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身后病床上的李晓燕嘤嘤地抽泣起来,她的眼泪从两颊缓缓流淌。
我低下头问她:“楼下是你的妈妈吗?”
李晓燕难受地侧过身体,蜷缩在病床上哽咽着。她的头埋进膝盖里,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似乎窗外母亲那哀切的声音正折磨着她脆弱的心灵。
我想也许可以让她的母亲进来,说不定可以救回给李晓燕一条性命。虽然这违反规定,但是人命当前我也顾不了那么多。
我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能让你的妈妈进来看看你。”
李晓燕停止了抽泣,扭过头来睁开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我看着她稚嫩的脸庞,觉得她还是很漂亮的,特别是大眼睛很迷人。
李晓燕犹豫地低声问:“管教,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娘,她总算是开口了。
我说:“当然是真的,还有别叫我管教,我叫刘良。”
李晓燕点了点头,伸手解开自己的囚服扣子,一边低声说:“刘良哥哥,我没有钱可给你,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自己给你。”
她已经受监狱里的等价交换观念影响得根深蒂固。我握住她的手说:“不用,我不需要。“
她艰难地支撑着坐起身来,连忙摇摇头说:“我怎么能让你白白帮忙,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身体。”
她的囚服上衣已脱下揉在手里,光滑的背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淤青伤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就连前边的xiōng口腹部都布满了伤疤。我把她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心里被无边的怒火充斥。这帮王八蛋,居然对这样脆弱的刚成年女孩下这么重的手,简直惨无人性。
我问:“是谁打的你?”
她低下头凄苦地说:“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是顾丽丽吗?”
她慌忙摇了摇头:“不是顾姐,顾姐她待我很好。”
我又问:“管教她们就不管吗?”
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我问出这句话时就已经想到了答案。看守她们的管教非但没有管,或许李晓燕身上的伤就出自她们的授意。
我把她的衣服扣子重新给她系上,低声说:“如果你非要拿什么东西感谢我的帮忙,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吧,只要你肯答应,我就让你妈妈进来看你。”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刘良哥哥,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那好,我要你顽qiáng地活下去,无论受到怎样的屈辱虐待,都不能放弃生存希望,直到刑满释放的那一天。”
她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一双柔荑般的小手紧抓着我的手说:“刘良哥哥,你是个好人,监狱里的女人都很坏,你要离她们远一点。”
我站起来松开她的手说:“我马上去叫你妈妈进来。”
我打开病房门走出去,快速走下医院楼梯,看见楼下站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眼巴巴地往楼上张望。
这妇女的脸很干瘦,看上像五十多岁,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候受了很多苦。我走到她身旁问:“你就是李晓燕的妈妈吧。”
她听到我提起女儿的名字,激动得语无伦次:“对!对!是我。”
我压低声音说:“别声张!跟我过来,我让你见她已经是违反规定了,所以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她千恩万谢地连连点头,脸上的神情已经是感恩戴德。
我把她送进病房,站在门口看着手表时间,里面传来母女抱头痛哭的号啕声。我轻敲了一下房门示意她们安静点。
五分钟过后,我推开房门说:“时间到了。”
这位母亲虽然留恋不舍,但很配合地没有拖延,走到门口时又连着给我说了无数声感谢。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示意她赶快离去,万一吴丽花那女人这个时候回来不好说。
我走进病房,看见李晓燕的脸哭得已成了个泪人。坐在她病床前问:“觉得好些了吗?”
她边哽咽边点头:“我好多了,谢谢你刘良哥哥,我和我妈三年没有见过了,没想到她老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多的罪。”
她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安慰她:“别哭了,乖,等你出去以后,再好好孝敬她。”
我心里疑惑不解,问她:“监狱里不是允许家属探视吗?为什么你妈妈三年都没来看过你。”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十三章 三无犯人
我连忙拿起打火机把烟点上,和余男面对面在车间门外喷云吐雾。
我凑到余男耳边低声问:“哥们,问你个事呗。”
“有pì就放!“
我说:“你们为啥都这么有钱呢,口袋里装的烟不是芙蓉王就是软云,中华。”
余男从眼缝里眯着看我,淡漠地说:“新来的,你的好奇心咋这么大呢,该你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别总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问东问西,孟灵那丫头没告诉你内部规定?”
