了一声,幽怨地说:“我就知道你没有想我,你满脑袋装得都是你的钱,你的货,你的安全。”
男人的语气变得温柔:“娜娜,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这么多年不也一直来看你吗?我也没和你提出离婚,就期望着我们夫妻有一天能够团聚。到时候我就洗手不干,咱们夫妻开一间小店,过着小日子。”
我在视频里看见姚广娜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双手已经在他的西装里摸索。男人推开她的手说:“所以,我们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当年我丢了五百多万的货,当时就怀疑是内部人干的,要是你拿的,你告诉我,我拿出来换钱继续打点,直到你出去。”
姚广娜娇嗔地笑了笑:“说得倒好听,我要不是给你透露出这个数字,你会来看我吗?其实这数字没有丝毫含义,我也没拿过你的货,只不过是你疑神疑鬼罢了。”
男人紧bī着问:“你真的没拿?”
姚广娜回答:“我当然没拿,当年你的钱和货都是你和你的兄弟们经手,我哪能接触到半点。”
男人突然站起身来,作势要往外面走去:“既然你没拿,那我回去好好查查,改天再来看你。”
姚广娜嘻嘻地笑了:“你忘了我被警察抓住的前一天?你的笔记本电脑和三十公斤的货消失,我告诉你它们落在了警察的手里,可是日后他们起诉我的证据中并没有这些东西,它们到哪里去了?”
男人快速返回,按住了姚广娜的肩膀:“你还跟我藏着掖着?想害我?”
“是谁害谁!”姚广娜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男人突然上去捂住姚广娜的嘴:“你小声点,这是在公家的地方!”
姚广娜嘤嘤地哭泣着:“我在法院承认所有罪时,你的律师怎么和我说的?说你很快就会带人来救我,带我一起到国外生活。可是现在呢?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却在这里面受尽折磨。”
男人说:“这么些年我拼命赚钱,想得不就是怎么早点把你捞出去吗?可你还防着我?”
姚广娜表现得很苦悲,哀声笑道:“你知道我藏那些东西的初衷吗?我当初想的是那是惟一把罪责指向你的证据,我想帮你毁掉它,掩盖它,却没想到今天却成为我想见到你的惟一方法。”
男人似乎在真心地忏悔告白:“娜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在外面等着你出狱,我要好好弥补你。”
姚广娜低头娇媚地说:“老公,这些年我在里面虽然很苦,容颜也憔悴了不少,但我的身体也和当年是一样紧致。”
男人还没有什么动作,姚广娜已扑了上去,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把自己的囚服扒了下来。
孟灵羞涩地扔下耳机跑到了窗边。我目不转晴地盯着mp4。靠!姚广娜刚才竟然不是自夸,她的身材真得很不错,xiōng头高高挺翘着,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腰上也没有丁点赘肉。我不由得出声赞叹:“身材果然不错噢。”
孟灵在窗前红着脸地回过头来,嗔怒地瞪着我:“把这一段快进过去!”
我说:“为什么要快进?姚广娜的丈夫马上就要露出真容了。”
她横了我一眼:“你是想看大片吧?”
我朝她嘿嘿一笑,不作解释。
“龌蹉!”
男人的墨镜被扔到一旁,但他仰面躺着,我还是看不见他的脸。两人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完,接下来马上就要进入正题。
姚广娜开始发出叫声,他身下的男人突然坐起,将她抱着压在了身下。
我啧啧地说:“把这段视频视频剪下来,卖给黄sè网站,说不定能换不少的钱。”
孟灵回过头来瞪我:“你敢!视频看完之后马上给我删除,听到了没有!”
我说:“好,好,我听你的。”
床战过程持续时间很长,这个家伙的体力不错。夫妻二人躺抱着说起起了情话。我对窗前的孟灵说:“他们不做了,你来鉴定一下。”
孟灵将信将疑地走到我身后,看了一眼,快速捂住了脸。她重重地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混蛋,你诓我!”
我笑了笑:“没穿衣服有什么可怕的,要不你闭上眼听听她们说什么?”
她重新站到窗前,没有再搭理我。
夫妻两人在床上回忆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起昨日的时光。这些话没什么营养,我自动进行了过滤。男人花言巧语,声tiáo中带着温情脉脉,是个情场的老手。姚广娜被他逗得发出咯咯的笑声。
半个小时之后,第二次床战开启,姚广娜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打开了前后摇动模式。我看得出男人的体力已经跟不上姚广娜的节奏。监狱里的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的男人还真是吃不消。
耳机里传出姚广娜放浪形骸的尖叫声,那啪啪啪的声音像鼓点一样密集持久。最终姚广娜抱着男人瘫软在床上。这男人疲累地推开她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拽过枕巾擦拭身上的汗珠。这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由出声说道:“我见过这个男人!”
孟灵从窗前快步走过来,低头看向了mp4,她似乎忘记里面这一对光着身体了。
“你在哪里见过他?”
我给孟灵讲述了在咖啡厅遇见两女一男的情形,至于我为什么去咖啡厅,之后又经历了什么事。我选择暂时不告诉她。
我说:“我是说真的,我还用手机拍摄了他们的照片。”
孟灵指了指视频示意我继续看下去。姚广娜夫妻两人搂抱着躺着聊天。
丈夫蒙哥说:“你在里面需要我办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叫人给你去办。但是那些东西你得告诉我在哪。”
姚广娜用手刮着蒙哥的鼻头,轻笑着说:“我要你办的事情不多,只有两件,头一件是监狱里面有个可恶的小管教,总是和我作对,你帮我多收拾他几顿,让他长长教训!”
