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突然看见她的桌子角上放着一块抹布,像看见救命稻草般猛扑过去,抓住它跪爬在了桌子旁。
所以秦鸿雯推开门看见的是我蹲在桌子下面,用抹布仔细地擦拭着桌子的腿和帮。
她冷着脸站在门口,监狱长也紧随其后进门,用惊讶却又暗笑的表情看着我。
秦鸿雯随即也露出了稍微惊讶的神sè,言语冷而疏远:“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她这短短的两句话给我透漏的信息很多,她装作不认识我,这是要即兴给监狱长演一段戏,如果我演砸了或者直接穿帮,那就等着被她扒皮吧!
我回过头来憨厚地笑笑:“请问你们两位哪位是秦政委?”
秦鸿雯点点头说:“我是,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进来办公楼的?”
我装作疑惑地说:“我在门口问值班室狱政科在哪儿,然后就到三楼去和狱政科的人吵了一架,我实在气不忿想来找政委讨个公道。”
秦鸿雯听了我的话,扭头对监狱长说:“看来以后要加qiáng办公楼的来往人员管理了!”
监狱长只是以微不可察的幅度点了点头,秦鸿雯又把脸朝向我冷冰冰地说:“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你知道这样私自创进她人的办公室是什么行为?”
这个问题我可没办法回答,只好装傻充愣地摇了摇头。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我拿着抹布站起来说:“是这样的,领导,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两个多月没来上班,回到b监区中队长告诉我我的档案已经转到了狱政科。所以我去狱政科找人解决一下,没想到那帮人竟然把我往门外赶,我就来二楼找政委,结果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又发现政委办公室的桌子腿上面有wū迹,所以我就拿抹布擦擦。这就是全部经过。”
秦鸿雯酷酷地指着办公室门说:“滚出去!”
我扔下抹布正悻悻地往门外走去,却听见监狱长那女人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声:“等等!”
我身体突然顿在原地,等着她接下来有什么训示,监狱长眯着那双yīn森渗人的小眼珠打量着我,突然问道:“你是刘良?”
我想这监狱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以前还在她的办公室里接待过我,到了这会儿怎么好半天才能想得起来?
我点点头应道:“是,我是刘良。”
她踱着步子绕着我转了一圈,捏住下巴点点头说:“新永盛集团的董事长,与乔氏集团和启越集团共同拆分老永盛集团,拥有身家二十多个亿,我没有说错吧?”
我无奈地苦笑着说:“这些都是过去式了,我福薄命浅,无法消受这么多的财富,再说这些钱财都是有主的,我只是替人代管一阵子,如今人家正主已经回来。我只得回到咱们女子监狱,想在两位领导麾下效犬马之劳。”
监狱长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充斥着淡漠的笑意:“其实怎么说你也算个人才,可惜咱们监狱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听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铁了心开除我,这可非常不妙,我倒是没有什么,但这对于秦鸿雯来说,却是难以估量的损失。
难道说监狱长已经察觉出我是她的人,要用这个方法试探验证一下?如果秦鸿雯这一刻开口帮我,那就证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样思考的话还真是危险,没想到在监狱这种地方还能上演谍战攻心的狗血戏码。
我这刻还算明白自己对于秦鸿雯的重要性,虽然说她脸上仍然是高傲的冷漠,但她的心里绝对是心急如焚的。
怎样才能让监狱长改变自己的初衷,看她那两腮无肉刻薄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人是极其难以被言语打动的。像她们这种身居高位,特别是监狱这种具有绝对权力的领导层,领导说的话就是王法。
我只能站在那里等待监狱长的决定,其实这都是她一句话的事。
我说:“监狱长,其实我挺热爱这份工作的,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回来上班?”
我靠近她身边压地低声音说:”傅永盛临死前提到了您,还托我来问问你,你女儿的车开得还习惯吧,毕竟进口的玩意儿它死贵,你说是不是,监狱长?”
