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把那录音笔的按钮按开,这次也不避着她,倾听里面传出杂乱的声音。
“听说这家伙以前是在监狱里当管教的,怪不得要安监控摄像头,这是都把我们当犯人来管了。”
“我还以为他特别英明呢,结果比傅少爷那个二世祖都不如,人家还只是败家而已,这货简直是败坏人心。”
“还没当董事长几天就露馅了,原来是他妈个偷窥狂,这货有没有可能往厕所里按摄像头,得赶紧提醒女同胞们注意了,千万别在公司里上厕所,不然小pìpì有人可能被变态董事长偷看到。”
“……”
我放下录音笔淡然地说:“骂的好像还是不够狠,如果换成我直接问候祖宗十八代了。”
云锦看着我淡而无味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的说:“我的大董事长,您是到底要闹哪样?我知道你是想为新董事长林曼丽到来做铺垫,可也用不着这样自毁名声啊?”
我厚着脸皮笑了:“我倒是希望他们能记住我这样一位胡作非为的董事长。”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三十九章 浪荡颓废的傅少爷
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员工们的怨念与日俱增,在这种情绪影响下,连集团公司的业绩都受到了影响。
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无耻的衰人,每天清晨来上班不再有女员工笑着和我打招呼,反而躲得远远的背地里小声嘀咕。我知道他们在说我的坏话,这种情况不容乐观啊。
应该抓紧安排林曼丽出狱了,永盛集团需要一个新的董事长来打破我这个旧董事长立下的万恶制度。
我索性不再公司呆着,让陈增光开着捷豹拉我到下面的分公司视察。董事长微服私访是我最喜欢的戏码,这样可以发现一些分公司背地里的小动作。
我特意拉着对我怨念更深的卫绪到下面的公司查账,查出问题后回到总公司开会,然后罚款的罚款,开除的开除。我尽可能的给自己拉仇恨,在林曼丽来接手公司之前,把各分公司的害群之马拉出来开除,给她留下一个没有任何荆棘的崭新集团。
直到这个星期六下午,吴律师给我打来电话说傅公子傅远那边有了进展,我立刻来到公司楼下,让陈增光载我到文昌西路附近的一个小酒吧。
城市夜sè华灯初上,sè彩斑斓的光线照在我的车窗上,我却没有心情欣赏它们。陈增光在驾驶位上也默契地没有打扰我。
直到车辆驶进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我抬头看看窗外,这片街上还是有路灯的,只是间距隔得太远,有不少路灯的灯罩被熊孩子们用弹弓打碎了。
不远处的路灯下,有四五个家伙围着一个年轻人拳打脚踢,口中不停顿地喝骂:“你他妈还以为你自己是傅家少爷!欠了我们这么多钱,见了他妈连个招呼都不打,说!什么时候还钱!”
“下个星期,下个星期好不好?下个星期我肯定手气好,我肯定会还给你的,大哥。”
“去你妈的!谁信你的下个星期,再不还钱把你送到夜总会当鸭去,瞧他妈这倒瓜子脸,当鸭子都不值钱!”
吴律师的路虎车停在我的车旁,他从车上下来钻进我的车里,指着远处的那几个人说道:“挨打的那个就是傅远。”
我淡漠地点了点头:“差不多够了,增光,你和吴律师过去把他带过来。”
陈增光和吴律师走到那几个收高利贷的混混面前,增光开口对那混混头子说:“各位,打扰一下,这个人我们要带走。”
那混混头子冷笑着说:“你他妈谁呀,谁他妈脱了裤子露出你来了。”
陈增光立刻瞪眼:“听不懂人话是吧,要不要我修理你们一顿!”
“cào!上去干翻他!”
这几个混混哪里是陈增光的对手,被他几番拳打脚踢之后倒了一地。陈增光叉腰站在他们面前说:“以后见了老子长点眼力见儿!我三文路混江龙的名号没听过?”
那混混头子连忙跪地求饶:“原来您就是三文路陈哥,兄弟们没见过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我在车里都感觉很讶异,陈增光这小子原来这么出名啊,可再出名也只是一个混混而已,始终上不了台面。
陈增光很从容地摆摆手:“滚吧!”
