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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在她面前说了半天,就好像在对空气说话,有这样一个无动于衷的听众也不错,至少自己的隐私不会泄露出去。
我突然无话可说,房间里静默得没有一丝声音,突然我听到了孟灵书架的背后发出吱吱响声,警觉地大声喝道:“谁!谁在那儿!”
王蕊尴尬地站起来,布满红晕的脸上带着羞怯歉意的笑。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九十章 装疯卖傻的女人
我的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冷却,仿佛头顶有一股黑云罩着。
王蕊看着我的眼睛小声地陪笑着说:“对不起啊,良哥,我只不过是想过来看看你怎么给姚广娜进行治疗,但没想到你会说那些话,我一句都没听到!真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想来看治疗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嘛,偷偷摸摸的算怎么回事?”
王蕊不停的给我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良哥,我真的没有听到。”
我懊恼地拍着额头坐到椅子上,冷冷地质问她:“我那么大声音,你怎么会听不到?你是聋子吗?啊?我是傻子吗?”
她立即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良哥,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左耳多进右耳朵出,把你今天说过的话全部忘记。”
“靠!”我狠狠的拍着桌子说:“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我指着姚广娜恶狠狠对王蕊说:“除非5;150978141994827和他一样得了失心疯,我才相信你!”
“你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嗯?”
她不停地弯腰向我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良哥,我向你发誓,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永远烂在肚子里,永远不向任何人提起。”
我瞪着眼珠子走到她面前,她白净的脸蛋上像苹果般泛起腮红,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皮下的毛细血管和光滑的肌肤。我把脸紧挨着她的脸大声说:“如果我今后听到丁点儿有关我被前女友抛弃的话题!我就把你衣服扒光了拍成照片儿。听到了没有!”
王蕊吓得浑身一哆嗦,向后躲避着身体把头点得跟小jī似的:“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小心地避过我,慌忙推开门夺路而逃。
我用手狠狠地在自己脑袋上拍了几下,才坐到姚广娜的面前苦笑着说:“看见了吧,为了你我把自己羞于见人的老伤疤都揭开了,你要是再不恢复正常,那就太对不起我了!”
我的心情如一团乱麻,再也没有对她谈话治疗的兴致,躺靠在椅子上盯着姚广娜,和她默默无语地等待两个小时的过去。
我站起身走到窗台前,拿起电话给值班室拨过去,对接电话的陈雪说:“你们过来,把她带回去吧。”
过了一会儿,陈雪和朱文文出现在心理咨询室门口。陈雪tiáo侃着问我:“怎么样?刘医生,治疗有没有效果?”
我摇摇头没好气地说:“跟个木头疙瘩一样没反应,明天再把她带过来看看。”
“你这专业技术不过关啊?我也劝你别白费功夫了,直接给jīng神病院打电话,让人把她带走得了。”
我心想把她带走,我从哪儿弄蒙继海贩毒的证据去,眼看着蒙继海贩毒团伙拘留的期限将至,一旦他从拘留所出来得知自己老婆发疯的消息,这家伙还不乐坏了。
如果我治不好姚广娜的疯病,监狱马上就会把她转到jīng神病院去。失去了这样的机会,我也别想在她口中得到蒙继海贩毒的证据。这家伙又可以在外面逍遥法外,毒害妇女。更让我担心的是他会疯狂地报复苏韵雅和我。
我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就算是绞尽脑汁,也要让姚广娜重建人格体系,开口说话。
第二天早上,陈雪和朱文文依然带着姚广娜来到心理咨询室,我把她摆放在椅子上,继续开始类似自言自语的单人讲座。
我今天给她讲女吸毒者苏韵雅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我进行了加工改造,把苏韵雅的遭遇描述得悲惨的十倍,我给她讲这个女孩如何祈求毒贩卖给她毒品,给她讲苏韵雅怎么把身体里注射毒品,我给她绘声绘sè地描述两个qiáng壮的男人如何骑在瘦弱的苏韵雅身上,摧残她这朵已经凋零的花。
我相信任何女人听到这段故事都会动容,失去灵魂的姚广娜并不包括在内。
我指着姚广娜的脑袋说:“这个女孩比你的遭遇要悲惨十倍百倍,她都可以坚qiáng的活着,你为什么不行?”
第三天清晨,我继续给她讲我被女友抛弃的故事,这次我多了个心眼,把房间里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才自虐地回味那一段伤心的历程。
这一个星期以来,我lún换着不停地给姚广娜讲这两个故事。没办法,谁让咱心理学不过关呢。
早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中队长卢雨端着餐盘坐在了我的面前,她只是随意用闲聊的口气问我:“那个犯人的疯病治的怎么样了?”