我只问了她一句,她却连珠炮似地给我来了好几句,我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我突然看见车间里的后面,五六个女犯斗起殴来。其中有个年纪较大的女犯,被两个犯人架住肩膀。其它的犯人挥拳抬脚在她的腹部猛掏狂踹。
我连忙吹起哨子并准备上前制止,余男却突然拉住我的肩膀说:“这件事你不要去管。”
我十分诧异:“为什么不管,你没看见那个犯人快被打死了吗?”
余男轻飘飘地朝我吐了个烟卷:“你放心,打不死的。这帮人下手有分寸,打死人他们是要加刑的。”
我气不过地指着远处殴斗的犯人们说:“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他们欺凌弱小?”
余男玩味地看着我说:“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正义感的,可惜用错了地方。这里是什么地方?监狱。进来这里的人能是什么好鸟?没必要把同情心浪费到这些人身上。”
我说:“犯人也是人,你不管我管。”
我吹起哨子冲过去,指着那几个女犯喊:“快给我住手!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马上!”
女犯们停下手,一脸警惕的望着我。他们中为首的一个脸有些细长,生有雀斑的女犯朝着我轻佻地笑道:“哟,是男管教啊,这是个老女人,长得不漂亮的,犯不着为她怜香惜玉,你要是想找女人,姐妹们都可以伺候你啊。”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这个女犯人,她是b监区有名的刺头,名叫姚广娜。记得上次监区发生的殴斗事件把李晓燕打伤送进医院的就是她,害得顾丽丽和她一起关了七天禁闭。
她不是应该在禁闭室吗?七天才过了三天就有人私自把她放了出来。这对仍然关着禁闭的顾丽丽非常不公平。
我指着姚广娜厉声说:“b804!你不是在关禁闭吗?谁把你放出来的?”
她的脸sè一变,突然低下了头。她的反应有些异常,我瞬间也明白过来。把她偷偷放出禁闭室的人肯定级别不高,不然她被我指破后不会那么惊慌。
我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继续指着她说:“既然还在关禁闭期间,就应该回到禁闭室中去!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
姚广娜咬着牙一言不发,余男走到我耳边低声说:“姚广娜给张燕指导员递了票子,所以才能这么快从禁闭室出来。看在张燕的份上,你也不能为难她。”
这种事我也是无可奈何,只是心中感到不忿,不知道顾丽丽那黑乎乎的小屋里怎么样了?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余男指着姚广娜说:“马上回到岗位上去工作,以后再敢和管教有言语冲突,就不光是关禁闭的事了,到时候连张燕指导员都保不住你。”
姚广娜对余男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又抬起她那双狭长的眼睛yīn森地看了我一眼。也许由于我是个男人吧,姚广娜对我这个男人不怎么害怕。
行凶的女犯们三三两两的离去,那个趴在地上的中年女犯才麻木的站起来,我看见她嘴chún和耳朵根都有血迹,走近对她说:“我们带你去监狱医院看看吧。”
中年女犯的脸很枯槁,身体几乎像个木头人一样微躬着肩背,像个聋子一样站在那里不动声sè。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我的话,就又重新说了一遍。
她还是瑟缩地站在那里,眼看着脚面。
我说:“这个女人是不是被他们打聋了?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看看。”
余男笑着摇头说:你这新来的不知道,她从去年开始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跟谁也不说话。”
我从余男的口中得知,这个中年女犯叫陈元英,去年冬天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吞牙刷自杀未遂,从那之后她就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论辱骂毒打她都是沉默以对。
她这种情况看上去就很危险,百分之百心理有问题,这样的犯人确确实实需要心理辅导,可是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把她送到心理咨询室深入彻底地解决问题。
我对余男说:“这个女人的心理问题太严重,我要明天把她带到我的心理咨询室,彻底治疗她心里的病。”
余男嘲讽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也太多管闲事了吧,她没有上门找你去治疗就算了,怎么还往自己身上揽活儿?”
