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秦直朝我摊开了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他,告诉他他对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已经令人发指,希望傅董事长能够悬崖勒马,不要为自己结下仇恨。”
秦直张大了嘴巴问我:“我就这样说?没问题吗?”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秦直进去以后,那姓史的小婊子就站在门口,好像就是要防着我闯进去。我冷笑了一声,开始用兽欲的目光打量他的全身上下。
脸就不必说了,那漂亮的脸蛋上刻薄的薄嘴chún给姿sè减了分,浅白sè的高档名牌衬衫高高耸起。呵,罩杯不小啊,一定是被傅永盛那糟老头子揉大的。她的包臀裙勾勒出圆弧的臀部曲线。
xiōng大,pì股圆,这女人身上最性感的两个地方。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傅永盛干她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如果这位史小姐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气得背过气去。
秦直进去不过五分钟时间,就见他低着头从傅永盛的办公室里出来。
我连忙上前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秦直警惕地看看了那位史小姐一眼,把我叫到电梯门口说:“情况很不妙,我把所有的话跟他说了以后,他竟然拿手机给我们局长打电话,让我在电话里白白的挨了一顿批评。看来他这一关我们是过不去的。”
我朝着傅永盛的办公室冷冷地笑了起来,抬手指着那位史小姐说:“你去转告你们傅董事长,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如果他不珍惜,我保证让他的集团在十年之内,不,在五年之内分崩离析,让他家破人亡。”
史小姐脸上浮现冷酷的笑意,就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保持着那虚伪的涵养对秦直笑着说:“你的这位朋友病的不轻,应该找心理医生去看看。”
“是吗?”我讥诮地翘起嘴巴:“也许要不了多久,或者是明天,或者是后天,我就会拥有永盛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成为仅次于傅董事长之外最大的股东。如果我把这些股份卖给傅董事长生意上的敌对势力,我想傅董事长很长时间内都会焦头烂额吧,这句话才是你最该转达给他的,不然他以后会开除你的。”
我转身对秦直说道:“我们走。”
从电梯里出来,秦直紧追在我身后问:“你确定他会叫你回去吗?你什么时候凭白无故有了永盛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对他说:“很抱歉,这件事没有告诉你,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曼丽给傅少爷顶罪的交换条件。”
“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我回头神sè凝重地看了看他:“我当初听说的时候,你以为是这是一个玩笑,可这就是真的,股权转让协议书已经签了,不知被林曼丽藏在什么地方。我想当初傅家肯同意林曼丽的狮子大开口,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让林曼丽活着走出监狱。”
秦直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突然紧张地抬头问:“你是不是要让林曼丽把这股权转让到你的头上?除非你疯了,否则千万不要这么做!这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是烫手的山芋。谁拿着它就是和傅家作对,和整个江城市作对!为了这些股权,姓傅的绝对不介意将你的全家灭口!”
我浮现出决绝的笑意,喃喃地说:“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来bī傅家,反正我早已把他们得罪,那就得罪的更狠一点吧。”
秦直脸上涌现怒sè,死死地揪着我的领口说:“那不一样!你这样做,会把自己和傅家陷入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以前他不敢动你,是因为你身后还有我们秦家的影子,你和警界的关系良好。可你一旦做出这种事,背负上那股权,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我喃喃的苦笑着说:“可除了这个,你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吗?傅董事长连我的面都不肯见,他瞧不起我这样一个像蚂蚁一样的对手。我只有垫上自己的命,使出最狠的手段才能获得他的重视。”
“你疯了!你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秦直在办公区里歇斯底里地对我喊,女白领们从办公隔间里站起来诧异地看向我们这边。
我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愤慨藏在心底里,尽量用无喜无悲的语气说:“我刚刚是从医院过来的,林曼丽被他们在监狱里感染上了艾滋病毒,呵!这个惩罚是不是太惨无人道?她的生命被判了死刑,还要面对二十年的牢狱生涯吗?说实话,我想翻案,我想让那个傅家的小杂种进去替林曼丽坐牢。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就算能实现,也要经过长期的打官司苦熬。可曼丽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我想让她在生命中最后的岁月里,享受一下短暂的自由自在的空气,而不是在高墙内苦捱着闭目等死。”
“林曼丽经不起等待,我也不想再等待。我们这些弱5;150978141994827者,缺乏金钱和jīng力来和傅家旷日持久地打官司,只有用这种赔上性命的办法。”
秦直在旁边陷入了沉思,他抬头无奈地看着我说:“你真的下了这样的决心吗?”