我叹着气说:“恕我才疏学浅,暂时还没有打开突破口。”
她做出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淡淡的说道:“哦,我前天已经通知狱政科联系jīng神病院,他们明天就会派人来做jīng神鉴定,然后把人带走。你也别做无用功了。”
我吃了一惊,焦急地问道:“怎么这么快?中队长,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把姚广娜给治疗好。”
卢雨用叉子点着餐盘,轻松地说:“小良啊,你何必这么执着呢,治不好就治不好吧,我们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事,没必要在一个犯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说:“中队长……”
她摆了摆手止住我的话,微笑着说:“我再给你今天一天时间怎么样?过了今天上午,就别再跟她浪费时间了。”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过了今天姚广娜就会被送到jīng神病院,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姚广娜被送来的时候仍然呆滞着,我依然把她放在椅子上。开始支撑的下巴面对着她沉思。是否继续讲那两个故事?讲故事除了让我嘴chún干渴以外没有什么效果。
我面对着她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明天你就要送到jīng神病院去了,怎么办呢?”
“是啊。”
我扭头左顾右盼,这声不长不短的叹息声是谁发出的!
我不禁看抬头看姚广娜,只见她的眼睛里泛出嘲讽的笑意。
我哗啦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惊讶地问:“你好了?你变正常了?”
姚广娜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趴在桌子上面朝着我幽幽说道:“我压根儿就没疯。”
“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以前的生活,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还有我那些所谓爱呀情啊。还要感谢你给我讲的那两个故事,翻来覆去听得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我瘟怒地瞪着她说:“敢情你这些天都在装疯卖傻!让我白白陪着你浪费感情!”
她轻快地打了个口哨,说:“不光浪费感情,还浪费隐私。”
我捏紧拳头,qiáng忍着自己的怒气。
“不过也不全是这样,我的确处在崩溃的边缘,要感谢你这些天来给我讲的这些事。你虽然不是一个好的心理医生,但却是一个好的倾诉者,真诚的话语也能医治人心里的创伤,从这一点上讲,你已经做到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所以你一直装到今天,如果我不和你说你明天将被送到jīng神病院,你是不是还要一直装下去?”
“对,”姚广娜肯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一直装到我安全为止。”
“让你看看这个,”她挺起xiōng脯解开自己囚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她xiōng前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弹出。
她轻蔑的笑着瞪了我一眼:“老娘我现在可没有兴趣勾引你。”
她用手指从双xiōng的深沟中掏出两块电子仪器,让我更加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
“这是我在你这间心理咨询室里找到的,你明白我装疯的原因了吧?”
我接过那窃听器看了看,要比我的标签式窃听器先进多了,还带有无线发送功能。
姚广娜悠然地说道:“小子,这监狱里的水可比你想象的要深多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jīng明到装疯卖傻的女人有没有看出我设的骗局,还有我栽赃陷害蒙继海给她下的毒。
她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让我的心里也有些慌乱犹疑。
“我有我丈夫蒙继海贩毒的证据。”
我倒吸了一口气,虽然我早已知道,但是今天亲口听她说出来,才让我心底紧绷的那根弦稍微松懈。
“但我不知道还有谁值得信任,我装疯卖傻除了要避开那些人的注意,还是想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他们的同伙?”
我赶紧追问:“他们是谁?”
姚广娜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恍然大悟,警醒地脱口而出:“除了你丈夫之外!还有别的人不希望你把证据揭露出去!”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九十一章 令我意外的真相
我早就应该想到,蒙继海能在监狱里收买一个李铭,为什么不能收买其它的人,甚至于说收买更高层的领导。
这些人为什么不希望姚广娜把蒙继海贩毒的证据交出去?难道这帮人和蒙继海之间有更深层次的联系?
我问她:“她们和你丈夫是一伙的?”
姚广娜抬起骄傲的下巴睨了我一眼,我才意识我的问题问得很傻。
“我只要把证据交出去,蒙继海就得面临死罪,万一他临死前胡乱攀咬,把不该交待的事交待出去,对这帮人来说也是不小的麻烦。还有入狱这些年来,我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棵摇钱树。一旦蒙继海入狱,她们找谁要钱去?”
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转变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只好小心地低声求证问她:“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把证据交出去,蒙继海面临的可就是死罪。”
她苦涩地笑了一声说:“我接连经历了两次中毒,如果还不能认清现实,那可真是死有余辜。”
听到她的话我差点蹦起来,另一次投毒是谁干的!我怎么丁点儿都不清楚!
我怀着好奇和震惊等着她继续把话说下去,可她的声音到此却嘎然而止。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问:“我记得你好像只中过一次毒,另一次投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我这个管教都不清楚?”
