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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鉴于案件的特殊性,以及它有可能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我在这里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这个案子的部分tiáo查过程必须具有隐密性,也不会面向社会公开,所有的受害者只能得到经济上和待遇上的赔偿,这个结果你能接受吗?”
”能!”我欣喜地抬头说道。
从他刚才的话里,我知道他绝对不是敷衍,而是要动真格。他也已经开诚布公地把能预料到的结果告诉我,这也是我能接受的。只要案子能告破,幕后黑手能被抓住,我不在意什么能不能大白于天下。
结束后池勇锋把我送下了楼。
从招待所的主楼里走出来,抬头仰望天空的赤日,它虽然刺得我的眼睛生疼,却能让我感受到温暖。刚才的经历让我有种不真切之感,就好像做了一场梦,我所有不敢想象的事情正在慢慢实现。
我站在招待所大门外左右张望,那辆居心叵测的奥迪车已经不见了踪影,还有那辆皮卡,面包车都在广场的四周消失。我做成了这件大事,他们反而不敢出来了。
还是李朝阳说的对,邪不胜正,公理占据上风才是这个社会的常态,贪赃枉法,道德沦丧之辈终究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我开着车在江岸公路上驰骋飞奔,把所有的车窗打开,让清新咸涩的江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我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张开了喉咙放声大喊:”啊!”
我想把我刚才的经历告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让他们一起分享我心中的喜悦,但是想来想去,也只能给秦鸿雯打了个电话报喜。
接通电话后,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淡然,和我现在的喜悦心情丁点儿都不搭tiáo。
”刘良,怎么了?”
我:”雯雯,你现在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在秦直家里陪着我嫂子一起在电视里看拳击赛呢。”
”你嫂子?张岚风吗?”两个女人在一起看打拳击,这是什么个画风,这种东西也就只有秦直的夫人能看得进去。
秦鸿雯的电话突然被抢了过去,我听见一个泼辣的女人在电话说:”臭小子,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是不是应该叫嫂子!快叫!”
秦鸿雯笑着把电话抢了回来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我:”我今天去红旗招待所了,见了我想见到的人,办成了我想办到的事儿!”
”是吗?老公,真的吗?可喜可贺,今晚咱们一起吃饭,叫上秦直和嫂子咱们两家人……”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叫上秦直和嫂子吃饭?”
”哎呀,不是这句。”
”可喜可贺。”
”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是什么?”
张岚风在旁边笑道:”笨蛋,他想让你叫他老公呢!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快叫一个!刘良你听好了!”
两个女人已经在电话中笑闹作一团。
挂上电话我喜不自胜,不只是因为一句迟到的老公,而是她从来没有5;152358090191031像今天这样这样欢快活泼,我总算能碰上冰山女王心花怒放的时刻。
晚上八点整,我们等到下班回家的秦直,一起出发去滨江下游的云盛水榭半岛吃饭,我把车停在花园餐厅停车场前,发现这里的豪车有些少,连一半的停车位都没有占满。记得以前来的时候停车场上被高档车挤满满当当,二十万以下的车根本不敢往里挤,只能停在路边。
随即我便想明白了,上面正在严查公职人员的公款吃喝问题,再加上纪委巡视组来到江城市,这些机关单位,地方国企的头脑们都自觉地收敛了起来,唯恐自己被盯上。
没有这些人正好,我们也可以稍微清静地吃口饭。在芳香扑鼻的花园餐厅里,我和秦鸿雯坐在一起,同秦直两口子面对面,张岚风向秦鸿雯窃窃私语地传授她的驭夫心得,两个女人时不时地发出坏笑声。
我和秦直只能在旁边拼酒量,我们点的是本地产的醇香型江城老窖,没过多久我就喝得头脑发晕,说话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
秦直站起来提议我们在岛上随便走走,我欣然应允。
我们沿着石子路面走到江边两块椭圆的大石前,脱下鞋赤脚踩上去,屈膝坐在上面倾听波涛的声音。
秦直在我对面有些动情地说:”兄弟,我秦直这辈子没服过谁,我就服你,服你那股坚韧不拔不服输的劲儿。不管站在你面前的人有多qiáng,有多大权势,你都没有退缩过。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万分。”
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你看你,你是不是喝多了。”
”你别打岔,我根本没喝多少。想我秦直也是警察子弟,叔叔是公安厅厅长,父亲曾经担任武警支队的队长,却没有你这样的勇气和执着。以前我还挺不服气,认为我是有家有口,上有老下有小,有太多顾虑。但经过这段时间,我明白了,我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你没有父母吗?你现在还有了雯雯和未出生的孩子,可你还能为了心中的道义,去做我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
“刘良,你很像我一直心中最崇拜的那个人,他是个英雄,你也是。”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三十八章 郑局长的追悼会
我感到有些奇怪,抬头问他:”你崇拜的是谁?”