我忧伤地点点头:“如果刚才那位姓史的助理,没有把我的话转告给傅董事长,或者是转告给傅董事长之后,傅永盛赌我没有这样的决心,或者他根本觉得碾死我很容易。那我就回去让林曼丽取出股权协议书,然后在公证人在场的情况下转让给我,以我手中的百分之三十股份,bī傅家做出让步。或者说傅董事长现在就派人来请我回去,我们或许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的话音刚落,那位史小姐从走廊尽头的电梯里跑出来,面sècháo红,表情还有些激动地说:“哪位是刘良先生?我们董事长请你回去一叙。”
我摊开手,对秦直笑着说:“你看,我这条贱命还是有点作用的嘛。”
秦直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他知道我这是舍上自己的命去和傅永盛谈,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会把傅家得罪得死死的。
我用手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跟随史小姐重新进入电梯。
我终于穿过那道冰山屏障,成功地来到傅永盛的办公室。
她带我进去之后说:“刘先生,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傅董事长马上就来。”
我左右打量着房间结构,整面宽大的落地窗使间上百平米的办公室通明透亮,我想傅永盛平时站在窗前往下俯望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睥睨天下,俯瞰苍生的感觉?
我听到一阵轻轻的咳嗽声,傅永盛从办公室的内间里走出来,深邃的眼睛里潜藏着固执的怒意。
“很不容易呀,小子,你是铁了心要帮那贱人,和问我傅家对着干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九十三章 穿着臭袜子品茶
老保姆到底干不过正牌夫人,只好悻悻地把手机放在了腰侧,但是我分明能看见她的大拇指触到了屏幕上的拨通键。
这老保姆阳奉yīn违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还有做敌特工作的潜质,傅董事长在用人上还是有一套的。
在傅太太的眼sè指示下,老保姆手中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按动,那栅栏门便缓缓向两边打开。我心想这土豪们就是牛,连大门都用的是高科技。
我们跟随着傅太太进入傅家的豪宅内,进门后客厅宽敞大气,就有门厅,正厅,里厅之分。傅太太坐在正厅的沙发上,脚尖挑起水晶凉鞋,蕾丝裙下闪耀着珍珠般光泽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
嗬,这有钱人的女人是怎么保养的,那双腿看上去就想上去摸摸是什么质感。
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捏起桌上的高档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我们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她放下酒杯后,我看见她娇艳的红chún上也有美酒的光泽,果然是个魅惑的美娇娘。傅老头子的眼光真好,这样娇艳的美人放在眼前,就算是阳痿也能激起欲望。
我回头去看秦直,这货居然目不斜视,表情坦荡。难不成他是个太监,见了这么媚的美女居然不动心,还是说他就在装正经。
傅太太放下酒杯,对站在一旁的老保姆说:“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厨房收拾一下。”
“是,太太。”那老保姆嘴上答应的勤快,脚下却丝毫不动事儿。
傅太太横眉冷对:“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保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里却低声说:“太太,董事长吩咐过,你与陌生的客人接触时,我必须在旁边站着。”
傅太太气得身体直打颤:“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口口声声董事长,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太吗!”
保姆的头低得更低了:“太太,我不敢违背董事长的意思,请你体谅我的苦衷。”
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人家保姆手里的手机还开着免提呢,我们还怎么谈?这傅太太的日子过的也真可怜,就和他妈的住监狱没什么区别。
原本还想请傅太太给帮忙劝说一下曼丽的事情,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这傅太太的待遇估计和女奴差不多,你还指望女奴给奴隶主吹什么枕边风吗?
