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李朝阳疑惑地问:“这家伙能上当吗?”
“应该能!这家伙sè胆包天,而且对奚眠月念念不忘,我们稍微运作一下,想办法甩掉跟踪他的警察,就应该能把他控制在手里。”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从滨江花园离开,将面包车停在滨江大桥的一个桥洞下,利用我从监狱里扣来的姚广娜的手机,给徐光耀发了第一条短信。
“我是奚眠月,我无处可去,你把我害得好惨。”
短信发出后,我们静静的等待了五六分钟,直到手机屏幕上亮起回信的消息。
“眠月,你在哪里?”
李朝阳拍了拍我肩膀问:“不回信息吗?”
“等等,先晾他一会儿,他马上就会发了第二条信息。”
果然屏幕上亮起新的信息内容。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眠月,你在哪里?我要想办法补偿你。”
我用奚眠月的口吻立即发送了第二个信息:“补偿,呵呵,怎么补偿?”
徐光耀的信息很快发来:“我在近海市那边买下一套房子,你先住在那边耐心等待,我会想办法跟这个贼婆娘离婚。”
我继续用短信引诱徐光耀:“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只想讨回我受的jīng神损失。”
徐光耀:“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我立刻发信息:“三个小时后,滨江旧桥,河滩下方五公里处,我在那里等你。”
我对李朝阳笑笑说:“这家伙上当了。”
我们驱车重新回到滨江花园附近,秦直派来的两名警员仍然蹲守在花园小区入口。我在望远镜里指着那辆警车说:“不把这辆车搞掉,我们没办法顺顺利利的抓住徐光耀。”
李朝阳掰了掰手腕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在部队上最拿手的好戏就是摸暗哨。”
李朝阳下车后,身影迅速消失在夜sè中。
约莫过了一支烟的功夫,他重新打开车门坐上来。
我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这么快就搞定了?你该不会是袭警了吧?”
李朝阳神秘地笑着摇摇头:“我只不过是让两位警察兄弟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过了一阵子,挂着四个六牌子的奔驰轿车从滨江花园小区驶出,这是徐光耀的座驾。我喜滋滋地说:“他出来了,快跟上!”
李朝阳警觉地摇了摇头:“等等看!”
又有一辆车悄悄地从滨江花园驶出,紧跟在徐光耀的车身后,那是傅美玲的座驾,一辆黑sè的宾利。
我拍着李朝阳的肩膀笑:“还是大哥你jīng细,这下不用我们花费心思功夫,就能把这对夫妻全部抓在手里。”
他淡淡地笑了笑说:“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要放松得意,该我们出马了。”
我们一路跟着这两辆车来到滨江旧桥下游,徐光耀把车开到河滩上,把车灯打开下车开始给所谓的奚眠月发短信。
看到手机里的闪烁出了信息条文:“眠月,我到了,你在哪里。”
我合上手机说:“该我出场了。”
我把顺直光亮的披肩假发戴在头上,换上了奚眠月白天穿过的那套衣服。反正假扮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个活儿我自告奋勇,也不用化妆什么的,黑天半夜谁能看得清楚。
我窃笑着下车从另一条小路进入河滩,一边用手机给他发短信:“再往前走五十步,你就可以看见我了。”
我背朝徐光耀的方向站在河滩上,身后传来他咚咚的脚步声,朝我深情的叫了一声:“眠月。”
我被这家伙的急sè无耻感到震惊,他难道忘记了那个女孩被jiānwū后遭到毒打的经历?他扑到我背后抱紧了我,嘴里毫无廉耻地说:“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那个臭婆娘没有打疼你吧?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说完就要扳过我的脸来亲吻,结果身后传来傅美玲bào跳如雷的叫嚣声:“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昨天脱光衣服没有打痛你是不是!今天我要把你扒光了在江城市挂牌游街!”
“徐光耀!老娘今天算是看透你了!我要把你净身出户!”
傅美玲领着两个黑衣打手朝我们冲过来,徐光耀突然转身跪下失声辩解:“老婆大人,是这个婊子勾引我!你别把我赶出去!这贱女人威胁我说她有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才不得已跑出来!”