秦直笑着说道:”当然是我的叔叔,他是从一线的缉毒警干起来的,我现在走的路也是模仿他当年的经历,在他眼前,再qiáng大的阻力,都动摇不了他的目标。”
”我的老丈人?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
秦直用力摆手:”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的性格真的和他很像。”
忽然我们身边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张岚风笑着说:”说谁很像呢?”
我俩异口同声地摆了摆手:”没谁。”
秦鸿雯在旁边说道:”喝醉了酒跑到江边多危险,还爬那么高,快下来!”
我支撑着从石头上爬起来,感觉手脚有些发麻,慢慢地挪着跳下石头。秦鸿雯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温顺地站在我面前,用双手给我系上了敞开的衣服扣子。
张岚风在我们旁边一把揪住秦直的耳朵:”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走!”
雯雯会心地笑了笑,仰头吻上了我的chún,幽兰的香气闯入我的口中,她的凉滑与温柔彻5;152358090191031底将我沦陷。片刻之后,我们的双chún分开,她亲昵地说:”傻瓜,这些天想我了吗?”
”嗯,”我点点头说:”雯雯,抱着你睡习惯了,突然分开有点儿睡不着。”
”那我今天晚上回去,让你抱着我睡个好觉。”
我们牵着手来到停车场,秦直两口子站在车前等我,准备各自告别回家。
秦直上车后,突然问我:”刘良,下个星期二,局里会给郑局长召开追悼会,你到时候去不去?”
为了救连芸而中枪身亡的郑局长,这是让我感激而且敬重的一个人,尽管家人给他带来了这样那样的wū点,可他仍然不失为一个英雄。
郑局长还有封信要我交给他的儿子,顺便在追悼会结束后还给郑宇。
我连忙点头说:“我当然要去。”
星期二这天,郑局长的追悼会在江城市文昌区殡仪馆举行,我赶到的时候殡仪馆的门口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警车,几乎整个江城市的警界都集中在了这里。我和秦直把车上的花圈抬下来,放到殡仪馆门口,跟随宾客们进去参加遗体告别仪式。
我站在郑局长的遗像前三鞠躬,然后走到郑宇和他母亲的面前低声说道:“请节哀。”
郑宇的眼睛红红的,郑夫人更是哭得一塌糊涂。
这小子看起来还不算无可救药,至少老爹死了他是真伤心,也不枉老局长临死前都惦记着自己的儿子。
从殡仪馆出来后,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刚才的宾客里面,郑宇的朋友死党并没有几个,顾晓冬没有来,还有一个人没来,至于是谁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看来这些官家子弟们之间的友谊并不牢固,兄弟的父亲牺牲了都不来看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这时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些许明悟,感觉真相离我越来越近了。
追悼会过后,郑局长的骨灰盒由灵车运送至郊区南头庄烈士公墓进行安葬,我开着车远远地跟在灵车身后,又开始思索起人这个命题,我们本身就是一种复杂的生命体,我们的情感,思维和价值观几乎随时都在发生变化。人的善与恶,好与坏几乎没有一个标准来界定,很多历史人物在史学家的口中翻来覆去争论了几千年。
都说千秋功罪,留于后人评说,但在我这里,郑局长之前无论犯下怎样的错,都随着市医院楼里的那一声枪响,如烟消散。
在这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所有的车辆都主动为灵车让开道路,市民们主动发起了鸣笛致敬,以纪念这位英勇救人而牺牲的警察局长。
路边的栏杆上贴着白sè的条幅上写着:他已经退休,可他还在工作,用生命来谱写警魂。
我跟着车队到达公墓,下车后并没有跟他们进去,只是站在不远处等着。
那一排排的墓碑上写着逝去者的名字,郑局长的墓碑前摆满了鲜花,他的战友们整齐地站成三排,敬礼,脱帽致敬。
现任市局局长邢少文把他生前的警帽放在了墓碑前,亲手捧上一捧菊花,倒上三杯烈酒,浇在了墓碑前。
