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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本来正认真看一个案子卷宗的尤五娘,猛地抬起了头。

    大汉还是不吱声。

    陆宁无奈道:“你什么都不说,我可帮不到你了。”

    “某供述句句为真!”大汉终于吭声了。

    陆宁微微蹙眉,心说,要派人去海州慈云庵查一查么?

    香风飘来,却是尤五娘凑过来,在陆宁耳边低声道:“主君,他说的人,好像小十三呢?小十三就姓童。”

    陆宁有些莫名其妙,“小十三是谁?”

    尤五娘凤目满是诧异,“主君不知道吗?外间传的主君收了刘家三美,小十三就是最小的那个啊。”

    陆宁立时无语,看尤五娘得意洋洋说什么“主君收了三美”,那自得之色,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尤五娘又小声说:“小十三就是来自海州慈云庵,道号柯羽,随师傅在四处云游修行,来到海州后,她的师傅得了重病,寄居在慈云庵,为了给师傅治病,小十三欠下一大笔钱,慈云庵有个道姑便来和刘志才勾搭,后来,刘志才帮小十三还了债,小十三算是卖身葬师吧,她才十岁呢,不过可美了。”说着,挤了挤眼睛。

    其实,尤五娘心里直叹气,这段时间,一直就希望主君想不起还有这个小十三呢?最少,也要等自己得到主君宠爱后啊?可不想,偏偏这小十三的哥哥来寻亲,自己如果瞒着主君,将来东窗事发,主君还不剥了自己的皮?

    就算,给自己打上“善妒”的标签,那也糟糕了啊?

    陆宁却是听得无语,原来刘家三美,最小的一个,还曾经是个小道姑?

    琢磨了下,低声道:“回头,带小十三来牢里认一下,看是不是她的兄长?”

    如果童九真是那所谓小十三,道号柯羽的小道姑的亲哥哥,那只能说,刘志才嫌麻烦,根本就没想认这份亲,不然看到这童九供述,刘志才就该知道童九寻找的胞妹是谁了。

    听陆宁的话,尤五娘却是一喜,看来主君并没有去见小十三的念头,那小十三,每日在庄园里专门给她修的静庵修行,根本就不出来的,主君若不是特意去见,那就见不到。

    心里长长舒口气,应着:“是,是。”可真怕主君见到她,那小丫头片子虽然还没长开,还整天爱穿着道袍,可是,那可爱又纯净如水清冷无比的小样子,真是自己见了也动心呢。

    外面,突然有执刀进入,单膝跪倒:“第下,有甘家村来人,求见甘夫人!”

    陆宁点点头,对正有些诧异的甘夫人道:“你去看看吧。”

    又挥挥手,令衙役将童九重新押入大牢,吩咐道:“别再饿着他了,给些肉吃,还有,告诉牢头一声,牢狱里打扫干净些,别再跟以前的样子。”

    衙役战兢兢答应,推搡着童九离开。

    陆宁继续翘脚品茶,眼角余光,瞥到尤五娘不时偷偷看自己,笑道:“怎么了?”

    “主君,有个案子,奴,奴有个想法。”尤五娘小心翼翼的说。

    “哦,拿来看看。”陆宁招招手。

    尤五娘赶紧起身,捧着卷宗,聘婷来到陆宁身侧,将卷宗摆在陆宁案前,小心翼翼道:“主君,您看这案子,案犯鲁明,明明说案发时他在海州行商,海州有人可以作证,可却没人去海州求证,就因为他和死者有旧怨,还曾经酒后扬言要杀了死者就将他定罪,这也太不严肃了吧?”

    陆宁莞尔,这尤五娘,却是用词什么的都开始跟自己学。

    “是不严肃……”陆宁翻着案宗看,随之微微颔首,叹口气道:“不仅仅如此,可惜这案子太久了,证据应该都没了。若不然,案发现场留下了许多血手印,其中肯定有凶徒的,可能会有清晰的指纹,将死者,还有鲁明的指纹,和血手印里指纹对比,如果有外人的指纹在,说明案发有其他人在场,那凶手就很可能是旁人,最起码,也有疑点,需找到在场的第三者。”

    “指纹?”尤五娘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

    陆宁点点头,“人的指纹,百万人中,相同者无一,所以,用指纹当证据,是铁证。”

    “哦……”尤五娘点头,若有所思。

    陆宁这时就来了兴趣,又翻到第二个案子,说:“还有这个案子,是可以这样查的,你看,咱们可以画个地图,将嫌疑人当天走过的路线分析下,每天几点,到了哪里,寻证人询问,就能得出他这一天大概的活动范围……”

    拿着毛笔,在一张纸笺上勾画,又点了些黑点,上面写上时刻,笑道:“看,这样是不是清晰了许多?很多事情,就一目了然,这种平面图,能让人跳出固定范围,站得更高来思考!”