尼玛!这是qiángjiān犯应该说的话吗?为什么qiángjiān犯没有qiángjiān犯的觉悟!我把头上的头套扔下来,在他脸上猛捶了两拳,打的这货鼻血喷涌!
“畜生果然还是畜生!永远变不成人!”
付美玲那女人看见眼前的贱婊子变成了男人,大惊失sè地问:“你是什么人?”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正准备冲上来对付我,却被从背后摸上来的李朝阳和陈增光快速撂倒。
这婆娘像母猪似地鬼叫:“杀人啦!绑架啦!快来人呐!”
李朝阳耸了耸肩膀无可奈何,我知道,这家伙有jīng神洁癖,是从来不打女人的。陈增光则没有这种顾虑,在她的脸上来了一拳:“给老子消停点!”
我朝李朝阳他们挥了挥手:“把他们捆起来,装在车里带走!”
我们将徐光耀和傅美玲五花大绑,用臭袜子塞住她们的嘴,像粽子一般扔进了面包车里。
我们将这对夫妻也带到了郊区的废弃工厂,和那姓奚的物业经理绑在了同一根水泥柱子上,徐光耀看见旁边的物业经理,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
陈增光重重地在他身上踹了一脚,使这家伙连连剧烈呼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捏着下巴蹲在他们面前,看着这三人惊恐不安的表情,满足地笑笑:“接下来是灵魂拷问的时间,要先从谁来呢?嗯,女士优先,就先从傅小姐开始吧。”
我把她嘴上的袜子拽出,这女人连连干呕,似乎恶心到了极致。
我笑着说:“得了,傅小姐,没什么恶心的,你嘴里含的是一双新祙子,不像他们两个嘴里塞得是增光半个月没洗的臭袜子。毕竟是女人,要特殊对待嘛。”
姓奚的和徐光耀脸上涨作猪肝sè,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陈增光恶狠狠地说道:“闭嘴!”
傅美玲气息转匀,惊惧地向我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让我爸给你们钱,你们只管开口!多少钱都可以!”
我放声大笑:“果然是有钱人呐,一开口就用钱来砸我们,很可惜,我们不是为你家的臭钱来的!”
傅美玲脸上浮现出骇人听闻的表情,她这辈子一定还没听说过用钱砸不倒的人。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傅永盛出场
我蹲在傅美玲面前,像个恶魔一般低沉yīn森地说:“傅小姐你以为我们是求财,你的丈夫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为中午被你毒打险些轻生自杀的女孩讨还公道而来!”
傅美玲顿时流露出怨毒之sè:“为了那个小贱人?”
我怒火攻心,险些挥起拳头扫到她的脸上,但还是悻悻地收住了手。傅美玲毕竟不是屠云云那种bào虐分子,我还是下不去手。
她被我吓我闭上了眼,睁开眼后脸上还是怨毒神sè。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大着胆子冷笑了一声说:“看你年纪轻轻,一表人材,什么样的好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替一个被男人用过身子,被男人看光了身体的下贱胚子出头!”
李朝阳被她的话气得火冒三丈,饶他富有涵养从不打女人,也忍不住揪住了她的衣领。
傅美玲倔牛似地抬起头冷笑:“原来你们三个都是这小贱人的姘头!”
“你!”李朝阳的拳头凝固在空中。
“你打!你打呀!不打你就不是男人!”这女人竟然开始无赖撒泼。
陈增光高抬起了腿说道:“都散开!老子不忌讳打女人!”
傅美玲尖叫一声闭上了眼,我伸手拦住增光的大脚,从李朝阳的作战靴上拔出尖刀在她的脖子上比划。
她毕竟是个女人,被眼前的尖刀吓得脸上面如土sè。
我冷冷地说道:“活让你活个清楚,死让你死个明白。你要怪就怪你的丈夫吧,这个畜生sè胆包天,竟然在个二十一岁女孩过生日的时候把她jiānwū,使她痛不欲生。她又遭到你的无端毒打羞辱,让她丧失做人的尊严!如果不是她被我身后这位大哥在冰冷的滨江水救起,早已经是葬身鱼虾!”
我恶狠狠地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就这样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们要你把她尝过的痛苦重新经历一遍!看看你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傅美玲qiáng装出来的镇定再也支撑不住,惊恐之下竟委屈的哭了出来:“我不知道!哇哇!我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我只以为她是……!呜呜!”