吴律师一脸无奈地站在旁边低声说:“陈增光,拜托你不要下这么狠的手好不好,这几个人是我找来的。”
陈增光笑嘻嘻地揉了揉拳头:“对不住啦各位,可能是我太喜欢揍人了。”
几个混混充满怨念却只敢赔笑,吴律师对他们说:“这人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了。”
“吴律师,不多不少,正好80万。”
吴律师将手中的黑sè皮箱递给他们:“你们点点看。”
混混头目笑:“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相信你。”
陈增光挑了挑下巴:“还是点点吧,免得你们说我们以大欺小。”
那几个混混像应付差事般随意清点了几下,把欠条交给吴律师,迅速提着钱逃之夭夭。
他们把脸上沾满wū血的傅少爷带到我的车里,我扭过头来看他,模样完全变了,原来那胖嘟嘟的小脸变得消瘦恐慌,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破。昔日那个高高在上,衣着华贵的傅公子,如今连街头乞讨的乞丐都不如,这就是世人所说的世事无常吧。
我曾经和他有几面之缘,那个时候的他香车美女,春风得意,连曾经的林曼丽都拜倒在他的金钱之下5;150978141994827。可事实证明,金钱他妈的是最靠不住的东西,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一旦握到对手的手里,就能要你的命。
我对这个满脸wū血,衣衫破烂的人没有一丝怜悯,完全是他自己做孽,才落到今天的地步。
在自己父亲最艰难的时候釜底抽薪卷款逃走,是为不孝。虽然这其中有我的推波助澜,但他自己的品德败坏是难辞其咎的。
就算是这样,他手中还有八千万的资金,有志向有目标的人拿这八千万可以重新开创一家企业,给自己的父亲报仇。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xiōng无大志,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把这八千万存银行做理财就算凭利息,也能以超过平常人的生活水准过一辈子。可这小子短短两个月,就把手中的八千万给败光了,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懒散地靠在我的车座上,淡漠地问:“有纸吗?让我擦擦脸上的血。”
我对陈增光点点头:“给他。”
擦拭完血迹后,他把卫生纸扔到窗外闲适地说:“我认识你,不,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你这辆车,你就是那个伙同他人瓜分我们家永盛集团的家伙。这辆车以前我开过,在集团名下的豪车里是最垫底儿的。看来你也不懂享受,跟我们家那死老头子一个样。你应该开那辆法拉利恩佐和劳斯莱斯幻影,尝尝什么叫舒适享受,别跟土包子似的守着金山不会花。”
我被这样一个败家子给鄙视了。
我更无法理解他现在的心境。他面对着瓜分他们家公司,bī死他父亲的仇人,竟然能侃侃而谈坐哪辆车更舒服?他就这样冷血吗?还是已经被毒品麻痹得神经粗大,情感淡漠?
这样的人还真是,我的确无法理解。我真想替傅老头揪着他领口问问你他妈的还是傅家的儿子吗?为什么仇人坐在你面前你无动于衷。
我略带嘲讽淡淡地问:“你恨我吗?”
这傅远却突然反问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废话,当然是真话。”
他坐正身体郑重其事地说:“没感觉。”
我问:“你说什么?”
“就是没感觉!我知道我这么说挺混蛋的,我也知道我应该恨你,张启,乔肃天,你们这三个bī我爸跳楼的混蛋。但我就是没什么感觉。有些时候我甚至有点感谢你们,感谢你们把我从那个冷冰冰的家里释放出来。”
我不齿地冷笑:“你还真他妈是个不孝子。”
傅远懒散地躺在我的车座上反驳:“别特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指责我,没错,我就是不孝子!可你没经历过我经历过的那些事!我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从小到大都在他的监视下生活,我连找什么样的女朋友都要别人过问!我做什么事都得小心翼翼,怕丢掉他的脸面!这老头子凭什么就能恬不知耻地找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漂亮女人当老婆!我凭什么就得听他的!不能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我虽然有些吃惊他说的这些话,可也觉得他在无病呻吟。
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他:“你喜欢的是林曼丽吗?”