    “是啊!”尤五娘美眸亮了又亮,更由衷的道:“主人,您,您是獬豸之主转世吧?怎么懂得这许多?”她娇滴滴嗲声嗲气,让人明明知道她是拍马屁,但心里就是说不出的舒坦。

    更被她依偎在身旁,吐气如兰,吹弹可破的娇嫩俏脸就在眼前,陆宁就忍不住伸手捏了她脸蛋一把,“就你会拍马屁!”

    心里却是一颤,这手感,真的是滑若凝脂,手指头好似都酥了。

    尤五娘呆了呆,随之欣喜若狂,咯咯娇笑,腻声道:“主人,奴,奴……”却是媚眼如丝,眼看就要跌在陆宁的怀里,就好似,尾巴都要翘起来勾住陆宁脖子。

    就在这时,脚步声轻响,甘氏捧着个锦盒走了进来。

    陆宁咳嗽一声,坐直身子,尤五娘也慌手慌脚站定,但望向甘氏的眼神,却隐隐有得意示威之意。

    “主君,奴的老父,为感谢主君,送来金阳丹,要奴献给主君!老父说,只有主君,才有福泽服用金阳丹,而不会受到反噬。”

    说着话,甘氏走上两步,双手将锦盒放在陆宁面前桌案上。

    “哦?这倒要见识见识!”陆宁笑着打开锦盒,却见里面,是一颗金灿灿丹丸,倒真是流光溢彩,看起来颇为炫人眼目。

    在这个时代来说,这无异是最“极品”的仙丹了,品相简直毫无瑕疵。

    不过,陆宁自然知道所谓道士炼丹炼出的都是什么,这吃下去,就算没有铅汞之类重金属中毒,怕也得折寿几年。

    “好,好啊,如此我就收下了!”陆宁并不推辞,也不说破。这“金丹”如果继续留在甘家,万一以后某个甘家家主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很有仙缘,真给服用了,那也是害人。

    从见到仙丹,尤五娘就退到了一旁,坐回了自己书案后,俏脸,有黯然之色,是啊,自己和甘七怎么比呢?甘七的娘家,能顺手就送出仙丹给主君邀宠,自己呢,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还那么的不争气。

    厅房内,很快又安静下来,两个美娇娘翻阅卷宗,陆宁翘着脚品茶,又渐渐,伏在案上,倦意袭来,昏昏沉沉就要睡去,

    “第下,有金陵周氏来访!”门外匆匆走进一名衙役,双手捧着一张名剌。




第十四章 金陵来客
    陆宁看着手里名剌,上面写的是,“司徒府周贡”,简简单单只有五个字,和很多名剌恨不得祖宗八代都要介绍一下截然不同。

    因为名片上前面三个字,在南唐,就代表着无上的权势。

    皇族之外,第一权财府邸。

    “请进来吧!”陆宁摆了摆手。

    司徒周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可不知道,大小周后这位父亲,在后主未登基前,已然如此显赫。

    这位大周后小周后的父亲,南唐后主李煜的岳父,同时也是南唐数一数二的巨贾。

    虽然现今李煜还不是皇帝,甚至也不是太子,仅仅被封了郑王。

    周宗,也刚刚将大周后嫁给李煜,小周后,现今也就五六岁年纪。

    但李煜之父,现今南唐皇帝李璟,对周宗极为信任,委以东都留守,加司徒,周家可以说权势滔天。

    而且,这周宗还是有钱人,很有钱,他甚至亲自出面经商,士商合一,传闻他入凡万万计,富可敌国。

    其实唐代中后期,官员经商已经是常态,屡禁不止,到了这南唐,却是禁也不禁了,而周宗就是位极人臣尚行商贾之事的代表人物。

    周伐唐,这周宗辞了东都留守,现今,看起来是在京师颐养天年。

    陆宁正思忖间,外间走进来一名微胖男子,神态倨傲,大剌剌站着,拱了拱手:“周贡见过东海公!”

    随之不见陆宁安排他落座,也没人给他搬来椅子,他眉头就皱了起来,又斜眼看到旁侧桌案后的甘氏和尤五娘,就笑起来:“东海公携美眷阅公事,真是好风雅啊!”

    陆宁打量他几眼,问道:“你来此见本公,所为何事?”

    周贡仰着头,傲然道:“某是为海州司法参军王吉而来,东海公,王吉已经散尽家财,其房契地契全部变卖,加之海州产业契书,另有数艘船只,价值共一万五千三百贯钱,不日就会送来东海县,还请东海公行个方便,博彩之事,就此了了吧?”

    陆宁沉吟不语,一万五千多贯,毫无疑问,王吉这是砸锅卖铁了,甚至可能借了些钱才凑上,要说,自己也算收入极丰,互相给个台阶下也没什么。

    但看着这周贡,陆宁心里就有些不爽,这家伙,在司徒府,也就是个仆役,却在这吆五喝六的,尤其是讥讽自己和甘夫人还有尤五娘的言语,颇为刺耳。

    “东海公,你不会这点情面都不给吧?若不是我家主君宽宏,你设套骗取王参军财物一事,可不会这样了结!”周贡满脸冷笑。

    陆宁也笑了,点点头:“周贡是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好吧,这一万五千贯我收下,其余欠款,我看你的薄面,就减一半利息,每年会着人去王吉那里收取。”

    王吉还了一万五千多贯,还欠二十八万多贯,就算减一半利息,那一年也要一万四千多贯的利息,以后每年利滚利,王吉真是子子孙孙也还不清。

    听到什么看自己“薄面”周贡已经不悦,哪里有这样说话的?