她恶怒地看了看身旁的的丈夫,气绝地大骂:“都是你!你这个sè鬼!你害得我好惨!我要杀了你,咬死你!”
她的双手被绳子绑住无法撕打,直接趴在徐光耀的身上用嘴撕咬,痛得徐光耀发出闷哼声。
这婆娘还真是凶狠,徐光耀娶了这样的女人,也够他喝一壶了。
我将徐光耀嘴里的袜子拽开,看他们这对夫妻如何互相撕bī。
徐光耀被傅美玲痛咬了几口之后,再也忍受不住,怒声吼道:“够了!老子受够了!为什么别人都可以花天酒地!逢场作戏!老子就得天天回家看你这头死肥猪!老子看见你就想吐!还得每天向你献媚假殷勤!”
傅美玲气得双眼泛白,xiōng口剧烈起伏:“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蛋,老娘咬死你!”
徐光耀用头回击傅美玲的撕咬,这对夫妻像蛆虫一般在地上挣扎互撕了一阵,逐渐渐丧失了气力只能喘着粗气怒目而视。
我顺便也把姓奚的嘴里袜子拽了出来,这家伙看到我们把傅永盛的女儿也绑过来,明白我们这是动真格的。他惶恐得面如土sè。在我们面前连连求饶:“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是畜生!求爷爷饶命!都是徐光耀这个混蛋bī我干的,我在他手底下干活就得看他眼sè行事,这个sè鬼看中了我妹妹!我要是不答应他就让我干不成!我也是没办法,我还有一家大小要养活。”
我怒冲冲地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他一脚,怒骂道:“少他妈找借口!你他妈不就是畜生吗!连自己亲妹妹也卖!”
李光耀不屑地在旁边鄙视了他一眼:“软蛋!孬种!”
“闭嘴!”陈增光在徐光耀的xiōng口踹了一脚。“死小白脸儿!吃软饭的!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徐光耀骄傲地挺起脖子:“吃软饭怎么啦?老子吃的天经地义!美玲,别怕!这帮小毛贼不敢把咱们怎么样!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傅家的怒火!我和美玲就算少一根头发,你们也会死的很惨!”
“呀喝!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陈增光又抬腿在他肚皮上连踹了两脚,踢得他脸sè发青口吐白沫,脸上的张狂怨毒之sè却思毫不改。
站在我们身后的李朝阳突然警觉地说:“安静!”
李朝阳有优于常人的敏锐和听觉,趴在地上用耳朵探听后站起来说:“大概有六到七个人闯入,来的人脚步沉稳,落地无声,应该是练家子,不像是警察。”
徐光耀欣喜欲狂:“傅家的人来救我们了!你们这帮小毛贼死定了!”
他仰起脖子急声呼救:“快来人啊,小毛贼在这里!别让他们跑了!”
李朝阳射出一脚5;150978141994827,将徐光耀踢昏厥过去,随后转身对我们说:“你们两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侦察一下,看他们有没有武器,在暗中伺机出手。”
陈增光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叫我躲起来!老子也是武校毕业的,虽然不像你那么能打,对付一两个也不成问题。”
我抿了抿嘴chún,低头说:“我还是躲起来吧。”
我那点三脚猫擒拿格斗术,在陈增光面前完全不够看,更别说比李朝阳了。
我躲在水泥墙角落里,用几块麻袋片和破木板挡住自己,只露出两只眼睛观看外面的战况。
来的人手中都没有枪支刀刃,清一sè穿着黑衣劲装。傅家私人圈养的保镖队伍手上都是有真功夫的,也必然认为对付我们这样的小毛贼,用不着刀枪。
李朝阳的身影好似黑暗中的鬼魅,他出手几乎是一瞬间,我的双眼也跟不上他的动作,仅仅一个照面,敌人已经被放倒在地。
再看陈增光这边,他出拳快而沉闷,有种拳拳到肉的打击快感。他刚飞脚将一名敌人扫倒,另一人又攻到他xiōng前,以拳脚对肌肉换伤。陈增光慢了一招,被敌人踢得倒退到墙角,撞烂了我搭建好的隐蔽。
他低头连忙说:“良哥,你怎么藏这儿啦。”
我慌忙指了指对面说:“快!敌人攻上来了!”