我说:“亏你还是个女人,怎么这么冷血?不对,我说错了,你只能算半个女人。”
余男假装抬起脚踢我:“找打是不是?我这是对你好,这种闲事最好不要多管。这个女人在监狱里是三无人员。”
我被她弄糊涂了:“监狱里怎么还能有三无人员?”
余男笑了笑说:“我说的这个三无人员,跟外面的三无人员不一样。监狱的三无人员是没有条子,没有票子,没有手巧劲儿。”
我说:“什么意思??”
余男烦躁的摆了摆手说:“这还不好懂,监狱里的关系户进来都是递过条子的,这些人都是某某官员某某大人物的亲戚,后台硬而且不用劳动。如果没有条子有钱也可以,这个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假如犯人钱也没有,票子也没有,那你就得心灵手巧干活麻利,每天都能完成监狱里的任务,这样的犯人也能吃得开。
“监狱里真正的三无人员是那些既没有条子,又像铁公jī一样一毛不拔,还没有眼力见儿笨手笨脚的犯人。”
我接着她的话往下说:“所以监狱领导,管教,犯人们都特别讨厌三无人员?因为他们领导们没办法受贿?管教们得不到好处?犯人们也被连累得完不成任务。”
余男的脸sè突然变得发暗,指着我严肃地说:“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这些话你对我说可以,但你要是让领导们听见了,你小子还在监狱里怎么混?”
我没好气地嚷嚷道:“说得好,我还正想出去呢。”
“哼,你想出去容易吗?”
我大声说:“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进得来出不去?”
余男靠着墙嘲笑地对我说:“我可是听说,某个人拿着辞职报告去找卢雨中队长,自己却又把报告收了回来。”
我心里恶狠狠地暗骂,这是哪个王八蛋?大嘴巴到处散布流言。
这个中年女犯人低下头仍在原地麻木地等待着,余男朝她摆了摆手说:“b912,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伸手拦住:“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女犯人低下头沉默,余男代替她5;150978141994827回答了我:“她叫陈元英,你不会真的要给他做心理辅导吧?”
我说:“当然,陈元英,我知道你心里有痛苦,但是总憋着会使你更加痛苦,我是监狱里的心理辅导员你应该听说过,虽然我不能解决你痛苦的来源,但是我会教你和你一起去面对它。如果你同意,明天下午就到心理辅导室来。”
陈元英麻木地点了点头,佝偻着身体远远地离去。
晚上八点的时候,两名值夜班的管教前来替换我和余男。这两位姑娘长得都挺漂亮的,其中一个性格开朗另一个比较羞涩,我们互相握了手做了自我介绍。那个开朗留着卷发的女孩叫陈雪,容易害羞却睫毛很长的女孩叫朱文文。这两个女孩我都挺喜欢的,可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像我这初来乍到,又是这种条件。别说是什么鱼什么熊掌,就连虾米都没有得到过。
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对我的新来的男管教也挺感兴趣。陈雪在身旁问我:“听说你们学心理学的都会占卜算卦,改天给我算算命运呗。”
看着陈雪制服下高高耸起的双峰,心里想说我不止会看手相,而且还会看事业线。我嘴上却点头说:“哪有的事,心理学和算卦一点都不搭边,不过我倒是研究过易经和麻衣神相,可以给你看看。”
陈雪向我摆了摆手:“那就改天见喽,帅哥。”
她说帅哥我还挺不好意思的,偷偷摸了摸自己那长着胡茬的脸,真的有那么帅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十四章 酒后吃豆腐
我一步三回头地跟她们挥手再见,余男却冷不防地在我肩头上来了一下,讽笑着说道:”走啦,花痴。“
我们先去餐厅准备吃晚饭,吃完饭没什么活动的话就回宿舍睡觉。我们路过犯人们的放风场地时,我又看见了那座孤独矗立在角落里的小楼,那个女犯人正在上面做cào。
这次我离得较近,看清楚了她不是在做cào,而是在做瑜伽。由于夕阳垂落,我看不清她侧向我的脸,但她美丽的体型我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的身材,绝对称得上完美,比魔鬼让人更加接近堕落。
她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魅惑的味道,我知道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她柔韧的部分,挺翘的部分让每个看见的男人都想入非非,我想那些像公主一般骄傲的模特,见了这个女人也会自惭形秽吧。
我知道阳台上的女犯人问余男:”这个女犯人是怎么回事?“
余男拽着我的衣领说:“别看了,小子,这个女人不是你能接触的,我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连监狱长跟她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你小子可不要sè胆包天?”