    等陆宁说完,显然对方所谓“薄面”是讥讽自己,周贡脸上立时变色,“陆宁,你可想清楚?!”

    “大胆!竟敢直呼本公名姓?!”陆宁猛地一拍桌案,“来呀,给我拉下去,重责三十!”

    王吉就曾经直呼陆宁姓名,结果被上官训斥还不得不捏着鼻子道歉。

    现在,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

    王吉好歹还是官身,倒是不好加刑。

    但你一个奴仆,就算玉帝老儿的奴仆,你身份也是奴仆,竟然学王吉?

    那不自己找打么?!

    这封建制度的优越性,陆宁已经体会的淋漓尽致,很爽的感觉,尤其是欺压恶人时。

    这些家伙,怎么就喜欢指着自己鼻子直呼自己姓名呢?

    陆宁也有些无奈,他们这不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你,你大胆!”周贡脸色巨变,但喊声已经有些色厉内荏。

    外面衙役已经一拥而入,将周贡拉了出去,很快,外面传来打板子的脆响和哭爹喊娘的声音。

    而刘汉常,在外面冒了冒头,没敢进来。

    陆宁笑笑,他肯定知道了来的是什么人,心下担心,但自然不敢在自己面前劝谏,所以很是为难。

    “右侍郎,进来!”陆宁招招手。

    刘汉常陪着笑脸,小心翼翼走进来。

    陆宁笑着看向他:“右侍郎,你就安心站着,看我怎么惩治这狐假虎威的小奴!”

    “是,是,臣领命!”刘汉常垂手站在一旁,背上,却一阵阵冷汗直冒。

    司徒府的奴仆,也算是“小奴”不假,但是,这“小奴”的腰,怕是,怕是稍稍有些粗……

    不多时,几名衙役将死狗一样的周贡拖了进来。

    他虽然有气无力的,但兀自嘴硬,趴在地上,t u n上血迹斑斑,他咬着牙,恨恨道:“你,你给我等着!……”

    陆宁笑笑,说道:“周贡,王吉的欠条在我手中,博彩有金陵乔舍人、海州李别驾等做中人,你们司徒府要仗势欺人,那这官司,我就打到圣天子面前!一切,凭圣意裁断!”

    周贡立时心下一凛。

    当今圣天子极为宽厚,虽然耳根子软易受人蒙蔽,但至少面上很讲究公平公正,这官司真要打到圣天子驾前,就算圣天子觉得这博彩彩头太重,将债务减免一些,但周家可就会成了笑柄。

    自己,非被主君打死不可。

    因为,主君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自己是受二小姐的乳娘所托而来,二小姐对这个乳娘极为尊重,所以,她在府中地位很高,就好似半个主母一般,而王吉,就是这乳娘王氏的兄长。

    自己行前,王氏一再嘱咐,这事不能张扬,更别被司徒公知晓,要自己来好言好语,求肯东海公收下她兄长家产,此事就此作罢。

    是自己,激怒了这年少东海公,闹得大了,自己,自己这颗脑袋,怕都要搬家。

    想到这里,周贡冷汗直冒,屁股上的伤痛,倒好似不算什么了。

    陆宁看他神情,心下更是笃定,琢磨了琢磨,笑道:“周贡,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俩也赌一次,彩头还是三十万贯,如果你赢了,王吉的欠款,就此作罢,你输了的话,便也给我打个三十万贯的欠条!”

    周贡愣住,怎么也没想到,这东海公冒出这么一句。

    刘汉常这个汗啊,心说国主哎,主公啊!你,你怎么还赌上瘾了?这又要坑人哪这是……

    甘氏和尤五娘对望一眼,都觉好笑,随后,意识到什么,尤五娘切了一声,将目光转开。

    “东海公,你想和我做何赌?若是比剑,我不赌!”周贡终于咬了咬牙。

    “随意,做什么赌斗,你说了算,你擅长什么,就赌什么。”陆宁很大度的摊摊手。

    听陆宁这话,周贡呆了呆,半晌不做声,眼珠却开始转呀转的。

    突然,他眼中一亮,问道:“东海公,你不诓我?真是我要赌什么都行?”

    陆宁笑笑:“你个小奴算什么东西,本公要诓你?”

    周贡咬咬牙,“好,东海公,我跟你赌,但是,不能在这里,这里都是东海公的属官,我怕东海公输了后,不作数!”

    陆宁就是一笑,“虽然本公一言九鼎,但也随你,那就明天,去海州赌,嗯,杨刺史应该政务繁忙,我就邀请几个闲的哼哼的州官,别驾长史参军之类的,做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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