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她羞涩地用被子半掩着脸,点了点头,我兴奋地翻身而上,亲吻着她的嘴chún进入了下一波攻势中。
这次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让自己的思想被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占据,快感竟然也不那么qiáng烈,直到孟灵发出了欢畅的叫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她双眼带着迷离的笑意,仍然在不均匀地喘息着,我从她身上翻下来,抱着她的香肩半躺在床上,伸手在床下的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了含在嘴里。
孟灵半闭着眼回味:“真舒服,想不到男女之事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我低沉地笑了笑,脑袋里却突然想起沐碧晨那销魂蚀骨风情,我好像发觉我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见过沐碧晨的躯体之后,对于任何女人都有了免疫力。
就连躺在身边的孟灵,我对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热衷了,仿佛看罢洛阳牡丹,天下更无春sè的感觉。
我对孟灵的爱慕与渴望,就被那样一个女人给毁了。
沐碧晨外表的清纯和骨子里的媚简直是男人的克星,怪不得连留连花从,阅女无数的周市长都要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监狱里关爱她。并不是因为什么情啊,爱啊,什么的,纯粹是生理欲作祟。因为周市长和我中了一样的审美之毒,见过沐碧晨完美的身躯之后,别的女人似乎成了无意义的肉体。
孟灵光着脊背趴在我的xiōng口问:“在想什么呢?想得这样认真。”
我低头笑:“没什么,就是在想以后我们会不会永远像这样待在一起。”
她幸福地笑了,脸贴着我的xiōng脯说:“只要你愿意,以后不会对我厌烦,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心底生起一丝浓厚的警觉,她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不然为什么会这样说。
当我低下头看她那闪光的眸子时,那里面只有纯纯的爱意,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和她正处于热恋期,这个时期的我们你侬我侬,彼此就像是重塑在一起的泥与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八十九章 当绝望遇上绝症
“不要!曼丽!”
我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一把抢走她手中的利器,那是一截输液针头。曼丽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她就用这样小的东西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肌肉组织狰狞地向外翻起。
我抓紧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冲出卫生间,在走廊里大声叫喊:医生,快救救她!”
一名男医生眼疾手快地走过来对我说:“快,跟我去抢救室!”
我快跑跟着他冲进走廊尽头的抢救室,把她抱在手术台上,医生们打开了头顶上的无影灯,护士们将血袋和器械推进来。
那名医生对我说:“先生,请你出去一下,你放心,我们会把她救过来的。”
我犹豫着松开她的手腕要离去,曼丽却凭着仅存的力气张手抓住我的袖口,我看到她凄绝的脸上带着绝望的笑容,她的嘴chún虚弱地动了动,我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
一名护士往外推搡我说:“对不起先生,你必需离开这里!”
我忍着心痛缓缓挣脱曼丽的手,她带血的手指在我的袖口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抢救室的门关上了,我的眼前仿佛被搅乱了气流,周围的人变得奇形怪状,好似被拉长的面条。我感觉到天地在旋转,就好像我倒挂在地板上。
余男走过来将我扶住,关心地对我说:“刘良,你没事吧。”
我艰难地点点头,伸手抓住排椅坐下,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余男在我身旁说:“刘良,你身上流了好多的血。”
我点点头看自己的衣服,上面沾满了曼丽的血液。她这次是真的产生了寻死的想法,那个该死的唐珂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用双手抵着额头,颓丧地坐在那里,为什么曼丽会寻死,我一直告诉她要坚qiáng,她要坚qiáng地活着,可到头来为什么要放弃生的希望。
余男站在我面前,声音有些沉郁地说:“刘良,别再折磨自己了,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救不了她的。你看看你为了她损失了多少?得罪了领导,和同事形同陌路,失去了朋友,和家人也各奔东西,你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也毁掉的!”
我抬起头向她露出了悲沧的笑容,喃喃地自言自语说:“原来你是这么看的,你们都是这么看的对不对,觉得我在自不量力,觉得她不该救!她得罪了傅家就因该死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指责弱者!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余男也板着脸和我对呛:“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切就是这样,我在监狱里这么多年看得比你明白!弱者就是没有任何话语权,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你能看得开!刘良,别再拼命了,你改变不了现状的!”
“是吗?”我呵呵地笑:“我的确是有些累了,你走吧,我只想独自静一静。”
她朝我悲悯地点了点头:“你好自为之吧。好好权衡一下厉害得失,救她到底值不值得。”
我只是枯倦地笑了,我根本不需要权衡,我也不想考量,我要是像她们这样趋利避害,我就不是刘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所有决定,就算今天曼丽没有被抢救过来,我也感觉值得。
我的思维就这样凝固在我自己的头脑里,固执地旋绕着没有半分松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曼丽是何时从抢救室里推出来的。
只是感觉有人把手放在我的肩头上,我抬起头一看,是帮我抢救曼丽的那位男医生。我连忙站起来问:“医生,她有没有被抢救过来。”
医生安定地点头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
我急忙问他:“只是什么?”
