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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新来的这个小女生站在我面前,甜甜地说道:”报告指导员,我叫程美娜。”
这女生长着尖下巴,头发乌黑梳着齐刘海,长着一张很大众的美女脸。
我点了点头说:”王蕊和小娜去叫几个犯人,把小楼里的缝纫机和布料抬回车间去。”
我走到沐碧晨面前露出苦涩的笑容:”跟她们去吧,就算有苦日子,也不会太久的。”
她冷漠地目视前方,似乎无动于衷。
陈雪伸手猛地推了她一把,沐碧晨趔趄地向前跨步,险些摔倒在地。
”装什么jī巴玩意儿!勾引男人的sāo货,你以为还是过去?在床上cào你的那个男人,也特么的要蹲监狱了!”
我立刻对陈雪说道:”注意文明,不要动粗。”
陈雪悻悻地住了口,但我知道她对沐碧晨非常反感,也许是出于女人之间的嫉妒吧,漂亮的女人讨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何况她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依然在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我决定临时换一下人:”小娜,你和朱文文去押送她回监舍楼,陈雪和王蕊去找人抬机子。”
沐碧晨跟在她们身后远去。陈雪在我身旁嘟起了嘴chún,不满地说:”刘指导员,你也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吗?你别看她长得带劲儿,进监狱之间就不知道让多少男人cào过了,跟jī有什么区别?”
我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有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吗?还不赶紧行动,去找人把布料搬走。”
我还寻思着去郑伊涵的楼里去搜刮一下,看看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可没成想人家后勤科已经迫不及待地占据了这里,开始翻箱倒柜收拾东西。
这些女同志在外面雇了两辆轻型卡车,还有搬家公司一大堆人,开始往楼下搬家具。那些大件儿的沙发还洁净如新,还有非常jīng致的雕花椅子,连漆都没碰掉一点儿。成捆成捆的书就那样胡乱地扔进了车斗里。
我负责清点这些东西,清点过后后勤科的干事们在家具里贴上固定资产卡片。
后勤科长把清单递到我手里要我签字,单子下面却私藏着一卷烟票。这女人婴儿肥的脸朝我使着眼sè,低声笑着说:“这么多的家具扔库房可惜了,正好家里缺两样家具。”
我低头看了看单子,看到上面没有了小叶紫檀椅子,这玩意儿还是很昂贵的。她肯定不是要拿回家里去,而要拿出去卖钱。
我虽然不稀罕这几张烟票,但是却不想因为这个得罪人,几把椅子而已,她想占这个便宜就让她占去,我大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会意地接过烟票,伸手在单子上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这位科长笑着在我耳边说道:“刘指导员,有没有相中什么东西,我叫人给你送家里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家里什么都不缺。”
搬家公司的人速度很快,轻型卡车装着满满当当的货跑了两趟,很快就把两座小楼给搬空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二楼客厅里,地板上只剩一些碎纸片和丝袜,落地窗前的白sè窗帘随风飘扬。此刻我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仿佛在我的身边,沐碧晨就站在窗前眺望远方,她的美丽就如同烟雨滨江边的一棵垂柳,给我如梦似幻般的完美遐想。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但我知道,这故事是以悲伤开始的。
我在餐厅吃过午饭后,后勤科从外面请来的工程队也已经赶到,他们动用了一辆挖掘机和两辆重卡。
挖掘机挥起机械臂没几下就把两座小楼拆成了一堆废墟,成吨的建筑垃圾被装到卡车里运到了监狱外面,我在旁边看着他们是如何将建筑夷为平地的。
直到地面上只剩下地基的痕迹,后勤科长和包工头过来问我:“你看现在怎么样,楼已经完全拆掉了。”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完全拆掉,地上不是还有地基吗?把地基也给我挖了,再用卡车拉一些土填上,要保证和周围的土壤保持同样的颜sè,必须要让人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过任何的建筑。”
尽管我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他们还是按照我的吩咐,把地基挖了开来,然后在别的地方拉了一车土,把坑重新填好。工人们把土地平整后,我站在原地看了看,这里已经完全没有曾经有过房子的样子。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孤独地站在星空下,站在小楼的原址上,监狱长的奥迪车从我的面前轻过,她连车窗都没有摇下来,只是响了几下喇叭便远远地离去。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四十五章 当生活变得困苦
我苦涩地笑了一声,顺手把两把钥匙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从餐厅吃过饭回来后,我在办公室枯燥地闲坐到九点,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放心,便披上外套踱着步子往监舍楼走去。
今晚的夜格外黑暗,天空中被黑云覆盖着,没有一丝星光透出来。路过监区的岗哨时,两名女狱警看见是我,连忙把路杆升了起来。
我走进灯火通明的监舍楼,监舍里犯人们已经躺下安然入睡,繁重的体力劳动让她们疲倦不堪,有打鼾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我来到六号监舍门前,监舍里只睡着一个人,就是那个身材粗壮的号长。
我拍了拍铁门把她叫醒:”起来!”