陈增光疾步猛冲上去,又和对手打作一团。我从地上捡起一截木窗框握在手里,想找准机会偷袭一把。
增光瞅准机会抬脚将敌手踢中xiōng脯,傅家的打手也噌噌噌退到了墙角。我趁这家伙尚未反应过来,使尽全身力气挥棍扫到他后脑勺上,这货彻底瘫倒了下去。
我兴奋地挥舞着bàng子:“老子也干掉一个练家子。”
“切!”陈增光不屑地朝我比了个中指。
李朝阳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他风轻云淡的样子依然没什么变化,周围躺了一地的敌人发出哼哼呻叫声,李朝阳的身上却连半点尘土都没有沾到。这好像就叫什么万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
徐光耀和傅美玲瞪大双眼,转瞬间面如死灰,他们没想到傅家的jīng兵qiáng将竟被我们三个小毛贼打趴下了,而且我方是零伤亡。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击掌声,我们凝神观看,借着月sè的微光可分辨出是一人推着一车不急不缓地向我们慢慢接近。
待他们走近了我才看清是两个人,一人推着lún椅另一人坐在上面,推着lún椅的那人鹰钩鼻蓝眼睛,原来是个死洋鬼子,他身上穿着的是青布袍子,把自己打扮得挺像个高手。
等他们走近时我发现这洋鬼子竟要比我高出两个头,袖管中伸出的手臂肌肉虬结,身材也比施瓦辛格还要魁梧,在我眼中健壮的李朝阳跟他相比简直就像猴子一样瘦小。
我的目光只扫视了洋鬼子几眼就全部放在lún椅上坐着的五十多岁男人身上,这是傅永盛。我从未见过这位江城市首富,但我却能认出他来,并不因为他身上穿着什么衣服,也不因为他身后推车的外国人,只因为他脸上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双锐利的小眼晴里所含的锋芒似乎能割伤人的眼睛。
一时间我竟产生了错觉,这个lún椅上的干瘦男人很高大,他身后高大壮汉却很弱小。
如果我平时见到这样的大人物,自卑的我也许畏惧与他们的目光对视,可是今天我担负的东西太多,曼丽的生死就握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如果我第一次就畏惧不敢与他对视,那我从今以后就再也无法在此人的面前站直,更别说与他争锋相对。
徐光耀和傅美玲看到傅永胜就像看到了救星,争先恐后地喊着爸,特别是徐光耀声音软绵绵的像小棉羊,还从眼角挤出几点晶莹的泪光,活像受气的小媳妇儿。
傅永盛冷淡地看了看自己女儿,目光朝向女婿时流露出厌恶之sè。徐光耀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悻悻地止住了笑颜和泪水。
他的小眼睛诧异地扫了我们一眼,悠然开口说:“我以是三个小毛贼,没想到竟有些本领,能将我从国外高薪聘请回来的安保打败。可惜了,可惜了,有这种本领干什么不好,偏要干这种下作的勾当!”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谈判的目标达成
我的言语更冷,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斩钉截铁,容不得丝毫质疑和退让:“犯罪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如此而已。”
他锋利的目光与我交锋:“或许我用别的方法来补偿那位受伤害的女孩。”
我嘴角自带嘲讽:“你说的是砸钱吧,这绝无可能!”
他嘴角浮起玩味的笑容:“这可是个大数目,你能代表得了那位小姐吗?”
我冷笑着反问他:“羞辱和失去的尊严能用钱买得回来吗?”
他突然伸手拍击lún椅的扶手,我以为这是他通知埋伏在外面的人进攻的手势,身体堪堪稳住心神,冷汗从脊背上流下来。
一个黑暗中隐匿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傅永盛的背后,把一个塑料密封袋交到他手里,随后便像一尊佛像站在身后纹丝不动。
我后仰着头低声问李朝阳:“对方又出了一个高手,好像比那大块洋鬼子还要qiáng,你能对付得了吗?”