医生忧虑地问我:“你是她的家人吗?”
我低下头:“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就是她最亲近的人。”
医生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请跟我到办公室来。”
我跟着这位医生走进了办公室,他邀请我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他踌躇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你知道你的这位朋友为什么自杀吗?”
我低头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她在监狱里服刑,一直很坚qiáng。”
他点点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吗?”
我诧异:“什么病?”
他说:“就是艾滋病。”
“什么?”我哗啦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可能?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疾病!”
“你别着急。”他站起来示意我坐下:“这病症也是她最近才沾染上的,所以才会产生自杀的念头。这种病症的潜伏期在十年左右,所以不必担心,她现在只是艾滋病毒携带者,还没有发展成为艾滋病人。其实这种病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站起来止住他的话语说:“你不用说了,剩下的我全了解,她等于已经被判了死刑,对吧。”
我转身出门,医生在我的背后安慰我:“你也不要过于伤心。”
我是伤心吗?不,我这是愤怒,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我的双目瞪得赤红。医生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倒退着回到办公室里。
我怒火暗涌的样子很可怕吗?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我这样的遭遇,我亲眼见到这些人是如何把一个美丽的女孩bī入绝境的。她的错误在她入狱的时候已经偿还,如今只有我盛满的怒火炙烤着这些人的罪恶。
我还能怎么办?我的力量弱小得可怜。余男说的没错,我最终还是救不了她。
这一刻,所有的疑团都已经解开,我从开始就bào力方面预防着唐珂,可没想到那些人却从另一方面瓦解了曼丽的生存意志。我终于明白曼丽为什么要挑衅监舍里所有人对她进行殴打,她想求得真相,用这种自残的方法才能进入医院。她在这里确定了自己噩梦成真,正式踏入了绝望和地狱的边缘。
我无助地在病房门口徘徊,我十分想进去看看她,却5;150978141994827又害怕看到她,我怕我会忍不住流出泪水,让她伤心欲绝。
一名查房的医生走出来看见了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是进去看看她吧,这个时候的病人最需要人来安慰。”
我站在门口咬了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曼丽屈着腿抱膝坐在床上,她剪成的短发因为虚弱而发软发黄,脸上苍白得像纸,那发白的嘴chún仿佛已经褪去一层表皮。
她现在还有人的样子吗?完全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即将归去的亡魂。我忍着悲痛走近她,曼丽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慌忙在床上向后退却。
“别过来,也不要靠近我。”
“曼丽!”我心灵充满了悲伤坐在她面前,伸手捉住了她躲闪着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此刻却是冰冷的。
我将五指与她的手指合扣,轻声在她耳边低语:“还记得我们在学校里的那些时光吗?我和你就这样合扣着手指牵着手从梧桐树下走过,我们这样一走就是七年。”
曼丽松开我的手,双手捂着脸啜泣:“别再提这些事了,当初是我对不起你,这可能就是我抛弃爱情的罪过吧。用这种方式惩罚也是最好。”
我心痛地看着她的眼说:“不要再责怪自己了,从那时到现在,我都没有把你从心里排除出去,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是恋人,现在我们是家人。”
她泪眼婆娑地恸哭着:“我现在还奢望有什么家人吗?刘良,你就不该救下我,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结束生命,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我用手去抱她,她却挣扎着要离开我,我知道她内心的渴望,她最无助的时候是需要怀抱的。
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她的泪水濡湿了我的外衣,我感觉到她生命的律动是那样衰弱。我知道她此刻已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背负着二十年的刑期来度过只有十年的生命,能有谁还能在其中看到一丝希望?
我苦涩地看着她的脸说:“曼丽,我知道你不想再活着受苦,可我还是要求你,你就算为了我,也要坚qiáng地活下去。你知道我为了让你能活下去,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我曾站在傅永盛的枪口前,三发子弹与我擦肩而过。我的好兄弟孙宾,因此而丢掉了工作,不得不与我断绝来往。我的父母失去了就业的资格,迁往外地避祸。如果你现在死了,我付出的这一切还算什么?”
她的嘴chún颤抖着抬起头来,死灰般的目光中出现一丝惊愕的光彩,她抬手轻触着我的下巴问:“这些事,你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九十章 我要为你活着
我揉着她枯黄脱落的短发,揪心地说:“以前,我是不想让你担心,不想让你愧疚,5;150978141994827可是现在,我要让你担心,我要让你感到羞愧,这样你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她使劲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摇头说:“不,我不想再把你拖累下去了,刘良,我已经欠你的够多了,我不想让自己欠你的债到下辈子都还不清!”