我说:“我只是好奇而已,仅仅是好奇。”
“你不知道好奇是能害死猫的吗?”他拽着我的衣领往餐厅走去:“走吧,小猫。”
餐厅里今天晚上是炒面,我和余男随便扒拉两口准备回去,这个时候我突然嘴欠地说道:“要不要来喝两口。”
这一下倒把自己给整得够呛,从厨房里提了整箱易拉罐喝完不够,又来一箱瓶装的啤酒,喝得我肚子里又撑又胀,头上也昏昏沉沉。余男这小身板小身材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挽起袖子直接来了劲。
我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今天没有了盼头,看来今日我是休想从这餐厅走着出去了。
当所有的瓶装啤酒干完时,我真的就已经站不起来了,余男也晕乎乎地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喊哥们。
我像一滩烂泥趴在桌子上时,她站起来拽了我好几次。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一百多斤的体重还在那放着呢。她就算长得再中性,也不过是个女人,弄了半天都没有把我弄起来。
“我说,妈呀刘良,早知道你酒量不行就不跟你造了,咱别在这儿睡行不行,人家餐厅快要关门了,咱回去宿舍。”
她喊了半天,我却也是有心无力,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只想躺在地上睡一大觉。
余男没有办法,只好偷偷拿起自己的私藏手机打电话求助,等了半天来了一个穿着便服的女孩。
“姐,你这么着急忙慌找我来干什么?“
我晕晕乎乎地听见一个甜美的声音,心里瞬间清醒了三分之一,没错,异性就是拥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假装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看,只见这女孩穿着白sè蕾丝半袖,棕黄sè的卷发半遮着脸,她的尖下巴和小嘴都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女神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莎莎,来,跟我一起把这个人给弄回去。“
莎莎看上去不太乐意,但还是听从了她姐的话。余男是她的姐姐?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女孩似乎相差太大,不像是从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
我能感受到莎莎身上淡淡的体香,就像是水蜜桃的味道,而余男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味儿,感觉她很空白似的。这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搀着我往餐厅外面走去。
两个女人搀着我很吃力,我尽量站直身体让她们觉得我很轻盈,莎莎xiōng前的那团丰盈轻触着我的手臂,虽然隔着一层xiōng罩,那汹涌的波涛依然刺激着我。
莎莎双手chā在我的腋下扶着我,时不时抬起手来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她此刻还不知道我正偷悄悄吃她的豆腐。余男一边扶着我一边骂我,反正我心里乐此不疲。
他们扶着我上到宿舍楼,来到我住的房间门口,余男扶着我的肩膀直摇晃:“混蛋,钥匙呢?”
我假装酒醉地呓语着。
她揪着我的衣领使劲地在我耳边大声喊:“钥匙呢?刘良!“
我低头迷迷糊糊地说:”在我的衣服口袋呢”
“在衣服口袋哪里?”我听见余男对莎莎说:“莎莎,我扶好他,你来搜他口袋。”
我感觉到有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身上轻拍,为了使这一刻无限延长,我偷偷把手伸进裤口袋掏出钥匙扔在了我的脚面上,又悄悄地滑到了地面。
莎莎的小手在我身上左掏掏右拍拍,抬起头来失望地说:”没有呀,姐?”