李朝阳捂着xiōng口低声说:“这个人擅长隐匿伪装,实力与我旗鼓相当,如果平时遇上他我有把握胜他,可是现在我受了伤,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我心情瞬间又紧张起来,担心对方qiáng势拒绝,或者直接将我们一网打尽。
他缓缓拆开那塑料密封袋,笑着说:“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你不爱钱,不受贪欲我有没有办法,只有送给你们这个,算是一个人情赠送。”
我疑惑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qiángjiān案犯罪嫌疑人最多不过十年的刑期,那算什么惩罚?我这袋子里的东西可以让这罪犯一辈子关在里面,甚至是打一针。”
这席话等于是宣判了徐光耀的死刑,我心底泛起一阵恶寒,这是弃车保帅吗?还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家族中的蛀虫?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对傅永胜的狠辣有了全新的认识,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彻底!
徐光耀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sè,哭嚎着向前匍匐:“爸!爸!别这样,看在我这些年忠心耿耿伺候你和美玲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我绝对改!我再也不拈花惹草!我老老实实和美玲做夫妻,爸!”
他这撕心裂肺的哭泣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动容,反而让我更加鄙视,这是个极度自私眼中只有自我的家伙。
他挣扎地爬向傅永盛,被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衣男人用脚踩住他的身体,丝毫不得动弹。
傅永盛手拍着那密封塑料袋里的东西,厌恶地对徐光耀说:“你三年来侵吞公司资产将近五千万元,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在盛安地产公司内部将女员工搞大肚子致使其上吊自杀5;150978141994827,是老子替你擦的pì股!本来你小子不做出格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可你走到今天仍然不知悔改!所作所为败坏我傅家的名声!那也就罢了!可是因为你的犯罪将我的女儿美玲置于危险的境地!”
“你不满足于安心做一个废物!干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还想让我饶你!”
徐光耀见老丈人铁石心肠,把哀求的目标转向了傅美玲:“美玲!你救救我啊!你求求爸,看在我们夫妻往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这一回!”
跪坐在远处的傅美玲,哀怨地叫了一声:“爸。”
傅永盛长叹了口气说:“美玲,从今天的事你也看出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吧!这只白眼狼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求情。这样的事能发生一次,就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他做的这些龌龊肮脏事会把你连累!”
“听爸的!这样的男人不需要你可怜!把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真心爱你的男人。”
绝望的徐光耀突然呵呵地冷笑起来:“姓傅的,你他妈的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艳艳怀了我的孩子,你的泼妇女儿!和你这个混蛋合起来把她bī死的!你这个老畜生!老子做牛做马在你手下干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卸磨杀驴!”
傅永盛身体微颤了一下,蔑视地看了眼徐光耀,紧紧地闭上了眼。
那位潜藏在黑暗中的打手立刻会意,将脚尖移在徐光耀的腿上,看似毫不用力地踩下去,却发出咔嚓骨裂的响声,徐光耀要喉咙里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陷入了莫名的的惊悸和忧愁中,这虽然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但傅永盛的狠辣无情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他对徐光耀的态度也预示着他对曼丽的态度!
我不禁对曼丽能否存活下来感到担忧,他对她的一对儿女近似护犊的爱达到了病态的偏激的地步!他对徐光耀这个曾经是家庭的一份子都如此狠辣!更何况是曼丽这样一个攀附权贵的风流女子,而且愚蠢的曼丽事发后提出那样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简直是将自己往绝命的路上送!
徐光耀的两根腿骨被踩断后,痛得晕了过去。
傅永盛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脸上问:“这样的惩罚还算让你满意吗?也能化解那位受害者的痛苦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还有一位行凶者未受到惩罚。”
傅永盛眼角里涌现怒意,鼓起腮帮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是我所能承受的底线,绝对不会更改!”
他赫然发笑:“你还不明白你们的处境吗?年轻人,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已经是我的让步,现在我再让一步,这件事就这样结束,我不计较你们绑架我女儿的罪过,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们也可以免除牢狱之灾!”
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的脸:“你的筹码对我来说是无用的,我不会作任何让步,也不会用我们的条件和你做任何交换。”
傅永盛双目凛然,不再是那种睥睨的轻视,反而低头陷入思索,随后他开口问道:“你们和这位受伤害的小姐素不相识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认识不认识我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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