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说:”指导员,什么事?”
我问:”为什么整个监舍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别的人都哪儿去了?”
听我提起这个,她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因为那小贱人!连点活儿都干不来,整个是傻bī一个,搞得所有人都不能睡觉!”
她突然意识到我是沐碧晨的维护者,才悻悻地住了口。
我对着这女人冷笑着问:”她们都没能回来睡觉,你怎么就回来了?”
胖号长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负责的是第一道工序,只需要把布料裁剪出来就可以完工了。”
车间里的制衣过程和沐碧晨单独工作还是有些差别的,一件衣服的制作过程,被拆分成十几道工序,每个人负责其中一道,这种流水线作业的方式要比传统工作方式更加具有效率。但这种作业方式会给人造成紧张感,其中一个环节出现差错,整个生产环节都会被影响。
沐碧晨第一次参与这种生产方式,以前她们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天做几十件衣服的量,比起那些工作熟练的犯人们,就跟玩耍似的。她尚未磨合进队伍当中去,速度太慢自然会影响到队伍的总体进度。
我表情严肃地盯着胖号长问:”b601,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报告指导员,我叫毕方。”
我转身离开了监舍楼,转身往车间的方向走去,地面被挂在高铁架上几千瓦的大灯照射得如白昼般明亮。我没有直接走进车间里,而是默默地站在窗外,心情复杂地看着里面的情形。
整个车间里只剩下十几个人和一个管教。朱文文困倦地躺坐在布料堆里打着哈欠,六号监舍的这些人都坐在缝纫机前,脸上显得很yīn沉。
由于沐碧晨拖了整体的后腿,她们把她安排到了最后一道工序,上扣子缝制袖子边沿和裤子边沿。
前面的人每完成一道工序,会把衣服传递到下一个人手中。在这些熟练的犯人手里,一道工序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我看到一件件的半成品衣服被传递到最后,在沐碧晨的旁边堆积成了小山。
最前面的犯人已经完成了最后一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头看了看坐在最后手忙脚乱的沐碧晨,厌恶地责骂道:”傻bī,还骗我们说你很熟练,敢情他妈的是个生手。搞得我们所有人都得熬夜。”
另一个犯人也完成了手里的活,随口附和说:”就是!什么人这是!我看她就是成心的!”
”真是的,这种人怎么就安排到了咱们监舍里,真是倒霉催的!”
沐碧晨愧疚地抬起头道歉:”真对不起,各位。”
”道歉有什么用!能弥补回我们损失的时间吗!”
朱文文从布料堆里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说:”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最后一个犯人完成了手中的活计,皱着眉头把衣服摔在沐碧晨的身旁,她抬起头歉意地笑了笑,继续埋头在缝纫机前忙碌。
这些犯人都围在朱文文左右说道:”朱管教,我们都任务完成了,让我们先回去吧。”
朱文文有些为难地皱着眉头说:”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吧?要不,你们都给她搭把手?把定量干完一起回去?”