我捂着她的嘴巴说:不,我不要你下辈子还,我要你这辈子给我还清。我也不希望你满足他们的希望就这样死去,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如愿。我要你活下去!他们不让你活我偏要你活!”
她阖上了双眼,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微闭的双眼中有泪水缓缓流出,她开始害怕阳光,害怕光明,把自己躲在我身体的yīn影里。
良久之后,她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你给我唱支歌吧,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唱歌。”
我沉痛地点点头,声音沙哑苦涩地开口:“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到结局还不是一样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这一曲终了,曼丽的伤痛和绝望似乎已像cháo水般退去,我五音不全的歌声让她暂时卸下心防,竟轻轻地靠着我的怀抱陷入了沉眠。
我轻轻地抱着把她放到床上,给她铺好枕头,又轻轻地掩好被子。她实在是太累太焦虑了,这一个月来犹如惊弓之鸟面临bào力和饥饿,还有死亡的威胁。换别的稍微脆弱的人早已在这折磨中发疯死去。
我不禁绝望地想,如果当初我不阻止她去jīng神病院,她是不是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现在这些人可以放心了,监狱里这些人可以如愿以偿地获得傅家的报酬,傅家不用再担心曼丽出去以后占有傅家的财产,败坏傅家的名声。似乎这一切就应该这样结束。可是我能容忍他们在曼丽身上犯下的罪吗?我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结束吗?
我轻轻地掩好病房门来到走廊里,余男坐在排椅上,看见我出来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样,她没事了吧?”
我忿忿不平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她死了不正合你们的心意吗?你好去给你的领导们邀功请赏。”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呛,我招你惹你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不都是为你好吗?”
我冷笑一声:“我谢谢你的好意。”
余男气呼呼地说:“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我没有搭理她,直接坐在了另外一张排椅上,余男叉着腰来到我面前:“刘良,我问你,你是不是认为我和她们一样在犯罪。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没有!在监狱这个圈子里,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你没有收过她们的钱吗?但是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她们的烂事!你不能没头没脑地过来指责我!”
我嘲讽地抬起头来笑:“我知道,你是中立的嘛。”
“你真是不可理喻!”
她气冲冲地离开了我坐在远处。
我从现在起,必须一步不离地守在医院里,防止曼丽再做出任何自杀的举动。就算她已经感染上了绝症,进入生命的倒计时,我也不希望她过早地离开人世。
眼看着窗外的星辰升起,月满当空,树枝投下婆娑的影子洒在我身上。我身体斜靠在排椅上,渐渐沉入睡梦。
我突然从刺眼的光线中醒来,抬头看见窗外的红日已从楼宇间升起。我慌忙冲进了曼丽的病房,她不在病床上!伸手在她的被子下面一摸,竟然是冰凉的。
我的心底茫然而恐慌,她这个时候会去哪儿!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下意识地奔出门去,直接冲向女卫生间推门进去,里面立刻传出女病人的尖叫声:“有流氓!滚出去!”
我急忙道着歉退出去,在楼道里寻找曼丽的影子,见到每一个人都问,问他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病人。
我的心底突然涌起惶惶不安之感,疾跑着向楼顶上冲去,当我推开通道大门时,看见她躺靠在楼顶天台边缘,心脏突然一下子悬在了嗓子眼。
“曼丽。”我平稳自己的心情缓缓靠近她。“你还是不肯留下来吗?”
她朝我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你不要再担心了,我已经不想去死了,昨天晚上我在这里想了一夜,从我在孤儿院有记忆的时候开始,直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然后到现在。”
她的笑容里不再有悲苦,反而有一种圣光照耀下的超脱,她说:“以前的林曼丽只为自己而活,我想尝试一下为别人而活是什么感觉,所以,昨日的林曼丽已于昨天在你的怀抱中死去。现在的我只想为你而活。刘良,你一直以来都在帮助我,只为我付出,却不求回报。我一直觉得你很傻很单纯,可你总比我活得快乐。现在lún到我来付出了,我也想知道,默默付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我说:“我只想让你活着,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付出。”
我蹲在她面前,低头说:“楼顶上太凉,我抱你回去吧。”
曼丽顺从地点了点头,我弯腰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她的身体很轻盈,几乎没有什么分量。
我尽量放轻自己的步子,不让曼丽感觉到一丝的震动,她的身体已经很脆弱,再也禁不起波折摧残。
我把她抱到病房里,放到病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她面前握着她苍白的手说:“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所有的事交给我。我现在就去找那位傅董事长,和他谈谈你的事情。”
我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她却抬手抓住了我的手:“别去,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事受到任何伤害。”
“这不只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任何事。”
我转身走出病房,从走廊里往医院楼下走去,余男追在我背后叫喊:“刘良,你要到哪里去!”