蒙哥笑着说:“是不是上次我收拾的那个男的,他还敢来为难你?”他低头贴近姚广娜耳边低语:“我帮你把他杀了如何?”
我的脊背上升起阵阵凉意,全身起满了jī皮疙瘩。这个毒贩要杀我!
苏韵雅的悲惨遭遇还历历在目,我为什么要被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吓住,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为他所犯下的罪行用生命来偿还。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十七章 我的抉择
我赶忙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的5;150978141994827门对着镜子看,顿时气得哭笑不得,对孟灵大吼道:“孟灵!看你干的好事情!这让我上了街别人以为我是神经病!”
镜子里的我活脱脱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小丑。
门外的两个女人终于停止了笑声,孟灵进门看见我又忍不住笑了,边笑边说:“浓妆你不合适,我还是给你化淡妆吧。”
她用卫生纸沾着水给我清理面部,重新又给我化了一遍。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这次还好,虽说还有些别扭,要比刚才正常的多。
余男在旁边奇怪地问我:“你这是要唱那一出?化妆侦查。”
我郁闷地说道:“还不是姚广娜,我们之间关系僵化,怕她用他丈夫来揍我。”
我对余男不像孟灵那样信任,毕竟我不知道她的立场,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话只能说到这里。
“哎,难为你了,要不我去找中队长报告一下情况,看看她有什么解决方法?”
我说:“还是不要了,她肯定要批评我的工作方法和工作态度,我还是自己想办法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吧。”
余男点点头:“说得也是。”
她突然向我走近了一步,用小拇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小妞,来给爷笑个。”
我学着女人嗲声嗲气地翘起兰花指回敬她:“讨厌!”
在旁边捏着纸杯的孟灵噗地一声将半杯水喷了出来,化作水雾溅湿了我的衣衫。余男捂着肚子跑出去大喊:“我受不了了!”
她们两个离去后,我又在镜子里看了一遍自己,现在的我完全就是个女人,这要归功于孟灵高超的化妆技术。我把我的衣服装在袋子里,还放了一副墨镜和长檐帽,准备停当后开始出门。
经过大门的门岗时我没有索要手机,他们现在认不出我来,无法核对身份。还好出门的时候只需要把工作证亮一下即可,没有人注意我的照片是否和本人相符。
出门的时候武警突然叫住了我:“哎,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捏着嗓子说:“我是监狱新招进来的。”
他想了想也是,随即挥手放行,我拍着xiōng口庆幸地长呼了一口气。
我没有张望周围的情景,出门后低下头快速行走。我知道蒙哥的人就潜藏在附近,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大门口。
我在兰花镇路口坐上了公交,坐在后面靠窗的一个角落里,尽量不让自己引人注目。可就还是有那不长眼的,这时一个有些醉意的男人上了车,站在车厢里左右张望了半天,就往我这边走来。他在我身边坐下,眯着眼在我的双腿上十分露骨地扫视着。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舒服,我这个男人,也终于体会了一把被sè狼盯上的小姑娘的感觉。
这男人故意把手放到自己的裤口边,然后就能装作不经意地摸到我的腿,我恶心得直起jī皮疙瘩,却又不能张口,一旦张口我的粗嗓音就会露馅。只好尽量往靠窗的位置躲。没想到这家伙竟变本加厉。不但靠得我更近,还和我搭讪:“妹子,出来赚钱的吧?是不是在兰花镇坐台?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干这个的。”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就能看出我是坐台小姐呢?
“你还别笑,大哥我这人就是眼力好。”
妈的!你那只眼看见老子笑了!我心里狠狠咬着牙,决定再忍他一会儿。
这男人继续纠缠我:“怎么样,妹子愿不愿意出来捞个外快,待会儿下车后我给你五百块钱,开房的钱我也出,咱们好好地耍一晚上。”
他见我不应声,接着说:“怎么?不愿意,那八百块钱,但你得给我做全套。”
他的声音非常大,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我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他大声骂道:“滚一边去。”
男人吓得翻了个跟头,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喊着:“妈呀!人妖!司机师傅,我不坐了,快让我下车!”
男人逃下车之后,我就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着,弄得我好不自在。
我终于在市区下了车,决定先不回家,我这个样子进家门非让我爸妈赶出来不可。先找个公共洗手间把衣服换回来再说。
我走到市中心的广场公园,看见厕所便习惯性地往男厕走去,提着裤子刚从里面出来的两个小伙子看见我吓直往旁边躲,还特意回过头来看墙上的男女标志。
我走进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便池前看见我,慌忙扭着腰背向我,也不管有没有结束就连忙提上裤子,另一个蹲坑的家伙迅速闭上了隔间门。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打开一个隔间钻了进去。
我关上隔间门,只听见有人喊:“厕所里面有女人!”所有人都踩着密集的步子跑了出去。
我把头上的假发摘下来扔进提包里,又把衣服全部脱掉换了过来,才从隔间里走出,在洗手池前把脸上的妆粉和口红全洗掉。我又从手提包里拿出长檐帽和墨镜戴上,直接走出厕所。
门外有个憋得很急的中年人拽住我问:“兄弟,厕所里的那个女人走了没有?”
我说:“什么女人,我没见女人啊。”
这大哥像离弦的箭般冲进了厕所里。
装扮女人出来很不方便,还会造成许多啼笑皆非的误会,这次三天的休假必须把主要问题解决掉。这一生扮一次女人就够了,我绝不想来第二次。不过隐藏倒是很成功,蒙哥的人现在恐怕还在监狱门口傻傻地等着。
我把皮夹里秦鸿雯给我的名片取出,秦直的那一张上面写有手机号码,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这种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直接去单位找他吧,缉毒警任务危险繁重,这个时候他肯定在单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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