傅太太尽管气得不轻,但也无计可施,只好悠悠地靠在沙发上香chún轻启:“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什么事?现在说还有什么意思,我回头和秦直转身准备离去,突然想到就这么离去也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才进入傅家的大宅,就算是恶心也要恶心一下姓傅的bào发户。
我转身回头坏笑着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家里有家庭bào力和虐待家庭成员现象,请问傅太太,这种情况属实吗?”
傅太太被我的话惊了一吓,张大的嘴巴里几乎能塞下鸭蛋,隔了好半天才怔怔地说:“没,没有的事。”
她这反应看在我眼里,足以说明我误打误撞地说中了她的隐痛,傅永盛这糟老头子身体不行,但他有别的办法摧残这位如花似玉的夫人。
趁着这位夫人还在发愣的当口,我和秦直已经转身离开了。
我和秦直在保安的监督下离开了滨江花园豪华住宅区,上车后他看我的表情有些落寞,拍着我的肩膀说:“不必太过泄气,大不了我们和傅家打官司,不相信翻不了这个案子。”
我失落地点了点头:“今天劳烦你了,你回警局去吧,我想在这滨江路上走一走。”
“那行,你自己看开点,这事不能太着急。”秦直开着警车掉了个头,拖着一溜青烟离去。
我站在滨江的堤道上,望着烟波浩渺的江面,心里的愁绪却无法散去。面对傅家这个庞然大物,我真的没有信心为曼丽伸张正义,她注定要成为无人关注的卑微女囚吗?在傅家的严密监控下悄无声息地死去?
我的新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我打开手机屏一看,是不认识的生号。自从我换了手机之后,新号码基本上没几个人知道,这到底是谁在给我打电话?
我小心翼翼地把接通键拨开,放在耳边屏住呼吸,先等对方说话绝不轻易开口。
电话那边隔了四五秒,才有人张开金口问:“是刘良兄弟吗?”
这是乔肃天的声音,我这才放下心来回答:“原来是乔董,对,我是刘良。”
他哭笑不得地说:“刘良兄弟的警惕性可真高,我还以为我打错了呢?”
我笑笑:“乔董找我有什么事?”
“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喝茶。”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乔肃天根本和我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怎么会突然找我喝茶。除非是有事找我,可他又有什么事能求到我的头上?管他呢,他有什么招我都得接着。
我说:“好,你说个地点,我马上过去。”
“文昌西路天香茶楼,我们恭候你随时光临。”乔肃天说完挂掉了电话。
他说的是我们?难道还有别的人?我本能地感觉到这次会面并不简单,管他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我连傅永盛都敢得罪,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我打了出租车赶到文昌西路,那里果然有个天香茶楼,而且门脸的装修风格还有几分古韵。像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我一般很少光顾,今天算是沾了乔董的光。
进门之后,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上前问我:“先生,请问你几位?”
我说:“乔董约了我来喝茶。”
小姐明白地点了点头:“原来是乔董的朋友,你请跟我来。”
我跟着那小姐走到一间jīng致的茶舍前,这里的装饰也极具古风,门窗都是雕花木头格子,门前还挂着染有水墨青花的竹帘。
小姐掀起竹帘把我请进去,只见乔肃天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人盘膝对坐在床榻上,中间放着一个一米见方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茶具。
我见他们都赤脚穿着袜子,也脱了鞋走上床榻,乔肃天把自己坐着的蒲团让给我,然后坐到主位上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位是北海市启越集团的董事长张启先生,这位是刘良先生。”
我虽然不懂上层社会的社交规则,但握手还是会的,等张董将手伸出来后,我也伸手和他轻轻地握了一下。
见人已到齐,乔董对侍立在一旁的女服务员说:“可以表演茶道了。”
这位小姐也穿着绣有水墨莲花的旗袍,样子素雅端庄,跪坐在茶几前开始泡茶。
那位张董突然抽了抽鼻子问:“什么味?”