他眼里布满死灰一般的绝望,摇摇头说:“不,不是她,她和她只是有几分相像。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死在我亲爹的手中。她家里很穷,没有父亲只有母亲,所以她很早就在夜总会做陪酒女。我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女人,可她就这样被我爹,被我给害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以傅永盛那种人,是绝对不容许一个不洁的女人做傅家的儿媳的。从他对林曼丽做的那些事,我也相信这位傅少爷说的这些话。
我摇摇头郑重地说:“你错了,傅少爷,你如果真正爱那个女孩,就算脱离家庭也要保护她周全。可是你并没有,你只能生活在你父亲的羽翼下,连走出去自谋生路的勇气都没有,又要怎样去爱一个可怜的女孩。说白了,你还是不肯放弃你那优越的物质生活,这就是你的病症所在。”
傅远悲伤地呵呵笑了几声,咧嘴对我说:“少他妈这样对我说教,你他妈还不配!”
陈增光挥手在他脸上来了一记耳光:“怎么跟我哥说话呢?”
我对增光光摆了摆手:“别动他。”
他半躺在沙发上,身体开始疲惫,这恐怕就是毒瘾的功效,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两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自由的日子,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想和什么女人睡觉就和什么女人睡觉,我见识了世界各国各种各样的风土人情,也睡了各种各样的美人。哈,就算我现在死去,老子他妈也值了。”
我说:“有个地方你还没去过,还不算完整地品阅了人生,这个地方能稍微改造一下你的三观。”
他感兴趣地问:“什么地方?”
“监狱。”我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一个巴掌一千块
他双手抱xiōng睥睨地看着我:“钱是有不少,砸死你绰绰有余!”
我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被人小瞧,原来在公司那身行头让我给脱在家里,换了一身廉价地摊货。所以这以衣装来取人的小子很自然地把我打到了穷diǎo丝的行列。不过他也没看错,我本来就是穷人家的孩子。
我呵呵地笑:“你说一个耳光一千块钱可是真的?不会反悔?”
“谁反悔谁他妈是孙子。”
我笑着鼓了鼓掌,转身对左右围观的人们说:“正好路过的大哥大姐们可以给作个证,一个巴掌一千块钱。”
二姐抹着眼泪连忙过来拉住我:“良,咱老刘家不能丢这个面子,我们叫警察过来,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
我对二姐摆摆手说:“你别管了,二姐,当然是要赔钱。”
我扬手指着那小子说:“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小子笑着打了个唿哨:“你随便打电话,看看你能请来哪尊神?”
我拿起手机给云锦打电话:“咱永盛集团在北海有没有分公司?”
“没有,但是有一个招商引资中心,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出什么事,你把招商引资中心的经理电话给我,我有事情要问他。”
云锦知道我不肯透露,只好说:“我用公司的座机给他打个电话吧,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让他直接赶过去。”
我说:“那行,你马上让他带二百万现金来找我,我把我的地址坐标用手机给你发过去。”
这小子潇洒地靠在自己的宝马车引擎盖上,比着中指对我说:“看看你能装多久!还二百多万,带二百万冥币给自己留着下面花吧!”
面对这两个小子的冷嘲热讽,我淡漠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周围的路人越来越多,都在看有钱人如何欺负穷人。我爸焦急地在我身后劝说:“良,算了吧,咱给人家交警打电话,叫公家来解决。”
当我等得有些焦躁不安时,突然有手机打了进来:“董事长,你在哪里?我是北海招商引资中心经理,已经到了地儿。”
“到了就麻溜的过来,这儿有个事故现场,围一堆人这儿!”
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提着黑皮箱,领着两个下属走过来,挤开人群说让让。他们看到几人中握着电话的我,惊诧地多看了我两眼,才走到我面前恭敬地说:“不好意思,董事长,路上有些堵车,我们来迟了。”
我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说:“没关系,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他把皮箱放在我二姐的车引擎盖上,然后用双手打开,满满一箱子红sè钞票就这样bà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妈头脑有些发晕,被二姐伸手扶住。我爸哆嗦着双手难以置信地问我:“良,这咋回事?”