逝者已矣,可活人还得为事业为信仰奔波,公安干警们断断续续地开着车离去,最后离去的是秦直,只剩下郑家母子站在墓碑前黯然神伤,还有站在路边无所事事的我。
”妈,咱们走吧。”郑宇搂着母亲的肩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路上。
郑宇看见了我,他的神sè有些复杂,显然没有想到我还在路边。他母亲想询问我是谁,郑宇低头躲闪着我的目光催促说:”妈,走吧。”
我在他身后出声:”郑宇。”
他背朝着我停住脚步,郑母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父亲牺牲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他有一封信要我交给你。”我从口袋里把信封掏了出来。
郑宇好像不敢去接,犹豫了一下,才从我手中接了过来,他并没有着急拆开,而是对我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妈你也去。”
我们没有回市里,在郊区街上找了个普通的茶馆,在角落里坐下来。这地方清静雅致,好在没什么客人。
郑宇在我的面前撕开了信封,抖出一张普通的公用信纸,母子俩看过之后泪流满面,郑母侧头靠在椅子上哭泣:”老郑,我们娘俩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我没有去看信封上的内容,但我也大概能猜出个一两分来,这封遗书从写成之日起就装在郑局长的口袋,当时我还感觉有些蹊跷,但现在我明白了。
他早已经想好了离开人世的方式,那些时日我总感觉身边有人跟踪,但我没想到竟然是他,用这种方式来换取我手上的证据。虽然有些功利和心机,可这样的功利心却用生命来诠释,怎么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u盘递到郑宇母子的面前,低声说道:”这是当初傅永盛的律师记录下的东西和录音,这恐怕也是老局长的遗愿,我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你们好好保管,也许成为烈士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往门外走去,郑宇突然在身后喊住了我:”刘良。”
我自动停住脚步,站在那里背朝着他们。
”那个人,他有两张面孔,一张温文尔雅,让人亲近喜爱。另一张面孔,凶狠乖张,我们都很怕他。你自己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我知道他是谁了。”
我转身走出了茶馆,开车行驶在返回市区的国道上。
其实刚才在追悼会上我就猜出了几分,现在越发肯定。我和那人曾经有两面之缘,但当时他人畜无害的样子欺骗了我的眼睛,小时候家长教育说,长的面善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我居然连这点常识都能忽略过去。
郑宇所说的两张面孔是什么意思?是荣格所说的人格面具?还是真正的双重人格分裂?我和这家伙的见面次数不多,的确不好分辨。但我更倾向于人格分裂,作为心理医生。我对人心理活动的了解要比普通人透彻一些。一个人就算是伪装的再好,潜意识的流露以及不经意的小习惯完全可以bào露出他的真实面貌,他的伪装应该逃不脱我的眼睛。
但如果是人格分裂就另当别论了,这就像一具躯壳里住着两个灵魂,互相抢占着身体的主导权,通常两个人格是不知道彼此的存在的。我当时遇到的韩为先,就是真实的韩为先,还有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韩为先存在着。
手机的新闻上已经有了新的消息,最醒目的一条是:江城市市长周逸尘涉嫌严重违法违纪受到tiáo查。
基本上能上到新闻上的,都是已经查出眉目定了性的。还真不能不佩服巡视组的办事能力,这才过了几天,就已经查到了这个地步。
我开着车刚回到滨江小区,上楼站在家门口正准备拿钥匙开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又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外地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痛快地接了起来。
”喂,是刘良吗?”