他的话使得泡茶的小姐吓得停下了手中的茶具。
我讪笑着翘起自己穿着花袜子的脚说:“这两天忙的厉害,就忘了洗袜子。”
张启大度地笑了笑:“没关系,”又对那泡茶小姐说:“你继续泡你的茶。”
他们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对茶道不太懂,但也知道品茶前茶的香味散发在空气里清香缭绕,沁人心脾,那种高雅的气氛就出来了。现在突然混进了我的臭袜子味,把茶的香气彻底破坏,还谈个pì的高雅。
我对那位表演的茶道的小姐挺过意不去,跪着伺候我们,还得闻我的臭味,这泡茶的钱还真是不好挣。
她虽然微微皱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一丝不苟地表演着茶道。张启和乔肃天这两个家伙的涵养也很好,没有捏着鼻子骂出声来。我对他们倒无愧疚,谁让你们非要请我附庸风雅来喝茶,你们要是请我吃臭豆腐,这不什么事都没有吗?
小姐依然低头表演着茶道,手法繁琐而jīng道,大茶壶倒小茶壶,又倒茶碗,看得我眼花缭乱。她把倒出的香茶放到我面前,乔肃天在一旁指点我说:“这杯茶不能喝,要先漱口,让茶的清香清洗掉chún齿间的口气,然后才能品茶。”
就算我不懂,前面还有张启这个教科书呢,我仿着他的样子喝到嘴里呼噜了几下,然后低头看见身边放着一尊痰盂,然后把茶水吐了进去。
这痰盂竟然是用薄薄的瓷片制成,外面还缠绕着鎏金花纹,有钱人还真是bào殄天物。
泡茶的小姐把另一杯茶放到我面前,这茶碗比刚才漱口的碗要小,我和孙宾平时喝酒的时候都不用这么小的器具。乔肃天在一旁说:“这杯茶酒可以喝了,你尝尝。”
我端起那茶碗一饮而尽,感觉是有种酥麻的香味残留在口齿间,可只有这么一点,喝完就什么味都没有了。我抬头去看乔肃天和张启,这两位还手捧着茶碗在鼻间陶醉地嗅着。
也不知道这位张启是不是有心取笑我,放下茶碗后开口问道:“刘良兄弟,这茶味道怎么样?”
我说:“看着口渴,喝起来更渴,还是这位小姐的手艺漂亮,看起来像玩杂耍似的。”
泡茶小5;150978141994827姐掩嘴笑着说:“多些这位先生夸奖。”
张启笑笑:“刘良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话虽然粗俗,却道出了品茶的真谛。其实品茶道理就在这个渴字上,这位小姐在表演茶道时,我们迫切期待品茶的味道,所以心中就会有遐想,有了这种期待感,也就是你说的是口渴,喝到嘴里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听了他的话,觉得这位张启先生还真是有口才,竟然能把我随口说出的话评析成这个样子。
我笑笑:“呵呵。”
茶室里立刻陷入沉默之中,乔肃天和张启还有我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果然聊天止于呵呵。
乔肃天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跪坐在旁边的泡茶小姐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小姐恭敬地点了点头,悄然退出茶舍。我的表情也郑重起来,知道接下来该谈论yīn谋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九十四章 围坐喝茶论阴谋
其实我是不愿意用yīn谋来揣测他人的,但事实往往是这样,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就是一台戏,三个并不熟识的男人,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聚在一起,这目标除了yīn谋还能是别的?
我干坐在这里也不开口,等着他们两个先说话,谈判这玩意儿有个技巧,谁先开口谁容易bào露出真实意图,如果开口开的不恰当,那就等于你已经先输了。
他们大老远把我叫到这儿来,总不是只为了喝茶吧。
乔肃天最先憋不住,开口问了出来:“你对傅家怎么看?”
他这开场白可真漂亮,半句不提yīn谋的事情,反而问我对傅家的看法,也没有指出具体方向,可供回答的余地大的很。
我说:“你是问道德层面上的,还是问别的。”
“无论是道德方面还是别的,都可以谈,只说出你直观的看法。”
得,他又把球踢回来了。
我说:“傅永盛本人jīng明qiáng干,永盛集团垄断了整个江城市的地产行业,看上去确实是如日中天。但是昌盛下面也潜藏着暗流,有多少人背地里对他的一家独大虎视眈眈。集团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总有意图开小灶的野心家。乔董,你别介意,我不是说你哈!”