她后仰靠在椅子上冷笑着说:“因为第一次投毒是你的顶头上司指使她的亲戚下的,她们把慢性毒药放到每天晚上的馒头里,如果不是因为第二次投毒事件发生引起太大动静,我就会在这个月的月底头发掉光,然后产生发热病症而死。”
我心中已不只是震惊,还有难以诉说的唏嘘,不由得问道:“她们这么隐密的下毒方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抿着嘴chún深吸了一口气,翘起兰花指说:“有烟吗?给我来一支。”
我把口袋里的芙蓉王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她,亲手用打火机给她点着。姚广娜愁怅地甩了甩长发,脸上浮现出颓废的美感。
“如果不是因为我吃了蓝霉蛋挞氰化钾中毒,如果不是因为我中毒被送进医院,医生就不会在我体内查出另外一种慢性毒素,也许我现在已经毒入膏肓,闭目等死了。”
我有些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她们干的?”
她厚厚的红chún喷吐出烟雾,眼晴里湿润的东西渗透出来:“蒙继海的马仔喜欢我,他在给我往监狱送东西的时候夹带了纸条暗示过我。那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纸条上怎么说的?”
“蒙继海的马仔疯子在纸条上告诉我,蒙继海一次性给了卢雨八十万。这八十万原来是为了买我的命。呵呵。”
姚广娜沙哑哀伤地笑了:“我跟了这个畜生这么多年,四处奔波,担惊受怕,还为他打过两个孩子,最终替他顶罪坐牢。结果在他的眼里我的命只值八十万。”
我心里的惊骇和庆幸难以言表,原来身边的万事万物都在按固有的轨迹前行,蒙继海的所作所为居然正是我所期望的,亏我还挖空心思地下毒来陷害他。这一切的机缘巧合竟使我的下毒无意间救了姚广娜一命。
这真是应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那句话,我不用再背负良心的不安与谴责,正是这两次下毒让姚广娜从人格价值观崩溃中破茧成蝶,重获新生。
还有卢雨,她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为了钱连取人性命的事都敢做。从今天起,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领导的狠辣与贪婪。回想起姚广娜中毒住院的那一天,她的表现是有一点反常,还有刑警队来tiáo查的那一天,她自己躲着没有出现,反而让张燕去接待,这也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我那挫劣的投毒计划打乱她们的阵脚,迫使卢雨停止了在姚广娜的饭中下慢性毒药。
5;150978141994827还有今天,她表面上宽容地让我给姚广娜进行心理治疗,其实早就安排好了把姚广娜送到jīng神病院去,彻底甩脱这个烫手的山芋。
蒙继海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在他眼里可以轻松捏死的小人物,误打误撞地将他的真面目揭露给了姚广娜。
我说:“还好你现在认清了这个人渣的真面目。女人就应该为自己活着。你现在还年轻,出去以后还能重新嫁人,嫁一个老实稳重爱你的男人,也品尝一下平淡生活的幸福。”
她低下头笑了笑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嫁人做什么,出去以后我准备四处看看,也体验一下那种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突然抬起眼睛看着我,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羞sè,却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一个稳妥的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我有些讶异地笑了,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评价我,我低声问她:“你是从哪里看出我稳妥有安全感的?”
姚广娜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想了想,神sè妩媚地说:“余男告诉我,我中毒的那天,是你抱着我一口气跑到监狱诊所,跑得汗水把衬衫都湿透了。还有我吃东西呕吐那天,你又背着我去诊所,那个时候我就在你背上想。将来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呵护我,不计较我的过去,我愿意衷心地守在他身旁,给他生孩子。”
我低下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姚广娜笑了:“你别怕,我只是拿你打个比方,你这样的毛孩子我还看不上呢,要找就找一个和我年岁相当的。”
我有些生硬地笑了笑,分明在她脸上看到了些许渴慕的表情,我在她眼睛里看到的,是整个我的影子。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问:“关于证据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姚广娜这时已经走了神,她歉意地回过神来,点点头说:“嗯,我想好了,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一个人,我把证据的位置告诉你。你去市jīng密仪表厂小区一号楼六单元201号房间客厅的窗户前,窗框上有我用小刀刻下的箭头,箭头所指方向正下方的花坛里,向前五步走,向右走六步挖一米深,有一个牛皮纸包用胶带塑封的包裹,证据就在那里面。”
我把她的话在头脑里默念了一遍,直到认为牢记无误。
我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问她:“两个小时的治疗时间已经到了,出去这个房间以后你还装疯卖傻吗?你希望我怎么跟她们说?”