余男揪住我的衣领吡起牙喊:“钥匙哪里去了?你这个王八蛋,害得老娘累死累活把你抬上楼来,没有钥匙今天就睡楼道里吧!“
莎莎伸手拽开他的姐姐:“他都喝成这样了,你喊他有用吗?还是先赶紧找钥匙吧!”
余男气呼呼的吹自己额头上的短发:“今天真是倒霉,遇上你这么个二两醉。”
莎莎也很生气,指着自己的姐姐说:“你好意思说他吗?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样,还和一个男人去酗酒!”
余男冲着莎莎咆哮:“我是你姐,5;150978141994827lún不着你来教训我!”
我不想让这对姐妹因为我而触发矛盾,晕晕乎乎地蹲下来摸起地上的钥匙,然后手扶着门框尽量装作醉态的样子,将钥匙chā进锁孔里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
我挥动着手中的钥匙左摇右摆地说:“钥匙找到了,房门,打开了,你们回去吧,我就不远送了。“
余男突然贴上我,嘴里嗲声嗲气说:“刘良哥,这哪行呢?要不要我留下莎莎让她在这儿陪你?”
我心底突然升起警觉感,赶忙摆手说:哪敢劳驾莎莎妹子,两位姐姐都累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余男贴上我的脸瞬间变得冰寒:“现在叫姐姐?告诉你,叫nǎinǎi也迟了!莎莎,松开他,刚才他一直在吃你豆腐!”
单纯的莎莎还在犹豫和惊诧中,余男突然反剪着我的手,猛地一推把我扔趴在床上。她使用的是军警格斗术,想不到这监狱里的女人有两下子。
余男嚣张的指着我说:”你这个猥琐的家伙,酒早就醒了还假装,故意想吃我妹妹的豆腐!”
我连忙赔笑着说:“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也只是恰巧刚刚酒醒。”
莎莎捂自己的xiōng口骂我:“下流,无耻,亏我还好心扶你上楼。”
余男在旁边帮腔道:“对,这家伙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还有你!”她把自己的姐姐也没有忘记:“看看你一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酒肉朋友!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人?”
莎莎转身跑下楼去,余男瞪了我一眼,呼喊着去找自己的妹妹。
我趴在床头懊丧地想,这下玩笑可开大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得很早,只感觉头重脚轻,昨天晚上的宿醉还没有彻底清醒。还好我和余男的值班是在下午,脸皮本来就不厚的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突然想起昨天曾经告诉陈元英让她来心理咨询室找我,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得在心理咨询室准备好,免得让她来跑空。
郊区早晨的空气真好,吸进喉咙里感觉都是甜的,感觉在这里活着,比在尾气排放的城市里更加舒适。
我感觉那个陈元英一定会来的吧,这样的病人肯定希望有人能倾听他们,诉说自己的压抑。而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劝说她们放下轻生的念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十五章 未知死亡
我枯燥地等了一个上午,却不见陈元英来找我。这个女人意识不到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吗?还是她有别的事情给耽搁了。
我整整等了她一个上午,连自己都觉得太多管闲事,命是她自己的,心病也是她自己的,我cào这份闲心是何苦来着。
中午在餐厅的时候我没有见到余男,心里想还好,不知道她对我生气的程度有多重,如果使得她以后不再理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和上午的管教换班是中午一点整,跟我们交接班的居然是吴丽花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管教。吴丽华和我说话的时候都不忘摆老资格,用5;150978141994827的还是教训的口气:“这里可不比心理咨询室,你得给我守规矩。”
我也不搭理她,这女人似乎也不觉得尴尬,哼了一声远去。
余男看上去很平静,好像没有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我的气,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
123456...1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