乔肃天一脸黑线,低头饮茶以掩饰尴尬感。
我呵呵一声继续说:“我刚才去傅家见了见傅太太,感觉他的家庭内部也有问题。傅永盛本人也极度刚愎自负,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特别注意维护自家的名誉,这是他的qiáng项,其实也是他的弱点。”
“说得好,”乔肃天拍手鼓掌笑道:“张董我没有说错吧,刘良兄弟绝对是个人才!”啪啪啪!
这次lún到我满头黑线了,总觉得有种当街被耍猴的感觉,话说乔董你鼓两次掌是什么意思?
张启主动开口问我:“听说你手里掌握着一个拥有永盛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女犯人。”
他说这话我听得不太顺耳,掌握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这个词在这里是贬义词!
我本能警惕地问道:“是,怎么了。”
他又问:“你能够完全控制这个女犯人吗?”
这句话同样让我不愉快,他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我不怎么高兴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肃天连忙出来打圆场:“张董可能不怎么了解情况,我把他的意思和你说一下。我们在两年前就缔结了同盟关系,最终目的就是谋夺永盛集团的控股权,这个目标虽然遥遥无期,但你的出现让我们的成功有了希望,还是让张董给你讲讲具体细节吧。”
张启不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脸上有点不快看着我说:“永盛集团从去年开始扩大上市,5;150978141994827我们集团想从江城市的房地产市场中分一杯羹,却怎么也chā不进去手。所以我准备从永盛集团下手,收购他们的市面上的股票,到现在为止只获得百分之五的股份。傅永盛这老狐狸鬼jīng的很,他恐怕已经察觉到我们这支收购资金,投入资金提高了市面上股票的价值。所以我希望你能说服这个女犯人把她手中的股权转让到你手里,这样你就成为除了傅永盛之外,永盛集团最大的股东。乔董手中也有永盛集团百分之十的股票。到时候我们三家联合起来控股永盛集团,bī迫傅永盛让出董事长的位置,然后获得集团内部的管理权。”
我有些疑惑地问:“就算这样,我手中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张董有百分之五,乔董有百分之十,加起来也不过是百分之四十五,根本没可能获得控股权的。”
两只老狐狸神秘地对视了一眼,乔总笑着对我说:“这就需要我们进一步进行运作了,这个月的二十八号是滨江新区那边胜景天城楼盘竣工剪彩的日子,整个楼盘里将会有两幢楼因质量问题发生垮塌,这种事情一经新闻媒体广播出去,永盛集团的股票会发生大幅度的下跌,张董趁机收购股票,争取获得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刘良兄弟我帮你同时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你对手中股份的所有权,同时利用林曼丽提起法院上诉,将矛头直指傅永盛的公子,永盛集团的股票会进一步的下跌乃至崩盘。到了这一步,我们三人利用手中百分之六十的股权重新召开股东大会,解除傅永盛董事长的位置!甚至是将整个永盛集团分解。”
这两个家伙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等我发表意见。他们竟然想图谋傅家的产业,把我拉出来当大旗。
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儿当垫背的感觉。
我轻咬着嘴chún,呵呵地笑了笑:“股权转让这种事情需要有公证人在场吧?”
张启回答:“对呀。”
“那也就是说,我只要从林曼思丽手里接过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傅永盛就会第一时间知道。你觉得这位傅董事长为了自己家产的十分之三,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你们这是让我冲在前面抗包顶雷啊。”
张启抿了口茶,幽幽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刘兄弟,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你没有干过实业,不知道积累资本的难度,第一桶金极其难赚。你想想看,刘良兄弟,就算你从今天开始获得股份,到这个月二十八号也就十五天而已,你只需要承担十五天的危险,就可以获得傅家百分之三十的家产。况且这个过程只是有惊无险,我会派我们集团最jīng锐的安保力量来保证你的安全,而且我听说你还结交了一位高手,是龙牙的退役特种兵,有这样的人随身保护,你的安全绝对不会是问题,这也是我们找上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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