姐夫的双目变得炙热,捂着嘴的手很自然地垂了下来。而那两个小子也显得不淡定了,惊慌又讪讪地望着我。
我把手伸进皮箱里,搓了搓那厚厚排成一叠叠的钱,回头对他们笑笑:“真不凑巧,我正好也有那么几个臭钱。”
“你小子刚才好像说,一个巴掌一千块钱。我这里有二百万,买你那破宝马花去五十多万,剩余一百五十万折合成巴掌一千五百个。我再给你们打个折,你们两个小子跪在我姐和我姐夫面前每人给自己七百个巴掌,咱们这事就算完。”
开车这小子恬着脸向我陪笑:“大哥,我们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们这两个不懂事儿的臭小子一回。”
另一个小子咬牙恨恨地说:“跟我们比钱多是吧!你特么等着,老子打电话叫人提钱去!”
这熊小子果然拿起手机打电话:“李叔,从账户里给我提五百万,不!给我提一千万来,我要打这小子一万个巴掌。”
靠!还真有敢跟我较劲的,我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万一这要是个官二代,咱还真是惹不起人家。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站在原地等待,心里有些拿不准,但还是硬着头皮看看这小子怎么往这边tiáo钱。
等了半天果然有一辆黑sè宾利车停靠在路边,旁边这小子马上有了jīng神,指着我叫嚣:“小子,你不是跟我比钱多吗?看我怎么砸死你!”
我仔细凑了凑那宾利车的车牌,总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等车上的两个人下来,我不禁翘起嘴巴,这不是那张启吗?
眼前这熊孩子,难道就是那张启的儿子。我再看这小子的表情,果然有些发蔫。他显没想到一个电话把老爹招来了。
不过这小子死鸭子嘴硬,依然比着中指对我叫嚣:“看你还怎么嚣张!”
张启走到我们面前,这小子低头嘀咕:“爸,你怎么来了。”
“回去再跟你算账!”
张启异样地看着站在一皮箱钱面前的我,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董,你什么时候来的北海,也不到我那儿坐坐,我好尽地主之谊。”
我知道这家伙非常讨厌我,但是我们之间却有密不可分的合作关系,毕竟盛景天城是我们共同的产业。
他家小子看到亲爹对我笑脸相迎,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彻底蔫了下去。
我也笑了笑说:“我来北海是接我父母的,没想到他二老坐我姐夫的车出了点小事故。”
我指着那像霜冻了的茄子发蔫低头的两个小子说:“这是你家孩子?实在是太淘了,撞了车不想着如何处理,居然仗着钱多要花钱买我的耳光。但以你张董的家产,这一个耳光不该是一千啊。”
张启恶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赔笑着对我说:“孩子不懂事,给刘董你添麻烦了,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他转脸对自己的小子呵斥:“还不给你刘,刘叔道歉!”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只不过比这小子大六七岁,他就被bī着叫叔,瞧着脸上有十万个不情愿。
另一个小子倒是挺上道的,低着头上前一步走,用蚊蚋似的声音说:“刘叔,对不起,我们错了。”
张启怒瞪着自己的儿子:“你呢!”
我连忙对他说:“孩子还小,你就别为难他了。”
这小子不但不感激我,反而不屑地朝我拱了拱鼻子。
张启这家伙也会借坡下驴:“看在刘叔给你求情的份上,就先饶过你,等回家以后再慢慢收拾你!”
我说:“那这车?”
张启大手一挥,十分慷慨地说:“双方的车辆损失,都由我们来维修。刘董,早就想请你到家里来做客,不如今天?”
我笑着摆摆手:“今天实在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改天吧。”
张启向我挥手告别,顺带着把两个龟儿子收走,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5;150978141994827。
两辆车被张启叫来拖车拉回了修理厂,招商引资中心的经理总算找到了机会和我说话:“董事长,我算着你就该来我们这儿考察,我先去酒店订好酒席,下午再迎接你参观一下中心。”
我摇摇头说:“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来这些虚的,你们开车了吧,麻烦你们把我家人拉到荣华小区,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父母表情纠结地对着我问:“良,咋回事儿啊?你哪来的那么多钱?还有这董事长是咋回事啊?”