她用拇指点着嘴chún想了想:“你就说,过去的姚广娜已经死去,现在是新生的姚广娜。”
“这样说没问题吗?”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就这样告诉他们。”
陈雪和朱文文准时地站在门外,姚广娜轻快地站起来说:“时间到了,也要和你说再见了。”
她上前双手拥抱着我,樱chún凑到耳边低声说:“感谢你这些天对我的治疗,也感谢你给我分享那些悲伤的故事,好男人,你会找到真心爱你的女人。”
陈雪和朱文文惊讶地站在门外,嘴张大下巴几乎能掉到地上去。他们看见姚广娜优雅从容地走到他们面前,主动地伸出双手问:“陈管教,需要戴手铐吗?”
陈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错愕地说:“不,不用了。”
“那我们走吧。”
我坐在椅子上把双手chā进裤口袋里,回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开始自顾自地发笑,感觉眼前的世界无限美好。
还没等我偷着乐几分钟,心理咨询室窗台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我屏住呼吸走到电话前,整理了头脑里的思路,才接起来说:“喂。”
卢雨在电话里说:“刘良,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放下电话,看来有人已经把消息通报给她了,我得准备下去接受盘问。以前经常见她还觉得没什么,可是今天从姚广娜的口中得知,这个女的是敢杀人的,我的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姚广娜在心理咨询室里找到的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肯定就是她派人布下的。她现在失去了眼睛和耳朵,唯一可以查证的就是挂在墙上有视觉死角的监控探头。
下楼之后我敲开卢雨办公室的门,她在里面甜甜地说:“请进。”
我走到她桌子面前低声说:“中队长好。”
卢雨嗔怪地对我笑:“没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来着?”
我顿时醒悟过来,连忙说:“卢姐。”
她亲呢地拉着我的手,让我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女人在我面前表现的越亲密,我就越感觉到她的yīn鸷可怖。
她笑容亲和地问我:“听说你把姚广娜的疯病给治好了?能给我讲讲具体是怎么治疗的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九十三章 陈雪的娇媚诱惑
我用钥匙打开宿舍进门,拿脸盆放热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用梳子沾水定了发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还算帅气。
我整理好衣领走出宿舍,怀着内心的火热下楼到陈雪的宿舍门口。
她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灯光从缝隙中透出来,我轻敲了敲门,心说陈大美女,我来啦。
她打开门斜倚在门框上,穿了一身娇艳鲜红的5;150978141994827长裙,脖颈上挂了一串银光闪闪的铂金项链,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种耀眼的光泽,大开v字领口让她雪白的双峰露出一半,事业线之深几乎让我鼻血喷涌。
她娇媚地笑着说:“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他轻盈地转动娇躯,我看到她长裙像旗袍一样侧边开叉,白晳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我咽了咽口水走进房间,空气中有种丁香的味道。她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里已经盛了琥珀sè的酒液。
陈大美女想的可真周到。
她紧靠在我的面前低声说:“先把外套脱了,穿这么多不觉得热吗?”
我刚才还不觉得热,但和她亲密相对,体温早已上升了三个百分点。
她帮我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从茶几上捏起高脚杯递给我,抬起酒杯魅惑地对我说:“为了今晚,我们干一杯?”
既然陈大美女都这样开放,那我也不能扭扭捏捏,突发奇想地问:“要不要来先来个交杯酒?”
“好主意。”
她伸出玉臂绕过我的手,然后我们各自将酒杯放在chún边,我几乎紧贴着她,感受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们同时抬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陈雪放下酒杯,双手揽住了我的脖子轻轻地笑道:“刘良,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抿嘴笑着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她低头娇媚地笑,突然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抬起樱chún吻上了我的嘴chún,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的舌尖,感受着她的凉滑与颤栗。
这个女人的吻技很老道,她用舌尖轻挑着我的上颚,我紧紧的抱紧了她。将舌头侵入了她樱桃小口中,然后开始了一段缠绵的法式湿吻。
我的体温开始上涨,全身仿佛被欲火烧透。我们良久后才分开,她的呼吸明显变得不均匀,双眼迷离地低语喘息:“抱我到床上。”
我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伸手解开了她长裙的肩带,把裙子从她肩膀上往下退,那雪白的香肩削瘦骨感,让我忍不住把嘴chún凑上去,吻上了她的肌肤。
我逐渐褪下她的裙子,往她的xiōng前吻去,她却伸手挡住了我,娇笑着说:“我们玩一个游戏如何?”
我的身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炙热过。
从来没有?我警觉地问自己。
好像有过一次,是我来到女子监狱前的那个夜晚,我喝下了秦鸿雯杯中的迷情药,那个时候我全身发热情欲发作,和现在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陈雪为什么还要给我下春药,难道她不知道?她挺翘的身躯就是最qiáng的迷药,这样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没有深思下去,而是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游戏?”
她妩媚地抱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测试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游戏规则是,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们就可以深入下去,如果我不满意我们就此终止好不好?”
我的嘴chún从她娇嫩的肌肤上离开,起身警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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