我朝她招招手说:“你不用管我,留在这里看好她。”
我走到医院大门外,抬手给李朝阳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医院接我。
几分钟之后,李朝阳开车来到我面前,我打开车门跳上去,对他说:“我们去市中心永盛大厦。”
李朝阳回头惊讶地问:“你要去见傅永盛?”
“是。”
他转过身去咂了咂嘴,没有再问什么。
我又拿起手机给秦直打电话:“我想去和傅永盛谈谈,需要你陪同。”
秦直在电话里苦笑道:“你知道你的这个要求有多困难吗?全江城市有无数人要求见傅永盛,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见到他。”
我说:“他不就是一个bào发户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谈。”
“每个人说都有重要的事,好吧。”秦直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在哪里等你?”
“永盛大厦楼下,待会儿就在那里相见。”
李朝阳很快将车开入市区,在市中心文昌东路的永盛大厦面前停下,我摇下车窗,抬头看了看这文昌路最高的地标建筑,果然是气势恢宏,大楼的玻璃在太阳的照耀下泛起金sè的光芒。
我没有被这象征着财富的气势吓倒,心里酝酿着该如何与这位江城市的首富谈判,我现在恨不得把这座大楼给炸塌,让傅永盛在他的财富中灰飞烟灭。
秦直开着警车在我们后面停下,他下车后问我:“你真的想好要上去了吗?也许你上去之后什么都得不到。”
我说:“我不是上去要东西,我准备给他东西,走吧。”
我们刚走进玻璃旋转门,一个保安上来拦住我们说:“你们有工作证吗?没有工作证是不能进入的。”
秦直对那保安说道:“我们不在这座楼里上班,我找你们董事长。”
保安把我们引到公司前台问:“你们预约了吗?”
秦直从怀里掏出警官证递给他:“我是市刑警队重案组的秦直,有重大案情要向你们董事长问询。”
保安为难地问前台那位女士:“姐,你看这怎么办吧?”
前台的接待小姐冷冰冰地看了我们一眼:“除非有董事长的预约,不然我们不会放任何陌生人上去。”
我和秦直对视了一眼,他又匆忙地补充了一句:“我找你们董事长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你可以把电话打到董事长助理办公室,告诉他,我叫秦直,这件事至关重要,请他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那前台小姐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把电话打了上去:“你好,史助理,有两个人点名要见董事长,他说他叫秦直。”
前台小姐在电话前嗯嗯地点了一阵头,抬起头来说:“董事长请你们上去。”
我按捺住心里的怒意,和秦直肯定地对视了一眼,马上就能见到这个自私,心肠坚硬,冷酷无情的老狐狸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九十一章 去见傅董事长
我和秦直走进电梯里,一位小姐为我们按下所要到达的楼层。看着电梯缓缓启动上升,我古井无波的心底开始变得凝重,我想我应该用怎样的说辞,才能将傅永盛bī到我所要达到的条件。
我深吸了一口气,等到电梯停稳,我跟在秦直身后走出,永盛集团的核心就集中在这一层,来来往往的白领美女让人眼花缭乱,性感的包臀裙与黑丝扭动着争奇斗艳,公司走廊几乎成了比美大会会场。傅永盛这老东西整天待在这美人窝里,还真是艳福不浅。
可就这个生活在女人堆里的老男人,却对得罪他的女人狠辣无情,也不知道办公楼里的这些女人,是怎样在他的魔爪下展开她们的职场生涯的。
说实话我这样的穷diǎo丝从来没有体验过这儿的生活,相比监狱来说这里是更加开放的女人堆。监狱里的女人再漂亮,也被千篇一律的制服遮挡,味道也减弱了很多。完全没有这样bào露香艳的办公楼惬意。
我们叫住走廊里的一位美女问:“请问傅董事长的办公室在哪儿?”
那美女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抬手向远处给我们指点:“走廊尽头有一个独立电梯,坐电梯上去就是。”
我和秦直走进电梯里,电梯自动感应上升,电梯门开启后对面就是董事长助理的办公室。
助理史小姐透过玻璃窗看见我们,打开门走出来,弯腰微微一躬浅笑着说:“秦先生好,董事长正在里面等你。”
秦直回头看了看我,意思是问我是否已准备好应对,我点了点头,抬脚和他一起进去。
这位史小姐却伸手拦住了我:“对不起,董事长吩咐过,只许秦先生一个人进去。”
她虽然装得礼貌而恭敬,可我还是能看到她眼角里的睥睨与不屑。不过是个老男人的姘头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你他妈脱了裤子老子都嫌你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