我看见监狱长的眼缝里微不可查5;150978141994827地抖动了一下,她应当是被我点到了xué道上,那笔记本里的东西我连秦鸿雯都没有告诉,应当算是我的秘密吧。
看监狱长现在的反应,她心里已经有数次波动,那yīn毒的目光像毒蛇般要咬我一口。
如果不是遇到这种情况,我真不想拿出这东西来威胁她,让我无形之中成为这位监狱最高独裁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监狱长:”你旷工两个多月,是吧,现在突然想回来上班,总得先付出点什么惩罚。像你这种特殊情况,也不知该用什么方法罚你,秦政委,还是你给想一个吧。”
她还真聪明,想出祸水东引的方法来不得罪我,顺带着可以试探一下秦鸿雯。
我突然想起敌特分子揪出内jiān的方法,就是弄一个活口来bī自己人痛下杀手,我感觉我现在就是这活口。
秦鸿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按理说旷工两个月是应该辞退的,但监狱长要你留下来,罚款就按你现在的情况,扣你十年工资你都不会心疼。我看就不如扣除全年奖金,再罚你给b监区所有管教洗一个月的衣服,这个力度对你来说刚好可以承受。”
监狱长也轻拍着手背说:”这个方法好,既锻炼了劳动能力,又起到了惩罚的效果,跟咱们的劳动改造非常类似。”
让我一个大男人给一群女人洗衣服,秦政委这算不算公报私仇?这种馊主意指不定就是秦鸿雯暗地里盘算了好多天的结果。
我在这帮女领导的面前吃的亏,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那个女副科长就得倒霉了,她不是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吗,那我就得找个更大的官来压她。
我连忙低下头装作为难地说:“其实还有个事儿,我的档案被转到了狱政科。可狱政科的人却是不肯让我拿回档案,还有一位年纪较大的大姐自称什么副科长,说什么把话搁在那儿,只要她在狱政科一天我就别想把档案要回去,谁来都不好使。”
两个女人却没有因为我的添油加醋产生情绪变化,不得不说养气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秦鸿雯淡淡地点点头说:“待会儿我给狱政科打个电话,你先回去慢慢等待。
监狱长却在那边拨通了电话:“武科长,我在楼下政委办公室,你马上过来一趟。”
过了不大会儿,办公室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秦鸿雯清冷地说:“进来。”
进来的却是一位身材比较短小,脸上却有杀气的女领导,她脸上的川字眉一碰见上级,便化作横纹的笑容:“领导,政委你们找我?”
没等秦鸿雯说话,监狱长便直接开口说:“你们最近的工作作风变化这么大?连我都意想不到。”
这位吴科长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问:“怎么了?”
监狱长:“监狱各监区的管教要办事都得求到我们头上来,你们狱政科是干什么吃的?这种事情还用的我们cào劳吗?今天劳烦你这个大科长跑跑腿,去狱政科看看是哪位门神在拦路。最后把这个刘良的档案转到b监区去。”
越高级的领导说话越是有斟酌的,这两句对我来说清淡无味的挤兑,放到武科长那里,已经是很重的重话了。她连忙低头说道:“领导,这是我的失职,我马上亲自下去问一下。”
监狱长淡淡的点点头,对我说:“刘良,你跟着武科长去一趟,把自己的档案重新办回去。”
我连忙说谢谢领导,跟在这位武科长的身后出了门。
矮小的武科长在门里还是唯唯诺诺的,可一转身出门,立刻将双手负于身后,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很显然就出来。
她领着我来到狱政科门口,一脚把虚掩着的门踢开,里面的几个科员副科长慌忙站起来,其中就有那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大姐。
领导冷酷地开口:“刚才是谁在这儿拦着,不让这个叫……”
她突然回过头来问我:“你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赶紧说:“刘良,我叫刘良。”
“哦,”武科长点点头,气势十足的开口:“刚才是谁拦着不给这个刘良个人档案,自己站出来。”
这几个科员们面面相觑,似乎还有些哥们义气,不肯出卖同事。可我分明还在武科长身后站着,那位大姐一看见我的脸,脸sè就变得很难看。
她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微微低头走到我们面前说:“科长,是我,但是这个男人来狱政科态度很蛮横,说话也很无理。”