”对,我是。”
”请你马上来红旗招待所一趟。”
我:”请问你是?”
”我是纪委巡视组的田可馨,你听不出来?周的案子有个非常重要嫌疑人点名要见你,你赶紧过来。”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三十九章 帮我照顾好她
有重要的嫌疑人要见我?到底是谁?这田美女也不把话说清楚,就把电话给挂了,搞得我疑神疑鬼,心脏怦怦直跳。上次去找巡视组交材料的时候,让领导几句问话把我吓得连冷汗都流了出来,谁知道这次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把chā在门上的钥匙拔出,门也没进便直接下楼,开车往红旗招待所赶去。
我把车停在大门口,跳下车在门卫那里签了字,转身往主楼里走去。
田可馨和池勇锋在门厅里等我,看见我走过来,池勇锋兜头问我:”你是不是认识天香茶楼的老板江燕妮。”
他们板着脸就跟个铁面包公似的,吓得我以为情况真的很严重,惊疑地说:”认识,怎么了?”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池勇锋说:”这就对了,你跟我们上来。”
我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一个普通标间内,房间里只有几把椅子,床和床头柜。他们两个还有一位不认识的领导坐在三把椅子上,让我坐在床上,像狼群一样围着我。
还好这次那位老者没有出现,我的心理压力多少减轻些,池勇锋开口问道:”你和江燕妮有没有过经济上的往来。”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说:”有过,我曾经送给过她永盛集团价值五千万的干股,还给她花钱买过一辆价值二百九十万的法拉利跑车,但这些东西她后来都给我退了回来。”
田可馨问:”你给她股份,还有买跑车,具体是什么时间,她又是什么时间给你退回来的?”
我想了想说道:”具体时间我都忘了,只能说个大概,送股份和买车分别在去年十一月份的上旬和十二月的月底。她退的时间在上个月的十几号吧。”
另一位领导直接发问:”这个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要给你退回来。”
我深吸了口气说道:”因为滨江新区开发出现了bào力qiáng拆的丑闻,被市里勒令停工。我当时去找她,希望她能在周市长面前给疏通一下关系。但她第二天就给退了回来。领导,我承认我是给她车和股份了,可那个时候是江燕妮主动跟我要的。就连这次qiáng拆问题也有人在故意陷害,我实在是没有办法。”5;152358090191031
领导声音严厉地对我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qiángtiáo那么多的理由。”
”我再问你,你和她之间的往来就只有这些?”
我:”没有别的来往了。”
”请你想清楚之后再回答。”
我说:”真的没有。”
他们三人之间对视了一眼,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我傻愣愣地坐在床头上。
伸手一摸自己的后脑勺,居然又出了这么多的汗,是这个房间太过炎热,还是我的心理素质太差了。
像行贿这种问题他们巡视组应该不会深究吧?否则的话江城市那么多的企业,他们要查下去的工作量也是相当大的。
正当我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田可馨开门走了进来,她冷着脸对我说:”以为你是个良好市民呢?想不到也是个黑心资本家,你知不知道行贿罪是要判刑的?”
我连忙向她求饶:”我当初也是没有办法,而且还是她主动跟我要的,现在她退了回来,这到底算不算?而且我主动交代事实,是不是可以宽大处理?”