我低头叹气说:“爸,妈,我们先回去,慢慢再给你们解释。”
陈增光在我背后悄悄说:“良哥,你刚才真牛bī,真威风。”
我抿着嘴苦涩地笑笑:“就算是我借着最后的机会任性一把。”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二姐家的沙发上低头不语,我妈的脸上仍然恍惚不宁,父亲心有余悸地问我:“那位傅董事长跳楼,你们三个人就不得承担法律责任?”
姐夫站在一旁欣欣然地眨巴着眼,开口对二老说道:“爸,妈,这事我听明白了,那姓傅的雇凶杀人在先,他是害怕法律制裁,所以才畏罪自杀。”
他又有些惋惜地对我说:“良子,不是姐夫说你,这么大一个集团,你咋能不要呢?就算是别人手里的股份,可你不但救了她的命,还把她的股份转化成了集团公司,相当于白手开创了一份家业。就算你不当这个董事长,分她一半家产总可以吧。”
二姐猛推了姐夫一把:“一边去!撞了车还没跟你算账呢!”
姐夫悻悻地退到一旁,我爸肯定地点点头说:“良,这点你做得没错,爸支持你这个决定,这财富毕竟来得不光彩,咱回去安安稳稳地过咱们的小日子,至少良心上过得去。”
我妈也感慨地抹着眼泪:“你这孩子,干嘛这么拼命!那些个有钱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让爸妈怎么办啊?”
我抬头幽咽地说:“对不起,爸,妈,让你们担心了。但这一页已经揭过去,今天我是来接二老回去的。”
二姐擦了擦眼泪,趁机说道:“咱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今天总算一家人聚在了一起,这是我多少次盼望的事情,我们都有点小激动,姐夫把私藏的好酒都取了出来,先给增光这个客人倒上:“来,增光,喝点酒。”
我伸手按住了增光的酒杯,淡漠地说道:“增光,你还要开车,酒就不要喝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四十二章 林曼丽出狱
陈增光恋恋不舍地收起贪馋的舌头,对我二姐夫笑笑:“对,我待会儿还要开车,滴酒不沾。”
看了我脸上从容威严的气势,还有我习惯性的发号施令,姐夫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感慨地低声说:“看来当了董事长,不只是获得了财富呐。”
我端着酒杯站起来,最先对着父母说:“爸,妈,这杯酒是给二老压惊的,让你们为我担心,还要离乡避难,我保证今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父母连连点头,忍着眼泪把酒抿入口中。
我又端酒朝向姐夫,二姐说:“姐夫,二姐,这一杯我要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爸妈的贴心照顾。”
二姐忍着眼泪唾骂:“你这混小子,感谢我做什么?他们是你爸妈,就不是我爸妈了?”
姐夫悻悻然站起来笑:“让你这大董事长给我敬酒,我脸上还真是有面子。”
我笑着说:“我就是飞到天上去,不也是你小舅子。”
家人们脸上都布满了笑容,我坐在他们面前,心里不由得感慨,这世界本来就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人生也总有悲欢离合。但此刻这个窗户里,我们一家至少是欢声笑语的。
姐夫渐渐喝上了头,舌头也开始打结,他心里仍然在纠结我的财产问题,不停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听你说你要把家产还给的是个女的,看样子她和你关系密切。你到时候把她娶了不就行了吗?这样数十亿的财产还在咱老刘家手里,这叫人财两不空。这件事你可得抓紧,不然让那些小白脸捷足先登,可就便宜了旁人。”
二姐站起来用手指狠狠地在姐夫脑门上戳:“就你话多,两口猫niào都糊不住你的嘴!”
我没好气对我二姐挥手:“大老爷们说话,女人别chā嘴!我姐夫好不容易高兴一回,别让他扫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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