这些犯人都不乐意了,冷着脸纷纷说道:”我们今天就已经够迟了,要不是因为她,早去回去了?还帮她?这要帮到什么时候去?”
沐碧晨抬起头露出谦卑的笑容:”对不起,各位,朱管教,你还是带她们先回去吧,我这活时间还长呢。”
朱文文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有时间说话呢?今天晚上不想睡了是不是?”
”既然这样,我给值班室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一个人把你们带回去,我还得继续看着她。”
我从车间大门外走进来,对朱文文说道:”朱文文,你先带她们回去,这儿由我来看着。”
朱文文为难地看着我的眼睛:”指导员,怎么能让你替我们看犯人呢?”
我不容置疑地说道:”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先把她们带回去。”
朱文文不再坚持,带着干完活的犯人们离开了车间。
这时偌大的车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沐碧晨,她依然低着头趴在缝纫机上,脚下的飞lún随着踏板飞快转动。
她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也许是怕抬头耽误了时间,也许是心里面还在记恨着我。
我轻叹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的缝纫机上,提起她身旁那些还没有完成的衣服,放在了缝纫机上开始缝制。
她低着头倔犟地说道:”不用你帮忙。”
我只是笑了笑,不去理会她的抗拒,飞快踩动着踏板缝合裤边,时不时地扭头去看沐碧晨的劳作。她的确是那种不太适合体力劳动的人,手和眼的协tiáo性太差,时不时还会弄错,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朱文文回到了车间,看见我趴在缝纫机上,也连忙走过来坐在机子上帮忙。三个人的工作效率多少要快一些,没多久沐碧晨身边的那一堆衣服就见了底。
朱文文站起来对我说:“指导员,你先回去吧,再让我来看着就行。”
我看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只好拍拍膝盖站起来说道:“那好,我就先回去了,等她完工以后,你带她回监舍早点休息。”
我刚准备离开,就听见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咕咕声响,回头一看,沐碧晨脸颊通红趴在桌子上,艰难的咽着口水。
她一定是饿了,是犯人的伙食让她不习惯吗?监狱里的饭菜通常都是硬馒头,肥肉炖白菜,午饭有时候会做大米,但菜基本是一样的。
但千万别认为在里面就只能吃这些东西,整个女子监狱里类似饭店的餐厅就有三座,但这些餐厅都是要花钱的,饭菜的价格标准比五a级旅游景区的饭店标准还要高一些,支持所有银联卡,甚至还可以手机支付。
我敢保证沐碧晨之前对金钱根本没什么概念,或许以为在监狱里钱没什么用,结果恰恰相反,这个地方金钱的吞吐量可以说是仅次于酒店的,抽高档香烟,吃名贵菜肴的大有人在。
她以前有市长做靠山,就算吃海鲜鱼翅都不用花钱,但是现在身无分文,只能排队啃馒头就白菜帮。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回头对朱文文说道:“朱文文,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把她送到监舍里去。”
朱文文乖巧地点了点头,对我说:“指导员,那我先回去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子还是聪明的,懂得察言观sè。
等她走后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饼干,递到沐碧晨的面前说:“吃点儿这个垫垫肚子。”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我不饿……”
我听到她的肚子又发出了咕咕的声响,沐碧晨的脸上显得更加窘迫,只好伸手把饼干接到手中,撕开袋子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也许是饼干没有丁点的水分,她吞咽了几口,碎屑呛到了喉咙,因为难以下咽而涨红了脸。
我低声对她说道:“你慢点吃,你的瓷缸在哪里?我给你打点水。”
她连忙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瓷缸,一边说道:“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吧。”
我笑着摇摇头,从她手里夺过瓷缸,转身往热水器走去。
她从早上一直干到现在,恐怕连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
我走到车间角落里的热水器前面,蹲下来打开了龙头,只流出半杯浑浊的带着水垢的水。