武科长生气地一拍桌子:“现在我们谈的是你的问题,我一次次告诫过你们要把大事变成小事,要把小事变成没有事。可你们现在倒好,让个普通管教员捅到监狱长身上去,把小事变成了大事,弄得我自己在监狱长面前也受气!这事儿先记你一个小过错,赶紧把人家的档案找出来,给他送到b监区去。”
这事儿我还觉得有些纳闷,这么快就完了?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嘛,刚才拦阻我的这位副科长,只不过是受了两句重话而已。
这件事很快就办完了,我有些意犹未尽地走到走廊里,看见武科长还有那位年龄大的大姐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
那是武科长的独立办公室,我连忙倒退着步子回来,低下头把耳朵贴在她的门上仔细倾听,里面雷霆般的bào风雨已然开始。
“你他妈不能给我长点儿心吗?有点眼力见行不行?别跟个傻bī似的什么人都敢拦!遇事儿前先用自己的猪脑子想想不行吗?咱们这是女子监狱,哪个没背景没后台的男人能来到这里工作?我丫真服了你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五十章 洗衣房里的苦劳力
我心有戚戚然地发笑,听口气来看这位大姐和武科长的关系还不一般,有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爱之深责之切嘛。
不过着这些都不关我什么事儿了,关于回到岗位的事总算是落实下来,但也让我体会到单位作风的恐怖,特别是在这种地方,没点厚脸皮,还真别想办成什么事儿。
我刚转身下到二楼,准备离开领导办公楼回到监区,却看见秦鸿雯斜倚在她的门口,好像就是在那儿等着我。
我硬着头皮假装没看见她,低着头在楼梯上快走,不料秦鸿雯却在背后叫住了我:”站住,你想去哪儿?”
我连忙转过身来赔笑道:”政委,有什么事请您吩咐。”
她yīn森着脸对我说:“你刚才在办公室里动了我什么东西?”
我连忙摇摇头:”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动。”
”胡扯!”她竖起眉毛瞪了我一眼:”就先这样吧,回来上班你先安静几天,不要动不动给我惹乱子,听明白了吗?”
我把头点得跟小jī啄米似的,刚准备转身跑下楼,连忙返回身来对准备进门的秦鸿雯说:”领导。”
她回头淡漠地问:”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说你穿花裙子挺漂亮的。”扔下这句话后我逃命一般地离开了楼道里,脑袋里无穷回味着秦鸿雯这时的表情,是不是惊讶到恼羞成怒,然后在心里诅咒我一千遍一万遍。
我知道秦鸿雯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她是那种很记仇的女人,总会找到机会报复回来,那种突然性让我都大惊失sè,不堪一击。
第二天上午,大喇叭里广播起了通报批评:我单位b监区心理医生刘良,擅自脱离岗位旷工长达两个多月,今天与领导研究决定,特对其作出如下处分,记大过处分一次,扣除年底奖金,给b监区所有管教职工洗一个月的衣服。”
我站在洗衣房里,伸手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把里面漂洗好的床单拖出来,直接摔进了另一个洗衣机的甩干桶。做完这些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扭头看见旁边还堆着大堆的床单被罩,顿时泄下气来坐回到小凳子上。
陈雪端着满满的一洗脸盆衣服走到我面前,幸灾乐祸地塞进了我的手里:”这些都是姐姐我的衣服,可全是真丝的打底衫,绝对不能用机洗要用手洗,如果让我发现有磨损或者你用洗衣机洗了,我就跟中队长告状去,让她加重对你的处罚。”
我不屑地地朝她撇撇嘴,皱着眉头从里面挑拣出一条白sè的蕾丝小内内,翘起嘴角邪恶地笑道:”这玩意儿也让我给你洗?”
陈雪的脸上有些绯红,嗔怒着生气地对我说:”把这个给我拿回来!”
我伸手将那白sè内裤提在手中,上面传来浓郁的女人体香,看着这个就能幻想出陈雪这妹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我记得和她在医院楼顶上来过一场仓促的战斗,可惜那时候不太方便,无法触摸她性感光滑的躯体。
”你在这里坏笑什么?还不赶紧把我的内裤给还过来!”她叉着腰站在外面瞪着我。
我伸手把内裤给她扔过去,邪恶地笑了笑说:”你身上上次都被我看光了,看你的裤衩还大惊小怪。”
她找不到话语来反驳我,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把陈雪那一盆真丝衫端起来倒进了闲置的洗衣机里,直接放洗衣粉加水旋转按钮搅动。哼,女人们就知道提这些奇怪的要求,什么某件衣服不能用机洗,某件衣服必须得用肥皂,在我看来都是傲娇病作的。让我一个大男人洗你们全部的衣服已经够残忍了,还想挑肥拣瘦地安排我这个安排我那个,觉得这免费的佣人不要钱是不是?