她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坐在我面前说:”现在你有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抓住?”
我警觉万分,谨慎地问她:”什么机会。”
”江燕妮,这个女人不肯承认她与周逸尘存在同居关系,也不愿意承认收取钱财是在替周逸尘受贿,她与你们这些江城市的企业家之间的经济来往,也被她说成是朋友之间的馈赠,她甚至说,一些较大金额的来往,属于她和你们之间的肉体交易,我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交际花。”
我慌忙摆手大呼冤枉:”领导,我真的和她没有发生过什么。”
田可馨冷冷地笑了笑:”哼,是吗?江燕妮交代了一些关于她的不雅视频,是和行贿者之间的亲密行为,比如说,骑在你的腿上用嘴巴来喂酒,你敢承认没有做过吗?”
我都快要哭了,这个sāo狐狸,居然用这种方法来yīn我!
我支吾着辩白:”喂酒,就是喂酒嘛,这也是她qiáng迫的,除此之外,我根本没敢跟她发生什么。”
田可馨站起来,居高临下目光严峻地看着我。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我被她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误导,现在人家轻松几句话,就已经直bī我的心理防线。
”所以我们怀疑她用这种方式来掩饰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以达到为周逸尘脱罪的目的。经过市公安局和市纪委的多次审讯,她的心理防线已经产生了松动。但是她提出一个古怪的要求,就是要单独见你。我不想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我的要求是,你必须规劝她主动交代问题。”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把丑话给你说在前头,你的问题既可以说成是行贿未遂,也可以说成是你和她之间的情感馈赠,就看你待会儿的表现如何了。”
我苦着脸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可以试试,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田可馨伸出一个指头在我面前摇了摇:”不是叫你试试,而是你必须得成功,走吧!”
我心里还打着鼓呢,也不知道江燕妮为什么提出要见我,难道是有人告诉她是我举报的他们,她是要栽赃陷害?可这么想也不对,她要是想陷害我根本不需要见我的面。
我恍惚中已经跟着田可馨来到了那间会客室门口,她冷脸朝我努了努鼻子说:”喏,进去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将门关闭。
江燕妮坐在我的面前,她身上穿着碧绿sè的丝绸衣服,显得宽松而且自然。她那张脸依然是清纯与魅惑的结合,只是双眼变得无jīng打采,头发也很散乱。
她的嘴角挤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我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才注意到房间里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两张椅子,两个人。
我坐在椅子上与她面对面,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因为我的检举,她才坐到了这里,按理说她应该恨我才对,可我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恨意,反而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洒脱。
她突然笑着开口问我:”沐碧晨,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些讶异,她怎么会突然提到沐碧晨,这女人怎么不按照套路说话,她现在不是最应该担心自己的处境吗?而且她提的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问你话呢?回答我!”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不知道你是问我哪方面?”
”你自己觉得应该是哪方面?”
我踌躇了一下语句,斟酌着说道:”她是个好女孩,只是可惜……”
她嘲讽地笑着打断我的话:”可惜什么?可惜她失身了吗?让猪给拱了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凭什么你们可以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们女人有过几个男人在你们眼里就变成残缺了!”
我哭笑不得,连忙伸出双手说:”姑nǎinǎi,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跟我讨论这些有意义吗?”
她靠在了椅子上,有些生气地说:”好,抛开残缺不说,她漂亮吗?她身材好吗?她配你算不算高攀?”
”不,不算,其实是我不敢高攀,她的形象太优秀。”
江燕妮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照顾好她,给她所有女人都应该有的。”
可我已经……”
”你不是想扳倒周逸尘吗?你不是很想扳倒曼舞娱乐城的老板吗?只有扳倒周逸尘,你才有机会扳倒韩为先。只要你答应,我可以把所有我知道的,全部告诉外面那些人。”
我皱着眉头说:”能不能换个条件,除了这个,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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