我端着这半杯水走到沐碧晨面前,不好意思5;152358090191031地说:“水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你将就着喝吧。”
她点点头把瓷缸从我手里接过来,仰头大口地guàn了下去,丝毫都不在意水里的浑浊颗粒。
我心中感慨万分,环境真的快速能改变一个人,就像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高高在上如仙子般的沐碧晨,会饿到吃饼干都被噎住,会像牲口一样狂饮wū浊的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和她消除误会
我站在沐碧晨身旁,看着她吃完了所有的饼干,说真的,吃相真的是不太好看。看着她变成这个样子,让我不得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她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将瓷缸放到了缝纫机下面,继续埋头开始干活。几分钟之后,她把手中的最后一件衣服折叠整齐,堆叠到已经完工的衣服上面,然后弯腰用编织绳子捆了起来。
她揉着发痛的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尽是灰尘和汗水。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伸手给要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她微微躲闪了一下:“不……”
我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把纸巾递到了她的手里。
她低着头尴尬地在脸上擦了擦汗水,用蚊蚋的声音一边说道:“其实燕妮的事我不该怪你,像我们这种女人,最后也只能有这样的下场。”
“我也知道你从开始就是为了帮我,你早就算准了周逸尘迟早有一天会下台,所以才让我提前学做衣服,以适应这种劳作的苦日子。可惜是我不争气,整整适应了一个月,都没能跟得上别人的进度。”
我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情同姐妹,换成我也一时接受不了。工作量方面你还得尽快适应,”
“哦,对了。”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叠烟票和一张银行卡,放到了她的手心里。
沐碧晨连忙推拒道:“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快拿回去。”
我不由分说地把这些东西塞在她手心里。
“这张卡里有3万块钱,如果吃不惯普通灶的伙食,就去食堂花钱吃点饭。这九张烟票让你用来打点管教,b监区一共有十一名管教员,有九个是必须打点的,她们lún流在监舍楼和车间值班,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你只有给他们打点好关系,你在里面的日子才不会那么艰难。”
沐碧晨低着头,把这些东西紧紧捏在了手里,低声对我说:“谢谢你,刘良。”
“不用谢我,江燕妮拜托我在里面照顾你,我自然要信守对她的承诺。走吧,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活儿要干。”
她跟在我的身后走出了车间,我们之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在高架的灯光下投射出两道长长的人影。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回头对她说道:“对了,你的长头发能不能?能不能剪掉?”
她停下脚步讶异地问我:“在里面不允许留长发吗?”
我低头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允许,监狱里留长发是很不方便的,从今以后你恐怕就没有时间去打理头发,我建议你还是剪掉的好。”
其实有一点我没有说出来,沐碧晨留长发会被别人认为是特立独行,偏偏监狱里面是不允许个性和独立出现的,她这样很容易遭受别人的攻击。
她苦笑着喃喃说道:“这头长发我留了很久,剪了实在是不忍心。”
我点了点头:“随你吧。”
我带着她回到了监舍楼,走到管教员值班室里,陈雪和魏欣茹已经坐在排椅上打起了盹,朱文文趴在桌子上填写值班日志。
看见我进来她们三个连忙站了起来:“指导员好。”
我淡漠地点了点头说:“犯人沐碧晨完成了工作,你们把她带回监舍里去。”
陈雪鄙夷地侧着头,看了看我身后的沐碧晨,随后讪讪地笑着说:“指导员你这算是体恤犯人5;152358090191031吗?还陪着她一起加班加点,咱们监区里别的犯人可没有这待遇。”
我板着脸严肃地说道:“说话别yīn阳怪气的,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
陈雪冲我吐了吐舌头,从墙上的钥匙柜里取出钥匙,走到了沐碧晨的面前:“走吧,还傻愣着干什么?还要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进去吗?”