我所在的这间洗衣房在宿舍楼的最顶层,里面放的全是这种老旧半自动洗衣机,洗衣服漂洗甩干晾晒都得自己来做,既麻烦又费力。平时压根没什么人来管理,就是谁有了脏衣服过来自己洗一洗。其实女同胞们大部分是不愿用这里的洗衣机的,说是什么内桶老化,清洗的时候怕挂坏衣服。可是突然有了我这个免费的劳力,一窝蜂地全部挤着让我来干。
这一堆衣服床单我整整清洗到下午才洗干净,全部挂在楼顶的晾衣铁丝上,花花绿绿的如同万国旗在飘扬,我的心里涌起一股自然而然的成就感,这阵子做了那么多的事,也就洗衣服这事儿还算实在点。
我看着双手长时间被水浸泡产生的蜕皮,拿出毛巾缓缓地擦干,转身往自己的宿舍走去。隔壁孟灵的门紧锁着,同事们说她已经有三天没来上班了。她到哪儿去了?我回到监狱一大部分原因就是要和她团聚,我人回来了,她却不见了踪影。
我在心里宽慰的对自己说,说不定她在家里有什么事情被耽搁了,以前孟灵告假五六天也是常有的事。
没有她在的日子晚上睡觉还空落落的,夜里经常翻来覆去,听见外面的秋风呼啸地席卷着大地,发现自己和秋风的寂寥是一样的。我必须先给自己找点儿事做,来减轻我对孟灵的惦念。
那个女bào力犯唐珂,她应该是叫唐珂,我认为我必须应该和她好好谈一谈,虽然说木已成舟,林曼丽的命运已无法更改。但以我手中的财富对付一个女bào力犯还不成问题吧。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自个儿手5;150978141994827中的财力也足够磨死好几头鬼了。
其实我最需要搞清的一个问题是,这个唐珂是如何给曼丽感染上艾滋病毒的,是从别人身上抽取的血液,或者说她自己就是艾滋病携带者?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九号监舍如今依然是余男的管辖责任区,今天她正好在值班,我也顺带着过去看看好兄弟,旧朋友。
我来到监区监舍楼,穿过走廊看见两边的监舍里都是空的,这时她们或许还在车间缝纫机上加紧赶工,我又转身往车间赶去,离老远就看见余男和王蕊懒洋洋地靠在大门外值守。
我笑着朝她们打了个招呼,王蕊惊喜地小跑着朝我扑过来乐呵呵地说:”刘哥,我想死你了。”
我揪着她的额头亲昵地说:”我也想死你了,你这鬼jīng丫头。”
余男还是脸上那种不咸不淡的笑容:”你这死混球,在外面混的得好好的,突然跑回来做什么?”
我殷勤地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她一支,余男捏着烟嘴嫌弃地看看说:”都当过大老板的人了,怎么还抽着这种芙蓉王?也太低档了吧。”
我笑:”合着我该抽什么烟?高档雪茄?”
她鄙夷地笑笑,仰起头靠在墙上喷云吐雾,那做派,那风骨,活脱脱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我走进车间大门,看到那些个熟面孔正趴在缝纫机上奋力工作。还是往常那个老样子,她们绝不会因为任何动静而浪费时间分神,因为这每一分一秒对她们来说,都异常珍贵。我心里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可怜这些大姐妹子们还在这里数着日头等待着自己的刑期结束。
在各个机位上我看见了苏韵雅,姚广娜,顾丽丽,还有李牧微和郑秀芳,王娜和李晓燕,她们的样貌看上去没太大变化。那个名叫唐珂的女重刑犯不在其中,看样子是转回重刑犯监区去了。
我从车间里转身走出,靠近余男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个叫唐珂的女重刑犯到哪去了?”
余男鄙夷地笑:”怎么还惦记漂亮女犯人,外面的美女还没有看够?”