我站在值班室里有些无奈,男领导和女下属之间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如果领导和下属发生过那种关系,那这个下属就会变得很难管理。
换成女领导和男下属,这种道理也能行的通。
有人要问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你在她面前没有了神秘感和威慑力,两性的这种行为可迅速拉近两个身份悬殊的人的距离。
陈雪可以自豪地对所有女人说:“刘良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看遍了,他那玩意儿有多大我都知道。”
所以我有时候,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我知道陈雪有点小小的嫉妒心理在作怪,没办法,谁让监狱里就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呢?而且我这个男人功能还比较qiáng。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一点多了,我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心里却还在沐碧晨担忧。
监区里的犯人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要在放风场上跑cào。她就算现在躺下就能睡着,也只能睡六个小时而已。何况在那种人挤人的硬通铺上,她的睡眠质量可见一斑。
我闭上眼感觉难以入眠,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清晨我被笃笃的敲门声吵醒,余莎莎在门外喊我:”大懒虫,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才早上 六点五十,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姑nǎinǎi,你看现在才几点,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不能,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一吗?我们要带头对整个监区进行卫生检查,你马上起来洗洗脸,跟我去监舍楼。”
我烦躁地用被子埋住了头,硬着头皮又睡了几分钟的懒觉,才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洗脸刷牙。余莎莎jīng神抖擞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我,戏谑地说道:”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吗?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我拿起牙膏牙刷躲到卫生间里去,不去理会她的言语挑衅。
我穿着整洁威严的制服,跟在余莎莎的身后,一起往监舍楼的方向走去。犯人们这个时候都在放风场地上跑cào,除了值班的管教外,其余管教员对监舍进行检查。
检查的内容除了对监舍的卫生进行评分外,还要清查犯人们私自携带的违禁品,违禁品的内容包括两厘米以上尖锐铁器,包括螺丝钉在内,这些东西在监舍里是不允许存在的。
还有就是手机等电子产品,通常管教们查到电子产品后,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有能耐把电子产品带进来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要不就是关系户,要不就是资金雄厚。管教们都靠着这些人发财呢,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财路给断了。
还一种就是在外面私藏都犯法的东西,在里面发现了更是罪加一等,比如说毒品,违禁药品等东西。
我和余莎莎站在监舍门外,让管教们打开铁门,一个监舍一个监舍地仔细检查。她们查看得很是仔细,每个犯人的被褥都要翻开从里到外抖擞一遍。
还有监舍的卫生情况,地面上不能存在杂物,马桶内外都不得有wū渍。监舍卫生的好坏分成几个评分等级,一般在乙等以下的,监舍里所有的犯人都会被扣分。
当查验到六号监舍的时候,王蕊和程美娜在里面翻动了一通,最后检查靠近马桶的被褥,王蕊提起被子翻来覆去看了看,突然从里面滚出一个白sè的瓶子。程美娜蹲下去把瓶子捡起来,她看了看瓶子上面的商标,神sè凝重地开口对余莎莎和我说:”报告中队长,指导员,这是安眠药。”
余莎莎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伸出手:”拿来给我看。”
她把那瓶子拿在手里,拧开一看,里面还残留着几粒药片。
”去查一下,这被褥是谁的?”
我心里不由得一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会私藏这些东西?安眠药属于违禁药品,她难道不知道吗?
王蕊有些犹豫地看着我的眼睛,余莎莎冷酷地说道:”你看指导员干什么?让你查一下这被褥是谁的?”
我有些无奈地说:”不用查了,我知道这是谁的,王蕊,去放风场地把沐碧晨叫过来。”
王蕊点了点头:”是,指导员。”
整个监舍楼的检查全部结束,除了沐碧晨的床铺内找到一瓶安眠药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这就显得太过诡异了,难道是有什么人在专门针对她?还是她自己真的傻到把安眠药藏到被子里。
几分钟后,脸sè苍白的沐碧晨跟着王蕊来到我们面前,她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jīng神和体力都严重透支,此刻又增添了几分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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