我说:”我和你说正经事呢,别打岔。”
”听说是又转回重刑犯监区去了,这女的可厉害,跟咱们监区的犯人在放风场地打群架,一脚就踢断别的女犯人四根肋骨。所以就因为这事转回了重刑犯监区。”
”是吗?”我喃喃地点头说:”我知道了。”
在我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个叫唐珂的女犯人能对林曼丽下黑手,监狱方肯定与她达成了交换条件,只是这条件是什么,我还不知道。等以后有了机会,我还是亲自到重刑犯监区看看去。
等这些犯人工作结束后,我特意去监舍楼里去看了看顾丽丽她们。进去以后我刚靠近贴铁门栅栏,顾丽丽便扑上来抓住冰冷的铁栏杆,呲着牙说:”你这个没良心的,那么长时间死哪去了?”
我呵呵地笑笑:”隔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是这么泼辣,当心出去以后嫁不出去。”
”呸,想要姑nǎinǎi的人多了去了,我出去以后你排队都lún不着。不跟你说这些混蛋话了,哎,这阵子去看我妹妹没有,你不是要给她找演艺学校吗?找着了没有?”
我顿时心里一慌,靠,这阵子光顾着对付傅永盛和开办公司的事情,忙得顾头不顾腚,根本没功夫去看她一眼。最后一次见她好像是在永盛大厦挨打后,她从大街上把我带回去,帮我清理身上的伤痕。就是从那天起,我就已经陷入商战斗争中。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五十一章 背地里风言风语
我心里暗自懊悔,没事过来招惹这顾丽丽干什么,被人家拿话问住了吧!我近两个月根本就没去看她的妹妹,给顾丹丹找学校的事也被我忘到了脑后。对于这种事,我是不愿意去说谎的,更别说面对这失去自由的人,用她亲人的事情来说谎是要受良心折磨的。
我悻悻地低声说道:”对不起啊,丽丽,这段时间我太忙,没顾得上去看丹丹,最早去看她的那一次是两个月前,她的生活很安稳,没有交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等下次告假出去以后,我一定把她送到学校。”
顾丽丽黯然的脸上硬挤出一些笑容:”没关系,这事本来就是我劳烦你,你又没有责任去照顾别人的妹妹,至少你还没有对我说谎,我不怪你。”
”不,”我说:”这事是我的责任,你妹妹就是我妹妹,等我几天时间,我尽快去给她报个学校。
她喉咙有些沙哑感激地说:”还是你对我好,等我出去后,第一考虑的男人肯定是你。”
顾丽丽说实话,其实是非常漂亮的女人,虽然最近网红脸不怎么吃香,但她的皮肤的确很好,在监狱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下,还能够这样保持这样的白皙水润,吹弹可破,这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吧。
我贪心地笑了笑:”还用考虑什么?出去以后咱俩先来一炮,试试我们谁的水平高。”
”去你的,想得美,我要找也要找一个更年轻更帅的。”
我呵呵地干笑了一声不再和她斗嘴,转身往九号监舍而去。现在正是晚上七点整,所有完工的犯人都端坐在铺位上看电视,新闻里的女播音员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监舍。
我看见姚广娜端坐在铺位上,身旁靠着苏韵雅,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投缘,就好像人生来就有臭味相投的习惯。也不知道苏韵雅的钢琴技术退化了没有,好久没有听到过她的琴声了。说起来她也快要出狱了吧,还差不多有三到四个月的刑期。
李牧微坐在她们身旁不远处,小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双嘴chún翘得很倔犟。像这样的小女生在外面一般是不愿意看新闻,可这时她却看得津津有味,这足以说明监狱里的文化生活太枯燥匮乏。
我隔过栅栏向李牧微招了招手:”李牧微,你过来。”
她皱着眉头转脸看了我一眼,随后抬头去看电视,嘴里却问道:”你有啥事?”
我说:”你过来,我和你说个悄悄话。”
她的双眼恋恋不舍地从电视上离开,从床铺上站起来,有些不太乐意地走到我面前,低头吊儿郎当地说:”到底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我问:”你爸最近有没有来看过你?”
李牧微眯着眼不屑地回答:”来申请过,但是我拒绝探视。”
我心想你还真是个熊孩子,有这么好的爹你都不知足,转身看看附近没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sè的mp4,迅速地塞到了她的手里。
李牧微惊愕地张大嘴巴看着我,我用手指竖到chún边示意她噤声,压低声音悄悄地说:”这是李朝阳托我给你的,总看新闻挺枯燥的,所以我在这里面存了五百本女频,足够你看到出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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